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1)

晚上我和小雯做爱,感觉跟平时似乎不太一样。

“老公……轻点……小雅在隔壁呢……”小雯紧咬着嘴唇,压低的声音断断续续。

“那还叫我睡客厅,这么狠心。”我说道,一边用力在她身体里冲刺着。小雯扭动着身体,刻意控制的表情有一丝痛苦。

“就一晚上嘛,老公你天天要……”小雯说道。

我不理会她,报复般的在她身上重重的砸落,我在她体内挑插,左突右冲,小雯的身体在我粗暴的蹂躏下起伏颤栗着,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鼻腔却发出欢愉的呜鸣。这种彷佛偷情一样的快感显然让她异乎寻常的刺激,股间的汁液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我的毛发都被粘濡成一片。

我看着身下这具白皙的身体,恍惚间已经变成了小雅。她精赤雪白的两条大腿伸向天空,我如同受了莫大的刺激和鼓励,气喘如牛的尽情纵送,挥动着那坚硬的阳具上下翻飞,两人的耻骨互相撞击着。小雅在我的身下哆嗦抖动,她死死的抓着枕头,鼻腔的呜鸣已经含糊不清,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老公……戴……戴套……”身下的女人又变回了小雯,我眯起双眼看着那张模糊的脸,五官迷幻不清,一会是小雯,一会又变成小雅,那膨胀的欲火便愈加高涨,冲击也愈加凶猛。

她忽然全身痉挛起来,阴道也抽动收缩着,温热的液体渗出来浸润了我的阴囊。她脸色苍白,气喘若丝,犹如魂飞魄散一般。小雯居然高潮了。

这情欲的画面让我体内的火焰涨到顶点,龟头被火热滚烫的冲刷着,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每次插入犹如挤开紧密的海藻,艰难而美妙。当我最后一次抵住她的耻骨,体内那积蓄的热流便如排山倒海般喷涌而出。

她瘫软着身体任由我在她体内喷射着,欲火一点点的宣泄在那滚烫的阴道内,她的脸也逐渐清晰起来。

小雯的身体还在余波下微微颤抖,她是个快感缓慢的女人,我几乎都忘记她上次高潮是什么时候,尽管每次我奋勇努力用尽浑身力量,却不是每次能把她推向浪涌的巅峰。

“老公你又射里面了……”小雯软软的话语无限温柔,显然她很满意身体的感觉,这次听不出责备的味道,彷佛是疼爱的呓语。

“怀孕了就生下来吧,老公养着你呢。”我说道。

“结婚都没结婚,”小雯脸色忽然有点黯淡,“我去洗洗。”

小雯挣扎着爬起来,我那还硬挺着的阴茎有点不情愿的滑落出来,带出一大团滑腻的白色液体。我看着她捂着下体裹着浴巾开门出去的背影,惭愧却夹杂着一丝失落。惭愧于做爱时居然第一次把她幻想成了别的女人,更在于她刚说的那句话,我确实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的事业才刚开始,什么都给不了她,我不想就这么简单粗糙的给她一个无法确定的生活。

我看着小雯的背影,叹了口气,每次做完爱,她总是赶紧的跑去卫生间清洗,好像我有多脏一样,让我总有种被嫌弃的感觉,怪怪的。

“老公,我们要不在上海买个房吧。”小雯洗完了,跑回来趴在我身边说道,“我有个同学在房地产公司上班,她说她们公司最近有活动,如果我去买,不但可以照顾她的业绩,她还可以给我们九折呢。”

“现在我们的钱还不够首付呢。”我有点愧疚的说道。

“问你爸妈要一点就好了嘛,”小雯说道,“大不了我们以后再还他们,他们总不想看我们这么受苦吧。”

“不行,我不想被人家说成是啃老一族,尤其是我们家,”我正色道,“不然我还出来这么拚命做什么,在我姐公司挂个职,天天吃喝玩乐就好了,你喜欢那样的男人吗?”

“可是这不一样啊,我们总要结婚买房的嘛,”小雯脸上有一丝不高兴,“都出来几年了,天天租在这里,就像个过客一样,什么时候才有自己的家。”

我抱着她,叹了口气,“好了老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这么久都坚持过来了,还在乎多等一会?”

“我都快三十了,没有房子,要结婚也没地方住,连宝宝都不能生。”小雯背过身去,有点生气的说道。

小雯最近在看蜗居,整天想着房子房子房子,就像被荼毒了一样。我知道郭海藻两姐妹的故事深深影响了她,只能愧疚的抱着她,温柔的说道,“好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好吗?”小雯不说话。

第二天我帮小雅收拾房间,小雯说这种脏活累活让你姐夫干就好了,小雅却过意不去的跑来帮忙。洒水拖地,所有的墙壁家具都仔细擦拭过一遍,还在床上贴上米黄色的墙纸,挂上她喜欢的流氓兔,再配上昨天选的维尼熊的床单被套,小雅这时候就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一样,房间不像女人的香闺,倒像是小女孩的游乐园。

“虽然是租的,也算是个家了。”小雅脸上细腻的汗珠,却透出愉悦的兴奋。

“等你真的能在这里买下来这么巴掌大一块蜗居,再来感慨吧。”我有点不以为然的打击她,“你以为你是郭海藻啊。”

“哥,我才不要当郭海藻。”小雅说道,她居然也看蜗居?我有点惊讶的看着她,她却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你刚来就打击人家的信心。”

我有点无语,真想说话,小雅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说道,“哥,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在上海的成功经历,我需要一点激励呢。”

“成功什么呀,你看我像成功的样子么?”我有点诧异。

小雅飞快的点点头,“当然啦,我哥那么厉害,完全符合我想像中的样子呀。”

我看着她,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