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问道:「咦,妳今天怎么能做到坐怀不乱了?」
何玉霞回答道:「万一成业一会儿又跑回来,那不是糟了吗?」
成刚笑道:「那倒也是。算了,我还是走吧。」
何玉霞嗯了一声,摸摸成刚的鼻子跟脸,说道:「回去休养两天再来吧。这样子可一点都不好看喔。」
成刚说:「我知道了,等我变得跟之前一样英俊再来找妳。」
何玉霞微微一笑,说道:「你爸不是要把总经理的位置传给你吗?怎么没动静了?」
成刚回答道:「我脸变成这个德性,他说太影响总经理的形象了。」
何玉霞说道:「你快点当上总经理吧。那样的话,你就像一个大人物了。」
成刚摇头道:「我倒是没那么急。好了,我走了。」说着,便要走。
何玉霞呼唤道:「你等等。」
成刚问道:「还有什么事?」
何玉霞凑上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们应该吻别啊。」
将红唇贴在成刚的嘴上,成刚便搂住她的腰回吻着她。何玉霞吸吹着成刚的舌头,特别热情;而成刚则顺便又摸了她裸露在外的大腿,真想把手探进里面,试试里面的热度和湿度。
直吻到何玉霞有点呼吸困难了,她才放开成刚,低声道:「哪天你再陪我尽情地玩一回吧,我又想做那种好事了。」
成刚答应着,转身走了。他心想:『玉霞变得可比以前风骚多了,需求也大了。这是她的本质吧?以后应该将她跟风淑萍放在一起。每次问时玩两个熟女,那一定更有意思。当我干这个时,眼睛看着那个,该有多爽啊!』
次日,风淑萍带着兰雪回家。成刚去送,这时候他的脸已经好多了。
兰雪不大想回去,但想到自己确实应该回去一趟,也就释怀了。而风淑萍则显得又高兴,又有点留恋。高兴的是又可以回到熟悉的家乡,至于留恋,当然是挂念儿子和女儿了。至于对成刚有没有留恋,她也说不清楚。
兰雪说道:「姐夫,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可不要把我给忘了。」
成刚笑着答应,说道:「妳先上车吧,我要和妳妈说几句。」
兰雪答应着,自己先上客车了。
成刚望着端庄而成熟的美女风淑萍,心里舍不得她走。她现在的打扮跟城市人没两样,身上的土气已经少得多了。
她望向成刚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是平静的,现在是带着气恼和不平。
成刚鼓起勇气,说道:「妈,妳回去住几天就把房子卖掉,跟兰雪一起来省城。」
风淑萍叹口气,说道:「成刚,你还是把我忘了吧,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再说,我们的仇还没解开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妳还是应该原谅我的,我并不想强迫妳。」
说到后面,笑容转成苦笑。
风淑萍缓缓地说:「算了,不说了。你要照顾好兰花和兰月,最好给兰月找一个好对象。」
成刚心里暗笑:『这话多傻啊!兰月是我重要的情人,我怎么能把她推到别人怀里呢?算了吧,不知者不怪,她哪里知道这层关系?』
在客车开动之前,成刚到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两袋好吃的,递给母女二人。当客车响了两声喇叭之后,成刚便从车上下来,不敢再面对她们的目光了。
兰雪的目光让他痴迷,而风淑萍的目光则教人心痛与遗憾。她也太小心眼了吧?又不是多严重的事,就是不肯宽恕自己。看来,还得给她足够的时间。时间久了,她就会想通,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
客车开走了,慢慢远去,成刚顿时感到一阵空虚,好像身体的一个器官被抽掉了以的。
在回家的路上,在北方剧场的台阶上,成刚突然看到了成业。他正低着头,坐在台阶上出神,像是没了生命,没了灵魂。
成刚过去坐在他的身边,说道:「成业,还没有想通吗?」他望着前方,前方是热闹的路口,路口的周围自然是楼群,楼群高耸,洋溢着城市的气息。道路将它们分成若干部分。
成业总算看到了他,说道:「哥,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我只不过在想,我该买什么送给她当结婚礼物。」
他脸上还是那个表情,并没有轻松和乐观。
成刚说道:「成业,我看你还是不参加的好,那个场合会让你不舒服的。你说是吧?」
成业摇摇头,说道:「我会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我的那种痛感已经过去得差不多了。我相信,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
成刚露出赞许的笑意,说道:「这才对嘛。成业,别在这发呆了,到哥家坐坐吧。你不是还没去过我家,见过你嫂子吗?对了,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子,你看她跟你那位心上人相比如何。」
说着,拉他站了起来。
成业透过镜片看着成刚,说道:「哥,我还真想看看你的家,还有嫂子。至于那个女孩子能不能比上她,我倒不怎么关心。」
成刚笑道:「等你见了,你一定会惊讶的。不过我可事先说明,这不是给你介绍对象喔。」
成业笑着点点头,说道:「哥,我知道的。你可别告诉我,那女孩子跟你没有关系。」
成刚笑道:「你又来开我的玩笑了。走,现在就走吧。」
二人坐上出租车,向成刚家里驶去。下了车,买了一些菜,便领成业回了家。到了家,兰花正在清理厨房,兰月正坐着沙发上沉思,腿上放着一本书。那秀丽绝伦的脸上有智者的深沉,和仙女的出俗。
二人一进来,成业在换鞋时,一下看到了,不禁也是一果。成刚见他这样,觉得非常骄傲。
二人换好鞋。兰花挺着大肚子过来,微笑道:「刚哥,这是哪里来的帅哥?好斯文,好清秀啊。」
成刚一搂成业的肩膀,说道:「兰花,妳猜猜看。」
兰花想了想,说道:「一定是成业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妳真有眼光。成业,这是你嫂子兰花。」
成业彬彬有礼地说道:「嫂子好。」
兰花端详着成业,说道:「好,好,好。中午在这吃吧,嫂子给你做饭。」
成刚拉着成业走向沙发。兰月已经拿著书站起来了。成业看着兰月,心想:『这个可比嫂子漂亮多了,不知是什么人』,便问道:「这位漂亮的姐姐是谁?」
成刚得意地说:「她是我的大姨兰月,你看她长得怎么样?」
成业睁大了眼睛看兰月,越看越美,越看越觉得有内涵,都忘了说话。
兰月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一笑,说道:「常听你哥说起你,想不到原来长得这么帅,要压倒你哥哥了。」
她的笑容迷人,语调动听透着文雅,更使她添了几分魅力。
成业听了,有点脸红,说道:「兰月姐过奖了。我跟我哥比,无论比什么都差远了。」
兰月看了一眼成刚,眼中含笑,不禁流露出几分真情。
成业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他心里大为羡慕,心想:『哥哥虽没有实说,但这位一定是他的情人,不然,这美女不会用这样的眼光看他。哥哥可真有本事,既有漂亮的妻子,又有出色的情人,更难得的是她们还能相处融洽,真是强人,了不起的男人。』
兰月说了几句话后,便进了客房看书。
成刚拉着成业的手坐下,说道:「成业,你看这位美女比你那位怎么样?」
成业向客房看了一眼,由衷地说:「我以前以为姚秀君就是省城最美的女人了,真想不到,她比这位姐姐还差一截。」说罢,赞叹不已。
成刚满脸自豪,说道:「我让你认识她,就是要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女人不只那一个。你应该将目光放远一些,选对象也可以广阔一些,不要太狭隘了。」
成业连连点头,说道:「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尽量忘记她的,让自己早日从低潮中恢复。」
成刚击掌称赞道:「这才是男子汉,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成业问道:「哥,嫂子和兰月姐都那么好看,她们是来自哪个村?」
他倒是知道她们来自乡下。
成刚说道:「不出名的小村子,在地图上都找不出来。」
成业感叹道:「真是想不到乡下的女人这么美,这么吸引人!我在城市里就没见过这样有魅力的美女。」
成刚知道他主要指的是兰月,便说道:「你要是有兴趣的话,那我们帮你在乡下也找一个如花似玉的,你说好不好?」
成业坚决地摇摇头,说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暂时不想找对象,想静一下。等我的心真的平静了,再找不迟。」
成刚见他如此,也就不再劝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一起。兰花炒了四个小菜,成业尝过之后,满口称赞,说这水平跟饭店差不多。兰花听了高兴,俏脸都乐开了花。
当他近看兰月时,再度有点销魂之感,只觉得这个女人无论远看、近看,都是美的。最难得的,是很有气质。他真羡慕哥哥的艳福。
因为菜肴丰富美味,成业吃了不少。
饭后,成业坐不久就要走,并表示自己已经想通了。成刚叮嘱他快点回母亲身边,好让她放心。
成业走后,成刚询问二女对他的意见。兰花抚着自己的大肚子说:「你弟弟不错,又斯文,又有修养,是个有吸引力的小伙子,就是有点书呆子气。」
成刚又问道:「兰月,妳觉得成业怎么样?」
兰月手握二本唐诗,正自沉思。见成刚发问,便说道:「他也不错,要是再多些霸气和成熟就锦上添花了。」
成刚笑道:「妳妈临走时还要我给妳介绍对象呢。妳看成业怎么样?他今天可没少看妳,是不是看上妳了?」说着话,一搂她的细腰。
兰月轻哼一声,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我要是喜欢他,你肯吗?」她的俏脸净是挑衅之意,又俏皮又可爱。
成刚说道:「那当然不行。妳可是我二老婆,谁敢对妳有非分之想,我会把他变成太监。」
兰月轻轻推成刚的手,说道:「快放手,兰花看着呢。」
兰花笑了两声,说道:「大姐,我们都是家人,不必在乎我的,你们想干什么都行。」
成刚心中大乐,说道:「兰月,听见了吧?兰花多好啊。我现在好想跟妳做爱,妳说好不好?」
兰月听了大羞,脸红如霞,使劲推开成刚,说道:「快去陪你老婆吧,别来烦我。我在赞诗呢!」
说着话,就把成刚推出客房。
成刚回头笑道:「读什么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吗?」
兰月呸了一声,说道:「不准你糟蹋经典,离我远点吧。」
说罢,就将客房门关上,二人谁也看不见谁了。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现在放妳一马,等晚上,妳可得陪我睡觉了。」
兰月不理他,只在屋里吟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声音清亮而凄凉,充满了感情,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情思。
成刚心想:『好端端的,她怎么又不太对劲呢?』相比之下,她是有些敏感和善感,这就是有文化修养的女子的一大特征吧。
下午,成刚哪都没去,在家陪兰家姐妹聊天。他还给兰雪打了电话,得知二人已经顺利到家,放下心来,又嘱咐了一些必要事项。
晚上,兰月炒了两个小菜,香气扑鼻,令人胃口大开。
成刚心情愉快,拿出酒来,问兰月唱不喝。兰月轻轻摇头,说道:「这东西太辣了,我不喜欢,还是你自己享受吧。」
成刚没让兰花喝,因为孕妇不能喝酒。他倒了满满的一杯白酒,握杯在手,看看身边的两位美女,再想想平生的艳福,自觉无限满足。
他混地一声,喝了一口,那辣辣的感觉使他血流加快。看看兰花,温柔而漂亮;再看兰月,清新而高雅。她们的目光不时在他的脸上转着,一个深情如海,一个柔情似水,令成刚骄傲感不时出现。
兰花给他挟了些肉,提醒道:「刚哥,可别喝得太多,晚上还要宠幸月美人吶。」
带着调侃的语调,脸上带着风趣的笑。
兰月白了兰花一眼,说道:「兰花,连妳也欺悔我。不要欺人太甚吶,不然,我就搬走。」
她那娇嗔而威严的样子,令成刚着迷。
成刚连忙说:「妳可别搬走,要是搬走了,我怎么活啊?」
兰月瞪着黑亮亮的美目,说道:「我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成刚喝口酒,拍拍胸口,说道:「那当然,妳和兰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样重要。我既不能没有妳,也不能没有她。」
兰月沉默不语,只是怔怔地看他。兰花则说道:「刚哥,这话我相信。还有兰雪,我知道你深爱着我们三姐妹。」
成刚还想说:『不止妳们三个啊,就是那些外姓人不算,我还爱着妳们妈呢。那也是一个成熟而有风韵的美人。很快妳们就会知道,她也已经成为我的膀下之臣了。估计用不多久,大家就可以来个群交会了吧?那时候,管她是妈还是女儿,都是我的「爱妃」啊!』
睡觉的时候,兰花将成刚让给了兰月。她说道:「我去客房睡,不参与你们的好事了。我看着怪难受的,自己肚子大了,又不能痛快地做,还是不看为好。」
她自动退出,去了客房。
成刚望着兰月,说道:「亲爱的兰月老婆,这下妳可得好好陪我了。还是准备睡觉吧。」
兰月知道躲不了,便拉床帘,铺被子。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成刚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美滋滋的。她的俏脸已经微红,招人喜爱。她的动作,无论是伸臂、弯腰,还是跪下、转身,都是那么优美而文静。
等她忙完了,便说道:「来吧,还发什么呆?又不是第一次了。」
成刚便欢呼一声,向兰月来个「恶虎扑羊」。兰月笑盈盈地躲过,但随即又被成刚抓到了。
兰月轻笑着,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不准强奸我,我要你用本事征服我。」
成刚笑道:「那还不简单?好,妳听我指挥。」
在成刚的要求下,兰月站立在床上,成刚站在她的面前,说道:「我会好好服侍妳的,让妳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说着话,伸手帮兰月脱衣。外衣一除,那穿了粉红内衣的肉体便展现眼前了。
她的丰映、洁白的肉体越发成熟而迷人了。再被胸罩和内裤一映衬,更是撩人。
那深深的乳沟,滚圆的屁股,圆圆的小腹,亮丽的大腿,再配上齐颈的黑发,绝色的面孔,脱俗的气质,就是一百分的美人!成刚抱着她转了两圈,啧啧赞叹:「宝贝,妳确实比姚秀君强多了。难怪成业会看妳看傻了眼。」
兰月心里大为得意,嘴上说:「不要哄我,我一点也不爱听你的花言巧语。」
成刚强调道:「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说着话,伸过嘴,在她的俏脸上亲着,连亲连移动,亲到嘴上后,重点亲起来。两只手也在她的身上滑动着,随心所欲。所到之处,是那么丰隆,那么滑腻。
摸到奶子时,爱不释手,不停地变换着手劲和技巧爱抚着它。他感觉那对奶子在自己的疼爱下,越来越大了。
兰月在他的挑逗下呼吸越来越租,越来越热,鼻子还不时哼出声。她的俏脸也像红红的火焰了。
成刚见兰月已经春情微动了,非常高兴。他站在离兰月稍远的位置看她,只见她现在变得热情和性感,那双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全是柔情,柔情之中还有欢喜和羞涩。
成刚由衷地说道:「兰月,像妳这么迷人的女人,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那准是太监。」
兰月瞪了他一眼,轻声说:「别的男人操我,你愿意吗?」说到「操」字,她发音特别轻。
成刚笑道:「别的男人不要说操,就是有那个想法,我也不允许。妳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去。」
说着话,上前将她的胸罩脱掉,一双丰满的大奶子便跳了出来。
兰月害羞,双手紧擂,但奶子实在太大了,只能搞住顶端,其他部分还露在外面。成刚见了直笑,说道:「这么好看的东西,遮它干嘛?让它露着吧,太美了,没有人比妳的奶子更大更美啊。」
说着话,拉下她的手,让她插腰并挺起胸膛。这样,两个大奶子更为高耸,像两座雪峰。顶端的奶头是那么红,那么可爱。
兰月羞答答地笑,说道:「你个大色狼,就会想馆主意让我出丑。」
成刚笑道:「这是让妳更美耶。妳看妳现在多美,简直就是维纳斯的化身。不,维纳斯也不如妳。」
只见兰月伫立在床上,美好的肉体上只穿条内裤,全身上下,散发着柔和的白光,无一处不美。她那含羞带怯的神情,更教成刚喜欢。
成刚说道:「我的心肝宝贝,我真爱妳。」
说着话,凑上前,一手握了一只奶子,贪婪地揉了起来,还捏弄着奶头。那个爽度,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
兰月呼吸急促而火热,呻吟着说:「成刚,别总是玩那里,好痒,我受不了啊。」
成刚笑道:「受不了就叫出来,叫出来会更舒服的。」
兰月并没有听他的话,反将呻吟声降低。成刚心想:『我就不信不能让妳放荡起来。』他用手玩了一阵,连嘴也加入「侵略」的行列了。
他含住一个奶头,像婴儿般吸吹着,一只手还揉着另一只。过一会儿,手和嘴掉换位置再玩。他是很有经验的,从力度上看,时轻时重,从技巧上看,也是花样百出,直玩得兰月扭腰摆臀的,嘴里啊啊地叫着,娇喘连连。
成刚吐出湿湿的大奶头,说道:「快点说些好听的,让我操妳吧。」
兰月还个强地说:「不,我不,我又不是贱女人。」
成刚笑道:「一会儿,我就会让妳说的。不信,我们走着瞧。」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内裤上,女人最有魅力的所在。
成刚的魔手来到她的膀下,两指隔着内裤抠了那密穴两下,兰月便发出兴奋的喔喔声。她双手去推,娇喘着说:「别碰那里,很要命的。我可不想被你把命给折腾没了。」
成刚嘿嘿直笑,非常色情的,说道:「不会要命,只会非常销魂。对,妳的手还是放在腰上,看我的手段吧。」
兰月无奈只好双手叉回腰上,任他的手指骚扰。
成刚的手指在她的膀下抠着、顶着、挠着、抢着,没几下,就使兰月的内裤上出现一个湿圆。那水真滑,像胶水似的。
兰月在他的挑逗下,呼吸急促,俏脸发烧,一双大奶子颤动着,腰臀乱扭,要不是强自支撑,怕早已倒在床上了。
成刚将湿了的手指在嘴上舔了舔,夸道:「真好闻,有一点腥,又有一点骚。这正是女人的味道,真令人着迷啊。」
兰月大羞,辩解道:「我才不骚!」
成刚笑道:「妳不骚,我骚行了吧。」
兰月听了,轻笑几声,笑声中透着兴奋和喜悦,还有热情、激情。笑的时候,一双大奶子颤颤巍巍的,分外诱人。
随后,成刚往床上一躺,说道:「兰月,快跨上来,我要舔妳的美炭。」
听到「庚」字,兰月还是感到羞涩。那组话是多刺激人吶!兰月羞答答地过来,跨上他的身,缓缓下蹲,将下身凑近她的头。成刚见她的那个湿圆近在嘴边,已经能闻到那里的气味了,心情大为兴奋。
他伸出舌头,在那湿圆上大肆舔了起来,偶尔还轻咬着。内裤料子薄,很快地,那里变为半透明的了,兰月花瓣的形状都看清楚了,绒毛黑幽幽的,煞是迷人。
兰月双手按着膝盖,随着他的舌头呻吟着、浪叫着,声音是那么性感动听。她的娇躯也像地震般地乱颤着,几乎要承受不了而跌倒。
成刚对她反应很满意,说道:「兰月,把内裤脱掉,老公要直接舔妳的庚。」
兰月便抖着双手,慢慢地将内裤褪掉。
内裤一没,迷人的地带暴露了。那粉色的肉缝水光闪闪,被精致而霉曲的绒毛包围着。从成刚的角度看,爱液已在花瓣的下部形成一个大水珠,即将滴下。配上洁白的大腿,挺拔的大奶子,她的下体多么动人!
成刚吩咐道:「兰月,现在妳跪下,把屁股撤得高高的,老公喜欢这么看妳。」
兰月哼道:「不好吧,亲爱的老公。那个姿势实在太难看了,一点都不美,还是换别的姿势吧。」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这个姿势好看,我喜欢。妳的屁股大,翘起来很壮观。妳的奶子大,会像两颗小西瓜一样悬空,别提多好看了。」
兰月斜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人真烦,简直是我的克星,下辈子我不要找你了。」
成刚回答道:「不找我,妳会后悔一辈子的。」说罢,站了起来。
兰月无奈,只好照做。她双手前撑,双膝着床,像可爱的小狗一样伏下身。由于幅度不够大,双腿又夹得太紧,使她看起来不够淫荡。
成刚便凑上前,将她的手臂调整一下,让她双肘着床,腰部塌下,双腿大开,膝盖像圆规一样大大张开,这样,她的样子从后面看就非常壮观了。
只见在明亮的灯光下,一个大屁股高高翘起,白嫩嫩、圆滚滚,肉光致致的。股沟里菊花紧凑,色泽美丽,小穴微闻,溪水涓涓,还露出鲜艳的膜肉。黑亮亮的绒毛绕着小穴,已湿成一踏踏的,像一群卫士保护着美丽的主人。通过膀下,还能看到两只奶子悬空,像两颗饱满的果实。
这一幕,兴奋得成刚肉棒直跳,他惊呼道:「兰月,妳迷死我了。我一见,就想操妳三天两夜。」
兰月尽力回头,娇哼道:「那你快来吧,别再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她的俏脸上已经满是浪荡跟春惰,那羞涩和矜持已经荡然无存。两只美目快瞇成缝了,红唇张合着吐着热气。她由于下面痒,还忍不住扭腰,造成了屁股的耸动,使那花瓣的形状微微变化。
成刚色心大动,忙不送地靠上去,双手激情的抚摸着大屁股,光滑得就像是纲锻,摸起来真滑溜。随后,成刚的手指就落到菊花上。一触那儿,皱肉就缩了缩,像含羞草似的。
他又把手指伸进穴里插动,插得兰月屁股耸动。成刚大为兴奋,又双手把着屁股,伸长舌头,在她的下面舔了起来。她的迷人地带留下了斑斑吻痕,舒服得兰月直叫:「亲爱的,我的水又流了,流得好快」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兰月,这是上好的美酒,我要喝。」
只听得珊珊直响,他果然吸了起来。滴滴爱液直入腹中。
兰月拉长声叫着,屁股乱动,说道:「亲爱的,别再舔了,我的灵魂都被你舔得离身了,要飞到天外了。你快点起来,跟我做爱吧,兰月也浪起来了,很需要你的阳具给我安慰啊。你还犹豫什么,赶快行动吧。你做得好,我会更爱你的。」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嘴角还沾了根绒毛呢。他笑道:「我的好老婆,妳说得不够淫荡,我喜欢听妳说得骚一些,浪一些,让人听了就想操个痛快。快说吧。」
说罢,他的嘴,他的舌头又贴上去,像机器一样继续运行了。
兰月实在受不了他的肉体「虐待」,便说道:「亲爱的,你快点操操我吧,兰月的价已经像有虫子爬了,你快点操进去,把虫子都操死吧。」
她极力演戏,希望自己浪一叫起了一让他行动。因此,她的声音里还真有些浪声浪气。
成刚听了大爽,在菊花上亲了两下,又喝了两口爱液,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啊。老婆就应该天天求老公操,不然就不是骚老婆、好老婆。」
说着,将自己脱得精光,跪在她臀后,挺着那根硬如铁棒的家伙对那湿淋淋的裂缝,脚地一声操了进去。一下子就插进大半,再一下就干到底了。
兰月裸体了巅,哦了一声,说道:「真好,像是坐在云朵上遨游,太美了,比梦里还美。」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肉棒一下下动着,笑道:「我会让妳比当了神仙还美。」
噗嘛噗嘛干个不停,眼见得肉棒将小穴给撑得大大的,连菊花都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一紧一缩的,非常好看。
他偶尔还停下来,摸摸这光滑的大屁股,伸手揉揉大奶子,夸她几旬,然后再继续干她。
他的肉棒每次插入,都撞得屁股响一下,兰月的娇躯也颤动一下。那小穴将肉棒包得紧紧的,密不透风,像一个柔软又有弹性的套子。那大肉棒就跟泡在温泉里一样爽快,时时刻刻将美感传给成刚。
成刚气喘时时,气壮山河地干起来,那啪啪声更为密集,噗哪声大作。兰月呻吟声不止,不时加上几声浪叫,更教成刚得意洋洋,虚荣心大为满足。
、成刚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兰月受不了,双臂一软,身子前扑,改跪为趴了。成刚碎不及防,肉棒脱落。龟头红通通的,棒身湿淋淋的,腥气飘飘。
再看兰月,白宫的肉体趴在床上,从后面看,没一点瑕疵,像是完美的艺术品。
而她的双腿微闭,菊花跟小穴裸露着,相比翘臀时的姿势,要含蓄多了,收敛多了,但也勾人。
菊花是浅紫色,小穴是粉红色,绒毛是黑色,而她的肉体像牛奶一样雪白。各种颜色一对比,美感是多么强烈,多么分明啊!
成刚的肉棒翘得老高,欲火熊熊,便又扑在兰月身上,将大肉棒向穴里挤着。由于角度关系,插了几次都不成功。兰月也有意在肉棒碰到穴口时,微微扭腰,肉棒又跑偏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好老婆,妳在玩我,看老公怎么治妳。」
兰月转过头,美目多情地看着成刚,轻笑道:「谁叫你枪法不好,总是打不准,可怪不得我。」说着又是笑。
成刚令她双臂小幅度支床,自己便又可抓奶子了。他爱怜地握着、抓着,对大奶头更是不遗余力地捏来抢去的。下面的大肉棒在股沟里乱顶几下后,哪地一下,终于重新入洞了。
肉棒像野马般似的奔跑起来,气势不凡。兰月重新又发出了呻时与浪叫声。那是最好的音乐,最好的抒情诗啊!成刚一边操她二边问道:「亲爱的兰月老婆,妳的庚舒服吗?」
兰月被操得忘了羞耻,回答道:「兰月的庚舒服极了,比你舔我时还舒服。老公使劲操兰月吧,兰丹愿意当你一辈子的困脂马。」
这是真正的浪声浪气,出自兰月的嘴,更为迷人吶!男人最受不了女人发浪了。兰月这种性感而放荡的表现,使成刚越发觉得她美,她有魅力,是真正的大美人。他认为,一个美女除了基本的素质和本事之外,也要懂得床上功夫。不然的话,就是残缺的。
因为爱她,所以更加精神百倍在操她,非把她操得动不了为止。
兰月体力有限,又插了数百下,她便高潮了。成刚还没有好,双臂撑在她的肩旁,屁股耸动,那根大棒子继续强有力地抽动着。
兰月回眸微笑,说道:「亲爱的老公,你就射了吧。我已经满足了。」
成刚呼呼地干着,说道:「妳好了,我可没好。」
兰月求饶道:「那你让我休息一下吧,再干下去,我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成刚说道:「好吧,那就休息吧。」
说着话,拔出大棒子,往旁边一躺,又说道:「兰月,趴到我身上来,那样会更舒服。」
兰月便爬起来,看成刚平躺在床,健壮如虎,一身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尤其是那根大肉棒,高高耸立着,水光闪闪的,还散发着腥骚味。她知道那味道也有自己的一份。
想到这大棒子带给自己的快乐,心里甜蜜而欣慰。她用手指弹了弹它,那东西便像不倒翁般摇来摇去。
成刚望着赤裸的香喷喷的美女,心情极好,说道:「兰月,妳要是喜欢的话,干脆就亲亲它吧。它应该也喜欢妳亲它。」
兰月脸上带着迷人的笑,说道:「我才不亲呢。这东西又不是棒冰,一点都不好吃。」
说罢,她趴在成刚的身子,二人的裸体重迭着。
成刚伸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夸道:「兰月,妳是天生的美女。脸蛋美,气质好,皮肤白,身材棒,奶子大,屁股圆,几乎是完美的啊。妳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兰月跟成刚贴着脸,说道:「你不要拿甜言蜜语哄我。我知道自己的缺点,我可不是傻瓜。」
成刚问道:「妳有什么缺点?我怎么不知道?」
兰月柔声说:「我的缺点是乳房太大了,跟我的身材和气质不相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年越来越大,想教它停止增长都没办法。」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月,奶子大还不好吗?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尤其是我摸起来比较爽啊。」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滚一边去吧,就知道你没有好话。」
说着,她动了动身子,因为觉得那东西顶着自己的下体,怪咯人的。
成刚抚摸着兰月火热的脸蛋,望着她迷离的眼神,说道:「兰月,把肉棒子吞进去吧,让它感受一下妳的庚有多美。」
兰月吃吃笑,说道:「亲爱的老公,你难道说话就不能斯文些吗?满嘴庚呀庚的,跟个粗人似的。」
她笑得真美,比朝霞升起时还艳丽。这跟平时的文静和雅致,判若两人。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月,妳难道不知道吗?干事时,说脏话可比文明话刺激多了。快呀,快把大鸡巴吃进去。」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真受不了你。」
说着话,她扭动腰肢,想把肉棒子吞入,可是,不用手帮忙,那东西就是进不去。
成刚说道:「兰月,自己握着插进去吧。」
兰月便直起身子,用了下蹲的姿势,一手执棒,对着自己毛茸茸的、水淋淋的私处,屁股缓缓下落。成刚眼看着自己的大肉棒进入了娇嫩的花瓣里。那两片花瓣,是那么小巧,又是那么青春。
当肉棒顶到底时,二人同时喔了一声。兰月身子前倾,又趴在成刚的身上了,跟他身体相贴,感觉无限美好。
成刚笑道:「兰月,妳越来越会玩了,越来越像我老婆了。妳要继续努力,早日成为荡妇喔。」
兰月轻声笑,说道:「我才不要当荡妇,你还是让兰花跟兰雪当吧。那种女人我学不来。」
成刚鼓励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妳一心想当荡妇,肯定大有希望。不信的话,妳试试看。」
兰月忍不住咯咯笑,笑得小穴肉直动。她说道:「我可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我的理想可是当一名优秀的教师,我要让那些孩子将来都能成为人材。」
成刚听了佩服,说道:「兰月,妳真是个好老师,连跟男人干事时,都不忘自己的事业,真是太难得了。那些学生要是听到的话,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兰月认真地说:「如果他们能了解我一片苦心,我就知足了。也不知道哪天可以上班。」
成刚说道:「妳急什么呀,多陪陪我不好吗?哦,妳说,要是妳的学生们看到妳现在跟男人在床上这么疯的话,他们不知道作何感想。」
兰月含羞地笑了,说道:「当然不能让他们看到。作为一个老师,只能留给他们一个高雅、敬业、全心全意为教育事业奉献的印象,可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一丝不挂的样子,那会吓坏孩子的。」
成刚笑道:「幸亏妳教的是小学生,要是高中生就糟了。妳长得这么漂亮,那些男学生一定都会爱上妳的。他们一看到妳,一定都会鸡巴硬起来,都想操妳呢。」
兰月笑骂道:「胡说八道,又乱讲话了。你不要诬赖那些孩子,孩子是最可爱,最纯洁的。」
成刚说道:「可不论是多么高俏,多么纯洁的人,也早晚有一天会跟异性上床,一起干我们这种好事啊。」
兰月哼一声,说道:「你呀,就会强词夺理。我们快点做完睡觉吧,也不算早了。」
成刚笑道:「既然妳这么急,那妳来吧。我想看看我亲爱的兰月的床上功夫如何。」
兰月抚媚地笑着,说道:「我是个笨蛋,这方面永远都是小学生。」
说着话,她的腰臀动起来,小穴开始套弄肉棒子了。
一阵阵快感令成刚舒服得直叫,说道:「真爽,妳的庚真迷人,我真想操妳一辈子。来,宝贝,让我吃妳的奶。」
兰月便直起身子,挺动着下身。两只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鼓鼓济涌的,跳个不停,令人大饱眼福。成刚双手伸过去,连抓带揉的,享受手感之美。之后又坐起来,搂着她的腰,伸过嘴,舔起了奶头,隔一会儿,便换另一个奶头。
于是,兰月便有了一种快感。那销魂之乐使美目半瞇,俏脸如霞,不时地摇头晃脑,口鼻不地发出激情的声音,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平日里彬彬有礼、高雅宁静的女老师,这时候真像一个荡妇啊!因为舒服,她偶尔也会伸出舌头舔嘴唇。还会扬起下巴,来几个激烈的动作。她的表现比刚破身的时候要强多了。
一会儿,成刚搂着她又翻个身,又恢复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他双手握着奶子,连搓带按。大肉棒一下下的沉重有力,就像打桩机在打水泥桩子。他还将舌头伸进她的嘴,享受着她的香舌。
这三路进攻,乐得兰月身子飘飘荡荡,几乎要长翅膀飞走了。她也积极配合着,又扭又挺的,小穴一夹一夹的,像要夹断那凶猛的大棒子似的。
卧室里的原始声响长久地持续着,听了让人激动。这一场爱之战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兰月实在受不了时,成刚才恋恋不舍地射了,全射进兰月的美穴里,烫得兰月连喊带叫的,是那么欢畅,又那么痛快。
做完爱,关了灯,钻进被窝,二人相拥着,分享着欢爱后的宁静之美。最后,一阵绵绵细语后,这才甜美入梦。因为太投入了,太快乐了,把待在男一间房间的兰花都给忘了。
过了两天,成刚脸上的青肿消得差不多了,成子英就选日子要给他举行接位仪式了
在成刚接位前,何玉霞私下跟他刚说道:「成刚,这下你可神气了,要成为公司的老板了,恭喜你!你一定要努力,把事业经营得兴兴旺旺,让大家都服你。」
她的俏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美目里都是柔情蜜意,成熟的风韵比青春少女更教人冲动。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我是否胜任,还不得而知。不过有老爸帮我,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何玉霞说道:「成刚,这两天成业有点不对劲。我觉得有问题,可是又想不太明向口。」
成刚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妳快告诉我吧。」
何玉霞脸上的笑容变少了,说道:「你知道吗?他已经答应我在姚秀君结婚之前跟我去旅行了。也就是说,他已经决定不参加她的婚礼了。」
成刚大喜,说道:「真是想不到,成业居然想通了,居然不参加她的婚礼了。我真不敢相信。」
何玉霞郑重地说:「是啊,我都有点不敢相信。可是这是他亲口答应我的,千真万确。」
成刚说道:「这是好事,妳别想那么多了。」
何玉霞脸上阴晴不定,说道:「还有一件事也很奇怪。他这两天怪怪的,脸上一会儿是忧愁,一会儿是冷淡,一会儿又是欢喜,一会儿又是热情。我真怀疑他心理是不是出问题了。可是我跟他说话,他的表现又非常正常,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成刚安慰道:「他既然答应妳要去旅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何玉霞长叹一口气,双手合十地说道:「那就求上天保佑,万事大吉吧。」
成刚心想:『成业看来是没事了,他也许已经把一切都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