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假戏真做(1 / 1)

妻的风筝线 wuchigen 7202 字 19天前

我藏了很多私房钱,用来买烟的、用来买酒的、用来买我想买的,钱在卡里,卡在衣柜顶。

妻子从不知道这件事。

我踮起脚,感受着腰部传来的酸痛,用指尖把银行卡从柜顶上挪了下来。

令人费解的,明明将它藏在遍布灰尘的衣柜顶,而那磁条和芯片却闪亮如新。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匆忙地跟还在客厅里浇花的妻子打了声招呼,飞奔似得下了楼。

「哟,老板,早啊,那麽急,咋麽?」

老猴子在垃圾桶内翻来覆去,裂开嘴望着车里的我笑着,露出那一口烂牙。

按下车窗,我将抽了半盒的香烟丢了过去,那老猴子接过,枯柴般的脏手上下掂了掂,脸上笑容顿时愈发灿烂:「哎哟,老板阔气啊,代俺向仙女问好。」向他随意挥了挥手,我驱车一路奔向商场。

等了整整一个月,终於等到了。

一个月前,去丁伟那里当了整整45天妓女的妻子终於是回了家,那原本属於我的肉体上已经布满了其他男人的印记,两个巨大乳房上也被挂上了乳环,那象征着幸福与忠贞的结婚钻戒也被当作饰品妆点着妻子的阴蒂,最可怕的,则是爱妻肉穴里那布满颗粒尺寸巨大的假阳具。

那东西,和丁伟的阳根一模一样,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尺寸,一样的狰狞,它带给妻子同样得充实,同样的刺激,同样的愉悦。

它就像条绿色的寄生虫,钻在我妻子的肉穴和肛肠里,我的爱人则用阴道与直肠为它提供甜美的汁液,得到养分的它不断地散发着致命的快感,而宿主正被一点一点同化,被一点一点侵蚀。

那天晚上,我最後用撬棍弄开浴室门的时候,满地的硬币上,一具绯红色的肉体正散发着热气,两条肉腿间,不断闪动着油亮的绿影,整个房间里充满着淫糜的气息,只有地上的那一张扭曲的脸,在哭泣着,而嘴角,又似乎在嘲笑……但我心底还是不认为妻子彻底背叛了我,那些什麽和假鸡巴的结婚证,那什麽和一堆男人的合照,不过是丁伟那逼的恶趣味,说到底,如果是真的背叛,又何必还要回来呢?

「先生,您一个月前订的那款,今天已经到货了。」穿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对我露出职业微笑。

眼前柜台後的女人应该很美,在轻声的问候中,我轻轻用手抚摸着那闪耀的光,打开皱皱巴巴的钱包,慢慢将银行卡递了过去。

我买了一枚钻戒,圆形明亮式切割钻石,完美的56个切面,打心底来说,我并不想去弥补妻子什麽,这个戒指,不是我们的过去,而是我们新的开始。

站在家门前,我却迈不开腿。

就算隔着防盗门,依然能清晰地听见家里传出来的女人呻吟声。

难道?我的脑海里闪过今天离家时老猴子的笑容,怎麽想怎麽可疑,他眼馋妻子的肉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大半年无数次联系我,想要再来那麽一次,毫无疑问都被我拒绝了。

抄起楼道的灭火器,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锁,一阵腻腻的油香扑面而来,这是熟悉的味道。

销魂的娇喘夹杂着抽油烟机的噪声从厨房里传出,我踮起脚尖,悄悄咪咪地接近那淫糜之所,身体藏在门框处,我探头向厨房里望去。

那是一团肥硕的屁股,整个被朦胧的肉色丝袜包裹着,此时正拼命地向上翘起,而连裤袜的裆部有两个打眼的凸起,毫无疑问是一绿一黄两根粗长物体的杰作,两条肉感十足的丝腿大大张开,袜头里的鲜红脚趾死死地扣住橡胶拖鞋,妻子的整个下半身就像一条正在交配的母狗。

她腰间系着粉色的围裙,除此之外,上半身什麽也没穿,洁白的後背依稀还看得见点点未褪去的伤痕,那是一个月前那场45天狂欢的印记,她一只手拿着汤勺,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腰间的袜裆,织丝上巨大的张力使胯间那两根东西死命地往最深处钻去。

蜜穴里是丁伟的「鸡巴」,而菊穴里是一根擀面杖。

黑色的发梢黏在了脸颊,眼里含着春情,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竈台前的她就这麽回头看着我,口里的呻吟丝毫不减,妻子很显然是意识到我回来了。

如今的她,已然是这副模样了。

水嫩的嘴唇如蜜一般:「噢……噢……一……一会儿就……噢……吃饭了老公。」

我放弃隐藏,径直走向竈台前的爱妻,她右手上的汤勺还在不停地搅拌着锅里的食物,左手更加用力地拉扯着裤袜,只是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

接着我单膝下跪,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了戒指盒,用手拿起戒指,眼前的妻子仍旧背对着我,两个硕大的凸起正对着我手中的戒指。

「你……」

眼前的正回首的女人,呆滞了,震惊的面孔仅仅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秒,滚烫的泪珠从她充满情欲的眼里涌了出来,她眉头紧蹙,嘴唇死死抿着,右手的汤勺停止了搅拌,拉扯丝袜的左手轻轻松开,带着细微的颤抖,缓缓地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还记得那天,她也是这个表情。

幸好,她还是她。

我缓缓将戒指戴到妻子左手的无名指上,看着眼前这又恢复以往的妻子,我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就这麽跪着吧,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

接着我就後悔了。

妻子戴上戒指的一瞬间,在激烈的情绪起伏中,不断颤抖的左手却放在了丝腿之间的绿色凸起上,所谓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夫妻的象征,所谓夫妻的象征,自然是。

交配,交配,再交配,在交配中攀登到极致幸福。

这一枚小小的戒指,成就了这天造地设的一对。

汤勺就这麽落在了锅里,在这缭绕的烟火气中,那张美丽的脸庞瞬间扭曲了起来,妻子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左手则疯狂地搅动着肉穴里的绿色「肉棒」,那绿色与砂色交织的残影中,无名指的戒指与阴蒂上的钻戒正交相辉映,狂乱地闪耀着惨白的淫光。

「唔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谢……谢……对……对不起……老公……实在……实在忍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仍旧单膝跪着,妻子丝臀正在眼前乱舞着,像个磕上头的瘾君子,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愉之中雀跃,淫水已经将裤袜裆部染成深色,阵阵淫糜的气息如巴掌一样一下一下扇在我的脸上,我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一切,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一天,有甜蜜的泪水,有鲜花飞舞,烟火绽放,可现在成了这副模样,难道,这真的是我追求的?甜蜜的泪水,现在大概是甜蜜吧,鲜花飞舞?眼前飞舞的只有一个被假鸡巴寄生的肉丝大屁股,烟火?别搞笑了。

原来,搞笑的是我。

在烟火缭绕中,妻子的肉穴,绽放了。

透明的液体不断地从两腿之间中飞溅出来,淡淡炊烟围绕,像是烟花一样,落在了无名指的戒指上,落在了鲜红的脚趾上,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嘴里,我得全身上下。

她并不是不转身,而是转不了身,她被淫穴里丁伟的「鸡巴」给控制住了,名为「极乐」的触须,已经爬上了脊椎,紮根在心里。

我放弃了,放弃这一切,其实我早就输了,我清楚,我只是不接受。

现在我接受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静静地双腿跪在地上,任由眼前的妻子抱着我,她放声大哭着,口里不断地道歉,身旁的垃圾桶里,里面正装着一条绿色的「寄生虫」。

我放弃了,可还有人没放弃。

……

过去的一个星期,是我这麽多年过得最「淫乱」的一个星期,我和妻子从卧室一直做到客厅,切菜也会做,在房间里画画也会做,白天打开窗帘放开做,晚上光着身子在楼道做,我从没有体验过生理上如此舒爽的性爱,在妻子腰肢的扭动中,在柔软肉壁的包裹下,就连冠状沟都在颤抖,并不是我在干妻子,而是妻子在干我,她阴道里的情欲,通过我的马眼,直达天灵盖。

这也是我那「绿色爱好」的功劳麽?我无法下结论,我只知道,妻子已然全身心享受性爱这一过程了。

可我感觉,还是少了点什麽,这是我的初衷麽?妻子变成性爱高手,这是我的本意麽?我看着胯下媚眼如丝的妻子,感受着腰间传来的酸痛,干干地咧了咧嘴角,於是又开始挺动自己的腰杆。

一直无法接受性爱与快感的妻子,在别的男人的开垦下,变得接受快感,享受交配。

而我呢,我看着妻子变成这样,是我想要的麽?

不是啊。

根本不是。

我想要的是什麽?

是……是什麽?

脑海里,划过一张笑脸,那是在丁伟的抽插下,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脸上露出的那淫荡升天的笑容。

我希望她被其他男人征服,我又不希望她离我而去。

胯下的妻子,脸上回荡着那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表情,我停下抽动的下体,带着笑容望着妻子:「老婆,这几天为啥这麽骚啊,这可不像你哦。」

她半眯着双眼,笑盈盈地望着我,那盈满的只不过是情欲:「哪有,你难道不觉得很好吗,你画中的那些女人,比我……骚多了吧。」

我轻轻拨动着妻子乳头上的乳环:「那些女人不都是被那些技术与硬件并存的大屌干着嘛。」

正常位下,我的脖颈被搂着,她把我抱进怀里,接着耳垂旁传来温热的气息,仿佛有羽毛在挠动我的小脑。

「怎麽,上个星期才答应你丢了那个东西,现在又想什麽歪歪主意了?」

感受着身下温暖的软肉,我笑道:「你都快为那个东西疯魔了,我不喜欢那样,真的不喜欢,你看,丢了之後,跟老公我做,你不也很爽嘛。」

「不爽哦,老公你跟那个假的东西比,还差了十倍,跟真的比,差了五十倍吧。」

心脏仿佛被生锈的铁钉钉死,下体传来一阵无力,慢慢从妻子的阴道里滑落,我无力地趴在她身上:「恩……」

「我无法从老公你那里得到生理上的快感了,他比你强,是本质上的差异,是无法弥补的,就像那种富二代一样,而像他那麽强的人,他那里还有很多很多,多到我都……差点回不来了……」

我意外地平静,准确来说早就该料到如此:「老婆,那你为什麽……」

「听我说完。」

妻子转过身,把我压在身下,用淫水泛滥的无毛肉穴不停地摩擦着我疲软的下体,阴蒂上的钻戒刮得我生疼:「老公你知道性爱这两个字怎麽写麽,‘心生爱’对吧,那和谁的鸡巴强,谁的技术好,有关系麽?」

我轻轻地打了下妻子丰满的臀部,失笑道:「你别说,有那麽点道理,你不去传销可惜了。」

她反手掐了一把我的腰肉,无论平日里如何温柔,本质上还是个小女人啊。

「老公,我爱你,这和我变得享受那些东西,并不冲突。」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终於理解了最初妻子的那番话语:「是啊,就你当初说的,喜欢什麽,不犯法,既然想要,就去做。」耳旁传来甜丝丝的笑声,然後妻子突然掀开被子,坐在了我的胯间,那白嫩的双脚攀上了我萎靡的下体,鲜红的指甲像沾满鲜血的铁钳,细腻的脚趾顿时夹住了我的小老弟。

看着妻子如此熟练的足技,我除了享受,还能干嘛呢?还去想为啥这麽熟练,这是能细想的东西麽?

「话说,老婆,你要真喜欢那绿色的假家夥,我再去给你弄一个呗,那大叔有渠道。」

妻子奋力搓动着双脚,小腿上绷起优美的线条,胸口的两团肥硕上,银色的乳环正肆意荡漾着:「不用了,那东西,会让我发疯的,都不知道谁是谁了。」

我苦笑道:「有那麽可怕麽?」

妻子同样苦笑着:「有啊,他是第一个能到那麽深的,也是第一个能让我变成那样的。就像老公你,你是第一个让我真正爱上的人,所以我回来了。」

「别逗我了,一根吊能有那麽强麽,能成那样啊?」

眼前的妻子,停下了双脚的玩弄,露出十分後怕的神情,眼里充斥着疯狂与恐惧:「那不仅仅是那根东西,而是整个环境,那种只有性交的环境,从早上睁眼,就是和性有关,吃的,喝的,用的,无时无刻,无孔不入,那东西就算是假的,依然能让我身体感觉还处於那个环境之中。」下一秒,妻子的双脚狠狠的踩向了我的下体,一双玉藕般的手就这麽拼命地抠着自己蜜穴,口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疯狂,脚上的力度越来越狠,温婉的面容逐渐扭曲。

「老婆!停下!停下!」

随着一声高昂的淫叫,那透明的液体飞溅而出,床上,身上,一塌糊涂。

妻子喘息了好一阵子,虚弱地对我说:「呼……老公……你画里那些东西,就是洗……洗脑,这个感觉,差不多,我……我……我一想起来,就控制不住,准确来说,任何女人想起来,都控制不住,那……那感觉,像要死了一样,从手到脚,甚至是头发……」

我急忙抱住妻子:「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说,我不说。」

滚烫的液体逐渐打湿我的肩膀,妻子强挤笑容:「我可厉害了,就算戒指不在手上,我依然还是非常非常想你,直到我反应过来,没想到已经过了那麽久了。」

那是有多疯狂,才会忘记时间的流逝,还是说,那个环境下,谁又能关心到时间呢?

我轻轻地拍打着妻子洁白的背脊,不断地哄着她:「没事了,没事了,不就是类似赌场那样嘛,感受不到时间,感受不到外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是最棒的,我的老婆是最棒的。」

冷静下来的妻子,换上了一双焦糖色的连裤袜,这种欧美风的袜子带着滑腻的丝光,不仅没有起到修身定型的作用,还把妻子下半身丰满的优点无限放大,无疑是极致的肉感,一般的亚洲女人,是不会接受这种风格的。

接着,妻子背对着我,将圆润丝臀坐在了我的下体上,用朦胧的股沟不断地摩擦着,掀起了一阵艳丽的丝光,我感受到强烈的快感逐渐爬满下半身,口里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抓住那团丝臀,捏成一幅又一幅荒淫的模样。

「哈……哈……老公,舒服麽?」

「爽爆!」

「哈……哈……哈……还……还想更爽麽?」

「想!」

「那我喊那捡垃圾的老猴子来咯。」

「好啊!」

什麽?

你在说什麽?

我在说什麽?

不知什麽时候,我的双手与双脚都被黑色的皮质镣铐给禁锢了,这不是我拿来给妻子玩SM游戏的嘛,从没用过。

我刚要大叫,妻子就将一团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又把口罩盖住了我的嘴,在舌头的探索下,好像是某种坚硬的纸质物。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不能吐出来哦,反正你也吐不出来,吐出来就,就只能离婚了。」

我惊恐地望着妻子,巨大的冲击下,我忘记了挣紮。

眼前陌生的女人,温柔地将我的头放在枕头上,这个角度,我的余光正好能看到客厅,此时我的胸口充满了怒火,她一直在骗我,脑海里,无数个画面不断地闪过,那些电影里的画面,那些妄想中的画面。

仅仅只穿着焦糖色连裤袜的妻子,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满脸都是宠溺,与我的愤怒格格不入。

「老公,不要急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不会再去找丁伟他们了,你不希望我那样,那我就不会去做,你想我丢掉那东西,那我就丢了,对吧。」起伏的胸膛在咆哮着,我死死地瞪着妻子。

「你跟我一起做的话,你并不满足吧,对吧老公。」妻子带着温婉的笑容,手上正用着不知道哪来的麻绳,将我的手脚分别与床头床尾捆在一起。

「老公你也没必要否认,你虽然现在很吓人,真的很吓人,但是你那里也从没这麽吓人过。」

我的下体已然耸立,像根火箭,坚硬无比,这是从未有过的场景,只感觉心脏被一股邪火包围。

妻子捆绑的过程十分顺利,很大的原因取决於我的配合。

是啊,我自己都把自己给吓到了,这种淫妻游戏,之前不是玩得挺好嘛。

关键是,夫前犯这种东西,正是我一直追求的东西。

心爱的妻子被别人干。

视野周围全是红绿色的噪点,喉咙深处传来焦躁的呼吸声,舌头猛烈地刮擦着嘴里的结婚证,包裹在外的黑丝摩得我舌尖生疼,这不是愤怒,这是兴奋。

妻子穿上一件红色的针织裙,因为没有内衣的加持,针织裙的胸口上有着两块明显的圆形突起,那是乳环的杰作,而那裙子的下摆之短,仅轻迈丝腿便会露出裙下风光,那是没有内衣与阴毛遮挡的,最原始的狂野。

「老公,稍等一会儿,我去楼下喊他,没想到吧,嘿嘿,他说还给我带了礼物呢,哦对了,先让你放松一下吧。」

站在床边的妻子,擡起自己一只丝腿,绚丽的焦糖色,也就是加深的油亮肉色丝袜,那深色的袜头里,红色的指甲油淹没其中,妻子轻轻扭动着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在一次次拉扯中,丝幕之间又悄悄露出淡淡的红色,而这摸红色,仅仅只是轻轻地摩擦了一下我的龟头,於是……

「火箭」发射了。

妻子的身体迅速地躲开了我的射精,她太了解我射精的前兆了,速度之快,一滴都没有沾到她的脚上。

丝袜还是那个丝袜,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我的屌已经是那个屌了。

爱妻站在卧室门口,捂着嘴轻笑着:「好啦,老公,你不喜欢全新,别人喜欢嘛,没事,很快就是二手的了,到时候,你想射哪就射哪。」我无法说话,只有闷闷的几声呜咽,但是目光却是无比热切。

「那……老公你等会儿哈。」

妻子转过身去,走向家门,每迈出一步,就有小半丝臀露出来,而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处,唯有点点星光闪耀。

那是过了多久呢,其实事後仔细琢磨起来,也就几分钟,毕竟就下个楼,但是呢,当时我感觉过了十几年。

我怕风筝线又断了。

幸好没有。

开门声,极其熟悉的开门声,这门开关开关这麽多年,从没让我感到如此陌生过。

人,熟悉的人,老猴子,还是佝偻着背,还是看起来脏兮兮的皮肤,仍旧是破破烂烂的衣服,背上背了个破书包,手里还拉着根绳子,脸上带着兴奋,这人看起来很肮脏,但却非常地高傲。

是什麽,让男人如此高傲。

是权力,是女人,此时女人代表着权力。

兽,陌生的兽,叶珠沐,哦不对,是母猪耶,妻子带着项圈,满脸情欲,满眼臣服,赤身裸体,仅一双焦糖色丝袜,丰乳肥臀,菊穴处的丝袜已经破了,正插着一根猪尾巴样式的肛塞,她仰着头,四肢着地,就这麽被老猴子牵着爬进来了,这母猪看起来干净,但是极其下贱。

是什麽,让女人如此下贱。

是欲望,是男人,此时男人就是欲望。

客厅里冲击的画面,疯狂地拧着我的每一根脑神经,仅仅只是几分钟,妻子却连物种都变了,不久前的温柔人妻,瞬间成了下贱的母猪。

「仙……女,你……你……你男人不会削俺吧。」瞬间拉胯的老猴子,低声下气地问着脚边的妻子。

妻子又好气又好笑,情欲消散,温柔如她,也有一丝受不了:「不是说好叫我……那个……的麽?你这在干嘛,我老公在床上看着的,说好的你又做不到,你怎麽能这样。」

老猴子佝偻着背,擡起眉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卧室里被五花大绑浑身赤裸的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瞬间满脸惊惧:「老……老……老板!俺不能背着你搞……搞搞搞仙……仙女!这次听说是你要求的,俺先跟你到个歉好不!」我静静地看着老猴子,面无表情。

「噫!仙……仙女!老板生气了果然!俺先溜了成麽这样?」妻子从老猴子手里接过牵引绳,闭上好看的眼眸,沈默了几秒,我清楚,这是她在压制怒火,这很少见。

下一秒,妻子独自坐在了沙发上,一口气拔出了菊穴里猪尾形状的肛塞,引得妻子全身一阵颤抖,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接着妻子用手将两条丝腿擡起,脚尖对着老猴子,深色的袜头不断扭动着,她勾引着:「别管床上那个人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脚麽,来吧,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还在低头跟我道歉的老猴子被妻子淫欲所吸引,再次躬身道歉:「老……老板,我当真了哈,没事,俺准备了礼物给你。」我仍旧面无表情,如果我的手能动,我一定是捂着脸的。

老猴子将破书包放下,脱下了自己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那虽不比丁伟但也有相当规模的阳具,和他的皮肤一样,整个阳具都是黝黑的,只不过,这次没有了恶心的黄白尿垢。

他背着身子,走向了沙发上正掰开双脚挑逗着的妻子,接着,他将妻子的两只丝脚放在了自己的胯间,奋力地摆动着双手臂,而他真正做了什麽,我完全不知道,瘦小的背影将关键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妻子全身放松靠向沙发背,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乳肉,口里断断续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不知是在诱惑我,还是在诱惑老猴子。

只见老猴子擡头望着天花板,嘴里大口喘着粗气,显然是爽到不行。

妻子的脚一直保养得非常好,白皙光滑,完全没有那种硬黄的死皮,也没有少女的白嫩稚气,唯有成熟的魅力,加上丝袜的质感,这能不爽麽。

在客厅里为别的男人足交的妻子,此时正笑眯眯地望着卧室里被五花大绑的我,眼里带着挑逗,一字一句地将这次的游戏内容诉说给我。

「老公,我觉得吧,要我像你的漫画里那样,全身心都……都臣服於别的男人,很显然是不可能的,那样我根本做不到,你也不会愿意对吧。」是啊!对啊!我兴奋地望着客厅里的妻子。

「那麽,这回陪我演演戏好不好,就当做我已经全身心都爱上了老猴子了,这样老公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妻子无奈地看了一眼还在自我陶醉的老猴子,「虽然这个男演员不怎麽称职,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毕竟你漫画里有不少那种……变态的话语……」太棒了,老婆你真是太棒了,我在床上拼命地点头。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越发地宠溺:「那麽,老公,我就配合你,假戏真做,假的你懂,真做其实就是,让他在老公你的面前,把我玩个够,怎麽样。」我的鸡巴都要炸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就……开始了?」

妻子轻轻喘息着,带着笑容望着我。

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下个瞬间,一股冰寒与蔑视爬上了妻子的双眼,此时温柔的笑容也变得残忍了起来。

她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还在享受足交的老猴子,满面春光:「老公,等下再玩,好麽?我先与前夫说点事好麽。」

什麽玩意儿?你叫谁老公?

老猴子迷迷糊糊地回头看了下我,又看了下妻子,似乎想起了什麽:「好好好。仙……老婆你先弄,俺等会儿。」

妻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蹲在了沙发前,老猴子也将身体转了过来,那根挺立的黑阳具就这麽贴在了妻子俏丽的脸蛋旁边,丝丝黑发垂在了上面,细腻又轻柔。

这幅场景,和我的画一模一样,我瞪大双眼,似乎猜到了接下来的画面。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但我内心还是无法相信,因为那东西现在在我嘴里。

下一刻,我傻了。

妻子从沙发缝里,拿出了一本深红色的书本模样的东西,上面三个烫金大字。

结婚证。

你在,你在做什麽啊。

我呆滞着,这假戏真做也太他妈真了吧。

看着呆滞的我,妻子露出讥讽的笑容,在深吸了一口眼前阳具的气味之後,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情,而口里不带丝毫犹豫。

「再见咯。」

取下,丢出,撕开,扔掉。

只戴了一个星期的戒指,被妻子丢进了垃圾桶,那象征着一切的结婚证,被撕开扔到了地上。

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我拼命地摇着头,不断地眨着双眼,我分不清,我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假。

她怎麽能,她怎麽能这样。

神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我这麽兴奋啊操。

我癫狂地在床上扭动着,像个精神病人,巨大的响声代替了我的怒吼,腰肢在剧烈疼痛,手腕好痛,脚腕好痛,心好痛。

太真了,真的我受不了。

「来啊,来啊,干死我,草死我。」

妻子发出从来没有过的笑声,她完全扯开自己裆部的丝袜,面向我,像条母猪一样趴在了地上,而她肉穴的正下方,就是那被撕开的结婚证。

「仙……老婆,先不要这样吧,你膝盖受不了。」

妻子望着我,眼里的讥讽刺痛着我:「看啊,你,我老公会一直宠爱我,所以啊,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我拼命挣紮着,像条濒死的肉虫。

就连我的抵抗,都无法逃避这一切。

「你拼命扭着腰的样子真好笑啊,怎麽以前没觉得你这麽搞笑呢?」妻子将电脑椅推到了我跟前,擡起张开的丝腿,就这麽坐在了上面。

接着,老猴子用绳子将妻子手脚全部绑在了电脑椅上,妻子就这麽肉穴大开地对着我。

然後,就在我的眼前,老猴子将开着最大档的「小帮手」塞进了妻子的菊穴。

猛烈的震动声响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种级别的按摩棒就不是来宽慰女人的,它是要摧毁女人的一切。

妻子还准备说什麽,却什麽都晚了,她只能擡着头大声浪叫着,而老猴子,则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妻子的嘴里,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他口里还在神神叨叨:「老板……老板,你不是想看麽,俺这就弄给你看。」

接着,老猴子将妻子的头猛地一按!爱妻的整张脸就贴在了他毛茸茸的胯下!口水声,干呕声,呻吟声,一个人为什麽能发出这麽多种声音,这就像是乐器一样,这就是名为「女人」的乐器。

我奋力发出沈闷的叫声,这已经不是愤怒了,刚刚的一切都来得太快,现在,只有欲望,只有兴奋。

妻子被束缚的双腿像是蜷缩的蛙腿,每一寸都在颤抖着,那焦糖色的袜头被鲜红的脚趾撑开,这都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

要来了,在我面前,妻子被别的男人弄上高潮。

口腔咽喉被塞满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类似母猪一样的响声,从侧面我可以看得到,放弃一切的妻子已经像是真正的母猪一样,只是口交就已经满脸潮红,双眼上翻,吃痛的眼泪无法避免地流下,露出了淫荡的母猪脸,这是我做梦才能梦到的场景。

我已经忘记了挣紮,我只想静静欣赏。

欣赏爱妻为我上演的,最堕落的姿态。

诶?怎麽了?

老猴子将妻子菊穴里的按摩棒停了下来,又将阳具从妻子嘴里抽出,引得她一阵干咳。

妻子迷惑地望着老猴子:「怎麽了,老……老公,是想尿了麽,没事你……」

「没……没……」老猴子打断妻子的话语,「不是……俺说带了礼物嘛不是,正好用得上现在,仙……老婆你不是前面还是空着的麽。」

妻子懂了,露出释然的笑容,笑眯眯地望着老猴子:「好呀,是什麽礼物呢?」

我也一脸迷惑,话说我老婆笑起来真好看。

老猴子走进客厅,把那个破烂的背包拿了进来,口里振振有词:「没事,虽然是俺捡来的,但直接用也可以,俺消过毒了用热水。」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瞬间。

妻子的脸上露出莫大的恐惧,仿佛看见了死亡,瞪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被老猴子从背包里拿出来的东西,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着,她的嘴唇在颤抖着,牙齿在不停地敲打着,而那丝袜里的脚趾,却死死地蜷缩着,那已然微微张开的肉穴,却流下了无尽地淫水。

像是饿死鬼看见了猪肘子。

我看向老猴子手里,忘了如何呼吸,喉咙里发出病态的低吼。

那是,那是。

那条绿色的寄生虫。

老猴子拿着那根恐怖的绿色假鸡巴,对准妻子微微张开的阴道口,那鲜红的肉洞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微微地开合着,流下一股又一股的口水。

妻子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浑身哆嗦了一下,乳头上的乳环却雀跃着,她疯狂地摇着头:「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游戏结束,不玩了!这真的会出事的!」

老猴子不好意思的缩着头:「没没没没事,老婆,你不是说随我怎麽玩嘛,就是要这种效果!」

我像个溺水的蛆虫一样,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不断地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响,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阻止这东西又再次插进妻子的身体里。

老猴子看着我,一脸得意的表情:「看吧,老板,兴奋吧,俺就说,这东西就适合她,这个头,还他妈有颗粒,啧啧,这他娘要了命啊,俺都自卑了,这是个妖怪屌吧?」

妻子用力扭动着身躯,引得电脑椅左右摇摆,眼看就要倒下。

这时,老猴子用手钳住椅子的後背,顺势打开妻子菊花里的「小帮手」,无情的节奏又开始了。

妻子大声叫着,惨叫混着淫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又要变成那样了啊!我不要啊!我不想变成那样啊!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啊!停下来!停下来啊!」

老猴子像是着了魔,又像是真的没理解,我发了疯似的挣紮着,崩坏的痛感逐渐从四肢处传来,那绿色的阳具已经贴上了妻子的阴蒂,彻底挡住了钻戒的光辉,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床板的悲鸣,妻子的求饶,男人的愉悦,这是三个人的三台戏。

但在此刻,就是一个人的一台戏了。

那绿色的寄生虫,用它那肥硕的身躯,再次钻进了妻子的肉穴中,那快感顺着血液流进了心里,冲进了大脑里。

可怜的电脑椅还是没经得住挣紮,被丁伟的假鸡巴重新插入的妻子整个向後倒去。

我最後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胡乱抽动的脚底,以及一道飞溅而出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