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总感觉...做了一个不知道是噩梦还是美梦的东西。”太宰治伸了一个懒腰，伸手接过森鸥外递过来的水喝下。

“啊，对了。太宰君。”森鸥外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声音都变得低沉下来。

“嗯？”太宰治疑惑地转过头去。

“生日快乐。”

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地说：“生日快乐就免了，那么礼物呢？”

“哦呀，还真是贪心的孩子。”森鸥外轻笑着，说：“嘛，向我要可以一劳永逸的安乐死药剂可不行啊。这样吧，等一下我们一起去便利店买蟹肉罐头来吃。”

“森先生真吝啬。”太宰治无奈地耸肩，说：“好吧，虽然不能得到美好的死亡，但是蟹肉罐头也不错。”

森鸥外的眼里溢满笑意，说：“好。”

···

十八岁的太宰治醒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了一大堆礼物。

粗略地点了一下，连远在意呆利沢田纲吉和事物繁忙的赤司征十郎的礼物都已经送来了。

“扣扣。”门被敲响了。

“进来吧。”太宰治随意地说，还在用眼睛分辨那些礼物大概是谁送来的。

病弱苍白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显得有些不安，最终还是递了一份礼物过来。

芥川龙之介张了张嘴，像是不习惯那样生涩地说：“生日快乐，太宰先生。”

太宰治看了一眼这个不善言辞的少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交代给你的训练，你做完了吗？”

“做完了。”面对太宰治交代下来的严苛任务也面不改色的芥川龙之介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希望能够得到太宰先生的承认。

太宰治没有回应他，只是看着芥川龙之介送来的礼物，和其他人用精美包装包上的礼物不同，芥川龙之介就是直接送给他一把短刀。

注意到了太宰治的目光，芥川龙之介轻声说道：“因为太宰先生之前说过自己想要一把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