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佛偈说一切绚丽终归平淡,原本规劝世人放弃争斗心,名利心,积恶心,却被沈麟在饭桌上解意为既然人生终归平淡,何不畅性精彩而活,又何须顾忌。
青冥知道沈麟怕自己还有些想不开,故意曲解这些佛门偈语,却有些越描越黑之嫌。再抬头看了看被沈麟强行拽起,一脸春情满足后的惬意的琴心,此刻一直低头挑弄着碗中的饭粒。玉欣则是在一旁看笑话般的窃窃偷笑。
杜冰和月清也被玉欣拉来,一起用餐,只是她们现在明显心不在焉,容颜有着几分憔悴。
烛火映红妆,分刚外妖娆。
此刻只有沈麟的心情好的无法言语。琴心,是他出道来第一个主动追求的女人,现在得偿所愿,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更何况还有放下心思的淳于青冥。
至于玉欣,原本以为她只是个双修的绝好炉鼎,没想到她今晚竟然表现出如此的睿智,恐怕与飘香宫内的师蕴心不遑多让。
更何况,现在桌上还有着两个媚性十足的女人,似乎也在等待自己收集。
没错,收集,二十年后南海剑派宗主玉笛书生白龙翕在出《江湖风云录》一书时,在述说沈麟对待江湖美女时用的正是这句话:沈麟,对女性,尤其是绝色,采用了一种收集手段,致使十年之内江湖无娇娘。
坐在左边的月清,脸泛桃花,眼若春水,骨肉均匀,貌美如花,一举一动间充满惹人无限遐思的诱人风情。右边的杜冰则更是明艳照人,深嵌在两弯秀眉下的一对明眸,像两潭香冽的烈酒,充浴惊人的吸引力,撩人遐思。在娇巧鼻梁下配的是温软而充满性格的红色樱唇,锦上添花地添多了一点野气。充盈着活力和生气的胴体线条优美之极,令人感到这迷人的肉体内流动的定是野性的血液。
二人虽然都有些憔悴,但瑕不掩珠,被面具人开发了本性的二人现在女性十足。
一顿饭在沈麟的眼珠乱转中终告完毕。
琴心起身,也要和杜冰、月清一道收拾碗筷,仆一站起便觉得双腿发软,又坐了下去,旁边一双手扶了过来,回身看去,青冥那古怪的眼神从她脸上划过,落在了桌上。
自从和沈麟有了合体之欢后,琴心便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个侄女,饭桌上更是不敢看她一眼,此刻见她眼神中再也没有以前的尊重和亲近,便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
再回身看看那罪魁祸首,沈麟正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和青冥傻笑呢。心中忽然涌上了一种不知是幸福还是心酸的感觉,只要将眼中的泪水逼出。只得低头对青冥说了句,“青冥,对不起。”
青冥心中也是一阵茫然,对不起?真正对不起的应该不在这儿吧。可这话怎也不适合现在说吧。将琴心摁在春凳上坐下,自己和玉欣杜冰月清三人收拾碗筷去了。
“事情都过去了!”沈麟拍拍琴心的肩膀。“木末芙蓉华,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花儿明知最后还要凋零,却依旧绽放出最美丽的容颜,何况是人?”
沈麟走到琴心的身边,搂住那丰润的双肩,将她那迷茫的面孔纳入自己的怀中,“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琴心了。”
琴心不明所以,惊诧地抬头,却被沈麟在她美眸的惊愕中,狠狠的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花红萼,为我重新绽放美丽的花红萼!”
沈麟此法取意师蕴心,当年师蕴心要不是用这种方法,让她自觉是为沈麟而重生,恐怕终其一生也不会追随这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
希望花红萼也明白自己的意思。
“妾身琴…花红萼累了,想去歇息了。”花红萼的神情有些疲倦了,但很显然,沈麟的用心还是理解了,只不过接受还需要些许时日。沈麟见目的达到,便点点头,看她身体虚弱的站立不稳,便起身扶着纤腰,向隔壁刚才欢好的房间走去。
看着沈麟掺扶婶婶的背影,立在亭廊深处的青冥忽然觉得,婶婶和他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月色虽好,但看久了依然让人发腻。何况这院落之中住着五位佳人,却让自己一人孤单的在此赏月,实在是心有戚戚。
沈麟原想今夜再陪陪花红萼,却被她死命推出房门,说要好好歇息一下。
左边房中住着杜冰和月清,沈麟自信如果闯进去,肯定能得偿所愿,可青冥正在气头上,花红萼也是心有千结,要是被她们发现了,后果又该怎样,想想都头大。
右边的房中是玉欣和青冥,可此时去找她们,还不是自找没趣?
沈麟只得在院中独自欣赏月色了。上半夜在花红萼身上没有发泄的欲火,此刻如火炉被鼓动般越烧越旺,沈麟也是十分明白,因为受伤,体内原本合为一体的真气,隐隐有着分崩离析的危险,那一丝平衡被打破,也使得这欲火越来越旺。
许是被沈麟放重的脚步声吵得睡不着,也许是心中原本就放不下这个院中漫步之人,又许是愁事烦心辗转无眠,右边的房门终于开了,淳于青冥的窈窕身影从门内迈了出来。
看着沈麟在门前走来走去的身影,淳于青冥忽觉得非常有些好笑,走到他身边,竟然有了调笑的念头,语气中带着些许醋意揶揄道“沈公子,沈妹婿,沈叔叔,今晚的夜色好看吧!”
清冷的月光下,身材婀娜,面容映衬这点点月关,交映生辉,但玉容却是冷冰冰的,似乎刚才的调笑与她毫无关系。
“青冥,你能想通,真好!”沈麟有些惭惭,不知说些什么好。
“现在说我好,迟了!刚才怎就转身就走?”青冥的话语普一出口,沈麟便明白眼前的丽人并非为了花红萼之事生气,而是为了刚才自己转身离去没有解释这件事情,总算松了口气。
“对不起!”沈麟走近两步,想拉起青冥的手,被她身子一扭,轻轻躲开了。
“你怎么对月明妹子开口?…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青冥此时才看见离自己一步之远的沈麟,原本俊俏的脸上一片赤红,连忙问道。
“没…没什么。”沈麟当然知道原因,可怎么跟眼前的丽人说,难不成说受伤了,要和你双修。
“是不是伤势发作了?”一脸急切的青冥让沈麟心中十分感动,任由自己的手臂被她握住,没有说话。
“啊?你的手怎么这么烫?”青冥一拿到沈麟手腕,便觉得一阵火热从他手臂上传来。再抬起手臂一看,手掌连手臂都是红彤彤一片。
“你还不去疗伤?”语气中竟有了丝丝悲泣。
“我试过了,没用的。”沈麟再也忍不住,将这个娇容如花的妖娆身材搂入怀中。
疗伤没用?怎会这样?青冥心中疑惑了,“为什么?”
“你不是看见了。你婶婶今天就是在帮我疗伤。可现在,你也看见了。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沈麟话语中有些期期艾艾,再看他那模样,青冥也明白了个大概,心中万般滋味,似喜似惊。
“风流鬼连疗伤都用这么流氓的方法!憋死你,该死。”话虽如此,可伏在沈麟怀中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一双玉臂如同缠龙锁柱般紧紧搂着沈麟。
少女情怀,沈麟此刻焉能不知,却起了调笑之心,“要不你在这坐会,我去找玉欣,怎样?”
回应他的是一口,美女怒极中的一口,紧紧咬在他的臂膀之上。
“哎哟”沈麟不禁一声惨叫,好在三个房间中人都能看出两人在打情骂俏,没人出来打搅。
院子前面,有一凉亭,凉亭之中,四个石凳围着一台石桌。
沈麟看着眼前的青冥,再也没有月明嘴中的孤傲,怀中佳人莹白无瑕,仿佛透明般的纤纤十指正拨弄发稍,面上一抹轻红,眼波流动,说不出的妩媚娇柔,一时不由说不出话来,这般对自己脉脉含情的样儿,只觉自己飘飘然便如身在云雾之中。
沈麟心神为其美态所撼,一时忘了双修疗伤,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讷讷不能言语。
青冥见到他的呆样,芳心又羞又喜,也不说话,芊芊十指抚上他的脸庞。这张俊俏的面孔不正是无数次闯入自己梦境中那张脸么,现在终于摸上了,心中泛起一阵惊悸。
沈麟的眼睛却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脱俗娇艳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慢慢站了起来,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石桌上。淳于青冥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沈麟觉得有一些细长柔顺的发丝搭在了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脸贴上她白嫩颀长的玉颈,轻轻磨蹭着,而那种不同于以往他欢好过的任何女子的淡淡体香,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
此时此刻,沈麟竟然有了种发狂的感觉,那热血膨胀的肿大,不可抑制的再次膨胀了起来,隔着轻柔滑顺的绸衫罗衣,紧紧地贴在了青冥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
沈麟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他双手从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艳胴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令他再一次体会到了香玉满怀的滋味。淳于青冥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虽已是双十年华,然而家教甚严,自然不会有人来对她讲什么男女之事,所以她虽知沈麟要干什么,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种冲动,任由沈麟将自己的绸衫罗衣一件件剥去。
清冷的月光中,洁白的胸脯袒露在沈麟的手掌之中,那两座傲然的山峰还从未有人涉猎,今夜却被人肆意蹂躏,两枚妖艳的圣果在月色中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