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威逼(1 / 1)

惊情淫梦 lucylaw 6770 字 1个月前

哢嚓,哢嚓,连续响动的快门声每一次想起,就会伴随着一阵女人的咒骂以及一阵更放肆的雄性动物的淫笑。那个名满山城的母豹子,此时竟然着了自己的道,胡老三单是想到这一点就兴奋了。

这一支致幻的迷药,是上一次在五宝码头交易的时候他乘乱偷下来的一支。当时只是少量的迷药,就已经让那个美貌的女人变成了十足的淫娃。因此胡老三一直琢磨着,还有没有别的机会,可以让他用这支迷药去奸淫更多那些山城高高在上的贵妇人们。今天刘忻媛来得事起突然,却让他觉得这成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毕竟根据岗哨来报,刘忻媛今天竟然有恃无恐的只是带着一个司机就来了他的山寨。

如果换了以前,他就算是吃了熊胆也不敢得罪这个在山城出了名的女头子,但偏偏上次五宝码头的那一夜,那个山城贵妇给他留下来的印象实在是过於强烈。那种高贵气质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样子,成了这段时间的夜晚里他无数次用以自渎的慰藉。精虫上脑的刺激下,他尝试性的在女人拜山时涂抹的鸡血里加入了那种迷药。就算药效不灵,但当他看到女人在夜色中那种高冷的身段的时候,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是用强,今晚也要把女人淩辱一番。

女人虽然一身疲软,但毕竟经过了鸡血酒的稀释,药效大打折扣,让女人没有完全失去力气。在不断的撕扯扭打之中,虽然只是领口衣服被撕扯开,但若影若现的一抹乳肉已经让他的下体充血得把袍子都要顶开了。

他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手下是否能够制服女人,因为在才乘乱的一瞬间,他手下就已经按照他事先的意思缴去了女人腰间的配枪。而她那唯一同行的司机,此时更是被两个他的手下用枪指着脑袋。

因此,他有充足的信心,今天晚上可以染指这个女人。事後如果她向自己屈服,那自己自然会得到一个很强力的压寨夫人。如果不像自己屈服,只要拿着留下的照片作为要挟,对於这个极为重视名望的家族来说,料定刘忻媛也不敢真的跟她撕破脸皮。这样的鬼蜮伎俩虽然下作,却在此之前的麻匪作风里面数见不鲜。

而这,就是目前我看到的,揣摩到的情况。脑袋被冰冷的手枪指着的压力,反而让我的思绪更加迅速。因为稍有差池,面对这些疯了的悍匪,下场恐怕不是刘忻媛失节那麽简单。眼下看来,这一趟拜山之旅真的是无异於羊入虎口。

不过,面对抵抗能力逐渐变弱的刘忻媛,我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笑的原因,当然不会跟其他男人的淫笑的原因一样,是因为女人此时淫靡而动人的申请,而是此时,当我看见窗外人影一闪的时候,我知道,一切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

房舍的窗户,被人悄悄的推开了的一道缝隙。然而此时的大厅里,众人的目光都在房间中央的女人的胸前,又那会注意这个细节,甚至是一颗椭圆形的金属球体被扔进房间,也是没有人注意到。

但是这一切,却是被场中的两个人看在眼里。就在那颗金属球体飞进来的同时,我跟刘忻媛突然快速的往地下卧倒,而就在几户相同的时候,那个球体爆炸了。这种全新的美制式战术手雷,在室内引爆的时候会引起剧烈震动让人瞬间双耳失聪,双眼失明。

不过真当这颗手雷引爆的时候,我还是被其威力震慑了一番,虽然已经在事先有所准备,但就算闭眼张嘴了,我也觉得头脑中一阵眩晕。更何况此时的其他众人,毫无防范的情况下不光是人仰马翻,更有甚者甚至是眼目崩裂,鼻血四溢。

但是,这样的突袭却只是个开始,就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门外的枪声已经接连而起。仿佛如同被军队袭击一样,门外急风骤雨一般的枪声让房中接连不断的哀嚎。那些甚至连枪都拿不起来的麻匪,只能在倒地之前,看到两个灵巧的身影从外面跃入,接下来,就是子弹射入自己体内的那种死亡的窒息感。

这也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状态看到陈凤姐妹出手,上一次在歌乐山的监狱里虽然陈凤姐妹也参与了劫狱的过程,但当时我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神智不清。直到此时,我才知道陈凤姐妹的本事到底有多厉害,两人手中的四把手枪,几户可以比得上十几个枪手的战斗力。射击,掩护,交叉攻击,轮流换弹夹,这一系列的战术动作的娴熟之处,就算是军队的高级士兵也未必能做到。一转眼,我面前只剩下了十几个倒在地上鲜血横流的汉子,以及吓得瘫软在地的胡老三。

这个在西南一带嚣张了多年的悍匪,恐怕做梦也没想到为什麽眼前这一对少女,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实力。山寨虽然不算事守备森严,但毕竟四周的哨岗林立,这两人是如何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起的攻击,他实在是想不通。但其实这一对姐妹,已经在今天白天跟着给山寨运送粮米菜蔬的农夫混了进来,恐怕在当时,这些山寨麻匪还没有意识到,那两个让他们色心大动的小姑娘,竟然会成他们的索命阎王。

不过眼下,虽然已经控制住了现场,但我们却不能停留片刻。这一轮突袭虽然两姐妹已经解决了大堂的十几个枪手,但毕竟胡老三的山寨中还有近百余人的存在。等他们听到枪声後,自然就会赶过来。我们只有大概一两分钟的时间,可以从这里撤离。一旦我们再度被他们包围,面对胡老三这种不要命的悍匪,形势并不合乐观。

当下,我拿起地上捡回来的手枪,用陈凤递过来的手铐铐住了胡老三。然後用尚未遗忘的押解犯人的手法挟持着,要往山门口的汽车走去。而就在我拉起胡老三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他的身下凭空多了一大片水渍。看来刚才胡老三被这两个少女狠辣淋漓的功夫一吓,这个纵横西南的悍匪,竟然被吓得屁滚尿流。就算是我用手捏着他的脖子,拿枪指着他的後脑,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敢颤颤巍巍的跟着我们走到车店,然後被我当着几个投鼠忌器不敢上前的枪手,一脚踢到了後备箱,开车扬长而去。

这个袭击的过程,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当陈凤按照陈菲手中的地图指引灵活的甩掉了胡老三跟踪的手下时,不过只是十几分钟之後的事情。相比起之前那一次被动营救。这一次的突袭严格来说是两姐妹第一次执行这种主动出击任务。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众人,虽然两姐妹一次次的暗示自己这是在替我复仇。但毕竟两个人是妙龄少女,就算手上下手不含糊,也没法做到心冷如雪。我看着两个少女默不作声的换掉他们身上占满了血迹的衣服时,知道此时两个少女心头定然是有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因此伸手在两个少女的头脑上,慰藉般的抚摸了一下。

「爷,你看,我跟姐姐的功夫是不是还不错。」过了很久,陈菲才打破了沈寂。终究相比起陈凤来说,妹妹的心思要简单很多。虽然刚才看见敌人倒在血泊之中的情景让她也很不舒服,但毕竟自由在军营里长大的时候,这种场面也见多了。因此虽然平时跟陈凤相比显得有些傻傻的,但此时竟然比自己一向成熟的姐姐要先想通,笑着说道:「只要爷说一声,我跟姐姐就杀回山城,把那些让爷生气的坏人一个个全部解决掉。」言语之中,竟然露出了一股在刘忻媛身上才能感受到的的巾帼枭雄的剽悍之气。

不过听了少女的这句话,我的内心却突然一跳。自从被她们姐妹救出山城之後,我就一直把她们两当作我身边唯一的依靠,甚至在有些时候,她们在我的心中已经不是婢女,而是比亲人还要值得信耐的对象。但真当她们嘴里说出了复仇,说出了重回山城的时候,我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就是她们曾经是阿虎的门下。还有她们的这一身本事,也是阿虎让人训练的。

经历了这几次的生死,我愿不应该怀疑这她们姐妹。但越是如此,阿虎的那件事情越像是心头的一根针一样让我难受。我让她们姐妹开车往蓉城方向去的目的,一是确实我需要先去一趟蓉城,而在我内心,对於近在咫尺的山城,其实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抗拒。这几天里,当刘忻媛回到我的身边的时候,当山城的局势再一次将我的精神卷入那种无间炼狱的同时,我的心中,竟然是一次次的泛起了那种逃避的念头。

然而,当子弹射入胡老三手下的身体,当那些人的鲜血同样溅射到我深的身上时,我的心中,却多了一种兴奋跟遭到。因为只有此时敌人的鲜血的余温,才能让我感受到我此时尚且还活着。杀戮,并没有让我好受一点,但血腥的气味,却让我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仇恨,的确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但仇恨,确实也是一种让人存在的意义。

突然,我的大腿处疼了一下,此时我一扭头,我才意识到此时身边原本因为迷药药效过後虚弱不堪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时候醒过来了,正躺在我旁边偷偷睁着眼睛看着我。也许是因为我很长时间没有注意到她醒了过来,於是女人终於忍不住用脚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如果刚才,陈凤姐妹失手了,你会怎麽办?」女人突然小声问道。

「那我也会找机会救你啊,」虽然我的话多少有些安慰女人,但我还是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了一把道:「你说过,如果我让别的男人碰你,就会杀了我。所以,如果有那个男人敢没经过我的同意碰你,我就杀了他。」

原本,这只是一番调笑的话,没想到听了这番话,女人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很复杂。一双认谁看了都会敬让三分的凤目中,竟然再次闪过一种属於女人的柔情。

「我真的很怕,那件事情会给你造成什麽愈合不了的伤害。」女人低声呢喃着,她的这个想法并不想让前排的陈凤姐妹听到。我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只是握手将她的手握住捏了捏。虽然有时候心里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然而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真的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投怀於别人。看起来,我需要找机会让女人更有安全感才是。

「身上还不舒服麽?」我虽然明白此时女人内心的感受,心中虽然感到一丝温暖,却也知道此时不宜跟女人太过动情。然而没想到的是,听了我的话之後,女人却突然撑起身子,趴在我耳朵边上呢喃道:「我想要。」

女人的话,我哑然失笑。不过很快,我就从女人手心的热度知道了其中的端倪。虽然经历过了一番生死枪战,但女人体内的迷幻药的效果恐怕还没有完全散去。更何况血腥味,本就是一种会让人觉得兴奋的东西。经过之前五宝码头的夜探,我知道这种迷药如果在人体内久了,难免会有负面影响的。於是当下,我叫住了陈凤姐妹说道:「在前面找个地方把车停着休息下吧。」

机敏的姐妹两,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其实昨天夜里陈凤将羞涩的刘忻媛推到我的床上的时候,就是想让我好好慰藉下女人对我的相思之情。只是当时行动在即,女人不想让我消耗精力。至此时,两姐妹就算没有得到明确的指示,但单从身後的呼吸也可以感受到,此时刘忻媛的内心到底期待着什麽。在他们初次跟我媾和的那段时间里,她们姐妹也是如此的悸动。跟之前作为婢女时的那种单纯为了让男性满足的慰藉不同,这段时间里跟我在那个与世隔绝的教堂里发生的一次次激情,就如同时将她们的内心掏出来了一样。

很快,两姐妹将汽车开近了一个僻静的拐角,就像是那次蓉城驿路的激情之夜一样。只是这一次,她们停好车了之後,就立即下车。将车舱中的私密天地,留给了女人跟我。

算上来,这其实还是我跟刘忻媛之间第二次发生男女之间的性事,相比起第一次,两个人各怀心事的那种肉体交换,此时劫後余生的激情,才算是我跟女人最原始的结合。这一次,相比起上一次彼此假借酒劲之後的发泄,要来得温柔很多。我们没有在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肉体,虽然女人的反应依然热烈,但她却只是如同一头蜷缩在汽车後座上的羔羊一样,等着我的享用。

我的嘴唇,尽量温柔的在女人并没有完全被解开的衣服缝隙里露出来的小面积的肌肤上游走着。但舌头却如同一只不满足的触手一样,一次次的在女人衣内寻觅着。

「我……我包里有那个……把他戴上吧……」女人娇羞的拿着自己随身的提包,竟然从中间取出来了一盒尚未开封的新式避孕套。显然,这是女人来见我的时候的准备。虽然我一向不喜欢避孕套那种橡胶隔膜的感觉,但毕竟如今我跟刘忻媛还要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更何况虽然经历过生死,但我们现在顶多只能算是情人关系。倘若这个时候女人怀孕,那无疑会是一个麻烦。

我依言打开了避孕套的盒子,拿出了一个,当着女人的面,掏出了我肿胀的下体将避孕套带了上去。整个过程中,我故意放慢了速度,将下体对着女人的脸,好让她注意到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待我将那卷起的套身在下体上捋平的时候,而女人虽然娇羞,却忍不住在我将下体送到她面前的时候,顺从的握住套弄了几下。然後,将自己的双腿在我面前,缓慢而自然的分开。

再次的激情,没有了上次侵犯女人的那种如同故意撩动虎须的刺激感。此时佳人在怀,我更多的感受,是一种许久未有的征服欲望。我想要去迎合女人,让女人感到快乐,而这种感觉,只有以前在面对林茵梦的时候才会有。而一旦我有了这种心思之後,我才体会到,跟之前那种囫囵吞枣的行为相比,女人身体的妙处到底在哪里。

跟上次在餐厅时的初尝禁果一样,此时我跟女人也不是在那种「典型」的适合男欢女爱的地方。但狭小的汽车座舱里,我却感受着紧紧纠缠我女人身上最奇妙的地方。女人身体上颤抖的肌肉,也许因为兴奋,也是是因为紧张,竟然在月光下翻起了一种不可察觉的红晕。

在我之前接触过的女人,在破瓜之处,身体往往会比成熟女子要慢热许多。就拿陈凤姐妹来说,虽然经过了这段时间我的开发,但两具青涩的胴体每次仍然需要经过充分的爱抚跟挑逗才能开始分泌足够润滑下体的体液。但刘忻媛却不同,虽然她的下体蜜穴之口在我的挑逗之下方才微微张开,但当我不过试探性的用我的肉棒顶端在上面碾磨几下的时候,女人火热的下体却如同吸盘一样,让我情不自禁的将下体想要往前送一下。

而这一挺动,才让我知道女人的秘洞之内已经是春潮涌动。我的下体甚至还没有经过唾液的滋润,就很轻松的一插到底。而在我以往的经历之中,只有那些经过性爱开发多年的女人,下体才会如此的顺滑。但每每是那种情况,那些女人松弛的下体却又会让男人的快感要少很多。

但此时,身下的刘忻媛却完全不同。她的下体很紧,带着致命的吸附力。这种感觉就像是女人用下体将我的肉棒吸入体内一样,猝不及防之下,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下体就跟女人最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充满了弹性的秘洞肉壁上,就像是八爪鱼上面的吸盘一样在缠绕着我的肉棒。即使是隔着避孕套的橡胶,也能感受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

与此同时,女人张开了手脚,整个人亦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缠住了我。这种让人窒息的束缚感,是属於刘忻媛独有的性爱张力。我饥渴的扭动起自己的下体,想要发泄自己肉棒所承受的灼热,然而肉体的摩擦,却让这种灼热更加强烈。我们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除去对方身上的衣服,就开始疯狂的,用直接的原始方式「性交」着。

在陈凤姐妹下车的时候,她们乖巧的将前排的车座收了起来,给我们制造了更大的空间。此时我将女人仰面朝天的放在座椅靠背上,然後趴在她身上用不断的抽插着我的下体。这样的姿势,让我想起了上一次与女人上床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将她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夺走了她的初夜。

双手,政从女人的身後穿过去,用力的揉捏着女人充满了弹性的臀部。除了女人的下体之外,刘忻媛身上还有两处绝美的地方。一个是她正缠在我的腰间,那一对充满了豹子般弹性的双腿。而另外一个,就是女人身後充满了弹性的双臀。我就像是捧着两团让人爱不释手的美玉一样,不断拖着女人的娇臀配合着我的节奏。而在「不经意」之间,我的双手,已经故意调皮的溜到女人的身後,用指尖在女人的菊门上来回扫弄着。

「不可以的,那里不干净。」女人虽然如此说,但缠在我身体的双腿却更加紧了一点。已经经过了「热身」的女人,此时再次向我展示出她惊人的体力。即使是躺在我的身下,女人依然可以很灵活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胯来迎合着我。我甚至只需要趴在女人的身上,就能享受到女人主动的套弄。

「嗯~」经过了一翻冲刺,女人终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若无骨的呻吟。那种酥麻的快感,即使只是一声,就能让女人身上的我充满了雄性动物的征服感。只是,当我不满足的想要听到更多的呻吟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女人声音突然停止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低下头看了看女人,却差点笑了出来。原来跟上次一样,女人觉得这样的呻吟十分的羞人,於是用手掌努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即使眉间已经写满了苦苦忍受快感的褶皱,忍让不想让我看到她「失态的一幕」。直到女人意识到我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正在用一种嬉笑的表情看着她。

但是这一次,女人却没法再跟我发怒了。她本来很想像以前惩罚我那样用力的在我身上掐一把,或者干脆将我一脚从她身上踢下去。但很快她就发现,我好像是故意在调戏她一样,只要她稍微一动,我的下体就立即抽插几下,让她整个人又被快感弄得浑身酥麻。但只要她一开始迎合我,我却又停下来自己的动作,还故意在她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上亲吻起来。

「讨厌死了!」经过几番折腾,女人终於忍受不了我的调戏,将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拿开,却将头羞涩的扭到一边,小声的呢喃着:「这里有人,你非要让我出丑麽。」

我哈哈一笑,缓慢的扭动着自己的下体说道:「怕什麽,陈凤陈菲这两小丫头什麽场面没见过,说不定,过两天我还要把你们三一起办了呢。」

「呸,想~想的美。」女人在我的抽插下又开始喘息起来了,虽然自己也知道,迟早自己可能会跟这两姐妹一起被我淫玩,但此时毕竟只是自己的第二次性爱,听起来还是觉得心里一时难以接受。更何况,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更加紧要,女人颤抖着身体,努力的将头凑到我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汽车尾箱里面还有个人,轻一点。」

其实我当然知道,此时被我们劫持的胡老三,还被反绑在汽车的後备箱里。虽然此时他目不可方物,但我们这样的动作节奏,自然能让他明白车里在发生什麽。而此时倘若女人发出呻吟,则是可以更加清晰的传入到他的耳朵里。然而女人越是这样说,我反而越是会多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啊……你要干什麽?」身下的女人,很快就为了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後悔了。因为听到女人的话後我不光没有更加收敛,反而突然觉得身体里涌出了一股莫名的邪火。这种有旁人窥探的感觉,竟然让我觉得更加刺激。而很快,我心中的刺激,就通过了更加肿胀的下体让女人也感受到了。所以当我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虽然嘴里在问,但其实心中已经大致猜到了我要做什麽了。

女人的挣紮,在我用力的侵犯下形同虚设。我将女人从前排的车座椅背上包起来後,几乎是用扔出去的力道将女人被朝我按在了後排的座椅上,借着又饥渴的扑了上去。这一下,我跟女人的交媾姿势,变成了女人趴在後排座椅上,而我,则是从身後从新将下体插入了女人的身体。

「不,不要……」女人更加疯狂的挣紮着自己的身体,因为这样一来,她跟汽车尾箱里的胡老三之间,只不过是隔着一个座椅而已。别说是那种娇喘,恐怕连自己的呼吸声音都会传到对方的耳朵里。

但是看起来,男人似乎却很喜欢这样。即使刘忻媛拼命的挣紮着,我却不光用力控制着女人的身体,还腾出了一只手,开始将她胸前盛夏衣服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女人的双手,已经无法再来阻止我的行为。因为此时的她,只能一只手扶着座椅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而另外一只手,还要用来捂着自己的嘴巴。

偏偏是这时,下体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就在女人勉强在我冲刺的间隙中得到喘息的机会时,刘忻媛突然发现,不光是胸前的扣子,就连内衣也被我拉开了,自己的一对双乳,此时正暴露在空气之中。

刘忻媛浑身一颤,强烈紧张的感觉让她的肌肤上如同泄洪一样涌出了一层晶莹香汗,下体,也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此时倘若後排的座椅上倘若有任何的缝隙,胡老三就可以在尾舱中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但偏偏想到这一幕,女人觉得自己体内的一股热流突然剧烈的翻涌起来。腾出手的男人用力的将她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从面前拿走,而这一次,女人再也没有阻止我的行为。

尖锐而婉转的呻吟,终於开始在汽车里开始回荡,而此时坐在车外等候着的陈凤姐妹,也听到了女人动情的呻吟。从她们的角度,甚至可以通过汽车後排的玻璃看到被脱得赤身裸体的女人,埋着头在我身前努力迎合我的样子。在我们的动作之下,停泊在路边的汽车剧烈而有节奏的晃动着。虽然没有言语的交流,但两个少女显然都想起来了那日自己跟男人在汽车里的荒唐经历。不约而同握在一起的双手,竟然都能感受到对方掌心渗出汗水的温度。

少女也动情了,但无论如何,她们也知道自己不能去破坏属於我们的天地。虽然自己曾经为了男人出生入死,但少女彼此都清楚,比起她们这种什麽身份都没有的女孩子。刘忻媛才是为了男人可以抛弃一切的人。所以在她们的心中,对刘忻媛甚至有一种比起对林茵梦还要敬畏的心理。

陈凤转过了身去,也在陈菲的手上拉了拉。明白了姐姐意思的少女,跟姐姐同样默契的转过了身去。虽然他们并不能看清此时黑暗车舱里的我们,但其实借着月光,我们却看得清楚她们的反应。也许是两个少女的举动,终於让女人放开了自我。在我不过用双手在女人柔软的腰肢上擡了一下之後,女人就立即自然的支起身子,双手重重的趴在了汽车後排的玻璃窗上。而只要此时两个少女一扭头,能看到的不光是女人充满了迷情的脸,还能看到她淩乱废物飞舞的头发所包裹的那一张意乱情迷的脸。

我的冲刺,已经进入了一种狂热的状态,而此时我内心的情欲,也到了一种不得不发泄的时候。我不断在女人身边,用言语挑逗着同样迷乱的女人,一次次的问到她,我们在做什麽这个问题。

「我们……我们在……在做爱……」女人终於受不了体内的激情,屈服的用夹杂着声音的话语迎合着我。

「那我们做爱,要不要让别人看着……」我乘胜追击着。

「不……不可以……不可以给别人看……」

「但是,我想给别人看,」我一步步得寸进尺的刺激着女人道:「我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让他们看着你的一双大奶子。好不好?」这种平时会让女人暴怒的粗鄙问题,此时却像是毒药一样不断刺激着女人的神经。而在同时,我下体的冲刺也到了最後的时刻。女人稚嫩的下体,在我的摩擦下已经从湿润变成了春潮汹涌。月光下,女人雪白的肌肤如同血一样通红,车舱里,身体摩擦产生的窒息的热气甚至让车窗形成了一片水雾。

「说,说我要给别人看,给别人看我的奶子……」

「不……不可以。」女人突然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娇喘,然後臀部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在女人的一阵极速的冲刺之後,我浑身一颤,终於在女人体内射出了阳精。虽然这一次是在戴套的情况下,但那种微妙的感觉却比起前几日在陈凤姐妹体内发泄的时候别有一番滋味。

激情之後,我跟女人都几乎瘫软在了车舱里,等我们重新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後了。在让陈凤姐妹回到车里之前,刘忻媛敏感的把车窗全部打开,让车里两人性爱的气味充分散发掉。但即使这样,当两个少女看到一滩水渍的汽车後座微微一笑的时候,这个山城有名的母豹子还是露出了一种比起陈凤姐妹还要强烈的娇羞。

「等一下,」就在陈凤想要发动汽车的时候,我突然又叫住了她,然後拿着枪走到後面的车舱。我这样做显然不是为了检验胡老三是否是还在享受着我们刚才激情的韵味,而将他拉到汽车後排坐後,冰冷的手枪,再次让这个已经被我们折腾得虚脱的大汉颤抖起来。

让他颤抖的,不光是因为顶在自己下巴的手枪,还因为他面前出现的,是一个本来应该死了很久的「厉鬼」。原本在被刘忻媛绑了之後,他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但当此时,那个竟然能「染指」刘忻媛,还强迫自己听了一场春宫戏的司机,竟然会是前段时间在越狱途中跳崖死亡的「张义」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的一切反抗都没用了。

「张……张局长……你没有死啊……」

「不错,」我看着声音都开始颤抖的胡老三,嘴角一咧说道:「想不到胡掌柜身在山野,对山城的事情还挺了解的,竟然认得我姓张的。」

「张……张局长说笑了……」胡老三结结巴巴说道:「我也是碰巧听朋友说的……」

「朋友……是哪个朋友啊……是刘宪中,还是柳浩,或者是周敬尧啊?」我的回答,让胡老三一下子更加傻眼了,没想到他还没开口,我就直接说出了最近他正在做的勾当的合夥人。

「张局长……是不是有什麽误会……?」他嘴里的反应,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

「误会,你觉得,让我差点死在歌乐山的监狱里,也是一个误会?」我瞪了胡老三一眼。这一个动作里,我带着一股子自己都没有控制住的狠劲,似乎我是在通过眼神,将我心中的怨恨直接的传递给对方。

「别……别杀我……我什麽都没做……」胡老三慌了,更当初的曹金山一样慌了。其实虽然是在山林中打家劫舍这麽多年,但一旦有了钱跟地位後,他就开始变得惜命起来。人一旦开始惜命了,面对眼前的场景就会表现得越是怯懦。

我先是白了眼前这个可怜虫一眼,又给刘忻媛递了一个眼色。心领神会的女人,立即冷冷说道:「我二哥是什麽时候找上你的,你们之间的买卖是怎麽样的,你一五一十告诉我,如果漏了其中某一个细节,我的手段,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激情过後,女人当然又是那头母豹子了,胡老三知道我不好惹,更知道刘忻媛不好惹。眼神中几番闪过纠结的目光之後,终於屈服的说道:「事情,发生在大概是一年前吧。当时也是今天晚上这种情形,大半夜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一个拜山的帖子,而上面留的名字,是一个叫刘瑞的名字。」

「就是三叔。」刘忻媛插嘴说了一句後,让胡老三继续说道。

「嗯,当时我没听过刘三叔的名字,一开始听说是刘家的人,以为只是个寻常打秋风的人。於是想着,看着刘家的面子,招待他们吃顿饭,再送几个银元打发走。结果没想到一到了正厅,这个三叔竟然就直接开口,说想要收编山寨,要我们跟他们干一票大买卖。」

「当时虽然我也有心在山城做一些生意,但对方一上来提出要收编我们的态度,我很生气的。如果不是要顾及你们刘家的影响力,我恐怕早就把他赶走了。无奈之下,我只能先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摆出了过三关的阵势,想要把他吓退。」

胡老三说的这种过三关,是江湖上规避武斗的一种仪式。挑战者需要经过刀山,火海,血池,三关的考验,而这三关每一个都十分凶险。因此一旦一方摆出了过三关,另外一边鲜有人敢来挑战。而一旦过了三关,不管最後买卖成不成,摆阵的一方都要对破关的一方以礼相待。

「当时让我想不到的是,」胡老三说道:「这个老东……哦不,老先生竟然很容易就过了三关,还一连伤了我几个弟兄。当时我没办法,只要先问他是什麽买卖。不过没想到的是,当时三叔并没有立即告诉我,而是给了我两千个大洋,说是订金。当时我收到了这笔钱後,当然是很开心的。三叔的本事我领教到了,这笔白花花的银子也让我动了心。心想能找到刘家的这麽大的一个靠山,只要好好卖命,总比带着兄弟们在这个地方吃苦赚刀口钱要来得好。」

「那你们的第一笔买卖是什麽时候?」

「大概是那之後两个月吧,」胡老三说道:「三叔又来见我,当时,我自然已经是把他当成贵宾接待。酒过三巡後,他也是第一次要求我去替他办一件买卖。他说刘家最近正在筹集一批银器,需要大量的金钱。为了,他特地在蓉城到山城,构建了一条特别货物的销售通路。而运送,竟然是用的曹金山手下的通达运业的汽车。」

胡老三顿了顿说道:「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要我们去劫曹金山的货,两位也知道,在当时,虽然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不算是难事。但以曹老板在山城的实力,我们同样是惹不起的。所以当时听了这个要求後,我立即想要回绝三叔,还提出了退还他们的订金。」

「没想到的是,三叔当时说,他已经安排了线人在通达运业,劫掠里面东西的事情不需要我们动手。我只需要等他们那边动手之後,将车里的货物保证安全送到蓉城,然後交给他们的人接收,剩下的,就自然不需要我们去做了。当时,我听了三叔这个提议,加上确实那些银元对我们的诱惑太大,於是就……就答应了他们。」

「那你们一共做了几次这样的事情?」我沈声问道。

「差不多一个月一次吧,在那之後,基本上每一个月,就有一辆通达运业的运钞车来山寨。我们按照三叔的要求,等运钞车到了之後,就将车上的东西取下来,然後封装在木柜啊,箱子啊,甚至是枣子堆里面,然後派人送到蓉城交付。」

「车里是什麽东西?」

「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打开过,而且对方收货的时候也从没有开箱检查过。我们只是知道,这些东西运输起来要十分的谨慎,颠不得,碰不得。不过,我可以给两位打包票的是,里面的东西肯定不是什麽烟土。」

我点了点头,胡老三的话让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那些箱子里的,应该是跟经过凤巧爷盘货过的那些在山城不断消失的名贵珍宝。只是有一点,如果刘家的那些失踪的东西也是这条产业链中的一部分的话,三叔等人是怎麽将由林茵梦等人管理的那些东西弄到手的。

「你们最後一次交易是什麽时候?」

「大概,大概是三个月前吧。」

「你们最後一次交易的车辆,车牌照是不是GM—223。」我抛出了蓉城得到的线索,想要跟他印证一下。

果然,胡老三一听,立即又是一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在我的反复催问下,从嘴里挤出来了一个:「是……」

「而且不光如此,最後这一次交易中,你们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用你们的方式,把那一车上的东西运送到蓉城吧。」

「不……不错……最後一次交易的时候,当时三叔亲自来的书信,要我们不必重新装车,只是把那一辆押运车简单上了一点油漆,换了车牌,就送到蓉城。我想,他们应该是很着急交付这一批东西。等我们交付之後,我们就按照三叔的意思,把那辆汽车烧毁了。张局长……你都知道了……为什麽还要来为难小的。」

「实话说,我知道的比你预期的要多一点。不过嘛,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用得上你。」我低着头说道:「现在,我同样给你做一笔买卖。」我看了看依然惊魂未定的胡老三说道:「陪我们去蓉城走一趟,我要去调查一点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做得好,我就放了你,你看如何……」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筹码,但对现在胡老三来说却比千金还重。眼下的局势,只要他敢说半个不字,恐怕这些复仇心切的人就会立即将子弹射入他的脑袋。於是,当下他也只能默默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样子,还有什麽选择的余地呢。」

「不,除了放你走,我还能给你一个你想不到的回报。」说完,我低声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听了这番话後,胡老三浑身一颤,过了好一阵,才双目带光的用难以置信的声音说道:「好,那你可要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