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1)

咖啡厅墙壁悬挂着几组空调,给屋内客人带来一阵清凉舒爽,但坐在角落的姜飞,则端着杯子一口接一口,只觉得此刻身心异常燥热。

和安霓裳在这里见面,实则有被牛爱菊赶鸭子上架因素,原本已经做好被娇妻训斥准备,可没想到歪打正着,女人的拘谨和主动褪下内裤,以及刚才明明神色为难,却最终贝齿咬着红唇朝卫生间走去。

凡此种种,让姜飞错愕同时又恨不得手舞足蹈,简直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跟随牛爱菊学习调教,根本目的说白了,就是尝试让娇妻变成那种床地风骚的尤物,当然要是再进一步则更好。

一想到平日气焰滔天的娇妻,有天乖巧跪在自己脚下,甚至用香舌服务场景,姜飞裤裆内鸡巴慢慢变得有了反“硬”。

慢慢来!你能行的!姜飞一边尴尬压枪,一边暗暗鼓励自己,同时也清楚前路漫漫,距离幸福还有些遥远,就如眼前状况,兴奋贵兴奋,但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也担心万一自己要求过份被娇妻拒绝,那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估计哭都没地方。

“就我们两个,来两杯…………呃………”

“我靠!………”

就在姜飞幻想着调教大计,突然之间,原本稍显喧闹的大厅一下变得鸦雀无声,他不明所以,视线沿着大众目光扭头朝向走廊拐角处。

有些女人的美,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世姿容、冠绝天下这种被其它女人视为最高荣耀的夸赞,但用在走廊处,那道款款前行倩影身上则稍逊风骚,可能也就天生尤物才能勉强刻画出她八分神韵。

虽有帽子遮掩,但女人那张祸水级的清冷秀靥,还是被不少人发现,只不过与精致脸蛋相比,他们目光更多停留在前者那夸张起伏的身姿上。

可能昨夜的经历,导致姜飞心态有所变化,当发现大厅内那些男人一个个脸色涨红盯着娇妻敏感部位,他居然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有些异样兴奋。

“要不换回来吧。”来到近前,安霓裳梳拢了一下秀发,只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暴露了她此刻远没有看起来那样平静。

“千万别……”姜飞原本目光还在女人胯部某个部位停留,那里有道不易察觉饱满凹痕,但一听这话,顾不得眼前春光,立马化成马屁精:“老婆,你真是太美了!”

每个女人都逃不过被心上人夸赞的欣喜,安霓裳也不例外,她悄悄扯了扯姜飞衣角: “咱们去结账吧。”

知道娇妻头次经历这种场景,姜飞也怕弄巧成拙,示意只能点头赞同,只不过出门后,他便再也没忍住,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安女王也有怕的时候啊。”

许是察觉某人幸灾乐祸,安霓裳羞急跺脚,上车时原本想用素手掐他一下的,只是最后不知为何堪堪停住,但语气依旧不满:“还不是被你害的!”

“其实现在不少小年轻都玩,是咱们以前太古板了。”姜飞嘿嘿傻笑,话语跟着越发露骨:“老婆,你都不知道,刚才你出来那刻,整个咖啡厅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我被那些人占便宜,你就那么开心。”安霓裳撅着红唇,气呼呼的把秀靥转向窗外。

姜飞挠挠头,不知如何接话,事已只能沉默开车,中途安霓裳明眸几次不经意瞧向他,似乎期待什么,只不过结果让人失望,某人根本就没意识到她的异常反映,而原本可以发生什么的路程,居然就那么相安无事。

当到了目的地,瞧见站在独栋别墅门前的赵君怡,姜飞才吞咽喉咙开口:“老婆,你说她能不能看出来?”

她自然指的赵君怡,让心爱的女人暴露人前,姜飞也是第一次,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可是安霓裳接下来的回复,却把他雷了个外焦里嫩。

“看出来有什么,我就是什么不穿,她管得着吗!”安霓裳不明白为何有种突如其来的烦躁感。

“老婆……?”姜飞扭头,差异看向俏脸清冷的她,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瞬间生气了,难道来那个了?

许是察觉语气太冷,安霓裳先是平复了一下心境,然后才略有歉意解释:“想起了一些不开心事,不是对你。”

安霓裳无论是生气,亦或者道歉,姜飞都能给姜飞很大压力,待把车子找个地方停好,他才恍惚反应过来:“呃,一会我先回家,晚上过来接你?”

“不一起去?”刚拿起包的安霓裳愣了一下。

“她又没邀请我,再说去了聊什么呀 !”姜飞说的口不对心,这种聚会即使去凑热闹也没什么的,只不过调教大业刚刚开始,他有点急不可耐想去牛爱菊那里学习一番。

安霓裳轻轻点头没有再劝,下车时后,赵君怡也正好过来,但面对的依然是女王的疾风暴雨:“告诉你会过来,大清早你催什么,就怕我不给你准备礼物!?”

“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好不好。”

赵君怡反应令人大跌眼镜,明明比安霓裳年龄大许多,此刻被训斥,居然像个小孩子一般调皮的吐了吐香舌,看向姜飞时候,精致俏脸上就差没写上“你不好好管管你老婆。”

接下来自然少不了一阵寒暄,不过在安霓裳面前,姜飞格外含蓄,先是说了几句祝福话,接着在对方挽留下,开始编制谎话:“剧组今天很多人在等我,有点对不住了,改天给你赔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说姜飞驾车欣喜若狂朝牛爱菊家驶去,在他离开后,另一边则令一番光景。

“在家里健身,没来得及换就过来了。”安霓裳刚目送姜飞车子离去,回头便发现赵君怡眼神暧昧瞧着自己双腿间,这让她心里咯噔一下,事已急忙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裹:“诺,这是送你的礼物。”

“谢谢喽!”

赵君怡笑容越发古怪,这幕让安霓裳异常心虚,最后更是懒得理她,轻车熟路朝别墅走去,可刚到进门,便眉头蹙起。

“安……安姐好。”那个男人神色拘谨站在大门里侧,见到她进来,还慌乱朝旁边让了让。

安霓裳没有搭理徐百强,而是冷冷瞥了赵君怡一眼:“过生日邀请外人?”

“如今会所您可是大老板,他是你员工,也不算外人的。”曾经的闺蜜也是闺蜜,面对人人惧怕的安女王,赵君怡居然撒娇解释道:“会所每半年都有一次活动,主要是应对一些夫妻,他们有很多喜欢调教,但苦于不太懂,所以咱们这里,就负责帮助这个群体,这次是网上业务,主要由咱们会所调教师讲解一些东西。”

说到这里,赵君怡朝徐百强招了招手,再后者则递过来一叠文件后,她又解释道:“这是咱们网站资料,因为你是最大股东,所以需要你签字。”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更何况这会所估计开不了多久。!”来龙去脉解释很清楚,安霓裳也算明白赵君怡为何没脸没皮打电话邀请自己,最终目的,过生日是假,打股份主意是真。

“说着说着怎么就急了,徐百强,你先自己忙去!”果不其然,在徐百强离去后,赵君怡便开始卖惨:“霓裳,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一点面子不给。”许是见安霓裳神色没有丝毫妥协,她又神神秘秘道:“好了,不说那些糟心事,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女人撒娇卖萌本事,安霓裳也不是第一次见,早就习以为常,最后只能无奈跟在她身后,直到踏入别墅下方一间地下室,映入眼帘是一排排柜子,格子处摆着琳琅满目红酒。

“这瓶是菲科八四年出产的红酒,入口醇香回味无穷,这瓶更加少见,是库尔德酒庄生产,听说这是当今世上最后一瓶,是我在南亭拍卖会得来的,一直没舍得喝。”到了地下室,赵君怡如数家珍,一瓶一瓶介绍,待说的口干后,直接大张旗鼓贿赂:“安女王您行行好,高抬贵手好不好,只要让出股份,这几瓶……不………这里所有的全给您!”

除了姜飞,生活中很少有人能改变安霓裳决定,没理会身后自怨自艾的赵君怡,她一边看着室内布局,一边奚落道:“这些我瞧不上眼,再说……”

话未说完,安霓裳目光便被角落处东西吸引,那里有一排油画,上面还盖着红布,应该是不小心,没有完全遮掩好,有三分之一漏在外面,而一旁的赵君怡似乎想起什么,神情慌乱朝画册走去,似乎想重新盖好,可是好巧不巧,居然拉空,居然让油画整体暴露出来。

那是一张女性裸体画,当事人双膝着地,半边雪乳和整个肥臀,以及私处都纤毫毕现,而更令安霓裳诧异的是,女人那兴奋又带有屈辱的脸庞,不是赵君怡又是谁!

“啊,别看!”这刻赵君怡显得格外惊慌,居然站在油画前,妄图用这种幼稚方式掩饰。

“你是不是疯了!”安霓裳吃惊的张开小嘴,赵林和她见过几面,更知道对方没有画画功底,而且画中女人翘臀上还布满鞭痕。

也许是意识到安霓裳发现自己秘密,赵君怡颓然坐在地上,好一会又起身去酒柜,拿起一瓶红酒,也不找杯子,直接那么喝了起来,待半瓶入喉,才执拗道:“我就是不要脸。”末了加了一句:“再说你不一样!”

“说什么呢!”安霓裳哑然,不知话题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但对方接下来话语,却让她心中一惊。

“你不骚,为什么不穿内裤,还不是为了方便和姜飞那个。”

“赵君怡,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安霓裳气急不已,同时发现画册还有几张更过分的,不过,令她奇怪的事,曾经很是讨厌的东西,这刻看来居然有些异样感,甚至脑海中居然出现姜飞的画面,连带着一些隐隐期待。

“在家老公尊敬我,在公司员工惧怕,乃至兄弟姐妹在我面前都小心翼翼,他们所有人都怕我,但我真的厌恶那种感觉,霓裳,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大概是秘密被发现,赵君怡话语也没有那么多顾及:“你知道被某个人当玩物踩在脚下,我当时有多兴奋吗?”说着她俏脸闪过一抹病态红晕:“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才真正像个女人,你知道他是怎么调教我的吗?有次………”

以往格外排斥污秽词语的安霓裳,此刻不知为何没有出声打断,而且赵君怡心路历程仿如自己,还有对方口中说的调教姿势,以及各种场景,怎么和自己心中期待的那么像?

要是姜飞也像赵君怡口中那个男人一样欺负自己! 绮想到那种羞人画面,安霓裳内心中居然莫名有些兴奋,随着故事进程,她贝齿轻咬,鼻翼咻咻喘息,更羞人的是,私处也居然生出一股麻痒反应。

“听入神了?”

赵君怡措不及防的问话,让安霓裳恍然回神,当瞧见对方笑容玩味看着自己,她当真一个又急又羞,心中也随之羞愧:“天啊!安霓裳,你刚才怎么会有那样淫荡想法……讨厌………丢死人了………都怪她!……”

“不知羞耻!”女人有时喜欢把错误归根别人,安霓裳也不例外,芳心杂乱的她,气恼瞥了一眼看穿她心态的赵君怡,但引来的只是后者的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他是谁?”走出地下室,安霓裳好奇问了一句,赵君怡没有隐瞒,但颤口轻轻吐出的三字,却让她俏脸满是震惊。

用餐地方是一座颇有古意的小亭,青砖红柱,四周绿柳低垂,一侧还修建一座人工小湖,阳光映射下,当真有些美轮美奂。

安霓裳在赵君怡陪伴下过来时,却发现徐百强居然在帮忙摆放食物,相貌一般,姿态有些时候甚至略显卑微,当真难以联想到,眼前这个毫无出彩的男人,居然就是画中那个把赵君怡踩在脚下的调教师。

“这么堂而皇之,你就不怕赵林发现?”在徐百强离去后,安霓裳还是没忍住,她听过有女人出轨的,但真没见过居然这么大张旗鼓领到家中。

听到这话,赵君怡红唇勾起,继而嗤笑道:“清楚,也是同意了,而且还看过我们当面做!”

当真是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饶是安霓裳见过大场面,但也被这种离经叛道的夫妻关系吓了一跳,赵君怡许是察觉她神色所流露的震惊,便满不在乎挖苦:“安大小姐,你是不是活在古代,要是有时间,我带你去会所看看,换妻、调教这些其实很常见的。”说完还反问道:“姜飞和你那个时,不玩这些?”

“我和姜飞才不会这样。”昨夜的经历,让安霓裳说这话总觉得有些心虚,末了俏脸羞红怒斥:“你以为谁都有那种变态爱好!”

“好好,你是清纯玉女,我不问了还不行吗。”赵君怡咯咯直笑,接下来果然不再打听私事,而是聊起了会所中一些夫妻之间奇怪爱好。

和放浪形骸的某女相比,安霓裳说是性事小白也不为过,听着听着便有些心浮气躁,俏脸悄然染上红晕。

见以往避讳这种事的安霓裳也不打断自己,只是一杯一杯饮着红酒,赵君怡突然眼神撇向一边,继而压低声音暧昧道:“你可不知道,别看他现在这样,私下对我可严厉了!”

“你真是………恩?.....”

原本想训斥赵君怡几句,却不经意间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徐百强似乎正在看自己,而且……那种眼神…………安霓裳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自身容颜和身段多么引人注目,她自是一清二楚,早就见怪不怪,可此刻不知是因为被油画影响,亦或者来源于未穿内裤的羞臊心虚,现在总觉得,在对方视线下,自己就像赤身裸体一般。

让刚才一刹那,双腿间居然敏感的涌出一股热流。甚至有那么一种错觉,明明自己穿着衣服,但在对方目光下却如同赤裸。

“安霓裳啊!安霓裳!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居然………!”安霓裳娇躯猛地打了个冷颤。

安霓裳有些不敢确定,同时恍然想起自己把内裤交给姜飞,现在里面不着寸缕,也不知是不是被画册影响,迷迷糊糊间,此刻私处部位居然生出一股异样感觉。

“真是不知死活!他居然还在看!………”过了一会,安霓裳羞怒站起,本以为自己刚才回头一撇,已经暗示够明显,对方应该有所收敛才对,可真没想到,这个徐百强居然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长时间,视线始终不离自己臀部。

“怎么了,霓裳?”赵君怡俏脸露出讶异。

“要不要拆穿他?主要是……”安霓裳本欲走过去,狠狠给徐百强一个耳光,可转身后却发现徐百强目光居然沿着自己胸口而下,一直停留在自己双腿间。

就那么一眼,仿佛看透了里面光景,这时安霓裳恍然意识到自己裤子里面少了一件东西,这种心虚敢,让她本能少了一些勇气,话至嘴边训斥居然变成了:“呃……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吃吧!”说完便起身离去。

不舒服是假,烦躁才是真,来到别墅后院,安霓裳迈着修长美腿漫步目的来回踱步,时而无故发呆,而是轻咬贝齿,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总莫名想入非非,从地下室出来心态便一直如此,总觉得无论画册内容,亦或着赵君怡言语,好像次次集中自己心坎。

走动一会,貌似想到什么,先是偷偷瞧了瞧左右,然后轻轻褪下健身裤,当瞧见双腿间私处那里一片濡湿粘腻,安霓裳顿时委屈的想哭,有些不愿承认这种结果,自己居然在徐百强视线下,起了不该有的反映,刚才之所以出来,就是怕被对方看出端倪。

会不会是因为姜飞?用素手简单擦拭了一下私处,女人总算给自己敏感反映找到了一个牵强理由,同时心里想着:一会回去后,还是赶紧离开吧!

“啊……!”

咦?安霓裳本想回到凉亭,然后打声招呼便就此离去,可途中却发现不远处园林里隐约传出一声熟悉女人呻吟,是那种发乎本能的贱贱长音,起先还以为是错觉,可随着断断续续声音传来,她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可仍有些不敢置信,生性保守的她,还头次碰到有人敢白日宣淫,而且两人身份并不是夫妻。

怎么办?要训斥两人的不齿,还是视而不见?不用看安霓裳也能听出声音出人是谁,她此刻感觉像面对一个无解的题,本质来说,纵使赵君怡在放纵,也轮不到别人去说三道四,想到这里她便想离开,可是那异乎寻常声响,又让人有些忍不住好奇,并非有什么不干净想法,实在是和姜飞那个时,自己从来就没有那么敏感。

四周除了自己再无旁人,安霓裳鬼使神差偷偷望去,看不真切,又轻轻挪动几步,这下总算看轻全貌,可不看还好,当见到两人交合处,她顿时被吓得俏脸发白:“天啊!怎么会这么大!………这……难道………不会让那里坏掉吗!”

无论少女时代,亦或者婚后生活,安霓裳其实很避讳情色,一直以来以为男人那里都差不多,所以当见到徐百强那异常雄伟下体,那源于女人本能的畏惧有可而知。

“ 啊!……好痛………主人………求………求求您轻点!”

只见赵君怡赤身裸体扶着一根榆树,同时让挺翘的肥臀高高耸起,一根黝黑阳具,在她私处快速抽插,往来几次,便淫水四溅,不时有白绸沿着那丰盈大腿缓缓而下。

而男人一边用力抽打眼前雪白大屁股,一边怒骂:“贱逼!给我自己扒开!”

听到命令话语,秀靥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赵君怡,只是“嗯嗯”几声,然后乖巧用素手扒开自己臀瓣。

“真他妈的紧!”徐百强笑骂说完,便把身体力量彻底压下,力道更加大开大合。

窒息……

有点喘不过气……

明明没有背景,却能如同君王一样,去驾驭身份崇高的女人,虽有些讨厌徐百强,但平心而论,对方无论油画中,还是此刻对待赵君怡的态度,都很符合安霓裳心中那羞于人言的绮丽幻想,她希望某人有天也能变成这样!

约莫半小时,当女人颤抖双腿发出一声长长呻吟,她这才猛然惊醒,为了避免被发现的尴尬,事已急忙离去,回到凉亭也没继续等待,直接从赵君怡包中拿出一把车钥匙。

把车子停在自家别墅前方,姜飞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掏出香烟点燃,一边感受喉咙间辣气,一边想着离开牛爱菊家时,对方那一句看似蕴含哲理,但实则没有任何实质内容的话语:调教有时候按照自己心意来就好,我也不能每次手把手教你。

“这和没说有啥两样! ”姜飞自言自语嘀咕一句,原本今天想去现学点屠龙记,哦,不对,是驭女术!可哪成想对方居然一招半式都没有传授,反而用埋怨语气,给他数落了一番。

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有些昏暗,今天受教育半小时,喝闷酒用了三四个小时,整个下午时光就这么虚度,最后酒意醒了,才恍然忘记去接娇妻,等电话打通,那头却说已经到家了。

安霓裳有些方面突破,确实让姜飞觉得幸福来得简直不要太突然,但由于自身不善调教,当幻想中场景出现后,反而有些束手束脚,就如同今天露出调教,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用什么语气,等等………很多很多,而当离开赵君怡家里,心里是有找牛爱菊学习成分,但难道就没有底气不足,落荒而逃的因素?

又自顾自哀惆怅一番,姜飞这才下车,然后打开房门,房间内很安静,只有卧室灯亮着。

“鬼鬼祟祟做什么?”安霓裳收回眺望窗外视线,回头怪瞋看着姜飞,她此刻早已不是白天装束,而是换了一身领口花边的红色睡衣,那本就妖娆丰盈身段,在衣物衬托下,让整个人更显妩媚。

“ 呃,没有…… ”纵然夫妻多年,可每当和安霓裳独处时候,姜飞总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原本调教其它女人的心态,刹那间便土崩瓦解,也许觉得自己表现太弱势,他上前笑嘻嘻调侃道:“老婆,今天感觉怎样?”

娇妻上午羞涩场景历历在目,并且每当聊这些暧昧话题,自己也总能占据上风,不过,女人接下来话语,却让他愣了一下。

“没什么。”云淡风轻,看不到一丝烟火,说完安霓裳便把娇躯斜躺在床上,秀靥看不出喜怒。

可她这种诡异表现,让姜飞心中莫名咯噔一下,有些不理解娇妻为什么上午和此刻,转变如此之大,难道在赵君怡那里遇到不开心事情了,可不应该啊!

生活往往阴差阳错,估计姜飞怎么也想不到,安霓裳今天见到怎样一幕,她固然讨厌徐百强,也会暗怪赵君怡不知礼义廉耻,但于此同时,也十分欣赏对方对待女人的态度,此消彼长之下,她又想到了姜飞,恍然意识到有些东西真的无法改变,而这种残酷答案,让她原本希冀心态,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但貌似又一样,安霓裳除了刚才语气和往日大同迥异,其余都很正常,在被抚摸挑逗时,依然会脸红害羞,姜飞误以为她今天心情不好,也没有多想。

男女共处,必定天雷地火,不多时,在姜飞几句暧昧情话下,房间顿时春色无边。

“要不要试一下?”刚刚交货的姜飞,终归没忍住,搂着安霓裳白皙玉体循循善诱。

“老公! ”

“恩?”

“我们以后还像以前一样吧。”

“老婆,你上午不是说?”女人话语让姜飞一愣,同时心理变得哇凉哇凉。

安霓裳轻轻侧过娇躯,用明眸盯着姜飞眼睛:“ 其实我认真想了一下,并不是很喜欢那个,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

翌日。

姜飞迷迷糊糊起床,一摸床边,佳人早已消失不见,起身走到厨房,那里和曾经一样,早就备好了饭菜,可不知怎么,看着那丰盛食物,姜飞就是有点无法下咽,确切来说,昨日娇妻那种话语,给他身心造成了很大打击,幸福来的突然,去的也快,甚至没有维持超过一天。

生活似乎回到了过去,接下来几日,姜飞偶尔会试探娇妻,他想着女人那天是不是就是随口说说,其实内心还是喜欢玩的,可没想到结果依旧不尽人意,每次征询,换来的总是平静的拒绝,直到半个月后,他终于忍受不住,直接来到某个“导师”家中。

对话开局,必定是极大不满,可能这阵子姜飞心态失衡,也没啥顾及,直接把所有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宣泄而出。

“你跟踪自己老婆?”菜园中,牛爱菊放下锄头,容纳后哑然看着姜飞。

“也不是………”被说中心事的姜飞,老脸顿时一红,但这种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和外人承认,是以他支支吾吾解释: “我……我就是那天在酒吧偶尔遇见。”

“然后呢?”牛爱菊满脸好奇。

“呃……… 不说这个。”姜飞赶紧把话题引入正确方向:“你帮我分析一下,霓裳怎么突然不喜欢了!”

“我怎么知道。”牛爱菊翻了个白眼。

“当我没来!”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做派,给姜飞气的够呛,也没有再问,抬眼看了看天色,便和牛爱菊告辞。

当驱车来到那天曾经来过的酒吧时,姜飞再次见到那辆熟悉的玛莎拉蒂,李素戴着耳机坐在车内,没有注意这边。

把车子绕了一圈停好,过去时,姜飞特意避开李素视线,当在一阵欢迎光临声迈入酒吧,果然见到娇妻熟悉的身影。

“她点人了吗?”姜飞朝一侧的女吧员看去,说话还递过去一盒包装精致的化妆品。

“没有,今天那位女士就一个人喝酒。”女吧员先瞧了瞧左右,见四下无人,这才美滋滋收下盒子。

和对方兴奋心情相比,姜飞真是身心难受,自那日以后,他无意间发现娇妻最近总是来这个两人曾经有过另类一夜的酒吧,原本还以为娇妻是留恋那个夜晚,可几日观察下来却发现不对,因为他居然见到娇妻点了女人。

没错,就是女奴!

“多少了?”姜飞郁闷至极,嘴里泛着苦涩,原本是想通过调教让娇妻变成床上尤物,如今倒好,心愿没达成,反而让娇妻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王。

“九个,而且都是女人。”

“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情况通知我。”得到女吧员详细数据,姜飞有点意兴阑珊,临走时看向娇妻那里,没来由觉得有些心疼,明明距离很近,但又觉得异常遥远,可能真如牛爱菊所说,娇妻是喜欢SM的,之所以排斥,只是自己能力进入不了她的心中,这是很令人难以接受的答案。

夜色迷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在姜飞离去半小时后,安霓裳也放下酒杯,接着明眸呆呆望着窗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刻的她,莫名让人觉得有几分萧索。

好一会,她才起身,继而朝卫生间走去,可刚到门口,便觉得身子被人撞了一下,而且臀部还传来一阵剧痛。

“啊,不好意思,没看到。”说话的是名穿着牛仔套衫的女人,耳朵还打着耳钉,年龄瞧着也就二十多岁。

“故意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眼前这名看似道歉,实则脸上挂着暧昧笑容的女人,让安霓裳那张俏脸一片冰寒,她是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一个女人猥亵了,但对方更过分的话还在后面。

“你脑子进水了吧?”年轻女人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挖苦道: “我一个女人,会故意撞……”

可话未说完,年轻女人便觉脸上袭来一阵火辣辣疼痛感,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安霓裳 :“你居然敢打我?”

安霓裳如所未闻,漠然放下芊芊玉手,然后就那么转身离去,有些东西她喜欢更直接方式。

“给我站住!”

见年轻女人急步追了过来,安霓裳妖艳红唇划出一道刻薄弧度,可是就在这时……

“怎么了,楠楠?”一名下身牛仔,上身搭配T恤的靓丽女人从卫生间出来。

被称作“楠楠”的年轻女人,一见对方,便赶紧把刚才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通,说完指了指自己红肿脸庞,继而满怀恨意瞧着安霓裳。

听到闺蜜被欺负,薛子楚那是又怒又气,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底盘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可当看向安霓裳时,她微微一愣,话语更是脱口而出:“安姐?”

“你朋友?”安霓裳蹙眉看着眼前这名自小就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丫头,其实对方也不小,仅差几岁而已。

“安姐,楠楠是我一个外省闺蜜。”薛子楚说完,便拉着那名叫楠楠的女人介绍道:“楠楠,这是我安姐,就是以前和你说过的,那个我最佩服的人!”

一场硝烟化做无形,几番交谈,安霓裳也知道挨了自己一巴掌女人的名字——李楚楚。

人名写错一个

“姐,您怎么来我这里玩了?”薛子楚声音诺诺,不注意当真细不可闻。

其实无怪乎她心虚,安霓裳是谁?那可是在那群眼高于顶娇娇女圈子内,也属于被仰视的存在,自小顶着豪门光环出生,在校园里成绩方面简直不要太可怕,据说有个天才级别男生,就是受不了几年总是万年老二的成绩,愤而转学,至于样貌和身材,还是不要对比为好,追求者都能排出十里长街,只是鲜少有敢鼓足勇气的而已。

毫不夸张的说,没有哪个女人不嫉妒明艳不可方物的安霓裳,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了解越来越深,那种原本的不平心态,慢慢朝着崇拜转变,以至于后来,对方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都能让人觉得受宠若惊。

薛子楚虽说有些目中无人,但也要无奈承认,有些女人生来就会让人绝望,她现在心里十分矛盾,既有偶遇心中偶像的惊喜,又怕安霓裳对这里环境多想,可能每个人都这样,当碰到在意的人,就格外在乎对方观感,甚者言谈举止都有些畏首畏尾。

“不行?”安霓裳含笑打趣。

“不是,我…… 就是觉得……”简单一句玩笑话,让薛子楚俏脸憋的通红。

女人纵然关系再好,也有攀比心存在,薛子楚明显感觉自己此刻表现傻乎乎的,但就是控制不住去在意安霓裳对她的看法,原本以为几年不见,虽不能与之并论,但至少言语得体,可哪想到结果依然令人丧气。

一旁孙玉楠无语翻了个白眼,看来一巴掌是白挨了。

“知道不太好,还开这种酒吧?”安霓裳怪瞋一句,话语半真半假,但貌似察觉到薛子楚敏感心思,又安慰道:“其实没什么的,人总要有地方发泄压力!”

那天撞见徐百强对赵君怡调教方式,其实给安霓裳心灵很大打击,直接对培养姜飞幻想破灭,但与此同时,也让她对很多事情淡然许多,类似来这里目的这种事也没以往那么多避讳。

“刚才我们那边也在玩。”当发现对方和自己喜好相同,薛子楚心中那股压力顿时变成无法言喻的喜悦,连带许久不见的疏远感也消散无形,她学着小时候那样,亲昵搂着安霓裳胳膊:“姐,您要不要过去?”

安霓裳本想拒绝,不过当见到薛子楚希冀眼神后,便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让你跪下,你听到没有!”

“一点都不好玩,楠楠给我们介绍的什么人。”

刚到门口,包厢内便传出一阵女人抱怨声,随着薛子楚推开房门,安霓裳也看清房间站着四个女人,近前两名只能看到背影,但瞧着身姿曲线都不错,就是低垂的头颅,给人一种拘谨感。

余下两名则对着门口,其中一个嘴里含着香烟,看其满脸怒气模样,应该就是刚才说话之人,她们两人身材虽没法与先前媲美,但也算不错。

这边进来时,那头也注意这边,那两名从穿着一看就身家不菲的女人,当见到房间多出一名美艳惊人的陌生人时,眼神都微微一怔。

安霓裳依旧是白天办公那套腻子西装,内里搭配简单白色衬衫,下半身裙摆及膝,美腿上则套着黑色丝袜,可就是这种略显保守装扮,却给人一种妖媚之感。

其实怨不得她们惊讶,就安霓裳那完美容颜,以及曲线丰隆的高挑身姿,任谁第一次看了都会失态,这幕让薛子楚心头一乐,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大众都类似表现,自身心理上也会稍微平衡,不过身为主人,也开始给双方做起了介绍。

“你好,安姐。”

“不要觉得打扰就好!”安霓裳伸出手和她们分别握了一下,没有居高临下,却让人觉得有些遥不可及。

“怎么会,不会啊。”其中一个急忙含蓄表示没有。

安霓裳往日虽然清冷,但不代表不健谈,往往几句下来,就能给别人受宠若惊之感,要是主动开口,那当真一个让人沐浴春风,就如此刻,房间那股陌生隔阂瞬间消散。

待大家亲昵坐在一起,起先那名生气的女人,如同想到什么,拉着张玉楠说了几句悄悄话,后者听完那张还算姣好的俏脸一片铁青,继而长身站起,朝那两名始终一言不发的女人走去。

咦!安霓裳停住放在唇边的红酒,略微讶异看着张玉楠,总觉得对方和先前不一样,如果说卫生间肌肤触碰,对方给人感觉是轻佻外加不知天高地厚,那这刻张玉楠……怎么说呢……蛮横、目空一 切,那神态就像踏入了自己领地的某种动物。

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安霓裳轻轻抚了抚额头,觉得刚才想法有些荒谬,对方只是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不可能让自己这么不舒服。

“你多大了?”

在安霓裳思绪翻飞之际,孙玉楠也来到那两名女人面前,她抬手挑起其中一个女人下巴,动作轻柔,话语平静的看不出喜怒。

“三十二”女人回答的很小心。

“为什么来这里?”孙玉楠言语平静看不出喜怒,不待对方回答,直接甩手就是“啪”的一巴掌:“问你话呢!”

“我………”女人一边欲哭无泪捂着脸,一边像头受惊小鹿看着周围,眼神触碰到安霓裳她们时,更是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看她们做什么,恩!?”孙玉楠用手狠狠捏住女人白皙耳垂,顿时引来后者一阵凄惨叫声。

不过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并没有让肇事方有所收敛:“一群欠收拾的骚货,想装纯立马给我滚!”

“不走是吧,她刚才说什么,你们听到没有?”孙玉楠一边指了指先前那名和她说悄悄话的朋友,一边啪啪作响拍着眼前女人精致脸蛋:“哑巴了!”

房间气氛变得暧昧,那两名被调教的女人在孙玉楠的面前变得异常温软,安霓裳看了一会也算明白过来,两名女人应该是孙玉楠带过来的,并且亲手调教过,至于薛子楚的朋友,那种鄙夷外加兴奋的神色,像是第一次接触这个。

“一个大学老师,一个搞金融的,当时调教她们我花了不少心思。”在两名女人由排斥到最后主动跪在地上,孙玉楠也来到安霓裳旁边坐下,然后征求意见般问道:“感觉质量怎么样?”

感受对方言语带有挑衅,安霓裳笑了笑:“自己单独玩就好,何必这样对她们。”

这倒是实话,安霓裳虽然最近也调教不少酒吧内的女人,但更多时候偏于柔和,她不太喜欢孙玉楠这种带有强迫性质,从两个女人拘谨表现来看,应该没在同性面前被调教过。

孙玉楠无语般翻了个白眼,接着冲着不远处招了招手:“你们两个,给我滚过来!”

两个女人在周围一阵嬉笑声中屈辱爬行,到了近前,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在孙玉楠隐含威胁眼神下把头颅压低,继而用红唇去亲吻安霓裳高跟。

孙玉楠老神在在看着一切发生,但余光更多在观察安霓裳,她不是君子,比较信奉有仇必报,卫生间所受委屈想报复回来不可能,但其它方法可以呀,比如面对自己女奴温柔服侍下,对方表现出慌乱,不知所措等等出丑情绪。

只不过——后续貌似发生了意外,确切来说出乎所有人意料。

“模样挺不错!”安霓裳没有丝毫异样表现,边享受两女用舌头在自己鞋尖争相服侍,边吩咐道:“把身子转过去!”一切自然而然,好像自己就是她们的主人。

“喜欢吗?”安霓裳没理会孙玉楠的脸色难堪,在两女恩恩几句转身后,她看向一脸不可思议的薛子楚:“去把门打开!”

“姐,这………?”薛子楚吓了一跳,玩归玩,但把包厢门打开,这也太大胆了吧,虽然她开这种会所,但远没有达到旁若无人境界,可瞧着安霓裳那云淡风轻,但隐含不容置疑眼神后,还是听话起身。

门打开时,安霓裳红唇勾起:“还喜欢吗?”

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娇躯一僵,仔细观察会发现她们身子有些轻微颤抖,周围几个女人呼吸急促,静悄悄看着一切发生,尤以孙玉楠脸色最为不好,自己辛苦花了调教出来的女奴,被人家三言两语就能收拾的服服帖帖,这是身为调教师最大的失败。

“质量还行,就是太容易湿了!”安霓裳娴熟扒下两女的蕾丝内裤,接着一边用两指轻轻剥开她们泛滥成灾的私处,一边玩味瞧着孙玉楠。

“太厉害了吧?”

“那是我姐,能和你们一样吗!”薛子楚听到闺蜜赞叹声,予以荣焉。

接下来更像安霓裳的专场,两女在她的逗弄下喘息咻咻,其他诸女则异彩连连看着这一切。

要说房间此刻心情最不好的,莫过于孙玉楠,先前故意为之的挑衅,转眼间变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恩?这是什么情况?孙玉楠微微一愣,总觉得安霓裳有些不太对劲,具体哪里也说不好,而且神色中那股媚态怎么和………

孙玉楠视线不停徘徊,当见到两个女奴和安霓裳俏脸上都涌现出相同晕红,她表情有些不可思议,像发现一片新大陆。

“今晚有人陪我了!”

女人声音中七分清冷,还夹杂三分魅惑,自认为有点小帅的搭讪男人尴尬一笑,早知道结果如此,只不过按耐不住,他自认为见过美女不少,但还头一次碰到这种,秀眉如画,明眸妩媚,身段如此要人命的美人,尤其是那压在椅子上的翘臀,简直恨不得让人生出一股变态的蹂躏感。

“哎,霓裳,你这太冷淡了吧!”一侧的孙玉楠看着男人走远,忍不住扶额叹息。

听到称呼自己名字,安霓裳眉头皱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而是自顾饮酒,说来也是奇怪,几日接触下来,对方虽然有些轻浮,但却谈不上讨厌,相比于薛子楚那些畏首畏尾的朋友,她反而更欣赏孙玉楠。是因为平日别人太敬畏自己吗?

“喂,能不能别这么高冷。”孙玉楠先是嘀咕一句,然后眼睛放光指向不远处:“你说今晚,有没有人能操到她?”

“能不能注意用词!”安霓裳往旁边靠了靠,觉得有些丢人,但目光还是向孙玉楠所指的地方看去。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上身一件时尚白衬衫,下身搭配黑色短裙,模样还算不错,就是神色看起来有些慌张,这人安霓裳认识,但叫不出名字,是今天孙玉楠带过来的。

“要是子楚在就好了,她肯定喜欢收拾这种骚货。”孙玉楠舔了舔嘴唇。

察觉对方语气毫不掩饰的暧昧,安霓裳端着酒杯的素手一顿,寻思片刻,才淡然道:“你不要有那么多古怪爱好。”说完又意有所指补充:“子楚的性子我了解,她不可能喜欢女人,更何况家里也不同意!”

“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心事被拆穿,孙玉楠丝毫不显尴尬。

“家庭影响?”安霓裳好奇看了她一眼。

“听真话假话?”孙玉楠笑的乐不可支。

“藏在肚子里吧!”听到对方语气调侃意味甚浓,安霓裳摆了摆手。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调教中的孙玉楠和平日简直判若两人,轻易便被抓住死穴,见安霓裳当真不再询问,她便忍不住靠了过去:“好,你厉害,我说还不行吗!”

“子楚她和我继母比较像!”

“不是很讨厌你继母吗?”安霓裳多少有些疑惑,孙玉楠的事情,经过几天闲谈,多少也了解一些。

对方农村出身,父亲为了攀上一个富家女,在其小时候就抛下她们母女,后来剧情如同电影,母亲抑郁早逝,后来她就被带入了另一个家庭。

“很恶趣味吧。”说到这,孙玉楠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道:“我承认当初第一次见到子楚时,确实起了一些坏心思,不过也仅限于拉拉之间那种,比如要了她初夜!”

“神经病!”安霓裳原本只以为孙玉楠喜欢女人,但没想到还有这种内幕。

“咱么这属不属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孙玉楠朝远处酒保招了招手。

“我喜欢的是男人。”把自己和其画上等号,安霓裳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孙玉楠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一惊。

“那调教上呢?”

“什么?”

“智慧上,我是不如你们这种自小耳濡目染的富家小姐,但SM这块,估计比上我的也不多,你说这算不算天赋?”说完,孙玉楠勾起红唇,意味难明看着安霓裳眼睛。

“有什么话直说!”安霓裳娇躯本能绷紧。

“我逗你玩的,你紧张什么?”孙玉楠乐得捂嘴。

“油腔滑调的,下次把这种小手段用在别人身上。”这番做派,安霓裳哪里不知道自己刚才被戏耍了,不过见对方真像开玩笑,提着的心又悄然放下。

“安姐,问您一件事情。”不等安霓裳反映,孙玉楠直接不如正题:“我有个朋友,恩,姑且算朋友吧,她和我一样,都是个女王,但我总感觉她有奴性,属于表面看着高冷,实则骨子里比谁都下贱那种,您说我该不该拆穿她?”

当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感觉那东西有很大几率是错的。”意识到对方意有所指,安霓裳神色漠然补充道:“另外她属于什么样的人,和你没关系吧!”

对于安霓裳突然变脸,孙玉楠幽幽一叹:“哎,我只是替她可惜,如花似玉的年纪,却遇不到了解她的人,这日日年年的,青春转瞬即逝,可能她青丝白发那天,也体验不到做女人的快乐!”

寥寥几语,让安霓裳心间异常烦躁,她强压心头那抹难受反驳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调教的贱货很多,清高的、冷傲的、还有一些看着清纯无比的人妻,我非常了解她们快乐的源泉,她们希望有一个懂她们的人,还希望……”孙玉楠停顿一下,并没有继续。

“什么?”安霓裳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控制住好奇心,可能她自己都没察觉,心田较力的天平在这刻有些倾斜,而且是朝着对方。

“那群表里不一的骚货,当然希望遇到一个能扒开她们伪装,让她们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的调教师。”孙玉楠满脸惋惜瞧着安霓裳:“不过可惜,很多女奴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

“无聊!”安霓裳突然觉得对方眼神有些刺目,让人忍不住想避开,最后她更是长身站起。

“喂,你去干什么啊?”孙玉楠遥遥喊道,但没有出声挽留,有些东西试探一次就够了,至于其它东西,她想都没有多想,之所以拆穿安霓裳,更多是恶趣味使然。

“觉得你这人有点神经病,所以离你远点!”这是安霓裳抛下的最后一句话。

出了酒吧,安霓裳并没有立即回家,一是姜飞这几天呆在剧组,二是此刻心理异常难受,想找个地方单独静静,吩咐守在车内的李素自己打车回去,她便独自驾车朝着北方而去。

明月倒悬,海天一色,凉风徐徐,浪涛滚滚,相较于白天,夜晚观海更能让人心境大开。

很小的时候,安霓裳就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长大后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说这么多年下来,目标规划一直很明确,但这次不同以往,如果说徐百强和赵君怡行为,让心中培养姜飞成为调教师的绮丽幻想破灭,那今天孙玉楠真实又带有些许怜悯话语,简直如钢针刺心。

相较于以往,这次观海并没让其心境有所缓解,心中那股烦闷反而越演越烈,回到家中时,安霓裳直接把自己丰盈娇躯扔到大床上,然后呆呆盯着天花板,看着看着,不知怎的,眼圈开始泛红,与之伴随的是心间那无法言喻的委屈。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慵懒起身,继而褪下衣服,肌肤白皙如玉,体态丰盈诱人,最后酮体上仅留有一套黑色蕾丝内衣。

就在安霓裳爬入被窝准备入睡之际,这时,手机震动突然响起,打开一看,是孙玉楠发来的微信,可内容当真令人火冒三丈。

“骚逼,睡了吗?”

安霓裳被这种羞辱字眼气的直哆嗦,也顾不得已经临近深夜,直接开启语音,接通后,更是劈头盖脸怒斥:“孙玉楠!你是不是有病!”

另一头在五星级酒店内的孙玉楠,也躺在被窝中,听到安霓裳骂人也不恼,而是咯咯打趣:“急什么,我跟你说,晚上生气可对女人皮肤不好。”

“下次你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看我……”安霓胸前双峰起伏厉害,不知怎么,以往心如止水的她,面对孙玉楠时,就是有些控制不住怒气。

“好好,您是堂堂安女王,在这燕平收拾我,还不像碾死一只小蚂蚁。”孙玉楠语气有点怪腔怪调,停顿片刻,又神经质捂着肚子:“哈哈,死我了,子楚一心崇拜的姐姐,居然有这种爱好!”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和你没半点关系!”安霓裳声音泛着冷意,但同时也知瞒不过对方,话语算是默认,说来也是奇怪,当承认那刻,她莫名有些轻松,仿佛卸下一块心中石。

“急什么,这不是关心你嘛。”孙玉楠撇撇嘴,也没有继续言语刺激,而是好奇心大起:“喂,安霓裳,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奴的?”

“不告诉你!”安霓裳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言谈有些孩子气。

“说说,我保证不告诉子楚。”女人有好奇心不假,但像孙玉楠这种不多,末了还保证道:“真的,我发誓!”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一层窗户纸,没戳破两个世界,戳破了纵然不喜,但彼此也会亲近许多,就如同此刻的安霓裳,虽然觉得孙玉楠讨厌极了,但却没有最初排斥,她略微犹豫一下:“你先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姐姐,我玩调教这么多年,还能这点经验都没有。”谈到调教,孙玉楠一下子来了精神:“安霓裳,你知道吗,你每次调教女奴时,所表现出来的兴奋,根本就不是一个女王该有的,我又不是小白,怎么会看不出你真实喜好。”

自己居然表现的那么露骨?安霓裳自嘲一笑,诱人红唇挂满苦涩,找了个抱枕靠在床头,这才开始回复刚才问题:“可能最近,可能自小就有,我也不清楚。”

“没出去玩过?”孙玉楠讶异问道。

“怎么可能。”只穿了一套轻薄蕾丝的安霓裳,把娇躯蜷缩在一起,怕对方不信,便解释道:“原本想和我老公尝试的。”

“他太尊重你?”不得不说,孙玉楠涉及调教,乃至对女人心态这块,当真一针见血。

“恩!”安霓裳声音细不可闻。

袒露心扉后,两女接下来谈话顺利许多,孙玉楠彻底化身好奇宝宝:“你调教别人那些手法,是不是你心中期待的?”

“可能是吧。”安霓裳轻描淡写,然后好奇道:“你有过很多奴吗?”

“玩了六年左右,过手的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没有炫耀,没有起伏,孙玉楠就像诉说一件在平常不过事情:“不过,我比较喜欢调教女王,玩弄那种严厉的骚逼,会让我感觉不一样。”

“调教女王?”安霓裳错愕,没来由觉得手机有些烫手,同时心中还升腾出一股异样感,她娇躯一动不动,两条修长美腿不经意间夹紧。

“不说说你自己。”估计是不想过多谈及自己,孙玉楠开始转移话题。

安霓裳愣了一下,沉思片刻,才斟酌道:“我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可能真如你所说,我就是那种表里不一的女人。”

回复很是大胆,安霓裳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大半去和一个女人诉说心事,也许是孙玉楠言谈无忌,让她有朋友般的舒适,亦或着她需要找一个地方宣泄自己。

“用不用我帮你找个调教师,很严厉那种?”孙玉楠含笑道。

安霓裳警惕闭上红唇,双腿越并发并拢。

“要不我来?”孙玉楠暧昧一笑:“我是女人,你顾及也会少很多,而且调教你这种外表高冷的贱货,我很有心得!”

安霓裳吓得赶紧仍掉手机,仿佛遇到可怕事情,等了好一会,见那头没了声音,这才素手颤抖关闭微信。

翌日,天刚蒙蒙亮,安霓裳便被手机铃声吵醒,拿开一看又是那个讨厌鬼。

接通后

“我在机场,一会要回去了。” 孙玉楠说话时,周围还夹杂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咚咚声。

“这么快?”安霓裳整个人瞬间清醒不少,想过有天对方会离去,但没料到会如此措不及防,她对孙玉楠的感觉挺奇怪,说真的,两人关系远远谈不上朋友,外加性格和自己也有些格格不入。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一直在一起玩乐,亦或者昨夜袒露心扉,孙玉楠这番离去电话,让安霓裳有些不习惯,她快速起床,对着那头问道:“几点飞机?”

“现在过来,应该还来得及。”孙玉楠笑了笑,语气少了平日轻佻。

“我马上过去!”说完后,安霓裳快速穿好衣服,连妆容都没有去画,便推门驾车而去。

主道车流众多,安霓裳轻车熟路调转方向,来到机场堪堪只用了二十分钟,不过,拨打孙玉楠电话却是一片盲音。

来晚了吗?女人一边望着机场上空刚起飞,一边轻轻呢喃,不知为何,此刻心中异常失落,说不清道不明,好像觉得错过了一些什么东西,足足站立十分钟之久,她才恍惚回神,回到车中后,原路返回,朝公司而去。

到了公司,安霓裳并没有直接迈入办公大楼,而是兜兜转转朝后面走去,那里是其中一个拍摄基地,果不其然,到了地方,老远便瞧见拍摄众人,而姜飞身影亦在其中。

“老婆,过来视察工作。”休息时分,急不可耐的姜飞,满脸兴奋跑过来,想来也是没料到娇妻会过来。

安霓裳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个手帕给他擦汗。

“心情不太好?”多年相濡以沫,姜飞自然瞧出女人笑容中那抹牵强。

感受道姜飞语气中那份浓烈关怀,安霓裳也没有隐瞒:“没有,就是一个朋友今天回家了,多少有些不适应。”

“嗯,交通方便,以后见面机会多的是。”姜飞安慰一番,原本想掏出香烟,但耐不住一只纤纤素手滑至腰间,是以只能打着哈哈放弃,又简单聊了几句,便去应付那边剧组开工。

站在原地,看着那忙碌身影,安霓裳轻轻叹了一口气,一直以来都深爱姜飞,徒奈何对方就是不太懂女儿家的心事,自己喜欢SM吗?其实很难说的,想来想去,心中更希冀的是那种强势,如果这一天真的来临,她不介意自己放下自尊,哪怕是那种卑微的匍匐在其脚下。

二十分钟后。

“素姐,安总怎么发那么大火,刚才可吓死我了。”

“多干活,少打听!”李素皱眉说了那女人一句,不过说归说,她自己也有点狐疑。

总裁办公室。

“这工程怎么做的!”办公桌前,安霓裳明眸冷厉看着下属。

“安总,是这样的………”一袭职业装的女人,一边弯腰拾着散落一地的文件,一边出言解释,可话到嘴边却有些卡克。

几番下来,她眼圈顿时发红,没多久眼泪就和不要钱一样往下掉,至于为什么哭,完全是吓得,进入集团以来,还是头一次见到安女王生这么大气。

“我不要解释,我要结果,能听懂吗?”安霓裳摆了摆手。

“是!”职业装女人声音诺诺,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在女下属离去后,安霓裳闭上美目,娇躯慵懒靠在椅背,总觉得心貌似有些乱。

过了一会,她睁开明眸,其神色似乎有些犹豫,稍作片刻,如同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起身站起去把办公门锁住,做完一切,才回到原位,循着记忆娴熟敲击键盘,输入了一个地址。

当看到两个鲜红DM字样,安霓裳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急促,素手移动鼠标,开始一片片翻阅,都是一些帖子,但每个都附有一些调教图片,无一例外,被调教者都是女人。

有的女人吊缚空中,一对雪乳上夹着竹制乳夹,修长美腿又让绳索大大分开,私密则插着一根粗大假阳具,其中层叠嫩肉,纤毫毕露。

有的女人衣衫半解,跪趴在男人腿上,雪臀半露,鞭痕累累,其双眸紧闭,媚眼如斯,完全让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有的跪趴床前,俯腰翘臀,前后各有一个男人,分别自擅口和后臀而入。

至于后面,更是一张比一张露骨。

“天啊!他们怎么这样欺负女人!还有,这些女人好不要脸!”

随着帖子一张张打开,安霓裳那张精致秀靥被臊的通红,芳心砰砰直跳,明明知道这样不妥,但眼睛就是舍不得离开,那些另类新奇玩法,以及欲生欲死娇俏模样,当真让人渴…不对!是太过分了!

曾几何时,双颊开始浮出一层细细汗水,连带娇躯都有些气闷粘腻,私处麻痒,高耸乳房随之膨胀,鼻翼咻咻喘息,挪动鼠标的素手变得颤抖。

周围一片寂静,脑海全部被帖子内容吸引,甚至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那些被玩弄私处,淫水四溅的女人,她轻轻夹紧双腿,有些不安扭动被OL窄裙包裹的翘臀,妄图用这种方式缓解体内那抹异样,可几番动作下来,心田那抹渴望却愈演愈恶劣。

“咚!”

这忽然响动,可把沉溺与淫欲幻想的安霓裳,弄得心里“咯噔”一下,瞧了瞧左右,却发现是自己手机掉在地上,弯腰拾起。

咦!安霓裳惊讶出声,刚才想检查一下手机是否摔坏,可触碰微信时候,却不小心打开了孙玉楠空间,也就是这不经意一瞥,却发现对方刚刚更新相册,要是以往这也没什么,可对方拍摄地点,怎么标注的是………燕平?

“张玉楠,你玩够了没有!”电话刚接通,安霓裳就劈头盖脸一顿怒斥,也不知怎么,和对方接触下来,总是忍不住动气,这可和往日冷静的自己一点不相符。

“因为点事耽误了。”那头孙玉楠惫懒至极,满不在乎道:“再说燕平这么美,我还没逛够呢。”

安霓裳眉头蹙起,努力让语气平静:“那你能不能打电话通知一声,让我像傻子一样去送你,很好玩是吧!”

“别废话了,一会给你发个地址。”孙玉楠语气有些不耐,说完便挂了电话。

手机挂断盲音,让安霓裳一时间有点傻眼,甚至有点不想相信。

多少年没人敢挂自己电话了?

而且刚才对方那是什么语气,算命令吗?

这种发现令安霓裳多少有些不舒服,主要刚才还是自己主动打过去的,这不是有病吗!可不知怎么,对孙玉楠这个人又偏偏讨厌不起来,难道真如赵君怡所说:高处不胜寒,自己太需要朋友了?

与安霓裳纠结不同,另一边却是有些言谈甚欢。

不大的四合院内,几女围在石桌旁笑闹一团,当看到孙玉楠放下电话,其中一个带有浓妆女人问道:“朋友要来啊,要不我们先离开?”

“不着急,她距离挺远。”孙玉楠摆摆手,末了笑着补充道:“再说也不算什么朋友,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婊子而已!”

“好看吗?” 虽然是同性,可听到“婊子”这种字眼,几个女人眼神变得格外兴奋,那舔嘴唇的样子,简直和男人别无二致,而且还是比较下流那种。

孙玉楠犹豫一下,道:“那女人样貌身材确实不错,但如今八字没一撇呢,最主要家世不一般,不夸张说,收拾我们,就和碾死蚂蚁没什么两样,所以都别乱打主意,容易出事的!”

几女先是一阵错愕,但旋即流露出那种见猎心喜的兴奋,能让孙玉楠说漂亮的可不多,就算不是人间尤物那也差不多远,至于身份,不是越美好越权威的东西才能更有破坏欲吗?

她们每个人玩圈子时间都不短,形形色色人见多了,上一个身份不一般的女人如何了,对了!貌似被送到国外了学习了,从以前矜持大家闺秀,变成了如今的床地淫娃。

见这几个经常混在一起的朋友,不死心看着自己,孙玉楠只能无奈摊了摊手:“好啦,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让你们尝尝味道!”

“那先谢谢妹子,不过,你可给我们留点地方。”说话的是一个身材稍显壮实的女人。

孙玉楠笑了笑,不置可否,没反对,也没同意。

余下女人闻言,都暧昧的笑,彼此认识不是一天两天,自然知道壮实女人说的什么,虽说孙玉楠这人做朋友确实不错,但在调教圈可是声名狼藉,比如:喜欢在女奴身上安装一些古怪东西,在人家后背或者其它部位纹一些东西,甚至有一次不知道在哪找了几个乞丐去欺负自己调教的女奴,凡此种种,数不胜数。

几人又聊了一会,便起身告辞,孙玉楠没有挽留,在她们离开后,便朝着卫生间走去。

………

安霓裳到的时候,已临近中午,下车后先是在周围溜达一番,青砖红瓦,周围建筑都是典型四合院建筑,道路乃至商铺皆如此,至于为什么有这种闲情逸致,完全因为这片住宅是安氏集团建立,逛了足足半小时,这才朝拨打电话,告诉那头自己到了。

刚见面,安霓裳就被孙玉楠领到客厅,当见到前方桌上酒菜琳琅满目,不由失笑道:“找我过来,该不会特意喝酒吧?”

别说,还真是,孙玉楠一边打开红酒,一边故作幽怨道:“你是豪门世家,不像我们小门小户忧愁烦恼多,所以要隔三差五借酒消愁。”

听到抱怨,安霓裳哭笑不得,不过,偏偏孙玉楠这种言行无忌行为,却让她格外放松,没有财富和地位束缚,也无需小心翼翼面对自己。

心境一开,人就变得健谈,安霓裳亦不能免俗,转眼间便和孙玉楠聊了起来,女人聊天话题很多,如衣服、穿搭、包包这些,以前不是不喜欢,只是朋友不多,近几年更为严重,像曾经闺蜜以及同学基本鲜少联系,并且对方打电话或者见面那种谦卑姿态,尤其令人不喜。

“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聊了一会,孙玉楠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游戏挺俗,但安霓裳也不无不可,但接下便被对方第一个问题吓了一跳。

“你别几个人操过?”孙玉楠满脸坏笑。

安霓裳那里不知道掉进孙玉楠陷阱,但不想被对方认为自己输不起,是以只能如实道:“就我老公!”回答完毕,又不甘心反问:“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拉拉的?”

“中学吧!那时候我就喜欢女孩子,但当时太小,完全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后来高中才彻底搞懂,补充一点,我男女通杀。”孙玉楠说完拿起红酒给安霓裳斟满。

提问依旧继续,都是生活一些琐事,只不过孙玉楠问题偏于下流,甚至连做爱姿势都问了一遍,游戏尾声时,她随口问道:“你长这么大,喜欢过几个男人。”

“应该就我老公一个吧。”

“应该?”孙玉楠立马抓住病语,然后嘿嘿笑道:“我和你说,可不许撒谎。”

“嗯!”安霓裳撩了一下额前发丝,秀靥满是醉态,也不知怎么,貌似今天酒量没以前好了,抬眼见孙玉楠满脸好奇,就解释道:“是真的,我都不知道除了我老公,剩余那个到底算不算喜欢,确切来说,算有好感吧!”

“很帅?”每个女人都会遇到许多个让自己产生好感的男人,孙玉楠也不觉得奇怪,但安霓裳接下来话语,却让她一愣。

“挺胖的,模样也普通,很奇怪吧?”安霓裳说的轻描淡写。

“恩,女人一般偏于颜值。”孙玉楠赞同点了点头,接下来话题一转:“安姐,你想没想过以后怎么办?先说好,千万不要说不在意,我也是女人,有些东西我也懂,可能一年两年不出问题,但长此以往呢,你总不能青灯古佛,貌神离合生活一辈子吧!”

不知是从对方口中听到“安姐”这种少见称呼,亦或者源于问题本身,安霓裳先是一愣,继而思虑良久,整整过了一分钟,才淡然道:“不知道,以前考虑过我老公的。”

孙玉楠听完,玉手遥指安霓裳,最后捂着肚子直乐。

“很好笑吗。”安霓裳自顾给自己酒杯斟满,那妖娆倩影,看的人莫名有些心疼。

“我只是没想到堂堂商场女王,居然也会有如此幼稚时候。”孙玉楠摇了摇头:“妻奴是存在,但根本就不能长久!”说完她拎起椅子,坐到了安霓裳旁边,言语极尽暧昧:“有没有考虑过女人呢?”

“说什么疯话!”安霓裳美目一瞪,故作生气状,只不过貌似没什么效用,反而声色俱厉下,自己丰盈大腿处多了一直坏手,她挪了一下,但没避开。

“既能解决相思之苦,又不用背上道德枷锁,安姐,你哪都好,就是面对欲望太优柔寡断。”孙玉楠一边用素手轻轻摩擦,一边把嘴巴贴到安霓裳耳垂处:“我倒觉得咱们女人,想做什么要趁年轻,要不等年纪就大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安霓裳别过泛着晕红俏脸,不知是不是酒气影响,除了最初抗拒,她并没制止孙玉楠明显不妥的行为。

“这不是看你可怜,好好一个人间尤物,偏偏没遇到对的人。”孙玉楠得寸进尺把手移到安霓裳纤腰处,然后继续攀爬,直到遇到那高耸饱满的浑圆之地才堪堪停止:“实话实话,之所以对你感兴趣,其中一部分源于你这副身体,简直就是调教师最好的道具,至于其它,则是有点恶趣味。”

“自卑心作祟?”说话时,安霓裳轻轻握住不断在自己胸口揉捏的坏手,然后移开。

孙玉楠不以为意:“没错,这是我为什么喜欢身份尊贵女人的原因,每当看到她们放在自尊,卑微跪在我脚下,我心里就有股无法抑制的兴奋,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遇到我是她们的幸运,至少不必压抑自己内心,不必高高在上端着,只需要享受那种无尽的快感!”

“怎么不说,她们除了你所谓的快感,也同样受到了羞辱!”安霓裳忍不住嘀咕,可能以冷艳铸成的她,自己都未察觉,和孙玉楠相处后,有些时候越发孩子气。

“没有谁能强迫谁,我只是去帮她们撕掉那件虚无的清高外衣,帮她们了解自己本性,从而让其认清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孙玉楠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堪称祸水级的秀靥,循循善诱道:“安姐,做人别那么累,要学会享受快乐,有一点放心,对待奴我是很严厉的!”

阴云遮掩,外面不知何时开始昏暗一片,没一会,开始刮起呼啸冷风,与之伴随的是豆大雨点,明明寒意正浓,但呆在屋里的安霓裳却莫名觉得火烫,芳心不受控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血液快速流转,那本就明媚的俏脸,被红晕覆盖,更显妖艳。

表面虽云淡风轻,可孙玉楠那些话语,却像火把一样在周身缭绕,沿着那敏感之地不停燃烧,直把安霓裳刺激的心神恍惚,脑海忍不住幻想白天看到的一幅幅羞人画面。

“安霓裳啊!安霓裳,你怎么能那么不知羞耻呢!”理智最终占据上风,安霓裳强压心头悸动,耳根发烧站起: “额……要是没事……我……我就先回去了。”

只不过走到门口时被身后人叫住,孙玉楠距离安霓裳一米远地方挺住脚步,笑容迷人,一改刚才跳脱:“有些东西喜欢上了,就会忍不住去遐想,继而去尝试,你觉得自己能控制多久呢,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居然能压抑住,甚至还想把老公培养成S,但那又怎么可能呢?”

安霓裳僵立当场,俏脸一片惨白,培养姜飞的失败,无疑是她心中最大的痛,而且如对方所说,有些东西一旦喜欢了,就再也挥之不去。

孙玉楠一番措辞直重要害,这个年纪不大,以调教富家小姐和名流人妻为志向的疯癫女人,在调教和堪破女人心理的修为,远比预想的恐怖,她来到安霓裳眼前:“人纵然在聪明,也不能一直压制住自身欲望,我想这点你比我要清楚,刚才我给你好说歹说,只是一时兴起,生活中,很多人求着被我调教。”

“所以对我来说,有你没你其实是一样,反而是你,昧心自问,你觉得以后会遇到我这样了解你的调教师吗?我要是你,就不会急于走,而是放下所谓矜持,坐下来好好谈谈,当然前提是,你要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说到这里,孙玉楠冷不防抬起手臂,直接一个巴掌甩在安霓裳那张妩媚俏脸上:“别总摆出一副清高的表情,你还不配,我是丫鬟的身子小姐的命,你却正好相反,明明豪门出身,骨子里确是下贱胚子!”

一如两人初次见面,只不过这次角色逆转,被打蒙了的安霓裳捂着脸颊,神情变幻莫测。

孙玉楠冷笑连连:“要是觉得委屈,何必像个妓女主动送上门来,你这么聪明,难道就不知道我的想法?!”

安霓裳俏脸惨白,双目无神站在哪里,整个人灵气全无,虚有其表,毫无神韵,一番羞辱话语,让她身心深受打击,从小到大,何曾受到这种委屈,和姜飞结婚以来,更是对其无微不至,在集团中更不要说了,而往日不论在任何场合,说是如鱼得水都不为过,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在这种状态下,自己居然不太排斥,反而有些地方居然起了反映。

见到这幕,孙玉楠嘴角划出一抹刻薄:“你当过女王,有些东西用我教你不!”

安霓裳娇躯颤抖,好半天,才花容惨淡苦笑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

十日后,南亭影视城。

“就这么着急回去,不出去庆功一下?”一身时尚装扮的姚青雪,趁着其他人上车功夫,怪嗔看着某人。

“我今天有点事,就不去凑热闹了。”坐在自家车里的姜飞,对着窗外的女人尴尬一笑,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搁在平日,他肯定不会推辞聚餐,但最近不同以往,已经小半个月没回家了,一想到娇妻那妖娆身段,他就有些按捺不住。

“老姜这是饱暖思淫欲,小别胜新婚,这要是回去晚了,安总可要生气了。”章天运从大巴车里探出头来,拍戏朝夕相处,比以往混的更熟,是以也敢开这种不大不小的玩笑。

车窗外的姚青雪尴尬一笑,也没继续邀请,说了句路上小心,便转身上了大巴车。

在众人离去后,姜飞也启动车子,路上风驰电掣,从剧组到家居然连二十分钟都没到,只不过到了车位旁,他愣了一下,自家车位多了一辆黑色奔弛。

岳父和岳母大人来了?可他们不喜欢奔弛这种车型啊!是霓裳的朋友?也不对!姜飞琢磨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安霓裳的朋友,除了商业伙伴,余下他基本都见过,也没几人,而且全是女的,但也没听说谁喜欢开奔弛的。

算了,不想了!姜飞晃了晃脑袋,来到门口,直接按了门铃,说实话,此刻心理有点小激动,为了给娇妻惊喜,他事先也没有打电话。

门开的比预想中的晚。

“不是今晚回来吗,怎么这么早?”身着一袭红色长裙的安霓裳,明眸略有慌乱,她讶异道,:“呃……我……我还没给你准备午饭呢。”

粗心大意的姜飞,哪里注意那些,直接把女人拦腰抱起:“嘿嘿,秀色可餐还吃什么午饭。”

“啊!……快放下!家里有人!”

几乎是安霓裳惊呼出声功夫,一声女音在姜飞身侧响起:“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

陡然出现的声音把姜飞吓了一跳,他急忙放下娇妻,转身一瞧,是个陌生女人,留着一头利索短发,穿着一身职场女士西装,年纪上来看貌似不大。

“她是我一个朋友,叫孙玉楠,呃……今天我生病,所以过来看看我”安霓裳臊红脸一边整理裙摆,一边介绍:“玉楠,这是我老公姜飞。”

“你好,你好!”姜飞先是上前和名叫孙玉楠的女人握了一下,然后回身担忧看着安霓裳:“怎么突然不舒服,好点了吗?”

“没什么大事,对了,还没吃饭吧。”安霓裳对着姜飞浅浅一笑,然后侧身冲着孙玉楠含糊道:“玉楠,我要出去卖点东西,跟我一起去吧!”

闺蜜邀约,本是平常,可没成想却被对方拒绝,孙玉楠半真半假开启了玩笑:“是把我当成使唤丫鬟,还是怕我吃了你老公?”

安霓裳被弄的表情一窘,但没说什么,而是咬着红唇转身离去。

看着娇妻倩影愈行愈远,姜飞差点没控制住,倒不是他没定力,而是女人无论那天生自带的娴雅气态,亦或者被红色长裙勾勒出的绝美曲线,实在太过诱惑,尤其步履款款之间,挺翘处那两片若隐若现的浑圆臀瓣,纵然身为老公,也忍不住遐思无限。

咦!怎么好像大了不少?不知是不是错觉,偷窥娇妻背影的姜飞,总觉得娇妻那肥美翘臀比以前丰腴不少,但未等他细细思量,却听到一旁的孙玉楠嘀咕道:“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话语三分取笑,七分戏谑,听得姜飞老脸一红,尴尬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孙玉楠倒是有些自来熟,找了沙发坐下后,好奇瞪着那双大眼睛问道:“你也喜欢调教?”

我操!这婆娘怎么知道的!姜飞吓了一跳,部分源于孙玉楠的言语大胆,余下则是不理解对方怎么知道自己这个秘密,霓裳告诉她的?不可能呀!娇妻社交性子他还是了解,从来不会和外人聊一些露骨话题。

就在姜飞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却见孙玉楠抽出背在身后的右手,那里多了几本书,定睛一瞧,可不就是上次韩薇送的那几本。

“大惊小怪做什么,你没回来之前,我就简略翻看了一遍。”孙玉楠扬了扬手中,颇有些暧昧问道:“你也爱好这个?”

“这……咳咳!”姜飞干咳半天也没下文,落落大方固然是好事,但太过生猛,真有点接不住。

孙玉楠埋怨瞧着姜飞:“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做都做了却不敢承认,说说嘛,毕竟咱两都属于同好!”

有些人确实不能以常理度之,明明给别人制造尴尬,反而像自身站理一样,就在姜飞好奇娇妻从哪遇到这么一个奇葩朋友时,却听女人又道:“对SM都有点扭扭捏捏,怪不得你和安姐能成为夫妻。”

“啥?”姜飞有点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在孙玉楠给了一个你听得没错眼神后,足足五秒,才有点不敢置信道:“女王?”

孙玉楠点了点头,笑的有点意味难明。

姜飞刚才震惊不是源于SM,只是没想到娇妻会通过SM认识朋友,这是以往不会发生的,毕竟女人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羞涩的,但恍然一想又有些释然,女王之间总有些共同话题,兴许私下会交流一些调教心得。

“对捆绑精通吗?”孙玉楠应该知道姜飞想歪了,但没有刻意解释,她翻开书页,找到一张指了指:“比如这种。”

上前一看,图片是一个娇躯悬空的赤裸妇人,面朝地面,华容惨淡,两条修长美腿被朝两边分别固定,她前后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拽住秀发,把鸡巴塞入她嘴里,另一个扒开她肥美臀瓣,而进入地方居然是肛门。

“捆绑这块,我不太了解!”虽然姜飞想摆出一副高手姿态,奈何远没有达到信手拈来地步,主要是上面手法也太复杂一些,见孙玉楠一脸失望,便解释道:“是一个朋友给我的,画图册的人是他的主人,我这有他的联系方式,你要吗?”

孙玉楠忙不迭点头,看来对捆绑真的很痴迷,不过加了微信后,她忽然眼珠一转,语含深意道:“对了,姜飞,有个事情想咨询一下。”然后也不等某人答应,便摆着一副苦恼样子:“我玩这个不久,勉强算个新人,哎!头几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女奴,可就是不知道怎么调教!”

“说来听听,但不敢保证能解决你的问题!”女人软语相求,何况是娇妻朋友,姜飞也不想弱了气势,主要是对方口中这种“小白”字眼,让他平添不少勇气,要知道这段日子以来,先有徐百强后有牛爱菊,就是比自己接触晚的娇妻,都能甩自己几条街,说起SM这块,无疑就是自家伤心地,此刻好不容易逮到个新手,怎么能不好好发挥表现一番。

接下来便是孙玉楠的娓娓道来:“那女人挺正经的,并且生活中挺强势,她有老公,想玩,但有些放不开,我有点把握不好尺度,怕下手太重造成逆反心理,又担心轻了她排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人前女神人后母狗,然后喜欢端着!”好为人师的姜飞,学起牛爱菊口吻。

“对,就是这种!”孙玉楠喜笑颜开,往姜飞这边凑了一下:“她呀,看着一本正经,其实骨子里挺贱的,你都不知道,第一次脱下她内裤时,那骚逼里全是水,给我都吓一跳!”

人妻、平日强势、背地里闷骚,无疑很刺激男人心神,姜飞被撩的恶从胆边生:“对这种贱逼,就要狠狠收拾,千万别惯着,玉楠,呃!叫你玉楠没问题吧?”

见孙玉楠一脸崇拜望着自己,姜飞越发肆无忌惮:“以我经验来说,对付这种表里不一的骚货,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你要给她点好脸,她反而看不起你,别怪哥说话直。”

相同爱好能让彼此亲近,更何况虚荣心大大满足,姜飞自身调教能力如何先且不说,至少言语上颇有种指点江山味道,孙玉楠一副受教乖巧模样,顺其心意插嘴:“哪有,我也这样想,还寻摸着以后调教好了,找一些男S给她好好开发一下那里!要不,到时候我找你帮忙?”

“呃……这不行,我不会背着你安姐乱玩!”姜飞正义凛然摆手决绝,同时心中道:他娘的当得我傻呀,你和霓裳是朋友,万一给我埋雷呢。

孙玉楠一脸遗憾:“那好吧,听说她后面是个处,这样只能便宜别的男人了。”

就在一方忍耐,一方诱惑之际,出去买菜的安霓裳终于回来,见姜飞和孙玉楠聊得火热,有意无意问了句:“你们在聊什么呢?”

孙玉楠笑笑,没有说话,而是起身告辞,而令姜飞奇怪的是,娇妻并没有挽留对方,而是简单送送,就去了厨房,炒菜中途又把刚才问题问了一遍。

姜飞虽觉得娇妻状态有些奇怪,但回答却没什么保留,最近他也想开了,夫妻之间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为好。

吃饭时,安霓裳试探性说了一句:“老公,我今天看了一条新闻。”

等了半天,却没下文,姜飞放下碗筷,忍不住出声调侃:“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太想我了?散儿散物久舅物散吧柳”

安霓裳贝齿咬了一下红唇,继续道:“上面讲,有个女人背着老公,和……和另一个女人发生那种关系。”说到这里,她用那双剪水明眸望着姜飞:“老公,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特别不自爱?”

察觉娇妻那张眉目如画俏脸有些纠结,姜飞误以为她是因为出去当女王这件事耿耿于怀,便故作浑不在意:“又不是和男人,这那算什么出轨,充其量属于好奇心作祟。”

几番话语下来,似乎把安霓裳心结打开,她美滋滋站起身来,给姜飞夹饭菜,直把后者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感慨:小别胜新婚,古人真是诚不欺我。

以前这种待遇有,但最近却是不多,就在姜飞想着要不要趁热打铁,一会来个白日宣淫时,却被一阵电话声打乱了布局。

“孙玉楠打过来的。”安霓裳明眸一眨一眨。

“这种事情还要避讳我呀,看来女人友情比男人可靠的多。”姜飞虽然嘴里嘀咕,但还是起身,心里也没多想,毕竟女人之间总有一些私密话语的。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姜飞也不例外,来到卧室,直接爬上大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幻想娇妻那火辣身材,只可惜,几分钟后,他便被回身尽来的女人浇了一盆冷水。

“一会要出去一趟,晚上我会早点回来陪你!”安霓裳歉意一笑。

姜飞哀叹一声,但也没办法,只能目送娇妻身影离去,同时心理对孙玉楠怒骂不已,那婆娘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自己回家时来了电话,念叨一会,他起身来到卫生间,打算洗个热水澡,然后休息,毕竟半月积攒,玩上免不了一番神仙打架。

洗发液?颜色不对呀!姜飞无意发现纸篓洗漱台有个小盖子,闻了闻,有股大海的味道,而且里面有点黏黏的,瞧着有点熟悉。

“哗……”

水自浴头喷洒下来,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姜飞一边搓洗身体,一边哼唱起来:“听到你声音,总有心跳的感觉……”

这是一首国内当红女星的成名曲——《总为你心跳》,不过,刚唱到一半,他便停了下来,倒不是受不了自己的五音不全,而是今天不知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狐疑瞧了瞧左右。

香皂……?在的。

至于手巾,也老老实实挂在那里。

内裤?开什么玩笑,在自己家要什么换洗内裤,直接光屁股多好!

找了好半天,终于发现罪魁祸首,原来——那个装着满满粘稠物的瓶盖,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东西熟悉无比,像在哪里见过。

“算了,等会来问霓裳吧。”

“等等……自己刚才想什么来着?对了!霓裳……!”姜飞脑中一道思绪如同闪电滑过,总算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透明物质,有次给妻子那个………

“但这………也太……?”

“对了!监控!”想到这里,姜飞连洗澡也顾不上,随意用围巾抹了几下湿漉漉的头发,便朝卧室飞奔而去。

“还别说,装的挺像,瞧着挺正经的女人,没想到是个骚货!”

“他娘的,也是自己笨,人家说什么都信,记得当时自己傻乎乎的,还真把对方当成女王………”

姜飞坐在大床上,娴熟启动电脑,然后插上手机,至于粗秽词语,当然不可能针对安霓裳,先入为主的思想,令他自然觉得孙玉楠真实身份是个“女奴”,只不过碍于面子羞于承认而已,至于妻子嘛………根本就不用猜,当然是以女王的身份出现。

“是奴就是奴呗,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能找到妻子这种女王,其实也是种幸运!”

“霓裳做女王是什么样子呢?温柔?肯定不会!”

姜飞咧嘴笑出声来,之所以如此兴奋,无疑与两点,一是虽然他调教淫妻梦想遥遥无期,但其实对妻子如何调教别人,他还是蛮好奇的,另外一点则是因为孙玉楠,先前二人对话,让他多少感觉自己被愚弄了。

“仇人”脱光衣服,屈辱跪在地上,而调教那个人便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什么比这个还令人兴奋的吗?

要是让姜飞回答,他一定斩钉截铁回答“没有!”虽没亲眼见到妻子如何调教,但多年相濡以沫,使他非常清楚,“安女王”那种清冷性子,在调教方面,绝对是会是很多女奴的噩梦。

看到屏幕亮起,脑补不少画面的姜飞,迫不及待打开一个监控软件,接着让屏幕最大化,摄像头异常清晰,就是时间有点早,入眼的是某个酣然入睡的冷艳女人,他没有偷窥习惯,是以右手拖着鼠标大幅度快进,但貌似进度有点大,时间一下子来到七点二十。

一间书架满满,余下只有一张黑色办公桌的房间,出现在姜飞的视野里,这是自家的书房,与之伴随的还有两道妖娆倩影,她们都背对摄像头,一个站在房间中央,此刻正饶有兴致盯着墙壁上挂着的那一排排奖状,另一个女人则靠近窗户,负手而立,明眸眺望苍穹。

姜飞目光很自然移到那名靠近窗户,身着一袭红色长裙的高挑女人身上,窗外清风袭来,缭乱了女人一头柔顺青丝,同时,也让那种清冷的绝美秀靥展露出来。

其实哪怕没看到那张清冷秀靥,姜飞也一下子认出安霓裳,毕竟一米七多的身高,公认的细腰,有着少女般挺翘,又蕴含熟女肥硕的蜜桃臀,这些都不是随便那个女人就能拥有的,而且由于家世和常年深处上位者原因,让其妩媚中自带有一股清冷,凡此种种,想认错都难。

约莫过了一分钟,窗旁的女人轻轻回首,然后迈着那两条修长美腿朝孙玉楠走去。

说实话,以大众眼光来看,孙玉楠容貌精致,身材丰盈,该大的地方都发育不错,绝对属于美女,此时搭配一身OL职业装,非常能引起男人不该有的心思,只不过与安霓裳对比,立刻就稍显失色。

画面中,孙玉楠应该听到身后声响并没有回头,她语气略带羡慕道:“要有你学习这么好,我小时候也不会挨那么多打。”

“这是小学和中学的,高中大学得的太多,就没挂上去。”安霓裳来到她身后,娇躯前倾,几乎贴在一起。

“你能不能别这么打击……呃……!”屏幕里孙玉楠话语突然嘎然而止,只见她过转去,脸色通红羞怒道:“安霓裳,你有病啊……你……你还弄!”

我去,这孙玉楠脾气也太大了吧,居然敢骂自己的主人……霓裳不就是……呃………会不会是弄疼了?

虽如此想着,但相较于孙玉楠,姜飞实则被安霓裳粗暴吓了一跳,起先他还没注意,这仔细一瞧才发现,娇妻的右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孙玉楠衣襟,看那姿势像是很用力握住了什么东西。

“喜欢吗?”安霓裳轻声询问,右手如同遇到了宝贝,死死握着不松手,那冷艳的俏脸,散发着难掩的兴奋。

这画面给姜飞看的一阵脸红,说真的,他脑中是排练过娇妻是如何调教的,但实在没想到如此粗暴直接,难道……不应该有点前戏吗?还是女人和女人之间都这么玩?

“快撒手,再这样我生气了………啊………你这个疯女人!”

孙玉楠的激烈挣扎,并没有换来任何成果,她和安霓裳站在一起,身高略矮,而且力气貌似也不占优势,几番下来,反而失地丢的越来越多,甚至一抹深邃且白嫩的乳沟都有些掩盖不住。

“玉楠,看不出来,你的居然这么大!”

“呼………呼……安姐………快放手……!”

一个女人的欣喜,换来的是另一个女人的慌乱挣扎,前者放肆的嬉笑声,与之伴随的是后者的屈辱,直把姜飞看的目瞪口呆,毕竟娇妻在他心中,一直是冷艳骄傲的,很少如此强迫………这………应该不算强奸吧!

惊讶归惊讶,可本质来说,看到如此香艳一幕,姜飞还是很兴奋的,只不过略带些不解,既然孙玉楠接受娇妻调教,那为何还反抗如此激烈,按理说………咦……?

不经意间,他发现躺在办公桌上,衣衫几近半解的孙玉楠居然不再挣扎,更令他奇怪的是,那只已经解开她衬衫扣子的素手,也没有继续下去。

这又咋了?就好像看了个电影,就要紧咬关头,突然——停电了,不过未等想明白……

“好玩吗!”孙玉楠说完,便目光平静的看着胸前那只素手,散儿散物久舅物散吧柳。

“怎么了?”安霓裳咬着红唇,明眸迟疑看着她,见对方默不作声,身子便向前靠了靠,同时青葱玉指碰了碰对方衣角:“我……就是……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真生气啦?”

这什么语气,这什么画风!姜飞一时间有点懵逼,咋感觉自己脑子今天有点不够用,他能察觉娇妻表情有那么一丝丝不自然,而更让他倍感震惊的是……

只见孙玉楠站起身来,扬手便“啪”的一巴掌:“不分尊卑的东西!”

我靠!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女奴居然敢………不对!难道霓裳才是……?

姜飞大惊失色瞧着视频发生的一切,当瞧见挨了一个耳光的娇妻,居然默不作声站在那里,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恍然意识到娇妻居然才是……难道那瓶盖淫水是霓裳的?!但霓裳的性子,怎么会…………

视频进度并不会因为姜飞的震惊而停止,只见孙玉楠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眼前那名一袭红裙,姿色堪称风华绝代的女人,她语气全是满满嘲讽:“刚才很好玩是不是?”

安霓裳默不作声,素手不自觉攥紧衣角。

孙玉楠轻轻抬手,挑起安霓裳下巴,看了一会那张清丽无双的冷艳俏脸,随后目光下移,来到了那处鼓胀丰满之处:“奶子长这么大,喜欢看的人不少吧?”说完又道:“安总,以后我找几个男人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奶子,顺便操操你的逼好不好?”

那一刻,安霓裳明眸陡然闪过一丝凌厉,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哎呦,这是什么眼神,还把自己当女王?”孙玉楠却如同视而不见,反而学着安霓裳最初那样,把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襟,只是较之后者更为用力,看那青筋毕露的手背,甚至让人怀疑某处饱满之地,会被捏坏。

“啊!疼……!”安霓裳笔挺玉背,瞬间弓起,眉宇间尽是痛楚。

“又饱满,又有弹性,而且和绸缎一样滑溜。”

孙玉楠笑声,让人听起来极度不舒服,就像地狱里的小鬼,随着话语,她手上没有学最初那般用力,而是转为解开安霓裳胸前纽扣。

安霓裳下意识用手遮挡一下,但随着孙玉楠脸色越发难看,她又迟疑的拿开,接着任由对方施为。

妻子这是怎么了?当看到冷艳女人只是象征式的抗拒,姜飞脑子“嗡”的一声,其实现在他对眼前所发生的,仍有些不敢置信,毕竟性格强势的娇妻,十天前还是高高在上女王,怎么转眼间………

他有股想结束这一切发生的冲动,但……可能吗?难道关掉视频……?

最终,他放弃了掩耳盗铃的举动,重新把目光移到屏幕,他想知道娇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纽扣的脱离,让女人胸前衣领“嘭”的一下松散,就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要被释放出来一样,孙玉楠轻轻一笑,然后手掠过安霓裳那白皙曼妙的香肩,然后继续行进,一直来到玉背才堪堪停止,最后开始摸索。

姜飞知道这个坏女人在寻找什么,但无力阻止,只能心中悲凉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屏幕里,身为当事人的安霓裳,似乎也意识即将要发生什么,但她只是咬着红唇,接着把头垂的很低。

大约过了十秒钟,孙玉楠终于找到目标,一手娴熟解开,一手跟着探入安霓裳前胸,几番动作,一件黑色文胸被她抽了出来,接着又把安霓裳本就松散的衣领朝两面猛然一拉。

没了遮掩物,安霓裳那对高耸白嫩的豪乳,顿时暴露与空气中,没有丝毫松弛下垂,反而傲然挺立,就像在宣誓这具胴体主人的与众不同,中间那抹嫣红一点,则如画龙点睛一般,让两座饱满雪峰散发一股难以言喻熟女气息的同时,又蕴藏少女般的羞涩娇嫩。

“你说你容颜好看就罢了,怎么奶子也生的这么美!”孙玉楠身子前倾,坏笑盯着安霓裳胸前那对雪乳,继续道:“啧啧....真羡慕你这对大奶子!”说完她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办公桌。

见到孙玉楠手势,安霓裳那张眉目如画的俏脸,出现明显的挣扎,较之先前被解开乳罩更为严重。

“我说话不好用了?”孙玉楠冷哼一声,语气命令味十足。

安霓裳似乎对在书房发生一些事情,有些排斥,她缓缓抬头,与之对视,但看到孙玉楠没有丝毫退让的眼神,她娇躯一颤,急忙低下头。

迟疑片刻,最终,她还是朝桌旁走去,然后身子前趴,用两只纤纤玉手扶住桌子前沿。

这时,孙玉楠来到她的身后,接着故作不懂道:“安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抹羞愤自安霓裳俏脸闪过,她红唇动了动,但依旧没有说话。

孙玉楠把手放在安霓裳那弧度惊人的翘臀上,一边隔着红唇抚摸,一边意有所指道:“好了伤疤忘了疼?”

应该是察觉臀间那只坏手,安霓裳娇躯抖了一下,连带声音有些发颤:“霓裳刚才犯错了,请您责罚。”

孙玉楠笑容愈来愈胜,不解道:“怎么责罚?”

安霓裳咬了咬红唇,似乎遇到什么难堪事情,但最后她还是细不可闻道:“请………请打……打霓裳的屁股。”

屏幕外,姜飞目瞪口呆看着电脑,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娇妻的言语吓了一跳,无怪乎他震惊,毕竟安霓裳无论在生活亦或是工作中,一直都是以冷艳高贵着称。

“哎,你说,要是让你属下知道,堂堂安氏的女总裁,居然提出这么淫贱的要求,他们会怎么看你?”孙玉楠嘴角流露出一抹鄙夷,继续嘲讽道:“第一次见到你,你表现得那么清高,怎么短短几天,就变成这么骚!”

说完,她便扬起手,朝着安霓裳那弧度异常惊人的翘臀扇去。

安霓裳背影及美,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但相较于前两者,其实犹以臀部为最,平日行走在大街上,很多男人第一关注点都会放在她格外凸出挺翘的肥臀上,如今重重的巴掌袭来,“啪”的一声,她那傲人隆起处,猛然一颤,继而掀起一片超过三秒多的臀浪……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安霓裳秀眉紧蹙,不过孙玉楠显然没想这么轻轻放过,一手按住她腰肢,一手继续毫不停歇抽打那高高隆起的翘臀,并且每一巴掌都扇的及重。

最初几巴掌,安霓裳还死死抿着红唇,可不知是不是臀间痛感越来越强,十多下后,她擅口开始发出浅浅的哀叫。

“啪、啪、啪、啪………”抽打的同时,孙玉楠还不忘继续羞辱:“我就喜欢收拾你这种骚逼,看着清冷,其实骨子里比谁都他妈贱!”

美好的东西,不单单只让人产生呵护欲,有时候反而心中生出一股暴虐,孙玉楠此刻大约就是如此,看着身下那诱人娇臀,尤其是触碰安霓裳那张冷艳的俏脸,她巴掌越发用力,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抽打大约持续了五分钟,也许是累了,孙玉楠停了手,淡淡问道:“你说说,自己为这么骚?!”

安霓裳扭过头,略显为难看着孙玉楠,想来是要通过这种近乎妥协方式越过这种难堪问题,可当瞧见对方那高高杨起的巴掌,她便急忙道:“是您管教的好。”

孙玉楠点点头,似乎对这种回答很满意,她伸出手去撩起安霓裳红色裙子,看着被黑色蕾丝裹着的饱满臀瓣,以及周围白嫩之处的淡淡红印,暧昧问道:“那天露出,感觉那个教练如何?”

安霓裳睫毛颤了颤,俏脸窘的通红,散儿散物久舅物散吧柳。

这次孙玉楠没有为难,而是追问道:“当时是不是特别期待他操你!”

“不要问这个………”安霓裳声音有些颤。

不知是察觉安霓裳的敏感,还是因为发现她内裤底部出现的湿痕,孙玉楠又“啪、啪、啪……”抽打起来,嘴里还一边怒斥:“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什么上流名媛,出身再好也改变不了骨子里是贱货的本质,没打几下,骚逼就开始流水!”

“呃………疼……”安霓裳清冷的秀靥,渐渐变得痛苦,她不停的扭动肥臀,妄图用这种方法缓解。

“啪啪啪………”

严厉的抽打声,混杂女人呻吟声,让书房内显得格外淫靡。

“女人啊,骨子里就是欠收拾的货,甭管什么地位和身份,要是调教好了,下面那张小嘴,水就会止不住的流!”

“喜不喜欢我抽你的屁股?”

“啊……不要再打了………喜欢……我喜欢被打屁股……啊……”

毫不停歇的抽打,反而让安霓裳,那张犹如冰山的俏脸,变得越发媚态,她下意识加紧双腿,擅口发出的哀吟,一时间让人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