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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再一次从座椅站起,十指纤纤放在没有扣上的热裤上,「勒勒勒勒」地拉下裤链,把自己穿的玫瑰花纹的蕾丝内裤再次显露出来。她风骚地扭着翘臀,像小孩子脱裤般以摇屁股的姿势,把显得促紧的热裤向腿间褪落。她知道因为自己有个完美的屁股和修长美腿,没有比这样更引人遐想的动作。

雪怡继续把热裤拉下,通过大腿,来到膝盖时裤子因为失去支撑而自行掉落地上。女儿提起一腿把足裸从裤管抽出,再重覆动作,令热裤完全离开自己身体。这个过程动作挑逗。她问道:「伯伯,飞雪妹妹漂亮吗?」

「伯伯怎麽都不说话了?」她看到萤幕上久没出现句语,撇撇嘴角,以撒娇的声音问爸爸。她知道爸爸一定是被她迷住了。可是她是需要反应的女孩子。反应越大,越多,她就越兴奋。

「你太美,我看呆了」

「呵呵,伯伯好会逗人。」雪怡犹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态迷人,她向镜头抛下一个花俏飞吻,眨眨媚眼。她坐回椅想着被爸爸这麽说还真让她感觉非常高兴。

「伯伯别心急,慢慢来才有意思呢。」雪怡以略为粗鲁的姿势把两根白晢小腿跨放在书桌上,像妇科检查的张开两腿,稍为调整镜头问道:「伯伯在看什麽了?」

「在看你的屄」

「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吗?」

「看不到」

「要不要直接看?」

「要」

雪怡已经不相信爸爸会有什麽反对看她的身体一切的感觉。她知道他已经抗拒不了她的诱惑,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迷上自己的客人。她知道今天她要解放慾望,一定可以。她伸出指头,微微把内裤边沿拉开,一条完全紧密无隙的肉缝出现,但只一秒,手便迅速放开,具有弹性的布料亦回到原处。她知道只有透过视频才有可能这麽做,因为没有男人可以忍耐被她调戏这麽久。她希望她已经迷了爸爸到他会答应赴约的程度。即使今晚她能解放慾望,能够连续两天解放慾望是个很性福的妄想。她问道:「伯伯看到没有?」

「看到」

「看够没有?」

「不够」

「那不要眨眼哦。」

这一次雪怡用手翻开内裤的另一边,比刚才更刺激的是她同时以尾指按在会阴拉扯使肉缝张开,让爸爸可以看到半片粉嫩的唇瓣。是她自已为傲的完全粉红,没有半点黝黑色素的鲜嫩阴唇。

之後雪怡以青葱般的指头在蕾丝内裤的中央位置来回比划,使两片阴唇的形状凭藉动作被完全勾出。

「再给我看好吗」

雪怡故意说道要他赴约的提醒:「不好,伯伯放飞雪妹妹鸽子,要给伯伯惩罚。」

「不是已经补偿了?」

雪怡把镜头稍稍向上调,让自己戴着口罩的脸从低角仰望的摄入画面。

女儿扬着眉道:「钱你是给了我,但飞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来以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现在要小妹妹失望了。」她真实的失望。她开始做了援交没多久就开始利用跟客人做爱的时候来把自己带到另一个空间,一个只有性的地方,没有人指指点点,没有人会把下贱,无耻,淫荡这些话当成坏事,一切只是享受。可惜过了一段时间,那个世界能给她的快乐感觉淡去了,然後王特警也破了案,把她唯一能真正感觉快乐的方法夺走了。她本来以为那是好事,可是有些事不是能离开就能忘记。被强奸,被逼当援交女,就跟爸爸有乱伦关系,一但发生了,就不可能抹掉了。它会一直跟着她。所以她继续往这一切唯一的好处去看。她要继续寻找能给自己更多肉体上和心里内的快感。她觉得乱伦之爱可以把她带到另一个跟做援交不一样的禁制世界。

「你会想跟我玩吗?」

「很奇怪吗?飞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麽大的小弟弟,屄是很痒了,一直想念的。」除了叫爸爸伯伯以外她心里笑到她说的其实是实话。

「伯伯没骗你,飞雪妹妹真是想给你操的,连屄都湿了,可惜你却骗人家。」她希望爸爸真的能改变主意。

雪怡在期待爸爸说要干她之时,不断以指头滑动在内裤中央,染出一条在黑色蕾丝上更为深沉色调,是布料被沾湿後的颜色。她没有停下,一直以指头抚摸阴户中央,令那片颜色的范围愈来愈大,偶尔用指腹按着顶端搓揉。她突然说道:「嗯,里面开始痒了,想要插插的?」她伸手在书桌上搜索了一会,忽然拿起一支唇笔在嘴角把玩:「这支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

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晃动唇笔,故意说道:「本来爽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罗。」说完她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阴户,指头拨开内裤一边,慢慢把唇笔从侧面放入。笔头撩动几下,虽有内裤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小肉唇。

「噢,爽爽耶。」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只见侧放的唇笔像拉杠杆的慢慢提起,内裤隙间被扩阔几分。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她现在才假装。虽然她很兴奋,慾望很高,可是她当然希望是粗大的肉棒,可是她不知道一时把比较粗大的笔放到哪里去了。但是她也知道不能随便给爸爸烂表演。

她其实只把唇笔的很小部份插进肉洞,从露在内裤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里面塞入,忽地放开手儿,唇笔半挂在内裤边沿,可以想像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致的小屄牢牢夹紧。她不知道爸爸会不会发觉她只是在假装。为了不要让他太注意,她朝向镜头问爸爸:「飞雪妹妹给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这样…会不会痛?」

雪怡差一点笑了出来。她只能想到:「连这一点插入都无法忍受的话怎麽能当援交女?!」她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麽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爸爸会当个爸爸对待她写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她只能想爸爸一定太自信他骗过她了。这麽大的破绽的话也说得出来如果她之前不知道伯伯的真身份,听他这麽说一定会怀疑他是谁。

她继续装下去。「呼,好爽。」她多作弄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沾了她的爱液。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然後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挑逗的问爸爸:「伯伯满足了没有?」她希望他一点都还没满足,因为她自己也一点都不满足。

「满足了」

雪怡不相信,她也不希望相信。

「哦,伯伯这麽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她把手儿扣在内裤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

「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她想到:「我就就知道!」

「是满足了,但又给你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勃起)没有?」她觉得爸爸很有可能一直是个色鬼,只是自己跟妈妈一直没有发现而已。她也相信他有可能很早就对自己有慾望了。

「扯了…」

「都说你是好色伯伯。」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然後整个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挺的美臀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屁屁美不?」

「美」

雪怡把内裤脱至水平臀肌摺纹的位置,她风骚地摇了两摇,一个转身站在镜头之前,相对露出整个饱满月光的背面,正面内裤仍是扣在左右的耻骨上。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倾,一对雪腻香酥的嫩乳微微摇晃,乳头像挂在树上的樱桃。

「想看,宝贝乖乖给我看吧」

她很惊讶爸爸会叫她宝贝,可是这麽被叫,她也觉得欢喜。但是她还是想吊吊他的胃口。「嘻,好啦…」雪怡把姆指勾在内裤两旁,手慢慢沿着腿间滑下,把那唯一的障碍物缓缓拉走,展露出顺滑有如细丝的阴毛。

「嗗碌…」

两条长腿婀娜多姿地把内裤甩掉,胯间的优雅阴毛下隐约的一条隐闭肉缝,如此美不胜。

她让爸爸欣赏一会,娇滴滴地爬回椅上,小腰一扭,整张有升降转动的小圆椅便作一百八十度转向,变成椅背对着镜头,然後从椅背冒出头来,眼珠碌碌的问:「伯伯知不知道我在什麽呢?」

「不知道」

只见圆椅再转过来时,雪怡经已穿上了一条蓝白间条的纯绵内裤。

「怎麽又穿裤了?」

雪怡看到了爸爸写的字句,她对着爸爸装个鬼脸:「都说要惩罚伯伯,哪能给你看光!」

「这样对老人家太残忍了吧?」

「伯伯放人鸽子就不残忍麽?」她也想到如果她没有已经看开了,爸爸为了帮她却变成客人也不是太残忍了吗?

「都说已经补偿了」

「那是伯伯你知道自己很过份的小小心意,跟看小屄是另一件事,是没关系的,就是我不给你看,你也会给我!」

「你这是知道我疼你,所以不必害怕我了吗?」

「就是!谁叫伯伯爱死飞雪妹妹,是伯伯自愿的」

「没有你办法,好吧,我不强求了,其实今天都已经很满足」

雪怡看到爸爸这样写才想到不再闹了。毕竟一直这样下去,搞到爸爸提早下线自己的慾望也无法满足:「伯伯,人家想要,你又不在人家身边,怎办哦?」

「像刚才一样自己摸吧」

「人家不依,伯伯看着人家一个摸好羞,要麽一起来,你打开视频,我们一起爽爽的。」

「我在公司不可以打开视频,你在那边做,我也一起来好了」

雪怡装生气说:「我才不会信,伯伯老是骗人,只有你看人,人家却看不到你,不公平!我要看着你打才相信!」

「但真的不方便?」

「去男厕不就可以?伯伯的公司那麽不人道,不准员工在厕所打飞机的吗?」

「别为难我好吗?」

「哼,那算罗,约好了放鸽子,视频又不肯,伯伯没诚意的。」雪怡来完硬的又来软,眼有泪光,楚楚可怜道:「真的不吗?飞雪妹妹拿了伯伯的钱,也想伯伯舒服耶,来啦来啦,我们来爱爱的。」

「这样?」

她知道爸爸应该已经上勾了。

「这样吧,我们一起做,完事後我把射精的照片传给你」

雪怡有一点失望。她本来是希望可以一起跟爸爸手淫,可是她也知道爸爸害怕被她知道事实所以她只能依靠自己的幻想了。「这样吗?好吧,就信伯伯一次,别骗我哦!」

「伯伯在摸了吗?」

「在摸」

「你啊,几十岁了,还对着小女孩打飞机,不知羞!」雪怡嘻笑怒骂,语气骚包,微微把两腿张开,以中指指头按在内裤中央。绵质内裤质料较蕾丝厚身,即使以手抚弄,也看不到两片肉唇形状,她把指头贴着凹陷位置以逆时针方向转动,那一张纯白色的布亦被逐渐推入,在胀鼓鼓的外阴间成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直线,看起来像一个香喷喷的小馒头。然後她问道:「伯伯,看到吗?是飞雪妹妹的小屄屄…要看里面吗?」她轻轻把内裤一角勾起,露出半片芳草,她便又捉弄我的放开指头:「都说才不给你看呢——」她觉得好像只能跟爸爸这种客人做这种事才觉得有趣。

「嘻嘻,伯伯怪可怜的,不捉弄你了,我们一起爽爽好吗?」

「好?」

「噢…好舒服…愈摸愈爽了…嗯嗯…」雪怡开始抚摸自己时真实地沉醉於性慾。她已经等待这个时後一会了。她终於可以得到她想要的肉体和心里的快感。「嗯…嗯…小豆豆好爽…小屄屄也要的…」慢慢地,指节的位置向下推移,她纤细指尖正逐渐从阴蒂移到下方。她轻轻在裂缝上摩挲游走,动作细腻,使两片唇瓣的轮廓若隐若现地浮视在沾湿的内裤之上。

她虽然希望爸爸真的正在手淫,可是她一开始抚摸自己时她就不太在乎了。她最需要的就是他看的清清楚楚自己女儿在手淫的过程。

「噢噢…太痒了…要插…要插进去…」沿着小唇儿细抚一会,溢自嘴角的声线变得浮躁,忽然撑起内裤的最顶点猛地一沉,大半根中指便都没在小屄里。那得到满足的瞬间,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连带整个下体亦彷如抽搐的轻抖了一下:「呀!」

雪怡插入後没有停下,手指在小屄中旋转翻腾,隔着内裤,也可以听到肉壁中浆液被搅拌的浓郁水声。

「啊…啊…好爽…伯伯…飞雪妹妹好舒服哟…」她知道要小心不要在感觉快感时叫错爸爸,因为她知道她最需要的就是爸爸的大肉棒。她的动作不重,手指小幅度地在肉洞中打转。

「啊…好美…舒服嗯…伯伯在看吗…飞雪妹妹的小屄屄流好多水…」她整个人轻轻向後仰着,头靠在椅背之上,以完全放松的状态去享受自摸之乐。随着玉指的深入探秘,大量春水被挤压而出,使得纯白色的内裤像尿湿染深一片,直滑落到股沟的位置。她已经一段时间没有感觉到这麽好了。之前跟爸爸在电影院透过内裤摸擦和被王特警干是都感觉到很好,可是那时候的心情跟现在不同。这次她完全接受乱伦的事实,这次她没有恨爸爸的感觉。她只要他在她里面,要她吃过的肉棒在她的小屄里。

「呜…受不了…愈来愈痒的…」渐渐,轻嚐浅酌没法满足愈发贪婪的空虚感,她一声慾求不满的娇喘,内裤里的蠕动开始变奏,中指大幅度向内抽动,并有节奏的来回进退。动作间带出的潺潺声响,真切地透过耳筒传到耳边:「啧啧…啧啧…啧啧…」

「噢…好舒服…这样插插很爽…奶子也要…奶子也要舒服…」同时间,一直闲着的左手放在胸脯之上,由於是仰卧姿势,两颗诱人的小蓓蕾以骄傲姿态竖立在乳房的最高点,乳头明显比刚才挺拔泽润,是性兴奋时的充血胀硬。雪怡先以指头轻揉乳豆,继而整只手覆盖在右边胸脯上,把一片软肉使劲揉搓,娇娇嫩嫩的像个弹手皮球。

「啊啊…好爽…要快的……」从一、二、三慢数着的调子,逐步加上的速度;从慢歌的旋律,发展成激动的摇滚,雪怡撅起的屁股猛摆,手指的动作愈见加快,呻吟转为销魂浪叫。淫靡气氛一瞬间充斥整个萤幕:「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太爽了…飞雪妹妹要受不了…唷…唷唷…」完全可以用剧烈来形容的指间抽插,雪怡彷佛所有力气都有集中在以高速插屄的手指上。全情投入自我爱抚的快乐。

「唷…湿湿的不舒服……」雪怡把内裤被推至白嫩细滑的大腿中央。她稍稍把腿提高,希望让整个脱离内裤包裹的下体老实地收到镜头之下给爸爸看。她继续用着两根手指以掩着阴部的姿势,正不断在阴道来回抽出插入。

但雪怡忽地停下动作,以手指掩着阴户,嘲弄爸爸的奸滑笑说:「都说不给伯伯看。」

「这样伯伯不是更辛苦,就给我痛快一次好吗?」

雪怡装作思考的以指头按在口罩上说:「让本小姐考虑考虑,虽然伯伯对飞雪妹妹不错,但好像很吃亏的。」

「好妹妹做做好心,不要老人家失望好吗?」

「呵呵,伯伯认老了吗?老人家要看小女孩的屄屄,你为老不尊呢。」

「我是个好色糟老头」

「哈哈哈,笑死我了,伯伯好可爱,好啦,就让飞雪妹妹做个好心。」她就知道爸爸是个色鬼。

「谢谢」

「还会道谢呢,好色糟老头伯伯——」她这时这个色鬼的爸爸比平常的爸爸还要有趣。她至少可以这样逗他。他是爸爸时只会教训她。

雪怡背着镜头把挂在大腿中央的绵质内裤脱掉,重攀坐椅上半张双腿。然後娇笑一声,缓缓移开捂着秘道的手掌,让两片诱人的花瓣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在爸爸之前。

雪怡知道爸爸应该看清楚後,接着用另一只手更以倒V手势,用手指掰开小屄,不像刻前的惊鸿一瞥,这一次她的动作很慢。是温柔的,是再无阻隔的,尽情让爸爸欣赏过够。

雪怡知道自己的的小屄真的很美,她时常被客人赞美她小屄有多麽美丽。她这时也希望爸爸会赞美她。可是他什麽都没有写她所以她问道「伯伯,看够没有了?」

「没有,看一世也不会够」

这就是她想听的话。「嘻嘻,伯伯好会逗人家,你看便看,人家想要再爽爽耶。」雪怡把指头按在珍珠般的阴蒂上轻轻打转,突然指尖下滑,轻扑一声,便熟练地陷入柔软的狭道里去。

雪怡发出一声舒适的娇啼,语带销魂的说:「伯伯,我们一起来舒服吧。」说完这话,中指便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

「啊?好舒服?飞雪妹妹好爽?小洞洞好痒?像在被虫咬的?」她很快再次进入状态,因为虽然是她之前为了让爸爸兴奋做了这麽多事,可是从一开始她就是希望能解放自己的慾望。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鸡巴操进来才最舒服…」她非常希望明天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爸爸进入她体内的感觉。今天她只能勉强安慰自己。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雪怡控制着自己不要交出「爸爸」她知道如果可以找到藉口叫出爸爸的话,她一定会更加更好,可是她始终不敢这麽做,因为她知道後果就是她们之间的互相欺骗的关系,她跟爸爸做爱的可能,可能会因为叫一声「爸爸」而摧毁。

「啊…要啊…伯伯要啊…来的…过来给飞雪妹妹满足…」雪怡却一直想着就是爸爸在看她手淫而浑身乱颤。

「啊…太爽了…会丢的…会丢出来的…伯伯?飞雪妹妹快要高潮了?」她不知道爸爸到底在做什麽,或者已经射精了,但是她这时只能专心让自己高潮。

「呵?呵?受不了?要?出?出来了?喔!喔!」她浑身抽起,再彷似欲断难断的猛地搐动几下,雪怡发出舒畅叹息。

雪怡得到了她需要的慾望解放感觉实在太棒了「嗄?嗄?太舒服?飞雪妹妹高潮了?」她瘫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两个娇嫩肉球随着激情过後的呼吸喘气高低起伏,一双乘在书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回地上。

喘定气後,雪怡扬着仍在发亮的指头,向爸爸炫耀般说:「伯伯你看,流了这麽多耶。」她知道如果爸爸已经射精了,他一定被她这麽说气死了。她知道大多份男人射精後变得最诚实,心理是最脆弱的一刻。她知道爸爸的为人,想他一定会有想要自杀样的想法。她想到了爸爸的手,觉悟他离开电影院後一定是对他自己非常失望打了什麽东西弄伤自己。她希望爸爸这次不会做什麽蠢事。他把自己弄伤了,明天怎麽干她?

「伯伯有没爽到呢?」

「我早射了」

「有那麽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吗,忽然变早泄了啦?」雪怡取笑爸爸道,希望这样能让爸爸不会去往坏处想。

「你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她放下心说道:「哈哈,老实的伯伯,不过好罗,射了出来便舒服,那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答应你的东西?」

雪怡摊着手掌说:「照片!伯伯刚才不是答应我,射了要发照片给我作证明的吗?」她知道爸爸应该有射精,可是她觉得看到他射精会让她再次兴奋。

「我没骗你,真的射了」

「但那是约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雪怡看了爸爸寄给她的照片,笑得花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这个年纪还射这麽多,啧啧,浪费子孙了啦——」她记得上次只有把爸爸的精子吞了下去,这是第一次看到爸爸的精子,虽然跟其他男人的精子差不多,她知道这就是她自己人生开始的地方,就是从爸爸的肉棒里射出来的。她想像很多弟弟妹妹就这样没有了。想到这里她又开始感觉到慾望,她说道:「呼,好热呢。」她摇着手作透气状。

雪怡把身体攀前,俏脸映在镜头,精灵的眼珠碌碌,撒娇问道:「伯伯,你爱飞雪妹妹吗?你会害我吗?」她知道问这个问题也是白问,可是她之前也没有想到爸爸会当自己的客人。

「当然不会」

雪怡羞涩涩的说:「这样戴着口罩很不舒服,我脱掉好吗?但你要答应人家一定不准偷拍哦?」她要爸爸觉得她根本就没有怀疑他是谁。

「我发誓,如果偷拍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雪怡笑道:「那又不用这样严重,以後不得举起便可以了。」

说完此话,雪怡便伸手往耳逐把环绕之上的带子拉开,展露出脸。她知道爸爸看过千万遍的脸。

「当当——这是飞雪妹妹的真面目罗——」

「伯伯,人家漂亮不?」她不记得上次是什麽时後问过爸爸这个问题。她只记得当时还小,发育都还没开始。她想要爸爸在她面前跟她说她漂亮,可是此时此刻她能看到他写出一样的字就很高兴了。但是爸爸一直没有回应,所以她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里了?」

「我在」我急忙输入,

雪怡不满地以手托着头说:「人家连脸都上镜了,伯伯却还那麽神秘,真的很不公平。」她真的要看到爸爸写她很漂亮几个字。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这是最後一次,如果伯伯还不给我来点老实,便以後也不理你!」

「我知道了」

雪怡知道爸爸因为看到自己的样子变回爸爸了。所以她知道他是不会写出她要看的字。她觉得她如果太过於逼他的话,她想要的乱伦性交是不可能发生的。她向爸爸作个鬼脸表示她没有期待他的回覆。

女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镜头前时望一望书桌上的闹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她知道爸爸之前说谎要加班。不知道他现在又会说什麽谎。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後又好奇的问:「伯伯是什麽工作的?」

「我是政界的」

雪怡心里笑了一下。「呵呵,果然是公众人物,难怪害怕给我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飞雪妹妹很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会说出去。」

「谢谢」

「伯伯不可能永远戴着头套嘛,难道下次去开房也不给我看脸?反正你相信我,男人找个女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胁你吗?」雪怡故意问道。看看明天该怎麽进行。

「还有呀?咦,有讯息,伯伯等等我。」就在雪怡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看到其实是小莲,可是她想到了好办法逼爸爸跟赴约。她顿时展露欣喜表情:「哗,太好了,明天有客人约我,运气真好,伯伯刚放我鸽子,就有别人找我了!」

「你打算答应吗?」

雪怡想到「上当了!」她却说:「当然答应了!难得客人回头找我,这个叔叔很豪爽的,每次都多给我零用钱。」

「你明天是约了我,又怎可以跟别人?」

「是伯伯放鸽子了嘛,那我改约别人也不可以吗?」雪怡故意理所当然道。

「但你收了我的钱,时间便是我的」

雪怡见我的说话不客气,亦气愤道:「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意的吗?原来伯伯你是用钱买我的时间啊?」她觉得她可以赢演译奖。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你既然知道我疼你,就不应该这样」

「我怎样了?钱我没有白拿你的,也给你报答了。是谁刚才射得那麽爽?」她只能想到他射精到手上多麽浪费。

雪怡故意等了一会儿,才像後悔说了冲动的话,主动放软态度逗回爸爸:「伯伯生气了吗?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现在是做这个哦,而且跟这个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没什麽啦。」

「你要怎样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说:「除非伯伯不放鸽子,明天出来见我啦!」

「你说什麽?」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她还想着等会打电话给爸爸,跟他要求去一样地方,这样一来,乱伦之爱的两个主角都一定会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