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浓又密,又黑又亮,真是完美的逼毛。」吴德看着解婧的胯间,忍不住赞叹道。
他说完就转身去了不远处的卫生间,没用多长时间,便从里面先后取出来一盆温水,一张泡沫软垫,还有一只银色的工具箱。
吴德先是将解婧的屁股轻轻抬起来,把泡沫软垫放在了下面,随后又掬了一把温水泼在解婧的胯间,将她那挂满淫水与精液的阴户清洗了一遍,并且把她那乌黑浓密的阴毛也顺带冲刷了一下,让其变得如同绸缎一般柔顺光滑。
紧接着吴德又把手边的工具箱给打开了,那里面放满了各种奇淫巧具,有跳蛋,橡胶肉棒,还有肛塞……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把闪着寒光的T 形剃刀。这把剃刀跟在吴德身边已经有数十年了,被它收割的美女阴毛数不胜数,如果全部集合起来,应该能给吴德织成一件毛衣。不过这把剃刀虽然久经岁月,然而它的刀刃却依然锋利,没有一点生锈的痕迹。
吴德猎艳这么多年,不光练成了金枪不倒的神技,更是把剃毛的功夫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是闭着眼睛为女人刮毛,也绝不会损伤到她们那娇嫩无比的阴部皮肤。
只见吴德先是在手掌上挤了一些白色软膏,紧接着双手快速摩擦,将它们搓成了泡沫状,随后把这些泡沫全都涂在了解婧的阴毛之上,让解婧的阴毛变得稍微柔软一些。
因为身负名器,加上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解婧的阴毛长的十分浓密,如同一群高傲的士兵般围绕在自己的阴户周围。由其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又体验到了使自己毕生难忘的鱼水之欢,在吴德的性爱滋润之下,她的阴毛似乎又比之前更加旺盛了一些,并且乌黑亮丽极有光泽,如同雨后的芳草,充满了茁壮的生命力。
往日里的解婧高傲清冷,全身上下笼罩着一股禁欲的气息,可是谁又能想得到,这样的女人竟然会长着如此浓密的一圈阴毛,和她的形象气质产生了极大的反差。
每次吴德与解婧做爱的时候,看着这一圈象征着旺盛情欲的阴毛,心里都是激动不已,他对解婧身上的一切都充满了强烈的性趣,由其是这一圈浓密的阴毛更是让他情有独钟。本来他也是舍不得将之刮掉的,可是想到可以用解科长的阴毛制成毛笔,把它当成战利品,记录下自己的光辉战绩,他心里便激动不已。
除此之外,自己还可以欣赏到解科长被剃完阴毛之后,如同少女一般光洁无瑕的嫩穴,并且她以后再长出来的阴毛,都是在自己的精液灌溉之下长出来的,从里到外都是属于自己的禁脔。
吴德想到这里忍不住嘿嘿一笑,随后拿出剃刀放到了解婧的阴阜上面,将冰冷的刀锋紧紧地贴着解婧的肌肤,从上而下小心翼翼地滑动下来。如同是割草一般,将解婧的阴毛一点点地刮了下来。虽是齐根断去,但是却完全没有损伤到解婧那娇嫩如水的阴户肌肤,可见其熟练程度。
吴德看着解婧的阴毛被刮去之后,露出下面那如婴儿般光洁嫩滑的肌肤,心里也是激动不已,就连拿剃刀的手都有些颤抖。这还是他数十年来第一次这么激动,就连当年他给一位刚被自己破了处的女明星剃毛的时候都没这样过。
为了不损伤到解婧的私处肌肤,吴德只能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深深地喘了几口大气,让自己激动无比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下。
可就在这个时候,昏睡过去的解婧忽然从高潮中醒了过来,只听她口中嘤咛一声,随后睁开了那对如同宝石般的美目。此刻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不少高潮过后的痕迹,全身上下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弹,美目也是有些迷离,上面仿佛蒙着一层氤氲雾气,恰如碧波春水,美不胜收。
解婧呆呆地望着房顶,仿佛还在回味方才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白皙如雪的俏脸上面一直挂着一层红霞,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意识才逐渐清醒过来。此时的解婧忽然发现自己的胯间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忍不住起身想要查看一下。
此时吴德已经将解婧小穴左半边的阴毛全都剃下来了,正在剃阴户上面的阴毛。却不想解婧却忽然动了一下,那锋利的剃刀瞬间便在她的阴户上面划出了一道伤口。也幸亏吴德反应够快,察觉到解婧的动作之后,立刻便收住了手上的力道,所以划破的伤口并不是很大,只有大概一公分左右,此刻正不停地流着鲜血。
解婧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疼,忍不住娇呼一声:「啊!好疼……」
她俯身往自己胯间看了一眼,那不堪的景象瞬间便让她明白了一切,心里顿时怒火升腾,语气冰冷地向吴德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吴德将手中的剃刀收了回来,随后对解婧笑道:「当然是帮你刮毛了。」
「这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解婧生气地说道。
「唉?解科长可不能这么说,我这么做可是经过你的同意的。」吴德说道。
解婧闻言,立刻便想起了之前自己高潮的时候,脑袋里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便答应了吴德。这件事情虽非自己本愿,可她确实这么亲口说过,因此一时之间倒是也没了指责吴德的理由,只能不情不愿,吞吞吐吐地说道:「可是,可是……」
吴德见解婧这副模样,忽然又拿出了剃刀,准备将她阴户周围那剩下的半边阴毛也给刮掉。当那冰冷的刀锋再次接触到解婧的皮肤之时,解婧顿时大惊失色,赶紧出手制止了吴德,并且生气地质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吴德笑道:「当然是把你剩下这半边的逼毛也给刮下来了」
解婧瞪大了眼睛,态度坚决地说道:「不行,绝对不行,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你这么做了。」
吴德停下了动作,伸手指着解婧的胯间对她说道:「可是这样剃一半留一半也太难看了,你不觉得很刺眼吗?」。
解婧冷冷说道:「那也不用你管,我回到家里自己去处理就行了。」
吴德再次问道:「你确定吗?」
解婧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吴德摇了摇头,只好将手里的剃刀再次收了起来。
解婧见吴德不再勉强,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她虽然态度坚决,可是吴德要是一直这么纠缠下去,她也真的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
解婧发现自己阴阜上的伤口此时还在流血,都已经流到了小花瓣上,和刚从花穴里渗出来的交合秽迹混杂在了一起,看上去更加羞耻不堪。
解婧羞意大盛,赶紧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从旁边的水盆里掬起些许清水,将花穴周围的血迹还有污渍统统擦拭干净。然而那伤口还没愈合,她刚擦拭干净,鲜血就又流了出来。虽然并不是很多,可是看起来却十分刺眼,解婧只好先用自己的手指肚将伤口轻轻按住,避免血液再流出来,随后向吴德问道:「你这里……你这里有创可贴吗?」
吴德笑道:「当然有了。」
说罢便从旁边的工具箱里取出来一串创可贴,约摸有十数个,将它们递给解婧,然后又接着说道:「啂,这些可都是防水的,正好可以使用。」
解婧当然知道吴德口中的防水到底是什么意思,在这种地方,自然必须要用防水的了,她红着脸接过吴德手中的创可贴,将其中一个的封面打开,随后往自己阴阜处的伤口贴去。
然而由于伤口附近的阴毛只剃掉了一半,在右半边依旧生长着大量的阴毛,解婧只能将创可贴右边的小翅膀贴在自己的阴毛上面,因此始终也贴不结实,根本就起不到止血的作用。解婧只能换了个反向,又把创可贴竖着贴了下去,然而那道伤口下面便是她那凹凸不平的小穴,这样更加贴不结实。
这创可贴贴上去没用,不贴的话又会一直流血,解婧也不能一直这么用手按着,她心里又羞又气,犹豫了几分钟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吴德说道:「你,你把那个剃须刀借我使用一下。」
「干什么?」吴德明知故问道。
解婧不好意思回答,只好对吴德催促道:「快点交出来,我有用。」
「你又没有胡子,要我的剃须刀干什么?」吴德继续装傻道。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解婧已经大致了解的吴德的性格,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的话,他肯定还会一直这么装傻,好以此来戏弄自己,只好红着脸说道:「我要把旁边的那个,那个毛毛也刮掉,这样才能把创可贴贴在上面。」
吴德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解婧说道:「哦,原来你是要用我的剃须刀刮逼毛啊?这当然可以。不过你的右手一直按着伤口,只用一只左手能刮好吗?别一不小心再弄出来一道伤口,那样可就不好了,我会心疼的。」
解婧暗中想了想,觉得吴德说的不错,自己右手按着伤口,只用左手刮毛的话,确实十分危险。如果……如果让吴德帮忙按住伤口的话,自己腾出来两只手,倒是有信心刮好。可是……先不说吴德会不会同意,即使他愿意帮忙,那种私密敏感的地方被他按在手中……以他那好色不安分的性格,指不定要做出什么妖呢?
「好吧,我一只手也是不太方便,那就请你帮我刮吧。」解婧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让吴德来帮自己刮毛。
解婧的话正是遂了吴德的心意,然而吴德却并没有轻易同意,只见他眯着眼睛嘿嘿笑道:「嘿嘿,解科长刚才不是义正言辞地说不用让我帮忙的吗?」
解婧见自己都已经妥协了,可吴德竟然还这样说,知道他这是故意在羞辱自己,心里真是又羞又气,连牙根都恨得痒痒,可却又拿这个混蛋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可我还没改变主意。」吴德坏笑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解婧继续问道。
「你刚才的话虽然伤透了我的心,可你也知道我的心最软了,就像你的奶子一样,嘿嘿,如果你能说些好听的求求我,我没准就能回心转意了。」吴德淫笑道。
「你,你……」解婧看到吴德这副无耻的模样,被他气得语无伦次,恨不能伸手甩他几个耳光。
可是解婧心里也知道,一直这么拖延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想了想之后,只好再次妥协道:「好,那我求你……求你帮我把剩下的这半边……半边毛毛也刮了吧。」
然而吴德仍不知足,继续对解婧说道:「解科长,你求人也要有个求人的样子嘛。」
解婧气愤道:「你还想要怎么样?」
「怎么也得叫我一声好哥哥吧?」吴德坏笑道。
解婧的底线被一步步拉低,既然刚才都已经说出了那样的话,此刻虽然羞愤,却也顾不得其他的了,于是红着脸说道:「好……好哥哥。」
「嘿嘿,美极!妙极!你把刚才的话和好哥哥连起来说给我听。」吴德一边鼓掌,一边兴奋地笑道。
「好……好哥哥,我求求你,快帮我把剩下的这半边……半边毛毛给刮了吧。」因为羞涩,解婧吞吞吐吐地说道。
吴德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可是自己的目的毕竟都已经达到了,他也不想太过份,免得把解科长给逼翻脸了,赶紧笑着说道:「好好好,好哥哥马上就过去帮你把剩下的逼毛给剃了。」
吴德说话间已经将之前的剃刀从口袋里取了出来,随后一只手扶着解婧的阴毛,一只手握着剃刀抵在了阴毛的根部,紧接着手上缓缓发力,就如同是割麦子一样,把解婧的阴毛一点点割了下去。只是三五分钟的时间,便把剩余的那些阴毛刮了个干干净净,暴露出下面雪嫩光滑的阴部肌肤。
没刮阴毛之前,解婧的私处可谓是丰腴性感,珠圆玉润,妥妥的成熟美穴。此刻刮净了阴毛,看上去更是另有一番风味,但见其玲珑剔透,完美无瑕,粉嫩光滑,凹凸有致,简直就像是二八芳华的妙龄少女一样。吴德看看看着,就连口水都被馋出来了。
吴德又拿起了一只新的创可贴,一边打开封面,一对解婧说道:「好宝贝,你把右手拿开吧,我帮你把创可贴粘上。」
解婧闻言,将自己的手指肚从伤口处小心翼翼地移开。没了手指的阻碍,那道伤口很快又变成了一道红线,似乎又有血迹想要溢出来,幸好吴德行动够快,在血液还没从伤口中流出来的时候,便把创可贴粘了上去。
解婧眼看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便准备起身离开,可是吴德却并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她,今天毕竟是自己的生日,吴德准备要玩个痛快。
「好宝贝,时间还早的很呢,不要这么着急离开啊?」吴德伸手拦住解婧,笑呵呵地说道。
「你想干什么?」解婧明知故问道。
吴德笑道:「今天机会难得,我当然是想和你再打一炮了。」
吴德说话间,还把自己的色手伸到了解婧的胸前,趁她没有注意的时候,在她的小乳头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解婧被吴德如此轻薄,心里又羞又气,赶紧抬手将吴德的色手拍掉,随后红着脸对他说道:「你休想,我下面才刚受了伤,绝对不可以……」解婧说到这里,忽然瞥眼看了一下悬挂在吴德胯间的那根大肉棒,但见它青筋暴起,粗如儿臂,就像是一根精钢打造的枪杆子。解婧想到被这么粗壮的大肉棒插入的话,自己的伤口肯定会疼痛不止的,于是又接着说道,「绝对不可以再和你接着做那种事情了。」
吴德赶紧安慰道:「放心吧宝贝,我也知道你下面受伤了,所以我插进去的时候,肯定会小心一点的,保证只让你舒服,不让你疼痛。再者说了,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和心情的好坏有关,等我一会把你给插爽了,你的伤口肯定也会好的更快的。」
「不行。」解婧依然还是拒绝道。
吴德却是强悍地说道:「不行也得行,今天我才射了一次,还没过瘾呢,怎么也得再和你磕上一炮。」
吴德说话间,已经快速起身,伸手按住了解婧的两条粉腿,用力将它们向左右两边分开,随后挺着大肉棒抵在了解婧的花穴洞口。吴德虽然长的和黑熊一样,但是此刻却是动如脱兔,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十分灵活。
解婧眼看吴德的大肉棒抵在自己的花穴洞口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会插进去,然而自己全身上下却是软绵绵的,根本就提不起来多少力气,面对吴德的侵犯,完全无法反抗,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只好皱着眉头,摆出了一副冷冰冰地面孔,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气势威慑住吴德,让他不敢放肆:「我命令你赶紧从我身上起来,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孰不知,在这段时间的多次交合之中,她早已经失去了对吴德的威慑,尤其是在床上,如今的她根本就吓不住这个色胆包天的老男人。更何况吴德最爱的就是解婧身上这副冷冰冰的气质,想到自己可以把大肉棒插入这个冰山女神的花穴之中,心里便升起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胯下的肉棒也是更加粗壮了几分。
吴德再没任何犹豫,只见他停止了自己的研磨动作,将大肉棒对准了解婧湿漉漉的小穴,稍一用力便插了进去,直抵佳人花心。这段时间他对解婧的态度,从讨好到引诱,再到如今的强悍,几乎已经完全掌握了床上的主动权。
解婧眼看自己的威慑无用,根本就阻挡不住吴德的侵犯,心里更是愈发愤怒,恨不得将吴德碎尸万段。可是当自己的小穴被吴德的大肉棒填满的时候,身体里却是涌现出无限的满足,就像是久旱的良田乍逢甘霖。
解婧心里十分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继续抵抗?还是躺下来好好享受?
就在解婧纠结的时候,吴德已经开始了激烈的打桩,他的屁股上如同是安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猛,丝毫不见疲惫,只是片刻功夫,便把解婧的小穴插得汁水四溢。
此时的解婧再想反抗已不可能,只能用愤怒的眼神不停地盯着吴德,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然而这却是起不到丝毫的抵制作用,因为对吴德来说,她的这种表情,只能给自己带来兴奋。
吴德不愧为花丛老手,在经过数十次与解婧灵与肉的交合之后,对她的身体早已是了如指掌。知道她的哪些部位最为敏感,也知道她最喜欢什么样的地方做爱,更知道那种姿势可以让她更加兴奋……因此只要吴德愿意,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把这位冰山美人操到心神荡漾,高潮迭起,流着淫水哭爹喊娘。
随着时间的推移,解婧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舒服。那私处的伤口非但没有让她感觉到任丝毫的疼痛,反而因为离自己的阴蒂太近,每次吴德抽插挺送的时候,都会使得那伤口上的创可贴不停地蹭刮自己敏感的阴蒂,把那里蹭得又痒又麻,可却又十分舒服,心里更是愈发饥渴难耐。
此时吴德那强而有力的抽插顶撞,不仅可以让解婧十分舒服,还可以把阴蒂上面那股痒麻无比的滋味磨平掉,让解婧心里更加兴奋,也更加期待,她此刻早已没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只希望吴德可以更加卖力地抽插自己的小穴,让自己更加快乐。
方才她双眼中那股无比愤怒的神色,此时也已经慢慢转变成了幽怨。仿佛吴德在她眼中,已经不再是强插自己的仇人,而是一个坏坏的,强悍的,让自己既讨厌又喜欢的老情人。
吴德也是发现了解婧的神情变化,他知道这位冰山美人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抽插之中,现在就是自己想停下来,她也不会同意。
吴德感觉到她那饥渴无比的花心就像是婴儿的嘴巴一样,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龟头,蜜道里的淫水也是越来越多,自己的鸡巴泡在里面,真是又温暖又畅快,简直是舒服到了极点。吴德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脸上也挂满了得意的笑容,他一边抽插,一边向解婧开口问道:「怎么样,宝贝?被好哥哥操的舒服吗」吴德开口问道。
解婧本想说不舒服,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早已全部落入了吴德眼中,就算是撒谎也根本就骗不过吴德,只好红着脸实话实说:「嗯,嗯……舒服……」
吴德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更加得意,继续对解婧说道:「嘿嘿,既然你很舒服,那就叫出来吧,叫出来的话会更舒服的。」
解婧的性格中不光有独属于女强人的高傲清冷,还有小女儿家的矜持羞涩,这两种性格都不允许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因此她虽然十分舒服,可却是始终不肯张口叫床。
然而随着吴德的抽插渐入佳境,解婧的理智也在慢慢消退。那无边无际的快感在她心中不停涌动,仿佛一团无法排泄出去的烈火,让解婧既舒服又觉得煎熬,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连串香艳无比的闷哼声。
解婧刚闷哼了几声,便觉心中畅快了很多,身上那股被烈火焚烧的感觉越来越轻,就如烈日当头的沙漠里吹来了习习凉风,然后又喝了一口冰水,洗了一场凉水澡。
可是当解婧停止闷哼的时候,那股燥热难耐的感觉瞬间又涌入心头,让她极其难受,解婧忍不住又张开芳唇,低低地浅叫了一声。
哪知道这一下便如洪水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她叫完这一声之后,便再也无法止住自己的叫声,只能在大鸡巴的狂轰乱炸中,扯开了自己的嗓子嗷嗷浪叫:「啊……大,大鸡巴……好大!又大又硬……把我的,我的小穴都填满了……好舒服……好舒服……花心,花心也是……都快要被你的……被你的大鸡巴给捅穿……捅烂了……」
解婧的叫床声风骚入骨,淫媚动人,堪比天宫中的仙乐,听起来却又比仙乐更加让人兴奋。这是她身边那众多的追求者们无法想象的声音,也是和她生活了七年之久的老公不曾听到的声音。甚至于吴德把这段声音录下来放给他们听,他们都想象不到这竟然会是解婧的叫床声。
此刻解婧看着吴德的眼神,又从幽怨转变成了迷离,这高傲的冰山美人已经在吴德的抽插之中,完全迷失了自我,逐渐沉沦在欲海之中。她的脑海里再也容不得其它的东西,只剩下疯狂的做爱,以及那根填满了自己花穴的大鸡巴。在她的心里,丑陋的吴德已经不再丑陋,肮脏的大鸡巴也已经不再肮脏。
这时忽听解婧的叫床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片刻之后,声音却是越来越高,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兴奋:「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小穴,小穴要被大,大鸡巴给捅穿了……里面,里面有东西要漏出来了……」
随着这股高亢诱人的叫床声,解婧的身体忽然左右摇摆起来,两瓣浑圆挺翘的大屁股更是抖若筛糠。与此同时,她花穴里的嫩肉也是极不安份地躁动起来,如同皮筋一般收缩夹紧,死死地包裹住吴德的大肉棒。片刻之后,娇嫩无比的子宫口如同得了恩泽的花骨朵一般,慢慢盛放开来,变成了一朵小花瓣的模样。
小花瓣虽然柔弱娇嫩,却能够承受得住巨龙的疯狂撞击,并且还可以将凶恶的龙头包裹在里面,用自己的花蜜爱液将它的凶性慢慢抹杀。
吴德感觉解婧的肉穴紧致滑嫩,花心温暖柔和,并且不停地分泌出大量的春水爱液,浇灌在自己的龟头上面,实是说不出来的舒服畅快。他知道解婧已经被自己操到了高潮的边缘,只需要再稍微加把劲,就可以让这个大美人尝到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感。
当下也不再保留,又抖擞精神快速地抽插了近百下,紧接着将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大龟头慢慢地插入解婧的花心之中。随后大吼一声,胯下的大肉棒如同高射炮一般,颤抖着将自己的浓精全都喷洒进了解婧的花房之中。
解婧本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此刻再被吴德的热精一烫,就如同是点燃了引线一般,那无边的快感瞬间便在自己的体内爆炸开来,将她轰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
解婧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自己的双臂,和吴德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是想把自己的身体整个融化在他的怀抱之中,那两条圆润笔直的大长腿也是交叉着,盘绕在吴德的肥腰后面。这羞耻无比的模样再无半点冰山女强人的气质,简直就像是阴沟里的八爪鱼一样,然而沉浸在高潮中的解婧却是毫无在意。
当吴德把自己的浓精全都喷洒进解婧的花房之后,解婧也已经在高潮中爽到神魂颠倒,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她那两只娇艳欲滴的唇瓣还在不停地蠕动着,仿佛是想在说着什么梦话,只是因为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花穴里的淫水,一起潮吹了出去,她的嘴巴蠕动了半天,也是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只是不停地有口水从她嘴角边流淌出来。
吴德嘿嘿一笑,便俯身下去,将自己嘴巴和解婧的芳唇吻在了一起,从里面汲取着香甜可口的琼浆玉液。解婧此时虽然没了任何意识,可是在感受到男人的肥唇之后。便像是即将渴死的鱼儿见了水一般,不停地张合着自己的唇瓣,与吴德交换吞咽彼此的唾液。
吴德与解婧就这样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到一股倦意袭来,忍不住也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不过他的大肉棒却是一直都没有舍得拔出来,在睡梦中也是泡在解婧的小穴之中。
吴德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直到晚上姚丽丽给他打来电话,告诉他生日宴会已经准备好了,吴德这才恋恋不舍地从解婧身边爬了起来。随后又将解婧的逼毛整理了一下放进自己的口袋之中,这才心满意足地驱车去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
因为是亲家关系,余学君的父亲余进也在吴德的安排下,参加了这场生日宴会,他在席间没有看到解婧,还特意向吴德赔了个不是,说自己的儿媳妇真是太不像话了,明明已经说好了,最后竟然还是缺席了。对比吴德只是微微一笑,丝毫也不在意。
余进哪里知道,他那天仙般美貌倾城的儿媳妇,不久前还光着屁股和吴德盘肠大战了一番,子宫里灌满了这个男人的精液,粉嫩的小穴已是红肿不堪,导致无法完全闭拢起来,此时正不停地向外面流淌着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甚至于在吴德的口袋之中,还装着刚从解婧的私处剃下来的逼毛。
又过了许久,解婧才慢慢苏醒了过来,她看到自己手机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自己老公打过来的,现在她已经恢复了神智,看着自己身上的秽迹,以及刚剃完阴毛的小穴,不禁一阵羞愧,暗骂自己无耻,真是对不起相濡以沫的老公,更对不起温馨和美的家庭。她不敢给自己的老公回拨电话,害怕被他听出来自己的异样,只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以开会加班的理由糊弄了过去了,随后穿好衣服离开了吴德的别墅。
解婧回到家里之后,看到悬挂在床头上的结婚照,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和老公在结婚时许下的誓词,那一字字,一句句,言犹在耳,重逾千斤。
想到这里解婧心里更是难过不已,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表示忏悔,甚至于还伸出右手在自己的脸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就在这时,解婧的手机忽然震动了几下,并且发出一阵「滴滴」声,这是她为备忘录设置的提示音。解婧心念一动,赶紧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只见屏幕上写着一个星期之后便是自己和老公的结婚纪念日。
见此,解婧眼眶里默默地流出了悔恨的泪水,她做了这么多不要脸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结婚纪念日,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老公。
这时候解婧忽然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衣柜跟前,从里面挑出了一条黑色的裤子,这是自己结婚之后送给老公的第一份礼物,虽然现在已经不太合身,但是每一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老公都会穿上它和自己共度约会。
然而,也就是在这件裤子里面,解婧发现了自己老公出轨的证据,此时解婧拿着这件裤子在房间里泣不成声,她生气老公的不忠,更痛恨自己的堕落。
解婧哭了一会之后,忽然发现这条裤子的口袋处摸起来有些异样,好像里面还装着别的东西,解婧微一皱眉,赶紧从里面将其取了出来。
但见那竟然是一张名为「豪丽酒店」的发票,上面写着自己老公的名字,还有他的入住日期,解婧心念一动,不禁暗想道:「难道君哥就是在这里和别人开的房,偷的情吗?」
想到这里,解婧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件事情查个明白。虽然她心里也知道,相对于老公的出轨,她自己的所作所为才更加不可原谅,并且她也没有任何资格因为这件事情去指责老公。但是她还是想知道和老公偷情的到底是谁,并且日后万一自己出轨的事情被老公给知道了,她还可以以这件事情,以及孩子寻求老公的原谅。
豪丽酒店在江城市规模不小,解婧之前也听说过它的位置,于是出门找了一辆共享汽车,准备去那里查个明白。因为有公职身份,所以一路上遇到几个关卡,她也是可以轻松通过,只用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就找到了那家酒店。
来到前台之后,解婧便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以防疫检查的理由,哄骗他们把近几个月的入住记录交给自己查看一下。大堂经理倒是很配合解婧的工作,很快就调出了这几个月的入住记录。
解婧先是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近期的入住记录,随后又把时间调到了自己老公入住的那一天,发现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老公虽然住了两天,但是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居住。解婧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赶紧又让大堂经理把监控录像也调出来,自己要查看一下。
大堂经理初时还有一些不太情愿,不过当解婧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笔钞票甩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很快就换了一副面孔,没用多长时间便把解婧想要的东西调了出来,解婧发现即使是在监控上看,老公也是只有一个人进入了那个房间,所以他并没有背叛自己,那他口袋里沾满了精液的丝袜又是怎么回事呢?解婧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又看了一遍监控。
就在解婧疑惑不解的时候,却忽然发现隔壁房间里出来的那两个身影十分眼熟,她仔细一看,那一男一女竟然是吴德和余柳薇。解婧此时已经猜到了一些眉目,但是心里却又不敢确定,只能继续观看监控。
当她看完了监控,所有的一切才终于是恍然大悟,原来老公从始至终都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情,那条丝袜竟是他从隔壁房间里偷出来的,而上面的液体,自然都是吴德和余柳薇偷情时留下来的。
解婧想到自己错怪了老公,并且还因为这件事情,导致自己半推半就地和别的男人上了床,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心里顿时愧疚难当,恨不能以死谢罪。就在此刻,解婧下定决心要和吴德一刀两断,从此再也不能做出任何对不起自己老公的事情,然而事情发展到了今天,已经远远不是她能随便掌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