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从今往后,就是我的喜乐。”
最后一次的泄身几乎让她觉得要了她的命,瘫在床上意识已逐渐弱下去,最后听到李寒未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如在她身上烙下印记一般,一字一字的说。
从今往后,就是我的喜乐。
这要是搁现代,你丫早被抓了,她晕之前心里想着。
李寒未拔出肉棒,白浊的液体里夹杂着血丝流了出来,看来她的穴又被伤到了。
他去给她松绑,这才发现她的手腕上也都是血,上面有一圈翻皮的伤口,显然是挣扎的时候留下的。
喊人烧热水抬了进来,诵夏收拾东西,李寒未抱着喜乐进了水里,热水一沾到花穴,她就嘤咛着好疼,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醒来。
他放柔了动作,托着她,让胸口的图案不要碰到水,让诵夏把布巾递给他,诵夏看了一眼李寒未,热气氤氲中,他的神情淡漠中藏着一丝未曾有过的温柔,那温柔太过虚幻,诵夏甚至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他用布巾沾了一点点水,擦拭她胸口的血,一碰到那些针眼,她的身体就抖一下,他尽量很轻的擦拭。
“出去。”李寒未看也没看诵夏。
诵夏咬咬牙,有些不甘心,最终还是退出去了。
这一觉没有关于周钰的梦了,只有李寒未的脸,高高在上,睥睨着她,一会张唇对她阴森的笑,一会拿着鞭子抽她,她在梦里到处躲,哭着喊着想要回到现代。
李寒未给她胸口的图案缠上了一层纱布,把手腕的伤处理了一下,拿着药膏涂抹花穴,她突然动了,“李寒未...狗男人...滚开...”
他抬头,见到她眉头深锁,表情痛苦,他怔了一会,眸光转为冷冽,自言自语一般:“我本来就该是你的噩梦。”
醒来看到的是李寒未坐在帐内桌子边,撑着头闭眸休息的样子。
喜乐一动,浑身都疼的厉害,她忍着疼起来穿衣服,右锁骨到右胸那一块太疼,她的胳膊都不好动,怕扯动手腕的伤口,她也不敢太用力系衣带。
不过她本来也没什么力气,从昨天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
“回去以后水不要碰到伤口,每天都过来换纱布。”
身后响起李寒未的声音,她顿了顿,没应也没看他,直接就出去了。
一出来就看到了蹲在一边的吟秋,喜乐被吟秋的模样吓了一跳,“这是...?”
吟秋抽抽噎噎,双眼红肿,“公主,你昨天叫的好惨...”她的眼睛好像肿的已经流不出泪:“我问诵夏怎么回事,诵夏也不说,我只能在这里等。”
喜乐心里一软,过去挽着她的胳膊回去:“我没事,有你惦记着,我怎么都会活着出来的。”
回去把帘子拉的严实,喜乐露出胸口让吟秋一起看伤口,吟秋执了一根蜡烛仔细的看着,看着看着就哭了:“李寒未...他怎么可以这样...”
喜乐拿着吟秋的手,把蜡烛凑过来,皮肤上是一个个触目惊心的针眼,而那些针眼则组成了一个美丽的图案。
右锁骨下一只展翅的蝴蝶,正飞向从双乳间一直盛开到右乳与右锁骨中间的桃花,他还单独刺了两片落下的花瓣。
从今往后,就是我的喜乐。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好狠...李寒未你真的好狠。
喜乐的眼泪夺眶而出,吟秋看她神色仿若要崩溃,连忙替她整理好衣服,“公主,不要紧,在里面没有人能看到的。”
“不...”喜乐摇头,哭到不能言,别人看不到,李寒未能看到,她已经能想象到往后的日子里,李寒未用刺青羞辱她的样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哭的太狠了,她觉得头有些晕,让吟秋把她扶到了床上,一躺上去就睡死过去了。
.........
“药太苦了。”喜乐一直怕苦,躺在床上喝了一口就转头不再喝,诵夏吟秋端了好些甜腻的小点心过来,她吃了几口,干脆一直吃,药一点也不喝了。
语冬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气的指着两个丫头:“公主染了风寒怎么还能吃那么多甜的?你们两个怎么就没点眼力见?”
诵夏吟秋垂首听训,语冬是大皇子的人,位阶也比她俩要高得多。
喜乐心虚的把嘴边咬了一口的点心放回去:“语冬姐姐,别说她们了,这是我要吃的。”
“就算是您要吃,这俩丫头也该劝着点的。”
喜乐不好再争辩,又舍不得她俩被罚,只能装作可怜的样子:“语冬姐姐...”
语冬招架不住,“等会大皇子来了,奴婢没法交代啊。”
“我来跟大哥说。”
“说什么?”周钰从外面进来,身上披着银色狐裘披风,遣了几个丫环出去,坐到床边:“又不好好喝药。”
她低着头心虚的很,哪里敢承认自己吃了那么多甜食。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喜乐还没看清,周钰的唇已经压上去,苦涩的药汁自他的嘴中渡到她的里面,她全部咽了下去,小舌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他用手拭去她嘴边的药汁:“还苦吗?”
喜乐红着脸把头埋进他温暖的怀中,闷着声:“不,不苦。”
..........
梦之后,便是其他记忆,犹如老式电影一般,模糊不清。
喜乐睁开眼,吟秋已经睡下了,她的头还是晕,想出去透透气。
外面守夜的士兵全部紧盯着她,她想到了那一天一夜的情形,头晕的更厉害了,转身又回了帐里。
这次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时已经完全不知道时辰了。
吟秋有些担忧:“公主,您从昨天睡到了现在...”
昨天睡到现在...喜乐撑着昏昏涨涨的头,心想自己睡得还真久,想着想着...她想到现在已经半夜了......
喜乐慌忙起来,连吟秋给她带的饭也没有吃,急匆匆就赶去李寒未那边,她可没忘记李寒未让她每天过去换纱布。
李寒未还没歇,坐在桌子边,面前的桌面上放着一根鞭子。
她的脚一下子就想往回走。
“过来。”他的声音没有喜怒。
她挪起脚步,缓缓的移到他面前。
“脱。”
喜乐把衣服全脱了,他拿起鞭子,站起来,指了指桌子,她过去,双手撑着桌子,背对着他。
“啪”,他直接一鞭子下去,“忘了我怎么教的吗?”
她立刻调整姿势,沉下腰,臀部翘起来。
他抻了抻鞭子,在她背上又抽了几下,几天没吃饭,她没撑住,摔在地上,身体也又冷又抖。
李寒未一把将她拎起来,让她还是那个姿势,换了根小一些的鞭子,抽她的臀部,明明那么疼,她的花穴中却隐约分泌出了液体。
他忽然插了进去,一边插一边抽打她的臀部,红色的鞭痕被他挤压的变成了别的形状。
明明她一点也不想要,一点也不开心,可是身体的反应就是强烈,花穴似乎比平时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将她带往了极乐,她趴在桌子上尖叫着收缩着即将泄身时,他抽出了肉棒,喜乐虽然难受,却不想开口求他。
李寒未放下鞭子,双手分开她的臀瓣,深深的插到了里面,顶在那里不动,他抚摸着那些鞭痕:“我数到十,你要让自己泄出来。”
“一...二...”
她赶紧动起来,臀部主动套弄起他的肉棒,小屁股一下一下撞在他身上,眼看就要到时间,李寒未又道:“喜乐,你的身体我已经接触了那么多次,我可是很清楚你有没有泄身呢。”
一句话断了她想假装泄身的念头。
喜乐急得快速的套弄着,最后干脆摇摆起自己的臀部,找各种舒服的点,终于在“十”的时候抖着身体泄出来,她失神的一下子滑在地上,这次是真的站不起来了。
李寒未坐回椅子上,把她拎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她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让他换纱布。
他轻轻吻在图案上,“它们很美,对不对?”
喜乐的身体在他怀里移动,离他的唇远了些,他拿过新的纱布为她包好,手在她的腰身来回抚摸:“既然休息好了,那就继续。”
“这次我数到十五。”
喜乐撑着跨开腿,扶着他满是刚刚她泄身后淫液的肉棒,放进了自己身体里,不管是上下套弄,还是左右挤压,她拼了命的让快感赶紧到来。
自己来做这些,仿佛能让花穴里全部的敏感点都被激活,而她能让肉棒完整的抚过所有的点,她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理智逐渐被掏空,脑海里只剩下他数着数字的声音,以及花穴里的快感。
喜乐双手主动的攀着李寒未的肩,双乳压在他的胸口,身下一片粘腻,她的动作疯狂起来,“啊..啊...我要到了...哈....”
李寒未看着她充满情欲的脸庞,一片绯色中像是致命的毒药,吸引他过去,他把目光转向了别处,眼中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烛光跳跃中,他把目光又转了回去,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仰起的头按向了自己,唇吻上她因为吟叫而张开的唇。
他并没有多深入的吻,只是纠缠了一会她的舌头,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转而移向了她的耳边,“十五。”
仿佛是得到了命令,喜乐的花穴立刻剧烈的蠕动起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虚脱了,头垂在了他的肩头,享受着高潮后的愉悦。
李寒未双手托住她的臀部,突然抽动起还停留在喜乐身体的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顶上去,她已经受不了再继续,不由自主的想把双腿拢起来,他的速度突然就加快了,让她来不及躲就迎来了又一次的泄身,这次他也释放出来,射在她的身体里面。
喜乐趴在他的肩头,轻轻啜泣。
好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这种黑暗仿佛永无尽头,她真的,已经身心俱疲。
热水抬进来,喜乐随意的洗了洗,穿好衣服低着头就出去。
外面是大雨,她站在帐口看着夜空,看着这挡住她前路的雨。
“这场雨要下好几天,雨过天晴后就回大显。”李寒未从水中起来,发梢滴着水,往她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喜乐的眼神迷茫起来,“去大显能结束现在的一切吗?”
他像听到了笑话,笑起来,嘲讽而又恶意:“当然不能。”
明明知道的...她垂下头,眼神再度被哀伤覆盖,抬脚走进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