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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浩扛着嫣然走到宝马X6车头前,将她重重摔在引擎盖上,他竟要在露天强奸我的妻子。我原本以为他会去车里,X6的后座还算宽敞,翻倒后更是一张小床。虽然已是夏天,但山顶风大,又是深夜,感觉凉嗖嗖还是有些寒意。

嫣然不太怕热,但怕怜。夏天抱着她很舒服,身上滑滑凉凉的,空调都不用开;但到了冬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脚总是冰凉冰凉的,有时我把她的脚夹在腿里,让她的小手放在我胸口,但半天还是热不起来。

我想,在这山顶的夜风中她赤身裸体时,一定会感到非常地冷。

谢浩摔得很重,红色怪兽般的X6都猛烈震动了一下,嫣然张开手臂,一时都无法从车上坐起。

在谢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间,在这一刻我心中除了疼痛,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我为这一丝丝的期待感到无比羞愧,但体内翻腾的欲望令我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也许生活就象是一场强奸,当你无力反抗时,就静静躺着去慢慢享受。这句话虽然消极,但也不失为一种人生哲理。车开上山顶后,我就没对谢浩讲过一句话,讲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都不可能阻止嫣然再一次被他奸淫。

在谢浩的记忆中,我看到他将肉棒塞进嫣然的嘴里,虽然没去看,但我知道他曾把肉棒捅进过我妻子的后庭。我很后悔,要妻子接受肛交不太现实,但在这婚后二年里,如果我再努力一点,把肉棒放进妻子的嘴里,还是会有机会的。而我想反正还有时间,不急。但是,即便现在我有了超人的力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去年夏天,我带着嫣然和小雪去呼伦贝尔大草原玩,在天苍苍、野茫茫的草原深处,夕阳下,嫣然坐在我租来的越野车上,举着一块彩色的围巾,象孩子一般纵情呼喊。刚好小雪不在边上,我走了过去,我们在这天地间的美景中深情长吻。

那一刻我无比的渴望,渴望在这美丽的天空下和她融合成一个整体。但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车里的激情尚还没有试过,何况光天化日之下。

而这一样一样我都没尝试过的东西,已经失去了第一次的权利。

谢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间,我希望她不要再去反抗。面对愤怒的公牛,反抗只会令自己受伤。但嫣然还是反抗了,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尖叫着坐了起来,小小手掌抓住牛仔裤上的皮带,不让他剥掉自己的裤子。

嫣然在第二次被强奸时,也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谢浩化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它剥了下来,难道这样的场景将又一次再现。暴力美学,虽然我希望能亲身感受,但我还是希望嫣然松开抓着皮带的双手。

我的担心很快变成了现实,谢浩见他阻挠,没再和她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是一把掐住嫣然细细的脖颈。顿时,嫣然发不出声,小小的手掌拍打着对方粗壮的胳膊,但如蚍蜉撼树。

我不能杀人,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嫣然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瞪着滚圆,我忍不住道:「谢浩,她会死的,难道你想杀了她吗?」

谢浩没有说话,但虎口还是微微松了一些,不会致命,但依然令对方非常涌苦。他的手再一次伸向她的腰间,这一次嫣然没有再去阻止,他抽出皮带,远远地扔了出去。

他又开始剥嫣然的牛仔裤,但她人坐着,怎么可能剥得下来。他将嫣然拉下车,一手仍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开始粗暴地将牛仔裤往下剥。

这应该是嫣然衣橱里最紧身的一条牛仔裤,紧得就象是粘在皮肤上一样,谢浩连连用蛮力拉扯,才算将内外两条裤子连在一起剥到了雪白的大腿中段。

嫣然站前宝马标志性的前进气格栅前,两侧LED大灯亮着,耀眼的光柱虽射向前方,但也足以令私处纤毫毕现。大片的雪白,一小撮黝黑、细细一条粉红,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当手指触到妻子凉凉的肌肤,心痛之时欲望指数仍腾腾上蹿。

我心中暗道:你还掐着嫣然的脖子干嘛,你没看到她喘不过气来吗?你没看到她已经害怕成那个样子了吗?你现在即便放手,我保证她也再不敢反抗了。你用两只手去脱,不是很快就能把她裤子脱掉了。

但谢浩掌握着这具身体,即便身为丈夫的我,希望并请求强奸者用正确的方法剥掉我妻子的裤子,但却连这都做不到。

处于狂暴模式的谢浩用力一推,嫣然身体倒向汽车引擎盖,双腿向着夜空高高扬了起来。紧紧并在一起脚踝被谢浩抓住,他举起手臂,穿着亮银色高跟鞋的双足翘在了半空之中。

高跟鞋是嫣然用来和对方平等对话的工具、甚至是用来抵抗暴虐的武器,但此时的用途似乎只有供人欣赏。尖尖细细的后跟为嫣然提供了相当的高度,但此时嫣然的脑袋高度只到对方的胯间。如果人换个方向,恰好让对方的肉棒舒服地进入她的嘴里。没有足够的勇气与力量,再锋利的武器也不过是一件玩具而已。

和我想的一样,嫣然非常害怕,害怕得已放弃了反抗。如果她拚命挣扎,谢浩仅凭单手是抓不住她两只脚的。嫣然「L」形躺在引擎盖上,双臂平展,指甲抓动着薄薄的红色铁皮,我似乎听到象小刀刮着玻璃般的碜人声响。

谢浩开始脱裤子,我顿时大惊,他难道想以这样的姿态进入嫣然的身体,这会对嫣然带来无比巨大的疼痛。我和嫣然做爱中,直到最近半年,她偶尔会在我身下并拢起双腿,每当她这么做时,阴道内产生的巨大压迫感会令我难以控制射精的节奏。而每次她合拢双腿的时候,肉棒都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如果动得过于激烈滑了出来,也会在她分开双腿后再继续进入,我还从来没有在她并着双腿的时候进入过。

谢浩也穿着牛仔裤,虽然不如嫣然那样紧身,但也不容易一下脱掉。在脱到膝盖时,他烦燥起来便挺直身体,一手抓着嫣然的脚,一手握住肉棒恶狠狠地刺向嫣然腿中央那条粉红色的缝隙。

猎猎的夜风中,丈夫与妻子一起痛得惨叫起来,谢浩仍一声不吭。肉棒象是撞在肉墙上,虽然柔软,但肉棒迅速弯曲起来,象是折断了一般,真他妈的痛的要命。还好龟头翘了起来,贴着耻骨滑行,「噗嗤」一下钻进了大腿的缝隙间。

嫣然尖叫着踢动双腿,谢浩单手抓不住两只脚踝,便一把把双腿抱在胸口。嫣然还在不停扑腾,他突然重重一拳打在引擎盖的铁皮上,我又一次痛得大叫了起来,妈的,这小子有自虐的倾向。

在轰然巨响中,嫣然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叫喊,引擎铁皮盖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坑。

进攻再次进行,贴合在耻骨上的肉棒缓缓后退,谢浩的手掌沿着肉棒后退的线路插进双腿间,他虎口微张,在虎口的圆圈中,赫然便是那道粉色的细细缝隙。

谢浩倒还没有彻底疯掉,象他刚才那样,盲目捅刺,还没进去说不定肉棒真的会断掉。而现在他用虎口定住嫣然的私处,进攻准确性大大提高,更可以收紧虎口稳定肉棒,不会象刚才那样出现滑脱的情况。

肉棒向着虎口中间刺去,胜负已无任何悬念,赤裸的羔羊在屠刀下瑟瑟颤抖、痛苦哀号。谢浩的脸紧贴在嫣然的小腿上,视线被阻挡,虽然他没有闭上眼睛,但我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龟头刺入虎口,两片薄薄的花瓣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它很快嗅到了洞穴的位置,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力量在谢浩的脚底凝聚,沿着小腿、大腿的肌肉一直传递到了臀部,向上的力量一个转折,变成向前的冲刺,刹那间,巨大的龟头挤进了狭窄无比的洞口。

嫣然失声痛叫,我虽然没叫,但大脑袋处于停顿状态。进入到嫣然的身体,我才体会她这一刻有多痛,我的心犹如刀割。

但这一刻,妻子阴道的温润、挤压与挛动,却令我身体里的肉欲黑潮掀起滔天巨浪。我无比盼望立刻挺进到最深处,只有这样才能令我忘却人世间的苦痛,才能享受到象吸食毒品般的无上快乐。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肉棒已有大半刺入到了我妻子的身体,阴道所带来压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初夜之时,似乎也没有紧致无比。阴道在不停地收缩痉挛,这是因为疼痛导致,但我眼前却浮现起嫣然高潮时的模样。

耳边回荡着妻子的惨叫,我似乎听到谢浩的猛喝,力量又一次在脚底凝聚,这一刻我的灵魂竟似乎与强奸我妻子的男人一般渴望,我渴望最后的冲刺、渴望用肉棒填满妻子温润的阴道、渴望抵达阴道的尽头,我想用我的肉棒去撞击她的心灵。

终于,肉棒走完了最后一段路程,彻底消失在嫣然的双腿之间,胯部贴到了妻子凉凉滑滑的屁股上,我忍不住叫出声音,全然不管谢浩能不能听到。

在一片寂静之中,我等待着肉棒象打桩机一般的运动。

我心中暗道:我可怜的妻子,既然强奸已无法反抗,别再去做无意义地抵抗,你的阴道还那么干涩。如果可以,你要想办法让它湿润起来,这样你才不会太痛。无论你被男人强奸了多少次,在我心中你依然如这满山遍野的栀子花,永远一尘不染、永远洁白无瑕。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少受一点受害……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

嫣然不再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哭着说:「痛,真的好痛,求你别这样好不好……」低低哀求的声音比大声尖叫更让人心碎。

足足过了半分钟,肉棒才缓缓从阴道中抽离,在仅剩龟头还在里面时,才狠狠地捅了进去。惨叫声响起,谢浩搂着她的腿如雕塑般屹立不动。

起初,我以为这是猛烈进攻的前奏,没想到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隔个十来秒二十秒,将肉棒缓缓拨出,然后再用全身力量狠狠刺入。

整整十分钟,拨出与插入的次数竟没有超过三十次。嫣然的哀求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嫣饶的惨叫声,三种声音不断交替循环。

在明白生活就象强奸这个道理后,虽然内心仍有抗拒,但我还是向欲望低头,我不打算抗拒欲望,准备以强奸者身份享受屈辱与快乐并存的高潮。

但谢浩这种强奸方式,令我感受到无比的难受,肉棒在妻子阴道嫩肉啃咬下猛烈前进之时,我有了要想射精的冲动,只要连续来个几下,我便都会控制不住。

但一切归于沉寂,痉动不止的阴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但我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但下一次抽送还要等很久,十几秒虽然很短,但对于一个已在高潮边缘的人来说,感觉有十几分钟那么长。

视线被遮挡,而我渴望看到她美丽脸庞,哪怕表情是痛苦的;我渴望紧握她洁白的乳房,哪怕作为一个强奸者的身份;我渴望亲吻她的小嘴,哪怕她一定不会愿意。

我就象被蒙上眼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牢牢固定,肉棒插在一个美丽女人的身体,每隔十几秒美女才会动一下,我才能获得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

在《本能》这部电影之中,有女主角将男人捆绑起来做爱的情节,似乎男人能享受到更大的性爱乐趣,但我并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掌控着一切的感觉。

第二个十分钟开始,频率略有加快,但一分钟最多也不过四次,我强烈无比的射精冲动已忍无可忍。虽然抽插极为缓慢,妻子的阴道还是慢慢湿润起来,每一次抽插更为顺畅也更加愉悦。

有几次都已经快射了,我苦苦地忍着,希望谢浩会在下一秒会快速抽动起肉棒,这样我才会有最极致的快乐。

希望与失望不断交替,在第二个十分钟即将结束时,我真的忍不了,狂吼一声,开始在嫣然的身体里狂喷乱射。虽然作为灵魂状态的我,无法将精液射入妻子的身体,但对于我来说,感受与射在她身体里是完全一样。

我即将到达高潮那瞬间,眼前浮现起我和妻子做爱的画面,但一闪而过。而在喷射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在弯月之下、漆黑的山顶、桅子花丛中、宝马车上,温柔美丽的妻子仰躺在红毯之上,手臂平伸,双腿以垂直的角度刺向夜空。她穿着白色的T恤、淡青色的牛仔裤和亮银色的高跟鞋,美丽迷人的身体大部分被衣衫遮掩着,只有腰之下、腿之上那一尺之地无任何遮挡。

巨大凶器在胯间露狰狞的面容,挟着威猛的气势贯穿了她的身体。刹那间,美丽的妻子从头发到脚尖、从手臂到双腿、从肩膀到小腹、从乳房到屁股,每一个地方都在剧烈震颤,如垂死的痉挛,又如凄美的舞蹈。

我射了,温暖的阴道剧烈痉动起来,是妻子感受到我的灵魂就在她身边?是在向我诉说着她的痛苦还有思念?

我继续喷射着,用炙热的精液回应着妻子的呼唤。

肉棒开始缓缓后退,我还在喷射,但似乎一切已经结束,而在肉棒冲破重重阻挡,直抵最深处之时,肉棒象得到了重生,欢快地又抖动起来,我想这里便是我的天堂。

终于,越过了高峰,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人象泡在温水中,疲乏而愉悦。或许这并不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次高潮,但肯定是最亢奋、也是持续时间最久的一次高潮。

在第三个十分钟开始时,肉棒仍以每分钟四、五次的速度抽插着,欲望已得到一定程度的释放,暂时不会成为我的困扰。

嫣然的阴道越来越湿,暴力强奸,还以这样的抽插方式,嫣然也能产生肉欲?今晚,妻子会不会在他胯下产生高潮?

我问自己:你希望嫣然有高潮吗?我想了想,自私的我答案是:最好还是没有吧。

谢浩挺直了身体,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但被小腿挡着,依然看不清嫣然的脸。突然额头一阵刺痛,原来谢浩撞击的力量太大,嫣然的脚向前晃动,鞋跟击中了他的脑门。我以为他会脱掉嫣然的鞋子,没想到鞋根又一次击中他,这根本是故意的嘛。

第三次、第四次,谢浩每一次的冲撞,鞋跟便敲打在他头上,不仅是有意的,而且他还控制着她的双腿,令摆动幅度更大,鞋根的击打力更加猛烈。

终于,细细的鞋跟划破了他的皮肤,殷红的鲜血淌落下来,汇聚在他下颌上,缓缓的一滴滴往下落去。

血珠落到了嫣然的私处,染红了凌乱不堪的娇柔花瓣,也染红了肉棒,就象是嫣然的初夜。

我隐隐地感到,谢浩对嫣然的奸淫,情绪的发泄要大过欲望,所以他用这种间歇式的抽插,想找到释放情绪突破口。

二十分钟的抽插,他仍感到无比压抑,鞋根无意间打到他,反到令他能更顺畅地呼息,于是他试图用肉体痛苦来缓解心中的压抑。这种行为模式倒也不难理解,经常有人在极度愤怒、痛苦或后悔之中,用拳头打墙壁或者树,一直打到自己鲜血淋漓。

终于,在第三个十分钟结束后,他紧绷的神经似乎略微松弛了一些,而欲望变得更加高涨。肉棒从嫣然身体里拨了出来,谢浩退了两步,嫣然双腿落了下来,身体也从车上滑下。

嫣然腿举的时间太长,几乎都失去了知觉,人一下坐到在地,赤裸的屁股撞到坚硬的山石,她痛呼出声。

嫣然扶着车头,想慢慢站起来。突然,她看到面前的谢浩,满脸是血,就象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嫣然胆子不大,看恐怖片的时候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我身体里。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顶,刚刚遭受了残酷的强奸,猛烈看到一张满是鲜血的狰狞面孔,她心中该有多么害怕。

嫣然顿时一屁股又坐到地上,依然被山石硌得生痛,但她哪里还有勇气站起来。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头埋进臂弯里惊恐地叫道:「你……你别过来。」

谢浩走了过去,缓缓弯下腰,沾满鲜血的肉棒立在嫣然的面前,我看得都心惊胆寒。他应该是想掐的脖子,因为我曾这么对他的嫂子做过。

或许嫣然脑袋埋得太深,找不到脖子在哪里;又或许狂暴模式切换成精虫上脑模式,暴虐程度有所降低,他最后抓住了嫣然的头发,没有发力猛扯,但足够令对方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嫣然刚站直身体,谢浩便将她白色T恤一下撕开,面对满脸是血的可怕男人,嫣然哪里还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撕碎T恤撕碎、扯掉了胸罩。

如同水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了出来,谢浩都没去欣赏,一弯腰,抓住了她的裤腰,紧身的牛仔裤终于被剥落到了脚踝。谢浩先脱下了她的鞋子,但裤脚很小,谢浩扯了两次都没能从她脚中脱出,嫣然挺直脚背,才让裤脚顺利地脱了出来。在极度的恐惧中,潜意识令她的身体开始迎合对方的意图。

最后,谢浩又将银白色的高跟鞋重新穿了上去,这才慢慢站了起来。在裤子被脱掉的过程中,嫣然没敢往下去看,否则她看到自己血淋淋的私处,一定又会吓得高声大叫。

谢浩抓着嫣然雪白的屁股,肉棒又一次刺向她的胯间。嫣然小手握拳贴在两边大腿外侧,象是想抓住已并不存在裤子,在肉棒刺进她的身体时,小手箕张开来,很快又一次紧握在了一起。

在宝马车雪亮的灯光中,血淋淋的肉棒在同样鲜血淋漓的私处快速出没,赤裸的妻子在山顶夜风中不断哀鸣。

站立性交曾也是我的幻想,没想到却以强奸的方式完成。不得不说,真的非常刺激,蜜桃似的乳房在我眼前跃动,我好想用手紧紧握住,但谢浩只能紧抓她的股肉,如果一松手,她颤抖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站立的身体。

抽插了有七、八分钟,嫣然终于看到自己满是鲜血的胯间,顿时又吓得尖叫了起来。

「血……血……血。」小手伸向胯间,但又不敢去阻止对方的抽插。虽然感u?p到阴道内火辣辣的痛,但好象阴道没有被撕裂,否则应该更痛。

突然,嫣然想到了什么,大哭着道:「例假啊……呜呜……我例假提前来了……你……你别做了行不行……呜呜……痛……例假来了哪。」

谢浩脸色铁青,别说这不是嫣然月经流出来的血,即使是她真的来了例假,他恐怕也不会停止对她的奸淫。

「你还是不是人呀……呜呜……我来例假你还做……求求你别做了行不行……呜呜……我真的好痛……求求你,行不行。」

哀求的声音夹杂在「噼噼啪啪」的清脆响亮撞击声中,显得格外凄惨。

一见到血,嫣然更站不住了,完全靠谢浩抓着她屁股才没倒下,但无疑让他更累。他一把将嫣然又推在引擎盖上,手掌抓着她膝盖,掰开了双腿。

嫣然双手掩在胯间泣道:「我来例假了,呜呜……不能做了,真不能做了……呜呜……求你了,别做了行不行。」

谢浩终于开口道:「那是我头上的,不是你的。」

嫣然明白过来,那血是从他头滴落下来的,在对方噬人般的凶恶眼神逼视下,掩住私处的小手慢慢挪开,既然没有来例假,她还有什么理由阻止对方继续强奸自己。

激烈的肉搏战又一次开始,引擎盖有点偏高,而且向前倾斜,当嫣然或坐或躺在车上时,谢浩双手需要抓住她的屁股,才能顺畅快速抽插。所以那蜜桃似的饱满乳房一直在我眼前剧烈摇晃,但都没能去尽情地抓捏一番。

嫣然的阴道已有足够湿润,身体的疼痛程度应该在不断下降,她不再撕心裂肺的惨叫,大多数时候由鼻腔发出「唔唔」的呻吟,如果中间不夹杂着抽泣,还真象是她情欲高涨时的呻吟。

谢浩今天的性能力超强,他将嫣然象玩偶般在红色的引擎盖上翻来翻去,肉棒始终以极高的速度抽动,他没射精,而我却又一次忍无可忍。

谢浩让嫣然背对自己站在车前,身体趴伏在引擎盖上,雪白地屁股象展览品一样高高撅在面前。车头顶住了嫣然,他解放出手了双手,想摸哪里就哪里。谢浩更快速、更猛烈冲击着嫣然的雪臀,在他紧握那蜜桃似的雪乳,我又一次开始喷射起来。

我已经连着射了两次了,而谢浩还在继续。做爱也好、强奸也好,体力消耗都是极大,虽然山顶凉爽适人,但谢浩浑身是汗,人象刚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

虽然他的性能力极强,但也没有强到这个程度,即便仍不满足,可以先射一次,再慢慢地玩。他第二次奸淫嫣然,就是这么做的。我感受到他欲望高涨,人的烦燥度也在不断增加,心情烦燥与心情压抑虽都是负面情绪,但还是有些不同。

谢浩摆弄着嫣然赤裸的身体,让她的头倒悬在车进气格栅间,然后捧住她的脑袋,将还残留着血渍的肉棒伸到她的嘴边。龟头撞击着牙齿,我感到阵刺阵痛的,紧闭的牙关终于慢慢开启,肉棒又一次进到了嫣然的小嘴之中。

肉棒在嫣然的嘴里快速进出,刺激主要来自心理作用,没有舔、没有吮吸,牙齿还经常刮到肉棒,生痛生痛,非常不舒服,我想谢浩的感觉也不会太好。

果然没过多久,嫣然人又被翻转过来,肉棒又回到了温润的阴道中。渐渐地,我感到谢浩不仅烦燥,而且还紧张和恐惧。

他在恐惧什么?开始我以为他害怕强奸嫣然带来严重的后果,但好象并不是这样,他到底在紧张恐惧什么?看到他汗水如雨滴一般落下,我有点明白了,其实他早就想射精了,可是却射不出来。

人在极端情绪下有时会产生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是第一次碰到,肉棒鼓胀欲裂、欲望亢奋无比,但好象有什么东西堵住了龟头,他越急越想射但却越射不出来。

谢浩应该是想到上次肉棒塞进嫣然嘴里时的强烈刺激亢奋,所以又照样画瓢,但还是射不出来。接下来,他应该还会寻求更大的刺激。

果然,抽插了数百下,他将仰面躺着的嫣然又翻了过来,肉棒刺向嫣然的肛门。在第三次对嫣然的强奸中,他插入过那里,我到现在还不敢去看哪一幕,没想到现在却再次重演。

或许是背对着他,看到不到对方狰狞的面孔;或许真的很痛很痛,嫣然又开始挣扎起来。她雪白的屁股也都是汗水,滑得根本抓捏不住,谢浩只有两只手,又要分开她的腿,又要掰开两侧股肉、又要按住滑不溜手的屁股、又要稳定自己的肉棒,显然很难做到。

谢浩快速从后备箱里拿来一卷绳索,绑住嫣然的脚,固定在两边车轮轮毂上。这样一来,双腿分开的角度很大,臀部也很难左右移动。

汗水令谢浩抓不住嫣然的屁股,但却也湿润了肛门的入口,谢浩用尽全身力量一挺,巨大的龟头消失在绽放的雏菊中。

「不要!」嫣然失声痛呼,我也和妻子一样的惊叫。

嫣然的肛门要比阴道紧得多,巨大压迫力从四面八方传来,令我觉得前方不可能还有前进的通道。

但肉棒依然在前进,在妻子「唔唔」的哭泣声与「哇哇」的大叫声中,谢浩的胯贴到了嫣然挺翘圆滑的屁股上,整根肉棒完完全全地捅进了妻子的肛门之中。

过去我也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肛交的经历,也就图个新鲜而已,我从没发现一个女人的肛门会产生这样强大的挤压感,还会进行着如此猛烈无比的痉挛。

在谢浩对妻子进行肛交的时候,我的痛苦压倒了欲望,但此时两者却已慢慢分庭抗礼,不相上下。而当肉棒开始抽插起来时,欲望渐渐压倒了痛苦。毕竟我已经射了两次了,一时还能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看到妻子痛苦万分的模样,我实在不想在妻子的肛门中喷射。

我已经感到非常羞愧了,生活就象强奸,不能反抗时,可以被动地去享受,但我不想、也不愿去主动迎合。

但即便是这样,谢浩还是无法射精,心中的恐惧转化为极端暴虐。他拨出肉棒,找到自己裤子,抽出那条蓝黑相间的LouisVuitton皮带。

谢浩将半指多宽的皮带对折起来,朝着嫣然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清脆无比「啪」的一声,妻子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的红印。

趴在引擎盖的嫣然大叫起来,她扭过头,反手护住赤裸的屁股,惊恐地叫道:「别打了,不要打了……」

小小的手掌如何能遮挡住整个屁股,皮带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抽打在小手没有保护的地方。顿时,雪白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条清晰的红印。

「别打了,求你了,痛……别打了。」妻子在绝望的呼喊。

「谢浩,你妈的还是不是人,有什么仇找我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那是我无可奈何的呐喊。

打了七八下,谢浩又将肉棒捅进嫣然的阴道内,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他抓着嫣然红肿有股肉,喊了起来:「爽不爽,爽不爽,你来要吗、老子操死你,操死你,要来了吗、来了吗……」

在谢浩奸淫嫣然的记忆里,口交、打屁股、肛交以及将她操出高潮这几项特别刺激,前三样已经都试过了,但都无法令自己射精,那有唯有最后一个还没试。

接连猛烈抽插数百下,他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于是又用皮带打她的屁股。嫣然拚命地想往前爬,但脚被绑着,根本不可能逃得走。

她双手乱抓,竟把车前的雨刮器给拉了下来。她反转身体,挥舞着手中的雨刮器,试图抵御皮带的抽打。但细细的雨刮器又怎么能挡住皮带,雪白的屁股上的红印在不断增加。

在谢浩放下皮带继续奸淫她时,她用雨刮器抽打对方胳膊,顿时谢浩胳膊上也出现了一条条的血印。谢浩打嫣然没有用全力,而嫣然则是用十二分的力气,谢浩任她抽打,就象刚才一样,痛苦反倒能令他能顺畅呼息。雨刮器划破了谢浩的手臂,顿时整条胳膊鲜血淋漓。

嫣然看到血就怕,手一抖动,雨刮器脱手甩了出去,手中没有最后的武器,妻子又用什么来抵抗对方暴风骤雨般的奸淫。

谢浩狂喊着:「你来了没有,高潮来了没有。」之类的话,他的吼声似乎具有魔力,嫣然的阴道以惊人的速度湿了起来,丝丝缕缕的晶亮粘液被肉棒带了出来,不仅令肉棒、阴唇闪烁着象抹了油脂一般的光亮,而且开始慢慢地滴落到了红色引擎盖上。

谢浩一边快速度耸动着肉棒,一边挥舞着皮带,嫣然背上有一道「X」形的红印,这是谢浩刚刚加上去的。他倒没一直抽到嫣然的身体,而是用皮带疯狂抽打她脑袋的两侧引擎盖。

「呜呜」的呼啸声和「噼啪」打击声犹如狂风暴雨,嫣然头贴着红色铁皮,都不敢侧过脸,挺直的鼻子都被挤压扁了,他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叫都不敢叫。

「要不操你,要不要,要不要,回答我,要不要操你,要不要。」

谢浩的精虫堵塞模式暴虐程度超过了狂暴模式,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应该没有了什么思考能力。

「要。」

嫣然崩溃了,她已经被有点吓傻了,我想这一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到底要不要,要不要,大声点,要不要。」

皮带又一次抽在嫣然背上,嫣然大声叫了起来:「要……要……要」

「爽不爽!」

「爽。」

「要不要!」

「要。」

谢浩一直大声喝问,而嫣然的声音也一次比一次更加响亮。

妻子在谢浩的暴力下屈服,在急速抽动的肉棒下面,一滩晶莹的液体迅速扩大,象流泪一样开始淌落,在引擎盖上画出一道细细而蜿蜒曲折小溪。

我默默无言,不再呐喊,泪水从我眼中满溢出来。我可怜的妻子,燃烧起的你的欲火吧,这样才能让你减轻一丝丝的痛苦。我可怜的妻子,你一定能挺过命运强加给我们苦难,你要等着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

「来了吗,高潮了吗,你来吗,来了吗……」

「我来了……来了……我要……要。」

这是妻子第一次在回答中加上了「我」字,这一瞬间,肉欲在她身体里爆发。

刚才是我太自私了,我不希望你在强奸者的胯下高潮,我错了,我应该希望你有。我相信,嫣然在这一刻一定能忘记所有的痛苦,即便只有短暂的一瞬,也是好的。

嫣然大声呻吟着,趴伏着身体猛烈起伏起来,雪白的屁股迎合着强奸者的猛烈冲击。这一刻,一个灵魂、两具肉体同时在肉欲的高潮中痉挛战栗。

我最快清醒过来,欲望已如潮水般退去。妻子的屁股和背上满是红红的印痕,谢浩还算手下留情,伤势不算太严重,有些红肿但没有出血,估计十来天便会消褪,身上的伤很快会好,但心灵的伤痕不知要多久才能痊愈。

突然,谢浩扑在嫣然的背上,失声痛哭了起来。一天之内,大哥被抓,更身患绝症;父亲病危,谢家风雨飘零,一连串的打击令他崩溃。他早就想放声大哭,但仇恨令他支撑到了现在。我想,他这般残酷凌虐嫣然,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或许有了一丝丝的悔意。

我想,此刻嫣然如果还能思考,一定会奇怪无比,一个刚刚强奸完自己的男人竟象孩子般扑在她身上大哭个不停,也许在她心里谢浩就是个精神病,任何离奇行为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哭了好一阵,谢浩解开绑着嫣然的绳子,抱着她钻到汽车的后座。他放平座椅,关掉了所有灯,车内一片黑暗。他抱着蜷缩成一团的嫣然说道:「对不起,刚才我疯了,你老公害了我全家,我实在太生气了。」嫣然轻轻抽泣,没有回答他。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神灵制定的规则令他忘记了想说什么。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可我还说都说不出来,真叫个什么事呀。」

「我大哥今天被抓了,他得了绝症,我爸又在抢救,我心里实在太难过,气都喘不过来,我想你老公害了我们全家,我没办法找他报仇,就找你了。可你是无辜的,刚才我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我找你,就是想和你做一次,可我还打了你,还把你绑起来,我怎么会这么残忍,但那个时候我象是被火烧着一样,自己都管不了,当然没法管你了。」

黑暗中嫣然轻声道:「我丈夫怎么害了你全家?你想怎么报仇。」

「我来找你前去过他的病房,我爸和他住一个医院,要不是里面有两个护工,我可能都已经杀了他。」

我感到嫣然赤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在担心着我。

「你还没说他怎么害了你?你为什么要要杀他?」

「我说不出来。」

「为什么不想说?」

「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来。」

嫣然无法能理解不想说与说不出来之间的区别。

「那你还会去杀他吗?」

「不知道。」

「等下你回去后,会报警抓我吗?」

嫣然沉默了许久道:「不会……我也不知道,我丈夫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们,是因为上次的事吗?」

「那是小事,不是这个。」

「那为什么?」

「说不出来,真的说不出来。」

「我丈夫死了,我一定会报警的,他们一定会抓到你的。」

「如果我不杀你丈夫,你还会报警吗?」

「或……或许不会吧。」

沉默了片刻,谢浩道:「我好累。」

嫣然没有回答,过了片刻谢浩又道:「我真的好累。」

我感受到他强烈的倦意,这一天他神经绷得太紧,而刚才强奸嫣然又耗尽了他所有体力,不累太怪。

「我想睡觉。」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我睡啦。」

过了片刻,谢浩真的睡着了。我眼前顿时也陷入了一片黑暗。嫣然蜷缩着,屁股对着他,弧线刚好嵌入谢浩弯曲着腰胯里,贴合得倒也紧密无间。很久,嫣然都没有动过,抽泣声渐渐渐渐停了,呼息变得匀称起来,我以为她也睡着了。

黑暗中我突然听到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平生,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吧。」

刹那间,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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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出差去了,得赚钱呀,总要停止个五天七天吧。这节也没啥情节展开,就是肉戏。但看嫣然第一次被强奸,第一次我参与强奸,无论如何也要写仔细点的。第一部才写了不到三分之一,准备写第二部了,今天都写了个开头。预告下《迷幻都市第二部:七宗罪》。也是与灵魂有关,不一样方式,看看能不能写一个恶人,真正在强奸中获得乐趣的恶人。看到本文的主角,你们也感觉到,道德仍束缚着他的手脚,注定不能真正享受强奸的乐趣,不能享受一个恶人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