「哼,信他?他那个老不死的爹现在还躺在床上,手术都迟迟没有消息。」宋斌冷笑道。
「我现在高度怀疑俞清霜和老江所说的心脏移植手术,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或许,也是因为那些资料的缘故。难道说,这个心脏移植手术,必须使用资料里面的东西才能完成?」
淩菲菲继续道:「再有你们之前研究出来的,所谓的新型毒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肯定花了不少代价,历经千辛万苦,才终於从那些资料里面提取了一些成果,研究出来的吧?但也只是在原有的毒品上进行了一些改变而已,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独立的新产品,不过所能达到的效果已经很了不得了,只要成功吸取,无论量的多少,就会立刻染上毒瘾。」
「你说的不错。」宋斌靠在椅背上,「老子是花了不少的代价,现在想起来肉都疼!」
「据我所知,肖勇那边已经研究出了什麽必生丸。只要在房事前,男方服下一粒,内射後百分之百可以让女方怀孕。这还只是从那些资料里得出的一点点的成果,但已远远超出你们改造的毒品,毕竟对方研究出来的是独立的新产品。」淩菲菲解释道。
这一句话,瞬间让宋斌无法淡定了:「此事当真?你是怎麽知道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只是一个比较可靠的消息而已,我手里也没有必生丸的样品。」
宋斌脸色阴晴不定:「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早晚会被姓肖的给吞掉……」
「仅就这一点而论,眼下我们两个齐心协力,都无法与肖勇相匹敌。而且,我怀疑那个必生丸就是俞清霜的功劳,甚至就是完全出自她一人之手。由此可见,那些资料里面到底蕴含了多少能量,究竟能研究出多少东西来,其结果肯定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而且,我以前听说过一个小道消息,虽然其准确性不好说,但是值得我们了解一二。」
「小道消息?说说看,到底发生过什麽事情?」宋斌皱了下眉道。
「这件事情好像是在二十年前发生的,那个时候我们还都是小孩子。据说那些年,有大量的死刑犯都没有执行枪决,而是被秘密押往一个地方,最後全部销声匿迹,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无人知晓。後来好像有记者在网上报道过此事,还有不少其他的媒体网站也进行了转载,甚至还派出各自的记者去做进一步的暗访调查工作。结果当天晚上,所有转载此事的网站全部被封掉,官方媒体也对此事进行了辟谣。毕竟都是死刑犯,也就没有太多人关注。」
宋斌抚着下巴道:「你的意思是,这些手稿资料的来源,和你说的这件事有所关联?」
淩菲菲摇了摇头:「只是怀疑,况且这件事是真是假我们无从知晓。」
「哼,我可对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没有任何兴趣,更何况还是没谱的事情。现在问题的重点是,怎麽把真正的俞清霜给弄回来?」宋斌搓着手阴阴道。
「沈住气。」淩菲菲笑了一下,「我想,现在应该有人比我们还要着急……」
在两人离开酒吧後,一个服务员走进了他们所在的包间,从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取走了一件窃听器模样的事物,然後便收拾了一下桌上的酒杯和少许淩乱,便回到了前台的位置。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墨镜的窈窕女子走到前台:「给我来杯鸡尾酒,谢谢。」
当调酒师把调好的酒水送到女子面前时,刚才从包间里取出的窃听设备,也悄悄地落在了女子的手里。两人没有再说话,女子冲调酒师点了点头,喝完酒後,直接离开了酒吧……
市中区,警局家属院,一栋居民楼,曾仕人大摇大摆地走出电梯,来到仝大忠的家门口。他嘴里叼着烟,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只是在他刚要进屋的一刹那,他本能的察觉到好像在什麽地方,有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
他不禁皱了下眉,四下看去,电梯门早已关闭,楼道里也是空荡荡的,别无他物。
「真他妈怪了。」曾仕人吐了口烟,暗自嘀咕道。
不过,一想到屋内正有美人的等待,他嘿嘿一笑,尽显猥琐之像,顺手带上了房门。
何芸芸原本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胡乱翻着一本杂志。这段时间,她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几乎每天都要被那个禽兽不如的曾局长奸宿。有好几次,她都想自我了断,但想到仍旧没有消息的丈夫,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下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女儿回来了,可一想到女儿曾经要害自己,何芸芸就觉得心如刀割,只能装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她有想过去告发曾仕人,可整个市中分局都在曾仕人的掌控下,又想到第一次被对方奸淫时,市东分局的宋局长也来「分一杯羹」,可见本市的几大分局压根信不过。至於政府部门,何芸芸苦笑了一下,现在自己还能相信谁?谁,又能来拯救自己?
如果她真的不管不顾,去告发对方,甚至跑到对方家里大闹一场,最好的结果也会导致对方狗急跳墙,自己丧命倒也罢了,反正也不想活了,可肚里的孩子怎麽办?
何芸芸必须竭力保持良好的心情,此刻能给予她最大的活下去的信念就是腹中的胎儿。她再是伤心,也不能伤害到肚中的宝宝,能让这孩子平安的出生,就是最大的奢望!
就在何芸芸胡思乱想之际,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她的心猛地一沈,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了几下高高隆起的腹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自己紧张而又哀伤的心情。
「芸芸!」曾仕人一进门就冲里屋亲昵地喊了起来,虽然他知道回答自己的一定是沈默。
何芸芸叹了口气,随手把杂志丢在一旁,挺着大肚子,慢腾腾地站起身来,向卧室走去。
「哎,芸芸小心点。」曾仕人来到客厅,见状急忙跑上前扶住了何芸芸。
在曾仕人刚接触到何芸芸的身体时,他又止不住心猿意马,趁机占起了对方的便宜。
何芸芸早已习惯对方的无耻下流,她只能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去理会这个混蛋。
这时,一股烟味扑鼻而来,何芸芸不禁皱了下眉,把头撇向一旁。
曾仕人自然察觉到对方异样的神情,他赶忙掐灭了手里的烟,并把烟头丢在了垃圾篓中。
他不住地赔笑道:「芸芸,你看我这没记性的,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何芸芸只当他的话是在放屁,当下道:「你走吧,我女儿回来会看见的……」
「嗨,萱萱不是在上晚自习嘛,离放学时间还早着呢,你担心什麽。再说了,就算她看见了又能如何?还是我千辛万苦把她给救回来的,你只跟她说我们是在谈仝大忠的案子。」
「大忠……」何芸芸的眼睛顿时黯淡下来,「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曾仕人见状,只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个时候提仝大忠那个傻帽做什麽,真是没事找事。
「那个……芸芸啊,你不要这麽伤感,不然我心里也会很难过的。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把仝大忠救回来的,相信你们夫妻很快就能团聚。你看,萱萱不就被我救回来了吗?」
曾仕人不住地安慰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没有办不成的事。」
说着,他从床柜上抽出几张纸巾:「乖,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一切有我呢。」
「你出去行不行,你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你折磨我这麽久还不够吗?给你自己也留一点脸面好吗?」何芸芸无奈道。
曾仕人强行拿走家里的钥匙配了一把,每天准点跑来性骚扰自己,太可恨了。
「芸芸,我跟你说过,我对家里的那女人,根本没有什麽感情可言,当初我和她的结合,都是迫於双方家庭的压力,追求所谓的门当户对。但自从我看到你,我才感觉自己好像重生了一样,虽然不再年轻,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挚的,热烈的。白天工作的时候想的是你,晚上睡觉做梦想的还是你。这段时间,我对你如何,想必你心里是有数的。只可惜,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竟然被仝大忠抢了先。但是,芸芸,我对天发誓,我一定对你比仝大忠对你好千倍万倍。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就跟家里的那女人离婚,我们永远在一起!」
要说曾仕人这个混蛋也是够奇葩的,就连他自己也是这麽认为的。诚如他所说,他和现在的老婆结合完全出於仕途上的需要,并非自己的真爱。一直到奸淫了何芸芸之後,他终於找了属於自己的真正感情。居然用这种方式寻找到了所谓真爱,说起来还真是卑鄙无耻!
他在自己的家里从来没有做过一顿饭,连打扫卫生都很少做过,一开始都是他老婆在料理家务。後来,他老婆发觉这家夥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心也不属於这个家,便不再伺候他,也跑出去找乐子去了。无奈,他只能找来一个保姆来料理家务事。
但自从迷恋上了何芸芸,他每次来这儿,都会用各种方法讨好对方,做家务做饭等等,即便何芸芸一点儿也不动心,但他总是乐此不疲,好像真的在何芸芸的身上找到了恋爱的感觉,瞬间从一个不顾家的渣男变成了贴心贴意的暖男。
由奸淫从而莫名的对何芸芸产生了所谓爱情,在他这个年纪,说出去也真是让人无语了。
何芸芸听到曾仕人的甜言蜜语和所谓山盟海誓,顿觉一阵恶寒,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刺穿,也不想听到那些混账话。
真是可笑!强奸了自己的恶魔居然口口声声说爱,一个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对了芸芸,我给你买的那些营养品,怎麽也没见你吃啊?你现在一定要多注意身体。」
说着,曾仕人把手伸向了何芸芸隆起的腹部,抚摸了起来。
何芸芸不动声色地把对方的那只色手拿开,可曾仕人淫荡的劲已经起来了。
他搂住何芸芸的身体,慢慢地把对方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