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天与何月诗同时从房间的另外一边窗户向着杀气传来的方向望去。
这时,远处传来一连串的如同风铃一样脆耳的声响,何月诗全身一震,道:“师兄,这是神鹰堡的讯号,远处有快马奔来,他们真的是冲我们来的。”
凌浩天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道:“来得真快,哼。我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凌浩天话未说完,只听房顶有人道:“月诗,你看着浩天,这些人就交给我。”
蔡思雅!她什么时候站在房顶上了?凌浩天惊讶着表情抬首仰望,只见拥有傲绝尘世美丽的蔡思雅,一身白衣胜雪,迎风而立,头顶着朗朗皓月,俯瞰大地,犹如美丽女神一样矗立。
蔡思雅说着,已如一只飞天凤凰,飞掠过三丈宽广的客栈庭院,越过高墙,落在门外的石板路上。
而神鹰堡的铁蹄迅疾的敲击着石板路,在静谧的夜里响起,如同夜空里骤然产生的霹雳,把这个县城的宁静整个打破,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彪形大汉骑在马上,每人手里都持着一根火炬,就那么不疾不徐地纵马奔来。
凌浩天顿时道:“不好!对方人多势众,我怕师叔不是他们对手。”
何月诗急道:“那怎么办?”
凌浩天道:“解开我的穴道。”
何月诗急道:“可是我不会。”
凌浩天道:“我会。”
“啊?”
何月诗惊讶无比的道:“你会,那为什么你——”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此时,蔡思雅站在客栈前凝目望着那逐渐接近的铁骑,她神情冷峻,眼神更凌厉,在闪动的火光辉映下,显得如同两颗明星,闪亮灿烂。
蹄声更近,那三十多个彪形大汉驰进小镇,虽然远远便望见有人站在街心,却依旧来势不停,反而更加快速度,朝蔡思雅冲来,而在火光闪动中,二十多把大刀也一齐锚了出来,汇聚着一股强大的刀气,随着快马急驰而向蔡思雅逼到。
夜风凉似水,从敞开的小窗吹拂而人,把屋里氲氤的热气吹散,吹得圆桌上的烛火摇曳晃动。
在烛光明灭之间,何月诗神情紧张的伫立在小窗边,凝神望着远处那条火龙在移动。
耳边隐隐传来的铁蹄声,如同夜空里响起的阵阵闷雷,阴郁而沉闷地重击在她的心上,使得她的神经紧绷,表情严肃。
这时,只见到那三十多个神鹰堡劲装大汉手持火炬,骑着快马冲进街道来,蔡思雅却依旧镇定自若地站在客栈前的道路中间。
眼望着铁骑如同奔雷般地急奔而至,蔡思雅依然动也不动地挺立在街心,彷佛成了一尊女神。
那三十余骑快马冲进镇来,领头的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衣大汉立刻便看到了站在道路中间的蔡思雅。
起初,他的心中还毫不在意,单手一抖缰绳,纵马狂视,领着身后的弟子们疾冲人镇,当急骤敲响的铁蹄声如同闷雷般回荡在这湖畔县城的夜空里,他的心里热血沸腾,几乎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然而随着马群的驰人街中,但他与蔡思雅的距离越来越接近时,那种感觉很快地消失了。
因为凭着摇曳不定的火光,他很清楚地看到那站立在街心的蔡思雅依迎风矗立着凝视着自己的马群,动都没动一下,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彷佛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雕成的塑像。
在这种情形下,依旧能保持如此镇定,若不是疯子,便是一个修为极深的武林高手了——唯有超级高手才会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神色不变的修养。
马群越是靠近蔡思雅,他们就看得更加清楚矗立着的这个人间仙子的真面目。她是那样的美丽动人,仿佛天地灵秀全部集于她的身上,她的气质宛如仙子一样的灵动闪耀,她的美丽几乎让所有人都为之窒息。
那黑衣大汉扬声道:“敢问前面挡架的是否是华山蔡思雅……”
话一说完,铁骑又冲出数丈,距离蔡思雅立身之处已不足八丈之遥,陡然之间,只见蔡思雅手腕一抖,手中长剑由底而上一挥抽,也没见他如何作势,只见剑长剑抽挥之处立即引起了一阵波动,从她身前三尺开始,每一块嵌在土地里的青石板块全都翻飞而起,像是被无数只无形的手挖了起来,然后向急奔而来的马队掷去。
长街上所铺设的长方形青石板,每块约长两尺、宽一尺,一排平铺五块,每一块大约有十五、六斤重,这回陡然之间翻飞而起,带着泥沙飞腾射出,在夜幕笼罩下,映着闪烁不定的火光,自然会给人一种诡谲怪异的感受。
这种使人惊凛的异象,让那些些纵马急驰的神鹰堡弟子也同样觉得怪诞离奇,尤其是领头的雷鹰刘毅和山鹰韦海昌更是惊凛万分。他们的头皮一阵发麻,望着那一块块拔地而起的青石板,要想勒马后退,却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距离了。
雷鹰刘毅向右侧落后半个马首的山鹰韦海昌打个招呼:“韦护法,我们上!”
话一出口,他立刻从马上腾身飞跃而起,人在空中,已拔出背后的厚背大环刀,一式“雷鹰出击”劈出十七刀,泛起一片刀影,朝扑飞而来的青石板劈去。
而在他出刀之际,山鹰韦海昌也拔出狭刀快刀,顺着马匹前冲之势,一式“卷战千里”布出一道刀网,挡在身前。
双刀齐发,但所得一连串如同鞭炮的声响传出,那二十多块翻飞而起的石板,除了砸了几匹马之外,全部被劈裂,碎石块的斜射飞溅,大部份落向街道两旁的店铺门板或墙上,小部份则朝蔡思雅射去。
何月诗眼见双方合璧竟然产生那么大的威力,看到碎石激射,落在墙上和门板上,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唯恐蔡思雅会受到暗算,于最身形一动,准备跳下去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她刚一动念,便已被凌浩天一把拉住,凌浩天用力地抱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跳下去。
何月诗急道:“师兄,你干什么?快放手啊!”
凌浩天道:“你现在下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给师叔添乱。”
何月诗目光一闪,道:“可是……”
凌浩天道:“要救师叔,首先要替我解开穴道。”
何月诗急道:“怎么解?”
凌浩天却不知所谓的道:“月诗,你喜欢我吗?”
何月诗比先前更为惊讶的看着凌浩天,羞红着俏脸道:“师兄,你——”
凌浩天见她反应羞涩,于是素性直白问道:“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
何月诗张大着小嘴,不敢致信的望着凌浩天,道:“师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逗月诗——”
凌浩天没有让她更多的说,从她的反应中,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一把将何月诗抱住,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本是抱她纤腰,不知何时竟给结实实地压住了她的双峰。一阵酥痒酸麻,顿时掠过她的心扉,何月诗又羞又急,娇嗔道:“师兄,你——”
凌浩天道:“月诗,我要你。”
“师兄!不行。”
何月诗惊讶的反抗着。
凌浩天确把她抱得更牢,两手紧缩,两掌恰恰就捧住她的两只乳房上。
在挣扎中,手当然也在晃动,这就自然而然地搓揉磨擦了起来。
少女的胸部本极敏感,何月诗欲迎还据,那强烈的酥麻快感传遍她全身。
何月诗这种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难受又舒畅,既想大声阻止,又恨不得让凌浩天再继续压住。
而凌浩天现在不只压住,他甚至用两只手指,顽皮地在搓捏著她的乳头,何月诗立刻就一阵舒畅地昏眩起来。
何月诗刚刚洗澡完,就被凌浩天闯进房间,穿的只是一件薄薄的白纱衣裙,隔著薄薄的衣物,凌浩天很容易捏住她的乳头,一搓一玩之下,就把这何月诗弄得头晕目眩,魂儿都快要出窍飞去。
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凌浩天的手竟不知何时侵入了她的内衣,钻入了她的肚兜,真实地握住了她那一对坚挺的乳房。
隔著衣物与直接的接触,绝对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
凌浩天手掌火烫滚热,透过她赤裸的皮肤,就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锐的神经。
她全身猛地一颤,因为我恰好用力一握!她深深地吸口气,忍受著凌浩天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後,又暂时放松。
何月诗心理一阵痒痒,又羞于开口,快感无限扩大的向她身体蔓延,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全身热血沸腾起来。她顿时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渴望,渴望凌浩天用力的抱住自己,死死的抱着,永不停歇。
凌浩天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柔捏她另一只乳房,而原来这只手竟渐渐往下移。凌浩天火热的呼吸紧贴在她身後发际,吹得背脊发麻,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沉醉、甜美、酥麻,渐渐地由背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到腰下。
何月诗已完全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了。
凌浩天这时道:“月诗,现在我传授你御女双修大法,这样你才能配合我解开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