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1)

任西安只手握着车钥匙,只手阻止程梨:“碰我碰得没完了?”

他开了车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程梨很正直:“你误会了。是不放心,检查遍身体。”

任西安握了下她的手,安抚她,他身下的动静还没有平息,不想火在这里越燃越旺。

程梨却迟迟没有顺着他拉开的门进副驾驶位,只看了看他的立柱说:“车后排,面积够了。”

第47章

第二十七章:终身相依(一)

程梨说那句话时语气稀松平常,说完了她也没再行动。

两人隔了两步站着,任西安看着她镇定的表情和她清透的眼,忍下笑同样语气平平地说:“你过来,靠我近点儿。”

这话耳熟,程梨往前迈了一步。

任西安目光扫了眼她细长的手指说:“我口袋里装了个东西。”

程梨问:“要我替你掏出来?”这点儿默契还有。

任西安嗯了声:“右口袋。”

程梨将手伸进他的口袋,摸到一个盒子嫡女重生:妾惊天华。

她没急着往外拿,手摸上去,只觉得盒子的表面覆着一层细绒,有些软。

这种小盒子……程梨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程梨不往外掏,任西安一字一顿说:“又想反悔,怕了?”

程梨摇头,直视他:“婚是我求的,应该我送你。”

这是个原则性问题。

任西安只觉得身下昂起的斗士又亢奋了一点,他微咬牙,手抬起来,指腹蹭了蹭程梨在风中凉下去的脸。

雪夜里她白面黑发,眉目间的那股镇定和果敢的劲儿最是惹眼。

那是她身上最为勾人的东西。

任西安说:“让我幸福就行,剩下的谁来做都一样。”

程梨将那个盒子掏出来,在任西安面前打开。

她问:“合适吗?”

任西安回:“合适不合适,戴上就知道。”

很素净的款式,符合他的审美。

程梨也没等他动手,自己套了上去,戒环和手指相贴有些紧。

任西安见她微蹙眉,轻笑:“粗了,它适合没奔三的那个你。”

程梨抬头看他,懂他在说什么,这东西不是他临时采购的,是当年就有的。

程梨心一热,也没再问,也不计较那通有悖事实的电话,随后利落地把男戒推到他无名指上。

她替他戴,任西安就伸手配合。

都戴好了,任西安说:“上车,快他妈冻透了。”

请他上的诚意程梨已经用陈述后排面积表示过了,任西安也已经拿了个戒指当回应。

程梨此刻也不再做他想,她已经在适才狠狠地尝过他的味道,并非欲求不满。

她只摩挲着手指上的那一圈金属戒环,往副驾驶位走。

她脚步一动,任西安即刻单手攫住她胳膊,另一只手将副驾驶位的门大力拍阖上。

程梨看他。

任西安微侧身问:“最近流行什么?”

这话题转移地太快了,程梨耿直:“我不关注社会百态。”

一直挺聪明的,怎么突然又呆了?

任西安呵了声,要笑不笑的:“流行奉子成婚。”

程梨轻眯眼。

任西安说:“我们随个大遛妖妃惊天下。”

本来可以忍,但他现在不想忍了。

她点的火,她得负责灭。

如今天寒地冻,播种成活率不知道如何。

下午那次播种,不一定有了结果,这会儿他想再补点儿种子进去。

已经蹉跎过去的时间,日后得加足马力补。

程梨说:“那你积极点。”

任西安:“……”

她催:“开后排车门啊!”

两人挤进车内,阖上门,外套很快撕扯下来,在车内凌乱地躺着。

车内的空间的确很大,程梨半坐着,背靠在前排座椅背上,腿曲在一旁。

任西安拖住她的臀让她坐在他腿上,他的手顺着程梨的腰往上摸,将她的毛衫掀开尽数推挤到她前胸的沟壑上方。

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轻微揉捏,解开她的内衣。

程梨前胸的柔软被任西安的掌心包裹。

他的力道不算轻,可程梨觉得熨帖,她的背靠在椅背上,手臂去掀他身上的运动背心。

程梨还没将那层布料从他身上撕扯开,任西安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底裤。

薄薄一层布料抵挡不了他的力道,很快被撕碎剥离她的身体。

程梨的手替他解开皮带,摸着他腰际的布料往下拽。各行其是,却又通力合作。

她没有他那般强劲,撕不碎那些障碍物,只扯开层层布料将他的武器掏出来。

那股昂扬的力量被释放出来,在她掌心轻轻一跳。

程梨轻轻握了握,任西安双眼瞬间充血,他将唇瓣印在程梨侧脸上,吻她。

程梨脸上的温热还没消失,他又分开程梨的腿,手沿着她的大腿根向她的密林处迁移。

她的手不断安抚着他的那处躁动,他的手在她最为柔软的地方碾磨。

任西安慢条斯理的攻势让程梨浑身禁不住颤抖,越颤她身体越软,她很快失守,不能自控般手一松,背又重新跌向前排的椅背。

任西安手上力道重了点,程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她腿一翘,手攀在任西安背上,咬住唇,身下一阵热/流滑出。

程梨情不自禁地靠向任西安的身体,任西安将她往他身前一摁。

他的腰借势一冲,程梨整个人被他贯穿,轻咬的唇松开,轻啊一声。

任西安没停下,忽得勾住她纤细的腰将让她躺平在后排椅背上。

他压下来,带着她在这方狭小的空间内颠簸兰心女王。

一点点让彼此吞没,不停地播种,创造新生……

结束那刻,任西安抱着程梨,用他的外套裹着她。

程梨眼前一片暗色,身体软得不能动。

任西安将她额上的碎发拨开,拭了下她额头的汗。

程梨干脆阖眼,睁也睁得累。

任西安凑在她耳边说:“明天就办了吧。”

程梨往他怀里窝:“好。”

见家长……再说,他已经交代好,没有后顾之忧。

任西安又问:“你请了多长时间假?”

程梨声音有气无力的:“还有三天,还没销假。”

任西安嗯了声:“够了。”领完证,再把她介绍给他现在的各个圈子里常打交道的人,再把两人的东西往一块儿搬一搬,足够了。程鹿鸣嘴里,她的长辈那边都断了,也没有需要拜访的。

程梨没精力和体力去问他什么够了,她很快累成泥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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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任西安将程梨送回她的四合院,连同他一起,窝在她那个小小的空间里。

四周环境他来过一回就能摸清。

程梨几乎没有邻居,和她套在一个院儿里的,更是一个住户都没有。

这倒是好事儿,方便他住过来。

任西安不想改变程梨的生活习惯和节奏,这些年她撑过来已经很累,所以未来他来适应她。

第二天程梨醒过来的时候,任西安已经回max取了套衣服,买好早餐。

回max的时候他顺便告诉李成蹊,李成蹊的这辆已经有瑕疵的车,他接手,让李成蹊再去订辆新的,账单给他就好。

李成蹊早有预感这车要被磕着碰着,他也不介意,说进店捯饬好他继续用,没事儿。

他觉得没事儿,任西安觉得有事儿。

这车当过一回他和程梨的床,实在不适合再交给任何人开。

此刻同处一室,程梨也没觉得有任西安在她不习惯,她醒来时觉得被窝里还有他的气息。

他身上那种清淡的味道让她觉得舒心。

程梨洗涮完,穿好衣服,坐在任西安对面。迈腿时有些疼,她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