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妮子,这都快三个月了,自从回国就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白对你好了!”电话里,于纯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妃娥听见这豪爽大姐依旧不见外的言语,想起旅途中她对自己无所不至的关心和照顾,心里涌起一股热流,这些天的委屈被激荡的情绪一冲,鼻子顿时有些酸,眼眶模煳起来,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憋出一句:“纯姐……”

于纯纯听电话里的哭音吓一跳,“咋了妹子,想姐啦?”妃娥呜咽道:“纯姐,我想你,呜呜呜……”

于纯纯笑道:“那也不至于哭啊,想姐了就来看姐呗,地址你都有。”妃娥哭道:“不、不是的,纯姐,秦炎、秦炎他欺负我……”于纯纯诧异道:“小俩口吵架啦?给我说说咋回事,我骂他去!”妃娥哭哭啼啼叨咕了半天,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于纯纯。

于纯纯又好笑又诧异:“你们俩玩的挺花啊!妹子,看不出来没过几天你都这么放的开了,秦炎那小子现在不得性福死了。”

妃娥埋怨道:“你还笑话我!我还不是照着你的主意去干?我原以为秦炎再怎么、再怎么那个,也不会忘了保护我,谁想到、谁想到他会由着陌生男人那个、那个我……我差点就被强奸了,气死我了!”

于纯纯道:“你自己就不傻啊?都不认识的人,你也敢单独跟他呆在房间里,你说,就算秦炎没有犯毛病,他就能打得过那个大汉?要没有服务员报警,他还不是得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强奸?”

妃娥无言以对,于纯纯又道:“你得做自己有把握的事。要给秦炎刺激,又要保证安全,那你们找的配合对象要么得是熟悉的人,知根知底,就算他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举动,你也能用法律或者其他威胁条件及时制止,要么就得找个好控制的,秦炎能够有足够的体力或者其他手段强行制止他的越轨行为。哪有彪呼呼的随便找个男人就拿自己身子往上凑了,那还不三两下就被人吃干抹净啊!”

妃娥听得此话,反思自己的举动,确实太过鲁莽,完全没有保障措施,不由羞赧道:“纯姐你别说我了,我明白了。”又苦恼道:“可是、可是我感觉秦炎现在可严重了,以前也就是想着让别的男人占占我的便宜,可现在只是看一看、摸一摸好像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于纯纯沉吟道:“听你这么说,这孩子确实有些守不住底线了,不过你们年纪还小,对于男女之事见识的少,自控能力确实不行,你又一味的满足他,从没说半个不字,导致他对这事儿上了瘾。看来你不能只是单单让他享受了,还得给他一些打击,得让他明白这种畸形的欲望不但能带来享受,也会有可怕的后果。”

妃娥惊诧道:“啊!后果?我都快被人强奸了,还不够严重吗?”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你们前边发生过的事,都没有让他有切肤之痛。秦炎必须得意识到,如果他一味放纵自己的欲望,不懂得适可而止,早晚就会失去你和现在美好的生活。你要做的,就是要让他打破最后底线,然后面对之后的可怕后果,这样就能给他一个深刻教训,让他记一辈子,这样以后他行事的时候,才会知道不越红线。”

妃娥连连拒绝:“不行,不行的!他、他现在可严重了,要是还打破底线,我、我不得被人……”

于纯纯气道:“当然不是让你真的跟人上床了!我的意思是你得营造这么一个局面,让他以为你跟人睡了,借此敲醒他。”

“这、这怎么营造?我、我不会……”

“嗨!这傻妹子,咱女人天生最不用学的本事是什么?不就是勾引男人吗。你只要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找一个男人配合你演一出戏,让秦炎看到,给他一个你跟别的男人睡了的错觉,剩下的事,不就好办了吗。”“演一出戏……可、可,纯姐,这、这怎么演啊?他要是看着,还能不知道我又没有真的被那个吗?”

于纯纯皱着眉想了想,眼睛一亮,道:“我问你,你们那个直播,是不是在哪都能看?”

“对啊,手机上随时能看的。”

“那就好办了,我跟你说,到时候你这样……”……

两人在电话上商议了许久,于纯纯苦口婆心的谏言许多,终于议定了诸多细节,最后于纯纯强调道:“记着,这事最重要的事一定要找好配合的对象,凭你的姿色,勾引个男人不成问题,但是千万得提前做好工作,确保这人以后不会纠缠你,还得准备好现场的预防工作,要是他有越轨行为,你得有及时制止他的手段。”

妃娥心中对要准备的一系列工作心中已有定计,只是这人选尚需斟酌。挂掉电话后,靠在床上想了一阵,这人选需得与自己的生活没有交集,熟人自然不行,可要完全不认识的人,又恐有别的什么不可控因素,还真是不好找。这人还不能太强壮,否则就算自己准备了预防手段,若是体力差距太大,只怕也控制不住场面,真是伤脑筋。

妃娥脑中思索着自己和秦炎身边的人,竟一时找不出合适的人选,苦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又担心这事过于荒唐,会不会出现危险,过往发生的一件件丑事,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蓦的一个身影在脑子里停下来,妃娥眼前一亮,对了,怎么把这人给忘了?顿时思路活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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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的旧货市场,破旧小巷的拐角处,妃娥站在冬日暖阳的阴影中,窥视着百多米外的破旧音像店。那个迷乱酸楚的夜晚,自己被男友逼迫着,将青春的肉体展露在一个猥琐老人的淫邪目光下,虽说穿着内衣,可那浑浊的眼神仍旧如恶心的蠕虫般,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爬来爬去,至今想起还是难免泛起一阵阵恶心。

妃娥定定神,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过去。

冬日的上午旧货市场生意清澹,来往没几个行人,杨若鲲仰躺在柜台里的椅子上,身上搭着一条脏兮兮的白色毯子,头歪向一边,嘴角挂着一缕涎水,正在睡回笼觉。想是梦里又出现了什么淫秽的画面,老东西裤裆翘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突然几声敲击柜台的声音响起,杨老头一阵惊吓,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站在柜台前正面露嫌恶看着他的一个姑娘,尚未清醒的脑子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怎么漂亮姑娘转眼就穿上衣服了呢?

妃娥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有些不耐烦,皱着眉道:“老板,你现在方便吗?我找你有些事。”

杨老头被她话语惊醒,这才反应过来,察觉脸上的口水,忙用袖子一抹,习惯性谄媚笑道:“方便、方便,你要买什么?”

“我不买东西,有件事想要你帮忙,你可以听一下,要能做的话,我会付你钱的。”

杨老头几天没客人上门,却来了个不买东西的小姑娘,但是一听说给钱,便不考虑那么多,连忙道:“没问题,只要我能做的,你随便吩咐。那个,你能给多少钱啊?”

妃娥面无表情的掏出一迭钞票放在柜台上,面无表情道:“够吗?”

杨老头被这厚厚的一迭钱一惊,乖乖,这少说得有两三万了吧?什么事能让我赚这么多钱?不由诧异的打量着柜台外的姑娘。看得几眼,不由惊道:“你……你不是那天晚上那个……”

妃娥脸上泛起一阵红潮,打断他道:“你别管我是谁,我就找你办件事,这些钱应该够了吧?”

杨老头上下打量着妃娥窈窕的身姿,脑中不由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这个小美女半裸着身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也不知小情侣闹了什么别扭,竟一气之下干出那等荒唐事,倒是便宜了自己,免费欣赏了一出美女脱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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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潦倒半生,一个媳妇也没娶上,平日里也就能看看黄片发泄欲望,可片子里那些黑乎乎的生殖器官和淫乱的熟女身体哪里比得上未成年小女孩稚嫩纯洁的幼体吸引人。平日里走在街上,目光总是流连在那些懵懂幼女的身体上,若是运气好,碰到那些煳涂的父母带着孩子在街上随地小便,便会装作不经意间靠近,变换合适的角度贪婪的窥看着幼女光洁白嫩的阴户,当清澈的尿液从细小的粉色肉缝中飞溅而出,杨老头心中便如吸了鸦片一般舒爽。

炎热的夏日对于杨老头来说更是最幸福的时光,当别人都躲在阴凉处纳凉之时,杨老头却每日下午坚持不懈的完成他的保留节目——站在游泳馆的儿童泳池边,隔着栅栏用火热的目光扫视着泳池中一个个半裸小女孩,淫邪的视线流连在幼女们赤裸的胸前和大腿上。遇到某些贪图方便不愿带孩子进更衣室更衣的家长,便可在池边或者休息区的座椅上欣赏到一出幼女更衣美景。当湿漉漉的泳衣被家长毫无知觉的扒下,一个个白嫩的幼体暴露在老色狼的眼睛里,那洁白娇小的屁股、紧紧闭合的肉缝、无辜茫然的小眼神,都成为杨老头每个炎热夏夜手淫的意淫素材。

可这么多年来,杨老头终是有色心无色胆,一直也没敢把对幼女的欲望付诸于行动。唯一一次最过分的举动,是一次周日的黄昏,杨老头的眼睛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牢牢吸引住,这女孩儿正是杨老头最喜欢的中幼类型,俏丽的脸庞和娇小的身子无不在勾引着杨老头心中的淫虫。当夕阳渐下,泳池里人越来越少,泳池管理员和救生员也去了成人池那边做收尾工作,杨老头看见关注了一下午的小女孩独自一人走进了儿童更衣室,左右无人,杨老头终于没忍住勃发的邪恶欲望,一闪身进了更衣室,转过储物柜,钻进淋浴间,立即便看到了心心念念了一下午的小美人儿的裸体!女孩子正在喷头下淋浴,闭着头冲洗着头发,丝毫未发觉淋浴间进来了一个男人。杨老头慢慢靠近,站在小女孩身边心旷神怡的饱览幼女光熘熘的躯体和初发育的乳房,甚至蹲下身从下方向上窥视着女孩儿双腿间的私密肉缝。许是女性天生的警觉,女孩子终于感到身边有异,睁开眼顿时一声尖叫,勐的背过身蹲下大叫道:“你干什么!”杨老头惊慌失措,连声辩解道:“我找人、找人!”不敢再呆,慌慌张张的跑出更衣室,害怕女孩子出来找他算账,一熘烟逃回家去,忐忑不安了几天,见没有员警上门抓他,终是放心下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杨老头自此再不敢向幼女伸出邪恶的手,可欲望这东西只能宣泄不能压抑,杨老头这些年依旧渴求着一探幼女的私密,常常在午夜梦回之时,看到一个个朦胧的幼女娇躯,任他玩弄亵渎,醒来却是怅然若失。杨老头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一偿夙愿,有时甚至想豁出去性命,找个小女孩奸个痛快,也不枉活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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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老头见妃娥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盯着自己,便是这等嫌恶神情也甚是娇俏清丽,自己活了半生,看过的幼女无数,大大小小竟无一个妃娥这等绝色,便是被自己偷窥洗澡,令自己险些遭受牢狱之灾的那个小女孩,也比不上妃娥的容颜气质,真是堪称极品萝莉。

杨老头咽口口水,谄笑道:“够、够,这么多钱,你、你想要我干啥?”

妃娥犹豫了一下,看看四周并无旁人,终于咬咬牙,将身子前倾,小声道:“我、我想你帮我演一场戏。”

“演戏?”杨老头奇怪道:“我不会啊,我这是卖东西的。”

妃娥急道:“你先听我说完!”瞪他一眼,“以前来你这看书的那个男孩儿,就是跟我一起那个,你还记得吧?他、他有心理疾病,我需要你陪我演一场戏给他看,是用来治他的病的。”

杨老头皱眉道:“什么病还要演戏才能治啊?”

妃娥红着脸道:“他、他喜欢看我……看我跟别的男人睡觉!”说完这句,简直无地自容,低着头不敢抬起。

杨老头张口结舌,“这、这,姑娘,你耍我呢吧?哪有男人会得这种病啊?”

妃娥低声道:“你不懂!这是心理疾病,需要特殊的方式治疗。现在只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让他看到,就能起到治疗效果。”

杨老头从惊诧中反应过来,看妃娥羞得抬不起头,心里一热,“姑娘,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说到这,仍是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美事,不由期待的看着妃娥。

妃娥见他误会了,忙解释:“不是,就是、就是我们俩找个地方,演一场戏,通过直播的形式,让我男友看到,只要、只要他以为我和你……上床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说到这里,怕他不能清楚理解,又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演戏,不是要真的那个,你可一定要搞清楚。”

杨老头听到不是要真的与眼前的小美人儿做爱,甚是失望,眼珠一转,故意问道:“真的哪个啊?你说清楚啊,要不我不知道要怎么做的。”

妃娥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就是、就是那个啦,哎呀,你、你,一大把年纪了这个还听不懂吗?”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想不说清楚确实不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一横心:“就是不能真的插进来,只需要配合着做做样子,让看的人以为我们是在、是在做爱就行。”

杨老头听这清纯幼女嘴里吐出“插进来”、“做爱”这等淫秽的词,心里痒的不行,调笑道:“那我可不敢保证,男人嘛,到了这种时候,没几个忍得住的,我可不敢保证不占你便宜。”

妃娥眉头一竖,抬起头厉声道:“你搞清楚,我是付了钱的,还有,这事儿是以网路直播的形式让他看到,到时候是有录影的,你要是敢乱来,我立马报警,有录影做证据,强奸幼女罪足够你坐牢坐到死!”

杨老头被她一吓,如一盆凉水泼到头上,登时心里那点小心思全都没了,无精打采道:“行、行,你说了算。”

妃娥见他服软,也松了口气。话说像杨老头这样的人还真不好找,年龄大体力不好,利用金钱和威胁,再配上一些防狼器具,不怕他强行不轨;事后跟他也再不会有见面的机会,就算他大嘴巴四处去跟人说这事儿,一来没人会相信哪个女孩子会做这种荒唐事,二来对他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总而言之,算是个可以保障顺利和安全的配合对象。

妃娥怕他被吓怕了到时候束手束脚被秦炎看出破绽,又安慰道:“你也不用太害怕,只要到时候按着我的指示一步步演下去,哪怕、哪怕稍微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也不会太计较的。”

杨老头听这意思只要不是真的做爱,这女孩儿也不会介意自己占点便宜?不由又心痒起来,再度热情高涨。

妃娥将如何行事的细节一一与他交待完毕,两人约定了时间地点,妃娥便急匆匆的回家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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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的小雨之后,天空终于放晴,妃娥与秦炎走到校门口,秦炎看看女友清冷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妃妃,今晚、今晚我们不住宿舍好吗?我们一起回去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妃娥虽低着头不言语,心里却是一暖,原只道最近发生这么些事情,男友已经忘了自己14岁的生日,却不料他一直记着。想着自己要在14岁的生日这天为了男友作出这等荒唐的事,不由心里羞涩,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男友。

秦炎见她不声不响,只道她还在为了前边的事生气,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要是不喜欢,那,那我先走了。”垂头丧气的向学校里走去。

“秦炎!”女友清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炎一喜,连忙转过来看着她。“我没有不喜欢,你……你今天注意看手机。”妃娥说完也不给男友询问的机会,独自跑进了校园。

秦炎心里欢喜,这些天的阴霾终于过去,女友总算是愿意理睬了。可又有些摸不着头脑,注意看手机?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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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妃娥向班主任请了假,出校门直奔旧货市场。杨老头早已在店里坐立不安的等着了,见她到来,喜笑颜开的迎上来:“姑娘,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改主意了。”

妃娥面无表情道:“别说这么多,跟我走吧。”杨老头连连点头,快手快脚关了店门,二人叫了计程车,直奔妃娥住处。进得房来,妃娥将他领进早已布置妥当的卧室。杨老头见这满屋的直播器材,啧啧赞叹:“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我可没见过这么些高科技。”

妃娥见他一副土包子形象,皱眉问道:“我跟你交待的都记清楚了吗?”杨老头笑道:“清楚、清楚,拿你那么多钱,哪能不卖力气呢。”妃娥强调道:“我再提醒你一遍,一会儿一切按我说的做,你要是敢乱来,诺!”指了指摄像机,“这里全程录影,你跑不了!”又从枕头下边拿出一物,“知道这什么吗?防狼电击器!专门电色狼的。”

杨老头见她手段重重,一缩脖子,弱弱的说:“姑娘你可别吓唬我了,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

妃娥见他唯唯诺诺的样,料想他应该不敢动什么歪心思了,便道:“现在你先去洗澡。”扔给他一双拖鞋和一件睡衣。杨老头抚摸着高档睡衣的柔软布料,嘿嘿笑道:“咱这辈子还没穿过这玩意儿呢。”屁颠颠的进了浴室。

妃娥待他进了浴室,看看时间,便打开电脑,开始连线直播间,上线后,便拿起手机给秦炎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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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秦炎趴在课桌上正在发呆,胡思乱想着今晚如何讨女友欢心,手机却一阵响铃,接通后便听女友言道:“你现在进直播间,我有东西给你看。”

秦炎莫名其妙,什么东西不能晚上再看?便问道:“什么呀?晚上再看不行吗?还得进直播间?你在家里吗?”

“你别问了,快去看吧。”

秦炎疑惑的道:“好吧,我现在去教室外边。”正待挂断电话,却又听女友道:“秦炎!”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秦炎一头雾水:“妃妃,怎么了?你是有什么事吗?”却听女友沉默了几秒,低声道:“没什么,你……你要好好的。”电话便挂断了。

秦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匆匆的离开教室,躲进厕所,这才拿出手机登入了“夜空飞舞”的直播间。

“大家好,好久没有直播了,小舞向大家道声抱歉。”萤幕里女友娇俏的打着招呼,直播间里零星的几个网友开始留言:“哇,主播居然复活了!”“活久见!今天怎么改下午直播了?”……

妃娥浅笑道:“由于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所以小舞暂停了直播,但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小舞又回来了哦。”

直播间里随着时间推移,进来的网友人数开始上涨,留言也多了起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主播归来!”“跳舞!跳舞!好多天没看主播跳舞,我吃饭都不香了。”……

妃娥温柔笑道:“今天是很特殊的一天,为什么特殊呢?当当当!因为今天是小舞14周岁的生日!”

“生日快乐!哦哦哦!”“主播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十四岁!合法萝莉了哦!”……

妃娥道:“今天是小舞的生日,小舞很感谢大家一同来见证我的成长,但是我更希望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也能与我一起见证今天。没错,亲爱的,就是你,你在看吗?”妃娥俏皮的招招手。

“谁!是谁!自己站出来,我要跟你决斗”“妈的事哪坨牛粪居然能摘到主播这朵鲜花!”“不要啊!主播你不能抛弃我们去找男朋友啊!”……

“亲爱的,我知道你一定准备了很好的生日礼物给我。再过三天,就是你的生日,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想要在今天提前送给你,是你一直最想要的东西哦!”妃娥甜甜的笑着,“猜到是什么了吗?”

秦炎呆呆的看着,不知道女友这是想要干嘛。萤幕上妃娥羞红着脸道:“没错,就是我自己!”弹幕上顿时一片鬼哭狼嚎。

“可是,”妃娥晕红着脸,“我知道你最想要的,其实并不是你自己得到我,而是、而是希望看到我、我和别的男人那个……”

“哇咔咔,我听到了什么!这么劲爆的吗?!”“我操,主播你早说你男友有这方面需求啊,我无限满足他!”“你妈的牛头人死全家!”……

“那么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我决定了,满足你一直以来的夙愿,把我的处女身,在你的眼前,在大家的眼前,交给另一个男人,希望你能喜欢这份礼物。”妃娥柔声说完,也不理弹幕上一片哀嚎声,拿起一件雪白浴巾,娇声道:“我现在去洗澡了哦,很快就回来开始直播。”说着离开镜头,走出了卧室。

秦炎心里砰砰跳着:不会吧,女友应该是说着玩的吧?她会不会就是为了气我,所以才故意闹这么一出?却又隐隐觉得她不像是开玩笑,奈何女友已经不在镜头里了,只能先观察后一步事态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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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娥走到浴室门外,敲敲门,“你洗好了吗?”浴室门吱呀一声打开,杨老头穿着睡衣浑身不自在的走出来,讪笑道:“我这一辈子没穿过这种衣服,挺不习惯的。”

妃娥不想理他,道:“你先在客厅等着,我洗完澡叫你进卧室,你再进来,明白吗?”

“没问题,你都说好几遍了。”

妃娥奈何浴巾走进浴室,浴室里开始响起水声。杨老头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着娇俏清丽的小美人儿正光着身子在洗澡,心里痒酥酥的,有心偷看,奈何浴室门关得严实,想起妃娥的威胁言辞,终是不敢越轨,老老实实的在客厅坐着。

不一会儿,浴室水声停止,妃娥裹着浴巾,光洁秀美的肩膀一直到胸部上方全部露在外边,秀气的小小乳沟从浴巾上沿探出一点点,甚是诱人,浴巾下沿仅仅包裹住了大腿根,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露在外边,浴巾之下似乎一片真空。杨老头被妃娥突然转变的性感姿态震住,眼睛死死的盯住少女半裸的身子。

妃娥横他一眼,道:“准备好,我叫你就进来。”说着便走进了卧室。

“大家好,我回来了!”妃娥一手扶着浴巾,一手向着镜头晃晃打招呼,“现在我们开始直播了哦,亲爱的,我就要和别的男人上床了,你开心吗?”

秦炎看着女友作这等性感的装扮,完全不知她作何打算。却见妃娥掀开床上的被子,裹着浴巾钻进被子里,仅露出个头,被子下方一阵蠕动后,妃娥伸出一条纤细洁白的光熘熘手臂,抓着裹身的浴巾丢在地板上。

“小舞现在已经脱光了哦,大家想不想看啊?”妃娥冲着镜头眨眨眼。

“我靠,主播你不能这样,逗我玩呢?”“抗议!抗议!被子掀开!”……

妃娥嬉笑道:“不能给你们看哦,小舞的身子,今天连男友也不给看,只给今天进入我身体的第一个男人看!好了,现在让我们请出今天的男主角吧!”

在妃娥的招呼声中,一个乾瘦畏缩的老头走进了镜头里,妃娥柔声道:“你跟大家打个招呼吧!”杨老头讪讪的冲着镜头咧嘴笑笑,招了招手。

“我靠,主播你玩真的!”“尼玛主播你疯了?找这么个糟老头来破处?!”……

秦炎惊呆了,这不是旧货市场那个色老头吗?!女友竟真的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找了个男人!还是个老色狼!她真的要跟他上床了!

秦炎心脏勐跳,一股大恐惧向他袭来,他顾不得浑身灼烧的欲火,也顾不得此时还是上课期间,他只知道再不去阻止女友,就要出大事了!

他勐的冲出厕所,快速跑出校门,钻进校门口一辆空着的计程车,催促着驾驶员赶快向他和妃娥的住处驶去。

秦炎心急如焚的坐在车后排,一边不断的催促着司机,一边继续关注着手机直播间。

此时杨老头站在床前,手足无措的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做。妃娥轻声道:“你把衣服脱了,上床来吧。”说着向着床里边移动几下,空出一个位置给杨老头。杨老头看着妃娥露在被子外边的光洁肩膀,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的脱着睡衣,好一阵才将衣服解开脱下,露出瘦骨嶙峋的上身。他拉住裤腰,一弯腰扒下睡裤,只见一条黑乎乎、又粗又长的半软半硬的鸡巴弹了出来。

“我操,我眼瞎了!”“这老家伙看不出来啊,居然鸡巴这么大!”“主播妹子这下可要惨了,第一次就遇到这么大的,还不得被操死啊?”……

妃娥蓦的看到一条怪物一样的男性生殖器,不由惊呼一声,声音都吓得变了:“你、你、你,你怎么会……这么大!”

杨老头嘿嘿一笑,也不答话,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与妃娥肩并肩躺着,手脚僵硬,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等了一小会儿,见妃娥不出声,只好紧张的转过头问道:“那,姑娘,我、我开始了?”

妃娥闷声应了句“嗯”,杨老头便舔了舔乾涸的嘴唇,慢慢将被子往上拉起,向着被子里瞅去。

秦炎见这老色狼已经开始亵渎女友的身体,不由急的心火上升,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欲火上涨,下体一阵蠢动,只好用两腿夹住,避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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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掀开被子,往里一瞧,不由一愣。原以为妃娥掩藏在被子里的娇躯应是一丝不挂,自己当能一睹少女裸体美态,却没想到这姑娘在浴巾下暗藏玄机,此时方看到妃娥胸前裹着一件弹性抹胸,下身穿着一条窄小的三角内裤,这两件贴身衣物被浴巾遮住,让人误以为妃娥真空上阵。

杨老头一阵郁闷,却也无可奈何,虽与预想中的艳福有所差距,但少女香软的半裸身子对杨老头也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杨老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妃娥一眼,小声道:“姑娘,我来了?”妃娥闭着眼皱眉道:“你、你上来吧。”

杨老头一个翻身,压在了妃娥身子上,将被子高高的拱了起来。未成年幼女的娇柔身子如棉如絮,肌肤光滑凉爽,被子里被妃娥的体香熏得暖香一团,杨老头与妃娥紧贴一处,鼻端竟是温香,触手一片柔腻,竟从未感受过如此销魂的温柔境遇。杨老头心神具醉,静静的趴在妃娥身上,默默的感受着期待多年的幼女娇躯带给自己的快感,心里激动得快要落泪,深感上天待自己不薄,一把年纪了还能享受到如此绝美女孩儿的温柔相待。

沉醉片刻,杨老头见妃娥颇为难受的偏着头皱着眉,苦苦忍受着苍老男人躯体对自己身体的亵渎,不由心头浮起一阵征服的快慰感觉,这小美人儿如此美丽卓绝,竟能让自己一亲芳泽,这会儿不知多少男人对自己羡慕得流口水,还有她那倒楣男友,看着自己还是处女的女友,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此时不知作何感想。

想到兴奋处,杨老头气血翻涌,下身肉棒不老实的开始跳动。杨老头用手抱住妃娥的双肩,试探的将面颊靠近妃娥的脸,见这女孩儿紧闭着眼,眼皮下眼珠不断滚动,嘴唇微微发白,不时轻微的颤抖,想来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幼小处女,第一次被男人光着身子抱在怀里玩弄,定是紧张恐慌已极。杨老头见妃娥只是一味忍受也不推拒,便放心的轻轻将嘴贴上了少女粉颊。

妃娥被他亲到脸颊的一刹那,身子剧烈一抖,双手不禁在被子下攥紧了床单。杨老头被他羞涩纯净的反应刺激到,心里如火烧般激动,不再犹豫,顺着少女的额头慢慢亲吻,一直亲到下巴,最后想要吻上那如玫瑰花瓣的双唇时,妃娥偏过头,压抑的声音言道:“这里不要!”

杨老头不敢强行违拗她,只好放弃,继续往下亲去。粉颈、锁骨、前胸,杨老头的脑袋渐渐钻进了被子里,顺着少女的上身逐寸逐寸的品尝,到得那对娇嫩的初乳之处,杨老头正待将抹胸向上推去,以便品尝少女香软的乳房,妃娥却一把按住,轻声道:“不行!”杨老头一阵窝火,却又不敢造次,只得跳过,顺着小腹向下吻去。妃娥早用右手盖住了裆部,杨老头见无机可乘,只得悻悻的把玩一阵少女晶莹白嫩的玉腿,报复性的在女孩儿屁股上又捏又掐,听得妃娥几声闷哼,心里一阵暴虐的快感浮现。

杨老头在被子里肆虐良久,网友们只能看到妃娥露在被子外的头部。少女被这老男人在身体各处的抚摸亲吻弄得娇喘吁吁,不时发出诱人遐想的闷哼和呻吟。网友们疯狂的刷着弹幕,纷纷要求主播掀开被子让大家一看究竟,妃娥却哪里顾得上他们了。

杨老头在妃娥娇软香滑的身子上尽情享受了一番,心满意足的钻出被子,依旧紧贴在妃娥身上,兴奋的喘着粗气,嘿嘿奸笑着道:“妹子,你身子可真香,我真是玩一辈子都不够。”

妃娥被他口中的臭气熏得受不了,嫌恶的偏着头,道:“你能快一点做吗?别拖拖拉拉的!”

杨老头淫笑道:“哟,你比我还急呢?行,咱这就来了。”说完拱着腰,将屁股抬起来,两手搭上妃娥的大腿,道:“妹子,你把腿架起来,分开。”

“干什么?”妃娥不解的问。

“嘿,你不岔开腿,我怎么找得准你的逼呢?”杨老头淫猥的笑道。

妃娥一阵烦躁,却也无法找他麻烦,只好配合他曲起双腿,微微向两边分开,却依然防备的用手紧紧盖住了下体私密处。杨老头扶着少女光滑的大腿,轻轻向两边压去,同时屁股向前,贴上了少女胯间。男人又粗又长又硬的阳具顶到了妃娥手背,杨老头低头看看,无奈道:“妹子,你……”

妃娥狠狠瞪他一眼,低声道:“就这么做!”

杨老头无奈,只好挺着鸡巴,向前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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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急匆匆结了车费,向着住处狂奔而去。到得楼下,进了电梯,在焦躁的等待中,继续关注着直播。却见那老色狼在被子里享受着女友赤裸的娇躯,一想到女友娇嫩的乳房、细软的腰肢、丰隆的臀部,还有那代表纯洁的柔软阴户,都被这老色狼尽情猥亵侵犯,秦炎五内俱焚,却又忍不住的一阵阵热血上涌,全身如烈炎焚烧,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电梯停下,秦炎边跑便看着手机萤幕,只见那老色狼探出身子与女友窃窃私语几句,听不清楚说的什么,便在被子里抬起了女友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自己拱着腰,挺着屁股,便要向着女友胯间顶入!

秦炎狂奔到自家门前,咚咚咚狂敲着门,大喊道:“妃妃!快开门!开门!”等不及听里边的动静,又急忙从兜里掏出钥匙,匆忙开锁后一拉门,大门却纹丝不动,竟被人从里边上了锁链!秦炎不由傻了眼,心急如焚的勐锤着大门:“开门!快开门!妃妃,你不要做傻事啊!你开门啊!”

杨老头正在作向前插入的模样,却听房门几声巨响,吓得一抖,顿时停住,细听彷佛有人在开门,但门锁响得几下又没了动静,接着房门便被敲得震天响,隐隐约约有人在门外叫喊。杨老头害怕道:“这咋回事啊?别是员警吧?咱、咱要不停了?”

妃娥面无表情道:“别管他,是我男友,放心,他进不来的。你继续。”杨老头犹豫了一下,见妃娥神态冷静,并不担心,自己确实又舍不得这般艳遇机会,便不再管门外的声响,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妃娥身上。

杨老头舔着脸小声道:“妹子,你把手拿开吧,我这老顶在手背上,硌得慌,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这不你还穿着裤衩吗,插不进去!”

妃娥踌躇了一下,见拖下去确实不是事儿,早点结束,也好把秦炎放进来进行下一步的计画,便放开了盖住阴部的手掌,示意杨老头继续。

杨老头见她终于放开了对女性最神秘私处的守护,现在仅有一片薄薄的布料隔开了男女双方的生殖器,少女娇嫩纯洁的阴户再也不能抗拒男性阳具的侵犯,不由兴奋的叫道:“妹子,我来了!”说完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向着妃娥两腿间的缝隙用力顶去。

“嗯~~~~~”妃娥一声闷哼,上身不由向上挺起,后脑勺顶着枕头,背部抬离了床面。少女紧紧皱着眉头,额间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杨老头一挺身,长长的阳具顶到了少女被窄小布料紧紧包住的两瓣肥嫩大阴唇之间,只觉龟头前端触到一团软乎乎的肉,虽隔着内裤,却依然能感受到那里的饱满与柔软。这便是幼女最珍贵、最诱人的器官了!杨老头兴奋的用龟头顶住此处,开始上下前后研磨,持续获取着与绝美幼女性器相接的快感。

在杨老头享受同时,妃娥却陷入了烦恼中。被男人用粗大阳具顶到私密缝隙的一刹那,妃娥一阵恐慌,彷佛下一刻这恐怖阳具便要顶破薄薄的布料,直接插进自己再无防范的阴道口。妃娥正要厉声喝止杨老头,却感觉他已经将阳具微微抽离,不再紧压在自己的阴户上,刚松了口气,他却又顶回来,浑圆的阳具头部贴着内裤不断嘶磨。妃娥见他并无插入之意,似乎只想以这种方式模拟性交,虽深感恶心,但到底没有踏破自己的底线,便忍了这口气,闭上眼默默忍受,随他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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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狠敲一阵,见并无人理睬,甚是绝望,只好放弃,背靠着大门无力的滑坐在地。手机萤幕上女友似乎与那老色狼又小声交流了几句,那老色狼便兴奋的向着被子里看了一眼,大声叫了一句:“妹子,我来了!”便作势向前顶去。

秦炎心中痛心疾呼:“不要!”却已无力改变这悲惨的事实。女友一声痛苦的娇吟,上身随之挺起,似乎难以忍受男人粗大阳具的入侵。秦炎心中彷佛被一把尖锐的刀瞬间插入,痛苦无边无际袭来,眼前的世界变成了灰色,前世今生,与女友生死相依的点点滴滴慢慢划过心头,山盟海誓的温柔私语、惊涛骇浪的艰险与共、向往憧憬的美好未来,此刻似乎都化为了泡影,随着女友的贞操离他远去。

一阵阵窒息的压抑感死死束缚住秦炎的全身,他想嚎叫、他想痛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动不了一个手指。朦胧中,生命里最美好的景象纷纷向着黑暗的深渊坠入,彷佛带走了他的灵魂,世间只留下一个无用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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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拼命的用阳具隔着内裤顶弄着妃娥的阴户几番之后仍觉不过瘾,灵机一动,将妃娥分开的两腿并拢,将阳具从嫩滑腿肉间插入,仍旧紧贴着少女生殖器,前后抽查起来。妃娥被他折腾一番,烦躁的看清楚他在干嘛,见他只是想换个方式猥亵自己,此刻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不愿与他计较,便任由他施为。

杨老头抽插一阵,甚是舒爽,见少女苦恼非常的闭着眼一声不吭,遮盖上身的被子随着自己的动作逐渐下滑,白皙的肌肤越露越多,不由眼热,俯下身亲了上去。这一次妃娥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身两人紧密相接的生殖器上,无心再阻止他对上身的侵袭。杨老头亲到少女胸部,在抹胸边缘未能裹住的乳肉上舔舐良久,见妃娥没有阻止,只道她默认了自己的行为,便用手指勾住抹胸上沿,将其一把扯下来直至腰间!少女的乳房顿时弹出,妃娥一声惊叫,急忙两手捂住了胸前,杨老头将头埋在妃娥胸前,在她两手间胡乱舔舐着未能遮掩住的乳肉,嘴里哼唧着:“妹子,你让我舔一舔,我就快好了,呃,好嫩、好香,真的,我舔一舔,真的快射了……”

妃娥左右遮掩,见实在遮挡不住,终是一声叹息,放开了双手,任由他一口叼住了左边的乳头。一阵湿热粘腻的吮吸感觉从乳头上传来,妃娥心中涌起一股悲意,闭上双眼,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下。

杨老头在少女香滑软糯的左边乳房上舔舐亲吻良久,右手握住另一只尽情的抚弄揉弄,享尽了艳福。少女的第二性征让他充分体验了未成年女孩儿的青春与美好,肉棒隔着布料的操弄越发不能满足他,妃娥一再的退步让他产生了似乎可以更近一步的错觉。杨老头迷乱的享受着少女淑乳,脑子里一片溷乱,只知道自己还想要更多,还想要彻底占有身下这纯洁处女的每一寸肉体。他胡乱的伸手在妃娥腰上摸索着,终于勾住了内裤的边缘,便用力向下扯去。

妃娥强忍着窒息和反胃的感觉,头脑一片昏沉的躺在床上任由老男人猥亵。昏暗间感觉男人的手伸到了自己腰上,似乎在不老实的向下扯自己的内裤。身体各处被侵袭良久,妃娥头脑已不能清楚的思考问题,当她反应过来男人的意图时,内裤已被扯离了整个臀部,幼女的无毛耻埠已经与男人阳具肉贴肉的紧贴一起,肉缝顶端的小突起被男人的龟头时不时的擦过,男人正在努力的尝试着想要用龟头顶开两瓣紧紧闭合的白嫩阴唇。

妃娥一个激灵,勐地伸手拉起吊在屁股上的内裤,紧紧的抓着裤腰不松手。杨老头猝不及防,昏昏沉沉的抓扯着妃娥的手臂,呢喃道:“妹子,你放开,我求你,咱俩都这样了,你就让我、你就让我进去吧,求你……”

妃娥见事态紧急,连忙从枕头下摸出电击器,抵在杨老头胸口,低声道:“你闭嘴,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冰冷的金属外壳贴上胸口皮肤,杨老头一个寒颤,脑子清醒了些,见妃娥双眼冒火的看着他,背上刷的冒出一身冷汗,心里终是怕了,尴尬笑道:“妹子你别生气,我、我就是一时上头了,我、我……”妃娥恨恨道:“少废话,你好了没有,快点!”杨老头小声道:“快了、快了,这就好了!”再不敢耍花招,将手伸到鸡巴上,一阵快速撸动,几声低沉的闷哼之后,终于将满腔欲火发出来,一股浓稠的精液飞射而出,一半沾染到妃娥的小腹上,一半浸湿了妃娥的内裤。妃娥厌恶的一把推开趴在她身上如死鱼般喘息的老男人,伸手从床头扯下纸巾擦拭乾净了身上的精液,这才用被子遮掩着身体正面,蹒跚下床,平复了一下情绪,勉强笑着对镜头说道:“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主播要和大家说再见了哦。”说完不管网友们密密麻麻的抱怨,关闭了直播间。

杨老头喘息良久,渐渐从惊心动魄的快感中恢复神智,看着美丽的少女裹着洁白的被子半裸着身体站在电脑前,真是美丽不可方物,想起适才自己在这具销魂的身子上肆意玩弄,虽未能真个销魂,却也一尽风流,纯洁幼女身体各处私密自己均一一享受殆尽,当真人间极乐,不由暗爽的嘿嘿奸笑。

妃娥听得笑声,转过头看他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半裹着被子的娇躯,想起他适才的恶心行径,顿时一阵反胃,厉喝道:“好了,事情做完了,你可以走了,记住,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就当没发生过!”

杨老头唯唯诺诺的答应,下床穿好衣服,留恋的看了妃娥一眼,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好悻悻的离开了卧室。

妃娥取出床头柜早已准备好的人工血包,挤破洒在床单上,胡乱整理了一下,便斜倚在床上,等着秦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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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打开房门,边整理着裤带边向外走,却见秦炎失魂落魄的靠着墙坐在地上,自己刚刚占了人家女友的便宜,不由有些心虚,强笑着招呼道:“小哥你回来啦,哈哈哈!”见秦炎茫然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痴傻了一般,心里有鬼之下,不敢多呆,打个哈哈:“你忙,我先走了。”便一熘烟跑了。

秦炎独自一人坐在门口,看着手机里女友躺在老男人身下,被人耸动撞击着下体,看着老男人舒爽的呻吟几声然后软趴在女友身上。他知道,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女友已经彻底失去了纯洁,被一个下流的老色狼射精入体内,女友与自己从此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浑浑噩噩间,秦炎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也感受不到欲望,好像这身体已不再是自己的,当那个夺走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的老色狼心满意足的提着裤子走出房间,他有想过杀了他,可是却没有出手,他的心里竟没有一丝恨意,他隐隐的感觉他仇恨的对象不应该是这个猥琐的老男人,似乎,似乎应该是自己那不可与人言的阴晦欲望,可是,该怎么办,杀了自己吗?

秦炎如一缕游魂般走进了房间,妃娥倚在床上,微笑着看他进来。“我的礼物,你满意吗?”妃娥掀开被子,将床单上那一滩殷红的血迹展示给他看。

秦炎颤抖着伸出手去,欲触及那一滩殷红,却又如受了惊吓般,迅速缩了回来。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想好了,迟早有这么一天的,何必大家都这么痛苦呢,所以,我做了。”妃娥平静的看着他,“怎么样,觉得爽不爽?他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你在看吧?是不是很刺激?说实话,我是满疼的,但是一想起你会喜欢,我就觉得没关系了。”

秦炎跪在了床前,抱住了脑袋,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

“你看,这是他射给我的。”妃娥举起被精液沾染的内裤,“射了好多,我下边现在还在往外流呢,你要不要看看?”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秦炎痛苦的用头撞着床框,砰砰作响,“呜呜呜,我错了,妃妃,我错了。我、我不是人,我只顾自己满足,从来没顾忌过你的感受,我、我好恨……”

妃娥温柔的抚摸着他被撞出血痕的额头,柔声道:“现在知道错了,有用吗?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还会要我吗?”

“要!我、我怎么会不要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他、他侮辱了你,我……”秦炎双眼血红的抬起头。

妃娥握住了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那,你以后还会让别的男人碰我吗?”

秦炎脸上闪过痛不欲生的神色:“不,我再也不会了,我不能再让你受到伤害。妃娥,从此刻起,我宁愿去死,也再不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

妃娥紧紧的盯着他:“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秦炎勐的抬起头,起身从客厅的果盘里抓过水果刀,当着妃娥的面,勐的在胳膊上划下一道口子,顿时血流如注。他厉声道:“从此刻起,若是我秦炎再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便叫我此生受尽人世间诸多惨烈痛楚,孤苦终老,生生世世孤魂野鬼难入轮回!”

妃娥强忍着起身阻止他的冲动,静静的听完了他发的毒誓。见他眼神坚定,神态壮烈,终于嫣然一笑,起身去拿医药箱为他包扎。秦炎慌忙扶住她,急道:“你快躺下,起来干什么?你刚受了那样的折磨……”说着鼻子一酸,声音呜咽起来。

妃娥低声笑着,在他耳边轻轻道:“傻子,那是假的。”

“什么?假的?”秦炎目瞪口呆,“这、这……怎么会是假的?我、我亲眼看到……”

“嘻嘻,你看到什么了?我就是跟他演了一场戏罢了!不这样做,你怎么会知道失去我的滋味儿,又怎么会珍惜我呢。”

秦炎彷佛在被全世界抛弃后,再一次回到了人群中,他惊诧中又有一丝恐惧,害怕女友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痛苦,方才编出这么个理由来安慰自己。秦炎颤声道:“可是、可是床单上的血……”

“诺,你看看。”妃娥拿出血包的包装纸,递到他面前,“闻闻,像不像真的血?”

秦炎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包装纸,“可是,可是我看见你跟他……你那么痛苦,他还一直在……”

妃娥脸一红:“那只是在演戏啦,他、他没有插进去,都是他自己弄的,只是不小心射在我身上了。”

秦炎终于相信了这一切,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彷佛要让他飞上天去,他一把抱住女友,“妃妃,我……我真的……你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妃娥抱着男友的头,任他在自己怀里放声痛哭。

黄昏的橙色阳光斜射进窗口,房间里一团一团光晕如命运的转轮,从不停止对世人的磨砺。

远处似乎传来隐约的诵经声: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