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 1)

这波高潮过后,我疲倦欲死,全身酥软地瘫在撤掉床单的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脑子里回味着刚才的疯狂,任男孩子拿着水龙头,用温热的水冲刷疲惫不堪的身体。

密集却柔和的水线冲在身上,非常舒适。

本来下体因为频繁的刺激已经变得有些肿痛,被水流冲刷着,也感觉缓解了不少。

男孩子为我冲了一会儿,用搓澡手套擦遍全身,把我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抄起我,公主抱着进了汗蒸房。

汗蒸房在浴室的隔壁,没有窗子,也没有光亮,里面一切都是木质的,房间两侧是供人躺着或者坐着汗蒸的木条床,或者叫木条长椅?男孩子把我放在左侧的木条床上。

当时我累的不行,眼皮直打架,就两眼半睁半闭着,听男孩子按墙上的操控面板,发出滴滴的声音。

于是黑暗里的汗蒸房里亮起了暗红的灯光。

男孩子没有立刻开汗蒸,而是开始为我再一次精油按摩。他把精油倒在我身上,双乳,还有私密处,轻柔抹遍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很有力气地揉捏我的肌肉和脊椎,又按摩我的双手和双脚。

他用的精油带着依兰依兰的甜香,闻着那股香气,被暗红的灯光照着,不由自主感觉心情宁静,非常放松。再加上高超的按摩技巧,而且我也已经很疲惫了,不一会儿就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多搭了一条浴巾。男孩子已经不在房间里。

汗蒸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动了,热力正透过身子下面的木床烘烤着我。

房间里又闷又热,让我有些憋闷。

我全身都湿透了,汗出如水。不止是身子下面发热,新一轮纳药的药力在我的肚子满满扩散开来,让我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在隐隐地烧,而且热得脑子有点儿迷迷糊糊的。

我大口喘着气,大汗淋漓地在木条床上翻了个身,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烤鸡。

烤鸡就是这么做的:先在烤鸡的肚子里塞满香料和蔬菜,然后用牙签把它扎缝好,再用调好的调味料和香油仔细地涂满鸡身,最后摆放在垫着锡纸和洋葱的盘子上,放进烤箱加热……

这时候听到外头有走动和说话的声音,似乎是男孩子叫的“盘屁眼儿”的帮手来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我仍然紧张得心咚咚直跳。忍不住伸手按住双峰之间,长吁了一口气。

我的乳头又硬了。

我下意识绞紧双腿,挤压豆豆,那是我最习惯的自慰方式。快感很舒缓,节奏全在自己掌控之中,动作又非常隐蔽。

一开始这样做,只是因为紧张。

我特别紧张的时候,总会用性去驱散这种心情,即便在开会或者商务洽谈的时候也不例外。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在众人面前我正儿八经阐述观点或者驳斥别人,却同时用这种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悄然自慰。被那么多双眼睛凝视着,同时享受着自慰的一波波快感,却无人知晓,这让我感到一种极其另类的刺激。

现在我就觉得紧张。

然而才将两条腿叠放在一起,刚刚使劲绞紧,就感觉屁眼里的异物感变得特别明显——绞紧双腿的动作,却牵动了括约肌。

我无奈地放开了双腿,但是皮肤下涌动的情欲有增无减。

于是一只手轻轻捻搓着逐渐变硬的肉钉子,另一只手悄悄向下,滑到了私密处。

被刮去毛的嫩滑,让私密处皮肤的触感更上了一层楼。我差点儿叫出声。

最终,食指和中指成功地从阴阜的中缝滑进去,游走在大阴唇和肉瓣之间的缝隙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薄肉皮覆盖的豆豆,缓慢轻柔地挤压和搓弄它。

我尽量放轻了喘息,手指探寻着,挤压着,触感湿淋淋的,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滑又烫。

就听一门之隔传来男孩子嬉笑的话语声:“X哥,极品良家,轻熟!”

一个男人的声音问:“盘顺溜了?”

“那还不手到擒来,文盘武盘,都给您盘顺溜了。”男孩子表功似的说。“推铁的,身段儿特棒,那大屁股,跟奶油蛋糕似的,绝对经玩儿!”

那声音满意地说:“成,哥没白照顾你。”

我听着,轻轻呼气,感觉自己吐出的每口气里都是火热的欲望。

火烫的身子,在浴巾下面像青蛙似的分开双膝,同时加速了手指的运动。肉钉子已经重新变得坚挺,硬得像真钉子一样。想到自己竟然在两个即将同时操我的男人面前隔着门自慰,这让我情欲空前的高涨。

突然之间,手指稍微偏离了方向,碰触到了豆豆。我顿时浑身一颤。

不知什么时候,饱经刺激的豆豆,膨胀着钻出了覆盖它的薄肉皮。我很少用手,动作不免笨拙,而豆豆又实在太敏感,也太娇嫩。

以往隔着薄肉皮去挤压它,就能感到过电似的强烈快乐。然而这一次,却是沾满汗液和精油的手指,鲁莽地直接戳到它,从凸起上粗暴地搓了过去。

强烈的性刺激,令我两眼发花,忍不住啊地大叫出了声。

外面静了静,然后听见男孩子高声说:“女士,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