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1 / 1)

他走到路上,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夭夭家的住址。

夭夭跟踪的水平显然很菜,现在才被发现说明她刚刚赶上, 这说明什么?

李尧城翘起嘴角,这说明夭夭知道这两辆车要走哪条路,是往哪儿去的。

她找到了第二个加工地点。

现在再跟踪那两辆车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想知道第二个加工地点,只能去问夭夭。

李尧城下了出租车,看着来到夭夭卧室那面,轻巧的翻上去,找到夭夭的房间,伸手正准备敲窗户,突然发现窗户没锁,他笑了一下,决定给她一个惊喜,轻轻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刚好听见微哑的温柔女声叫了一声“阿臣”,然后说谢谢。

刹那间吗,一颗心坠入冰窟。

他当过夭夭不少时间的“丈夫”,她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再清楚不过。

但他还是不死心,轻轻把窗帘撩出一条缝,看到了屋内的基情景。

李尧城蓦地咬紧了牙关。

夭夭双臂环住李尧臣的脖子,仰着脸看他,哪怕她看的不是自己,李尧城也能感受到她眼里的诱惑,更何况是处于她目光攻击中心的李尧臣了。

李尧城攥紧窗户,咬牙告诉自己,第二个加工地点夭夭一定是从李尧臣这里问出来的,现在很有可能是在用美人计,继续套取情报,他不能冲动,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夭夭勾着李尧臣的脖子,把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挪到他身上,轻声抱怨道:“那些人手劲儿好大,我脚腕到现在还是疼的。”

李尧臣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脸色更沉,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到她脚上,看着那一圈已经变紫的指痕,抿了下唇,不甚情愿的问:“严重吗?”

夭夭摇头:“有点疼,我要不知道严重不。”

“坐下,我帮你看看。”

夭夭顺势坐到床上,两腿一伸,挂在他的腰上,露出狡黠的笑,“不用看了,一点都不严重。”

她一点不带掩饰的,摆明了是在勾引他。

李尧臣脸色更沉,她腿还在用力把他往下压,他只能用双手撑住床面才不至于趴到她身上,“你想干什么?”

夭夭笑盈盈的眼里蓦地浮上一层雾气,双手重新勾上他脖子,哀声道:“我被那些人欺负的时候,他就在车里,却连面都没露,心里只有他的工作……”

李尧臣眼里潜藏的期待瞬间消失,被坚冰覆盖,他抓着她的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从脖子上拉下来,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陈夭夭,你欺人太甚。”

她把他当什么了,受伤了疗伤的工具,还是用来气李尧城的工具?

不管结果是什么,都是对他的莫大的侮辱。

夭夭死死拉着他不让走,眼里的雾气结成水珠缓缓滑下来,带着哭腔道:“阿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了,你会信吗?”

李尧臣冷笑:“那你的喜欢还真廉价。”

夭夭垂眸,湿漉漉的睫毛轻颤,溢出一声自嘲的笑,“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喜欢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喜欢也一样。”

李尧臣冷着脸没吭声,夭夭叹了口气,轻轻松开他,故作轻松道:“哎呀没骗到你,我开玩笑的,反正暂时没法和你离婚,权当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嘛。”

她松开了,他反倒又不走了。

李尧臣撑着身子趴在她上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既然你觉得无聊,那咱们就做些不无聊的事。”

说完,不等夭夭反应就猛地压下去,吻住她的唇。

夭夭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就顺从的抱住他,双手探入他衣内,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摸索,慢慢的,她摸到一个圆形的凸起,即使年代久远,也能摸出来上面的皮肤粗糙不堪。

李尧臣被她摸得呼吸急促,放开她的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惩罚她的撩拨,回应他的是一声缠绵的惊呼。

夭夭努力调整呼吸,颤声问:“这里……怎么了?”

李尧臣含糊应道:“几年前的旧伤。”说完就重新吻住她的唇,不许她在问住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窗外的李尧城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出格,刚开始还能忍,努力告诉自己工作为重工作为重,但当李尧臣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的时候,再告诉自己工作为重都忍不了了,就在他准备破窗而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李尧臣的。

李尧臣拿出手机,看也不看直接扔到地上,可铃声一直锲而不舍的响,大有不打通绝不罢休的架势。

夭夭受不了,用力推他,让他先去接电话,不行把声音关了也行,别让它再响了。

李尧臣不堪其扰的爆了一声粗口,下床拿起手机一看,沉默了一下,按下接通。

夭夭躺在床上,听着他一声声淡漠的“嗯”和“好”,心里有些不安,等他挂了电话,忙坐起来问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李尧臣没有再上床,去衣柜拿出干净的衣裳边穿边道:“爸打来的,让我现在过去一趟,你不用管,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拉开门就走了。

夭夭一句话都没问出口,听着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趴在床上叹了口气,把脱了一半的衣服解开,扔到床下,刚准备钻进毯子下面睡觉,听见窗户打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在她发出尖叫之前冲到床上,捂住她的嘴。

李尧城哑着嗓子道:“是我,别叫!”

夭夭看清他的脸,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李尧城没回答,直接问:“他们要把半成品送到哪儿?”

夭夭看了他整整三秒钟,终于回答:“云岭路的皮包厂。”

在她盯着他看的时候,李尧城也在看她,目光火热滚烫,在她肌肤上徘徊。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一丝不落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然而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在愤怒之余,竟然有另一种渴望猛地自体内窜起,一下子彻底燃烧起来,不可遏制。

耗费了唯一残存的理智问清楚最重要的问题之后,他再也忍不住按住她后脑勺,对着那张肖想已久的唇吻了上去。

夭夭剧烈的挣扎,她用力的踢打他,但她激烈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挠痒痒而已,轻而易举就彻底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