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终于解答了为何春花下山后,回到家一副虚累累的原因。
原来春花独自一人摘果子却意外落水后,第二次被阿狗他阿公阿昌伯给捞起来滴水。
两人莫名的裸着身躯,并肩坐在石头晒太阳。
春花久违再次看到阿昌伯的阴茎,下面跟着痒了起来,原本就有意的春花,听到阿昌伯的邀约,马上上马,在阿昌伯的身躯上,杀很大的摇晃起来。
在阿昌伯阴茎督进春花的鸡掰洞后,阿昌伯曾经熟悉的紧迫感,春花曾经熟悉的撕裂感,再次出现。
故事来到阿昌伯跟春花两人多年前一场意外后,初次的结合。
让我们再次话说从头——看看整根好好的遗传给阿福,同样有根大阴茎的阿昌伯摘下春花的过去——
随着火炉燃起,室内的温度也慢慢提升,但是这间工寮还没完工,竹片做的墙壁还是有冷风吹了进来。
阿昌看着火炉内干草被点燃,放下竹片,火炉慢慢烧红,这期间阿昌不敢开口跟春花对话。
只听着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
「春花有卡好没——应该不会冷了——」
柴火烧焰后,等到工寮内温度明显上升后,阿昌转身问着春花,只见春花靠着墙壁,人已经又昏睡过去。
「春花,有要紧没?醒一醒——」
阿昌摸摸春花的脸,跟刚刚一样冰冷,他马上想到春花虽然刚刚有了呼吸,但是却陷入失温。
做兵在海龙训练时,知道人体失温可是会要人命的。
阿昌连忙把春花扶到床边,紧靠着火炉边,想靠着火炉内的火焰让春花身体回温。
但是冷风持续从缝隙吹进屋内,连自己都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阿昌想了想,把墙边的铁锅放在炉上,接着人走到外面墙边的木桶,木杓舀了里头承接的山泉水,进到屋内放到铁锅内煮沸。
但冷水要煮开还需要一些时间,阿昌看到墙边有几醰瓦瓮,打开其中一瓮,米酒酒香马上散发出来。
那是庄内老人家偷藏的私酒,工作完,休息时喝上两口娱乐的。
阿昌用碗倒了一碗米酒,坐在床边扶起春花,把碗递到她嘴边,半灌进她嘴里。
加上水蒸气逐渐布满工寮内,春花的肌肤慢慢有了温度,也有了血色,不那么苍白。
「阿昌伯——我——」
阿昌伯将春花放躺回木板上,春花躺在床板上,抬头对着阿昌伯,似乎想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坐在床边的阿昌伯回头看着春花,他点点头要春花先不要浪费力气说话。
「我还是足冷——」
春花本能的双手抱着胸口喊冷,毕竟此时她身上的衣物还是湿透,滴着水。
「不然,你脱下衫裤,先用我的衫盖身躯。」
刚刚脱下的上衣,晾起在燃烧的火炉旁竹竿上,虽然还不到完全干的程度,但薄薄的汗衫相对干燥许多。
阿昌把汗衫递给春花,但是春花眼睛眨啊眨的,身躯却是纹风不动。
「我——没——力——你——帮——我——」
春花勉强说出口,缓慢地将头转到另一边,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
阿昌迟疑了一下,坐在床边,将春花扶起做好,解开连身衣裙前面的扣子,慢慢露出春花胸前的布拉甲,春花闭着眼,避免尴尬,抬高屁股让阿昌把整件衣服给脱下。
看着身上只穿着白色布拉甲跟内裤的春花,阿昌伯瞬时顿了一下。
想起第一次看到春花,那是阿福返台休假时,阿福邀她来庄内玩,阿昌被她的笑容给迷住,春花的举动,暗示着她很喜欢后生阿福。
阿昌原以为春花会是自己后生阿福的媳妇,但是因为阿足早就属意先到庄内,在国校当护士的阿满做媳妇,在阿足强势主导下,刚好俊雄又出包,阿足就出手将春花作媒给俊雄,顺便解决阿满的对手。
<详见65o话说从头7-阿满出浴,猴探头>
当然,秉持庄内男人的好习惯跟传统。
当春花嫁到庄内后,阿昌伯可是偷窥过好几次春花洗身躯,还有,俊雄跟春花两人新烘炉新茶壶在溪边野战好几回,也因此阿昌伯早已偷看过春花的身躯上下。
只差没有近距离地看到里头跟碰触过而已。
但那都是偷看,春花并不知情。顶多俊雄知道而已。
此时,春花虽然已经生下女婴,但年纪也不过快20岁,阿昌看着春花,将她身体往另一侧翻,伸手解开她身上布拉甲的扣子,把布拉甲脱了下来,接着身手也把内裤给脱了下来。
连同连身的外衣,吊在竹竿上烤火。
春花背对着阿昌伯,用着他的汗衫遮掩住下体,双手手肘遮掩住胸口。
刚刚只穿着布拉甲跟内裤背对着阿昌伯已经很让人害羞,没想到还来不及制止,阿昌伯接着顺手脱掉自己的内衣裤。
这下只剩手上的汗衫勉强遮掩住前面,后面恐怕被阿昌伯给看光光了。
春花羞红的脸,不敢动弹。
「再喝几口这碗剩下的米酒吧!!这雨似乎还会下一阵子,衫裤也没那么快干。」
春花拱着身躯,背对着阿昌伯,突然阿昌伯拍拍她的肩膀,要她喝米酒。
春花一手遮掩住胸口,一手压着汗衫遮掩住下体,慢慢起身,阿昌伯把碗靠在她嘴边,喂她喝完还剩半碗的米酒。
胸口慢慢暖和起来,春花看到阿昌伯的卡称肉,这时才发现背对自己坐在床边的阿昌伯,只用着小木杓遮掩住下体,内裤跟外衣外裤也吊着烤火。
「怕谢啦!内裤就湿湿的,挂在那边烘火。衫裤干之前,我会看这边,不会偷看你那边。」
听到阿昌伯腼腆的说着自己也光着身躯的原因,春花露出微笑但不语,毕竟现在处境很尴尬。
「春花,是阿昌伯害你想不开吗?先前阿昌伯讲不想帮忙,实在是俊雄太沉迷赌博,退伍后,帮他一次,这次如果我一开始就帮忙解决赌债,他还是会不知肉痛。所以我决定过一阵子才出手。本来我想说今暗要去你家,问俊雄他阿爸,赌债还剩多少?
这阵子他阿爸阿母两个老的也多讲什么,没夜没日的替我家内做事,但是阿昌伯都看在眼里,也该解决这件事了,再下去我怕两人会太过郁卒。
没想到春花你竟然会先想不开,跳溪自尽,好家在,我来溪边钓鱼,刚好看到你想不开,有把你救回来一命,不然我这世人,没法度对你跟你女儿有交代。
春花,你不要紧吧?你要原谅阿昌伯,先前不想帮你俊雄处理的苦衷。下山后我就去你家解决这件事情。]
阿昌满怀歉意的慢慢对着背后的春花说。
这阵子阿足在家内念他好几次,还使性子说不解决俊雄的赌债前,不让他碰。
两人好几天没当夜间部同学,一起念书唱歌了。
昨夜本来要出门去俊雄家讲清楚,但是阿福回在家,讲住在国校宿舍的阿满身体不舒服,听到这个消息,阿足催促他开车,载着阿福跟阿满去镇上看医生,因此没去俊雄家。
阿昌把话讲完,没听到春花的回答,以为春花还在气头上,所以没有回应。
阿昌本来要转头,看春花的回应,但又想起刚刚答应春花,不会看背后。
阿昌只好默默添着竹片,不再说话。
「阿福——我足想你——你怎么都躲着我——」
就在阿昌因为室内温暖,加上也喝了几碗米酒的效力,人跟着度咕起来。
阿昌突然背后被人往前一抱,她的双手环扣着脖子,温热且柔软的肉贴在阿昌的背部,阿昌瞬间惊醒,回想起自己跟春花两人还在工寮内,听到耳边的声音,马上知道是春花。
阿昌马上意会到贴在自己背部的是春花的奶肉,隐约还能感受到奶头的突起。
「春花——我——不——啊——」
阿昌伯听到春花的话后,一头雾水,但马上想起春花在阿福放假回台时,曾来找过他,莫非那时候,两人是偷偷地谈起恋爱?
阿昌闻到春花讲话时,散发出酒味,难道春花才喝了一碗米酒就酒醉了?
阿昌才准备要跟春花解释,自己不是阿福时,原本从背后环抱脖子的手已经往下。
阿昌低头一看,春花的小手正握着自己的阴茎,轻轻的套弄着。
原本还软趴趴的阴茎,在背部被春花的奶肉压着时已经悄悄充血,接着被春花的手掌套弄没几下,阴茎已经整根站好变硬,看着阴茎头流出的白色液体沾在春花手掌虎口上,阿昌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他都不知道,原来后生阿福跟春花曾经这么密切的交往过。
被春花的手掌套弄着阴茎很爽,但是阿昌内心的道德还是占了上风,他知道此时春花酒醉,把自己当成阿福了。
阿昌抓着春花的手腕,阻止她的套弄,人也站了起来转身面对春花。
看着火光下,春花迷蒙的眼神看着自己,胸前挺着两大粒奶肉,饱满下沉的奶肉中央,有着小巧的奶头,奶头似乎还滴出母奶。
往下看是春花茂密的鸡掰毛,蓬松的鸡掰毛遮掩住穴口。
「阿福,我要吃——呜——」
就在阿昌看着春花的身躯,愣住之际,春花身躯趴着,奶肉垂着,人往床边爬了半步,双手抓住阿昌的腰,张嘴就把阴茎头跟半根阴茎含进嘴里。
「干——足爽——春——花——」
半根阴茎跟阴茎前端的阴茎头在春花嘴里,她的舌头来回的舔着阴茎头。
阿昌不自主地抬头讲出脏话,深深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春花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阴茎。
阿昌也不想阻止了,他伸手摸着春花的奶头,揉着春花的奶肉,手掌马上被母乳给弄湿。
偷窥那么多次,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有机会能摸到这对奶肉。
也没想过,只看过俊雄压着春花的头,要她树阴茎的场面,自己能体验。
更没想过,阿福之前也有过被春花树阴茎的过去。
在春花的灵舌攻击下,阿昌有点腿软的往床边坐下。
「阿福,你的阴茎足硬的,足大只。我——啊——」
春花的嘴被阿昌的变大变硬的阴茎给撑满后,把阴茎吐了出来,酒醉的春花看着当成阿福的阿昌伯,一面说一面套弄着阴茎,膝盖一抬,人跨坐上坐着的阿昌身上。
伸手往两人之间的下面,手指头压着阴茎,把阴茎头往鸡掰洞里塞了进去。
阿昌看着阴茎头正准备挤开鸡掰洞口两片门板,也不想制止春花了。
就把自己当成后生阿福,跟春花相干一回好了。
随着春花说出口的话,阴茎头被温热的鸡掰洞给吸了进去,不到一秒钟只剩半截阴茎在外头。
春花将双手手肘压在阿昌的肩膀上,膝盖顶着床板,开始上下摇晃起下半身。
「啊啊啊——阿福——大阴茎——啊啊啊——阿福——大阴茎插进来鸡掰洞——啊啊啊——足艰苦——啊啊啊——」
阿昌双手往后撑,上半身被春花给紧紧抱住,胸前两粒奶肉压迫在阿昌的胸膛,不同的温热感跟触感。
春花的小嘴在阿昌的耳边不停地叫着,讲着只有在床上才会说出口的字眼。
阿昌终于忍不住,把撑在床板上的双手往前环抱住春花的腰,手掌紧抓着卡称肉,同时加速自己阴茎在春花鸡掰洞内的进出。
「阿福——干我——干我——我要给大阴茎干——啊啊啊——」
酒醉后的春花,完全没听进阿昌最后说的话,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全身脱光光,而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的阿福同样也是脱光光,眼前点着火光的场景,让春花的思绪回到刚被阿福破处的那一天下午,以为刚刚两人相干完,自己睡着后醒来。
她主动往前抱住阿福,刻意将奶头在阿福背上磨蹭。
把环抱的手往下,果然阿福的阴茎已经有了反应,但不够硬。
春花加快手掌套弄的速度,火烫且硬的阴茎,让自己身体发热。
「阿福,我要吃——呜——」
果然阿福站了起来,眼神像是请求自己替他树阴茎。
春花欣然接受,开口答应,爬往前,张嘴把阿福的阴茎头含进嘴里,拼命的刺激着。
阿福果然冻不住,伸手摸着自己的奶头,春花加大嘴巴的力道,阿福果然腿软站不住,坐了下来。
春花采取主动,往阿福下半身跨坐,伸手把阴茎头往自己的鸡掰洞口压,大阴茎督进了进来。
「阿福——干我——干我——我要给大阴茎干——啊啊啊——」
春花开始吃起大阴茎自助餐,在阿福身上摇摆起来。
阿福的手抓着自己的卡称肉,让阴茎头能里外都刮到。
阿昌抬高春花的卡称肉,让她的上半身放在自己的脸部附近,伸手从下面抓着春花的奶肉,然后张嘴把奶头含进嘴里,舔食起来。
没什么味道的母乳慢慢流进嘴里,阿昌吞咽了下去。
「啊啊啊——阿福树奶头——啊啊啊——阴茎头干我——啊啊啊——」
被阿昌阴茎插在鸡掰洞内来回肆虐的春花,身体像是快要爆炸,也就是高潮反应。
阿昌的欲火完全被酒醉的春花给点燃,顶起膝盖将春花整个人压在床板上,春花双脚夹着阿昌伯的腰部,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只觉得大阴茎加快抽插着鸡掰洞。
鸡掰洞内的阴茎也越来越火烫,突然速度变得缓慢,那是男人快要结束的特征。
「大力干——干死我——阿福——啊啊啊——呜呜呜——」
春花原本环抱住脖子的手被撑开,阿昌低头咬着奶头,吸允着母奶,看着自己的阴茎快速的抽插。
下腹部肌肉开始痉挛,阴茎头也逐渐酥麻,阿昌知道自己快喷洨了,也意会到不能把洨灌注在春花的鸡掰洞内。
耳边春花依旧叫春,双腿紧紧夹着阿昌伯的腰,不让他有机会脱逃。
阿昌伯撑到最后一刻,挣脱春花的双腿,把阴茎从鸡掰洞内拔出,看着发春的春花,阿昌伯挺着快喷发的阴茎,跨到春花身上,把阴茎头对着春花的小嘴,挤了进去,已经过度敏感的阴茎头瞬间喷出大量的洨,往春花嘴里灌。
「干——有够爽——树阴茎——」
阿昌伯看着阴茎在春花嘴里持续抖动几秒,温热的洨全部灌注进春花的嘴,春花的嘴唇也持续吸允着阴茎头,舌头更是不留馀地的环状舔着阴茎头。
直到阴茎变软,春花满足的松开嘴唇,闭上眼喘息着。
阿昌伯看着软趴趴的阴茎,一口气散掉,也在春花身旁躺下,昏厥过去——
「刚刚有够爽——阿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春花再度醒来,口干的春花舔舔嘴唇,男人的洨味还残存着。
春花伸手一摸,鸡掰洞隐隐作痛,这种撕裂痛,两个男人中只有阿福有办法。
只是看着屋顶,春花突然想起自己投溪自尽,被溪水冲到溪底后,想起咪啊后,又不想死了。
慌乱中,好像被人救起,但是身体的冰冷让自己醒来又睡着,睡着又醒来,一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身上的衣服好像被脱下。
然后炉火烧着,身体慢慢回温,接着梦到阿福,挺着大阴茎要她含。
既然阴茎都硬了,就是要做那回事,刚刚沉溺在跟阿福相干的过程。
惊讶中,春花摀住胸口,慢慢起身,竟然看到同样光着身体的阿昌伯躺在一旁。
刚刚的过程都是真的,只不过自己以为的阿福,却是阿昌伯。
「阿昌伯——你——我——」
春花惊吓下,叫了出来。
救人后,又干人,干着人,喷了洨,熟睡的阿昌伯被春花的叫声给惊醒。
阿昌伯醒来,看着春花因为惊吓后不停抖动的奶肉,阴茎自动的又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