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完全降临,圆月高悬夜空中,但窗外的月光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云层遮蔽住,宿舍里又陷入了极度的黑暗中。
还是那张单人床,只是这一次我和母亲互换了位置,她背对着我,面对着墙壁侧身睡在里面,而我向着她那光洁的後背,同样侧身睡着。
搞完卫生时,母亲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噩梦终於结束了,她却不知道,夜才刚刚降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噩梦,仅仅是噩梦前的心绪不宁罢了。
一个扯线木偶,命运从开始就决定了。
我起身告辞时,母亲“主动”挽留我,说很久没谈过心了,让我今晚干脆睡在这里。
我理所当然地埋怨床小,表现出自己并非自愿留下的倾向後,就不再坚持了。
母亲虽然并非自愿挽留我,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和谈起了心。
“家里面那麽多事,你爷爷奶奶又那样了,虽然过几天他们就出院了,但医生说并不容乐观……唉……。”母亲那一声叹仿佛要把一切哀愁叹出来,那尾声又细又长:“儿子啊,你也不小了,正如你说的,村头石柱在你这个年纪都当爹了……我不是鼓励你学他,你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了,做事不要这麽虎头虎脑的。”
母亲也改变了许多,以前她只会寒着脸管教,从未试过如今晚这般,苦口婆心地对我劝告。
我低头不语。
“你和陈瑶的事……,唉,我之前没有反对,现在也是如此,但是……你们要真的是……忍不住那个……你要注意不要……不要……不要怀上孩子了。”
她说得磕磕绊绊的,大致是想让我不要射在里面,却又不好意思描绘得那麽直白露骨。
我们又聊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随着我和他她都打起哈欠,噩梦开始揭开了序幕。
母亲洗完澡後,因为暖气“恰巧”坏了的原因,宿舍维持在了一个相对比较高的温度,所以母亲顺理成章地“只好”穿着内衣睡觉。
当她穿着那身性感的内衣从卫生间走出来後,面对着目瞪口呆的我,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轻微下垂的木瓜奶在胸罩的约束下顽强地挺立了起来,本来就是庞然大物此时更显得雄伟了。尤其是两只乳球挤压在一起形成的那一道沟壑和深谷,勾魂夺魄,再配合那轻薄布料下,两颗若隐若现的紫葡萄,我鼻子一痒,还以为自己流鼻血了。
“乱瞄什麽!你娘的豆腐你也敢吃,看你的陈瑶去!”她推了一下我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那段一个多小时的谈心让她的心平静了下来,居然还笑骂了一句。或许这不过是掩饰她难堪的心情。
我转过身去,她飞快地把灯关掉,一边嘴里还在强自掩饰着:“你陈老师也是的,就她城里人敢穿这玩意,偏偏我自己的又忘了带过来……”
黑暗中,我听到她吁了一口气。
母亲啊,你真是,太天真了。
“叮叮叮咚叮咚……”
手机铃声响起,母亲拿起,这次没有接,她一下就挂掉了。然後安静的宿舍里想起了沉重的呼吸声,但很快又平缓了下来。
“叮咚。”
但显然手机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这次应该是短信的声音,母亲看了一眼,又放下了,然後她很快又拿了起来。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谁啊,这麽晚还打电话来。”
“一个……一个朋友……”
母亲随口搪塞着,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母亲这次没有把电话挂掉,而是“我接个电话,你先上床睡吧。”就钻进了厕所。
我偷偷地贴了过去,里面隐约传来:
“你疯了吗?……不……不可能的……,我做不到……,你不要乱来!董……你……你……”
这个时候,厕所里动静大了起来,我赶紧转身翻上床,假装在弄被子,这时母亲果然开门走了出来。
“林林,你先睡吧,我下去拿点东西就回来。”
“哦……”
身後传来穿衣服的窸窣声传来。
我以为母亲下去一下就上来了,我知道她那个所谓的朋友是谁。结果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心想,不会是光头搞不定母亲吧?当初计划的时候,他可是拍胸脯誓言旦旦地要我放一万个心,保证万无一失的。还是那狗日的,要在这个时候截在我前面和母亲来一炮?
就在我等得开始有些焦虑并且真的有点睡意的时候,门外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我一下就惊醒过来,连忙从床上翻了起来,冲进了厕所。当我在厕坑蹲下的时候,外面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然後就是开门的吱呀声。
我裤子都没脱,我在这个厕所里蹲了大概10来分钟才站起来拿起瓜瓢在桶里勺了一瓢水冲进厕坑里,慢吞吞地从厕所里出来。
这个时候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母亲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下,挺着那对大奶瓜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但此时我无心欣赏那诱人的美景,我偷偷地把视线瞄向窗边的桌子上,心脏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成败在此一刻!
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
那张老旧的木桌子上,此时两杯冒着微微热气的玻璃杯子放在上面!
“怎麽那麽久。”
我压制住狂跳的心脏,忍住冲动刻意回避看向桌子,低声地问道。
“和朋友聊了一会。”
母亲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原本清脆的声音此时带着明显的嘶哑,她似乎也注意到了,轻咳了几声清清嗓子,但是再次说话却依旧带着一点清不掉的嘶哑
然後她的手擡起,放下,又擡起……最後终於握住了水杯旁边的白色小药瓶上。
我眼皮跳动了一下。
来了……
“怎麽要吃药,你生病了吗?”
我当然知道母亲要吃的是什麽药,但这句话是必须,必须问出口的。这就是一句拥有神奇魔力的咒语,是完成这个邪恶仪式必备的咒语之一……
母亲低头不语,沈默了大概5~6秒,就在我继续装作似乎并不在意在床的里面面对床躺下来,她才嘶哑着嗓子说道:“是有点,最近……有些睡不好……所以,我让医生给我开了点……安眠药……”
安眠药?不,那是和陈瑶那天晚上服下的药差不多性质的,名为性玩具1号的药……
“你不知道你姨父对你有多好,这一颗药,3000多美金一颗,美金你懂不懂?禁药,产量有限,所以价格高昂,有钱没渠道也买不到。和你那小女友吃的那颗完全不是一回事……那颗我们就是仿冒这个颗的。什麽效果?啥叫玩具?就是能让你随意摆布的,但这和迷奸粉不一样,服了药的人是保留相对清醒意识的……”
我现在回想起来,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当时那心脏狂跳的感觉!
母亲那边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药瓶,倒了两颗在手中,然後放进嘴巴里,拿起其中一杯水仰首喝掉。
“我会和她打赌,打赌她在故意勾引你,然後服药沈睡後,如果你能控制欲望没有侵犯她,那麽我以後都不会逼迫她勾引自己的儿子。甚至不再强迫她任何事。她一定会答应的。”
我内心凛然,这是一个死局。我这完全是利用了母亲对我的信任和对自由的渴望。
“嘿,要是她输了的话,哈哈哈哈,妈的,她心防肯定会失守,我们以後能玩的花样就多了……”
回想当时交谈的情景,光头那狰狞的笑容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在这个燥热的房间里,我感到背脊发凉。
也就是这个时候,母亲端起了另外一杯水。
“给你倒了杯水,你喝了再睡吧,对身体有好处。”
——
躲在单薄的被单里,期间,我装作不经意地和母亲发生肢体接触,母亲开始还扭动了一下身体调整姿势,但最近两下,母亲的身体已经纹丝不动了,最多就颤抖一下,我估计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
我决定做一些更放肆的事情。
我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母亲那光洁的背部,母亲的身躯随即抖动了一下,我又闪电般地收回。
粗重的呼吸在宁静的夜里就似那风箱拉动般谑谑作响,我放肆地把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在母亲的颈脖上,让她知晓,此时她的儿子,正把脑袋贴近她的肌肤,贪婪地嗅着她那兰花般迷人的体香。
空气变得异常燥热起来,这不再是暖气故障的原因,而是有一团火焰在我的胸、在我的大脑里、在我的胯下熊熊燃烧着。
过了一会,我再次把手放在母亲的背上,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算起来,我操了母亲三次了,每一次都如同牛嚼牡丹一般,匆匆上马草草了事,唯一最长的一次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却充满愤懑地发泄欲望和情绪,根本不曾仔细体会母亲的身体。
此时我全神贯注地感受从指尖穿传来的那温热的,带有细微颗粒感的触感。
“妈……”
我轻轻地叫唤了一声,陷入“熟睡”中的母亲自然没法回应我,但我还是又喊了一声“妈……”然後手在她脊梁骨掠过,然後一直滑到了那腰肢,最後轻轻地探入了被那两瓣丰臀撑开口子的内裤缝隙中,也就是母亲的股沟里。
这个时候“熟睡”的母亲的身体又轻微地抖了一下。
我把手抽出来,又喊了一声咒语,“妈?”然後轻轻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摇了摇母亲的肩膀。
母亲纹丝未动。
月光又洒了进来,我坐起来後,被子就被我掀开到了母亲的小腿处,母亲玉体横陈,仅穿着单薄内衣的丰腴肉体在上镀上一层月光後,折射着诱人的光泽。
今晚你是属於我的了!
直接就俯下身子,在母亲的耳边轻声地念出最後的咒语:
“妈,你知道吗……我……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不是像儿子敬爱母亲……而是茶饭不思……日思夜寐的那种……我知道这是什麽……我知道,但你知道我内心多痛苦吗?我只敢在你熟睡时向你表白……就像今晚这样,我才能说出来……”
“求你原谅我,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像今晚这样了……吗妈,原谅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爱你爱得要疯了……”
说完後,我再无顾忌,直接伸出手去按在了母亲那露出在外的乳肉上,仿佛测试弹性和柔软度地按揉着。入手湿滑,母亲的身体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些汗珠就像是逼穴为了方便插入而分泌出来的蜜汁一般,散发着浓厚的催情气味,我揉弄了几下,就迫不及待从紧绷的乳罩蕾丝边硬是挤了进去,让手心感受着母亲那颗柔软的乳头,一把抓住那硕大的乳瓜大力按捏起来。
好软,比搓面团还要软……
乳罩紧紧裹住我的手掌,逼迫我挤压母亲的乳肉,我留意到,母亲的手一直在颤抖着,仿佛像是想擡手阻止我,但又无奈地死命克制住。
很快,我就不再满足於母亲的乳峰,我送开了手。此时母亲被我抓捏的左乳已经被我从乳罩里释放了出来,我松手後,它就安静地瘫软下去。
我开始把目光投入向那最诱人的地带。
“妈,你真美,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一千个,不,一万个陈瑶也比不上你……”
我嘴巴里本能地喃着咒语。
不!
那就是我内心的渴望!
这个夜晚已经在我脑中演练了很多次了,我的手来回地抚摸着母亲乳房下沿,然後逐点逐点向下延伸到母亲那毫无赘肉的小腹。我在小腹停留的时间最长,我像安抚婴儿一般地抚摸着,然後,时不时在母亲那裸露在那低腰内裤之外的阴毛上擦过,每次母亲的身体都会微微一颤,但这麽来回十数次试探性刺激後,母亲似乎逐渐适应了,再无反应。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的手再一次掠过母亲的阴阜,但这一次没有离去,而是顺着摸了下去,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我的手指在母亲的溪谷上来回按压着。
“唔……”
很轻微很轻微的一声,从母亲喉咙里穿过层层阻碍无法阻挡地的低哼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看过去,她的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内,看不到表情,但那眼睛部位的枕巾,早已湿透。
但母亲的身体连颤抖也无。
我的手指滑到阴户边上,将那已经被某种散发着骚味的水泡湿透的内裤裆部得边上,手指勾住那轻薄的边缘轻轻一波,弹性优良的内裤被拨到了母亲那阴毛杂乱的大阴唇边上,至此,母亲的整个阴户失去了最後那的保护裸露在了空气中。
“妈,你下面湿透了,你看你的身体多麽诚实,它需要我……”
我继续喃道,恨不得立刻就翻身上马,挺腰驰骋!但我清楚,还不是时候……
我调转身体躺下,我的脸面贴在母亲的丰臀上,手往母亲的阴户摸去,我没有立刻就钻进那已经光临过的温柔洞,我先是摩擦着母亲茂盛的阴毛,就像在为她梳理一般,然後再用手指沾着那不断从母亲穴口渗出来得粘液,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逼穴上面,然後再用手掌包裹着整个湿漉漉的唇穴,来回按摩。等母亲下面的水越冒越多的时候,我开始试探性地将手指没入穴内一小节,又拔出来,摸摸捏捏,又插入一次,还是一小节,又拔出……
逐渐的,另外一股粗重的呼吸声加入了我的喘息中,母亲或许没注意到,此时她那逼水横流的玉蚌,在我逗弄阴蒂上那颗小豆子的时候,像在呼吸似的不断开合着。
时机成熟了……
我这一次,我两只手指并拢着插入了母亲的穴里,不再是一小节,而是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在那泛滥的淫水帮助下,轻松一插到底。
母亲的身子条件反射地颤动了一下。
我钻起身子,来到她旁边,把手递到了她鼻子前。
“妈,闻闻你的浪水,嗬……这气味多麽芬芳……嗬嗬……可惜你听不到……儿子想告诉你,嗬,你是多麽地圣洁”我将手指含进嘴里,故意吮吸出明显的声音来“啊……你是我的一切,我要你,妈,我想要你……”
梦呓一般的话,已经陷入某种迷醉状态的我,终於把母亲的身体扳了过来,让她仰躺在床上。她的头颅还是歪向一边,看起来依旧在沉睡,但那起伏剧烈的胸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到底处於一种怎麽样的状态。
我终於分开了她的双腿,我将她的腿从床上扯了起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後一点一点把那条内裤从她的肥臀下抽出来,再卷着褪到了大腿上,让她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肉棒前。
我不再用手指去撩拨她,因为已经不需要了,我扶着自己的鸡巴,让龟头来回地在母亲的穴口来说回摩擦,让它尽情地掠夺母亲的粘液。
“不!不要!儿子不要……我们不可以……”
母亲的头颅歪着,宿舍里明明只有我和她粗重的呼吸声,我却仿佛听到她似乎在哭泣着哀求着我。
“妈,我爱你,给我吧。”
我回答道。
我仿佛第一次进入这具身体,因为这是第一次,母亲明知道即将操她的人是她的儿子,百般不愿,却仍旧只能让我这个儿子掰开她的腿,在不知道何种心情下,等待着儿子的鸡巴插入。
我的龟头轻松地没入了母亲的腔道内,我以为这个阶段是母亲反应最激烈的时候,虽然光头保证这个时候还在药效的范围内,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担忧着。
但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思想还在激烈碰撞着,但身体却明显不想再克制下去,很自然地一挺动腰,“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我的胯部紧紧贴紧母亲的屁股,整个肉棒完全没入了那曾经把我生下来的阴道里!
“哦……”
我发出一声低吟,然後脑子里再也思考不了,我架着母亲那双修长美腿,腰肢前所未有地充满了力量不断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
身下的木床随之发出吱呀的声音,母亲的魂魄仿佛已经飘走,把身躯遗弃了下来,那丰满的躯体在撞击下摇晃着,那裸露出来的左乳疯狂跳动着。
我爽得灵魂都要飘起来了,我无法抗拒那浪潮般涌来的快感将我淹没,才抽插了两分钟不到,我就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感觉自己的肉棒在母亲那灼热的腔道里,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我整个人扑倒在母亲的身上,手从母亲的腋下穿过,紧紧扣着母亲的肩膀把母亲紧爆在怀里,胸膛感受着那两团硕大的奶球的同时,肉棒在母亲的阴道里抖动着,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撞击在母亲的子宫口上。
……
我和母亲都仿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