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1 / 1)

这时候周岳打电话过来,跟她说了这件事。

“喂,我说林娇娇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她是仗着她身后有个李董撑腰就无法无天了吧,她这样黑你前调查过你男人是谁吗?”

季阿宝边听周岳讲着电话,边用手翻着微博下的评论,翻着翻着她被一条评论逗笑了。

周岳听到她的笑声,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强大啊,虽然林娇娇黑她的手段实在拙劣,但好歹被黑的人是她,她总归也该稍微担心一下吧,可她倒好,现在还在自顾自的笑。

“你笑什么?”

季阿宝对着电话说,“我看到了一条评论,觉得挺有意思的,那条评论以为萧总是我潜规则的小白脸,笑死我了。”

周岳:“……”突然有点心疼老板了,明明家财万贯,却因为长得太美,跟在季阿宝这样的事业有成的明星面前,总被误认为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那条评论是发在那个黑她的营销号下面的,完整内容是:“丑人多作怪,别说一看就是恶意造谣了,就算是真的,我们女神潜规则个小白脸怎么了?不服憋着。”

季阿宝顺手就转了,说了句“嗯,说的对。”然后她迟疑了两秒,艾特了一个微博用户。

而这天,萧重山的秘书告诉他,以他名义认证的微博账号,上了热搜,原因是被一个一线女星单方面公布了恋情。

萧重山的微博都是公司帮他注册的,平时也是公关部帮忙打理,一直都是用于公事,很少发私人微博,但今天有关他的私事,秘书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萧重山看完后冷笑一声,也转发评论了句:“呵,谁潜规则谁?”

至此,全国人民在这一天猝不及防被喂了满满一嘴的狗粮。

原来娱乐圈这位颜好演技在线性格独特的女神早就跟萧氏集团最年轻有为的二公子在一起了。

既然公开了,季阿宝便觉得这狗粮可以撒的更多点。

于是她又贱兮兮得再次转了自己的那条微博,在手机相册里选了张自己和萧总最完美的合照贴了上去。

“嘻嘻【图片】。”

顿时微博服务器都被刷炸了,大家大概都没想到,原来真有富二代还能有如此倾倒众人的皮囊。

“我的妈呀,这萧二公子也太好看了吧啊啊啊,两个人超配的啊!”

“这小哥哥不混娱乐圈真是可惜了,一定能收获一大片迷妹啊!”

“楼上你正常点,萧氏企业你没听过么?这么有名集团的公子哥,怎么可能当艺人。我怕是咱们女神要嫁入豪门了哦。”

“刚开始还以为哪个小白脸命这么好被女神看上了,现在看着这照片,怎么就觉得女神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这样的极品都被她找到了!”

而自从季阿宝跟他互动后,萧重山的微博第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他看到季阿宝发微博后微微一笑,点进她的主页,手指轻轻一动,自己也成为了她那三千万粉丝中的一个。

自己老板第一次用微博,他的秘书就在旁边看着,看到老板专注了老板娘以后,笑着说了句,“真是不公平啊,她是您的唯一关注,您却是她三千万粉丝中的一个。”

萧重山以前不玩微博,这一看才知道自家媳妇被这么多人喜欢着,这三千万粉丝中甚至还有一半是男性。

原来肖想他媳妇的人有这么多,不过没关系,他很快会让这三千万情敌知道,他们的偶像只属于他一个人。

过了会,萧重山的微博再次发了条微博。

“校服是你,婚纱也是你。”

文字下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高中时他偷偷拍她的侧脸,还有一张是他俩的结婚证。

没错,就在季阿宝演艺事业到达巅峰的这年,萧重山同学悄悄拉着她去扯了证,现在只欠一个婚礼,就能昭告全天下,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

原本还想在等等,等到两人不那么忙了,婚礼提到行程上的那天再公开,

可现在,萧重山觉得,他一刻都不想等,他喜欢她喜欢了十年,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未来还会有三十七岁、四十七岁,甚至是八十七岁。到哪天他老得再也讲不出那些腻人的情话,但只要他的眼睛还能看见她,那里面一定有无数深情为她驻留,替他述说这些年他对她的痴恋,从未休止。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番外也完啦,最后还有一篇关于男二的,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哦。

说一下新文,大概也是幻言娱乐圈的故事,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里收藏一下哇~

《我不想穿成男神死对头》

简介:林依一曾经最羡慕的人是许青。

因为她是与偶像巨星景琛最为相配的荧屏cp。

被称为离她爱豆最近的女人。

而有一天,她突然成为了许青。

却发现原来荧屏上那么相亲相爱的两人,竟然私下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林依一:“男神不要讨厌我嘤嘤嘤/(ㄒoㄒ)/~我真的爱你呜呜呜。”

景琛:“现在没有聚光灯,你可以不用再演了。”

林依一:otz,穿越成男神死对头,他不相信我对他的拳拳爱意怎么办!(〃>皿<)

手机版的亲点击这里穿越:

电脑版的亲点击这里穿越:

☆、第102章 番外三

他从出生的那刻, 似乎就注定是个不详的人,母亲因为生他难产而死,从此村里的人都说他是个灾星。

他的父亲, 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厌恶看不起的男人, 那个儒弱的男人死了老婆后,只会借酒逃避现实,从来都不会管家中的闺女幼儿。

那时候村子里的很多人都说他是扫把星, 很多孩子都会欺负他, 因为没娘的孩子最好欺负,是谁说的人之初性本善,其实人的天性都是自私邪恶的吧,要不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为什么都明白要挑孤苦无依的小孩子去欺负。

他被人打得时候, 其实不怪他们,因为他认为的世界就是这样,你弱小就该被人欺负, 没资格抱怨什么。

但他同时也在想, 这群蠢货怎么就没把他打死呢, 连斩草除根都不懂。

没有人看得到,他在挨打的时候,永远是顺从的弯着腰低着头, 这样是能保护自己最好的姿势, 同时也没有人能看到他嘴角挂着的那抹不屑的冷笑。

他之所以还能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在那个让人恶心的村子里呆下去,原因只是因为在这他还能感受到一丝温暖,让他觉得自己也不是被所有人厌弃的, 至少还有个人将他视为亲人,愿意去亲近他。

那个人是他的姐姐,一个很傻却很善良的女人。

所以当她看到他杀死对他们姐弟施虐的继母时,明明她看向她弟弟的眼神那么震惊恐惧,最后却颤抖着拉着他带他跑了出去。

她抓他的手都在抖,跑的时候都不敢回头看他。他那时候就在想,姐姐也害怕他了吧,这个出生就害死母亲,四岁就杀了继母的弟弟。

可他不想她怕他,于是他抓住姐姐柔软的手撒娇,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会讨厌我吗?”

他记得那时候那个纤弱惶恐的少女背对着她的身影僵硬了片刻,最后慢慢转过来,将他抱入怀中,哽咽着对他说:“你是我弟弟,是我最该保护的人,我是不会讨厌你的。就算你罪恶深重,以后老天要你偿还了,姐姐也会拦在你前面,不让你受伤害。”

那副画面他永生难忘,以至于后来柳儿的死会让他觉得会不会真的是老天将他的罪孽报复在了姐姐的身上。

可他,从来就不信命,王家害死他姐姐一条命,他便拿他们家三十几口人命来祭奠亡姐。

所以他后来入了神月教,成为神月教主的徒弟,最后甚至青出于蓝,将老教主取而代之。

老教主死在他手上的时候,骂他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他却只是笑笑说,“你骂我这些话,我从出生就听腻了,耳濡目染,我好像真的就成了这样的人。”

他是天生无情之人,残忍且虚伪。

可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她,那个他命数之外的女人。

刚开始将她捡回来不过是觉得她被人欺负时那发狠的眼神跟他小时候有几分相似,觉得有趣,就随手带了回来。

她似乎是以为他真的是出于善意才收留了她,所以对他特别信赖。

这些年,已经没有人敢像她这样亲近他了,他开始觉得很新奇。

后来才发现,这小丫头粘人的功夫可真够厉害,半夜都敢跑来他房中,缠着他让他哄她睡觉。

这个时候,他开始觉得有些烦人,觉得有些东西似乎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这个丫头不知不觉竟然能开始影响他的情绪和喜怒。

他也想过是否要和她保持距离,但被她依赖的感觉太好,让他觉得自己似乎还能有感情,还能在这世界上寻找个伴,不会是那等的孤独。

至于两个那种相互依存的师徒之情是何时变质的,他也忘记了。

他只记得那时候教中跟随他多年的一个手下向他表露心迹,说爱慕于他,想将自己献身于他。

那个女人曾经为他出生入死,也算得上是他的一个得力心腹。

他欣赏她的能力,却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他对她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这些妄想,趁早断了吧。”

可那女人却跪下,对他说:“我知道,我从未奢望能得到您的感情,我只希望能将自己的身子给您,请您给我一个服侍您的机会吧。”

叶云离看到她跪在他面前卑微的姿态,如此顺从乖巧,与她平时取人首级时的狠厉果断完全判若两人。

收了她或许也不错,还能让她更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他抱着这样的想法,差点就要答应了下来。

可这个时候,那个小丫头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抱着他就哭,“师父你去哪了,阿宝好害怕……”

她穿着单薄的襦裙和外衫,身体毫不避讳地贴着他,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埋头在他怀中哭得万分委屈。

他愣了片刻,随后手放在她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抚。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让能这小丫头深夜闯到他书房抱着他哭成这样。

季阿宝在他怀中抬起头,含着眼泪却生生的点头,“嗯,梦里面好多人要杀我,好可怕。”

跪在地上的女人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最终忍不住说:“教主,少主也这么大了,你们这样亲密是否不太妥当。”

不知为什么,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叶云离原本觉得她有几分顺眼的姿色的脸瞬间变得惹人厌烦了。

她算什么东西,竟然还有胆子管起了他的私事。

训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受到身边的小徒儿拉了拉他的袖子,委屈巴巴地对他说:“师父,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其实那个时候他已经看出来她是装的,故意装成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目的就是想将他的手下赶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养的这只小猫儿竟慢慢想要独占他。

但明明知道她有如此狂妄的心思,他却还是顺着她的心思,将那个女人赶出了房间。

他淡声对那人说道:“我的事也是你管的?”

跪在地上的女人顿时脸色惨白,“教主,我……”

“下去。”他冷声命令。

那女人不甘心地退了下去,他那徒儿竟立马当着他的面就对着她的背影做起了鬼脸。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他说。

季阿宝转过头,对他浅笑吟吟:“我不管,师父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