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加你先进去。”林既把加加往屋里推,加加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回到客厅。
“你可真是阴魂不散。”林既皮笑肉不笑道。
相十方抿了抿唇,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你住在这里……”
“你可少来吧,我才不信世界上有那么巧的事。”
“如果就是那么巧呢?”相十方还犟着。
“真那么巧你为什么会过来打招呼?”林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道:“你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吗?”
相十方惊喜地看着他,局促而甜蜜着,“是、是么?林既,其实我……”
林既感到羞恼极了,他恨自己的嘴瓢,就好像他没放下似的,
“算了算了,你是不是故意我也不在乎,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就行。”林既边关门边说,“大不了我换地方。”
相十方委屈地看他,嘀咕道:“你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别白忙活了。”
林既:“……”
嘭的一声,关门声非常之大。
但相十方却忍不住笑起来,只要能和林既挨得近一下,怎么样都好。
夜晚,夏日的晚风都是暖的,却有吹来了另一种声音。
悠扬的小提琴声委婉动听,好像精灵的舞会,连蝉鸣都似乎安静了下来,不忍乱了着优美的乐声。
是巴赫的《咏叹调》。
林既心里微动,下意识想找到这声音的源头。
加加噔噔噔跑到阳台,指着隔壁说:“爸爸,这是小提琴的声音吗?”
林既登时就明了了,嘴角抽搐。
“隔壁的叔叔会拉小提琴!”加加天真而兴奋道,“那是不是可以让他教我呀?”
“不可以。”林既想也不想,他过去吧阳台的门关上,连窗帘也拉上,“记得爸爸说什么了吗?隔壁的那个不是好人,以后你看到他就当没看到,他和你说话也不要理会。”
加加懵懂地点头。
说是不要看到,但对方就住在隔壁,看不到的可能性太低了,甚至是早上林既出门上班,相十方也刚好从家里出来。
相十方对林既说早上好,林既只觉得尴尬极了。
最煎熬的是和相十方一起乘坐电梯,有其他住户还算好,有时只有他们俩,在这样密闭逼仄的空间里,林既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别扭。
相十方却格外这珍惜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克制不住,把林既摁在电梯墙上狠狠的亲吻。
离林既这么近他本该感到满足,但只能干看,动不得摸不得,又实在磨人。
这样的日子,还算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星期。
一天,相十方发现林既回家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一个小时。
这让他立刻警惕起来,第二天他就悄悄地来到林既公司附近,等林既下班后再跟上去,想看看林既今天是否也会晚归。
果不其然,林既没有走回家方向的路,而是把车开到了另一条街道。
这个时候,相十方还没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毕竟以他对林既之前的调查,林既身边除了有个烦人的谢照风,还没有其他莺莺燕燕。
他看到林既把车停在了一家规模挺大的蛋糕店门口,接着下车走了进去。
难道是来帮家里的小孩买点心?
相十方等了一会儿,可还是不见林既出来,挑点心挑了十多分钟,这有点奇怪了。
于是相十方也走进那家店里,环顾了一周,却找不到林既的身影。
“您好,请问想挑什么样的蛋糕?”店员笑眯眯地来到相十方身边。
“你们这儿有后门吗?”相十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