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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伊人 轻狂似少年 3826 字 1个月前

人物介绍:DAY-1:

1公主姜好颜:

魔都本地乖乖女,朋友圈里面的凡尔赛大师,现实生活中的人生大赢家。却因为对于学姐林丽华的嫉妒而恨屋及乌,想要在男主角面前证明自己的魅力的她刻意的放低自己的防线,只为了让这个小男孩可以雌伏在她的美色面前,然后被她一脚踢开。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在已经被公主这个人设深度绑定了20年之后,她已经无法忍受不能凡尔赛的日子了。陷入网贷的公主迎来了人生的危机,她渴望有人可以挽救她,她找了丈夫,找了闺蜜,最后没有人愿意替她背负巨额网贷。走上绝路的公主却被男主阴差阳错的救了,自此她们原本暧昧的故事彻底升级

2女二号陈佳人:

在孤儿院长大的女人,天生一副讨好型人格。于伊人是她的唯一好朋友,她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陈佳人为了在社会上生活,迫不得已的去讨好任何可能给她带来物质满足与情感满足的人,她的这种性格在与冯凡谈恋爱的时候达到了顶峰。过于患得患失的孤女终于还是失去了一切,她曾经把一切都归因于于伊人,所以在讨好过度之后她的报复也一样过度,她在于伊人的名声被流言蜚语所毁掉之后,与当地的地头蛇卫东阳上演了一出肉搏好戏,彻底让于伊人社会性死亡。

之后冯凡也没有答应陈佳人的和好计划,她绝望之下南下魔都,混迹江湖,终于成为一个灰色世界的大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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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姜好颜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新买的新款拼接绸缎纯黑色细跟高跟鞋,尖头高跟鞋的前头黑色鞋垫上面躺着一坨如同鼻涕一样白浊的液体,如此鲜明而淫荡的颜色反差刺得她晕头转向,那精液如此浓厚,散发着一阵阵如同消毒水一般的刺鼻腥气,这双3000多购买的高跟鞋就这么被一个连脸都没见过的猥琐男给糟蹋了。

而自己却要做着要不要把这双高跟鞋扔到垃圾桶里面的决定。毕竟只穿了一次,不知道就被哪个猥琐男盯上了,自己只是昨天穿了一天,今天休息日没穿,中午有事出了门,回来就看到玄关鞋柜上这双被“内射”了的高跟鞋,猥琐男在两只鞋的里面都各自注射了一大股精液,看的自己一阵阵反呕。

之前一直在小区群里面听说来了一伙喜欢扫楼打胶的猥琐男,他们往往是顺便作案,作案就跑路,基本上拿他们毫无办法。至于报警就更不敢了,人家没偷没抢的,也没有那条法律规定不能对着空着的鞋子打胶,这只是属于道德层面的问题。

而且这群打胶男还非常抱团,谁敢报警什么的就会被打胶男们盯上,那业主留在门口的鞋子就会时不时的遭殃,更过分的是有些重口味的甚至会射在门口的垫脚鞋垫上,如果不注意那总是会踩着黏糊糊的精液走进屋子里。这让女业主们叫苦不迭,她们为此组建了一个“反打胶小组”,专门分享转发自己被打胶的事情提醒姐妹们注意。

对于这些事姜好颜原本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的,因为被打胶的女业主都是年龄,身材,容貌有一定可取之处的;这好像可以侧面验证她们的魅力,毕竟没被打胶过不久证明你是个在普通不过的女人了吗?公主姜好颜一度对这种令人绝倒的逻辑嗤之以鼻,难不成被猥琐男盯上还是什么可以炫耀的事情吗?

她一直潜水在那个群聊里面,冷眼旁观着那些女人大呼小叫的说出自己被打胶的事情,带着一丝隐约的得意在其中,在这个凡尔赛文学盛行的时代,这一切怪现状都可以慢慢理解,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碰到这种糟心的事情,并且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

她甚至不敢把这一切发在群聊里面,因为那会毁坏她一直刻意营造的公主形象,“香奈儿”就是她公主形象的一个固有符号与logo,怎么敢把一双价值3000多的新款香奈儿高跟鞋被两炮浓厚的精液玷污的形象让别人知道?

她甚至决定把这双高跟鞋收在鞋盒里面,然后扔的远远地,只是想到那3000块钱仍然是一阵心疼——

她并不是完全财富自由的那一类人,尽管深为魔都土着的她不要为房子发愁,每个月的工资足够自己维持体面的中产阶级生活,但是这种高档奢侈品也不是说买就买的,记得自己上次跟老公说起想要换一双香奈儿的高跟鞋就被他敷衍了过去,老公冷淡的眼神自己回想起来仍然是心底一寒。

如今自己花了半个月的工资买了这么一双鞋,只是穿了一次就彻底被扔进垃圾桶了,她是个有着严重精神洁癖的人,无法想象把这双鞋洗刷干净之后重新穿在自己的脚下,别的女人或许可以如此分裂的活着,但是她不允许自己这么活着——

她是公主,从小就是,除了面对那个叫做林丽华的女人的时候她不是,此后的每一年,每一天,每一个呼吸之间,她都是。

她拎着那双鞋子,心情非常沮丧,想到3000块钱只是穿了一天香奈儿高跟鞋就心里堵得慌,恨不得找到那个罪魁祸首就把他整理的生不如死!

正胡思乱想着,一个熟悉而万恶的人影出现在电梯口,是见了两次面两次让自己颜面尽丧的无赖少年,他怎么会闲逛到这里?

少年显然也看到了她,看到她手里的那双高跟鞋他的眼前一亮露出了赤裸裸的欲望,然后又极力掩饰了一下,还刻意的朝自己露出恶心的憨笑——

虽然只有一秒钟,但是公主明显的看到了他眼神中的邪恶之意,不由得心下惊慌不已,这下子被这小子全看到了?不由得心下一急,急了就手忙脚乱,连说话都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你乱看什么?”她故意装作很反感的样子,还刻意的拉了一下黑色短裙。

“原来阿姨你住在这里啊,”我打着哈哈,

“谁是你阿姨,你叫谁阿姨?我有这么老吗?”熟妇听了我这个称呼就生气了,马上火力全开。

“那叫你小妹妹,我叫了你敢答应吗?”我恶趣味的嘲讽道。

“个小赤佬,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饼,你连我都敢调戏你,”

熟妇显然被我这番嘲讽激怒了,二话不说,不过脑子就把手里的一只高跟鞋扔了过来。

我眼见一个黑鞋朝面门而来自然不敢怠慢,发挥我多年摸爬滚打于一众混混的街头斗殴功力与眼力,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鞋跟,看也不看就回丢了过去。

公主丢出手里的一只高跟鞋就下意识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然而她多年来养尊处优,四体不勤五体不分虽然还谈不上,但是面对眼前被回扔回来的高跟鞋她终于还是慢了半拍,虽然躲过了重要的脸部,然而还是被高跟鞋砸到了胸口。

倒扣的鞋口倾斜着朝向美妇人的胸口,那坨精液借着重力加速度从鞋子里甩了出来,像一口唾沫般重重的坠落在美妇人的胸口沟壑上,然后顺着那道沟壑朝着胸脯糜烂,还带着热度的精液粘在胸口的肌肤上缓缓下落的趋势就像一块毒药一般让眼前的美妇人瞬间抓狂了——

她一把扔掉了剩下的那只高跟鞋,就像一个暴露狂一般,丝毫不顾及眼前这个少年的存在,自顾自的解着领口的纽扣,扒开粉红色的乳罩朝里面看,然而一无所获,空空如也!

我张口结舌,手指指着美熟女的胸口,只是不敢说出来,明明那一大坨白浊的精液落在她的粉色开衫格子褂的领口处,从那道细细的乳沟钻了进去,她怎么看不到啊?她还抖什么,眼看着那块精液终于被她一抖抖进了衣服里面,不用想就被她弄进肌肤上去了,再看她一顿乱七八糟的操作,估计那坨精液都被她直接当乳液涂抹了吧?这也不免有些重口啊!

美熟女显然还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转过身去慢慢的翻找着,终于我听得到她“嗤嗤呼呼”的一顿擦,整理一下衣服,转身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表情,只是黑色牛仔短裙的一处位置还有些白乎乎的痕迹。

没想到那坨精液居然历经千难万险,无数巧合,从一道马里亚纳一般的乳沟里通过,又经历过小腹,顺着格子褂的空隙掉落下来沾到了牛仔裙子上,都没能跟乳房或者上身的肌肤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而只是蜻蜓点水的留下一些微不可见的痕迹在裙子表面?

看来这是一个不幸的打胶人的故事,你看他有多倒霉,愣是让自己的子子孙孙在死亡之前错过了自己意淫之中的美熟妇的身体?

我啧啧叹息,不料对面的美熟妇却眼神凌厉,杀气纵横,“看你一副很懂得样子,你知道这鞋子里是什么东西?”她语气平静的可怕。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看来你是个中高手了?看你这么熟门熟路,直接找到我的门口,这事是你干的吧?你还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炮?”美熟妇的话越来越过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无聊按了一下电梯,哪知道就碰到你。”我这么苍白的解释,公主大人显然认为我侮辱了她的智商。

“上次没挠你你以为老娘是善茬?”她话音未落已经欺身上来,张牙舞爪的,那十指上面修过的粉色指甲看的我一阵心动,不过这指甲显然对现在的我要杀之而后快了,挠啊挠的都要朝我脸上招呼了。

我哪有过跟女人打架的经历,节节败退不说,她趁我不备还来了一招阴的,指甲直接朝我下三路招呼,我本来看着她被一坨精液搞的狼狈不堪,一副不堪折辱的模样就要硬起来了。

宽松运动裤裆部颇有规模的轮廓被她看到之后手上也不放松,只一下我就感觉到龟头上传来钻心的痛苦——妈的要被这个神经病女人伤了!

我顿时顾不上她是个女人了,一把推开这个女人,就要夺路而逃,她也是急了,居然把另一只高跟鞋朝我后背砸来,那只高跟鞋越过我的肩膀顺着楼梯划过一个抛物线,掉了下去。

楼道里居然有几个人的声音,“这时候电梯怎么不能用了?物业怎么回事?”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听说有一家装修,占了两个电梯,咱们爬两层就爬两层吧。”一个男人回答道。

听了这话公主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一脸嘲讽的我,我知道她的意思,若是让邻居看到她的高跟鞋被一坨浓精玷污了,更过分的是还有一个小男孩在她身边,这都不需要解释了,奸情都出来了。

可这些关我什么事,我鸡巴都被她伤了啊,鸡巴这么可爱只知道奉献不知道索取,比起熟妇们一向贪吃的小嫩穴来说,不知道高尚了多少,鸡巴有什么错误?

就算看在我被她伤害的大肉棒的面子上,我也不会给她捡高跟鞋,别人怀疑她就怀疑去,我再落荒而逃,她直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想想真的是绝妙的安排啊,好一个电梯被占用,简直是天助我也,惩罚眼前三番两次嘴上折辱我升级到手上伤害我的女人!

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三下两下跳到了楼梯的中台位置,楼下的一家人已经在我眼前了,我看着楼梯上的那个女人一脸可怜的表情,突然有些泄气,没必要这么欺负她,她这么大的漂亮女人,我就当做个好人了。

不理会楼梯下方已经露出人头的几个邻居的招呼,他们肯定觉得我这个陌生人是新搬来的,我拿起鞋子就跑上了楼,她打开家门把两只高跟鞋扔进家里,眼看着对门的几个邻居要走上来了,一把把我推进了家里,自己跟随其后关上了门。

听着门外传来邻居男人纳闷的声音,她不由得松了口气,看着一脸不乐意的我,不由得有些头疼,不知道怎么处理我。

“你这小孩才多大,你就学别人干坏事?”公主大人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让我纳闷。

“我干什么坏事了?”我问道。

“你跟那些坏人一起,这双鞋不就是你干得好事么,你还敢再来,是嫌一次不够爽吗?”她又羞又气的说道。

“不是我!”我盯着她一双慌乱的大而明亮的妩媚眼睛说道。

她泄气的拿着两只高跟鞋扔到垃圾袋里,收拾好了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我。

“不是你你这么巧来到我的楼层,还盯着我看,眼神如此猥琐,你还知道我鞋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不是你是谁?”她说出一番自以为无懈可击的逻辑。

“打胶也是我偶尔在网上看到的,我就猜测一下,毕竟你的表情这么反感羞愤,这没什么稀奇的!至于巧合来到你的楼层,这世间巧合的多了;之前我跟养母分别的时候正巧看到你,我还说你特意跟踪我呢,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我倒打一耙。

“林教授是怎么看上你小子要认你当干儿子的,那可是我们fd鼎鼎大名的一届风云人物,就跟传说中的人物一样。你说说你,一副不学无术的混混样子,凭借什么啊?”她显然对于这一点分外不满,

“没想到你也是fd的,失敬了啊,林阿姨乐意我自然不能拒绝啊,至于你说我一副混混的样子,我长得哪里像混混了?我是长得帅还是长得酷,是像陈冠希还是像吴彦祖,我普普通通的,你说我像混混我怎么感觉你没见过帅哥呢。像我这年龄的有什么知识可言?”

我反击道,我长相普普通通,穿着普普通通,气质普普通通,放在人群里就淹没了,放到大街上就找不到了,我怎么像混混了?

“吴彦祖?你还真敢自夸啊,呵呵,从我第一次在小区门口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老实小孩,早早下学,不干正事。小萌之前说你是鸭子,可能话重了一点,但是你说说你何德何能,于伊人这样的企业家对你这么好,这小区的别墅不是你的,是她给你住的吧?”她继续毒舌。

“于总是我亲戚。”我反感这些老是质疑我的人,就打算用这个万金油关系来搪塞一切未知的人来意不明的问题。

“原来如此啊。”美熟妇站起身来,绕着我看了一圈,“于总是咱们小区传说中的人物,自从之前传说于总在我们小区买了一座别墅,这小区的房价都升值了一波呢。”

她随意的伸了个懒腰,一头披肩长发随意的披拂下来一直垂落到腰部上方,一头顺滑油亮的乌发让人目眩神迷,重新坐在沙发上,看着准备转身就走的我,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你虽然说不是你的错,但是你也是同谋,这双高跟鞋是香奈儿的,你就替那个罪魁祸首赔我的损失吧。”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我。

“你抓我那一下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要是把我抓的不能生育了,你以后就养我吧。”我恨恨的说道。

姜好颜被我这一番话逗笑了,“噗嗤”一声在我面前没有丝毫仪态的抱着肚子大笑,

“你这个小孩子就是不读书啊,你那一下比起包皮手术差了十万八千里,跟能不能生育有什么关系,”她笑容随即一收,“我这双香奈儿高跟鞋花了我半个月薪水,你不赔偿我金钱那就给我跑半个月的腿,怎么样?”

她这是找小二呢?想的也太美了,我不理会她转身就朝门口走去,“你走吧,这里是18层,你走到1层累死你。”她懒洋洋的说道。

“哼”我不屑的走到门口,她却洋洋得意的晃着手中的手机,“呦呵,我看到了你加入的这个群组了,呦呵,叫什么”魔都打胶第九路军第116师“,还别说你这群组里面都是人才啊。”

我看着她手里的手机顿时急了,因为我平常一个人的原因,手机都开着屏幕常亮防止短时间锁屏的,用来看黄叔看黄片,黄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是有些赤裸裸,只是刺激却没有想象力,我还是喜欢看书,《品香日记》更了最新的一章看得我是浑身激动,恨不得代替作者去安慰那个闷骚的怨妇。

哪里知道就因为我坐在沙发上一小会,手机从裤兜里滑落出去,一时没有察觉,而姜好颜也不提醒我,还刻意吸引我的注意力,随意释放着自己成熟年纪妇人的无双魅力。趁着我跟她争辩的时候顺手把手机捞在了手中,此刻跟我耀武扬威着。

妈的,想不到连打胶这种事都被姜好颜知道了,我不禁恼羞成怒,面红耳赤的,就要过来跟她抢夺手机。

“我给你截图下来了,耶,你说说我要是发给你亲戚你会怎么样?”

她熟练地操作着自己的苹果13同意我的微信添加好友请求,然后接收了几十张截图。她还晃着我的手机朝我炫耀,

“我再看看你手机里还有什么见不得的秘密,”

姜好颜继续不管不顾的刺激着我,

“呦呵,品香日记,看来你还是一个对熟女有深重幻想的小色狼,你不会恋母吧?别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我,不可能的,”

她调侃着我,完全不顾及我已经欲哭无泪的绝望表情。

“呦呵,这是你写的诗歌吗?”

“没人为我哭泣,

没人给我送葬,

没人为我记录一生

没人送我覆水难收的希望

没人为我青春的临终通知单签字画押

我连绝望的资格都没有”

这首让我痛苦的全身抽搐的诗歌被她无比玩笑的读了出来,就像是吃着口香糖说着一个蹩脚的笑话一般随意,就像她扔下一双香奈儿高跟鞋一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