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尼曼和恩塔雅的处决现场人头攒动,锣鼓喧天。
这是一片极为开阔的场地,在场地中央矗立着一座约两米高的梯形石台,一群赤裸着上身并且涂抹着五颜六色彩漆的黑人汉子手执长矛,围着石台是又蹦又跳,嘴里还在唱吟着,而在其外围还有数百个当地妇女,她们袒胸露乳,彼此手拉着手,以同心圈的方式一圈一圈的围绕着石台在高声唱吟。
土王就端坐在离石台不远处的一张大椅上,身边簇拥着不少人,有人专门撑着一把大伞为他遮阳,还有人为他扇风取凉,其派头犹如古时的皇帝出宫,在其周围,数十个身着迷彩,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在警惕的来回巡逻着。
在土王的两边还设置了贵宾席,阳明自然赫然在列,索菲紧挨着他身边坐着,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那三个利比亚人以及卢克塞多,至於其他人,就站在稍远的地方围观了。
事实上阳明对於这个处决仪式并不是很感兴趣,按照他的本心,他今天就想启程回去了,早一天把这个任务完成了他就可以早一天去1 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找清姨了,然而昨天他已经答应索菲要陪她观看这个,另外,今天早上妮卡希那苦苦的哀求让他终於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他在想怎麽向土王开这个口,让他把这个女奴送给自己?而这也需要时间。
索菲对阳明昨晚留宿土王的宫殿其实还是有点小介怀的,要知道昨晚她可是把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就等阳明回来好好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结果等到大半夜都没见到他的人影,索菲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所以,当今天一早见到阳明的时候索菲是好一通抱怨,连连追问昨晚他在土王宫殿里都干了什麽,阳明本不想细说,但转而想到她曾有过救妮卡希的想法,自己要是说出打算带妮卡希离开这她肯定是双手赞成的,说不定还能帮自己出个好主意,於是就将妮卡希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床上的那点事他没说。
果然,当索菲听说阳明想要带妮卡希离开这很是兴奋,连说自己早就想这麽干了,她太同情那个女孩了,试想一下如果是自己落在这样的一种境地恐怕早就没勇气活下去了。
索菲虽然有一颗圣母心,但也不是傻白甜,在一开始的兴奋过後立刻就觉得不对劲,那个叫妮卡希的女孩既然向阳明求救那肯定是在一个两人独处的环境,一个是土王的贵宾,一个是土王的女奴,两人夜里独处,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其中会发生什麽。
「你是不是已经和她上过床了?」索菲酸溜溜道。
阳明闻言不由一怔,随即苦笑,暗道:「女人对这种事还真是感觉敏锐而准确啊。」
看到阳明这个样子,索菲知道自己说对了,心下顿时泛起一丝苦涩,幽幽道:「你喜欢她吗?」
「咳咳……还是挺喜欢的,乖巧柔顺,谁不喜欢呢?」阳明虽然略感尴尬,但还是坦诚道。
索菲先是面色一黯,但随即就转颜一笑道:「其实别说是你了,我都挺喜欢那个女孩的,虽然我跟她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不知道为什麽,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很有好感,莫名的觉得亲近。」
阳明顿时想起一事,於是道:「对了,妮卡希说她妈妈也是在你们杂志社工作。」
「是吗?」索菲吃惊的瞪大眼睛道,「谁啊?」
「她叫莱斯,据说还是一名高层管理人员,你认识吗?」
「啊!是她!」索菲一脸震惊。
阳明见索菲反应这麽大也不禁好奇道:「怎麽?你们很熟吗?」
这时的索菲依旧是一脸极度震惊的模样,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待稍微平静时土王那边派人过来请他们去观看尼曼和恩塔雅的处决仪式,於是阳明只好暂时将这个疑问搁到一边。
热闹而又诡异的处决仪式正式开始了,随着一阵密集的鼓声响起,三个身着黑衣黑袍的人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由於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阳明一时都无法确定这几个人到底是男是女?
其中一个黑袍人走在前面,似乎此人是头领,只见这个人径直来到土王面前,让阳明没想到的是,如土皇帝一般的土王竟然站起身朝此人微微躬身施了个礼,然後道:「尊敬的巫神,请开始吧。」
「哦,巫神?巫神是干什麽的?」索菲在悄声询问阳明後得知了这个黑袍人的身份不禁好奇道。
阳明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时只见巫神转身朝石台那边走去,另外两个黑袍人跟在其身後,令人吃惊的人,原本在场地中央舞蹈的半裸黑人们一起欢呼的迎了上来,这三个黑袍人在这一群涂着五颜六色彩漆的半裸黑人的簇拥下步上石台,然後那些黑人汉子全部跪伏下来,呈圆形将她们三人包围在中间。
接下来一幕让阳明及索菲更加吃惊了,因为巫神径直将身上的黑袍脱了下来,两人惊讶的发现这个在部落民众眼里神一样的人物居然是个女人,而且年纪还相当轻,目测不超过四十岁,其相貌特征不像是本地人,皮肤没有那麽黑,呈深棕色,长长的黑色卷发遮住了半只脸庞,使人看不清其具体五官容貌,更无从判断是美是丑?
紧接着,巫神身後的那两个黑袍人也褪下了黑袍,同样两个都是女人,并且她们还有着姣好的面容,更令阳明和索菲感到相当惊讶的是,这两个女孩的长相竟然是一模一样,居然是双胞胎。
双胞胎女孩和巫神一样,黑袍里面是完全赤裸着的,三个赤裸的女子在高高的石台上手舞足蹈,念念有词,混以旁边那些跪伏着的黑人的低沈唱吟声,一种类似邪派宗教的神秘气息油然而生。
就这麽吟唱了约十分钟,巫神忽然双手高举过头顶,发出一声清喝,众人吟唱之声顿时戛然而止,四周瞬间陷入一片寂静,随即只听巫神那尖细的嗓音道:「把那两个女人带上来。」
下面围观的人群中顿时出现一阵哗动,随即众人向两边分开,只见恩塔雅和尼曼一前一後被两个黑人大汉强拖着走出了人群,索菲见此情形不由一声低低的惊呼:「哦,我的天啊!」
只见恩塔雅和尼曼两人身上的衣物被尽数剥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一根铁链锁在她们的脖子上,链子的另一头被黑人大汉攥在手里,而且这两个黑人大汉身子壮的就像两只黑熊,浑身上下近乎赤裸,只有胯下兜着一块巴掌宽的长条布,然後围在腰间,从布条上印出的轮廓可以清楚看到这两个黑人下面家夥的粗壮,简直就是一个驴货。
相较於索菲的吃惊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表情相比阳明就平淡了许多,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那两个女军人的赤裸身体,从表面上看,她们的身体并没有伤痕,似乎没受什麽刑罚,但明显显得有些虚弱,应该是没吃没喝造成的,主要是渴的,在这个半沙漠地带,两天不吃问题不大,可是只要半天没喝水那就够呛了。
没一会,恩塔雅和尼曼就被那两个黑人大汉强拖着上了石台,随即被强按着跪到在地,而且她们两个是面对着面,彼此靠着极近,以至於两个人那鼓凸肥硕的乳房都互相挨着了。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娘养的……」
「放开……有本事一枪打死我……」
……
恩塔雅和尼曼拼命挣紮怒骂着,然而被身後的两个黑人大汉死死按捺着,别说此时她们虚弱无力了,就是状态好时在纯力气比拼时也不是这两个黑汉的对手。
「你们罪孽深重,还不忏悔?还如此大呼小叫,亵渎神灵,无知啊!」巫神头微微仰视着天空,一脸虔诚的喃喃自语。
「呸!妖婆,要杀就杀,别他妈的神神叨叨……」尼曼怒目而视。
恩塔雅也是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冷笑着藐视,对此,巫神也没表现出什麽太大的反应,只是面对着太阳的方向跪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说了些什麽,然後起身冲双胞胎裸女做了个手势,两女恭敬的齐齐躬了躬身,然後从脱下的黑袍里面各自拿出了一样东西。
「哦,她们要干什麽?」索菲捂住嘴巴道。
「不知道,不过很明显,那两个女人要吃苦头了。」阳明淡淡道。
只见两个裸女一个手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小陶罐,而另一个拿着一根长约四五寸左右,貌似用动物骨头打磨的骨针,骨针後面连接着细细的,呈暗红色的绳状物,像某种动物的筋。
手拿小陶罐的裸女先一步来到仍在不停挣紮,但气力明显弱了许多的恩塔雅和尼曼的身边,打开盖子,用食指从里面挑出一抹黏糊糊,色泽晶莹碧绿的糊状物,分别涂抹在了两人各自的乳房及下阴部位,她的手法很熟练,几下工夫就将这个不明糊状物均匀的涂在了两人乳晕四周,在涂下阴时她的手指径直伸进了她们的阴道里,沿着阴道壁做了一个圆周运动。
「天啊,那是什麽东西?看上去有点恶心。」索菲拉着阳明的胳膊道。
「应该是一种草药,我估摸着应该是刺激她们的身体,让她们的身体更加的敏感。」阳明若有所思道。
「哦,我的天啊,太残忍了!」
阳明没有猜错,原本碧绿色的糊状物涂到两女的乳房上後迅速变淡,消失,像是渗入她们的肌肤里一般,随即还没到一分钟的时间,只见两女的乳房开始明显张大起来,原本有些下垂的乳房像是吹了气的皮球似的膨胀,尽管幅度有限,但能明显看到她们的乳房表面皮肤被拉撑的绷直,以至於里面的青色的血管都能依稀可辨,而峰顶的乳头更是膨胀的又粗又长,就像一颗成熟饱满的枣子,颜色呈紫黑色。
至於两人的下阴,由於角度和距离的关系,阳明看的不是太真切,但在阳光的照射下两人大腿间反射过来的晶莹水泽的光芒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与此同时,两人原本的挣紮怒骂不知什麽时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们难耐的喘息呻吟,还有彼此不自觉的贴到了一起,双乳相对,抵压厮磨在了一起……
索菲眼睛瞪的老大,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而阳明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并未有太多的波澜,不是他心狠,而是他早已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
这时,手拿小陶罐的裸女退开一步,拿着骨针的裸女走上前,在索菲极度骇异的目光中将针尖刺入了尼曼的乳头中,穿过,再接着刺入另一个乳头,中间用针後的细筋连接。
尼曼的两个乳头被骨针穿过,用茎蔓连接後裸女接着把骨针穿刺过恩塔雅的两个乳头,就这样,尼曼和恩塔雅两个乳房四个乳头彼此紧贴,然後被细筋紧紧连接在了一起。
乳房本来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时又被不知名的草药刺激着,其敏感度更是倍增,在这样的状态下被一根骨针刺穿,其痛感可想而知。
有点出乎阳明意料之外的是,这两个女人并没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尽管脸上痛苦之色尽显,但眼神空洞,身体更是停止了挣紮,犹如泥塑,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双胞胎裸女做完了这一切便退到巫神的身後,这时巫神又是一阵吟唱,同时缓步走到两女身边,这个时候那两个黑人大汉还依旧站在两女的身後,他们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表情显得十分亢奋。
「哦,我的孩子,去吧,去执行神灵的旨意。」巫神高声吟唱道。
两个黑汉顿时宛如黑猩猩般的手舞足蹈,兴奋的发出一声怪叫,然後齐齐扯去胯下那兜着的布条,腰部一挺,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插进尼曼与恩塔雅的阴道里。
这两个黑汉的阴茎又粗又长,几乎有成人的手腕粗细,近一尺长,简直就不像是人类的东西,如此巨物就这麽强行插入,饶是两女的阴道被草药刺激的穴口大张,淫液横流也忍不住浑身剧颤,空洞无神的眼睛一度翻白。
两个黑汉嘴里发出兴奋的嚎叫,腰部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着身前的女人,驴似的大屌每一次都尽根而入,就算距离隔得较远,阳明和索菲都能看到当黑人完全插入时女人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块,至於阴道口,一开始被巨物撑的周围一圈皮肉薄如纸片,但随着黑人大汉粗暴的持续插入,被撑的极薄的皮肉开始撕裂,鲜血流了出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索菲瞪大着眼睛,不住摇头,脸上充满了惊恐与不可思议。
阳明拍了拍索菲的肩膀,温言道:「要不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索菲摇了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没事,我还能撑得住。」
阳明无奈的摇摇头道:「真不知道你为什麽明明不喜欢却又要看啊,简直自找不痛快。」
索菲笑了笑道:「我是不喜欢这种野蛮,愚昧,残忍的原始行径,但不能否认,这是一种文化,尽管是落後的文化,但我还是想见识甚至了解。」
说罢,索菲再次举目望去,这时石台上那一幕交媾的情景有了极大的变化,变得更加的残忍和触目惊心,随着黑人大汉持续不断的猛插,女人阴道口的撕裂伤越来越重,由原本的渗出血丝到现在的涌出鲜血,只见女人的整个下体及大腿根处,还有黑人大汉的阴茎及小腹都是血红一片。
不仅如此,两个黑人大汉在抽插的同时各自双手紧紧箍住女人的腰,然後在每一次抽出肉棒的时候用力把女人向後拉一步,於是本来上半身紧紧相贴的两个女人就这麽一点点的被拉分开,然而她们的乳头是被某种动物的筋连在一起的,如此一来,随着她们身体一点点的分开,乳头也被一点点的拉长。
这种动物的筋看上去似乎弹性不错,可尽管这样,尼曼和恩塔雅两人的乳头还是被拉得老长,大量的鲜血从乳头穿刺的伤口处迸出,如雨点般滴在石台上。
两个可怜的女人痛的不住摇头,但却发不出凄厉的惨叫,只有喉咙里挤出的丝丝如濒死野兽般的呜咽,脸上的表情更是扭曲的可怕,原本空洞的眼神似乎是被剧痛唤醒,睁得老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愤怒和不甘。
就这样,尼曼和恩塔雅被身後的黑人大汉一点点的拉开,直至彼此相距有一米多距离方才停了下来,而这时,两个女人的乳房被拉成了一个像是宝塔尖一样的圆锥形,至於峰顶的乳头更是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肉筋,看上去乳头随时可能被扯断。
这时,那两个双胞胎裸女再一次走上前,这一次她们手里多了一根长长的黑色木棍,准确说应该是某种树木的树干部分,并且经过了仔细的加工打磨。
从外表上看去,这根树干似乎是被什麽液体浸过,通体呈乌黑色,两头尖利如矛,然後缓缓向中间过渡到圆润光滑,并且这中间一段有无数小眼,宛如蜂窝一般。
此时,巫神又一次在石台上高声唱吟,并且更加夸张的手舞足蹈,双胞胎裸女齐齐捧着那根树干的两端,仿佛那东西有上百斤重似的,她们将树干高举头顶,面对太阳跪下,口中念念有词,而这时,全场已完全安静下来,除了巫神的唱吟声及双胞胎裸女俩的念叨声外再没有其他杂音了,就连风好像都停止了流动,一种压抑沈闷的感觉笼罩在石台下每一个人的心头。
约莫过了两分钟,双胞胎裸女俩缓缓站起,来到尼曼和恩塔雅的身边,而这时,这两个女军人已然是奄奄一息,除了身体被身後的黑人大汉撞击的一耸一耸之外就再无其他动作了,若不是她们的腰身被身後的黑汉死死箍住,估计此时她们早已瘫软在地了。
双胞胎裸女分别朝两个黑汉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停止动作,这两个家夥顿时乖乖停止了抽插,两个女人的身体也随之停止了耸动,上半身无力的瘫软下去,脑袋垂耷着,整个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半死模样。
双胞胎裸女彼此对视了一眼,点点头,随即两人分别一手紧攥着乌黑树干的一端,另一只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强迫着他们擡起头,然後树干那尖锐如利矛的一端各自对着女人的嘴巴,缓缓塞了进去。
感觉到了疼痛,两个女人无力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根圆木撑开,那尖锐的剧痛也让她们明白了等待自己的是什麽,眼睛不由蓦然瞪大,射出极度恐惧的眼神。
「哦,天啊……她,她们这要做什麽?」索菲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而此时的阳明更是心下了然,他明白了这树干为何打造成如此诡异的样子,这是要直插进尼曼和恩塔雅两人的身体里,引出她体内的鲜血,将她全身血液放干,而且更令人发指的是,尖锐的树干一端从女人的嘴里生生插入,这种在极端痛苦中目睹自己的死亡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这种树干内部中空,中间又被凿出无数小孔,当尖利的那一头刺进人的体内时血液就会流进这些小孔,再顺着中空的部分流出。当然,要显示出这样的效果,其刺入人体的位置及刺入的手法都要有相当的讲究,一弄不好鲜血就会从伤口处裂缝而出,这样,树干就会失去作用。
明白树干的用途之後阳明心下更是骇然,虽然他所处的环境就是军阀割据,兵荒马乱的状态,对於死人,他已是见怪不怪了,但面对这样的残忍祭神方式他还是不禁为之动容。
这个时候,树干的尖利部分在双胞胎裸女的引导下慢慢刺入了尼曼和恩塔雅的嘴里,随後她们慢慢旋转起树干的中端,於是,长长的树干开始一点点的隐没在两女的嘴里。
石台下虽然围绕着近千人,但此时是寂静无声,除了阳明和索菲两个外人外,其他人此时的表情都充满了虔诚,他们痴痴的看着石台上,对他们来说,那里进行不是一场残忍的刑罚,而是一极为神圣的活动。
而此时的索菲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回身扑到在阳明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的颈窝里,同时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浑身更是不住的颤抖。
阳明没有躲闪,更没有将索菲推开,因为他知道他如果不让索菲这麽做那麽她定会叫喊出来,与其那样不如让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以阻止其声音的发出,於是阳明默默的承受着肩头传来的剧痛,若无其事的伸手搂住索菲的後腰,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後背,以抚慰她惊骇恐惧的情绪。
这时,双胞胎裸女再一次对那两个黑人大汉做了个手势,黑汉随即露出喜色,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而这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样每一次抽出肉棒就将身前的女人拉後一步,相反,他们每一次插入都将两女顶的向前一步,如此一来,插入两女嘴里的树干就被顶的更加深入她们体内。
看着尼曼和恩塔雅不断靠近,乌黑的树干越来越隐没在两人体内,一旁的双胞胎裸女同时还在不断的调整角度,在两人的旋转推进下已经没入了尼曼和恩塔雅两人体内近半米了,基本上已是完全捅入到了她们的腹腔,这种情况下一般人就算是不立即死亡,也会痛苦万分,惨嚎不止,可是此时的尼曼和恩塔雅由於嘴巴被树干塞的满满当当,根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但浑身绷紧的肌肤且剧烈颤抖的四肢清楚的表明了此时两人所承受的极大痛苦,尤为可怕的是两人的眼睛,瞪的极大,眼珠都快凸出来了,表情极度的狰狞!
双胞胎裸女俩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手法异常的娴熟,没有一丝血液从撑开的嘴巴边缘溢出,暗红的血液全部从树干的内部的中空里汩汩流出。
随着树干的越捅越深,中空里流出的血液量也越来越大,而尼曼和恩塔雅的头也渐渐低垂,恐惧与痛苦的眼神也随之昏暗下去,直至随着她们头颅的彻底垂下而黯淡,完全失去了光泽。
尼曼和恩塔雅已然失去了生命,树干内流出的血液量也随之变的稀少,但双胞胎裸女俩依旧旋转推进着树干,尖锐坚硬的树干继续穿过她的腹腔,骨盆,最後竟从两人的肛门里穿出,整个树干从她们的身体里对穿而过,而与此同时,她们身後的那两个黑人大汉齐齐发出一声闷吼,随即拔出肉棒,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两女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此时,石台底下的一群人发出了阵阵欢呼,仿佛经历了一场极为喜庆的事情一般,那边端坐中的土王原本一脸严肃凝重的表情此时也绽开了一丝笑容。
趴在阳明肩头的索菲听到这般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也不由擡起头来,举目望去,却见石台上的尼曼和恩塔雅是如此模样,顿时惊骇的连腿都站不稳了,浑身哆哆嗦嗦的几欲跌倒,幸亏身边有阳明半抱着。
「阳,我……我们回去吧……」索菲面色苍白的低声道。
「也好!」阳明点了点头,他知道眼前的这一幕就是自己也是看的心头发寒,别说心理承受力有限的索菲了,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这个妮子会出现什麽反常情态?还是早点回去为妙。
於是,阳明半搂半抱着索菲离开了这血腥而又嘈杂的现场,当然,临走前他还是依礼向土王打了声招呼,而土王却盛情挽留,说什麽後面还有庆祝仪式,邀他共同欣赏,被阳明以索菲身体不适,需送回去休息为由婉拒了,如此,土王也只好作罢。
回到房间,索菲第一件事就是直冲向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狂吐起来,阳明靠在门边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禁摇摇头道:「早就让你不要看了,你不听,非要留下,哎,真是自讨苦吃。」
「可……可是我不看,又怎麽能知道在现在这个文明社会还有这麽残忍和原始的事情发生?」索菲好半天呕吐才停歇,面色苍白的直起腰,一手抚摸胸口,转身坐在了马桶上。
「好了,回来了就别再想这个了,你洗一洗,然後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阳明便要转身离开。
「哎,等等。」
阳明回头道:「怎麽了?还有什麽事吗?」
索菲眨巴着眼睛,显得娇弱而又可怜道:「陪我一起洗好不好?人家现在都还有点害怕。」
阳明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两人很快就裸裎相对,站在淋浴喷头下彼此互相帮着对方涂抹着浴液,不一会两人身上就布满了白色的泡沫,显得滑稽而又可爱,两个互看着对方都不禁笑了。
这时,阳明手持喷头开始一点点将索菲身上的泡沫冲去,当无数细细的水柱冲刷过她身体的同时一具洁净而又完美胴体也慢慢出现了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