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到家,在二嫂身边刺入双双姐的屁眼儿(1 / 1)

大嫂一路上有点躲闪,似乎我真的是弄错了。但是似乎没有真的生气,不管是眼神还是相处时候的细节。

回到县城所有人都有一种到家了的轻松感,以前一直有个说法叫守家在地么,真的是家里能安心。

到银行前重复了一下分配原则,每个人有五十万的随意支配权,哪怕是都买卫生纸也没人干涉。其他的钱用于下一步计划应用,先提出一部分,一下子带巨款回家也是有风险的。毕竟人心不可测,嫂子表姐还要推辞不收,我问大哥,「以后就这样了么?不想去见识更高的风景了?」

大哥摸出一盒葡萄烟,点着吸了一口,才缓缓地说,「没见过世面之前,在家里感觉自己就是最牛逼的,打架,干活,喝大酒,打麻将,看牌,聊女人。见过了深圳,看到了几百万几千万的钱,我现在都有点做梦没醒呢的感觉。并不是矫情,就觉得不真实。我居然亲手接触了那么大的场面那么多钱,你知道几千人在你面前排队交钱的感觉么,你知道连输数钱都不需要,只要稍微看一眼薄厚就能辨别多少钱的爽利么?尤其是看着因为发了传真就直接长起来没完的股票。

这些天我经历的就是做梦,做梦都没这么美,就连和你嫂子操个逼都比在家美。路上醒过来就一直在想,回家之后还能安心种地么?想了多少次就确定多少次,不能。我想做更多的梦,想看更多的事儿,想,所以只要驰子你带我做,啥事儿都陪你,枪毙的事儿也陪你,枪毙,我第一个去。

你嫂子和我是一体的,你就以后把我俩当成你的手脚用就行。钱啥的,你看这分就行,让我能花的舒服点最好了,我也没有啥大追求,吃的美,穿的帅,孩子老婆一起住大点的房子。别的没必要。另外你懂得那么多,大学教授,大官儿,报社的,还有电视台的都特别服你,你是不是真的是你爸妈捡的皇族,毕竟你很小的时候是不叫你爸妈的,都是叫姨和姨夫,怎么打都不松口,就是叫姨和姨夫。

最近一年多才改口,这事儿现在想起来,是真的吧,不然咋懂那么多的。」

然后压低声音贴近我,「另外,呃,你要是有空来我这儿的时候,就当咱们是山里的兄弟(特别穷的那种山里的兄弟,兄弟多人娶一个老婆,公用,直到能娶到第二个,名义上是大嫂,第二个是二嫂,很多时候一辈子可能就娶到一个了,既是嫂子也是媳妇的纯洁关系),和你说我看到你和你嫂子那啥的时候,比我自己上还得劲儿,我也不知道为啥,尤其是等你和你嫂子完事儿,我就硬的不行了都,然后再和你嫂子操,那感觉别提多得儿了。」

全程嫂子都是靠在大哥手臂上,没看我,一双冰凉的小手试探着摸到我的腰上,抓住衣服。

「我,对不住大哥,我就是馋嫂子。那我就实在一把,信了你的话是出自真心。」

说着就到了银行,到银行发现提款要预约,在特区都忘记了这情况,最关键是提十万就需要预约了。那就先预约提二十万吧,每家都把饥荒还一下,然后给我爸妈五万,舅妈五万,虽然舅妈嫁人了,也没管过大哥他们四个,但是大哥他们从来都年节不落,而且还给养老费的。

其余的八万左右分给二哥,大姐和大嫂零花应急用。大哥休息几天要带着这五万活动经费去县里的罐头厂和制药厂了解情况。

前世罐头厂和药厂都是明年九月份先后转为私有的,药厂直到五年后才偶然发现自己有金矿存在自己的保险库里。几张中药方,后世实践过的。罐头厂则关系到两条生产线,当时的这两条生产线是从南方趁着合资谈判的空闲期,用普通旧生产线的价格买到的,是目前国内最高端的生产线了,而且后世这两条生产线被卖给了后来的统一集团用于改造生产冰茶。

现在如果能有人牵线搭桥,或许可以把这两个厂子至少拿下一个。目前两个厂子的亏损情况让县委书记很是头疼,尤其是药厂,药厂目前在政府眼中可能有价值的就是厂区和一片培植基地的地皮了。可是仔细分析一下就会发现最值钱的就是医药生产的证件,这玩意有钱也不一定好办,巨贵,另外那几张药单,每年创造一亿利税的说法可不是开玩笑的。当然只是尝试先手,未必能成形,前世这两家厂子都是新到任的县委书记解决的。新书记要等明年三月份才到呢。

我们四个取马车,大哥的朋友是真的多,寄存了这么多天啥事儿没有,然后到我家先帮我解释给我爸妈这段时间的行踪。我自己是解释不清楚的,因为没等解释清楚男女双打就一定启动了。挨打期间更是越说话越容易挨揍。

临到家门口才想起来,我原本准备买电脑的,结果因为嫂子的事儿给忘了。

进屋看到爸妈正在摘灰灰菜,每天都要去采的,因为喂猪需要,而家里是没啥粮食给猪吃的,一年两头猪,全卖掉能转几百块钱呢,以前这也是大收入了。

看到我回来了,我妈虽然因为有外人在给我面子,只是照着我的屁股打了几巴掌就抱着我坐到炕边上。我爸还是不善于表达,但是也有点激动,儿子这一走快半个假期了。狠狠的揉揉我的脑袋做到边上。顺手拿起了我的手放在两手之间压着。

车上就说了,交代全部,越是隐瞒后期越是麻烦,会额外增加新的问题,所以只要我能给为什么我可以做到这样一个解释就行了,而这早有腹案。

我先让大哥说了一下大概的流程,中间被我妈打断几次,因为是真实经历,所以顺理成章,最后说收益达到两千一百万多一些的情况,爸妈都呆住了,半天没缓过来。有些不信,也主要是不敢信。

大哥说「明天去银行取钱就能看到了,先把各家饥荒和生活水平问题解决。」

然后就领着嫂子和表姐回家了,毕竟路上我说过,要是实在瞒不住,我连日了嫂子和表姐的事儿都会和我爸妈说。他们是赶紧逃跑。

我在妈妈怀里抬着头,正视妈妈的眼睛。

「我保证我接下来说的是真的,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里过了几十年,世界变化很大,日子过的很真实,学了很多东西,做了不少蠢事儿,看着你们变老,在你们的注视下娶妻生子。一生平平淡淡,平平安安。忽然醒来很多记忆很模糊,也有一些很清晰,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强壮了很多,耐力更是没看到极限。

这次去深圳,不管是商业管理教学,诈骗,还是实体经济发展与国家层面的战略等等都是我从梦里那几十年带回来的知识。包括利用深圳交易所和报纸的漏洞,宰了一刀这个事儿,都是只有提前了解才能这么熟练应用的。所以一千块钱赚了两千万,主要是知识,见识产生的效果。」

清了一下嗓子「这只是开端,以后会更精彩,你们再也不需要为生活担忧,当然也会有新的烦恼。有钱带来的烦恼。」

我稍微停顿了一会儿,让他俩消化一下。继续说:「有人说人生抓住一次机会,就能衣食无忧,抓住三次机会就是人上人。」

「我现在等于拥有无数次机会,这次深圳一圈溜达回来,基本的启动资金有了,下一步我的目标是药厂和罐头厂,看看有没有机会,机会不好就放弃,再弄别的。三年初中我还是在家上。你们俩在三年时间里自己熟悉一下有钱的生活吧,我也不想初中就很累的每天跑事业。」

经济基础是一切的基础。

爸爸先反应了过来,「你梦到了很久之后?那你还额外知道了很多信息,很多知识?没有什么事儿是没有代价的,哪怕是什么灵异天地鬼神,没有无缘无故的。你有没有检查或者发现什么异常。不要大意的没发现,She was still too young to know that life never gives any thing for nothing,and that a price is alway sexacted for what fatebestows。」

「这个还没有译本吧,爸,你在那里看到的。命运暗中标价我懂的,但是抓住机会珍惜当下不好么。我和您俩这几天在家呆着,详细讲解一下我都做了什么。哪怕是命运明天就收走了我的存在,那么我至少改变了大哥,大嫂,表姐,和你们俩的命运。从此你们都不再受穷受苦了。爸,如果让你用拼命为代价,换取为我们母子俩赚取一生都赚不到的钱,让我们衣食无忧自由自在,你去拼命么?」

「但是……」爸爸焦急的回答。

我打断了他的话,「没有但是,只是把这个人换成了我,为什么不行。我们是一家人,为了你们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尊严,廉耻,我不惜犯罪,也不怕世俗怎么看我。这次我的确是骗子,数额巨大,股票违法操作数额巨大,发现了就必死那种罪。但是,我们以后的生活都再也不担心了。」然后语气轻松,「哈,别人做这些可能会死罪,我不会,放心吧,去之前就想好了问题所在。股票这个操作没人知晓,是法律规定的漏洞,过些年后知道了也是没有判刑的可能了。讲课收入是合理合法,没有违法乱纪,最后是假冒工商部发奖,这个是对所有受骗企业有好处的。他们赚的更多,获得金奖的产品是多么难得的广告。价格加上十倍五十倍他们都赚了。而且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与此事有关系。我不是直接操作员。我相信大哥大嫂和表姐不会出卖我的。真的事儿发了又能怎么样,我十二周岁能判我两年么?完全不担心好么。」

我妈插嘴了,使劲的搂着我,「万一呢,万一呢,你咋这么能作,要是出事儿了呢,和你说,从今天开始就对好口供,万一出事儿是我们俩主使的,你就是啥也不懂被父母蒙蔽了。对,你才十二周岁,就是个小学生,没上初中就是小学生,被父母骗了去做的坏事儿。对吧他爸。」说完横了我爸一眼。

爸爸拿出根烟,都戒了好一阵子了,点着说,「是这个情况,就是我俩教唆的,你是什么都不清楚,你讲课啥的都是硬背下来的。你这几天哪都不要去,就在家,我和你妈陪你把去深圳的每个细节,没句话,都写下来。然后。说着捅了一下妈妈的腰,咱们俩都背熟。嗯,背熟之后自己琢磨一下吃透,到时候就可以有语言逻辑上的个人风格了,这事儿就稳当了。」

我也是醉了,说了半天白说,这俩人做好蹲监狱的准备了。开始对口供了。

接下来三天我把除了性爱相关的都说了,我爸的笔记本记了好厚。一笔一划横平竖直,分开上下册一样,递给我妈,「咱俩这段时间起早贪黑也要背下来,就怕万一,深圳那边是特区,要是有事儿反应很快的。没背完这几天,你晚上睡觉就不要脱衣服了。」

指着我说的……我以前那么多年就硬是没发现我爸是这种思维敏锐的高手啊,要准备送自己夫妻去监狱的高手。

隔日俩人正在隔着桌子相互考试一样的背呢,大哥来了,拎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报纸包裹。三横三竖的捆绑。

「三姑,三姑父,我把钱多取出来三十万,给你们送来三十五万,你们看看咋用,然后我这边明天就去办罐头厂和药厂的事儿了。」

「啊,多出来的是?」取多一点完全不是问题,可是为啥给我拿来这么多?

「你大嫂说你提过要买好多台电脑和扯电话线,我也不知道多少起能买,就多取出来点儿。」

说完把钱放在桌上解开,看的我想笑,特么居然不全是百元的,还有五十和十元成沓的。

怪不得这么大包,我还以为都是百元,三十五沓也没多少啊。

通宵背题的两个好学生看到这一堆钱,终于对两千万有了一个真实的概念了。

实在是挺不住了一个个栽歪在桌子边上。

大哥钱送到了又直接跑了,他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说出来荒唐事儿。

接下来三天又是背诵的三天,初步掌握了信息,父母终于肯继续和我交流了,不然就想着给我顶罪了。

我父母前世就是这样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都赋予我,能力所限但真正全力以赴。同时也总是有点自以为是,冲动而勇敢。

「你梦中家里啥样,你姥姥奶奶还好么,和我们说说梦里的未来吧。」

终于等到你们问这个了。

「梦里姥姥姥爷爷爷奶奶都是高寿,让人羡慕的高寿。妈妈开着全乡最大的综合商店,社会地位进步全靠你了。」

「爸爸一如既往稳健,金牌教师,小教高级,进修没有停止,后来高级职称之后参与评特级来着,没上去。」

「稳稳当当六十多岁,我还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孩子老婆热炕头,一梦醒来。」

「妈,唯有你需要非常注意,这几天就去检查一下,没问题则好,以后注意保养。有问题马上处理。梦里您在十多年以后得了乳腺癌,手术虽然成功,但是摧毁了您的健康与美丽,之后十几年一直伤口痛感,乳房被切除一只,自信心也没有了,我爸都一起受影响了。」

「我爸帅气沉稳,星目剑眉的十几年后还有人暗自喜欢,女学生给他写情书,你手术之后他一直自责,觉得是自己没有在意,是家庭贫困,是生活压力造成了你的癌症,整个人精神状态大不如前,几年就小老头一样,我记得我爸一辈子说过两句最让我难受的话,一句是对我,他说我宁可你脑瘫傻子不能自理,只要能健康的活着,我一直养活着你,也不愿意你去冒险拼命。另一句是对妈,宁可你去沾花惹草只要不在我眼前,也比这样身体重创精神枯萎好很多。」

「妈更不用说那种影响了,原本全乡第一的店铺,因为身体原因关闭,多年一直有后遗症,不能提重物,刮风下雨全身难受异常,最主要是作为能够去照相馆拍一张普通照片被人偷偷当了招牌的全乡手首屈一指的美丽女性,自信崩塌,精神枯萎,老的比我爸还快。」

「其他事情都没多重要了,以后我会逐步整理出来,写下来你们慢慢读就好。」

「知道你们还有疑虑,说个最近的。隔壁邻居李家大姨,明天应该是要没了,救不了的病,而且李家大姨夫外面已经有人了,大姨死了很快就娶进门的。」

「啥,他老李头这么过分么,不行我去看看你大姨。」妈妈风风火火的。

我赶紧阻止,「没用的,妈,大姨没救了,不然我梦醒就想办法了。主要是双双姐,双双姐在大姨去世那天悲伤过度,三次哭晕,第三次最危险,朝咱家走来的时候哭晕在杖豁子那里,脸被铁丝划开了个大口子毁容,人因为晕厥且没人发现伤了脑子吧,后来疯疯傻傻的。这个咱们想办法帮啊,双双姐多漂亮,一辈子就那么毁了,不过还好大姨夫家条件不错,双姐夫这人也算挺好,一直没离婚照顾着双双姐,据说每年大姨夫给姐夫至少十几万。」

「哎,我知道是咋回事了,你双双姐不是哭晕的,她一直有这个毛病,以前一直没外传,她不能受强烈的刺激,刺激过度就诱发癫痫,不然你以为你双双姐的长相身条,家庭条件能嫁那个人?再给他八辈子修行也够不上双双。就是因为不能被严重刺激,所以才找的他,那就是个保姆,你大姨和大姨夫每年给的钱比他种地收入还多,所以他就能一直对你双双姐好。那人就是个贪财的保姆,嫁他,呸。」

「别说这个了,先想想怎么能救双双。」爸还是冷静的。

妈妈会想了一下,「没啥好办法吧,只能加强看着照顾,双双那孩子除非有啥事儿能把她注意力引走,不让她一直回想和她妈相处的事儿,过度悲伤。」

三个人各种商量对策,我出生后就一直是邻居,亲近程度不逊色于亲人,一定要尽一份力。

初步结果是大姨去世后就把双双姐带到我家来安慰,不要让她回去看到母亲。

我对此也是有点忧虑,前世双双姐也是哭晕了第一次就来我家,我妈和我抱着她哭了一阵子睡着了,小睡醒了她又跑回去看到母亲哭晕第二次,然后回到我家……烦躁。哭成这样毁了自己的人生,说她是淳孝好呢,还是蠢孝呢。李家大姨一定不希望事情发展到后来的地步。毕竟人都疯疯癫癫的了。

入夜前,我们三口人决定去看望李家大姨,穿过杖豁子就到了,两家距离都不到十米,病重的憔悴,双眼无神的李家大姨。抽烟的一根接一根的大姨夫,满地乱转的李家大哥,蹲在柜子边上的二哥,三哥在里屋没出来,应该是在哭。还有炕沿儿上抓着母亲双手不放一样憔悴的丽人。双双姐,是那种初看只有一双大眼睛勾人,越是细看越喜欢的类型,有一米七,身材苗条,胸不大,臀肥。小时候无数次哄我玩的时候说等我长大了嫁我,去年冬天嫁给了现在的姐夫,哼女人,骗子。我们两家是村子的边缘,我家穷,我妈要拼命找外快赚钱,比如养猪,挖药材,砍蒿草,我爸学校上班。五岁到七岁上学玩伴就是邻居的双双姐,她比我大七岁,在农村算是结婚很晚的了。一般十五六就结婚的女娃太多了,混到十九算奇迹。

我还记得小时候最糗的时候,被恶趣味的双双姐穿上她以前的衣服,领着我去屯子里玩,别人问起就说是她表妹,还特么的有好多村民没认出来我,夸这小女儿长的俊俏,以后长大了嫁他儿子。嫁你妈逼的,混蛋。

妈靠近大姨,轻声的和大姨聊天,其实今天大姨还好,精神至少挺好的。我爸和大姨夫,李家表哥在屋地下靠着桌子闲谈。我就只能走到双双姐身后,回想了一下我俩相处的方式,双手从后面环抱双双姐的腰,晃了一下说「双姐,你的小老公来看你了,你回家都没去看他,他生气了。」

我是小老公,双双姐无数次过家家和我拜堂过了。

「哎呀,这下三口子都齐了,妈你快看看双子家三口人都来看你了。」是李家大嫂,王熙凤似的人物,看到家里气氛压抑,出来拿我这小孩子打趣儿逗大姨开心。

果然效果很好,大姨乐的前仰后合,刚想说话的双双姐一把反手搂住我,脆生生的说「不许瞎说,要不是妈身体不舒服,哪次回来我不先去看他啊。才不会生我的气呢,是吧老公。」

前世也被这么调戏的,当时只觉得难堪想要逃离。再世遇见,何其荣幸。

我也双手用力,头往下埋「双姐没来看我,我就来看双姐了。谁看谁都一样。」

大嫂看到气氛很好,大姨也精神不错呢,就继续开玩笑了,已婚女性有时候很凶的。

「呦呦呦,年纪不大,嘴真甜,还这么知道心疼人儿,哪天你让你双双姐尝尝是不是嘴里抹了蜜。双双呀,那你就难了,今天晚上睡哪啊,俩老公的人就是这点不好,不好分啊。」

双姐夫其实人不坏,就是有时候有点不灵光,居然开自己媳妇的荤玩笑「那就睡一起呗,三口子三口子的。双双在家没事儿就提,我都习惯了。」

一群人笑的直拍炕沿儿。不爱说话的二嫂自下而上的瞟了我一眼,眼睛就像狐狸精,狭长,闪亮。

我探着头靠近双姐耳边「好久不见,我想你了。」

前世有二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只是偶尔和老家人聊天去了解一下情况。心里难过,略有泪光。

双双姐原本没有在意的抱着我开玩笑呢,结果被我一句话加上含在眼圈的泪蒙住了,看着我的眼睛,体会那种不舍和怜惜,脸有点红红的,扭过头去。

嘴里却接话道「别扯淡,才不和你一起住呢,你是看过照片眼馋了吧,回娘家我自然是和小老公一起,你一边去。」

大嫂听了忽然大声笑了起来,拍打着大哥的手臂,大哥也笑的不行,弯下腰。

一群人看着这俩笑蒙圈的就好奇问道有啥我们不知道的,这么可乐,说来听听。

大嫂说「我倒是想拿出来,怕妹子小两口不容易呀,要是生气了我可哄不好。」

大哥也说「除非妹子说话,不然不能说。」

二嫂插话说「我看过,弄不好小驰子要发火呢」眼角上扬微微的眯着。

我想起来是啥了,最无情的黑历史,跳着阻拦,结果原本反对的双双姐看我反对,还跳反了,让嫂子拿出来。嫂子拽出箱子下面的影集,拿出三张照片,那是去年双姐结婚前穿着嫁衣的照片,边上是一个撅着嘴的小姑娘。

传了一圈大伙没太明白,双姐穿嫁衣是美得动人心魄,火红的嫁衣让原本只是乡村漂亮姑娘的双姐直接升了两个档次,有些人就真的适合某些服饰,做婚礼席的人说,这是他做这行见过的最漂亮的新娘子了。边上白底蓝花连衣裙的小姑娘淡妆红唇眉心点妆,不该说是可爱,因为表情似乎在生气,目光冷冷的,画面感和身边的大红嫁衣的新娘子交相辉映不落下风。

我妈看到了第一眼也是平静,好看的都见过,再说也没比自己好看。然后再看一眼,再仔细看一眼,再抬头看我然后仔细看照片一眼后,啪的一下打了我爸胳膊一下,趴在我爸肩膀上笑。

众人也仔细观瞧发现了问题。那女孩子是我。

笑成一团。

去年双姐出嫁,李家大哥给拍照的时候,我正在和双姐生气,咋就嫁人了,不是我媳妇么。然后哄也哄不好那种生气,还舍不得走。于是在化妆的无良操作下,和双姐拍了三张照片。

李家大姨眼泪都笑出来了,这些天病痛折磨就没这么开心过,大姨其实知道要不行了,所以召集所有子女和亲友交代后事,今晚交代完,明天就走了。

好吧,能让您开心笑着最后时光,我也挺开心的。

环抱着不撒手,小声说「我被这么多人笑话,要补偿我。」

双姐顶着我的脑门说「咋补偿,还摸扎儿啊?」这也是黑历史之一……不提了。

但是我可不再那么容易被调戏了,反击道「摔一下补偿是摸扎儿,这可比摔一下狠多了,摸扎儿不够。」

「嗯呢嗯呢,小老公么,想摸啥摸啥。」说着还亲了我一下。

笑笑闹闹的我们离开了,今晚李家大姨会把家产啥的分清楚,我们毕竟是邻居不合适在现场。

没到一小时,爸妈被邀请了过去……见证大姨立遗嘱分家产。

半夜才回来,到屋俩人都在叹气,没说啥就睡了。

凌晨五点,有人敲房门,是李家二嫂,身高只有接近一米六,胸大臀肥,最大的特点是一双勾魂的狐狸眼,就像是后世傅菁的眼睛天生含媚,李家大姨夫是乡供销社的原书记,承包了三个供销社算是整个乡有名的富裕人家,三个嫂子都是个顶个的漂亮。哦对了这个时间段是没有三嫂的。

「姨,我妈不行了,大哥他们去请阴阳先生了,大嫂他们给穿装老衣服呢(就是去世的人要在有气的时候穿上最后一套新衣服,一直穿着这套衣服进棺材),你要来送送她么。」

与前世一模一样,见不到了,快速穿上衣服,四个人还没等出门,就听到哭声一片。

没了。

「妈~~~~~~~」有个声音特别的凄厉,似乎用尽全身力气。

双双姐,二嫂的眼泪和声音也压抑不住了,李家大姨对儿媳妇比对儿子都好,婆媳关系极端融洽。

李家亲友乱成一团,我妈一边哭一边帮着张罗办后事。爸爸询问了一圈都分配了谁去做啥,然后把漏下来的三个事儿安排了一下,帮着跑前跑后。

我是小孩子,所以没有人肯分配我啥事儿,我就一边帮衬着拿东西,送东西,找东西,搬凳子,擦锅台。每隔一阵子就去看一眼双双姐的状态,今天最需要担忧的就是她。绝不让后续的悲剧发生,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个必须要做成的事儿!

各种需要的白事儿用度都齐全了,阴阳先生也到场了,安排着大家忙来忙去,全屯子人都来了,这次彻底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了,我蹲在靠着柜子的小角落里,盯着双姐的状态。

靠过来一个香香的女人,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白布放在桌面上开始叠。来回转的时候有什么高出来的东西在我脸上滑了过去。

定睛看,是二嫂,正在做包头的白布绫。

「别太伤心了,二嫂。人死如灯灭,大姨一定不希望你们伤心的,昨天就说了要喜丧,没有鬼魂,没有死后世界」我轻声安慰,狐狸眼的女人哭起来太勾魂夺魄了。本来我觉得我的审美打分也就90分的二嫂,哭起来至少95,加上白孝上身,满分!

泪水还在脸颊前挂着,二嫂低头看着我说「我不伤心,妈走了是好的,活着才遭罪呢,这个家就靠妈撑着没散架。我要不是因为妈,我都早就离婚了」二嫂,前世你没离婚啊,再说这话和我一个小孩儿说不着啊,家里主心骨没了,人都迷糊了。

「你能想通就好,我知道大姨夫有啥事儿,老耿婆很快就能进门,你自己小心啊,很厉害呢」前世一个月后,刚好一个月,老耿婆嫁入李家。次月李家分家打仗升天的,大哥二哥独立过日子,三哥没结婚,但是也自己有个房子和园子,自己照顾自己。

啊对了,有个八卦,好像是三四年后吧,二哥和三哥动手打了起来。弄的挺大扯的。后来倒是和好了。两家合伙盖了全村最大的大三间。据说是和二嫂有关,那时候二嫂刚怀孕三个月好像,当时三哥的对象还没结婚,差点就黄了。

二嫂单指前伸,点在我眉心,「放心吧,没人能欺负得了我呢,谁都别想。」

扭腰,转身,抱着白布出去了。炕上的人开始准备给大姨换地方了。灵堂已经搭好。

移动大姨的时候,双双姐爆发了,巨大的哭声,嗓子都撕裂一样的拼命哭,被她感染的,全部在场的女人都大声的哭了,我知道第一次晕厥到了,我抢前一步,果然双双姐后脑朝下从炕上折了下来。我还是稍微慢了一点,双手前伸没有够到双双姐的后背呢,人就折下来了。后脑勺直接撞到我鼻子上。脑袋嗡嗡的,鼻血淌了下来。

各种混乱中,我和双双姐被送到我家的小炕上,我被沾着凉水毛巾捂着鼻子,边上一个凉水盆,我妈和二嫂正把手巾打湿,盖在双双姐的额头,双双姐双目紧闭,只有微弱的抽泣。这孩子,人都晕过去了还在哭呢。(实际上这是不正常的,属于呼吸性碱中毒应该是)

我仰着头,「妈,二嫂,不用管我俩,我鼻子没事儿,等下我照顾双双姐,你们去忙吧!」

我妈叹了口气,「你大姨安排的挺好的,提前准备了好多东西,不用我干啥了,没啥忙活的」没等说完,三哥跑了进来,找我妈帮忙。

一溜烟就剩下二嫂照顾我俩了。

二嫂给双双姐换了一个毛巾,松开双双姐的领口两个扣子。伸手在双双姐的前胸,顺着喉咙向下帮着顺气。一路从白嫩的脖子到达胸部,双双姐的胸是真的没救了,躺着看连B都没有了。

听着细细的呼吸声,偶然才抽泣一下,我也放心了下来,咱这两世为人也不知道啥救护手段。

「鼻子还出血不?」二嫂凑近脑袋。

「不出了,一会儿就能把手巾拿下来了」,我仰着头闷闷的说。

「关键时刻真有个男子汉的样儿,看着和小姑娘一样的娃儿,你咋这么有心,一屋子人都没反应过来,就你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救人了,不然今天双子能摔成傻子,冲上去的时候真是勇敢,不枉你双双姐对你的好,嫁了你多少次了~」二嫂微微含笑的直着身体,俯视着我。

我被调戏的有点脸红,虽然精神上接受,身体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本能反应。

「我就是觉得炕上的人哭的太厉害了,一下起身怕你们摔着,不管是双双姐掉下来,二嫂要是你掉下来我也是拼命去接的,又撞不死我,没事儿」惠而不费的好话就多说一点吧。

二嫂真的是妩媚,眼睛微咪的扫了我一下「真是嘴甜,小家伙今天立功了。嫂子奖赏你一下呀~」

「啊?」一脸懵逼。装的,反正咱们也吃不到亏。

二嫂没多说,帮着双双姐顺气的手,顺手把双双姐的衣扣都解开了,露出了纯白色的棉布内衣,很紧身,圆圆的两个包包~。虽然我之前吐槽也就是比A大还不到B呢,但是实际观测,还是有B的,而且因为骨架匀称,目测是70B这种手感好的类型,也就是所谓的32B级别的胸(36D实际上,视觉应该不咋地,并不突出多少,前面数字越大就说明底盘越大,想同底盘字母高的才好。)二嫂接着顺气,拂动,二嫂的手就像是山间流动的溪水,流淌着环绕着一个个小山包,在淡粉色的指甲下,两团随着动作跳动的存在,我第一次知道B罩杯这么凶。

拂动一阵子,神奇的是双双姐的抽泣停下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两个小点儿,慢慢变大浮上来了。纯白的内衣被顶出了两个凸起。卧槽,牛逼!~  装纯吧,我赶紧转过头去「嫂子不看了不看了,我错了~,别告诉双姐我偷看了她的胸。」二嫂可不知道我和双姐玩的时候玩啥,最常见的是摸扎儿啊,我还怕看么。都摸过多少次了。

「呦,这小嘎豆子,不让我告密啊,那有啥好处呀~」似乎调戏小正太很上瘾,本来是她解开的衣服抓的胸,结果这个害羞的小孩子还怕了被知道。

小男孩是真的好玩儿。

没揉多久双双姐就清醒了过来,睁眼看到二嫂就又开始哭了。

「嫂子,我妈没了,以后我就再也看不到我妈了」咧着嘴开哭。扫到我一眼,嘴角收回了一下,然后又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二嫂也是挺无奈的,婆婆去世了,自己的前路怎么走也是没有个头绪。之前在这个家也就是婆婆让她愿意待下去,老公公外面有女人所有人都知道,毕竟那个女人恨不得大喇叭天天说。老公是个,,,天阉,除了自己也就是婆婆知道,所以婆婆对自己格外的好,甚至还说过不行就离了吧,或者找个相好的。不能守活寡不是,其他人遇到这个情况怎么做不知道,但是自己就想着毕竟收了李家很多的彩礼,哥哥弟弟娶媳妇都是用的这个钱,不能亏良心。可是也是难熬啊,因为晚上没事儿,所以也满屯子乱串,啥事儿都见到过听到过。整个认识和见过的人,就俩入眼的。一个没成年的小叔子,孩子干干净净,帅气有涵养。另一个是更小的邻居家孩子,优点一堆,全乡有名,最主要长得好看,学习好,就是实在有点小。俗话说宁尝仙桃一口,不啃烂梨一筐。看着这俩孩子再看别人真的看不下去眼,都是些啥玩意,抽烟喝酒打麻将,赌博嫖娼翻东墙。

「咱妈昨天不就说了,这几天就走了,啥都安排好了,放心吧。没有别人你还有哥哥嫂子呢,我们都在呢」 说着说着也跟着哭了。

「我们都在呢,呜呜呜,我也想妈,这家里就能和妈唠唠,以后我连个说话的人儿都没有了」

双姐本就在哭,俩女人抱在一起痛哭,我啥也不干说,啥也不敢做。就看着吧,反正就当一个安全阀,双姐要不回去还好,要是回去件遗体,我是一定阻拦的,因为就是回去看了一眼就又哭到晕倒。

哭了一阵子似乎是喘个气,双姐边抽泣边说「嫂子你也有我呢,以后妈不在了,啥事儿你就和我说吧。」

二嫂边抽泣边有点怒的说「和你说啥,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懂啥」有几分无奈,有几分气愤。连个树洞都没了,活寡。

双姐一直是个很单纯的人,但是很要强。听到说她不懂,连听嫂子唠嗑的资格都没有,就很不服气。哭的都要打嗝了还是不服嘴「我咋不能听,我也结婚了,我啥不懂,不就是男女的事儿呗?说给我听,我还能传出去咋的?我妈能听我就能听」

可能是提到了婆婆,二嫂感觉很奇怪,另外今天太压抑了,心中的秘密和身体以及精神上的难受,让她有点失去自控「那你别和别人说,不然你二哥就活不下去了。你二哥是天阉,知道啥是天阉么?」

一句话就把双双姐给整蒙了。抽泣都停下来了,微张嘴磕磕巴巴的问「真的呀?我二哥不能吧,有胡子啊,小时候好像见过有啊,不是没有啊」

二嫂有点无奈:「天阉不是没有长啊,是有,但是只有小孩小拇指那样,而且没有生小孩的能力的,嫂子这辈子已经完了」

说完触动心事「完了,我完了,我爸妈为了我家娶媳妇把我卖给了个太监当媳妇」哭了起来。

双双姐一脸的怀疑人生,呆呆地看着二嫂,又被传染着哭了起来。

我仰着头,脸上盖着薄毛巾,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也就大约明白了那年二哥和三哥打架为了点儿啥,二嫂怀孕了,而且是在三哥订婚前后怀孕的。三哥和二嫂给三嫂带了帽子,还生下了孩子。

二嫂的行为很有趣啊,一边坚持着不离婚不放弃二哥,又一方面借种于三哥,孩子以后就是李家的,谁也无奈。因为和二哥没离婚,而且还有孩子,所以帮娘家要点补偿也是合情合理。怀孕期卡在三哥结婚之前不算破坏婚姻。而且后世一直全身心的投入在孩子身上,我最后有二嫂消息是二嫂来哈尔滨陪读了,据说从中学就开始陪读。除了对自己有点残忍,对家人,对李家都算是有个交代,戴绿帽子给丈夫偏偏你还要说人家一声有情有义,合情合理呢。厉害。

但是我为啥要知道这个秘密,这也太坑了吧,当我不存在的啊。装死。

俩人哭到有点缺氧,双双姐有点打嗝,手拉着手又聊起天来「那,嫂子你还是??二哥真的是过分,二嫂你这么漂亮」

二嫂打了双姐一下脸色沉下来:「反正都说了,也不怕你笑话,你二哥是个鬼男人,多少次想要和他离婚了,可惜你嫂子我娘家穷,没招儿。凑合过吧,你哥说的,以后我肯定守不住,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他弄掉,就用手弄掉了」说完转身下地走掉了。头也不回,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几颗落在炕革上啪啪的声音(我家大屋炕席小屋炕革)。

双姐有点不知所措,觉得二嫂委屈,二哥不是人。可是又觉得自己也有点委屈,想一下妈,又开哭。

关键是这次没人一起哭一起停。一直哭到气儿都顺不过了还是没停。我是真的着急了。坐起来,先出声,怕双姐真的忘了我在,吓到了就麻烦了「姐,我在这儿被你打的流血这么久了,你也不管我,哇」我就开哭,装哭谁不会啊。一个哭妈妈的孩子,劝是没意义的,你每一句提到她妈妈的话,就能勾引她哭的力度。不如引开注意力,慢慢的就好多了,只要不是一直被刺激。

双双姐看着我捂着鼻子的红毛巾,放下毛巾的时候脸上的血迹,吓得哭声一下就停了,手撑炕革爬了过来「咋了咋了,咋出血了,我看看,还出不,疼不疼,咋弄的,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一连串的问题就像是暴雨砸下来,都不知道该从哪个头绪回答了。

我只好闷声说「双姐你从炕上掉下来,我去接你,然后被你后脑勺砸的。老疼了,出了好多血,我害怕~」

双姐手足无措的贴了上来,不知道该先擦脸还是先看看鼻子有没有血在流。我抹了一把脸,对着双姐嘟了一下嘴:「生气,被你砸的。亏我对你那么好,别人都没动呢,我就冲上去被你砸出血了」

双姐看着我擦掉了脸上的血迹没有流出新的,放心了,一把搂我入怀「嗯呢,受委屈了,你看你这小样儿。来,摸扎摸扎儿,小时候你生气摸个扎儿就好了,现在让你使劲摸,俩手摸行了吧,不生气~」

抓着我的手就放在了乳房上,B罩杯的胸,但是因为人比较瘦,真的是手感不错,我的手还很小,抓着很是有富裕。

我没有客气,双手正面自下而上,托在了双姐的两个乳根,向上撸。隔着衣服感觉到乳头划过掌心。有弹力,不同于很多人的过于柔软或者后世有些不好的胶那种特别硬。这种天然的硬挺的胸,手感就像划过很充足的气球,说实话,我现在的手型大小,摸到B罩杯比以前摸C罩杯还大。

托举,然后从两侧下来,然后还手型捻一下。

双姐顺着我的手躺了下去,下身穿的是黑色的脚蹬裤,修身,细细的腰,向外扩展的臀,收回来的匀称双腿,美中不足是小腿之间有微微的弯曲。小时候的习惯不好,长大后骨骼定型无法改变了。

我慢慢的靠着双姐趴下,头放在双姐乳房中间,手从这滑到另一个把玩着。隔着衣服刺激乳头,另一只手配合着动作,从上方顺着乳沟下滑。乳头立起来了我就开始用舌头舔,双姐似乎有点情动,活动了一下身体,被我咬了一下乳头,结果哭了。

「我,我没用多大劲儿啊,疼了么,我吹吹」

双姐泪水从眼角两侧流淌而下「我是想起我妈了,我妈说我小事儿总是吃奶的时候不老实,总咬他。」

母亲去世就是这样,每个生活的细节都会让你想起,然后悲伤,只要不是哭到太严重或者去看遗体就行。

既然提起了这个话题,我就陪你聊聊大姨吧。

「大姨是我见过的最明白的人,好多事儿很糟糕,可是她总能安排好」我一边问着一边继续摸,有点不过瘾,我现在被嫂子和表姐养刁了,我把手从棉内衣下摆插了进去,划过光滑的腹部,没有赘肉,九十年代弄错没有胖子。没那条件。

一路向上,嘴里和双姐聊着关于大姨的点点滴滴。双姐在我的刺激下,慢慢减少了抽泣的频率。

我把腿搭在双姐的腿上,然后把双姐的衣服整个向上拉到了胸上卷了起来,光滑的小腹,白皙的肌肤,肚脐,两个看着就觉得坚挺的乳房,划过这个滑向那个。

阴茎缓缓升起,自下而上划在了双姐腿上,因为今天事儿多,就穿了一条大短裤,里面是四角裤,我爸的,我穿着超级肥大,但是家里虽然有钱了还没去买呢。这就导致了我的阴茎长出了短裤,直接暴露在了外面,而且是顶着双姐的身体。

双姐两手因为衣服被卷到胸放不下,就干脆举过头顶,双手抱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些年的这些事儿,完全没有逻辑。

我一边和双姐聊天,一边手口并用的在双姐的乳房上做文章,四指旋转着绕着乳房画圈,同时舌头在两个乳头之间跳动。时而掐住一个乳房放在嘴里吸吮,时而把一个乳房向上推到最高,舌头在乳头上快速拨动。

「你呀永远是个小孩子,就像永远吃不够奶似的,小时候一起去偷樱桃,结果被抓了,我逃了,你被你妈掐大腿里子。生了我的气就是摸扎儿才消气的。」

我笑了一下说:「那时候不懂事儿呀,坑的我被我妈掐紫了,要是现在,莫扎儿都不够的,玩扎扎加上屁股才行。双姐我长大了,会得寸进尺了」一边玩着一边自嘲。

双姐落下手,弹了我一个脑瓜崩:「你懂啥玩屁股,你这年纪我还不知道,看小黄书了吧,是哪篇?不会是偷看你爸的围城了吧?」

「我咋不会玩,我可会玩了,能玩的你叫停。我爸的围城还是你让我去偷的呢」我想起了以前被教唆偷我爸的书,被我爸拿皮腰带抽。

双姐居然真的头铁不信邪,把衣服放下来,半转身朝我晃了一晃屁股挑衅我「来你来玩,我一定不叫停。看你着小孩牙子咋玩的。我都结婚了还治不了你个小雀儿」

然后侧头看到我家挂钟,有起身说「不行我要回去看我妈一眼,一会儿他们布置完灵堂是不是要入棺了。」说完扁着嘴又大哭起来,我特么的,都这么淫荡的唠嗑了,被挂钟又吸引了注意力,然后要回去,这还了得,回去就完了,至少晕一次。弄不好都能出人命。

我一下扑上去,抱住正在准备穿鞋的双双姐,往后使劲拖,得益于锻炼和这段时间的变化,虽然还是没有八十斤的我,硬是拖住了,双姐无法弯腰穿鞋。

「三天呢,要停三天才会入棺的,你不能回去,我梦到过你回去哭晕了,然后摔毁容摔傻了」情急之下啥都说,一阵瞎说。

双姐顿了一下「我总不能不管我妈啊,她自己在灵堂会害怕的」

我双手使劲儿后拽,不肯放手。「我就算是用最恶劣的方法也不能让你回去,你随便做点儿啥都行,你打扑克,我陪你化女孩妆,你随便做点啥,玩点儿啥都行,只要你今天不要回家。明天,明天回去!」

我语无伦次,双双姐终于被我拖回了炕里。然后跳下地,把她的鞋扔到了大屋,关上房门,反锁,反正爸妈今晚要是回来了就能帮我压制双姐了。

做完这些回到炕上,看着双姐,双姐看着我忙活完这一套动作,眨眨眼睛「你梦到我了?还梦到了我妈走?你怕我出事儿,你啥都做?」

连环四问。「嗯呢」一句回答。

双姐往边上一靠,说:「那就陪我唠嗑吧」扫了我一眼,我才发现刚才一套动作都是在我的鸡巴直着支出整个大裤衩的情况下完成的,刚才有点慌没注意。现在裤衩外还是裸露着一个紫色头的粗大阴茎。

「啊,唠嗑好,我靠哪?」我一边解开裤衩带一边问,这样子我的阴茎是无法套回来的。

「靠我身后呗,过来贴着我躺下。搂着我的腰,就像以前在我家睡午觉一样」

我脱下大裤头,然后支棱着,外露着,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四角裤,这样整个鸡巴都能从侧面伸出来了,完全没有格挡。似乎我有点不要个脸了。

我靠着双姐的身体,双手环抱。和双姐唠起嗑来。

「还记得双姐第一次给我化妆不」我先开话题,要是以前这个话题我是坚决不提的,今天豁出去了,任何能够吸引双双姐的注意力的都行。

边唠嗑边双手在乳房上运动,下身没有动,虽然硬挺着。

边说边唠到说是个诚实的孩子,有啥说啥。

双姐晃了一下屁股「吹牛,你会啥,净瞎吹」

我说:「男子汉大丈夫说道做到,我等下就玩屁股,我今天说的也能做到,我刚才答应你了你要是不走,你可以玩扑克玩我」说着我感觉一双手带着高热按在了我的龟头上。姐姐你是真胆大!

「我们从小就一起玩,我相信就算我哥害我你也不会害我,我今天不回去了,我妈走了,我心里空唠唠的难受,今天的事儿你能保密么?不要和你妈说,算我求你了」双姐头没回,抓着我的龟头很用力啊,心中有块垒,不能消解,找个能接受的支点吧。

「我发誓,和别人说就天打五啊」被用力捏了一下,双姐的大眼睛全是泪水,回头和我对视「不用发誓,我相信,但是我今天要发誓,我发誓永远不提今天发生的事儿,将来你结婚姐送你一份大礼当赔罪,这些年姐对你不薄,今天就算你回报姐了。」

低头一下含住。

这是啥姿势?重生第一次玩69呢,我双手勾住双双姐的裤子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向下拽,手划过光滑浑圆的臀部,臀型真好,之前一直没有盯着看,小时候也不懂,这心型的臀是宝藏啊,最极品的臀部形状。

宛如倒扣的桃心,美不可言,前世我到底错过了什么玩意,和这样美丽臀部的女士一起生活多年都不知道有这个。

双双姐比我的行动力高,含住我的龟头开始上下吞吐,从力量到深度,感觉到一种坚决,这是一种宣泄,悲伤被压抑着的宣泄。今天不是把玩儿双双姐的时机啊,她要的不是把玩,是力量和暴戾的感受。

可惜了,以后可能都没机会玩弄这么美妙的臀部,我双手滑动抓捏,迅速地过着手瘾,然后抬头并把她的臀部拉下来,吻了一下双双姐双腿中间,一手在前面抚摸阴蒂,阴毛,按压阴蒂。另一只手从臀底部向上推压。然后顺着股沟下滑,在屁眼儿上轻挠两下。然后并拢双指,不插入的按住上下按住震颤同时左右摇晃。双双姐的吞吐从一开始的不熟练,硬吞把自己弄的难受那种,到现在的熟悉起来,绕着我龟头打转的舌头让我舒畅了很多。我也把舌头向那个粉嫩的裂缝舔去。感觉刮开毛发,舌尖有点咸,勾动舌尖,里面没有湿润呢,难道双姐不想做么?

用力的向内顶进去,双姐嘴里堵着都挡不住的哼了一声,清脆悦耳。

发挥力量的时候到了,舌头刺入双姐的洞口,垂直向上发力,舌尖划过双姐的阴道口,破开阻挡。

舌头有力的来回弹动,一般人连续弹动次数过多就没劲儿了。

我连续弹动了不知道多久,反正就是挑动的双姐腿间和下雨一样,细雨淋湿了我的双眼。

双姐双腿奋力的支撑着,但是最终不得不放弃。含着我的鸡巴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上下运动,嘴都有点累了。

双腿失去了支撑力,直接压在我脸上,无力支撑但是自然反应的夹紧,屁股紧绷着,整个下身都在用力,腿也在用最大的劲儿,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带动着双姐翻了一下身,双姐现在这状态一时半会儿不会起身。但是高潮是可以连续的,而且平滑期也是可以去累加快感的。

我转过身,和双姐对视。

「双姐,咱们是干啥呢?」

双双姐双颊红飞,不敢与我对视「就是帮我放松心情」

「不是吧,我看过我爸和我妈啊」

「啊,看到啥了」

「双双姐骗小孩子,我们是在操逼吧,小时候就见他们玩过」

我一脸的认真,龟头顶在双姐的洞门口不进去。顶上了上下左右的慢慢磨。

双双姐羞的都要熟了,刚才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哭呢,现在整个人都要蒸发了,和我接触的皮肤都能感觉到一股热量,很快双姐身上就出了很细的一层汗珠「是,是吧,就是,你愿不愿意帮双姐」

「愿意啊,咋弄啊」我一脸无耻,操你还要你帮我,教导我如何操你。

双姐侧着头,腰部向上轻抬,我就顺着节奏轻退。

「就是你把顶着我的这个放进去」

「然后呢?不好放进去啊,好像挺挤的」继续求教。

「然后用全身力气插进去面抽出来再插进去,你就使最大的劲儿」双双姐咬牙切齿「再然后呢?」孜孜不倦的求教。

然后?这孩子简直愁死人「然后你就会尿了,尿完就好了」

「那我能碰别的地方么?」\「随便哪都行」

「力量可以大点儿对吧」我再次确认。

双姐双腿分开,双手抱着我的臀部,下身上顶,双手压下,低声吼到「这就是操逼,操我」

收到,听!你!的!

腰部猛力向下,用最大的力度,刚刚有多好的润滑我是清楚的,不会受伤,但是也不会那么简单就可以了。

突进,突进,突进!

瞬间下降的阴茎就像最新款的钻地导弹,直上直下的进入,一切遇到的都被分开挤向两边,左手在插入前一秒,捂住了双双姐的嘴。

「呜!!!~」双双姐要是没有捂住嘴不知道会叫多大声。

我一干到底,在最底部第一次感觉到了真的到底了,要是再有一点长度可能就进不来或者是不好进来了。龟头前端撞在了一面墙上,可能角度问题,没怎么觉得有个啥小嘴来咬我。

我望向双双姐,竖起一根手指,嘘。

拿开手,双双姐双手按住自己的嘴。

暴躁的抽插开始了,不恤体力,用最勇猛的冲击来帮双双姐暂时脱离悲伤国度的情绪。

雷霆击碎黑暗!

每一次用尽全力,不是啪啪啪,而是砰砰砰,撞击在双姐的耻骨上,角度是平拍,所以每次都撞的很结实。

双双姐双手捂着嘴,一下一下的加力,太危险了,这种感觉完全压不住,就想放飞自我,可惜这孩子咋办。

一次次全力的撞击就像是一道道闪电,在黑暗深邃的空间中十荡十决。

碾压一切不服,砰,耻骨撞击的我很痛,这种时候看双姐的表情也是有痛感,但是更多的是那种迷乱的感受,应该是没有被人这么凶猛的干过。

连续不断的全力以赴十分钟,双双姐太有意思了,捂着嘴,泪水盈眶,我抽出阴茎到洞口外,让她喘口气,口水都流出来了。操傻了都。

「我以为刚才这阵子要被你弄死过去,你这是咋弄的这么彪。」虚弱无力的双双姐,才十分钟就不行了么,高潮应该是每到,至少我没感觉到。

我把她的双手又放在了她的嘴上「捂住,我来了」

这次节奏变成了轻插三次下,整个抽出,整个深入。双双姐的阴道口前倾,润滑的极好的情况下很适合这么玩儿,很多人阴道口向后,润滑稍微不够就不能做到流畅的全进全出。

三四次轻插的时候双双姐慢慢的吐气,猛力插入的时候双双姐深吸气,带动腹腔和内部肌肉运动,极品的女人,极品的悟性,这样的性爱才是棋逢对手那感受。

节奏从三四次轻一次超重,变换成七八次轻一次超重,再全部插入整个人趴在双双姐身上蠕动。

双双姐在变换第一次的时候就高潮了,双眼翻白那种,捂着的嘴倒是没有啥,哼出来的声音不成调。一阵一阵的收紧臀部,汗水又一次全身湿透。我把双双姐的双腿扛在肩头,撑起双腿,双双姐下半身浮空,腰部以上也浮空呢,视觉效果很特别,一个瘦弱的身体,扛起一个丰满的女人,明明是女人被暴操欺负,每一次深入都是双方身体最深入的接触,但是就是看起来是女人在胁迫男孩一样。

这个姿势男士的自由度很高而且很爽,并拢的双腿会让阴道夹紧,而且起伏的时候阴道的紧张程度也是随时有细微的变化,双姐的两只脚勾住我的肩头。我下身啪啪啪的撞击在饱满的心形臀部上,一只手在前面辅助梳理阴毛,一只手绕后。

毕竟我对于女性的这里也是很感兴趣的。双双姐答应的,哪里都可以。

双双姐之前高潮留下的淫水从阴道口一路向下,很大量,所以自然就流经了小雏菊。手指轻轻转一下就进去了三分之二。

刺进双双姐屁眼儿的时候,感觉双双姐的前面在收缩,两腿往内夹紧。

正准备开口调戏一下,后房根儿的沙子响了一下,我家后房根儿用于沥水的沙子不管什么东西靠近都会有声音,我轻轻抽插双双姐,竖起一根手指,口型说「有人,有人,有人在」

双双姐双手紧紧地捂着嘴,一脸的紧张,挺聪明的。

我一边轻轻地插,一边手指在双双姐屁眼里转动,沾水,加手指不亦乐乎的玩儿扩张。双双姐一动不敢动的挺着。后窗到了个人,靠近了,呼吸声很细,身高不高,体重应该也很轻。女的。

我继续扩张双双姐的屁眼儿,真的好身体,很快就扩张到了双手指进出顺利,那么只要润滑跟上就快要能用了。

双双姐无数次和我使眼色,但是双腿不敢挣扎,怕有额外声音。

窗外的人贴近窗子,我在窗帘儿的缝隙看到了一个耳钉前面是蓝色的。

二嫂。

我再没有顾虑,拿开双双姐的手,在她耳边说,「不用怕了,是二嫂,她馋我」说完吧阴茎抽出对准双双姐的屁眼刺了进去,无视双双姐的挣扎和逃窜,一路到底。

「双姐,我按你说的进了你的屁眼子了,然后做啥啊?」我大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