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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发抖,有点激动,再加上些许的兴奋接过酒来,妹子轻轻的和我酒杯相碰,嘭的一声,像敲在我脑袋里,让我神魂颠倒。连同学喊我唱歌我都充耳不闻,妹子轻声一笑,在我耳边轻声提醒我,我回过神来,喝了一口酒尴尬道,「你们唱,你们玩,我就坐这儿。」

同学堂哥插话说,「第一次来吧,都是朋友,别不好意思,上来玩一个。」

他堂哥朋友看我还没反应,乐道,「放开些,来这里就是寻开心的。」然後拍了身边妹子的屁股道,「小处男,送给你要不要,给他开个荤。」

妹子扭着屁股摩擦着他堂哥朋友的手道,「把我推开,嫌我服务的不够好啊…」

「你比较主动…浪一点…给你调教好一点,哈哈…」他堂哥朋友取笑道。

「我很乐意啊,兰兰让给我不?」

「不行哟,和小老板相遇是缘分,再说你来,小老板会吃不消的。」兰兰摸着我的胸膛说道。

「你看你都成花魁了。」同学笑道。

被人调侃,我也有点气,那时都好点面子,站起来说,兰兰是吧,来给哥陪唱。我点了世界第一等,使劲唱了之後,紧张不适感好像少了很多,在一阵掌声中回到位置上,感觉有勇气玩了。

「辛苦了,来喝一杯,润下嗓子。」兰兰又给我倒了一杯酒递给我。他一说,我还真感觉嗓子眼有点干,一饮而尽。

「空调有点高,有一点热。」说完,兰兰把外衣脱了下来,我一看,上身好像全裸了,就只剩有一件抹胸,好像我一碰都要掉下来似的。看着这半裸的身躯和大大的胸部,脑袋瞬间嗡了一声,不脱还不觉得,现在觉得我双手都抓不下兰兰两只大胸。

「哟,兰兰今天这麽主动啊,都自己脱了,心太急了吧。」刚和兰兰说话的妹子喊道。

「那当然啦,我不主动点,小老板都不带上手的。」兰兰娇气的说道。

「兰兰这麽急,肯定是想吃童子鸡了。」我同学也起哄道。

「吃过一次就忘不了那个滋味的,那硬度就像钢棍一样在里面捣,越用劲去夹,越可以感到这根钢棍把里面包裹它的肌肤使劲的捅开,感觉里面皱皱的肌肤被捅得撑开,拉伸,变光滑,换个比喻就好像皱皱的皮肤被一根钢棍强行捅得展开变光滑,你们没吃过,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过程比来高潮都爽。」兰兰边说,一副流连忘返的样子。

这句话算是打开了我对性的大门,因为我还不知道女人的YD是可以感受出男人JB的硬度什麽的,所以好奇问,「难道非处男的就不像钢棍一样啦。」

「小老板我给你好好讲讲,两个人单独讲。」兰兰有手指在我身上上下滑动。

「兰兰的效率就是高,这麽快就可以出台啦。」

「小老板要是答应,我不收钱都行啊。」兰兰整个人都瘫在了我身上,她主把我的手放在她圆圆的大大的胸上摸着,虽然隔着一层胸衣,但胸衣硬硬的,真摸不到里面那坨肉。

但这已经让我兴奋不已,因为我好像一个初学者一样,此时开启了知识的大门,迈进了知识的海洋。她摆好姿势躺在我腿上的,我的硬JB顶着她的後背,她弯曲的小腿不断用力,好让身体来回磨动,每一次磨动,都带着我龟头一种异样的感觉,如果不是我强行控制着,兰兰每在我JB上磨动一次,我都会抖一下。

而且好像每磨动一次,我的JB都能涨大涨长一寸,我已经发觉此时JB的长度和硬度已经超越了我平时意淫姐姐打飞机时的长度和硬度。这种奇怪的现象我都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兰兰不断耍着各种花样和理由给我敬酒,我不敢喝太多,怕回家被爸妈打,又各种挑逗,让我带她出台,我也是支支吾吾,因为我怕出去後被认识的人撞见,兰兰这种打扮,一看都知道是干什麽的,然後被告状我就惨了。

不知为什麽,刚想起长度和硬度什麽的,满脑子都是姐姐那晚醉酒,被我掀起裙子,露出接近半裸的下身,然後趴在姐姐身边,疯狂的舔着与姐姐身体接触的空气。我想把兰兰当成姐姐,当成姐姐躺着我身上,姐姐在挑逗我,姐姐要和我去开房。

想到这里,我用力抓住兰兰圆鼓鼓的丰胸使劲揉着,另一只手穿过兰兰的裙底,想扣她的骚B。

兰兰迅速抓住我要探她裙底的那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在她大腿上滑动着,把嘴张成O型说,「小老板轻点啊,都要被你捏坏了,这里不能办事喔,我们去开个房间嘛。」

我完全不懂为什麽这里不能办事,我看我同学一只手伸进陪他妹子的衣服里面搓着,是搓,不是揉,从右锁骨开始,慢慢的搓向左边的胸房,一只手伸皮裤里面淫笑着,那妹子也很配合的娇喘着,并用一只手在同学的裤子里面捉鸟玩,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确实比我会玩啊。可我这边,不知不觉都喝了一瓶半了,我啥都没干。

「在看啥啊,我们也可以啊,开个房,我哪里都给你摸。」兰兰眼很尖,知道我在看哪。

我有点郁闷,觉得很欺负人,被你们调侃不说,难道我是第一次来玩就不让摸,非要出去开房?我抽开手,在兰兰腿上用劲捏了下,「怎麽,你比她们贵,在这里不能摸。」

「可以啊,小老板想摸哪里摸哪里,我怕小老板这样憋着,不找一个真能装住你下面的JB套,会憋坏啦。」

对於这个答案,感觉还挺满意,觉得找回了一点面子,准备也学学同学,这样试着摸下。

兰兰很会察言观色,觉得我有点不满意,又举起了酒杯说,「兰兰是哪里做的不好兰兰赔个不是,兰兰自罚一杯。」喝了之後却不躺下来了。举着酒杯给我说:「小老板还不原谅啊。」

我没接酒杯,环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过来,先用手揉着她的胸,玩了一会儿,觉得这麽隔着摸,真没什麽意思,无论是触感还是征服感都得不到满足,准备伸进去摸。

兰兰把我的手按着她的胸上,用舌头舔着我的耳朵,一阵痒痒的感觉,还时有时无的吹着气,说,「舒不舒服,我还可以舔其他地方呐,比如…」

兰兰把手伸进我的马裤里面,隔着三角裤摸着我的JB。刚有点恼怒兰兰不给我摸胸时软了一会儿,这下受到的刺激不轻,特别是被兰兰这样一挑逗,又肿胀了起来。

兰兰抓着我的JB上下蠕动,用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和脖子,对我说,「在这里你不好脱衣服,不然我给你舔你的乳头,那里被舔,可比舔耳朵爽…多…了。」说这最後三个字时,兰兰抓紧了我的JB,加速的帮我撸着,好像要让我最後冲刺一般。我享受着,觉得还差那麽一点点,就可以喷涌而出了。

可是兰兰突然停下来了,说,「你好坏啊,你这样舒服了,人家呢,我们出去玩嘛。」

一听到是开房,我做了最後的思想斗争,想对兰兰说,是去哪里开房,让她先过去,我再跟着去,或者我先去也行。这样就不会被人撞见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电话响了,我连忙跑出去,躲到厕所一看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连忙接了电话,已经快十点了,妈问我在哪儿,说要来接我。我费劲口水才说服妈,我现在马上回去。要是让她来接我,这个情况我不死也得脱成皮。接着我进去敬了一杯酒,说得走了,明天中午请吃饭。

我买了两大瓶水,边喝边跑,想把酒气给散了,两瓶水喝完後,出了好多汗,又把衣服脱了,使劲甩,再打车回家,之前还没注意,在楼梯感应灯下,白天被姐打的地方都显出了一条条红印,特别是两只胳膊,有些地方还有点青紫,好在药房离家不远,又跑出去买了一瓶正红花油。这些红印不好解释,若是说姐打的,姐会不会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回家後,我看见爸妈睡的房间灯熄了门关了,以为能躲过一劫,可能妈听见了我开门声音,准备穿拖鞋出来,我趁着妈还没开门,朝卫生间跑去,喊道,我回来了,去洗澡的。

妈在外面骂了我几声,说以後别这麽晚回来,不安全之类的。我连忙答应,要妈快去睡什麽的。

终於躲过了一劫,洗完澡,我故意开了灯,姐弄得我不爽,我也得让她不爽,就不让她睡,让灯光刺她的眼睛。没想到姐居然没睡,仔细一看,姐穿着丝绸做的紫色睡裙,乌黑的秀发就那麽披着。破天荒的没拉下中间的帘子,我哼了一声,对着姐的梳妆镜说,「这就是你的杰作,你是有多恨我?要把我打死才罢休。」说完,就把裤头给脱了。

说实话,这裤头脱的是真舒服,真带感,当着姐的面耍流氓。

姐要触电一样马上把头用被子盖住,喊,「你在干什麽。」

「你给我小点声,这房子不隔音的。」

我紧张道,「我要检查全身,不擦药,被爸妈发现了来骂你?」

「哦…可我哪有打你下面,你快穿上啊。」姐很小声说。

「哪没有?你看我的背,我的胸,我的胳膊,我的腿。」我故意跑到床边,还想拉掉姐盖在头上的被子。

「你先穿上再说话好不?」姐很急的说。

「穿好了,出来吧。」我擦着红花油说道。

姐还是小心翼翼,慢慢的露出头来,柔声说,「你要听话啊,听话我就不打你。」

「真是搞笑啦,你现在还想打我?白天你问我什麽我答什麽,结果你突然发疯往死的打我,你真得去精神病医院看看是不是有暴力倾向。这下爸妈完了,儿子去看心理科,女儿去看精神科。」我有点怨气。

「你能好好说话吗?是你心思不正,我才打的。」姐现在好像想和我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