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站在家门口不知道要怎麽想,要怎麽感觉。她两个月一直解放不了的慾望一天就用完了,所以她现在头脑清醒,她非常清楚她做了什麽事。之前她还觉得没关系的事,现在变成了根本就连想都不该想的事。她只能一直责备自己:「当过援交女就已经够糟糕了,我还跟爸爸有乱伦!?我到底是怎麽搞的?!」
她妈妈这时也回到家,看到女儿满脸是泪的样子立刻惊呼出声:「雪怡!你怎麽了?!你怎麽站在门口不进去?!」
雪怡想到她勾引了母亲的男人,而且跟他有了乱伦的口交,她就哭得更厉害。
「好啦好啦,发生了什麽事都没关系,我们先进去之後再说!」她把门打开後想要拉雪怡进去,可是她却支持不进门。
「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让你这个样子?谁欺负了你?告诉妈妈!」
「我丢尽你的脸!我我…」雪怡想要说出这几个月一直没有勇气对自己父母说出来的话。可是那是应该在她跟爸爸有了不伦之恋以前说出来的话。她觉得如果要说出实话的话,她就一点都不隐藏,全部都说出来。可是现在太晚了。她只能想到「一切都太晚了。」
妈妈不懂她在说什麽,所以她说道:「有什麽事好丢脸啊?告诉妈妈,妈妈不会介意的。」
雪怡本来没有要在妈妈面前崩溃的。而且她已经决定永远不能跟妈妈说出事实,所以她就是要扮一辈子也不能让妈妈伤心。她只能想个办法解释她为什麽会这麽难过还说出她丢了她的脸这种话。她想到之前回去宿舍把衣服放回咏珊房间时,得知她们一起做的功课被评零分,虽然这让她很生气,可是其实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虽然她觉得原因有点勉强,但是她想不到有什麽其他的藉口。所以她跟妈妈说了她跟她朋友的功课拿了零分的故事。
雪怡之後去洗个澡,被热水冲过的感觉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让她不去想任何事。可是洗完後她再次想到自己跟爸爸有了乱伦关系就想要开始哭泣。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她想怪爸爸,可是她明明知道伯伯就是爸爸,没有去赴约,什麽事都不会发生。赴约了她不开口就不可能给爸爸口交。
她听到了大门打开时,她不知她该怎麽办,可是她看了正在厨房的妈妈一眼就知道她该怎麽进行了。她看到爸爸走进门时就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他:「爸爸——对不起!」
「雪怡?发、发生什麽事了?」
「爸爸…爸爸…」虽然雪怡知道她不应该抱住爸爸,可是她却感觉到抱住他的感觉很好,让她觉得乱伦可能没有她想像的那麽坏。她泪水流过不停,咽咽呜呜了好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妈妈从厨房步出,相对於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麽小事?妈妈你不知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要我们出局!」
爸爸莫名地说:「喂喂,怎麽我都听不明白?」
妈妈笑着不语,雪怡故意像是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爸爸说道:「就是因为这个?」
雪怡当然知道这种谎言只能骗得了一直很宠她的妈妈。她不知道爸爸到底在想什麽,如果是之前的话,他也一定会相信她的。为了不要被看穿,她瞪大眼睛,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麽要哭呢?」爸爸安慰道。
雪怡把爸爸抱得更紧。不是因为他给她的安慰有用,而是她记起之前跟他在电影院的感觉:「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麽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容也太夸张了吧?」
雪怡想到爸爸的确帮了她赚钱,帮她解放她的慾望。她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她快速地望了妈妈一眼,希望她会原谅她。
爸爸说:「原谅什麽?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爸爸身边,一边想到她这麽做他会不会这时跟她一样想起之前在电影院景象。然後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她听咏珊说教授其实什麽都没说。全部都写在纸上。可是说被骂才比较可信。她知道爸爸是不信的,可是妈妈一定全部相信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藉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妈妈看不眼的调侃道,
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她也想到:「不可以跟爸爸口交吗?」
爸爸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雪怡笑着想到之前在电影院他也这麽做过。只是之前她有他的肉棒在她的口里。她偷看了爸爸的下身时发现了他的指背满是仍未乾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麽都是血了?」她知道她离开他的时候他好好地。
爸爸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他的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她知道事情不是那麽简单。可是她看在她们父女一起在假装作戏,她没有多问。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
雪怡教训爸爸道:「这麽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说完她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给爸爸拭抹伤口。
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爸爸禁不住叫了出来,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麽夸张啊?」她却想到:「活该!」
「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爸爸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药水,再以纱布包紮,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的身份对调。她知道只有这样妈妈才能完全相信她的故事。而且她也可以让爸爸继续猜想她到底知不知道真相。
妈妈看在眼里,见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麽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雪怡故意说道。
「雪怡你乱说什麽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她知道他不害羞的。他她知道他会脸红一定是记起之前跟她做过的事。
雪怡看到爸爸默默地看着她,知道他一定有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麽这样看人家?」
他直接说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没有想到爸爸会在妈妈面前跟她说这种话,所以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麽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她知道他的脸非常厚。跟自己的女儿做出了这麽不要脸的事後还继续这样讨她的便宜。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她虽然这麽说,可是她却感觉到之前不见的慾望再次升起。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她知道如果她不停止这种谈话,她很有可能会露出马脚。可是她们又继续了一阵子後她才说道:「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紮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药箱,轻轻拍打他的指背,让他叫出声,自己笑了一下後才跟妈妈要求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她知道她不能一直独自跟爸爸在一起。
她们要离开时她问了爸爸:「爸爸今晚想吃什麽?」
「随便可以。」
她想到:「女人也是随便可以吗?」她却说出:「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麽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她不知道要临时去那里买毒药,要不然她会放一些进入他的部份。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麽意思耶!」她知道如果要有性交的话,他一定不会这麽说。
她跟妈妈出门後,妈妈说道:「怎麽好像爸爸回到家里,你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她对母亲微笑点头因为她再次感觉到无法解放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