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跟伯伯说道:「镜头近一点,我要看龟头的」
「这样可以吗?」
她看清楚了「可以,很清楚,你的龟头很大,跟你做爱一定很舒服」可是她却觉得如果跟这样的阴茎有做过,她应该会更有映像。
「你经常做爱吗?」
「还好,正常大学生的性生活(害羞)」她这时再次想到这个伯伯应该不会是她的旧客人。对,他可能还在假装,可是她越来越不觉得她认识这个伯伯。她想到:「但是我是在哪里看过这个阴茎?!」
「看完了没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没皮肤病」她只知道能看到的就查,比什麽都不知道就跟他有性交。
「你很小心」
她笑了出来,小心就不要跟不认识的男人有性交。但是她写「染病我就完了」
这位伯伯让布满褶皱的阴囊映在视频里然後问道:「看到了吗?」
「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吗?」
「可以」她继续笑了出来。她笑这个天真的伯伯会相信她说的话。
「那关视频」
「好的」但是雪怡却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胸,并以指头调皮地搓弄自己樱红的乳头,让整个饱满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她知道这个伯伯一定会受不了的。「这是福利」
「这麽好,谢谢你」
「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她其实已经得到了好处,那就是她感觉到自己的慾望减少了一些。她希望他能让她解放其余的慾望。
「贪心的女孩」
「我是」她知道她跟他说明她真正的想法也没有用。用每个人都觉得她想要的答案让大家都好过一点。她真正想知道的是他的性能。「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
「拜托,你没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她还记得那些客人。她宁愿被他们干一个小时。至少她可以有快感。她觉得如果她喜欢这个伯伯的话,她可以设法把她们之间的口交之约改成做爱之约而不多收他的钱。
「你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钱」她也记得一开始时,她没有挑的选择。她根本就不知道除了站在街角上,她该如何吸引客人。还好有一些客人帮她介绍朋友,让她有挑选的机会。
「那麽想要手机,为什麽不跟家人拿?」
「别提家人好不好?」她才对这个伯伯有好意他就问这种问题。她想到:「他真的不知道什麽话题该对援交女回避。最不能谈的就是家人!」
「只是好奇」
她想到:「如果你要娶我才问这种问题好不好?」可是她知道既然这个伯伯跟她父亲差不多年纪,她说道:「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
「你在家很乖的吗?」
「乖啦」这种问题她觉得还可以。有些客人有些情绪上的要求,她可以演扮他们需要的角色。她觉得他可能就是这一类的男人。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别老提家里好不好?」她又叹了一口气。她当然害怕被父母知道。有谁希望被父母知道自己在跟一堆不认识的男人有性交?她希望这位伯伯不会在性交时唠叨不完。她最不喜欢的一个客人整个干她的过程中只在埋怨老婆。
「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
「可恶的伯伯」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因为她已经跟他表明自己只对金钱有兴趣。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吗?」她想到这一招,再次笑了出来。
「反来调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个女儿」
「多大?」雪怡在想这个伯伯是不是想把自己代替女儿。她虽然做过援交女,可是有些事她还是不会去尝试的。她觉得这样也好,她像是在做好事的样子。她开始做援交时,她往往会想像自己在做的事是对客人除了舒服以外有其他好处的。这让她可以接受她其实只是个被人玩的女孩子。
「比你小一点」
「漂亮吗?」她要假装她是他的女儿当然要知道她漂不漂亮。
「漂亮」
「哦,别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我的」她苦笑了一声因为她知道很多男人都爱上了她,可是没有一个男人会因此而娶她。
「我知道」
「然後给我很多钱花($)」她不知道为什麽她会多加上这一句。她觉得她好像是害怕他会知道她心里的真相。
「所有财产也可以」
「真的吗?约定哟」她也听过其他男人跟她这麽说过。他们都说了谎。
「真的,伯伯没骗人」
「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
「又涨价了」
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
「好吧」
「万岁(欢呼),什麽时候给的?」
「你什麽时候可以?」
「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她需要跟唯一爱她的男人相处。虽然他不能解放她的慾望,可是他能让她感觉到无限的爱。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雪怡本来想说她父亲也同一天放假。可是她责备自己怎麽可以忘记不能说出太多关於家人的事。而且如果他们是同事怎麽办?想到这里她是有点想不要继续跟这位伯伯谈下去。但是她实在很需要有解慾望的方法所以她冒风险回答:「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
「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虽然她觉得这间电影院远了一点可是因为是她没去过的地方,去那里警察应该不会怀疑她再次当个援交女。「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她查了电影院的的时间和座位後回答他:「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後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我开场後进来」
「不会爽约吧?」
她从来没有爽约过。可是那时没有警察警告她不能再当援交女了。他们不怪她被逼当援交女,可是他们再发现她当援交女的话,一定会被抓的。「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她觉得是她心里穷。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她不知不觉地回到还在当援交女时对客人的态度。她觉得她这麽跟这个客人做一样的也不是什麽大不了。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她还是觉得每个男人都一样。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她希望她可以再减一点她的慾望。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她觉得除了当个很优秀的援交女以外,她就是个好女儿了。虽然她背着父母做援交,可是她毕竟是被逼的。但是她现在是在干什麽,她为什麽会约了这位伯伯?
「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
离线後,雪怡再次想起这位伯伯的阴茎。她到底在哪里看过?为什麽这麽有印象可是又觉得没有被这阴茎干过?她愈想越头痛。她决定不再去想它,做些有用的事。
可是她却从想阴茎移到想伯伯而已。想着她是否该赴约。她呆呆望着书桌一会儿後才提起精神把她织好的颈巾拿出袋子,走出房门。她去到父亲的书房门口叫了一声:「「爸爸——」
她不懂为什麽他会这麽慢才开门,可是他一打开门她就把织好的毛巾捧起说道:「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然後欢喜地把颈巾绕在他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雪怡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雪怡看了父亲迷惑的样子笑了出来。
而在背後的母亲笑说:「是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麽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雪怡撒娇的嘟着嘴说,然後又问她父亲:「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可是她的心里却在想着;「伯伯会对女儿有慾望的话,那爸爸呢?」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雪怡不再胡思乱想自己的父亲会对她有慾望。因为这个是唯一不对她的身体有性慾而且真正爱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