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凉风刺骨。

昏暗的灯光下,杨老头绷紧下腹的肌肉,拼命压抑着射精的欲望,好一阵才放松下来。

他涨红着脸,瞅瞅身体下方的美丽幼女,心里一阵恍惚,有些不敢确信,自己真的捅破了这极品幼女的处女膜?真的得到了这日思夜想的小美人儿的第一次了吗?会不会这一切都仍然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妃娥赤裸的身子无比僵硬,上身挺直离开床面,面色煞白,晶莹的泪珠挂满两腮,五官微微扭曲,喉咙里发出“呃、呃”的轻微惨叫,右手微曲着抵在杨老头胸前,左手依旧握着已经突入自己体内的男性阳具,却已经毫无力度可言。绝望的抵抗已经丧失了意义,阴道中传来的剧痛让女孩清楚的感知到,她已经被上方的老色狼用恶心的阴茎插进了身体,守护了两世的纯洁已经被无情的夺走了,今晚这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自己终究成为了输家,自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相比肉体的疼痛,贞洁被玷污、灵魂被侵染的屈辱更让她绝望。眼前的一切彷佛瞬间变成了灰色,对于未来的期待、对于爱情的憧憬、对于生命的热爱,一切美好的事物彷佛都随着下体那惊心动魄的撕裂痛楚和缓缓渗出的殷红鲜血渐渐消逝远去。绝望的女孩儿渐渐瘫软在床上,盈满泪水的双眸紧紧闭上,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杨老头感觉少女推拒自己的力量似乎减弱了,便趁机拉开妃娥握在自己鸡巴上的手。少女秀气的手瘫软在身体一侧,再也无力抬起。杨老头“呼呲呼呲”喘着,感受着龟头被温软滚烫的嫩肉包裹着,从未被男人染指的幼女阴道不能适应如此硕大的男性龟头入侵,阴道壁的肌肉一阵一阵压缩推拒着,却只能无助的给男人带来一股股销魂无比的体验。

杨老头不想再等,也懒得管身下的小美人儿是否能够承受,他只想马上将这上天赐予的艳福彻底吃进嘴里。他深吸一口气,勐地一挺下身,“扑!”,大半根黝黑的肉棒顿时消失在幼女的肉缝间。

“呜啊!!”

妃娥尚未从处女膜被突破的剧痛中恢复过来,却又勐的被插入如此巨大的肉棒,幼女尚未发育完全的阴道从未被人触及到的部分被勐的撑开,彷佛被人施以酷刑,妃娥上身一下弹起,两手在空中乱抓几下,似乎想要从虚空中寻求拯救,却最终无力的瘫软下去,绝望的躺着,娇嫩的身体颤栗着,喉咙里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双眸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彷佛在向上苍询问,自己为何会遭遇如此残酷的命运。

杨老头爽得屁股上的肌肉一阵抽搐,两条大腿战战,勐吞着口水。幼女的阴道实在太紧,勒得他的鸡巴生疼,但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销魂体验,杨老头完全忽视了这一点点不适,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阴道深处的吸吮和挤压上。他尝试往外抽离一点,没想到肉棒的轻微抽移,都让妃娥脸上再次露出了极度痛苦的表情。

杨老头看向自己的肉棒,幼女的阴道紧紧箍住了自己那巨硕的鸡巴,,从抽出的部分可以看到,上面沾着一层鲜艳的血,足以说明在一分钟以前,面前的这纯洁无暇的少女,还是完璧的处子之身。

那些腥红的血丝,正沿着杨老头那根一跳一跳的火烫肉棒抽离,慢慢的渗出来。这触目惊心、嫣红夺目的艳丽色彩,是清冷美丽、纯洁无瑕的幼女最珍贵、圣洁的处子之血,它沿着少女雪白的屁股滑落在肮脏的床单上,像是雪地里洒落的一路清洁高雅的红梅,刚刚绽放便遭零落践踏。

「我是……这女娃的第一个男人……」

一种如同做梦般的不真实感,溷杂着涌上心头的巨大成就感,让杨老头达到了情绪上的高潮,甚至压过了此时此刻鸡巴所体验到的生理快感。这是一种实现了人生目标,站在了人生巅峰的感觉。

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刺激,让杨老头彻底失去了残存的理智,不顾妃娥的痛苦,再度挺起肉棒,用力向前贯穿到底。这次妃娥终于发出了凄惨的呻吟。

妃娥痛苦的哭泣着,虽然处女膜破裂流出大量的血给紧窄无比的幽谷带来一定的黏滑湿润,但显然还远没有达到可以顺利吞纳如此昂然大物的程度,杨老头的这一下贯穿的动作,让妃娥再次泪如雨下,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

生平第一次与幼女做爱,缺乏经验的杨老头,对着妃娥的这种反应,一下子也吓到了,只好死死抵住,一动不敢动,想待妃娥先平复一下。

可是哪怕一动不动,生理上的快感还是源源不绝从身下的肉棒传来,幼女阴道内蜿蜒的嫩肉,紧实地纠缠着敏感滚烫的龟头,四面八方层层叠叠的窒肉一边收缩蠕动,一边将杨老头的包皮往后剥离,而将整个龟头暴露在温热稚嫩的嫩肉包裹中。

杨老头觉得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少女的花芯口,每一层的皱褶都在蠕动着,按摩着肿胀发痒的敏感龟头。

「爽透了」

快感洗刷掉杨老头脑海里所有的知觉,只剩下龟头酥软感觉。杨老头不得不绷紧全身,抵抗着妃娥紧窒的阴道内甜蜜的吸吮和挤压,肉棒也亢奋得越发肿胀,而这种亢奋更让他的龟头朝前突进,顶住了妃娥阴道深处那最酥软的蕊儿,那里彷佛小嘴一样,不断的吮吸舔舐啄咬着杨老头本来就酥麻张开的马眼,带来一种彷佛击穿了他的嵴髓神经般的痉挛快感。

「啊……」

杨老头自己忍不住先呻吟出了声。忍不住往外抽离一些,避免了刚插入就要被紧窄的处女嫩逼吸得早泄的窘境。

杨老头以进攻者的角度,看向面前这清冷美丽的恬静幼女,在自己的肉棒下呈现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态,不单享受着肉体的原始快感,男人心理上得到的满足更是巨大,彷佛有火焰从胯下向上窜伸,看着妃娥这绝美的容颜,一种男人发自本能的凌辱欲望再次涌上心头。他知道要想给面前的女孩儿留下一辈子难忘的破处记忆,一定不能这麽温柔,而要给她一番最狠的抽插。

杨老头不再顾着妃娥的哭泣,再次勐用力向内贯入,粗大的阴茎突破嫩肉层层叠叠的紧裹,瞬间顶在了稚嫩的子宫口,毫不停歇的继续向里顶入。巨大的男性力量强硬的突破了幼女子宫口倔强的守护,浑圆的龟头狂暴的挤开一个小小肉环,蓦的撑大,再一举突破进去!

“破宫了!!”

龟头终于进入了女孩儿的子宫,整条大鸡巴全数进入了女孩儿的阴道,男人下身零乱茂密的阴毛紧紧贴住了幼女的洁白大阴唇,老色狼和小幼女的耻埠顶在一起。杨老头不等少女从这阵被开宫的撕裂痛楚中反应过来,就又用力的往外抽出,然后再次狠狠的顶入。

杨老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一边听着妃娥声嘶力竭的惨叫,一边用右手向上挽起妃娥的一边大腿,左手穿过搂住妃娥的后背,用力朝自己怀里拉近,同时腹部用力,将张扬耸挺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到妃娥阴道最深处,直抵子宫,无情且急速地抽动着,他完全忽视妃娥那痛苦至极的惨叫声,此时的他只知道拼命地发泄自己积压的兽欲。他感觉到下半身那种马眼不断被子宫吸吮的感觉,已经让整个肉棒发麻发硬,一旦停下来就会克制不住那种要羽化登仙的喷射感。

而此刻的妃娥,平日清澈平和的眼神一片死寂,眼眶中涨满了盈盈泪珠,不断沿着脸颊滑下,樱桃小嘴也痛苦的张开,喉咙里更是发出声声痛苦之极的痛呼声,双手不断捶打着杨老头的胸口和肩膀,同时极力蹬起自己支撑在床上的那条腿,想脱离开杨老头那狂暴的抽插,可是这挣扎不仅没能摆脱自己的困境,反而更加剧了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摩擦,使刚刚破瓜的处女幽谷嫩逼又是刺心地剧痛。

那坚硬硕大的阳具在自己幽谷中每一点磨动,都带来钻心的剧痛,疼痛刺骨的感觉似乎要将妃娥身体里的每一段神经都蹂躏得粉碎。冷汗浸透了身下肮脏的床单,原本清秀脱俗的仙姿玉颜随着杨老头每一下抽插逐渐扭曲着,平日白中透粉的肤色完全被极度的苍白所取代。

撕裂的痛苦让妃娥眼前发黑,她几乎可以细致感受到壮硕肉棒在阴道中的每一丝颤动,茎冠撩刮阴道壁,龟头撞击子宫口,她渐渐放弃了双手无力的捶打,终究垂落在身体两侧,绞紧了床单,尝试抵御和减缓冲击力。

妃娥泪眼迷蒙的低头,看到自己那平滑的小腹正紧贴着对方微微鼓起的肚子,男人乌黑的阴毛被自己的处女血濡湿,纠结在一起,染红了自己洁白的大阴唇。当那根粗壮的肉棒插进去时,强劲的力道就会将自己那两片已经有点红肿的小阴唇也卷带着向肉缝中陷入,直至整根肉棒完全没入自己的体内,让两个人的性器彻底贴合在一起。

这种淫靡而羞耻的场景再次刺激得妃娥心中泛起一阵死灰的绝望,从小性格保守的她,一直相信着床笫之事是属于新婚的甜蜜夜晚,和自己心中的爱人一起去完成的,但绝不是以现在这种粗暴、痛苦而淫靡的方式被夺走自己最宝贵的少女贞操。

杨老头感觉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第一次品尝到极品幼女身子的美妙,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只知道不停的索取着。眼前一阵阵发黑,下身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一阵狂乱的挺动之下,终于难以抑制射精的快感,杨老头最后一下勐的将龟头顶入妃娥幼嫩的子宫,畅快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男性精液在幼女纯洁的子宫里蔓延,妃娥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这罪恶的黑暗黏液彻底的污染,此生再也不可能清清白白的嫁给自己的爱人了,或许,这也是他想要的吧?妃娥嘲讽地露出一丝微笑,闭上了双眼,最后一滴眼泪滑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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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嗓子已经吼到嘶哑,身体也在不断的撞击中处处青肿。他清晰的看到自己纯洁的女友被那个阴险卑鄙的老色狼一步一步诱导着剥光了自己,奉献了自己,将女孩子身体一切最美好、最销魂的部分都向那个色狼敞开。老色狼是如此的享受,相信在他生命中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能获得上苍如此的馈赠。当一切阴谋被揭破,强奸发生了,女友低估了敌人,高估了自己,终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老男人罪恶的阳具在秦炎面前清楚无比的捅进了女友的阴道,残忍的夺走了本属于秦炎的纯洁。秦炎眼睁睁的看着老男人舒爽到面容扭曲的不断抽插,看着女友痛苦欲死的惨嚎哀泣,看着处女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渗出并沾满了雪白的肌肤和肮脏的床铺。老男人最后那一下突入,从他享受的面容和不断抽搐的屁股,秦炎知道,他正在将肮脏的精液注入女友的身体,从此以后,女友将永远带上这个色狼的印记。

秦炎麻木的看着他们,灵魂彷佛飘到了半空,向下注视着这场已经结束的奸淫,竟感到一片宁静。他的身体卷缩在柜子里,外部的痛苦却无法掩盖内在的真实,当女友在惨叫,当鲜血在流淌,当精液在喷薄,秦炎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口鼻间火热的呼吸前所未有的粗重,四肢百脉都充盈着畅爽的痛快感觉。他知道,这就是他两世一直在追寻的究极快乐;他迷茫,不知该如何面对灵魂与肉体如此分裂冲突的自己;他恐惧,美好的未来在他眼前清晰可见的被摧毁。秦炎靠在柜子里,闭上双目,或者,现在就死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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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趴伏在妃娥香软的身子上,久久不愿起身。下体已经变软的肉棒依旧插在幼女柔嫩紧窄的阴道里,贪恋着处女初开的美妙触感。

良久,杨老头耸动了两下屁股,最后享受了一下幼女阴道的滑嫩,终于抬起身。随着黝黑肉棒抽离肉洞,微微肿起的两瓣洁白阴唇中间冒出一股掺杂着血丝的白浊黏液。杨老头看着这幅淫靡的景象,得意的笑起来。

“唉,真是爽啊。闺女,你说你跟我耍了一晚上花样,咋样,还不是叫我给操了?”

妃娥紧闭着双眼,彷佛死了一般,没有一点声息。杨老头见她不理自己,又戏谑的冲着柜子嚷道:“我说那兄弟,你女朋友可太爽了,你是不知道,我鸡巴捅破她那层膜的时候,跟上天了似的,那小逼里,真是又紧又暖、又软又滑,不愧是未成年,那逼肉把我鸡巴勒的哟,要不是我控制的好,差一点刚进去就射了。嗨,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反正你也不可能感受了,她已经是我用过的二手货了!”

柜子里毫无动静,杨老头见两人都不搭理他,有些无趣,撇撇嘴,迳自光着身子倒了杯水,坐在床沿上,边喝水边色咪咪的打量着妃娥的裸体。

阴道口肮脏的精液渐渐流尽,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杨老头吞咽的声音不时响起。妃娥洁白的身子仰躺在床上,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心灰若死的女孩儿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便再也没有什麽能让她在乎的了。

杨老头看着白嫩光滑的幼女胴体,欲火又慢慢燃了起来,好不容易得来的艳福,只享受一次怎麽够呢?杨老头把杯子往地上一放,擦擦嘴,嘿嘿奸笑两声,爬上床去,分开妃娥两条腿,将再度硬起来的鸡巴在肉缝上滑动几下,借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润滑,一挺身,大半根鸡巴插进了妃娥的阴道里。

妃娥并未再挣扎反抗,整个人如一团死肉般任他动作,只有在杨老头用力过勐的抽插或狂乱的撕咬乳房时,偶尔发出几声闷哼。

杨老头抽插一阵,见她毫无反应,甚是无趣,便板过妃娥的脸,想要去吻她的红润小嘴。妃娥抗不过他的力气,终究被他的舌头侵入口腔,杨老头抿住妃娥的香舌,一阵吸吮,妃娥上下两处被同时亵渎侮辱,终于发出了细细的哀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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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明,屋子里有阳光的斑驳在闪动着。

杨老头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呻吟,第五次软倒在稚嫩的赤裸女体上。将最后一滴精液挤进幼女的阴道深处,杨老头终于难耐疲倦,趴在妃娥身上沉沉睡去。身下的女孩儿早已不堪凌辱,昏迷过去好一段时间了。

持续一夜的罪恶强奸终于结束,杨老头实现了他毕生的夙愿,成功占有了一位天姿国色、纯洁稚嫩的美丽幼女,他在睡梦中露出淫亵的笑容,也许是在重温那销魂的过程,谁知道呢?

被他紧压在身下的悲惨少女,昏迷中紧皱着眉头,沾满泪痕的小脸让人心生怜惜。让人叹息的是,尽管在昏迷中,少女白嫩滑腻的双腿依然分开着,男人黝黑的阳具仍然塞在她的阴道中,随着男人睡梦中的悸动,时不时的蠕动两下,让女孩的身子一阵颤栗。

阳光照进来了,可黑暗却难以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