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冷瞅着鬼手七,哼道:“你自己不杀人,却指使鬼为你作恶!是在该死!”
鬼手七这时还不忘色心,他上下扫了眼般若,眼神还在她胸部流连。
“是我做的又怎样?我只是帮鬼修炼,难不成你还有证据说我指使女鬼杀人?”
般若忽然笑了,她挑起唇角,忽然说:“是!我是不能杀了你!但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她笑得鬼手七发麻,鬼手七正要问个究竟,只见般若忽然掏出符咒,而后将符咒燃起,一把扔向屋中的棉垫。
真火使得那棉垫急速燃烧起来,因为这里是小商铺,并不透风,这一烧,烟味马上就传了出去。
鬼手七大惊失色,他看向屋子里所有盛尸体的玻璃瓶,害怕地伸出手阻拦:
“你干什么!你别冲动!有事好商量!大不了我让女鬼为我们一起谋财谋利!怎么样?你要做什么我都叫女鬼帮你做!”
般若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冷嘲:“你以为我是你?跟你一样卑劣?”
说完,又用灵符定住了鬼手七。
鬼手七怎么都动弹不得!他使劲挣扎,想去阻止大火,可却无能为力,最终,只能绝望地看着火越烧越大。
说也奇怪,这火烧得十分邪乎,原本他身边没有火星,可这火星忽然飞溅过来,巧不巧,只烧到他的裤裆部分,这不,一烧就烧到他的重点部位,使得他下面马上就烧成一团。
那个部位原本就娇嫩,岂是说烧就烧的?原本鬼手七被般若踹了一脚,就已经疼的要人命了!谁知道现在又被火烧,他马上就疼的就要晕死过去。
紧急之下,他声喊道:“女鬼!女鬼!快来助我!”
然而,他呼唤的女鬼连影子都没有。
隔壁的商户正在卖东西,忽然吸了吸鼻子,说:“我怎么闻到一股烟味。”
“是啊,我也闻到了!”
他们不约而同看向鬼手七的房子,只见一股黑烟从里面冒出来,他们连忙大喊:
“着火了!”
商户们一起端着水跑去鬼手七的屋子里,他们正要灭火,可是,火光照亮了屋子,映射在玻璃上,使得玻璃罐子里的东西清晰可见。
那些商户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心道,这应该是仿真玩具吧?可是,那水里怎么还飘着那么长的发丝?
他们借着火光,凑上前一看,只见罐子中,一颗头颅正翻着白眼瞪着自己。
商户们吓得半死,尖叫地跑开了,连帮下面烧着的鬼手七灭火都忘记了。
其后,警察过来了,他们把这个案件当做重点案件来调查。
据说,这鬼手七专门干地是盗墓的勾当,他那家小店里也有不少是从墓穴里找来的宝物,而后,他找来符合要求的尸体,供自己使用,而且他还从一些途径,私下买卖刚死的人,总之,行为十分恶劣。
不少警察看到他泡在罐子中的那些东西,都恶心地吐了出来。
警方很快介入调查,因为一般人死后都会直接烧掉,他这些尸体肯定都是非法得来的,这样的人,有不少是被谋杀的人,这鬼手七因此和这些悬案都扯上了关系,自己又有尸体,说人不是他杀的,警察都不信!
不过,他坐不坐牢差别也不大了,因为他下半身残了,般若替她欺辱过的那些女孩,把他烧成了废人,他那里,只怕连正常排泄都成问题,更别谈还想再轻薄女生了。
般若离开鬼手七店面的时候,把无为布袋也带走了。
她正要回家休息,却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般若接了起来,那头传来吕校长的声音。
“般若,出事了!出大事了!”
“哦?”
般若愣了一下,赶紧赶到校长所说的地址,那边,吕校长已经在门口等她,他满头是汗,焦急地说:
“般若啊,你不是说已经帮学校调整过风水了吗?我记得你当初也说过可以保学校平安,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案子,可现在怎么学校居然还闹鬼了?”
吕校长语气很急。
般若解释道:“我帮学校保平安,但无法具体到每个人,因此,学校里的学生还是可能会发生小灾小祸的,要知道,如果保证每一个人都安全无虞,那就是说,要改变学校里数千人的因果,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就算可以完成,我也没有那么多法力去做这件事。再者说,闹鬼这事,完全是他们自己招来的!如果不是他们玩笔仙,怎么可能有鬼上身?可以说,我在学校周边布的那些法器和阵法,足可以抵挡一般的脏东西。”
吕校长听了这话,不住点头,他只是有些急,并非真的怪般若。
般若从他脸上,看出来肯定有大事发生,便问:“校长,到底怎么了?”
吕校长这才反应过来,他急忙说:
“是这样的,刚才我接到程安家的电话,说是程安星期天回家,在家里却忽然拿刀杀人!”
“什么?”般若眉头紧皱,那天她扫过程安的面相,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印象不深,但印象不深正说明对方是普通的面相,不该是能拿刀杀人的。“怎么回事?”
“具体我不知道,我只是听程安的家人说程安像是疯了一样,好像被鬼上身似的,听不进任何话,只是疯狂地拿刀砍人。”
他们急忙来到医院三楼,般若在吕校长的带领下进了病房,程安已经被制服了,现在正躺在病床上休息。
“校长,你来了?”程安的妈妈似乎跟吕校长认识。
“到底怎么回事?”吕校长皱眉问。
“是这样,孩子他爸今天上夜班回来,见了程安见他在玩电脑,便说了他几句,无非是说他怎么不去学习这类的,也没有骂他,可程安却忽然仇视地盯着他爸爸,还一脸仇恨,他爸爸正说着话,他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一下子就捅进他爸爸的腰部,还连续捅了好几下!说要让他爸爸一命换一命,这不,他爸爸手术刚做完。”
般若瞥了眼边上那张病床上的中年男人,他脸色惨白,显然是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