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中午在宾馆的饭堂吃了饭,拉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睡眼惺忪的「服务员」回到了503.小姐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胸臀都不大,但二十三四年华,胜在年轻,看起来十分挺翘,摸着弹性十足,手感不错。我一进门就忍不住搂着她,上下其手,先过足了手瘾,然後让她进浴室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等她洗完出来躺在床上掰开了腿,我套上套子挺枪插入,在她那明显主动叫唤出来的嗯嗯啊啊中,我没插几下,却不知道是因为她那和叫春声无比违和的呆滞的眼神,又或者是那和年纪不匹配显得有些松弛的逼穴,突然间,我失去了兴致。

操!我心里骂了一声,实际上却是不想操了。我也没生气,只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我胡乱地捅了几下就抽了出来,要不是抽出来的时候小兄弟还硬邦邦的,我他妈还以为自己萎了。

我说算了不弄了,你回去吧。没想到小姐姐却是有些慌张起来,说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这样高经理和李经理会责怪我的之类,然後从床上爬起来又俯下身子,含着我的鸡巴就吸了起来。我再推开她脑袋,说:真不用,不关你事,你回去吧。她才怯生生地说道:那我真走了?

高经理就是马良,鱼得水宾馆的小姐归马脸管,所以大东有时候也会开玩笑时喊他马夫。那天从班长家出来,马脸和我搭过几句话,姨父和他交待过,宾馆的小姐在没生意的时候,我可以随意玩玩。这个之前姨父和我说过了。其实呢,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些卖春的肮脏,怕染上什麽病,所以实际上也很少去弄她们。之前找过几次那个叫柳婷的姑娘,也是因为她刚「进来」没多久。今天在饭堂吃饭,那些姑娘也不怕冷,上身套一件毛衣,下身全穿着颜色各异的底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时间精虫上脑,就喊了一个看得顺眼的打算发泄发泄欲望。

我发现权力这种东西,真的是男人的春药。我走过去,当着那些大我不少的姑娘面前,指着其中一位说「你,跟我来一下。」那些姑娘们一声也不敢吭,只有和我平时聊得比较多,那些小姐的头儿李经理笑着说,要不要再喊多一个啊?被指的那位姑娘,就低头一声不吭乖乖地跟在我身後随我走了。

这种感觉颇有皇帝翻牌宠幸的意思,让人觉得有些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就在那姑娘要走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又喊了她回来。她以为我又来兴趣了,应了一声,一边走过来还一边把刚才穿上去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我也没制止她,拍拍旁边,光着身子的她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她伸手想要摸我的鸡巴,被我按住了。

「我不想弄,你陪我聊会天吧。」

她有些愕然,但还是应了声哦。

「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新来的吗?」

「半年多了吧,之前在金凤宾馆那边,最近被抽调过来的。我们见过的,不过林少你忘了,当时李经理给我们介绍你的时候,我就在。」

她这麽一说,我又有印象了,当时有二三十个姑娘紮在一堆,我也没看全。「你叫什麽名字?」

「巧巧。」

「我说真名。」

「……」她沈默了一下,表情明显地黯淡了下来:「张书巧。」

「哪个shuqiao ?」

「书本的书,巧合的巧。」

「哦,那你是哪里人啊?」

「S 城。」隔了一个省份。

「……,怎麽来的这里?」「……」

一问一答间,问到这里,张书巧就不说话了,眼眶冒起了雾气,她眨着眼,泪却没掉下来。我正无聊地摸着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怎麽的,脑子突然想起了那柄录像带,光头捏着母亲的奶头拧的那一下,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条件反射地学着那样用力一扭。

「啊——!别……不要……疼……」

一声尖叫後,张书巧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我捏得紧,她拉扯了下一更加痛了,立刻又不敢动了,颤抖着身体,之前凝聚在她眼眶里的泪水立刻涌出,顺着脸滑落又滴了下来,她疼得浑身直颤,偏偏又不敢放手来拉开,只能连声哀求道。

我也有些郁闷,我并不想来这麽一下的,不过不干都干了,看着她那恐惧的表情,我突然又感到莫名的快感:「问你话呢,来,给我说说,说详细点。」

我松开手後,张书巧轻轻揉弄了一下被我拧了一下的左乳,抹了抹眼泪才开始说了起来。

张书巧是被拐过来的。寒假的时候,她和自己闺蜜,也是同班同学的黄丽娟,结伴到N 市旅游。之所以选择N 市,是因为去年张书巧的姐姐张书慧就是嫁到这里来,她可以顺带过来看望姐姐,又可以有一个免费导游。结果就在第三天,她们一行三人结伴爬山,下山的时间晚了没赶上趟车,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贴着军牌的吉普车停在他们面前。里面一穿军服的寸头兵哥先是很关心地问候了几句,然後问清她们的目的地後说顺路,要捎带她们一程。当时天逐渐开始黑了,一个女人两个女生胆子都小,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见有车,心里面也是有些急了。看到对方军车军牌军衣,那兵哥又五官端正一脸刚毅的模样,等兵哥露出爽朗的笑容出示了军官证,那钢印红章让她们再无疑虑,就上了车。

结果绿色的军用吉普没开多久,在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後,开车的兵哥说是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就突然拐进了一处树林里。随着车子颠颠簸簸地往深处开去,三个女生这个时候才懵懂地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车子停稳後,坐在副驾皮肤黑一点的「兵哥」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她们,把她们赶了下车,然後她们三个女生在枪支的威胁下,被假兵哥们胶布封住了嘴巴。

就在那杂草丛生落叶遍地的小树林里,张书巧和她的闺蜜被两名假兵哥轮奸破了处,加上她那刚为人妇两年没到的姐姐,三个女人被施暴了足足三个小时。然後她们被迷药弄晕後,醒来的时候已经手脚上了镣铐,被像狗一样用项圈栓在一个堆满杂物的地窖里了。

「我也不知道在那里被关了几天,大概是4——5 天左右吧。那几天我们活的像狗一样,除了吃东西睡觉,他们就在我们身上发泄完後,就不停换着法子戏弄我们。我和丽娟都害怕极了,他们说什麽我们就做什麽。我姐姐吃的苦头最多,她性格比较硬,很多一些……一些很难堪的事她做不出,但越是这样,那两个人就越要强迫我姐去做。什麽事?丽娟长得比较娃娃脸,他们就让丽娟喊他们爸,还让她求他们操她,要她说什麽爸爸操我,爸爸女儿的逼好痒之类的话吧。姐姐最惨……,她们要弄我姐後面,姐姐不肯,他们就拿了一个拖把,然後用拖把棍插进我姐姐後面那里,让她学狗爬,学狗叫,不肯就用皮带抽她。」

「後来来个光头,他把我们弄晕後,我们就到了这里了。刚开始,我们被关在地下室里,还有老头子医生来给我们治疗。在那牢房里,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麽就看看书。有人看着,那人偶尔会对我们动动手,但没上我们。大概过了半个月,高经理就带着李经理过来,说要给我们上上课。」

「上课?」

「就是……就是教我们怎麽做妓女。我们当然不肯,然後他们用皮鞭抽打我们,然後每天只给我们吃一顿,想要吃东西,就要学……也不知道他们对姐姐做了什麽,姐姐第一个就受不住了……,然後就是丽娟,丽娟之後我也……」

「学什麽?舔鸡巴吞鸡巴啦,怎麽叫春啦……反正都是那些事儿。然後我们就要开始接客,刚开始的时候,今天接了客人,第二天才有饭吃,不然还要挨鞭子,然後『毕业』後,就不用每天接客了,偶尔一个月接十来个客人,偶尔两三个就够了,但越是人少那个月份的客人,就越变态……,有时要我和姐姐一起……」

「你姐姐呢?刚好像在饭堂里没见到?」

「她生病了,有点发烧,在宿舍睡呢。」

「你去喊她上来。」

「哦……」

姐妹花?我立刻来了兴趣,刚软趴趴的鸡巴,早就挺立了起来。张书巧脸色又是一暗,却只能应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衣服裤子去喊她姐去了。

没多久,一位大约二十六七、容貌和张书巧相似气质却明显成熟不少的女人跟着张书巧开门进来。姐姐张书慧的一头长发也是乱糟糟的,搂着一件风衣,下面露出一大截长腿,踩着一双和风衣明显违和的拖鞋。

「林少……」

看到我,脸色有些苍白的张书慧硬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朝我打了声招呼。

「两姐妹长得还挺像的。」

我招招手,姐姐手一扯,那没系上纽扣只是左右包裹着身躯的风衣就顺着身体手臂滑落到地板上。风衣底下,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胸罩和底裤,虽然只差了几岁,但姐姐的胸脯明显比妹妹大上几圈,虽然不能说是巨乳,但也饱满地挺立着颤悠悠的。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後,妹妹也脱光了衣服跟着姐姐上了床。

我摸了一下姐姐的脸蛋,有些微微发烫:不是高烧,我心里立刻安定了几分。

「嘿,我还没玩过姐妹花呢,你们两姐妹谁先来?」

「我。」、「我。」

「我就一根鸡巴啊。」

「我先来吧,林少你想怎麽玩?」

两姐妹同时开了口,然後两人也没有来一场为对方好我先来的戏码,姐姐先躺了下来掰开了腿。

「你也上。」

「啊?」

张书巧楞了一下。

「69懂不懂?你这样,屁股向着你姐的脑袋……」我兴奋无比指挥着,让妹妹反着趴在了姐姐的身上。以前在录像厅和王伟超一起看小黄片的时候,这种双飞是最刺激的,曾几何时我也幻想着自己也能这麽来一趟,没想到不但可以,两个女的还是姐妹。

「姐姐你帮妹妹舔逼,认真点舔,一会我要用。妹妹擡起头,张开嘴巴,舌头吐出来。」

我调整好姿势,硬得发疼的鸡巴先是插入妹妹的嘴巴里,抽送了几下,沾满了她的口水後,再对着妹妹脑袋下面,姐姐那干巴巴的逼穴被妹妹用手扯开一道口子,我对准後,猛地一挺腰,鸡巴没根而入。

「啊——!」

姐姐痛叫了一声,我也是疼得呲牙,那阴道干巴巴的,即使有妹妹的口水稍作了一下润滑,但那点点玩意根本插到一半时就消耗光了。

「操,你这逼怎麽感觉比妹妹的紧,不对啊,你嫁了人的……」

姐姐没吭声,倒是妹妹低声说道「我接的客人比较多……」

「哦……」

我将鸡巴抽出来,先是插进妹妹的嘴巴里捅几下,又抽出来插进姐姐的逼里,这种来回淩辱姐妹的嘴巴和逼穴的方法,差点没爽到我直接射出来。

这麽搞了十几个来回,就在我打算在姐姐那发烫的逼穴里开始大力耕耘的时候,房门却传来砰砰砰的大力敲门声:「公安查房——!」

——

「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还不成。那两姐妹你想玩,我干脆让她们住到你503去了好不好。你那未来岳母来了,正事要紧。实在不行,就把这劲儿发泄到你岳母身上去。嘿,姐妹花又怎麽比的上母女花来得爽对吧?」

看着光头那憋不住笑的脸孔,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来,但吵架没必要,打架我又不是对手,这麽一想,我就更他妈觉得气堵在心口,差点没憋死。

我黑着脸跟着光头进了姨父的办公室,姨父不知道跑哪去了,光头让我坐在他的位置上。

「喂,你又不是上课,你坐那麽正经干啥,瘫下去,脚撂上来,对嘛,这样才像是黑社会嘛。」

我不想再理会他,我开开抽屉什麽的乱翻起姨父的东西来,光头也不阻止我,在座机上拨了个电话「让她上来吧。」

我乱翻了会就停了下来了,也没什麽好翻的,都是一些正儿八经的东西。我最後把目光投向了椅子後面的那保险柜。

「怎麽?有兴趣?里面有趣的东西可多了。有空让你姨父赏你几盒看看。」

你母亲的就有很多——我在心里接了一句。要是以前,光头一定会这麽说,现在他们好像是真的接纳我了,除了那天的交易,好像就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起过母亲。

就在这个时候,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我转椅子转过身去,一下子就呆住了。进来的女人外批了一件湛蓝色的呢子长风衣,里面衬一件白衬衫,衣领上绑了一个小方巾,风衣尾从膝盖处露出一小截黑色的蕾丝裙摆到脚踝,脚上是黑色高跟皮鞋。眉目清秀,一对细长的狐媚子眼,眼角间隐露皱纹,约莫有三十五六岁年纪,脸上没有化妆,肤色白嫩。

她那嘴角一翘,顿时那房间里似乎满溢春风,让人愉悦舒心。

我原以为我会看到一个大龄版的陈瑶,结果进来的却是比那些接客的姐姐们还要美艳的俏阿姨。

「坤哥你好,咦?陆书记不在吗?」

女人向光头打招呼,显然彼此认识。她的声音腻中带涩,软洋洋的,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再加上那眼梢嘴角那弧度带来的春情,我还什麽都没干,光听着这样的声音就突然就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方老板,许久没见了,还是那麽明艳动人啊。陆书记出差还没回来呢,有什麽事,你和我说就行了。」光头随口撒谎,指指一边的沙发「坐。」

「哪里什麽明艳动人,都奔四去了。」方丽娜对光头点了一下头,又看向我,朝我招招手,带着灿烂的笑容打了声招呼「你好。」把小提袋往沙发上一丢,然後当着我们的面把风衣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纽扣,脱了下来,在手臂上挂着,然後双腿夹着黑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位就是小女的同班同学严林同学对吧?」

方丽娜一坐下来,就先开口说道。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我此时有些心不在焉,完全被眼前的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她脱下风衣後,底下那隆起的胸脯,鼓胀地将那件白衬衫绷得紧紧的,真担心又期待上面的纽扣被绷飞开来。

我眼神四处游走着,实际上却是在掠过她的那一刻偷偷地打量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在偷瞄她,她笑意显得更浓了,好像还装作调整姿势地把胸脯又往前一挺。

「说起来,我还认识你妈,以前她还在金孔雀剧团的时候,我就时常和她打交道,但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同学之间要多点来往,有空上我家玩去。」

「嗯。」

光头之前交代过我,让我尽量少说话,我就嗯了一声了事。看来她还不知道我和陈瑶在谈恋爱,那自然也不知道她女儿的处女也经被我这个「同学」拿走了,现在俨然一副家长对晚辈的姿态在和我说着话。

「少拉家常了,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

光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方丽娜的寒暄,方丽娜也不生气,继续保持着明艳的笑容,完全没有一点点光头口中说的,那走投无路毫无选择任人拿捏的样子。

「梁书记和你家是世仇,又出了你老公那一档事,这个仇是解不了的。虽然大家都是书记,但我们陆书记是村书记,梁书记是县委书记,那可是我们陆书记的上级啊,当年陆书记就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以前我们帮不上忙,现在也是一样的。其实说起来,方老板你以前还是市文化局的,交游广阔,手里的人脉比我们多得多啊,真说起来,有什麽事也是我们要找你帮忙呢。」

没想到光头一开口就开始堵方丽娜的路。

那边方丽娜却是轻笑一声,手肘撑着沙发扶手,身子只是轻轻一歪调整了下坐姿。不得了,就这麽一个轻微的变动,我却觉得她更显得妩媚动人起来。

「坤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开门见山了。别人不知道,但我是一清二楚的,这县里面包括梁书记在内,大半都是陆书记扶上去的。我以前在市里面是有不少关系,但你也知道,我老公搞了这一坛子事,还有谁肯帮我啊。所以当年陆书记不肯帮我,我是理解的。但现在市里面的班子几乎都换了一套了,说起交游广阔,我是万万比不得陆书记的。」

「我呢,本来也不是想劳烦陆书记的,对於陆书记,我是一直很敬仰钦佩的,我以前说过,这件事求谁也没用,能帮我的只有陆书记了,没想到被我那傻乎乎的女儿听去了,她知道严林同学和陆书记这亲戚关系後,拉下脸皮帮我求了这一下,做女儿的那麽尽孝,我做母亲的还能怎麽样呢?我也只好也厚着脸皮求了一下陆书记帮忙了。」

「再说,我也不是要陆书记对梁书记做些什麽事情。梁书记是陆书记的人,当年那事他两不相帮我已经很感激了。现在,梁书记那里我是认栽了,我鸡蛋碰不过石头,那块祖地争了那麽多年了,我愿意放手让出来给他梁书记。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他别太过分了,做事别做得太绝了。」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嘿,既然方老板把事情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方老板的为人处世,我董坤是一直很欣赏的,我们陆书记已经交代过,你的事我们能摆平,不过有些条件……」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懂的。但那块地价值几何,我想坤哥你也很清楚,我能让出那块地,已经是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嘿,话可不能这麽说。这地,你是让给梁书记的,和我们陆书记可没有什麽关系。不然,你直接拿那块地去和梁书记议和就算了,还找我们干啥。」

方丽娜的脸阴沈了起来,但对於光头的话,她却没有反驳。

「那陆书记要什麽条件?」

「条件是有的,但我们先不谈条件,我们先谈谈诚意。当年方小姐可是很有『诚意』的……」光头说完,眼睛肆意地打量着方丽娜身上的那些私密的部位。

开始了。

没有我想象中你来我往的扯皮,他们三言两语间,事情就去到了关键的部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思想成熟的人,但等真的接触了这些事,我才发现,我那所谓的成熟只适合在同龄人间。

所谓的「诚意」,光头指的自然是当年方丽娜求姨父帮忙的时候,以自己的肉体作为交易筹码,当时当着姨父和光头的面前,直接脱了衣服。不但如此,我还从光头的口中得知,早已经决定拒绝帮忙的姨父,在方丽娜脱衣服的时候也不制止,让方丽娜光着身子和他谈了十来分钟後,才明言拒绝,也是一肚子坏水。

光头这麽说着,方丽娜脸上有些阴晴不定,期间她还瞥了一眼我这边。明显的,让她在自己女儿的同学面前脱衣服,她也拉下这个脸。

「诚意,我当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会过来。但上次陆书记做得可不太地道……」

「你大可出门转左,见了兔子才撒鹰那叫什麽诚意。」

方丽娜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她拿起包,腾地站了起来,话也不说,高跟鞋踩得咯咯声作响转身出门就走了。

哎!到口的熟鸭子飞了!我站起身来,就想喊住她,却被光头伸手一横阻止了。光头对我摇了摇头:「你有点城府好不好?你放心,她跑不了。」

我被光头说得也是脸上发烫,上午我计划了许多事情,眼瞅着就要实施了,对象却不按剧本安排走了,自然就心急了起来。

我坐回位置,果然没多久,门就又被推开了。

刚刚还还阴沈着脸的方丽娜,此时居然又带着来时的那种灿烂的笑容走了进来。她转身关好门後,风衣和包包往沙发一丢,嘴里说着「好吧,看来坤哥你是吃定我了,我一个弱女子认了。」语毕,竟然低着头直接就开始解起那白衬衣的纽扣来。

「等一下。」

我眼瞅着一抹雪白下,一道深沟在黑色胸罩的聚拢下呈现出来的时候,光头却又喊了一声。方丽娜立刻就停了下来,擡起头来,微微笑地看着光头。

「刚刚你要是直接脱了,我自然觉得你是诚意十足,现在,你这样不够诚意」

「呵,那坤哥你想怎麽样?」

方丽娜听了光头的话,转头轻笑了一声,然後继续保持着那微微的笑意问道。

「我倒不想怎麽样,只是,我们陆书记是看在你女儿的同学,也就是他的小侄子严林的份上才答应帮你的。所以呢,你的诚意要让我们的严林同学感受到。我就直接说了,要是你服侍得他满意了,不但梁书记那件事好说,就是你们家被关掉的那糖厂,还有你们家那栋楼的争议问题,也不是问题。」

「你说真的?」

光头直接抛出了杀手鐧。果然,方丽娜那从容的微笑立刻没了,明显是对光头抛出来的东西心动了。

「我们陆书记的声誉怎麽样,你方老板不是不知道?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我还有其他事忙,你自己掂量掂量。」光头说着,就往外面走去,经过方丽娜的时候,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其实那是便宜你了啊,你这叫老牛吃嫩草。哈哈哈」

我倒躺在椅子上,终於不再掩饰眼里的火热,直勾勾地打量起站在那里做着思想斗争的方丽娜。而她,衣衫解了一半,裸露出一大片乳肉和款式性感的黑色胸罩,紧握着小拳头,一会咬唇,一会也向我这边投过视线来。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我看得出,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所谓的老牛吃嫩草是占了便宜,光头出去後,她那笑容就淡了下来了。

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十几秒,然後她重新收拾上那笑容,先是笑了几声掩盖尴尬,然後才说道:「那个,林林,我可以这样喊你吗?首先很感谢你帮阿姨这个忙。我和你妈妈呢……」

「我科不是来和你聊天的,你也别套近乎了。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做就赶紧给我滚。」

「你——!」

我粗暴地打断了方丽娜的话,她明显地楞了一下後,那白皙的脸蛋立刻因为愤怒涨红了起来。

这话是光头教我的这麽说的。他说:我走後,无论她对你说什麽,你就用这句话打断她,不要让她发表任何意见,直接逼迫她表态,到底肯不肯。对付那些聪明的人,就要用蛮力,反之,对野蛮的人,就要用脑子。

这句话很矛盾,但光头说得很清楚:别人脑子比你好,就和别人比力气,别人力气好,就和别人比脑子,当然,对方也有可能不答应,但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由不得她不答应。

果然,方丽娜也没想到她女儿的同学会这麽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并且以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去要挟她。

看到她脸上愤怒的表情,却又强憋着没有发作,本来就有不少把握的我更是信心大增。我干脆就起身作势要离开。

就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沙哑的声音颤抖中带着犹疑,或许还有些屈辱「别……」她停顿了下,清了一下嗓子「怎麽做……」

嘿,成了!光头果然不欺我也。

我心中大喜。我听陈瑶说过她母亲漂亮,我当时觉得她这样了,母亲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没想到今天看到了,才发现非常对我的口味。我甚至觉得,如果非要在两母女里面选一个,我肯定会选母亲。

我心里又有些檩然,这个浑身都散发着狐媚的美女,又是近水楼台,当年姨父这个大色鬼居然能忍得住不向她下手?

我走了一下神,那边方丽娜大概见我没反应,又说了一句「你想怎麽做……我听你的……」

「继续脱啊。」

方丽娜没再说话,松开拉着我手臂的手,继续解起纽扣来。

一会儿的功夫,当着我的面,她就把上衣和裙子都脱了下来,随手就丢在了身後的沙发上,然後她反手要解身後的胸罩带时,我制止了她。

「挺有分量的啊……,奶量挺足的吧,难怪陈瑶发育得这麽好。」

我手托着她那饱满得沈甸甸的奶子掂量了一下,尺寸上来说没有母亲的雄伟,但手感上却觉得重一些。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动作让她的脸上泛起羞恼的红晕,但她不知道,她阅示这样,我就越兴奋,那强忍屈辱、强颜欢笑的样子像烈性的春药一般刺激着我,让我欲火高烧的时候,却越发想要羞辱她。

「先脱内裤,我想先看看把陈瑶生下来的逼到底长什麽样了。」

「你……」方丽娜用手格开我隔着胸罩在她奶子上揉捏的手,脸上压抑的愤怒再也控制不住显露出来,她瞪视着我「你要弄就弄,但你嘴巴放尊重……啊——!」

「啪——!」

我直接大力地甩了她一耳光,她啊的一声痛叫,很快就用手抚着脸,不可置信地扭过头来看着我,那张俏脸上,已经红了一片。

「操你妈的,你现在什麽状况你自己心里没底吗?给我装什麽?还整天一副长辈的模样提我妈。给我过来!」

「啊——!疼,疼啊——!不要……」

我直接伸出左手去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我身边扯过来。吃疼之下,方丽娜也顾不得抚脸了,双手伸到头上想要拉开我的手,但她手一伸过来,我就用力扯一下,她就啊!的一声痛叫,她再伸,我又扯,她痛叫了几声後,终於明白了,不再敢伸手。这个时候,我右手一把扯下她一边胸罩,一只大白兔立刻跳了出来,然後往下沈甸甸地垂下去,和母亲的棕色乳头不一样,方丽娜的乳头有些发黑,乳晕比较小一点。我握着那只奶子,大力地捏搓了起来。

方丽娜的奶子被我这样大力的捏着,立刻又啊啊啊地痛叫了起来,但这一次她不再敢伸手阻拦。

「还尊重,你他妈的在自己女儿的同学面前脱衣服还他妈的跟我谈尊重?还谈不谈?还谈不谈?还谈不谈?」

我每问一句,就大力地捏一把,她一边痛叫着,一边说道「不了……啊……不谈了……啊……」

「操你妈,发现你们女人就是贱,不打不老实。」

认识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只是作为被影响的那个人,并不容易察觉到。看着姨父和光头在母亲身上做的事情,不知不觉,我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暴虐的人。尤其是证实了某种手段的可行性後,更以为那就是最好的标准了。

而女性在暴力面前展现的柔弱,无形中就更加刺激了暴力的升级。

方丽娜没有露出柔弱的姿态,但她屈服。

她晃着那只裸露出来的奶子,弯腰俯身抽脚,褪下了那条底裤,在我的命令下爬上了姨父办公桌前的那种大床上,靠着床头的雕花木板坐了下来,然後两条浑圆的大腿缓缓的分开,露出了芳草萋萋的私密地带。

我的一声口哨让她难堪的偏过头去。

「妈的,看你一脸狐媚子的模样,就知道是个大骚逼,逼毛又多又密。用手把逼掰开些,我说了,让我看看把陈瑶生下来的逼到底怎麽样。」

她脸色发白,除了那边被我扇耳光的地方是红了一片外,其余地方血色全无,牙关咬得紧紧的。但在我刚刚暴力的手段下,她也没有像其他姑娘一样哭啼啼的,虽然眼眶泛起了泪花。她右手慢慢伸到下体,食中二指扒开了两片阴唇,将自己的逼穴纤毫毕现的袒露给在我面前。

「也没什麽特别嘛,就是骚味重了一些。喂,陈瑶是不是也和你一样那麽骚?你们两母女谁骚一些?说话啊,你他妈又想挨打了?」

我先是伸手撩拨了一下她那浓密的阴毛,然後将手指插进她的逼穴捅了几下,她发出「嗯」的一声,屁股扭了几下,看起来像是想闪躲,又放弃。

「没有,我……我骚一些。」

我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