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和陈小毛达成了口头协议。他马不停蹄地赶往龙山镇中心小学。

校园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笑着和程朗打招呼。程朗总觉得别人的眼里有着戏谑的笑。别人异样的眼神和指指点点让他有些不安。

程朗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聂治国校长的办公室的门。

“谁呀？进来。”屋里传来老人严肃的声音。

程朗紧张地走进去，小声道：“校长好！我有件事情要向您汇报。”

“哼！我正要找你呢。”聂治国一脸不悦的神色，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扔到程朗的面前，怒道，“你说说，有没有这回事？”

这张纸就是陈小毛贴的大字报，上面讲程朗胡作非为、师德败坏，请求政府将其清除出教师队伍。

程朗接到了老同学的电话，心里虽然有了准备，但是手心里全是汗。

“校长，这是无中生有。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肯定有人谁恶意中伤我。”程朗为自己分辩道。

“是吗？你说把那个人找出来。学校帮你恢复名誉。”聂治国盯着程朗的眼睛，转而摇摇头，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给学校的名声，老师们的名誉造成了多坏的影响。”

“我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这个人偷偷摸摸地贴大字报诬蔑我，不敢露面跟我对质。这就证明了我的清白。”程朗心知肚明，但是供出陈小毛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

“你倒是挺自信的。你工作了十几年，我愿意相信你！可是这事闹大了。这张大字报贴到了镇政府去了，书记镇长们都知道了。他们命令我把这件事调查清楚。你先放下手中的工作。回家琢磨琢磨，有可能是谁贴的。”聂治国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和处理的意见。

程朗浑身颤抖，两条腿发软，差点站不稳了。事情超乎他的预计。书记和镇长都很重视这件事。如果一调查，真相就会浮出水面。程朗不敢去想结果。他颤颤巍巍地道：“校长，这才刚开学。我手头上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我会通知胡玲让人先替你上课。你放心好了，调查时间只有一个星期。如果调查期间没有出乱子，你继续去上班。”毕竟是自己手下的兵，程朗平时也还乖巧，聂治国安抚道。

程朗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中心小学。

程朗却不知道家里正上演一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双人床上两条白虫正在肉搏。床上的两个人正是他老婆赵小琴和村长李向东。

李向东一边用力冲刺，一边道：“舒不舒服？老子比你家那个书呆子厉害多了吧。”

“你真坏！欺负他老婆还骂他是书呆子。”赵小琴娇喘道。

“他没有填满你这道沟壑。我是为人民谋幸福。”李向东老练的动作让赵小琴渐入佳境。

赵小琴快乐的歌声越来越激昂……

几分钟后，李向东筋疲力竭，停下了动作。赵小琴感觉自己快要到山顶却突然摔下来了，眼睛里闪过一道失望的神色。

李向东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缕缕青烟轻轻柔柔地升起，渐渐散去。李向东闭上眼睛，回想销魂蚀骨的滋味。

“在想什么呢？”赵小琴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赵小琴是个是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的完美女人。一番精心打扮过后，赵小琴显得端庄贤淑。李向东难以把现在的赵小琴和刚才在床上浪荡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李向东吐了个烟圈，悠悠地道：“我上次让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赵小琴一想到那件事，就觉得丢脸。上次她到学校去成功地勾到了李国明。可是做到一半却被胡玲打断了。想想李国明的金箍棒比李向东的绣花针好用多了。虽然没有弄到种子完成李向东的任务，但是浅尝即止让她有一种异样情怀。

“程朗天天在家看着，我没有找到好机会。”赵小琴找了个理由道。

“这个星期程朗晚上要到学校去值班吧。你把李国明引到你家来。凭你聪明的头脑和迷人的身体，他还不乖乖上钩。”李向东一想到能抓住李国明把柄，乐得哈哈大笑。

以前学校安排值班的惯例是校长第一周，主任第二周。李向东连这个惯例都清清楚楚，由此可见程朗值班时，他没少来替程朗暖被窝。

“你答应帮程朗调动工作的事情也别忘了。”身体是女人的资本，赵小琴不介意用它换取更多实用的东西。

“你放心好了。我啥时骗过你。我以前答应把你安排到村委会上班，你现在都是妇女主任了。”李向东打起了包票。只有让人先看到甜头，他才会卖力得工作。

程朗突然回到家中，看到李向东在家里大感意外。李、赵二人更是面无表情，差点就被程朗撞破了女干情。

一来李向东和赵小琴年龄相差大。二来正为大字报的事情烦着，程朗没有发现李向东和赵小琴之间的不对劲。

李向东看见程朗回来了，连忙起身要回去。

“李村长，等会再走！”

程朗的话让李向东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