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快节奏的鼓声在场中响起,一个土着黑人老头摇头晃脑的迈着八字步走进了场中,与其他土着人仅围着一块兽皮破布遮挡住敏感部位相比,这个土着老头身上的装扮就明显复杂而又隆重的多,只见他身披一袭花纹繁杂,顔色偏暗的红色长袍,脸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涂上了红白相间的油漆,配上他那污浊昏暗的眼珠,显得颇有几分阴暗诡异。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土着老头的嘴唇,准确说是下唇,长度不过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着五个铁环,成人拳头大小的铁环就这麽生生穿过下唇的皮肉,挂在鄂下,由于铁环重量的拉扯,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及牙龈,显得十分可怖。
阳明小声的介绍着:「看这个人的打扮应该是他们部落的祭司,等会应该就是他给那些小孩做割礼。」
「这个人看上去太可怕了!」索菲小声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铁环吗?」
阳明低声道,「其实在你我看来的确是可怕乃至残忍的,可是对他们来说,这是代表荣誉和地位的,其他人想这样还不成呢。」
「哦,真是难以理解。」
祭司进入场中後先是对酋长施了个礼,然後嘴里念念有词的手舞足蹈了一番,接着便冲着旁边挥了挥手,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两个土着男人,一个手拎着黑色滕柳编织的箱子径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个则指挥着两边的小孩退出场中,只留最前面的一个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们这是要开始了吗?」索菲小声问。
「嗯!」阳明点点头,「好像是的,那个小孩应该就是第一个被实施割礼。」
「哦!」索菲似乎显得有点紧张,一手捏成拳头,一手紧捂在胸口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场中央的那个小男孩。
祭司从土着男子手里接过箱子,而那个土着男子则转身将那个小男孩抱上木床,然後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显得很惊恐,四肢不停颤抖,但很快就被那两个土着男人一边一个按住了手脚,而祭司这时也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把用石头打磨的刀片以及几个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摆了一小片。
祭司将这些东西准备好之後便俯身面向木床,一只手搭在小男孩的额头上,一只手指着天空,嘴里念念有词。
「嗨,阳,他在说什麽?」索菲问。
阳明耸耸肩道:「我也不懂他们的土着语,不过我想无非就是安慰那个小男孩,说什麽神灵保佑,不用害怕,你会成爲最勇敢的战士等等之类的话吧。」
索菲双手一摊道:「哦,真是毫无新意的安慰。」
正说着,场中突然传出一阵尖锐而又惨厉的叫声,吓得索菲浑身一抖,忙举目望去,只见祭司在她对着阳明说话的时候已经手起刀落,割开了小男孩小肉茎上的包皮,顿时血流如注,迅速染红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双手。
「哦,天啊……」
尽管有所预料,但索菲还是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四肢拚命挣紮,可惜被两个土着壮汉按着,他是难动分毫,整个弱小的身躯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祭司丝毫不爲小男孩的惨叫声所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只见他一手捏着被割开包皮的一角,另一只手握着并不锋利的石刀,一点一点的割开包皮,彷若在菜市场切割猪肉的屠夫。
这个时候,小男孩已经痛晕过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就这麽生生被连割带拽的扯离龟头,一点点的剥落,造成那个地方一片血肉模煳,令人不忍目睹。
过了大概两三分锺,包裹在龟头周围的一圈包皮终于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鲜血染红,圆头圆脑的龟头,祭司绽开满意的笑容,将石刀放在一边,打开旁边的一个布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陶罐,他将盖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一些绿色粉末在手心里,然後冲手心吐了几口唾沫,用手指搅拌了一下,呈煳状之後慢慢涂抹到小男孩胯下肉茎的伤口处。
做完这一切後,祭司又双手指天,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而周围的人也发出了一阵欢呼,就连酋长老头脸上也绽现笑容,很显然,这个小男孩的割礼做的很成功。
强迫自己看完这一切後的索菲是面色发白,浑身微颤,仿佛大病初愈一般,阳明看在眼里,不无担忧道:「嗨,索菲小姐,你没事吧?」
「哇!」
索菲没有回答,却一手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干呕。
阳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後背,关切道:「你不要紧吧?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再看了。」
「我……我没事……」
索菲摆摆手道,「过,过一会就好了……」
「怎麽?你还想继续看啊?」
「当然!」
索菲笑笑,极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
阳明知道她的执拗脾气,也就不再多说什麽劝阻的话了,只淡淡一笑道:「好吧,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觉可以告诉我,我这里有一些甯神醒脑的药片。」
「谢谢!」
索菲碧蓝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阳明一眼,眼神温柔而又复杂。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经被擡了下去,在床板中央留有一摊血迹,索菲终于明白这床板爲什麽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间那一块呈深紫色,原来都是被血浸染的,这让她震惊了,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床板那一块浸成深紫色啊?接下来要被做割礼的是一个小女孩,年龄比刚才那个小男孩大概要大一点,估计有十岁左右,皮肤黝黑但却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有神,头上紮着几条小辫子,被一个像是她妈妈的中年妇女牵进场内。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妇女双手合什,对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显得十分恭敬,而他却表现的十分不耐烦,大声的呵斥着什麽,中年妇女非但不恼,反而陪着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後退,只留下那个小女孩留在场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一双大眼满是惊恐不安,但还是看得出她强自忍住这种内心的恐惧,两只小手抖抖索索的脱掉身上仅有的那件小短裙,现出光熘熘,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边的男人动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动的分开细瘦的双腿,看似非常坚定,对于割礼一事。
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紧握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祭司照例对小女孩又是一阵念念叨叨,然後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刚才那个小男孩一样被两边的土着男人给死死按住了,不过祭司没有立马动刀,而是东张西望,寻了一块长形方石垫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一下向上挺起了不少,显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阴部十分稚嫩,几乎未曾发育,乍一看,只有一条黑中泛红的细缝,根本分不出什麽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之类的组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还是一个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发育,怎麽割?又割什麽?太残忍了,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权了……」
阳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你跟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谈人权不就等于对牛弹琴吗?唉!」
祭司伸出两指,小心缓慢的分开小女孩的那条缝隙,接着从布包里拿出两支锈迹斑斑的铁夹,一边一个,分别将幼嫩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的皮肤夹在一起,如此就生生掰开了那道幼小的缝隙,露出了里面更爲鲜嫩幼细的小阴唇及布着丝丝褶皱的阴蒂包皮。
随後,祭司拿出一根丝线,打出一个活动的结,然後慢慢翻开褶皱的包皮,使粉嫩润泽的阴蒂渐渐暴露出来,直至彻底现出,圆圆嫩嫩,犹如探头探脑的小精灵,可爱而又让人心动。
索菲张大着嘴巴,紧张的注视着场中那个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将丝线绕成的活结套到阴蒂根部,然後慢慢收紧,随着阴蒂根部被越勒越细,整个阴蒂也慢慢鼓凸起来,活像一粒黄豆。
小女孩面上渐现痛苦之色,白的发亮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显然是在强忍这种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而随着祭司手里的那把并不锋利的石刀刀锋抵在被勒住的阴蒂根部时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祭司对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闻,手里猛然使上一把力,刀锋生生的剜下阴蒂,与此同时,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小脑袋一偏,人直接昏死过去。
由于石刀不够锋利,黄豆般大的阴蒂并没有被完全割下来,还有一点皮肉连接着,祭司继续挥动着石刀,一边切割一边拽,动作粗暴而又毫无章法,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屍体,而且还是动物的屍体。
鲜血已经将小女孩的阴部染红一片,使得到处都是血肉模煳,根本分不清哪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灌下一口,然後「噗」的一声喷在小女孩阴部,两手胡乱拨拉一下,稍稍现出皮肉便又继续挥刀。
待阴蒂全部割掉之後,祭司又开始继续割小阴唇,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摧残下,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张,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眼里的泪水更是泉涌而出,将脑袋下的床板都打湿一片。
两片稍未发育成熟的小阴唇娇嫩无比,经不得半点摧残,更遑论这粗制鄙劣的石刀?没一会工夫,那里便一片血肉模煳,两片薄薄的嫩唇被搅割的稀烂,碎肉被一点一点的剔除……这时候,小女孩惨叫声是一声比一声弱,直至只看见她嘴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个身子也由刚才的紧绷挣紮变成了现在瘫软,一动不动,仿佛死过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会要死了吧?」索菲惊呼。
阳明此时也是眉头微皱,他知道在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礼中死去,这并不稀奇,但很少有在这割礼过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後的伤口感染或者是因爲照顾不周而导致的伤口撕裂,失血过多,眼前的这个正在接受割礼的小女孩看这情势,虽不至于死在床板上,但伤势无疑是很重的。
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完全割下来,连碎肉都剔除干净之後,祭司就开始做缝合阴道口的准备了,他放下石刀,从一个布包里取出一根三寸来长的尖刺,刺尾连着一根丝线,开始爲小女孩缝合阴部。
祭司手指如飞,不到一分锺就将小女孩的整个阴部缝合起来,只在阴道口处留有筷子粗细的小孔,供她排泄及今後经血的排出。
到了这里,这个小女孩的割礼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着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一脸忧心道:「阳,你说,这个小姑娘会不会死啊?」
「这个……就要看这女孩的家人是怎麽照顾她了?不过看上去不太乐观。」阳明如实道。
索菲双手合什,然後在胸口上划了十字,喃喃低语:「上帝保佑!」
接下来又换了一个小男孩来做割礼,过程和之前那个一样,然後再是小女孩,就这样轮流进入场中接受割礼。
索菲看了几个後便兴致缺缺了,她低声道:「阳,我们回去吧?」
「哦!不看啦?」
「没什麽好看了,都一样,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惨叫声了,太可怕了,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们酋长说一下。」
阳明按照非洲的传统礼仪向酋长施礼告辞并表达了感谢,酋长老头显得很高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话并再次要求和他拥抱作别,面对如此热情的酋长,阳明不得不又一次憋住呼吸和他拥抱了一下,行了贴面礼,然後便带着索菲急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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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形庞大的悍马越野车在热带草原上急速飞驰,所过之处除了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外还有索菲那清脆欢快的嬉笑声,只见她将头伸出窗外,热烘烘的晚风吹起她的金黄色的秀发,如一道飘扬的彩旗;一只手也不停的在窗外挥舞着,时不时的把手放在嘴边大喊大叫,以此来表达心中的兴奋之情。
事实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还较爲沉重,从割礼现场回到车队露营地时她就一直闷闷不乐,爲那些遭受了残忍割礼的小孩担心,那些小孩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直到过去好几个小时,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转起来,而这时也已到了黄昏时分,热带草原的黄昏非但不清凉反而愈发闷热,这对阳明他们这些已经适应非洲热带气候的人来说自然不是什麽问题,但对索菲这个刚来这里的人,尤其她还是一个爱洁的女人,那就是极不习惯了,已经两天没洗澡,此刻浑身汗腻腻的她想到去河里把自己彻底清洗一下,顺带再凉快凉快。
当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这个念头是因爲她清楚的记得在来这里的路上看见过一条河流,离现在这个紮营地大概有十几公里的路程,于是便向阳明提议去那里洗个澡。
阳明当然不太同意索菲这个提议,但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再加上一旁的桑尼也在怂恿,而且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再阳明耳边小声道:「嗨,夥计,你傻吗?这麽好的偷窥机会你居然要让它白白熘走,简直是太浪费了,不,是犯罪!你要是不愿意带她去那我可要带她去了哦,嘿嘿……」
桑尼的淫荡笑声让阳明心底直翻白眼,再看周围其他人,个个都对他能获美女青睐,被邀请陪同去洗澡表示羡慕,有点甚至吹起了口哨,明目张胆的起哄起来。
索菲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但仍是大胆的直视着阳明,俏皮的笑道:「你看,你被多少人羡慕?要是你真不愿意那我可就让其他人陪我去喽,我想他们一定会非常乐意的。」
阳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耸肩道:「好吧!真是非常荣幸!」
「嘻嘻,那我们还等什麽?」
索菲一把拉起阳明的手,把他拖行至那辆悍马车前,亲自爲他打开驾驶座的门。
看索菲如孩子般兴奋,阳明也不禁笑了,擡脚迈进车内,然後嘴一努道:「快上车,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索菲欢快的应了一声,转到车子另一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然後对车外的桑尼他们挥了挥手。
很快,车便啓动了,阳明熟练的一踩油门,一打方向盘,庞大的悍马车身灵活的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随即咆哮的向前蹿去。
「嗨,你们可不要玩的忘乎所以而忘记了时间,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啊,哈哈……」
桑尼那暧昧的叮嘱以及衆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远远的从後面传了过来,阳明只觉有点不好意思,而索菲也是俏面微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拿眼角的余光偷瞄对方,从而使得彼此的眼光一下在空中对碰,两人皆是一惊,旋即都像是被火烫了似的快速躲开,车厢内的气氛一时显得有点尴尬起来。
此时要摆脱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找个话题来聊,可是一时之间两人都找不到什麽好的话题,如果无话找话那非但对化解尴尬无济于事,恐怕还会更加增添彼此的尴尬之情,于是阳明索性转心开车,而索菲则转首面向窗外,看着外面的景色,渐渐的,她被草原旖旎的风光给吸引了,欢声笑语渐渐多了起来,车内尴尬的气氛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殆尽。
不到十分锺,车子便开到了河边,这是一条宽度约十几二十米,自东向西平缓流淌的大河,河水清澈,平静无波,远远望去,就如一条缠绕在绿色大地上的玉带,给郁郁葱葱的草原平添一份妩媚和妖娆。
「啊!太美了!」
还没等阳明将车停稳,索菲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欢呼的向河边跑去。
阳明吓一跳,以爲她就这麽连衣服都不脱就要下河,于是连忙叫住她:「喂,你等等,等等……」
索菲止住脚步,回头奇怪的看着阳明道:「怎麽了?还等什麽?你不觉得现在在岸上多呆一秒锺都是一种折磨吗?」
「唉!」
阳明摇摇头,不慌不忙的下车,来到车尾的後备箱处,一边打开门一边道,「我早就和你说啦,草原处处潜伏着危机,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有性命之虞。」
经过昨天那起差点被毒蛇咬中一事後索菲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不以爲然的态度了,她紧张道:「哦,你的意思是说这河里有危险?」
「我不能确定有,但我同样不能确定没有。」
「啊!那……那你拿这个出来做什麽?」索菲一脸惊讶道。
原来,阳明从车的後备箱里拿出了几颗手雷,他将一颗手雷在右手上抛了抛,笑道:「当然有用啦,你过来一点,还有,要是怕响声的话就把耳朵捂上。」
「啊!你要做什麽……啊……」
索菲话还说完就见阳明手指一勾,手雷的引信就被他拉开了,黑烟「滋滋」的往外冒,吓的索菲大叫一声,慌忙摀住双耳,随即便见阳明随手一扬,手雷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入河里,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巨响,河面上水花冲天,溅起的水花淋落他们两人一身。
随後,阳明又接二连三的扔出几个手雷,炸出一个个巨大的水花,而索菲也不断惊叫着,东躲西闪的防止从天而降的水花落在自己身上。
终于,等到河面再度平静时阳明拍拍手掌道:「好了,现在可以下河洗澡了。」
索菲一边抖落头发上的水珠一边抱怨道:「唉,连洗个澡都要这样大动干戈一番。」
「你以爲我想这样啊,这几个手雷都值还几百美金呢,就爲了让你安全的洗个澡。」阳明没好气道。
「哦,是吗?」
索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道,「谢谢你,不过这也就可以保证安全了吗?」
「起码水底下潜伏的什麽鳄鱼,巨蛇之类的都会被惊走,一时半会不敢再来了。」
「太好了!」
索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河边,蹲下身去,伸手掬了一把河水,清凉的感觉从她手掌直达心田,让她忍不住发出欢快的笑声,随即站起身,飞快的脱去鞋袜,然後回首看了一眼身後的阳明,微露羞涩之态。
「咳咳,看来我要回避一下喽。」阳明干咳一声道。
「不用!」
索菲忙叫住转身欲离开的阳明,微微一笑道,「这麽清凉的河水,你不想一起下来泡泡?」
「呃!」阳明一时爲之惊愕。
索菲灿然一笑,转回首,双手交叉,向上一翻,身上的那件黑色T恤便离体而去,现出里面同爲黑色的文胸,随後,下面的肥大工装裤也滑落到脚踝处,她擡脚迈出,身着三点式的内衣一步一步踏入河中。
尽管未露三点,尽管还只是背影,但索菲那白的耀眼的肌肤,修长曼妙的身姿还是让年轻的阳明感到口舌发干,小腹那一块蓦然升起一股热流,直达四肢,使得他身体微微有些发热,口里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
「太棒了,真的好凉快,舒服极了……」
水中的索菲不停的欢叫着,开心的拍打着水面。
过了一会,也许是没听到後面有什麽动静,索菲回头望去,却见阳明那一双眼睛正紧盯着自己,眼神炽热而大胆,充斥着雄性的欲望,这让她心神不由一荡,涌上心间的既有一丝害羞又有一丝得意。
「嗨,你不觉得这样盯着一位女性是一件很不礼貌,很不绅士的行爲吗?」
索菲瞪眼娇嗔,身子也沉下去,直至水面淹及脖子处。
其实阳明根本没料到索菲会突然回过头,使得他正欣赏的起劲时却被对方发现,本来阳明是尴尬不已,然而听到索菲这一通嗔怪时他反而镇定从容下来,因爲她这一席话里全然没有常有的那种女性发现自己被窥视後的羞怒,而是更多的充满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娇嗔薄怒,反而愈发勾引了男人的欲望。
阳明微微一笑,并未露任何窘态,显得轻松自然道:「索菲小姐,你的身材真是棒极了!你应该原谅一个被你美丽身子吸引的男人的无礼目光。」
尽管和这个东方男人才认识不过几天,但他的沉着冷静,还有一份不同于西方男人的独有的内敛,深深的吸引了索菲,使她不由的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感,甚至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也正因爲如此,她才极力要阳明陪她一起来这里洗澡,尽管她知道在这过程中可能会发生点什麽,但她并不排斥,反而隐隐期待。
听到心仪的人如此赞美,索菲犹如饮蜜,心里美极了!她开心的眨眼笑道:「好吧,看你这麽诚实的份上我原谅你了,不过爲了显示公平,你也要脱衣下水,也让我看看你的身材。」
这番话无异于是在赤裸裸的勾引,尤其是在知道对方对自己充满了欲望,还敢于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分明就是一种暗示,这让阳明的雄性荷尔蒙迅速分泌,一直被压制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