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进行一半的时候,蔡思雅已经悄悄离开了。
凌浩天知道,但是没有拦住,也没有追出去,不能为了她一个影响所有人的心情,她们需要快乐。
众女们像是早就商量好似的,凌浩天和南宫诗诗成了她们的进攻目标,凌浩天已经是老脸皮了,对这种场景已经是习以为常了。而南宫诗诗虽然说是博学多才,天性大方,但是面对众女的轮番进攻,这个说“新娘子,我敬你一杯。”
那个说“新娘子,恭喜你啦!”
羞红着脸,颇有些吃不消。
看南宫诗诗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凌浩天只好站出来替她抵挡一阵:“我说你们这些厚脸皮的姐姐妹妹们,要适可而止嘛,要是把诗诗灌醉了,看你们好意思?”
“唉哟,新郎官心疼了啊?这新人还没进门,这旧人就抛脑後了。”
温秋琴“嗤嗤”娇笑着说道,众女们都笑成一片。
没想到南宫茹婷跟着冒出了一句让在场的所有人喷饭的话来,让众女笑翻了天,她说:“相公,我们这可是为你着想,你居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想啊,我们姐妹把新娘子灌醉了,你这个小色鬼不是可以更方便地为所欲为嘛,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岳琳岚和温秋琴、郭云筝等人当场将嘴里的东西给喷了出来,她们身边的岳琳樱、美俏俏、何月诗等人的衣服算是遭了殃,白如烟更是笑得肚子疼,扑到李茵茵的怀里,口里直嚷着“我的妈呀”陆晓雯、百合等几个小妮子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是拍手又是跺脚。凌浩天是哭笑不得地朝一拜道:“茹婷,我真是服了你,相公我是甘拜下风,甘愿作你石榴裙下的永世不二之臣。”
只听“噗哧”、“噗哧”几声,白君岚、宋紫盈等人也都忍不住喷出了嘴里的汤,又有数人的衣服遭了殃,李茵茵拉搂着白如烟,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道:“师弟啊,我算真是服了你们,你和茹婷还真是棋逢对手,真是天生的一对冤家啊。”
“师姐,多谢你的夸奖,不过我要纠正一下你刚才的用词,我想应该说是天生的一对「奸夫淫妇」才更恰当。”
凌浩天笑容可掬地「纠正」道。
众女齐齐娇啐一声,满脸通红地娇嗔道:“要死了,这麽难听的话也敢当着我们姐妹说出来了,看我们怎麽收拾你?姐妹们,上──”在南宫茹婷的一声号令下,众女齐齐向凌浩天扑过来。
“救命啊……谋杀亲夫啊……”
凌浩天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可惜早被众女给团团围住了:“想跑,没那麽容易,姐妹们,上──”众女将凌浩天扑倒在地上,又掐、又捏、又抓、又咬的,凌浩天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趁机摸乳掏穴,偷袭着众女的敏感部位,这自然引起了众女的一片惊呼娇嗔声,当然有招致了众女更严厉的惩罚。
因为难得今天高兴,她们都喝了不少酒了,众女也都有些酒意了,趁着酒意,大家闹成一团,在地上翻滚着,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人,个个都衣衫不整地喘着气。而凌浩天是最惨的一个,衣服被撕破了,几乎是衣不蔽体,身上到处是抓痕和唇印。
这场战斗,只有两个人没有参与,那就是白君岚、南宫诗诗。
凌浩天搂着娇喘微微的南宫茹婷,狠狠地在她红唇上吻个饱之後道:“茹婷宝贝,现在你该满意了吧?”
“哼,才不会这麽简单地就放过你呢。”
南宫茹婷娇媚地皱了皱鼻子,娇喘着说道:“咱们的帐要慢慢算,一辈子也未必算得完,你就等着吧。”
“我的妈啊,我的命怎麽这麽苦啊?”
凌浩天痛苦万分地仰天长叹,南宫茹婷“噗哧”一笑道:“呃……我的乖儿子啊……你叫妈妈有什麽事啊……”
看来以前还真是小看了南宫茹婷,没想到她也是一个会演戏的角,可惜她碰上了凌浩天。
南宫茹婷顽皮彻底激发了这些日子来凌浩天压仰在心底的童趣和好斗的的少年心思,他凌号天又岂是吃素的?
“妈……我饿了……我要吃奶……”
凌浩天望着南宫茹婷的胸口痴痴地说道,同时伸手去解南宫茹婷胸口的扣子,南宫茹婷吓了一跳,满脸绯红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众女见此情景,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
南宫茹婷被她们笑得羞窘不以,一看身前的白如烟笑得很放肆,於是使坏地在她被後一推,把白如烟推得站立不稳,朝凌浩天扑了过来:“奶在这里。”
白如烟猝不及防,扑倒在凌浩天身上,正好凌浩天抬头的时候她低头,“啵”的一声,来了个很响的接吻,这响声之大,居然盖过了众女的笑声,满屋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白如烟先是一呆,接着是满脸通红,然後是跳起来要追打南宫茹婷,二女像是两只花蝴蝶似的在满屋追赶起来,最终的结局是气喘吁吁的白如烟,终於抓住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南宫茹婷,胳肢得她开口求饶才作罢,算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
经过这一番打闹,众女都笑累了,再没有力气打闹了,只能瘫在椅子上互相逗嘴取笑,话题当然离不开凌浩天、南宫茹婷和白如烟了。
夜深人静,晚餐也该结束了,众女笑够了,也闹够了,众女推着凌浩天和南宫诗诗进入了新房。
众女离开,关上门後,房间里只有红着脸的南宫诗诗和凌浩天,凌浩天笑着将她搂进怀中亲了一口道:“开不开心?”
南宫诗诗小脸通红,直点头道:“我从来没有今天这麽开心,跟姐妹们在一起,真是太开心了。”
“这麽说,跟相公在一起,就不开心了。”
凌浩天故意扳起脸说道。
南宫诗诗“噗哧”一声笑道:“相公就是喜欢逗人,你骗不了诗失的,你的眼角还带着笑呢。”
南宫诗诗踮起脚亲了凌浩天一口道:“没有了相公,姐妹们又怎麽能开心得起来,相公才是我们姐妹的开心之源啊。相公,谢谢你带给诗诗这麽多快乐。”
“光嘴说说就算谢了?”
凌浩天故意说道,南宫诗诗羞红着脸,踮起脚在凌浩天耳边腻声道:“我知道坏相公心思在想什麽,今天晚上诗诗身心都是相公的,随便「坏」相公怎麽处置?”
“你又不是相公肚里的虫,怎麽知道相公心思怎麽想的?”
凌浩天笑着逗南宫诗诗道。
“相公的……都顶人家好久了……”
南宫诗诗羞答答地指着凌浩天顶起像小帐篷的裤子说道,她动起情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凌浩天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聪明博学的南宫诗诗也有这麽纯真可爱、俏皮动人的一面,想起自己参加天下第一比武招亲的时候,一时不由感慨万千。
南宫诗诗看着凌浩天对自己发愣,满面娇嗔,道:“你想什麽呢?”
凌浩天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不禁眉开眼笑,朝她那丰腴动人的身段瞧个不停。适在此时,一缕柔香随风飘来,传入凌浩天鼻端。
凌浩天如醉如痴,道:“嗯,好香。”
鼻子嗅了几嗅,接着吟道:“霞绮、罗裳、粉面、芳心、瑞香……嗯,都不是,难道是……”
南宫诗诗闻言不禁“噗哧”一笑,回眸横睇,俏俏地瞅着凌浩天道:“你想说什麽?”
凌浩天微笑道:“应该是诗诗身上发出的体香。”
南宫诗诗娇羞无限,顿时媚态横生,娇红的脸庞吱唔半天才挤出一个字道:“羞。”
“诗诗,我能娶到你,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凌浩天一边吻着南宫诗诗,一边喃喃说道。
南宫诗诗娇声道:“老实坦白,这句话你对多少个姐妹说过了?”
凌浩天一愣,道:“不记得了。”
南宫诗诗一嘟小嘴,道:“好啊,你今晚不说一个新鲜的,我还不理你了。”
凌浩天皱眉头苦瓜脸道:“好娘子,说个笑话可不可以?”
南宫诗诗故作冷冰的道:“可以,能让我笑就可以。”
凌浩天兴奋的道:“好,我就说个给你听。俗话说,很久很久以前,动物王国发生了一件惊动老虎国王的案件,树上的鱼说她被猫偷了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占便宜。”
南宫诗诗心里一乐,但是忍住不笑问:“有鱼住树上的吗?”
凌浩天微笑道:“缘木求鱼,你不知道吗?”
南宫诗诗道:“说下去。”
凌浩天扯了扯嗓子,继续道:“那老虎跟猫平常可是很要好的兄弟,一听这件事情,自然很想替兄弟护短,於是道‘鱼,据我所隻猫是不会爬树的,它怎麽会爬上树偷吃你的腥?’。这时候,一只鹰站出来道,‘我能证明猫会爬树。’老虎一听,问鹰,你怎麽证明?鹰委屈的说,那年我多喝了两杯在树上睡着了,猫就偷偷爬上了树,後来……後来就有了猫头鹰。”
“噗嗤!”
南宫诗诗听着,实在忍禁不住的娇笑起来。
凌浩天不失时机的吻上她的樱唇,南空诗诗闭着眼睛任他亲吻。
“诗诗,你太美了。”凌浩天忍不住赞叹道。
“偷腥的猫!”
南宫诗诗修红着脸睁开眼睛定定看着凌浩天微笑的说道。
凌浩天一乐,紧抱着她到:“现在猫要跟鹰生猫头鹰罗。”
“人家才不是鹰呢?”
南宫诗诗喘气吁吁的娇声道。
凌浩天道:“那就是凤凰。”
接着“啧”的一声,凌浩天又忍不住在南宫诗失的樱唇上狠狠亲了一下伸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南宫诗诗软绵绵地任凭凌浩天搂着,她还主动仰起头来迎接凌浩天的亲吻。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凌浩天的舌伸到南宫诗诗的口内钩住她的香舌。
凌浩天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地游进南宫诗诗的衣内,抚摸她平滑柔嫩的肌肤。南宫诗诗丰满的乳房,润滑的阴户被我的手翻来覆去地耕犁着,南宫诗诗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凌浩天慢慢地替南宫诗诗除去身上的衣服。
良久,赤裸的南宫诗诗在凌浩天怀里羞涩的低声道:“相公……”
凌浩天这才发现,平时凛若冰霜、端丽华贵的南宫诗诗,竟也会有这娇羞妩媚之态,不自主的细细打量着。她秀发披垂素肩,有如杨柳舞风,月眉淡拂春黛,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玲珑嘴角,含着嫣然媚笑,一双明眸,却是脉脉含情,楚楚动人,那白嫩的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窈窕的娇躯、晶莹匀称的玉腿,完全暴露在凌浩天的眼前,我见犹怜,当真是人间尤物。
神魂颠倒的凌浩天,已按耐不住的抚摸起来,人也吻着她的耳鬓粉颊,惹得南宫诗诗娇喘嘘嘘,连连发出“哼……哼……”声音。
凌浩天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挺身而入。
南宫诗诗,在一插之下,痛得浑身一颤,脸色苍白,拿额上冷汗直冒,紧闭的双眸,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泪如泉涌。凌浩天一种怜惜知心油然而生,紧紧的搂着她热吻,卷吮着她的香舌。剑见地,她又欲火高升,柳腰丰臀款款摇摆。
良久……
“嗯……”
南宫诗诗沉迷中的发出低呼,她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膨胀之酸,体会这迟春之乐。她不曾如此过,因此整个人已是软绵绵,而进入飘渺的境界。
南宫诗诗初尝云雨,自是痛极,经得凌浩天一番爱怜,这才痛楚稍息,春情覆炽,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
两人猛烈热吻,双舌互送,舔吮着对方的涎液,拥抱缠磨转个不停,恨不得合而为一。双方纵逢横挺间,极尽柔美和顺姿态,配合的天衣无缝。
她情不自禁的抱着其首,点点狂吻,一股男性气息闻入,使之心神荡摇,欲仙欲死,胴体阵阵颤抖,她媚人的娇吟声,更是激起他如野马般的狂性,不管死活尽力,也用足了力气,下下狠劲。
南宫诗诗一阵抽搐,一股热腾腾的浪水和血水直涌而出,使得她的臀部大腿一片狼藉,整个床上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泄出阴精後,南宫诗诗已说不出话,全身都在剧烈抖颤,同时爽得凌浩天毛孔扩张,汗毛直竖,这滋味销魂蚀骨,如登极乐,再也忍不住精关的颤动,大叫一声,火热的阳精直射而出。
“啊……”
南宫诗诗放声哀鸣,被那股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体内,一举将她冲上高潮仙境。两人手指相嵌,四肢紧紧缠住,同时升上了情欲高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心灵深处。云消雨歇,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後的温存。
“诗诗,美吗?”
凌浩天温柔地吻着南宫诗诗,柔声问道。
南宫诗诗羞笑着道:“太美了……”
凌浩天吻了她一下道:“诗诗,我爱你。”
南宫诗诗也热烈地回吻着他:“相公,诗诗爱死你了。”
南公诗诗接着道:“相公,你发现了吗?思雅姐比以前沉默的许多了,闷闷不乐的。”
凌浩天捎搔搔头把自己昨晚与蔡思雅的事情告诉南宫诗诗,问道:“诗诗,你说我该怎麽办?”
南宫诗诗道:“你难道想让思雅姐为你消得人憔悴吗?必须尽快解决,你如果肯听我的,我就帮你解决这个难题。”
凌浩天点头道:“我当然听诗诗的,但是诗诗准备怎麽办呢?”
南宫诗诗笑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总之是便宜你了。”
这话说得够明白了,凌浩天心里还有什麽不明白的。他感激地望着南宫诗诗道:“诗诗,你真是我心中的女神……”
南宫诗诗娇笑道:“算了,别对我灌迷魂汤了,夜已深了,睡吧……”
凌浩天诡异的微笑道:“我还想要。”
南宫诗诗一阵惊讶,随着“啊!”的一声娇喘,二人又开始了疯狂的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