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过得怎麽样?」

「妈,这个问题你前天才问过我。」

「在学校就是寒暄几句,你自己答得也敷衍,『也就那样』,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蜡烛的火苗轻轻摇晃着,一缕细微的黑烟扶摇直上,橘黄色的光仅仅笼罩在饭桌的范围内,我和母亲相对而坐,说话轻声细语的,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向一名女巫询问着某种神秘的事物。

回到家的时候里面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姨父和母亲又在……,进去才知道电闸烧了,修理工要到明天才能过来,於是我就难得地和母亲吃了一顿烛光晚餐。问起妹妹,才直达舒雅买了把箫跟小舅妈学声乐去了,每周五晚上都过去学两个小时。

「也就那样……实际上就是那样,看看书,偶尔和朋友外面吃个宵夜什麽,没什麽特别的。」

我的筷子在菜盘里拣拣的,眼神不时趁母亲夹菜的时候飞过去一下,她那饱满的胸脯习惯性地靠在桌沿边上减轻自己的负担,两个明显的凸点和硬币大小的阴影在烛光的照射下透在蓝色衬衣的面上。

三菜一汤,两个人,我忘记谁说过的话,数位是不会骗人的。当然这句话实际上比较扯,也就在特定的情况下有价值。连自己都会骗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会骗人的东西。我还记得早前小舅妈拿钱给我的时候,还叮嘱我别乱花,省着点。她却不知道,我们家里都换上了新洗衣机了。

但是她面容上的那种老态却没有因此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我才猛然省起,母亲也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虽然她还是靓丽异常,但最近近距离看多了陈瑶那青春的面孔,还是能很明显地感到其中的区别。

「其实这样也好,我还真怕你又被人拍了脑袋什麽的。」母亲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碗筷放下,我也赶紧收回目光「你爷爷奶奶回旧屋那边住了,说要打理一下那里,本来那里想要推掉重做的,哎……」

我也放下了碗筷。突然间,我居然有些恨起了父亲。

「对了,你知道王伟超的事情吧。」

「怎麽不知道,闹得沸沸扬扬的,聋子才不知道。」

「我早跟你说过,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

母亲欲言又止,终究没说出口来。我却知道她想说什麽,应该又是让我别和姨父太亲近了。

她拿起碗转身去勺汤了。就这麽一瞬间,运动裤那顺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臀丘上,我敏锐地发现,居然没有一丝底裤边的痕迹。

「那事都没个实锤,说不准他真是冤枉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浑圆饱满的屁股,可惜是那摇晃的烛光力有不逮,它很快就模糊起来。说起来也是奇怪,母亲的胸脯都开始下垂了,这肥臀犹自和岁月抗争着,一时间也没有败退的迹象。

「那是他好命摊上了个好爹。」母亲略带愤恨地说道:「我隔天去熙凤那里,她都看到了他的脸,也是你陈老师脸皮子薄,心善,怕就这麽毁了这个孩子。真追究下去,就算他爹是市教育局领导也没啥好果子吃。」

陈老师叫陈熙凤,和红楼梦里那心狠手辣的王熙凤名字一般,就连那身材也和书中王熙凤的描绘般: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但相貌却不相符,回忆起来,倒和如今的影视明星宋芸桦有几分相像。而性格就和王熙凤是一天南地北,大相径庭,凤姐儿几乎是恰恰相反,陈老师是那种温婉文静满满书卷气息的女子,性子不但没有凤姐儿那狠辣决断,反而有些柔弱。

她丈夫是新来的地理老师,就是那个怂恿我参加校田径队的兼任体育老师,是个糙汉子,听妈妈说他是个「气管炎」,很听陈老师的话。这种事在村里就是个丢脸的事,我们本来还想看看接下来有什麽好戏上演的,毕竟这种事撂谁头上也受不了,也不怪他那天他逮住王伟超就是一顿暴打。但陈老师想息事宁人,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一声不吭的。

「听说你和他和好了?时代真是变咯。在我年轻那会,还有毛头小子因为争风吃醋出过人命的。不管怎麽说吧,以後和他还是少点来往。」

母亲突然幽幽地弹出了这一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不知道为啥争辩了一句。「我和邴婕没什麽,我有女朋友。」

「谁?」

母亲表情错愕,我的表情也如同她一般,仿佛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他妈的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麽说出来。母亲的脸色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阴晴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好一会,她突然笑了,露出了那扇贝般洁白的牙齿,她摇了摇头说道:「这当母亲的,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麽时候长大的,早些时间,我还把你当那8—9岁的小孩般看待,哎,这段时间你又是打架住院什麽的。在我那会你这个年纪当爸爸的也有了,现在你谈个恋爱我却大惊小怪的。」

她那颓唐的眼袋上,那一双眼珠子突然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烛光在她的眼里跳动着,居然仿佛让她的眼神也带有温度,暖暖地,柔和地,注视着我,看得我的心突然如那受惊的白鹭般,扑腾着翅膀。

「我竟没发现你长得这般大了。你读书本来就读不好,最近成绩更是一直在下降,我看这书你是读不进去的。我以前反对,是怕你耽误了学业。这鬼旮遝地儿,呆在这里的除非像你姨父般心黑手辣,否则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我原是想着,你要是能上个大学,出去闯一闯,总比窝在这里强。哎,你偏不是那读书的料。」母亲顿了一下「这恋爱嘛,谈了就谈了,妈也没啥意见了。」

母亲说着说着,眼神又游离了起来,穿过我的身子,不知道飘向了哪了。我心里一阵发堵,一直堵到了咽喉,那嚼了稀烂的菜居然吞咽不下去。但目光间,我又看到了那两颗突兀地印在衣裳上的乳头痕迹,纽扣间那在烛火下变得褚红色的肉沟若隐若现,我的喉管滚动了下,菜肴顺利地落入胃池,我仿佛听到噗通的一声。

大学?像陆思敏那般逃出去?但那有什麽作用?那日在院子里,我在她的身上既看不到快乐,也看不到自由。相比以前她一天到晚觉得自己生错了家庭,虽然满怀怨气,但那会她眼睛里至少还充盈着对未来的希冀,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如今,一个人离乡别井後,她却仿若陷入了进退不得的泥沼中。

「哎,你还没说到底是谁呢?」

母亲饶有兴趣地追问道,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本我还以为母亲会生气,我们之间会大吵一顿。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麽好隐藏的了。

「陈瑶。」

「陈瑶……哦,方丽娜的女儿。」

「你认识?」

「她母亲以前是文化部门的,我那会还在剧团里的时候和她打过交道。是个有些势利的女人,但总的来说还不算难相处。陈瑶这孩子我倒是挺喜欢的,人比较文静,不像是那种会惹事生非的女孩子,学习又不错。你这麽野的性子,有个安定点的女人把你持家也是不错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

「嘿,莎士比亚说过:All for the purpose notto marry out of love iswhere bullying,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翻译过来的,妈妈这麽想一下有什麽不对。」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碗碟起来,罢了还瞪了我一眼「傻坐着干啥,不干活也打打灯啊。」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竖立的手电筒给母亲照起路来。

走到院子里,淡淡的月光洒下,让一切的事物都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薄纱,不时因为路过的乌云,忽明忽暗起来,就像有个硕大无朋的怪物盘踞於夜空中俯视着大地,那半圆的月光就是它银色瞳孔。

手电筒射出那橘黄色的光柱就像是一把原力之剑,我挥耍几下想要把夜空中那怪物砍下来,立刻引来了母亲的喝骂。

我站在院子中充当灯架的时候,看着母亲在院子里晃动着奶子来回走动时,我终於确认了她不但没有戴胸罩,而且也没有穿底裤。

我心里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回来,她会不会连衣服也不穿了,就这麽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来。他身边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对於他噤若寒蝉,对他的命令如同圣旨一般顺从无比。那些女人不是被操纵的木偶,而是有温驯的,有泼辣直爽的,也有眼神阴狠的………但,无一例外地,那些女人都被姨父牢牢掌握在手中。即使他对那些不在「随便上」范围里的服务员毛手毛脚揩油的时候,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

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麽精明能干,多麽聪慧贤良,而今她就是被姨父随意摆弄的卑贱的奴隶。

第二天起床,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极其珍贵」的东西和大家分享,我恰巧也有「极其重要」的事找他,所以就应了下来。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让我少些和他来往。但实际上,自从邴婕转校後,我反而和他显得更为亲近了,较打架前还要更亲近多几分,一直到我从姨父的口中得知了某些事情。

然而下到一楼,喊了几声後,母亲的房间里才传来了一声含糊的知道了。

我眉头一挑,出门看了一下,并未见姨父的车停在附近。我转身回院子里,走到母亲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纹丝未动。

「妈,听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一边说着,故意敲了敲门。

「是有点,你去吧……咳……,没多大的事,我睡会就好了。」尽管那声音如此平常,但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在里面。

妈的,这大清早的就开始弄了。

「那我去了。」

我又嚷了一声。然而我并未就此离去,我来到靠墙的那一边,轻轻地把一小块砖从墙上拉了出来。这个偷窥孔我两个月前弄的,趴在窗缝偷窥让我很没有安全感,这个孔在房间里面有一盆柑橘盆栽挡着,我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里面的如果不是有心留意,发现不了。

然後我就看见「生病的」母亲光着屁股跪趴在床上,正向着我,我看得分明,那肥硕的水蜜桃屁股缝里,冒出了两根黑乎乎的橡胶鸡巴。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母亲盘在脑後的发髻,一根面目狰狞的大家伙,正在母亲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以为我出去的母亲,嘴巴里开始发出不再压抑着的唔唔唔声音。

居然是光头!

我险些惊叫出声,幸好忍住了。

他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已经弄了多久了,不过从母亲身体那一层细密汗珠反射出来的水光看来,肯定不是刚开场。我才没看一会,光头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着,仿佛真的生病了一般,在光头松开抓住她发髻的手後,她整个人瘫软倒在床上。

但事情并未因此就结束了,因为光头那骇人的鸡巴还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明白那几乎是婴儿手臂的家伙是怎麽捅得进母亲的嘴巴里。光头裂开嘴淫笑了一声,也爬上了床,老木床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他一手把出插在母亲逼穴里橡胶棒,然後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根湿漉漉的、刚刚还插在母亲穴内的家伙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神情痛苦,发出唔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拔出插进嘴巴里的橡胶棒。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圈,然後将母亲的身子摆正,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後,架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是一挺。

「唔——!」一声沉重的鼻音後随着「啪——!啪——!啪——!」的每一下响亮的撞击声,「唔——!唔——!唔——!」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我的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门,扶起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风,冲了出去。

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终於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

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0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这里是我们这群屌逼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大家都知道後来发生了什麽事。自然不了了之了。这里是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拿大後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过。王伟超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夥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迷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

「谁?」

「我。」

切了密码後,双方果不其然还是得靠声音确认。

开门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财,因为家里养了条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爸经常没拴紧,小夥伴们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过,迁怒於此,大家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来得正好,那边正打算开始了。等你等了大半天了,还以为你出不来呢。」

黑狗快速地把门又锁上,拉着我就往里边走。

进到里间,狭窄的空间里,草包、四眼和李然三个人围在一台LG的16英寸显示器前面,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几个人三言两语地碎着嘴「怎麽还没出来……」「真清晰……进口货就是厉害。」「你这狗日的也够大胆了。」「亏我还真的相信你是无辜的……」「少装了……」

「别吵了,就到了。」说话的是王伟超,他没有挤进人堆里,双手交叉抱着胸前站在一边,鼻青眼肿的他带着某种得意的笑容,见我进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後,继续得意地说道:「这可是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弄回来的。」

随着一声来了来了,接下来的画面让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我往前靠过去时,才发现显示器中的画面是一个装着橘黄色灯泡的厕所,这时候一个女人刚刚走进画面里。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裤,布料很松软,紧紧地贴紧肌肤,让那对浑圆挺翘的屁股十分抢眼,上身也是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腰肢纤细,整体看起来身材的曲线惊人。她背对着镜头,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到头上盘了发髻,手里端着一个放着衣服的盘子,正放在右手边的木架子上。

等女人转过身来,看到那张秀致的脸庞,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呼,我也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是陈熙凤老师。

看到那厕所结合之前的传闻我已经隐隐有所预感了,没想到是真的。

陈老师面对着镜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种摄像器材拍摄,她纤手举起扶了一下滑到鼻头的眼镜,自而然地在厕坑上岔开了腿,解开了裤头的纽扣拉下链子,三两下就把裤子连带着里面粉色的内裤拉到了膝盖处,在一群张着嘴巴的屌逼面前露出了那阴毛繁盛的下体,然後屈腿蹲下。

摄像头是仰拍的视角,正好能清晰无比地看到陈老师那粉嫩的逼穴。和母亲那饱满的阴阜和肥厚的阴唇不一样,陈老师的下体显得比较狭长紧凑,两片粉色的小阴唇被夹在大阴唇内冒出一个头,随着陈老师蹲下,分开了一道小口子,没几秒,一道金黄的水柱就从逼缝间射出来。

这电脑没有音箱,但大家都仿佛听到了那嗤嗤声。

激射的水流很快就减弱了下来,顺着会阴流淌下去,陈老师那对蜜桃屁股抖了抖,甩了几滴尿液下去後,从旁边撕了两节卫生纸擦了一下,站起来居然没有提起裤子,光着屁股在厕坑旁的水桶里勺了两勺水冲撞了一下厕所後,反而把那纤细的脚从裤子里抽出来,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女人脱衣服我见过很多次了,甚至有几次是我亲自动手的,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一般,隔着个萤幕就让我血脉沸腾起来。

很快,陈老师就脱了个精光。

「平时就觉得熙凤老师有料了,没想到这麽有料啊。」「你看那那水蛇腰,要真的扭起来那得要人命啊……」「地理老师真好福气……」

开始的震撼过去後,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有的不要脸如四眼甚至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撸了起来。王伟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脸上没有多少欲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某种报复性的快感。

显示器里,陈老师开始洗澡起来。大家看得目不转睛的,早上窥见了妈妈和光头的床戏,我此时看得也是心痒难耐。但和那些只会对着萤幕撸管子的土鼈不一样,我开始寻思有没有办法把陈老师弄到床上去。

我这边边看边琢磨着,大概过了20分钟,陈老师终於洗完了澡,拿着毛巾抹乾净身体的水珠开始穿起衣服来。其中最让人兴奋的自然是清洗私处的那一段,看着陈老师掰开自己的穴用手指在哪里又摸又挖的时候,四眼居然直接射在了裤裆里,此时正拿纸巾在清理着。

那边影片一黑,紧跟着开始自动播放第二个影片,大家一看居然有还有,顿时又兴奋了起来,但就在这时王伟超大吼了一声「这个不需要看——!这个……这个可要收费了啊!」他一把冲上前,挤开众人把播放机关掉,连显示器也关闭。

大家顿时开始埋怨起王伟超不厚道,而黄伟超辩解着这些都是他冒着坐牢的危险才弄回来的东西,如此云云。但我却很明白他到底慌张什麽,第二个影片那一闪而过的画面里,我看到了另一张尽管模糊却很熟悉的面孔。

不一会,大夥都散了,我出去绕了墙一圈,又翻墙进了院子里,我走进房间的时候,王伟超正脱了裤子,对着萤幕撸着管子,嘴里念念有词「妈的,老子操死你……老子操死你……」

我凑到他身後,淡淡地说道:「你妈身材保持得挺好的嘛。」

王伟超身躯猛地一震,立刻转过身来,看见我,怪叫了一声,又转过去想要关闭显示器。没想到动作太猛,一下子从椅子上翻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显示器中,王伟超的母亲陈玉莲光着身子,双手反到後背拉扯着毛巾来回搓背,胸前一对丰满的乳球正随着那动作不断地弹跳着。

王伟超很快就从地板上扑了上去,把显示器关掉。然後不安地看着我。

「林林……这……这是……我……」

他的嘴巴哆嗦着,我知道他要说什麽,他也知道自己要说什麽,但是,他就是说不出来。

「你小子还真的是可以哦,搞上了邴婕,然後偷拍了陈老师,嘿,现在连自己母亲也不放过。」

「我没有……我没……我没弄邴婕……」

王伟超辩解着,居然打算从邴婕那里寻找突破口。

「妈的,那天晚上你的手都插她裤裆里了,你真当我眼瞎?」我冷笑了一声「不过你放心,邴婕已经是过去式了,男欢女爱对吧,我也没有权利管你们。诶……但你母亲就不一样了。」

他平时大祸偶尔小祸不断,都是自持着自家老子有权,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闯出的大祸像是之前女厕偷窥事件这样的,说到底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陈老师和她丈夫徐老师都是外乡人,在本地无根无本,就算真闹起来其实也捅不上天去。

但偷窥自家母亲这件事就不一样了,王伟超哪怕就算是强奸了陈老师,那毕竟也是外人,他老子在我们学校从教师做到训导主任然後担任了八年的校长,在当地能量也算是大,为了这麽一个独子,只要他父亲肯拉下脸来很大概率是可以大事化小的。但若果那个偷窥的物件是儿子的母亲、自己的老婆,这个脸丢出去,以我对他老爸的了解,打死他不是不可能的。

「兄弟一场……你……林林……你不会说出去吧……」王伟超脸上堆起了难看的笑容:「我……我这些影片你都可以拿去看,我……我妈妈的也可以……,求你,你别声张出去。」

「兄弟一场?」

曾几何时,我真的把王伟超当自己亲生兄弟。

我和妹妹关系不好,所以和同样是独子的王伟超最是玩得来,虽然因为邴婕的事情打了一架,但我心目中还是认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为女人伤害了兄弟感情,实际上不太值得。

但现在,我认为,什麽兄弟之情,女人之情,不过都是一种虚幻的假像,是无能之辈用来聊以自慰的安慰剂罢了。

我突然冲上前,拉着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他痛叫一声,应声倒地,我上去又补了一脚。然後愤恨地说道:「妈的,兄弟。你居然搞我妈?你他妈还有脸说兄弟?」

我的怒火随着这句话彻底地爆发出来,我本来想在这狗杂种的身上留点纪念的,终究想想不值得,但刀没了,我的拳头可是随时带着的,我又扑上去补了几拳,抹了对着他肚子又是一脚,才气喘吁吁地扶着椅子站在一旁。

姨父给的我第二柄磁带里,我以为不过是他们再一次淩辱母亲的录影,我万万没想到,里面的男主居然是王伟超!!

抱着肚子的王伟超,脸色惨白地抬起头,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终究没有说出那些拙劣的谎言来。

「你……你知道了……?」没等我回答,他颓然的垂下头,「你既然知道了,你还问我干啥……你想怎麽就怎麽吧……我认了……」

他一付引颈受戮的姿态。

「我想怎麽样?我真他妈想宰了你!!」我又是一脚扫过去。对於母亲我是彻底的失望,但是每每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被他弄了,平时他看着我那得意的脸庞和内心对我的嘲弄,我就气不过来。

这样的耻辱只能以牙还牙!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喘平了气候,我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我终於明白为什麽姨父明明坏事做尽,但表现得十分平和淡定。那是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我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什麽交易?」

犹如一条在泥土里翻滚打摆等死的鱼,突然被浇了一勺子水,虽然尚未脱离危险,但多少看到了希望。王伟超两眼放光,差点没跪下来的他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要操你妈。这样很公平吧?」

「你……」王伟超涨红了脸,但很快头就垂了下去。

「到底行不行?坑个声!」

「行……」

「还有一个条件。我要从你口中听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说得越详细,我就越满意,我保证你偷拍你母亲的事,我就烂在心底绝不声张。」

王伟超神色讶异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或许他认为我最应该的是先暴打他一顿,甚至会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没得选择。

故事从一个保险箱说起。

王伟超的爸爸有个保险箱,两个篮球叠起来般大小,一直平躺在卧室的床底下。父母还没有离婚的时候,王伟超偷配卧室的钥匙,经常趁父母上班的时候翘课回去,拿他母亲的内衣丝袜打飞机,然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东翻西找的过程中不止一次看到过这个保险箱。

一直到今年的某一天,王伟超想在他爸爸那里拿点钱的时候,在衣柜的一堆旧衣服下面,又看到了这个保险箱。王伟超忍不住了,结果在2次尝试後,轻易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保险箱後,他惊讶地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箱子里有两层,一层放的是几条女性底裤,款式无一例外都很保守,而且都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在裆部部位都有黑色的痕迹。二层则是两遝板砖厚的文件袋,打开缠绕的绳子後,里面装的全是照片。

那些照片里,用档袋装起来的照片,全是容貌各异的、和王伟超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她们双目紧闭、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右摊开的腿间一片狼藉,有几个嘴角还挂着粘稠的液体。每一张这样的照片下面都有一遝这个女孩特写的照片,容貌的特写,乳房的特写,私处的特写,偶尔个别还有鸡巴插进去的;而第二个档袋里,同样是女人的照片,但这些照片里的女人都是睁开眼睛的,她们都摆着一些不堪的姿势,有掰腿的,有掰臀的,有的下面塞着黄瓜,有的嘴里含着鸡巴,有的眼上挂着泪一脸凄楚,有的双颊绯红一脸陶醉………里面的三名女人,有两名是出现过在第一遝照片里的女生,一名是面容成熟的成熟女人。

王伟超再傻也能猜到这些照片意味着什麽,再说他并不傻——他的父亲利用校长的职权,迷奸了他学校里的女学生,甚至是女老师。而他父亲做下了这些累累罪行後,如今已经是教育局局长,居然一直逍遥法外。

当王伟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王伟超在那些照片里发现母亲的照片,并以此要胁了母亲。

我突然感觉有些迷茫,我茫然地看向窗外,我脑子中已经模拟过自己怎麽痛殴一顿王伟超,但现在,面对这麽耻辱的事情,我居然十分平静。

嘿,我已经经历过更糟糕的事情,我在心里这麽告诉自己,我已经不太在意多这一件了。

王伟超拿手机拍下了那些照片,一张不漏,然後将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王伟超第一次要胁母亲居然是在我家,他说着,那天我也想了起来,那天下雨,他到我家,他说有些学习的问题要问母亲,他们呆了大致有半个小时。

「那天,我没对她做什麽,她很害怕那些图片流出去,我当时……当时是想那个……她,但她执意不从,我当时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也没有多大底气,最後,她允许我……摸她……林林……」他惶恐地看着我,像是唯恐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掏出一把利刃,然後把他的心脏捅出一个洞来。

「说下去,详细点。」

「啊?」王伟超对於我反应显得有点不知所措,等我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他才继续说了下去:「……好吧。我让她脱衣服,她不肯,说怕你会上来,结果她就脱了内衣,我……我先摸了她的胸,然後……」

「怎麽个摸法,我不是说要详细点吗?你再这样我们的交易就作废了。」

某种痛楚逐渐泛上心头,不过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刚刚自以为的平静就消散不见了。我开始怨恨母亲,也开始怨恨自己。但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想撕裂自己!

「林林,这是你让我说的啊。」

「少废话。」

我看到王伟超的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他眼睛布满了血丝,显然有些豁出去的感觉。

「我狠狠地抓了几把,妈的,录影看多了,我还是第一次摸到这麽大……我承认,我承认弄了邴婕,邴婕和你妈妈的比起来,简直是差天共地,真他妈软,妈的………你妈说疼,我就轻轻地揉了起来,她不时地看向门那边,就是怕你过来。等我玩腻了想摸她下面,她又反悔不肯了,我当然不乐意了,我当时威胁说要把照片给你看,她才乖乖地撩起裙子,分开腿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掰开那里看了个仔细,啧啧,你没看过不知道,那里比我在照片里看到的还要美一万倍。我忍不住想脱裤子上了,她撂狠话不让,现在想起来,当时我要是坚持……你妈说不定真的掰腿让我上了………最後我不甘心,摸摸挖挖把她下面弄流水了,就用手指弄了起来,嘿,鸡巴不让,手指却可以。後来弄得她尿了我一手,我自己也射地板上了……」

那天母亲发了我好大的脾气,我还以为是抽烟的事情,没想到……

我终於知道为啥一直以来她这麽不待见王伟超了,这件事之前是因为他的老爸,这件事之後……

王伟超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抽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第二次是母亲在校门堵了他一次,拉去宿舍训了一顿,他当时第二天还向我吐苦水说被我连累,真实的情况现在自然是不言而喻。

「第二次我是被迷了心窍,你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的,玩的女人差不多是自己母亲的同辈,平时一板正经的长辈,妈的,还是自己兄弟的母亲……那种感觉……」

我明白。

「我那是不顾後果豁出去了,我自己掏了腰包买了一台印表机,调了几张印了一遝抽空放你妈抽屉里,没想到这招真有用。你妈真怕了。你妈在宿舍里当着我的面脱光了衣服,嘿,你还要我继续说吗?」

我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惶恐不安的样子,反而回味无穷一脸陶醉的样子:「我让你妈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慢慢脱的,她一边脱,我就在一边玩,摸摸奶子摸摸逼的,她妈真听话,脱衣服的过程我让她摸奶子她就摸奶子,我让她摇屁股就摇屁股,我知道她是学舞蹈的,等她脱完我还让她穿上去,又给我跳了一段脱衣舞,啧啧……等她脱光了爬床上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这让我吃准了她不敢反抗,於是,我就让她给我吃鸡巴,妈的……林林,还要我说得更详细一些吗?」

「说。」

「我先让你妈用舌头给我舔,说真的,她那奶子真的是大,尤其是她趴在我鸡巴面前挂在那里摇晃,真是怎麽玩都不腻,我舒坦得都不想动了,我就躺那让她动,她那脑袋一上一下的,说起来也不怕丢脸,没多久我就忍不住射她嘴里了。当时她还想去穿衣服,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妈的,怎麽可能就这麽算了,今晚玩够了,第二天让我坐牢也愿意!我没让,她也没办法,虽然她刚吞了我的家伙,我也不嫌弃她嘴脏,和她亲了好一会,我又摸又挖的,又硬了起来。我要插她的逼,她又来底气不肯了,哼,那句话怎麽说,色厉内荏,结果拖了几分钟,还不是躺床上像青蛙一样掰开了腿。我当时来气了,她让我戴套,嘿,她早就知道了,居然还准备了这玩意,我不肯,结果她自己找了些什麽药吃了。我还让她自己当着我的面摸出水了再插进去。哎,最遗憾的是,早知道平时多锻炼,没插一会腰就受不了了,原来还打算像书里说的什麽三重一轻,根本就做不了嘛,哎,还是没几下,我就射进去了。射了两次後,下面让她摸让她舔,就是硬不起来了。我抱着她的身子在被窝里玩了一会,最後让她自己蹲椅子上摸泄了一回,实在是天太黑了,我再不走就引起怀疑了………」

「我还想着下一次弄她後面一回的,嘿,你老爸真会玩,我摸她屁眼就知道,她後面没少让人玩,可惜後来我实在硬不起来了。但没几天,你姨父带人把我抓住打了一顿,那些资料全部都你姨父拿走了,你姨父当时那样子看起来像是想杀了我,我想是托我老子的面子,要不我以为我就这麽交代了。」

「我说完了。憋在心里这麽久,说出来真他妈舒畅,你爱咋咋,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