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男人都好这一撇呢?
上次我老公在床上就给人家柳叶爆了菊花。我还算好,这是在卫生间里,趁着浴液的润滑还没让我吃太大的苦头。
他附在我的背上。两只手握着两只奶子,用手指捏弄奶头。奶头的酥麻减缓了一点肛门的闷涨,但是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犹如一根棍子从下而上的贯穿整个身体,大有穿心通肺的感觉。我咬紧牙关,丝丝的往里吸气。
他一看我能忍着,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就是不好受,有种窒息的感觉,他还要做抽插动作,可他一动我就又开始腿发软的站不住了。我勉强的扭过头来,做了一个在他看来是媚眼如丝的笑脸,
“老公,咱不玩这个了…好吗?”此时的我,在他看来一定是既面如桃花又楚楚可怜。
可能是他也没觉得这件事没有多舒爽,就“扑嚓”一下子拔出去了整根狼牙棒, 我立时觉得被人把内脏一把给拽走一样,又像是从高处突然坠落。两腿一软,他一把搂着我的肚子才避免了我跌在浴缸中。
最后我还是让他扶着慢慢的蹲在浴缸中,此时肛门有点干涩的痛感。就让他把花洒递给我,我用温水冲才觉得好受一点。
我蹲着有点不太得劲,就站起来猫下腰,手扶住浴缸的另外一头,抬高屁股让他帮我冲,他为了方便就干脆坐在浴缸中,手拿花洒专门给我用温水冲屁股。然后他还用舌头给我舔那里,温水加上舌头,我开始有点享受了,很舒服,老公都没给我用舌头舔过那里。我嘴了哼哼着:“老公,你舔的我舒服,”
因为菊花和那个要命的地方是近邻,菊花被舔一定是连带阴门的,大小阴唇,整个阴沟乃至阴蒂又都被他一并照顾了,照顾的我又是啊啊的乱叫,也顾不到楼上听到动静再聚众而来了。
“老公,老婆受不了了,别再舔那里了,”我挣开他的舌头,顺势抢过他手中的花洒就给他冲洗狼牙棒,然后再翻过身去,撅着屁股摇晃着搜寻那个狼牙棒,就想一下子坐进去。
他推开我的屁股,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站直了身躯背靠墙壁就拉我的脑袋给他含枪。我只好坐在浴缸沿上奖励他。
我这正吞吞吐吐的就听他说:“夷!老弟,你啥时来的?”
我扭头一看,妈呀!周仝就站在浴室的门口。还是光着上身,两手都插在长裤两侧的裤袋里。和我刚才下楼时一个样子,看头发是湿漉漉的,很显然是在上面洗过澡了。
我虽然已经被这几个男人都给做过了,但是,就我现在这样用嘴讨好一个男人的情景,后面竟然还站着一个观淫事的看客,可是第一遭。立刻就有点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还不回去,有什么好看的?快滚!”
“哦!”周仝蹬蹬蹬的上楼去了,他总是这么乖,他走了我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总是这样对他呢?其实也没办法,他这孩子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刚才竟然还趁我睡觉时偷偷扒我衣服。
眼看一场好事让他给搅了,心里多少有点懊恼。
阿骨达却不受影响,用手扶我出了浴缸,给我找双拖鞋,从后面推着我的屁股,一直推到客厅沙发侧面,先是一条腿跪在扶手上,然后又是另外一条腿也帮我摆好跪在扶手上,用手拍了两下我的屁股,还用狼牙棒试试高度是否合适,可能是觉得有点以低就高的不那么得劲,就一只手往下按我的腰,一只手把我的膝盖往外挪到扶手的边缘,让开劈开双腿调整屁股的高度,看看合适了。就是扑嚓一下子,来了个一惯而入。沙发扶手都是高于沙发坐垫的,我只好头低臀高的撅那儿让他后入。
啪啪啪啪的就是一顿巴掌,屁股有些痛,他又在打我屁股。
哐哐哐哐的就是一通狠捣,越捣是越痒,他用力的抽插。
“哎呀呀!哎呀呀!二老公,小老公,好舒服啊”我又开始献媚。
啪擦!啪擦!啪啪擦擦!又来了几下子更加暴力的,整个狼牙棒全退,退至阴门口,只含着一个棒头,整个狼牙棒又是愤然全进,劲抵后穹窿,然后开始围绕着里面的小肉包打圈圈。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死死的撑住沙发坐垫,两腿自膝盖起往上打颤。
就在屁股上的赘肉开始抖动的紧要时刻,就觉得狼牙棒突然体积暴增,同时又有一股子热流击打里面的小肉包。然后就觉得狼牙棒抵住小肉包哆嗦了几下,又是死命抵住,然后就开始往外抽离。
我啊啊的想找回已经失去的快意。无奈棒走洞空。就像是感冒了揉揉鼻子打喷嚏,揉了几下鼻子还是没打出来喷嚏一样的难受。
我抖动着屁股,抱怨着阿骨达,“老公,这次怎么这么快啊?”
“嗯!今晚喝多了,到家就迷糊了。这几个家伙,故意把我灌醉。柳叶今天一定惨了。”说完就两臂一夹,还是保持我原来在沙发上的姿势,我头朝下腚朝天,就把我抱进了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可是费了些力气才把我安全的放下,因为,就我刚才跪在沙发扶手上,头低屁股高的那个态势,趁势抱进来容易,放下还真难。
我刚蹲下,就见一道白流滴落地上。“这家伙怂还真不少”我一边用水冲洗一边心里暗想。
再看阿骨达,自己洗洗狼牙棒,过来啃了几下屁股,又吃了几口奶。吧嗒吧嗒的到厨房自己找吃的去了。
我洗好出来,我去那里睡觉呢?有点犹豫,是上楼去真的把柳叶弄走?又觉得有点不妥,我刚刚还在用人家的狼牙棒,这转头就不认账的事情不是我该做的。
就留在这楼下?留在下面有点冷,多余的衣服在楼上的小房间,徐宁在那里。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回原来的那个房间,尽管周仝在那里。再说刚才那样的吼人家,也该去安慰一下人家,毕竟这群人里就他年纪最小。又总是不多言多语的,乖乖的样子。
我还是轻手轻脚的上楼,推门进去看到周仝侧身睡在床的一侧,身上半盖着一个夹被单,睡的还挺踏实,有轻轻的鼾声自喉而出。我轻轻地上床,撩起多余的被单把自己盖上。一会睡着了。
不知是睡了多久,感觉身后有动静,睁眼一看,天光已经大亮。身后有硬硬的热热的东西顶在屁股沟里,我知道一定是周仝,往前挪了挪,回手往后面拍了两下,“快睡觉,别耍闹”
后面又是一顶,“哼!我都看见了,说是去洗澡,还不是找阿骨达哥哥了”
“诶?你个小毛孩子,管的还挺宽。”我没心解释就是还想继续睡。
“姐,我这涨呢,”说着的功夫,开始往下扒我的内裤,我挪挪身子,让他脱下我的内裤,抬起一条腿,在两腿间给他留点空隙,“来,把你那个破家什放到这里来,姐给你夹着,你自己蹭着姐睡觉。”
一条长枪就夹在我的大腿中间,这孩子的阴毛有点像板画中鲁迅先生的头发,磨檫的屁股有点痒,我往后拱拱贴紧一点,压实了反而不会引起瘙痒。他一条胳膊穿伸在我的脖子下,一条胳膊穿在我的腋下用手摸奶头。
就现在这姿势,若是我老公,他的士兵只能勉强进洞,没有我挺臀的配合,他不会如意。多年来,我都是用这办法安慰老公的。让他自己在外边蹭。
若是阿骨达,锯齿狼牙的直径占优,不要说有棒头进洞,只是在两片阴唇之间的阴沟里往来游弋也能诱使我屈身拱臀给他方便。
若是徐宁先生,一杆钩镰枪长而下弯,定是进洞无疑,拱缩之中也能钩刮G点,让我哀嚎徐宁哥哥。昨天夜里徐宁之所以坚持以我为马骑跨为乐,其实意在征服人妻的成就感。如果以后有机会与他共枕而眠,一定是用这姿势送我入云端。
现在我骑着一杆长枪,枪头就搭在阴阜下,他时而退身下挫调整一下角度枪头进洞,时而挺身进枪巡弋阴沟。再加上两手助攻双乳。我实在是没法入睡,看来以前对付老公那招对他不灵,就现在,我这不自觉的收腹挺臀淫声渐起的样子,刚才主动夹枪的举动,现在看来真是自取其辱了。
我半睡半醒之中,已经被他给鼓捣的一片泽国了。心想不让他出了怂是不会罢休的。
荷尔蒙的溢出替换了睡意朦胧,干脆坐起身来准备给他擦枪。当坐直身躯时,这才发现,原来这房间临街的窗户没拉上窗帘,好在这栋别墅前面还有很大一个院子,临街还有围墙。但这个房间在二楼,与街心公园对面别墅窗户遥遥相望,虽是目不能及,但是借助望远镜还是可以将这里的一切尽收镜中的。此时天已大亮,室内外的光线没有太大差别,想必不碍事,再说了,这世间又有哪扇窗的后面没有旖旎春光呢?
我弯下身来低头给他含住整个帽帽,先用舌头抚慰一下光头肉盔,继而用唇环住帽檐,吞吐了几下。
这孩子大叫,“姐啊!姐!”
我吐出三八枪,抬腿跨到他的两腿中间的三角地带,小腿着床俯下身来,用舌尖舔弄他抢下的两只弹囊,挑舌向上逐次选点的舔击抢杆底部内置的子弹发射管,直至枪口,然后按下枪杆、绕过凸起的准星及沿下沟渠。反反复复周而复始的伺候,意欲让他尽早出怂。
这孩子还是“哈!哈!”乱叫,“姐!姐啊!叼住了,把弟弟的大屌给叼的硬硬的,挺挺的,待会儿用它日姐姐。”
我吹弹得破的皮肤,遍布全身的兴奋点使得我经不住男人的抚弄,当初不得已之下的失身阿骨达就是个例子。
多年来在家和老公爱爱时,每次都是本着抚慰老公,尽尽妻子义务的想法,到后来却往往是以我的放荡求索而结束。今天口里这杆枪先是搅得我唾液四溅,继而是下面的那张嘴也开始流口水。还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