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第二天,这天晚上花姐就忍受不住我看着她的炽热眼神,她连晚自习都坐不住了,借着谈话的由头把我拽到最高楼的楼梯口,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说出来一句话,
「非得去山上吗,什么地方不行。」完了,花姐比我还有想象力,果然是少妇知道情趣,一旦揭开她严厉刻薄的外衣就可以发现别有洞天的秘密。
「我知道你怕我再把你跟老杨的事泄露出去,我知道错了,」
「我们去开个房不行吗?」她居然这么提议。
我摇摇头,开房更危险好不好?
「去山上你不能那个。」花姐说到那个的时候紧紧的夹了夹美腿。
「不能什么?」我故意装傻。
「不能用」÷「。」花姐说到。
「不能走,」我一把拉住想要转身离开的花姐,「先要交一些定金。」我把花姐揽到怀里,借着月光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上去。
「恩——不行,别——唔——」她说了几个字就被我突入口腔,含住了那条细长妖异的艳舌,那条惯于训斥学生的艳舌,那条此刻被我的大舌牢牢圈住,疯狂吮吸舔舐的嫩舌。
只是温香软玉终究抵不过眼前女人的用力一脚,我疼得张嘴,花姐赶紧推开我,「你——你不要太过分。」
我还没有尝到花姐舌头的味道就被她脱身离开,只能悻悻然等待下一次。
果然第二天中午放学之前花姐就给了我一个符号「÷山上」,在除号上她打了个×,我知道她的意思,放学之后就朝着学校的后山走。走道半山腰就看到花姐的身影,她今天的一身打扮特别突兀,从来都是黑色禁欲系的她居然穿了一件淡黄色的碎花长裙,再加上特意去做的蓬松的头发,女人味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让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她山风吹拂下若隐若现的修长苗条的曲线晕头晕脑的朝山上走去,也许是想看这个女人有什么妖要做,想探索一下她的秘密?不能÷,总能干些别的吧。
此时已经是11月中旬,山坡上一片荒凉的景象,野树枯枝随意散落在道路俩侧,整个视野里面都是枯黄的叶子与土褐色的树枝。一朵硕大的白云飘过来,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晌午的炙热阳光遮挡住了,山顶就这样在一片阴影里放大了,好像触手可及,然而我们才爬到了山腰。这100多米高的山,虽然看着不高,可是道路异常崎岖曲折,走了半个小时走的我都淌汗了。前面一直在默默行走的花姐突然被路旁的一颗松树吸引了注意力,她盯着树干看了一下,无比慌张的回头看我,眼神有着些许躲闪与羞涩,连从来古井无波的脸都红了。看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她慌忙让到一边,让赶上来的我先过去,把那颗松树的树干遮挡的严严实实。
我远远的看到那颗松树树干上面刻着几个字,但是又看不清楚,也没太在意,哪知道她因为分神的缘故,一脚踩空了,吓得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就要顺着山路滑下去,幸好她急中生智抓住了我伸过来的一只手,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我幸好是练过臂力,这一下电光火石之间反应也及时,拉着她死死不敢放手的小手把她拉到了我的怀里,不过这一下兔起鹘落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却让我有脱力之感。
惊魂未定,她还靠在我的怀里喘息着,不对,准确的是我靠在她的怀里喘息着,谁让她比我高了半个头呢?不过我脸上被她带着甜甜口气的呼吸拍打着,头被她紧紧的抱在胸脯之间,修长浑圆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还死死地勒着不放手,生怕我不被她勒死一样。
幸好我下面的兄弟起了反应,死死的顶着她的大腿,这才让她反应过来,及时放手,让被她勒得翻了白眼的我终于留得一命苟活。
看着她又羞又怒的模样,还有假装恶狠狠的眼神,刻意避开我下面耀武扬威的鸡巴撑起来的裆部,我心里五味杂陈,这英雄救美结果成了色狼轻薄,这下面的兄弟咋的这么长眼,好死不死的顶住了她老人家?我这样的在一中也是第一人了。
我下面的兄弟马上不服了,她的那声「啊」叫得那么诱人,不都被你的耳朵爽了?这一声呻吟一般曲折回环的尖叫让你的大脑刹那进入了禽兽模式,脑海中光速闪回无数个男女之间运动的画面,牛仔裤当中的我也忍不住的勃起了,硬的我被牛仔裤裤裆死死限制住,作案工具龟头被两层布料紧紧的阻挡着伸头探脑的倾向,难受的很。还不是大头指挥小头,不然我会召之即来,来而勃起,还不都是你的锅?男女交配本来就是天地自然之道,你跟一个花姐暧昧不清,还敢非分之想,还不是自己鬼迷心窍?
两人实在无法直视彼此,空气都尴尬的让我无法呼吸,只有把视线朝旁边转,哪里知道恰好转到了方才她刻意用身体遮住的松树树干上,这一切飞来横祸的罪魁祸首。
「好想日逼啊!」这加上感叹号共六个字就竖着刻在被刮白的松树树干上,无比赤裸裸的宣誓着这世间最原始的快感如何让人尝试过的人沉沦,让没尝试过的人向往。
对不起啊,我不是说我跟花姐,听着我咽着唾沫的声音,她一脸羞愤的直视着我,「别看了,赶紧走,小小年纪不学好!」丝毫不顾及方才的事故导致的她长长的裙子下摆已经被树枝扯坏了,露出了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
原来这就是小安看到的东西,怪不得他会光荣了,光这份刺激与淫荡,丫就该好好冷静一下,当然还有他的兄弟。
看看沿路树干被肆意涂写的男女之事的各种描述,或者是赤裸裸的性器官展示,或者是各种隐晦的表达,简直就是一个性爱心理的博物馆啊!
我算是被科普了一遍,原来人类之间最原始的娱乐活动可以有这么多叫法,这么多姿势,你看看前面那颗粗壮一些的树干上画着十几副男女交合的简笔画,难道是那些艺体生的手笔?这些匪夷所思的姿势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啊,此刻我看着这么多简略却淫荡的交合姿势,恰如彼刻《侠客行》中的狗哥在岛上看着蝌蚪文终于领悟太玄经;狗哥的武艺天下无敌,我的性知识也大大的开拓了边界。我不禁自惭之前自己的无知,看这招侧抱交合的姿势我就没尝试过,还有这招「蛤蟆功」,适合矮小的男人趴伏在高的美女身上,男人被美女抱着交合,真的是闻所未闻。看着花姐此刻羞赧的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了,我颇有化身阿汤哥,与眼前这个穿上高跟鞋高自己小半个头的妮可基德曼大战一番的冲动。也不知道花姐怎么会想着穿高跟鞋来爬山?
此情此景戏中人看戏,对应着彼时彼景将要到来的十八禁场面,怎么让我居然有种违和感呢?我抬头看着满脸羞红带着恼羞盯着我想用目光杀死我的女老师,不禁浑身毛骨悚然,不敢去惹这个接近暴走的女人,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走到了山顶。
花姐这个坚强的行动派爬到山顶山后反而无所适从起来,山顶地方并不是多大,虽然是中午时分,但是山风浩大把她的裙子都吹得高高飘舞遮挡住了她的上半身,她惊慌失措之下赶忙抓住裙摆,还警告般的瞪了我一眼。风中冷淡的水汽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阳光游移不定,很快山顶就一片阴暗,白云飘到我们上空时候如咫尺般触手可及,天蓝的好似一片沉降中的深海。一切都如此近,又如此的远。
我看着山下如同棋盘般的教学楼,望着山下那条狭窄而拥挤的街道如同一条小水沟般流动,人潮如蚁群,人间的种种似乎是水流般悠悠不休,却有一种恒定与静止的美。
好像是一种静谧,一种永恒。
我们如同这人间过客,却也是痴男怨女。
花姐终于叹口气,「我爬到山上才想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较真,你跟谁好了碍我什么事,你能不能放过我?」
「虞老师,我跟杨老师的事下山之后我就不会认,这件事我做的不后悔,杨老师被她老公折磨着,被别的男人撩拨着,我能眼睁睁看着?你说我年龄太小,这个时代年龄就是屁。你没看到B站女总炼铜的故事,我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跟她比起来不是要高尚的多?」
花姐被我一番话说得无话可说,「我不管了,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你说。」
「花姐,我其实真的不想怎么你,但是事到如今,你就别怨我了。反正这山上只有我们俩人,我们做什么都没人知道,你怕什么?」
「你个流氓,」花姐话没说完就被我一把抱住,「你妈妈这么厉害,你怎么这么混蛋?也是个没用的二代。」花姐被我从后面抱住,用双手揽着我的脖子,眯着眼睛说道。
「虞老师,我们照着树上的姿势来一次好不好?」我的提议顿时让花姐睁开眼了,她不淡定了。
「别喊我老师。」她坚持着保护她的颜面,就算在只有两个人的山上。
「花姐,你知道吗?你跟你老公秀恩爱的时候,你看着我的眼神特别骚,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拿下你,你也愿意的是不是?」我的色手胡乱的在花姐身上抚摸,嘴上调戏着。
「人家恩爱哪里有错了,」花姐闭眼发出一阵阵闷哼。
「你秀恩爱的时候老喜欢夹腿,还用挑衅的眼神看我,我每次看你那样都想狠狠地——狠狠地插入你,像那棵树上写的一样,」我话没说完,色手已经摸到了花姐的乳房位置,两坨高耸让我爱不释手,软中带嫩,滑腻中带着温热,摸着就感觉自己渐渐没有了骨头,没有了躯体,全身发软,只有一根兄弟挺硬的顶着身前的女老师。
「花姐,那树上写的事情我也想跟你做,我比你老公做得好,你不信你摸摸我的。」我说着拉着花姐的手,花姐半推半就的被我拉着手伸进了裤子里面,将那根兄弟解放了出来。
「大不大?」我晃动了一下胯下的粗长肉棒,花姐却把脸偏向一边。
「你真的想÷我?」数学老师继续发挥她的专业技能,用符号代替那个脏词。
「我想象那颗树上写的那样,虞老师,我们做爱吧。」我从来没有任何一次有这次这么放肆,这么肆无忌惮,感觉在这空旷无人的天地之间,我是自由的也自然可以没有羞耻,我是孤独的却是无可匹敌的男性,而且我拥有着一个可以交合的美丽女性。她只有30出头,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她跟我上山来的时候就知道结果是什么,而她义无反顾!
「别说那个词,好难为情。」花姐掩住脸。
「虞老师,没有人知道的,你可以说出来的。」我循循善诱。
「打你。」花姐恼怒的用小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肉棒,看着我疼得龇牙咧嘴才收手,「让你说那些恶心的词。」
「先说好,你不能插进去,不然我现在就下山。」花姐一向干净利落,此刻却还遮遮掩掩,一步步守着自己的底线。
「我都答应你,我的美人老师,你张嘴,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舌头。」我抱着花姐就伸舌头朝她的嘴里侵略,她显然不适应我如此淫猥的开场。
「干什么,舌吻太色情了。」花姐被我亲的满脸口水,挣扎良久还是放弃了抵抗,双手由捶打我的背部改为无规律的抚摸,原本左右摇动不肯就范的头被我双手捧住之后就认命般的被我的大舌头侵略进那樱桃小口,那条小嫩舌先是极度不熟练的被我的舌头搅动着,渐渐地随着她喉咙里的闷哼声越来越清脆,越来越甜美,她也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操弄着细长的妖舌与我的舌头嬉戏起来。时不时的会主动度过来一些津液,与我互相贪婪的吞咽着彼此的口水,我被花姐的舌头反攻倒算到了我的口腔,她的舌头乖乖送到我的嘴里,任由我缓慢的用嘴唇含咬着,品尝着。
「恩——啧-啧-啧——嗯哈——」口水搅拌的声音一直伴随着我们舌吻的几分钟时间没有停止过。
「赶紧的,别耽误时间,我下午还有课呢。」花姐催促道。
此刻日头重新照射在山顶上,炽热的阳光晒得我们后背生疼,而身体里的那股热意却越来越茁壮,由原来的涓涓细流变成滔天大火。沦陷于火灾中的男女,终于开始互相配合着给彼此脱着身上的衣服,直到男人的内裤被褪到大腿上,女人的内裤被从裙子里拉出来挂在脚脖子上。
一切都水到渠成,一切都箭在弦上。
山顶附近的一处山坳处。
「绵——」一声羊叫声惊醒了将要进行不可说运动的男女,花姐惊讶的看到两只山羊正在我们背后做着运动,一只小山羊骑在一只大了不少的母羊身上,有节奏的输出着,时不时的还会欢快的「绵绵」叫几声,而它身下的母羊也会随着小山羊的冲撞而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
「绵——」
此刻原本陷入欲火中的男女本来已经坐在地上抱在了一起,她的一只手搁在胸口,刻意的避开亲密的接触,如同一个掩耳盗铃的象征一般无力且可笑。女老师的一双黑丝长腿紧紧地蹬着地面,好像在赌气一般用力。长裙子把两人交叠的下体遮掩住,完全看不到下面在干什么,表面看她们只是坐着拥抱在一起像普通的情侣一样。
这对男女终于回过神来,两只羊交合的动作使得女老师更加羞涩,而且山顶有羊也预示着附近可能有人。
原本我的肉棒都已经释放出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抵着花姐肥美的小穴,我的一只色手刚刚把她的内裤拨开,正要进行最关键的一步。花姐的手一直在保护着自己最后的领地,我们的两只手在裙子里你来我往,争执不下的时候,这两只羊把我们彻底从情欲中唤醒了。
花姐想要起身,一个6-7岁的小孩拿着羊鞭走了过来,「原来这两只羊在这里。」他想要赶走两只羊,看到坐在地上姿势奇怪的两人不禁问道,「大哥哥,你和阿姨在做什么?」
花姐此刻尴尬的无地自容,从来没想到原本一向冷若冰霜扑克脸的少妇此刻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只能抱着我,装作鸵鸟让我回答放羊娃。
「阿姨爬山的时候——恩——那个脚扭伤了,哥哥在给她看脚,对,给她看脚——」我坑坑巴巴的说出来这个借口,总算把满脸疑惑的小屁孩哄住,「奥,那阿姨你还能走吗?不能的话我去喊我爸爸来帮你看看脚——」放羊娃的这句话把我和花姐再次吓得不行。
「阿姨能走,你别麻烦你爸爸了,」花姐反应的最快,按着我的肩膀想要站起身来,却没想到刚刚抬起了一半身体就脚软而重新坐在了我身上,一袭长裙铺展开来如同荷花般,花姐「恩」的一声,神情紧张的别过脸去,不敢跟我直视。
花姐的这一次脚软却让我原本坚硬无比的肉棒顶在了花姐的内裤边缘,并且深深的插入了内裤里面,甚至可以感受到花姐花园里面的湿热气息一阵阵喷涌而出。
此刻我们师生俩人在一个小孩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却好死不死的走到了悖逆的边缘,只要我的肉棒一挑动一下就可以刺到花姐的阴唇上,只要花姐的动作稍有闪失可能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阿姨脚软了,歇一会儿就好了,你先赶着羊回去吧,晚了你爸爸要担心了。」回过神来,慢慢稳住心神的花姐恢复了一个少妇的理智与犀利。
「奥,那好,那我先走了。」放羊娃赶着两只羊离开了,花姐看着他缓缓地下山终于慢慢消失在山坡上,终于松了口气。
「可以起来了。」她像是安慰我,又像是安慰自己。
哪知道她刚一松开紧绷的神经,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抖动了一下,原本还在她的内裤边缘蠢蠢欲动的龟头被她的动作带动之下猛地刺开她早已经动情张开的小阴唇,一股脑无比鲁莽无比坚决地全部插了进去。
「啊——不能——」花姐被这意外的插入搞的心神大乱,如此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如此荒诞的失贞,使得人妻难以抑制的发出带着无限春情与绝望的娇呼。她原本蹬着地面的一双脚此刻全部瘫软松散开来,十根脚趾相互抖动磨蹭着,仿佛在忍受十分痛苦的刑罚一般。一双手此刻却如同获得释放的囚徒般狠狠地聚拢在一起,死死的抱住身上少年的脖子。
我也被花姐那绵长而紧密的甬道全根包裹的无比畅快,总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尽兴过,阴囊触碰到带着湿热气息的内裤布料,触碰到她毛发茂密的阴阜,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席卷全身。
这个昨天还跟自己老公当着我面秀恩爱的冷艳人妻老师,今天就主动的把我的肉棒全部套进了她无比紧致的嫩穴里,好像情侣般难分难解。
她主动出轨了自己的学生,她是如此主动又是如此的热情,嫩穴里面的春水从插入开始就不停地从花心里喷出,不停地滋润着我干渴的马眼,想要我反补她一注精液。
我们此刻的动作无比暧昧,虽然隔着裙子看不到下体结合的情景,然而越是如此端庄,越是衣衫齐整的抱坐在一起,我就感觉到越刺激。
花姐从被插入的震惊中醒悟过来之后就恢复了一个成熟女人的理智,她冷冷的推开了我,迅速的从我身上起来,拉好自己的内裤,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原本还想抱着花姐蠕动的我被花姐干脆的举动打击的只能收回下面的兄弟跟在她身后下山了,期间我们一直刻意的相隔很远,一句话也不说。
远远地还看到那个放羊娃跟着自己的父亲赶着羊路过,我不禁暗叹一声真是太惊险,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