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无妄之灾(1 / 1)

在我们家待了半个多月的曾丽萍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她私下里问我:“廖峰,张全贵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你可以帮我打听一下吗?”我转眼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迎上我的眼睛,突然间转向别的方向。在这句话被李琴听到后,我突然间发现李琴的眼神也有一丝踌躇,她似乎也想问问现在的情况。

最近,在曾秀萍的引荐下,我认识了公安局长还有税务局长,在与他们的交涉下了解到。因为张全贵涉及的行贿受贿案已经搜集到了一定的证据,他不可避免的要遭受牢狱之灾,只有通过别的途径来使得张全贵减刑,与此同时,这个案子的旁系案件正在审查中,比如牵涉到李琴的偷税漏税案,如果数罪并罚,面临张全贵的可不仅仅是牢狱之灾,很有可能是无期甚至死刑。好在李琴现在正“下落不明”,因此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没办法找到,加上曾丽萍也一直处于“蒸发”状态,这使得张全贵这个案子更严重的判决一直悬而未决,也可以说,只要关系到位的话,张全贵是随时都可以翻案的。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了许久,曾丽萍对于张全贵的牵挂越发的强烈,有一天,曾丽萍终于耐不住性子独自要去找曾秀萍问问情况。可是问题终于在曾丽萍露面之后出现了。曾丽萍本着安全的原则出门并没有乘坐地铁,而是拦了一辆黑摩托,然而半路因为被交警把黑车拦下来差点露陷,就在交警盘问黑车的证照的时候,还没等黑车反应过来,曾丽萍机灵的反应出来:“哎警官,这是我老公,今天没带证件……”还没等曾丽萍说完,交警狐疑的看着曾丽萍的脸,看得曾丽萍心里发虚,她害怕被盘问出来,突然间觉得自己刚刚的那句话说错了。

“那你的证件总带了吧!”交警看着曾丽萍秀美的面庞,然后再看了看黑车摩托车司机,“还有,这位女士,我怎么看你们没有夫妻相啊,你怎么证明你们是夫妻,你怎么证明他不是黑车司机?”的确,曾丽萍就算是再简单打扮,她终归是一副富家美妇的样子,白皙的面容还有完美的妆容怎么都不会让人和眼前这个面庞黝黑的男人联系在一起。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曾丽萍还是转动了她灵光的脑子说道。

“哎,警官怎么说话呢,我和他是夫妻怎么证明啊,再说我们也不会把结婚证带在身上的。我们家老公一天到晚起早贪黑,我和他工作性质不一样,所以……”交警见曾丽萍如此头头是道的说着,也听得不耐烦了。

“这样吧,你们双方互相把自己的名字和对方的名字写下来,如果写对了,我就不再追究,如果写错了,那就跟我走一趟吧!”交警还是不依不饶的。

曾丽萍不禁一愣,她心想可不能在这里栽倒,眼睛一划立马说道:“啊警官,我们家老公不会写字,你看这样吧,我把我们俩的名字和身份证还有名字都写给你,好让你交差,我们这里还有急事,拜托啦。”

在曾丽萍如此面容姣好的中年女人面前,年轻帅气的交警居然也为之所动,这时候居然同意曾丽萍的要求了。就这样,曾丽萍胡乱写了两个名字编了两个名字,写完就准备走的时候,另一个交警再一次发难了,他一手夺走了曾丽萍手里的纸条,对着司机说道:“这样,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老婆’写的对不对。”这不禁让曾丽萍一下没有防备过来。

师傅迟疑的说道:“我……我叫王强!”话音一落,不禁让曾丽萍暗暗庆幸,刚刚写的时候让师傅看到,这才没有露出马脚。交警见如此都没有破绽,于是就放他们走了。司机见没事了,也一下松了一口气。当曾丽萍跨上后座的时候,司机一脚油门飞一样的跑了。这时候曾丽萍不禁大笑着:“哈哈哈哈,师傅,你还挺聪明的。还好没有露出破绽,不然我俩就惨了。”

正在曾丽萍高兴的时候,她居然不知道黑车司机的方向悄悄地发生了变化。这时候曾丽萍似乎也察觉到异样了:“哎……师傅,路不是这样走的啊,你要去哪儿?”只见耳畔响着摩托车轰隆的发动机声,而司机却一言不发,这时候不禁让曾丽萍刚刚落下去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妹子,你不要害怕,我这是在多开交警,我往人少的地方开,这样交警才不会抓。”师傅平静的说道。

“哦!”曾丽萍没有任何戒备的答应着。

然而车就这样开着,曾丽萍也不知道开了到底有多远。直到我回到家发现曾丽萍不在时,我呼叫戴在曾丽萍手上的定位语音手表时,我才知道曾丽萍早已经出门有2个小时多了。然而电话那头并没有任何人的声音,只听到呼呼的风声,还有曾丽萍惊恐的声音:“师傅,你开慢点儿,这都开到哪儿了?你是不是开错了啊?”

这时候车速非常快,即使已经意识到问题的曾丽萍也束手无策,她不敢跳车。在我这里反应的是,曾丽萍的GPS正朝着郊区的方向快速挪动。意识到危险之后,我立马开车赶了过去。而这时候摩托车也正以超过60码的速度飞驰着。曾丽萍害怕摔倒,所以她的双臂紧紧的锁着司机的腰。猛地,她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轻轻地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这个面容黑黢的中年男人的身体,他身上散发的酸腐的臭味不禁让曾丽萍感觉到阵阵反胃。与此同时,这个中年司机的车速渐渐的降低了下来,曾丽萍高超的撩人技术果然生效了,而此刻为了保护自己的曾丽萍也不得不如此,她心里盘算着,如果这个人将自己带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杀人越货,那么谁都不知道,与此这样不如尽可能的迎合他,否则自己可能随时被他摔死在半路上。现在这个地方人迹罕至,司机师傅似乎也察觉到应该安全了。

他突然间停车了,这时候曾丽萍的双颊被冷风吹得红扑扑的,但同时因为害怕脸就犹如挂了霜一般白皙,司机师傅似乎从来没有见到保养的如此好的女人,他刚刚被车上的曾丽萍撩的情欲高涨,看见曾丽萍又是如此完美,不禁色心大起,准备就地将曾丽萍办掉。这时候,曾丽萍已经下了车,刚刚长时间高强度的紧张不禁让曾丽萍一下子没办法缓和过来。她见司机师傅色眯眯的盯着自己,她借口自己要去上厕所想要离开。司机师傅觉得在这样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曾丽萍应该不会跑掉,于是就放心的让曾丽萍独自去方便。曾丽萍连走带跑的躲进了附近的一片丛林里面,她蹲在一棵大树后面,就这样打算不出声了。

没想到等了许久没有发现曾丽萍回来的司机一下子暴怒起来,他大喊着:“臭婊子,你跑不到哪里去的,你要是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还不赶快出来,否则要你死的很惨!”曾丽萍被如此粗狂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儿没蹲稳一屁股坐到地上。然而她双手扶着树,侧着身子看着那个男人不敢大声呼吸。她似乎笃定会有一个人正在远处赶来救她。

而此刻的我也正以120码的速度驶在开往曾丽萍方向的高速路上。同时心里不禁开始莫名其妙的牵挂着曾丽萍的安危了,这件事现在是连王露都不知道的。她只知道妈妈曾丽萍是去找姨姨的,也不知道曾丽萍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这时候只见那个司机大汉开始疯狂的搜索着曾丽萍,因为曾丽萍身上涂抹着浓浓的香水,风一吹,一阵香气飘散开来,这很快就让司机师傅将曾丽萍的位置定好。见那个粗狂大汉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曾丽萍再也沉不住气,她站起来准备跑,可是毕竟一个女人怎能跑过一个大汉,就在曾丽萍站起身没走多远的时候,那个大汉几个箭步过来就将曾丽萍一把抓住。曾丽萍不禁一声惨叫。

大汉抓住曾丽萍的头发,这时候的曾丽萍疼的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朝着头发被拽动的方向挪去。只见怒火中烧的男人一把抓住曾丽萍的衣服,用力一扯,曾丽萍的香肩露了出来。许久未近女色的男人突然间眼睛瞪的浑圆,他如饿狼一般吮吸着曾丽萍的香肩,曾丽萍柔嫩的肩膀被大汉胡子拉擦的下巴磨得生疼。这时候曾丽萍还在垂死挣扎,可是她居然不知道这是要强奸,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样一个肮脏的男人践踏,心里积郁已久的恐惧突然间爆发声哭声响了出来,大汉见曾丽萍开始挣扎还胡乱吼叫,一遍抓着曾丽萍,一遍深入自己的裤裆掏出早就勃起的黝黑大鸡吧想要塞入曾丽萍的嘴,这时候一阵强烈的骚臭味呛的曾丽萍连连干呕。她紧闭双唇扭动着身子要推开这肮脏的阳具,殊不知这性欲高涨的鸡巴正等待着如曾丽萍这般完美的美妇来消火。就在这挣扎之间,曾丽萍的衣服被扯破了,一双豪乳从胸前弹跳了出来,这更是看得这个大汉性欲爆棚,他一双干活的粗糙的手猛地抓住曾丽萍的豪乳,曾丽萍只觉犹如将乳房按在石头上一般让人生疼,可是这时候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抵抗这个男人的力量呢。

男人一面抓住曾丽萍的豪乳,一面要扯开曾丽萍的裤子,这时候曾丽萍意识到裤子是自己最后的防线,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她忍着恶心要为这个男人撸管,她一手抓住这个男人粗大的鸡巴。这不禁让激动不已的这个男司机一下子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他嘴里念叨着:“怎么样,没见过这么粗大的鸡巴吧,骚货。”

曾丽萍被他这么一说,说的脸都红了,只见大鸡吧马眼处汩汩的往外流着前列腺液。她心想,只有给这个人打一炮,自己才可能有新的逃跑机会,想着她屏住呼吸忍受着鸡巴传来的阵阵令人恶心的臭味,一面揉搓着这只硕大的阳具。或许曾丽萍心里在想,如果这是一只干净的鸡巴,大概也是能够让自己高潮不断的吧。想到这里,曾丽萍不禁暗骂自己色心不改。她一面给这个男人撸管,一面张望着看有没有“救兵”赶来。

这时候我正循着曾丽萍的GPS赶往现场,看路程大概还有十几分钟的距离。下了高速之后,我需要绕行一段,加之摩托车走的是一段窄道,机动车上去非常困难,于是我只得将车撂在一旁。正在我赶往现场的时候,曾丽萍又在抵抗着大汉将臭烘烘的鸡巴对着自己嘴巴插入口交。她呜呜咽咽的挣扎着,涕泪污染了那美丽的妆容。而她身上的大汉则不依不饶的要将自己的大鸡吧捅入曾丽萍的玉口之中。

我一面跟着GPS一面跑着,直到渐渐地我看到了路边停靠了一辆摩托,我知道曾丽萍距离这里不远了。眼前已经临近傍晚,天际是红霞一片,耳畔是呼呼的风声。我听到定位手表里传来了曾丽萍挣扎的呜咽之声,我四处寻望着,看着道旁有一处不起眼的脚印,我便循着脚印往丛林深处走着,隐隐约约耳畔响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赶忙跟着声音跑了过去。

只见眼前曾丽萍浑身凌乱被一个高头大汉压在胯下,而曾丽萍正在死死挣扎。见有人过来,那个大汉转过身来,被他压在身子下的曾丽萍看到了我,她就犹如看到救星一般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而这时候,这个彪形大汉也松开了曾丽萍,转过身来看着我:“小子,该干嘛干嘛去,别多管闲事!”

这时候曾丽萍已经软瘫在地上,一双豪乳随着胸脯的呼吸有起有伏,我转而将目光定在这个大汉身上。他的个不高,但是身形很结实,甚至结识到有些驼背,看起来是个标标准准的干活的人,而他胯下的鸡巴还一跳一跳的,想必我的到来搅了他的兴致,他也正喘着粗气地看着我。我不想跟他多说,这样身形的人估计也就力气大一些,要说拳脚功夫未必会搞到哪儿去,对付曾丽萍这样的女流之辈大概绰绰有余,但是跟我过招可能还真欠一点儿,想着我一个弓步下蹲,拳头紧握抬到下颚,正准备发动攻势的时候,只见这个彪形大汉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儿跪倒地上,只见他提着裤子,尴尬的要跑,我一个箭步上去,将正要逃跑的他一脚踹倒。他被我踹到腰部,整个人僵硬的躺在地上,我一脚踩住他还没有收入裤中的鸡巴,他疼的嘶吼起来。我松开,一脚踢到他的腹部,紧接着他又如虾一般疼的拱起了背,这时候他已经疼的满脸涨得通红。

“以后收好你的玩意儿,如果再乱掏出来,早晚给你剁掉。”我对他吼道。

只见方才威风八面的大汉这时候就像个小喽啰一样躺在地上对我苦苦求饶,我见着这样猥琐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又踢了他一脚。迟疑了片刻,我想着别打过头出人命,就让他走了。

随后,我转身去看躺在地上的曾丽萍,这时候她已经平静多了。见我靠近,她说道:“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廖峰!”

我抿抿嘴不说话,而只是裹紧了她的衣服,将她抱起。曾丽萍身形微胖,但是对于我来说也可以轻松抱起,她的身上还残留着刚才搏斗时留下的口水还有一些粘液,只是一双豪乳在我眼前随着步伐的走动而晃动着。

在车上的时候,曾丽萍忍不住再次问道:“廖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知道你手上戴的这块表吗?这是有定位功能的表,还可以通话。”我回到。

曾丽萍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你是想问张全贵的情况吗?”我问道。

曾丽萍点头如捣蒜。于是我将张全贵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曾丽萍并说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你出去乱跑要是被人发现,那会牵连到张全贵,还有李琴,甚至我和孟琳。那时候谁都救不了你。”我半带威胁的说道。

曾丽萍只是傻傻的点着头。经过刚才那惊悚的一幕,曾丽萍的精神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

回到房间后,我和王露还有李琴详细说明了现在的情况,这不禁让李琴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这安稳的度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几乎没有意识到外面会如此危险,如果他们被带入派出所,那么连夜的审讯几乎是无法想象的。并且,一旦他们进了派出所,对于狱中的张全贵就更加不利了,数罪并罚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经过曾丽萍的这么一折腾,李琴躁动的心也一样子平稳了下来。然而这一天的遭遇,也让我突然间有了戒备之心。只要她们还在牵挂着外面,那么不可避免的要逃脱,如果一旦让第三人知道曾丽萍和李琴是躲在我的房间里,那么本身与我无关的事,会将我和孟琳一起牵连进来。

于是,我将计就计找了个电焊师傅,在王露、曾丽萍所住的房间里焊上了一道防盗栅栏门,同时用木板做了一张足够三个人睡的大床,我一并将李琴、王露还有曾丽萍锁在了房间里。这时候,我已经让孟琳地觉得,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既然已经收留了她们三个,为了不让张全贵的案件在确定之前更加糟糕,将她们锁在房间里已经是最好的方案了。

晚上,孟琳忧心忡忡的找我谈话,我见她眉头紧锁,简单的安慰了她几句话:“放心吧琳琳,事情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糟糕,但是我一定要把她们锁在房间里,不然有太多不可控的事情会发生。”孟琳在我的安慰下平静了很多。这时候经过大半天神经紧张的我很快的睡意袭来,没一会儿就睡倒过去了。

睡梦中,我只觉一阵酥麻痒胀的感觉从下体阵阵传过来,我甚至觉得这种感觉十分的熟悉,可是就是不知道从哪儿曾经体验过。可没过一会儿,我只觉身旁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疑惑的转头要去听,可是怎么都猜测不出这是什么声音。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才看到,原来是孟琳和王露两人呈现69的姿态在互相自慰,而这时候舔吮我鸡巴的正是曾丽萍。被眼前一幕吓呆的我不禁瞪大了眼睛。但是下体传来的阵阵麻胀之感却让我欲罢不能,脑海里突然间涌现了一幅画面——王露用美乳涂抹上精油给我按摩大鸡吧时候的画面。我想起来了,这是王露的独家秘方。当我还在好奇李琴去哪儿的时候,抬头一看,李琴正在和曾丽萍呈现69的姿势自慰,而曾丽萍一面给我按摩,一面揉搓着李琴的小穴。

原来在我还没注意的时候,王露已经将她们几个女人调教成一个个合格的女仆,而孟琳,更是在长时间与王露的接触之下,接受了女女媾欢,更加享受这种女人之间的性爱,如此香艳的一幕在我眼前展现着,四个完美的胴体在我眼前交织着。王露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巨乳更是贴着孟琳这些日子慢慢被催大的胸部,两对肉球紧紧的贴在一起,更有一种仿佛要一瞬间弹跳起来的丰满之感,胸脯上;流淌着滑腻腻的催情精油,这时候的孟琳更是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舌尖被王露深深的缠绕着脱离不开,似乎有那么几个瞬间,孟琳的眼睛痴痴的盯着我,仿佛是自己的老公被别人口交时,难以掩饰的一种吃醋之情,但是她又被王露深深的纠缠住,奢想着女女交欢的快感。可以说王露这样的女人,不单是男人喜欢,女人若是见到她的那种丰乳肥臀,还有那娇嫩的容颜,也是要被她深深的吸引住的。

这时候,我的目光转移到了胯下如狼似虎的曾丽萍,想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禁欲还有折磨,她对于男人的肉棒之渴求是几位年轻女子所不能比的。再加上今天白天险些被一个流浪之徒强奸,这种刺激与心理欲求恐怕是箭在弦上,盯上这么粗壮的大鸡吧,想来也是必先霸占之后快。然而面对这三个女人,曾丽萍表现的也更加主动与放荡。她的一双巨乳垂着,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前后摇晃着,我忍不住伸手去拖,只感觉一团软绵绵的犹如奶酪一般的质感,而末端的乳头更是已经坚挺不已。在曾丽萍的舔吮下,我的大龟头已经越发的红胀难耐了,阵阵酥麻之感不断的从龟头传来,曾丽萍也红着双颊,贪婪的舔吮着我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吧。这时候大概是躺着的李琴撩动了曾丽萍的高潮,曾丽萍不禁浑身颤抖起来,不住的呻吟着,抖动着。她紧握着我的鸡巴的手也因为高潮迭起而不得不紧紧握住,惹得我情欲高涨。

见曾丽萍高潮了,大鸡吧处于空档期,王露赶忙抛开孟琳,一把从曾丽萍的手里夺走了久违的大鸡吧,开始贪婪的舔吮起来,她一面舔吮,一面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粉嫩的阴唇。一双巨乳近在眼前,浑圆硕大犹如保龄球,此刻的王露还故意的将巨乳紧贴着我的脸,我感觉一阵温暖铺面而来,我用舌头舔舐着这双巨乳,任由他们在我的脸上滑动着。而王露的那一双乳头也坚硬的犹如大豌豆一般,刻画在我的脸颊上。任由我的胡渣摩挲着她那嫩嫩的奶子。

此刻我终于忍不住王露的这般诱惑,我一把抱过王露的小蛮腰,一面搂着她一面亲吻着她的香唇。王露的早已香汗淋漓,喘息如泉,在我的搂抱下,小鸟依人的姿态显现的更加淋漓尽致。经过一番折腾之后,王露已然靠在我的胸脯上,抚摸着我胸肌上的轮廓,用着纤纤玉手萦绕在我的乳头前,她不断地挑逗着,就好像一个小情人一般,缱缱绻绻,含情脉脉。我伸手探下,一枚紧致的阴户已然淫水泛滥不可收拾。我轻轻的拨开王露嫩滑的阴唇,伸手探入。猛地,王露小脸一红,双腿一夹,我才发现,王露二次修补的处女膜居然没有破。王露羞红的脸更加通红了,就好像处世未深的少女一般。她低着头羞涩的套弄着我巨大的鸡巴,我轻轻将王露放下,拨开她细长的大腿,她将自己的脸转向一边,心跳加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双手扶着王露的小蛮腰,一只大龟头抵住王露湿滑的阴户,轻轻一顶,龟头没入了大半。这时候的王露已经眉头紧锁,我拔出了鸡巴,用王露阴道口湿滑的淫液浸润了龟头再次将龟头没入王露的阴道,王露还是一阵眉头紧蹙。我轻轻地挺着下体,大鸡吧被王露的小穴紧紧的包裹住,一阵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包围了我的大鸡吧。这时候已经有丝丝血迹从阴道里留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我的大鸡吧整体缓缓的插入与抽出。王露紧锁的眉头终于开始展开了。我抱着王露的丰臀,开始疯狂的抽动着。

房间里响彻着我与王露肉碰肉的声音,这时候我的眼光打在了孟琳身上,这时候的她就好像喝醉酒一样瘫软在床上,她一面看着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眼前爆操着另外一个女人,一面给自己自慰着,她眉头紧锁,目光飘散,似乎并不是一直注视着我,而又似乎不舍得将眼睛挪开一般。我快速挺动着下体,汩汩淫液阵阵从王露的搔穴中流出,随着我的抽插,王露的一双大奶子也一颤一颤上下跳动着。这时候,在一旁的曾丽萍也终于忍受不住对着爆操自己女儿的我开始自慰起来。她拨弄着那如玫瑰花瓣的阴唇,撩动那勃起的阴蒂,不断地挺动着下体,就好像在迎合一只硕大的鸡巴一般。而在远处的李琴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撩动的情欲高涨,一双玉手也禁不住开始波动自己的乳房还有那淫水四溢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峰哥,你真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棒……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露不住的呻吟着,身体随着我急速的抽插快速的颤抖着,就连声音也开始断断续续的了。我感觉下体一阵紧缩感,大概是王露高潮了,紧致的小穴死死的抓住我的大鸡吧,浑身随着高潮的痉挛不住地吸住我的大鸡吧。小穴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一次次的吞噬着鸡巴,樱桃小口旁慢慢露出了因为长时间抽插导致的小穴嫩肉外翻的情况。这时候的王露更是已经被高潮刺激的直翻白眼,即将昏死过去一般。我一面按摩着王露勃起的阴蒂,另一面不断加速着抽插的速度,王露浑身渐渐的赤红发热起来,点点汗珠慢慢的在胸脯及额头上冒出,配之以刚才的精油按摩,王露的身形更显得性感诱人不已,完美的腰身,硕大的肥乳,紧致的阴户,还有那娇嗔一般的淫叫声,都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脑神经。我的身体一阵阵的冲刺着,冲击着王露的阴蒂,不一会儿,王露伴随着第二次阴道高潮,身体蜷缩着颤抖着,我感觉一阵温热的阴精从王露的阴道深处喷涌而来,随着我的大鸡吧的抽出而一下子喷涌而出,将我的阴毛全部打湿。而这时候的王露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床上已经有好大一片的地方都被王露的爱液浸湿。

我的鸡巴拔出后,因为浸满爱液,所以通体亮晶晶的,又因为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激战”已经雄姿英发,朝天挺的老高,这时候正一跳一跳的。曾丽萍和李琴见状,不由得要抢着过来给我口交,二人正好头碰头撞个正着,这时我搂过两位身材妖娆的女人,一人一边的吸住我的鸡巴,我左右按住她们的头,就在她们的两口只见来来回回抽插着阴茎,我感觉阵阵滑腻腻的唾液从她们的口里滑出,润的整只肉棒更加的滑润。此刻的情欲更是被这两个骚货撩动的一发不可收拾,我见二人口交的效果并不好,于是抓住李琴的头,对准她的喉咙,“噗嗤”一下刺入,李琴大概没能做好准备,一下子被插的喘不过气来。我来来回回几个抽插,便又拔出插入了一旁等待已久的曾丽萍的口中,姜果然哈是老的辣,曾丽萍对于这只大鸡吧可谓吮舔的炉火纯青,驾轻就熟,对于男人鸡巴的刺激点掌握的非常好,我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苏爽从龟头处传来。曾丽萍不但技术好,身材保养的更是一级棒,尤其是那双让她引以为豪的巨乳,不但是王露无所企及的,更是任何一个中年女人都不可能拥有的完美弹性及形状。胸脯挺起的曾丽萍更是将女人的那种自信之美表现的淋漓尽致。

随着口交的深入,曾丽萍的唾液越来越多的顺着下巴流到脖子及乳沟处,犹如一阵阵清泉一般。我一面抚摸着曾丽萍的巨乳,一面享受着曾丽萍这完美熟练的口交深喉技巧。我双手寻找着曾丽萍的一双豪乳,捏住两颗硬邦邦的乳头,此刻曾丽萍双眉一皱,但是丝毫不敢耽误为我口交的动作,熟练的含吮舔吸。

我双手抓住曾丽萍的双腿,轻轻一拉,曾丽萍便因为重力的原因倒了下来,我将上下跳动的大鸡吧对准曾丽萍的美穴,只觉曾丽萍许久未被男人若帮插入的美穴一收一缩,汩汩的淌着晶莹的爱液,我故意的挑弄着让鸡巴在曾丽萍的阴道口滑动着而不插入,此刻李琴似乎看到了契机,赶忙抓住想要再度给我口交,而此刻我一把抓住李琴,将她的身体翻过来,跨在曾丽萍的身体上,两个美穴一嫩一老,一上一下。

这时候李琴更是包住曾丽萍,紧贴着曾丽萍的一双豪乳,开始与曾丽萍交换唾液,我伸手插入李琴的美穴,这紧致的美穴丝毫不逊色于王露的,而这爱液泛滥的程度也丝毫不逊色于王露的母亲曾丽萍的。我转而将在曾丽萍小穴上滑动的大鸡吧对准李琴的美穴,噗嗤一下刺入。李琴一阵呻吟,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倒吸一口气,我用手肘勾住她的脖子,她几乎难以呼吸,就在这种后入的姿势下,我的身体拍打着李琴的肥臀,只感觉一阵阵少女紧致的肉穴带来的阵阵苏爽的快感,而李琴在王露的教导下,更是学会了更为娇嗔诱惑人的一种淫叫法:“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真棒……比我……比我老公……张……张能还要棒……还要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

在李琴这无羞无臊的的淫叫下,更加激发了我对她身体的占有欲,我想象着她的新婚丈夫张能隔着屏幕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淫辱还在打飞机的表情,更是一种无名的快感油然而生。李琴的身材微胖,也因此也有一双让人垂涎欲滴的豪乳,我一手勾住李琴的脖子,让李琴昂首动弹不得,一手捏住李琴的乳头,不断的刺激着李琴的乳房。因为李琴怀孕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王露几乎每天都在李琴的乳房上涂抹含有催乳功能的精油,正常女人应该会再临产前或者产后几天才能分泌乳汁,但是李琴在王露的调教下,提早就成为了这几位女仆之中的大“奶牛”。

我一面刺激李琴的乳头,一面加速着肉棒的抽插,李琴在这上中下的夹击下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最近的餐点里,王露没少做猪蹄汤,这也是一种是非厉害的催乳汤。在这“百般呵护”下,李琴的胸围也日渐增长,而因为乳头闭塞,乳汁难以排出,我只能通过不断的揉捏李琴的乳房来达到通乳的效果。可是这时候的李琴一面被我的大肉棒抽插着,一面乳头几乎被按的发红发紫,仍旧没有一点点的乳汁溢出。她不断的喘着粗气,因为被勾着脖子,呼吸显得更加急促与费力。我于是松开了李琴的脖子,双手绕过李琴的身体,都捏住李琴的乳头开始揉搓,同时胯下阵阵的刺入抽出,李琴身体随着高潮迭起不住的抽搐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李琴抽搐的片刻,两股甘泉一般的乳汁喷涌而出,而伴随着的是李琴浑身的颤抖哆嗦。此刻躺在一旁的曾丽萍更是被乳汁喷的满脸都是。乳汁顺着我的手流到了胳膊肘处。

我将李琴转过身来,对准李琴的豪乳,吮吸着这难得的“人初乳”一阵阵甘甜不但刺激着我的味蕾,乳汁的芬芳充满了鼻腔。李琴喘着粗气,任由我去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乳房,或许是一种满涨感的释放吧,李琴的身体开始渐渐享受起这种被吮吸的感觉,汩汩乳汁流入我的身体,而此刻的李琴一双豪乳也从刚才的傲然挺立变成了软绵绵的贴在胸前。

随后,我放下了李琴,抱起躺着的曾丽萍,拨开她抚摸阴户的纤纤玉手,对准她的爱液四溢的美穴便刺了下去。一阵与众不同的久违的摩挲感从龟头处传来,曾丽萍熟练地夹着双腿,让这种插入感更加的亲切入微。而伴随着这几个女人此起彼伏的淫荡的呻吟声,夜渐入深,我也沉湎于着玉体横陈的美女林间。

只见孟琳似乎并没有被我与三个女人的交欢而变得闷闷不乐,反倒是在一旁与王露玩得不亦乐乎,双颊还是红扑扑的,她笑着看着我,就好像醉酒一般,欢笑着,娱乐着,似乎又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醋意,但是都随着这种莫名的快感而被掩盖掉了。我搂着孟琳,贴着王露和曾丽萍,伸手挑弄着李琴,在美丽的犹如梦幻的环境里,深深的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