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次,不清楚啊。”
周雪荣叹了口气,两人到家了。
徐明朗跟着自己回屋,还没等他看清,中二版徐明朗从抽屉里拿了个什么就往外走。
等下...该不会是杜蕾斯吧?是他想的那个吗??
吓得他赶紧跟了上去。
门是半掩着的,两个少年坐在床边,周雪荣在搓揉着对方的耳垂。徐明朗听到自己抱怨“好了没”,周雪荣说着“再等等,现在会疼”。
屋里一时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周雪荣打开小盒子,取出一个白色的东西,往自己耳朵上比划。
“呃啊。”徐明朗叫了一声。
“换一边。”周雪荣扭过他的头说。
呼——原来是在打耳钉啊......
徐明朗站在门外,捂着耳朵。
原来在这个时空里,他的耳洞竟然是周雪荣用一次性耳钉器打的......
徐明朗退了出来,在院子里转悠。
这个时空正值夏季,院子里开满了某种艳粉色的牡丹花,花瓣娇艳明媚,层层叠叠,风一吹满园飘香。
牡丹是很娇贵的,这满坛的牡丹各个饱满娇嫩,花瓣没有一点儿破败,足以看出院主人的悉心照料。
真好。
在这个梦境里,周爷爷没有过世,周雪荣还有亲人,他们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一块儿上下学,一块儿堆雪人。
如果这个梦境是真实的,周雪荣的命运将会截然不同,他会得到很多爱与陪伴,在向阳处生长,就像花坛里的牡丹花一样。
而他自己的童年也会多一份乐趣,从而收获一枚发小。
徐明朗花赏的差不多了,可房间里谁都没出来,扎个耳洞而已,需要那么久吗?他调头去看,却看到了令人喷饭的一幕......
周雪荣把徐明朗扑倒在床上,自己却哭得满脸通红,大舌头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靠......说好的收获一枚发小呢?兄弟情呢?
徐明朗站在门外,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周雪荣泪眼婆娑:“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徐明朗试着推开周雪荣:“别闹了。”
“我没闹!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了。”
徐明朗无言,推开周雪荣坐了起来。周雪荣惊慌的从身后抱住对方说:“啊......哥我错了...我收回刚才说的!你别讨厌我!”
徐明朗声音很冷:“你一会儿说喜欢我,一会儿又收回。你耍我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徐明朗听到屋里的自己叹了口气。
“你先松开我。”
周雪荣猛摇头,把手臂箍的更紧了。
“松开。”
周雪荣还是不听,被徐明朗硬生生掰开了手指,哭声一下子爆发出来。
“你几岁了?水做的吗你?”
周雪荣改成压抑的哭,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淌。
气氛很尴尬。
徐明朗在床头抽了两张纸,给周雪荣把眼泪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