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既然没做事,我肯定不会收你的钱!”
马可见她坚持,便说:“那大师,等她愿意去投胎了,还得请你帮忙!“
“可以。”般若没有推辞。
这时,天上忽然下起了雨,已经到了初夏,雨下得又大又急,般若不由想起刚重生的那一会,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时节。
马可送给她一把红伞,贴心地说:“大师,这把伞是新的,您就别还了,我让田悦送您回去吧!”
“不用!”般若拒绝,她接过红伞,说:“我自己走。”
般若谢绝了田悦的好意,自己坐车回家,等到了家里,她这才觉得疲累,这两天,刚高考结束,连公司都很少去,原以为可以轻松点,谁知道这么疲累,她不由想起许昌河的夫人,便打了个电话问霍遇白。
霍遇白正在公司加班,开着会呢,却接了她的电话。
下属见了,相互挤眉弄眼:“你们说,是不是五百万打来的?”
自从上次的钻石事件后,般若在霍氏有了个新的代号——五百万!
要知道霍氏就是做珠宝翡翠起家的,自家店里也卖戒指,可霍遇白时却花了那么多钱去别人家公司买戒指首饰,这事在公司引起轩然大波,当时还有不少董事会的成员对他有意见,要他给个说法,还好霍遇白能力强,人也强势,把所有质疑声都顶了回去,否则放在一般人身上,即便不引咎辞职,却也难逃制裁。
“看来这五百万在霍总心里还挺有地位,否则霍总从不在开会时候接电话的人,却独独为她破了例。”
其实般若只是想问一下许昌河夫人的伤情,她原本是可以阻止的,却因为出手慢了一些而失了手,她为此有些自责。
霍遇白道:“医生说没大碍,许家为她请了最好的医生,应该不至于影响走路,只是腿上可能会留疤,而她人也醒了,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般若闻言,应了一声,她看了眼手表。“已经九点了,你不回来?”
“最近忙,我在加班。”霍遇白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了,他忽然觉得一阵疲累,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前他一个人独来独往,做什么都像个战士一般,十分拼命,可自打谈了恋爱,他忽然渴望另一种生活。
“饭吃了吗?”
“当然!”
“好,那尽量早点结束吧!要注意身体!”般若交代道。
“好。”电话那头,霍遇白勾起唇角,露出莫名的笑来。
两天后,般若应袁天成的邀请,去袁家参加晚宴。
般若去了东霖那里,简单地打扮了一番,她梳妆的时候,霍遇白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看杂志打发时间。
见她出来,霍遇白抬头漫不经心地睥了她一眼,东霖笑道:“怎么样,霍二爷,女朋友美吗?”
“当然。”
“哎呦!找了个这么美的女朋友,还是纯天然的,真难得!”东霖真心夸赞。
霍遇白狭长的深眸微微敛着,而后勾起唇角,理所当然却带着些许无奈地说:
“谁说不是呢。”
东霖闻言,体会了一下他这份骨子里透露出的骄傲,笑道:
“哎呦!看来二爷真是爱惨了咱们家姑娘啊!”
东霖说完,瞥了眼霍遇白,见他并未生气,便适可而止地说:
“我去忙了,二爷您看看姑娘的妆还有没有需要改的,需要的话叫我一声。”说完,离开了包间。
他一走,霍遇白长腿一跨,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而后他低着头,俯视着只到他下巴的般若,声音低哑地说:“真诱人。”
“嗯?”般若语气疑惑,还没等再深究,他温热的唇就碾压了上来,而后狠狠吻了她。
这个吻急切又占有欲十足,吻得般若甚至喘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移开了嘴唇,而后隐忍地说:“你的唇膏颜色太诱惑了。”
般若:“……”
所以,只怪这个牌子的唇膏太诱惑!
两人结伴去了袁家,霍遇白进门的时候,引起现场宾客的一阵议论,大家不敢相信地看向他,议论纷纷。
“霍二也来了?霍家人不是一向很少参加这样的场合的吗?这袁天成用了什么办法,把霍二爷这样的人也请来了?”
“应该是给袁天成面子吧!要知道,袁天成曾经在霍老手下做过事!霍老是个恋旧的人!”
“那难怪了。”
袁天成没想到霍遇白会亲自过来,他虽然给霍家递了帖子,但深知,霍遇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而霍医生更是不可能来,既然如此,他原本做好了霍家只送礼来祝贺的准备,却不料,霍遇白却亲自来了,而且还是跟般若一起。
袁天成想着,眼眸里思绪飞过,看来这位大师在霍遇白心中果然分量不轻。
“大师!霍先生!”他笑着打招呼。
霍遇白颔首,般若点头说:“袁先生。”
“大师!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袁天成感激涕零地说:“这事如果你不告诉我,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我疼爱乐25年的儿子居然根本不是我亲生的!我妻子也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你,只怕我们会把袁家所有的家产都让他继承,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幸好遇见你这样的大师,这才使得我家袁朗没有一直流落在外。”
“袁朗?”
“是我为他新取的名字。”
袁天成说着,把一个年轻人拽了过来,眼前的袁朗不同于袁波的肥头大耳,反而长相清秀,身材精壮,很有几分袁夫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