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躁动 春玲 5337 字 1个月前

公公太累了,在将一泡浓精射进我的小穴之後,便搂着我沈沈的睡着了。我如小猫一样依偎在公公怀里,闭着眼,嗅着他身上的汗味,回味着高潮褪去的余韵,心中格外的安宁与满足。

真没想到会公公会这麽强,都五十五岁的人了,还能一天勃起三次,且三次都把我肏出了高潮,最後这一次甚至来了三次高潮,几近休克过去。

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公公在我身上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从客厅到卧室,从地上到床上,公公的大鸡巴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小穴,就连交换体位都不曾离开,像是长在了一起。

高潮褪去,灵魂回到体内,下体开始感到火辣辣的,几百次的抽插,小穴应该红肿了吧?我心里想着,伸手去摸,嘶……,很疼,钻心地疼,心里气急,也顾不得公公已经睡着了,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公公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坐起身,不知所措的问怎麽了怎麽了。

我捶了公公一拳,气哼哼的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都肿了,说完忍着疼擡起腿,将沾满精液的红肿小穴给公公看。

公公看完我沾满精液外翻的红肿小穴,乐了,笑着说:「是肿了,我给消消肿,」说完就埋头在我双腿间开始舔了起来。

「别,脏!」我下意识的护住小穴,扭动身子阻止公公。

「脏啥脏,都是你我的东西!」公公挪开我的手,开始舔弄起来,他舔的很仔细,从外到里,一点点的推进,时不时的还含住我的阴唇吸允一下。

和老公做爱也经常口交,但大多数都是我给他口,他很少给我口,而像公公这麽认真仔细却一次都没有过,尤其是今天刚被公公肏到小穴红肿就被他仔细舔舐,感觉非常的特别,是那种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火辣辣中还夹杂着一种擦破皮涂抹盐水的那种令人战栗的感觉。

很快我就有了想要再做一次的欲望,可想到公公的岁数,就立马冷静了下来,用最後一点儿力气坐起身,推开了公公,公公迷茫不解的看着我问:「怎麽了?」

我埋怨着说:「想死啊!都肿了还来勾引我。」

公公笑笑说:「这不是给你止痒消肿嘛!」

「累了,睡觉吧,明天还上班呢!」说完,也不顾清理下泥泞的下体,我背对着公公躺下,不再搭理他。

不一会儿,公公来扳我身子,我没有挣紮反抗,顺从的平躺在床上,公公分开我的双腿,用湿巾给我清理起从下体留出来的精液,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公公的服侍,可能是实在太累,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正躺在公公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半趴在他的身上,腿和公公的腿交织在一起,手很不要脸的握着公公半硬不硬的大鸡巴,姿势很暧昧,很撩人。

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昨晚到现在的种种,感觉特不真实。

躺在我身边,搂着我睡觉的男人不是我老公,而是我老公的爸爸,我的公公,非常的荒谬荒唐,但我却非常的安心。

终於又有了一个男人可以为我遮风挡雨,可以搂着我伴着我入睡,哪怕他是我的公公又如何?

老公死了,我与他其实已经没有任何关联了,根本算不上乱伦,我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心里面好受不不少。

昨晚身上沾了精液和淫水的地方现在皱巴巴的,很不舒服,我就轻轻的从公公怀里出来,去卫生间冲澡,冲洗下身的时候,从里面流出很多黏糊糊的精液,想起这两天正是危险期,却接连被公公内射了好几次,担心万一怀孕,心中就没来由的烦躁了起来,边洗边在心里咒骂老家夥不知检点。

洗澡完,我先找了红霉素软膏涂抹在下体,昨晚老家夥一定是吃伟哥了,否则不可能弄那麽长时间,下面都干了还不射,最後十几分钟,那里是做爱,就是受罪,都肏肿了。

我直接穿戴整齐,不仅穿了内裤戴了胸罩,外面还穿了短衫和牛仔裤,不给老家夥一点作恶的机会。

我在厨房做饭,公公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从後面抱住我,笑着说宝贝,这麽早就起来做做饭啊,真贤惠,来亲一个!说完就亲了我的脸一下。

厨房窗户开着,担心会被人听到看到,就关掉燃气,把他推出厨房,故意做出很生气的样子说:「快去洗澡,要是被人看到了,你叫我还怎麽活?」

「那你给我洗!」公公伸手拽我,我甩开他的手,生气的说:「你在闹我可真生气了。」

公公见我真要生气,他就老实的去洗澡了。

早餐做的很简单,煎蛋、面包和牛奶,但公公吃的很香,吃了四个煎蛋,也不怕胆固醇高。

吃过早饭,我伸出到公公面前,说:「药呢?」

公公故意装傻说:「药?什麽药?」

我脸一板说:「你说呢?」

公公嬉皮笑脸的说:「要不咱不吃了成不?」

「不行!」

「你昨天答应给我生孩子的!」

我答应的?我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回事,当时我被肏的意乱情迷了,他问不吃药了给我生孩子好不好,我只是为了配合他才答应的,并不是真心答应的啊!没想到公公把这当真了,我有些生气的说:「我敢生,你敢养吗?」

「我养!」

「真的?」

「真的!」

我心动了,只要和公公有了孩子,我有十足的把握彻底套牢公公,让他离不开我,对我言听计从,可一想到小帅,一想到给公公生孩子的风险,我就打消了这个不切合实际的念头,故意气他说:「你怎麽养?娶我吗?你要是能娶我,我就给你生!」

公公点点头说:「嗯,我娶你!」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是公公在开玩笑,可看公公一脸认真的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能做正室,谁又愿意做见不得光的小三呢?

我不确定的问公公:「你娶我?真的?」

公公点头。

「你要跟婆婆离婚?」我试探着问,心跳的特别快,既盼着他点头,又害怕他点头,虽然我已经实际成了婆婆家庭的小三,但我真心不想破坏善良婆婆的家庭,真的!

公公摇头。

我长出一口气,虽然我不想破坏婆婆的家庭,但看到公公摇头,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失落,没好气的问:「那你是什麽意思?」

公公笑笑,没有说话,起身去到客厅,不一会儿拿着个皮夹子回来了,从里面取出两本户口本递给我,我接过随便翻开一本,里面还夹着一张身份证,看了一下,身份证和户口本都是公公黄剑雄的,也没在意就合上了,又翻开第二本,里面也夹着个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我一看,楞了,居然是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

「拿我身份证户口本干什麽啊?咦?不对,你什麽时候拿走的,我怎麽不知道?」

公公得意的笑笑,说:「仔细看看!」

我狐疑的看向公公,公公朝我直努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但还是重新认真看了起来,这一仔细看就发现了端倪,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姓名都是我,但生日、身份证号以及居住地就都是很陌生的。

瞥了公公一眼,又去看他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和我的一样,只有姓名和照片对的上,出生日期、身份证号码和居住地就不对了。

合上户口本,我问:「假的?」

公公笑笑说:「真的!」

「冒名顶替?不怕被发现?」

「原主已经死了,只是没销户,办的迁出,过了几次手,连名字都改了好几次,你只要不犯杀人放火天怒人怨的罪,没人下死力去查,发现不了。」

我想了想,明白了公公的意思,指着两本户口本说:「你的意思是他俩结婚?」

公公点点头又摇摇头,拿起自己的那本户口本,说:「他和你结婚,或是他和她结婚,随你选,都行!」

我仔细想了想,依旧觉得不靠谱,说:「那你觉得我能生孩子?婆婆那关怎麽过?还有医院那边怎麽办?别忘了,我现在可是烈士遗孀!」

「你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烈士遗孀改嫁生子的多了,也不独你一个啊!」

烈士遗孀改嫁生子的是不少,可我要是敢改嫁,还能在医院待得下去?还能给我买车子房子?我在心里嘀咕着,却没有说出来,问道:「八九个月,能瞒得住?」

「我有办法!」

「什麽办法,你说,我听听!」

公公迟疑了一下说:「你辞职!」

我一听,急了,朝他喊道:「你疯啦?好好的工作不干,你让我辞职?」

「别闹,宝贝儿,先听我说。」公公把我拽进怀里,安抚住我後继续说道:「我今年五十五了,最多再有三五年就得考虑退休了,我退了,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我不服气的说:「怎麽不能,我是烈士遗孀,不应该受到照顾吗?」

「照顾的方式多了,和普通护士一样上班,每月多发三五百块钱是照顾,让你像现在这样上班也是照顾。你说我退了,新领导会怎麽照顾你呢?再说医院里打你主意的人不少,我可不想被那些小崽子戴了绿帽子。」

「你这话什麽意思?是变着法儿的说我随便呗?」我有些不乐意了,想起身理论,却被公公抱紧了,一时挣脱不开,索性就在公公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公公吃疼,也见我真的生气了,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岔开话题说:「所以,我得给你和小帅铺路了。」

听到公公说要给我和小帅铺路,我立刻不闹不挣紮了,老实坐在公公腿上,任他抱着,手不老实的隔着衣服和胸罩揉捏我的乳房。

「咱们医院有两个食堂,三个超市,十六台自动贩售机,一年纯利少说也有一两百万。去年合同到期,你大姐大姐夫想承包,我没答应,知道什麽吗?」

我想了想,说:「是不是让大姐大姐夫承包会对你影响不好啊?」

公公摇摇头,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去承包食堂吧?可去年才签的合同,怎麽承包啊?」

公公笑笑问我:「你就说想不想承包吧?其他的别管!」

「想!」一年一两百万的纯利润,不想才是傻子呢!

公公笑笑,拿过夹在户口本里的银行卡,晃了晃说,「卡里有五百万,以後每年还会定时存进来一百万,只要你答应给我生个孩子,它就是你的,怎麽样?」

我很想答应,五百万呢,以後每年都还会存入一百万,这些钱足够我和孩子今後的花销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要是在金钱诱惑下答应了公公给他生孩子,那这就成了一桩交易,他会怎麽看我呢?情人还是为了钱什麽都可以做,什麽都可以出卖的拜金女?

不行,不能答应,绝对不能把答应生孩子和钱扯上关系,而且这很可能还是公公的一次试探,或许不是刻意的,但很难说将来不会找後帐。

只有保持自我,不做金钱的奴隶,不因为钱而向公公无限妥协退让,才能立於不败之地。

我将所有事情快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通里利害关系,也就有了应对措施,趁着公公等我答复,放松了警惕的空档,我突然拼了死力挣脱公公的怀抱,站起来,面对着公公,大声质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啊?是不是觉得有钱就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啊?我告诉你,不……可……能!」

趁着公公发楞,从公公手中抢过银行卡又甩在他身上,「你要是想要孩子,完全可以拿着这些钱,去外面随便找个女人给你生,有很多女人愿意为了钱给你生孩子,但请别拿来恶心我!被你下药肏了,为了小帅,为了这个家,只要你能善待小帅,我忍了也认了,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意的糟蹋我侮辱我。你打错算盘了,老东西,老娘不伺候了!」

痛痛快快的骂完之後,我就拿起手包冲出家门,快速的下楼,发动汽车离开了小区。

出了小区,随便找了个小巷子将车停了进去。我的手一直在发抖,不是气的,是激动的亢奋的。

这次是一次赌博,一场以小博大,或者说是没有可能会输的赌博,输?怎麽可能输!老家夥能舍得我这个刚上手的大美人?肯定会过来向我赔礼道歉的,就算到了最坏的程度,那损失的也是公公答应给却还没给的每年给我的五十万生活费和南郊别墅,过回一周前的生活,无非就是被老东西肏了几次,就当被狗日了,没什麽大不了,可一旦赢了,那我能得到的可就不仅是那张卡里的五百万,还能让公公更加的尊重我在意我,甚至更加的迷恋我。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恢复平静,看了下时间,七点半了,发动汽车去医院上班,路过药店,想起两天被公公内射了四次,还没有吃避孕药呢,就停车去了药店。

买了两盒毓婷,一盒现在吃,一盒备用,琢磨着不能总吃紧急避孕药啊,损害太大了,就多买了几盒避孕套,冈本杜蕾斯的各种型号各买了一些,这麽多总能找到一款我舒服公公也能接受的套套吧?可一想万一就找不到都合适满意的套套呢,就又拿了两盒优思明,以防万一。

结账的时候出了问题,出门太着急,手机忘带了,店里还不能刷卡,而身上的现金又不够,就正我打算先买了毓婷,解决了燃眉之急,其他的东西等下次再买的时候,听到身後有人说,「小曼,你买什麽啊?」

声音是李姐的,可我买的都是些敏感东西,我就打算装没听见,让李姐误以为是认错人,离开,可却没成想李姐居然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小曼!」

躲不过去了,我就硬着头皮尴尬的笑笑。「李姐啊!你怎麽来买药啊?」

「嗯买药,你刚才发什麽呆呢,叫你都不答应。」

「这不忘带手机了,现金又不够,还不能刷卡,正想办法呢,没听见!」我随便编着理由,希望能应付过去。

「我看看你买的都是什麽药啊!」李姐说着就要伸手过来拿袋子看里面的东西。

我哪能让李姐看啊,边说着「没什麽,都是些普通的药」,边收银台边的塑料袋往一边放,用身体阻挡李姐。

李姐收回手,笑笑说:「算了,不看了,看把你紧张的,多少钱,我帮你垫上吧!」

「九百二十三。」收银员小姑娘替我说了。

李姐帮我付了钱,收银小姑娘找零顺便把清单撕下来递给我,我刚要去接,却被李姐一把抢了过去,我要去夺回来,却已经来不及了,李姐已经看了起来,我解释说:「是帮同事买的。」

李姐暧昧笑笑,将清单放进塑料袋里,问我:「你们单位不是发这些吗,怎麽还买?」

我无奈的耸耸肩说:「发的没人用啊!」

「嗯,也对!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李姐进去很快就拿着几盒优思明和一个小瓶子出来了,结账後和我一起走出药店,问我,「一会儿去儿,要不要一起去郊游?」

我摇摇头,拒绝说:「不了,我今天要上班!」

李姐遗憾的说:「那算了,本来还打算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呢!」

我笑笑说:「下次吧!」

「嗯,也只能下次了!那我先走了啊,有朋友等我呢!走了哈!」

「好,再见!」

李姐一路小跑着上了停在路边的红色POLO的副驾驶,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车上是有人的,猜测开车的肯定是李姐的那位黑人男朋友,所以也就没当一回事,李姐降下车窗朝我摆了摆手,我点头回应,看着汽车离开,我也上车去上班了。

不知是因为手机没在身边,还是早上跟公公吵了一架,亦或是被李姐发现购买了避孕药避孕套而尴尬,我这一天恍恍惚惚的,总是莫名其妙的就走神,犯了好几次错误,幸好问题不大,还都是在护士站内,要是在病房里,指定得被病人家属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四点,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而这个时间段正是一天中最空的时候,如无急诊住院的话,整理完病例,就可以等待交接班了。

四点四十分,和往常一样,已经有早来的护士开始进行交接班了,就在我和小王交代新来病人注意事项的时候,儿科住院部的大门被推开了,闯进来十几个男男女女。

我离得近,就迎上去询问情况,得知是门诊部那边转来的病人,要住院,而按照规定,像这样在交接班完成前进来的病人,当班的护士必须得等到安排好床位,做完初步检查,入档後才可以下班,所以我的下班时间被无限拖延了下来。

等安排好床位,做完各项检查,时间已经五点半了,就在我准备去休息室换衣服下班的时,有个年轻女人来护士站找我,问我:「你是晓曼吧?」

眼前女人是住院孩子的妈妈,穿的很性感,热裤短衫黑丝袜,长得也很漂亮,画着淡妆,是那种典型的网红脸,眼角眉梢看着有些眼熟,可一时之间却没有想起来,歉意的说:「抱歉,我脸盲,看着有点眼熟,想不起来了,你是?」

女人笑这说:「我是苏慧,初中同学,忘啦?」

一经提醒,我立马就将眼前人和记忆中的班花苏慧重叠了起来,笑着说:「苏慧,想起来了,你越来越漂亮了!」

苏慧拉着我的手说:「哪有啊!要说变化大的还是你,如果不是看到你的胸牌在去看那边工作牌,我都不敢认你,一晃十多年没见了吧?」

我学习成绩不好,自觉考好大学的希望不大,而且家里条件也不太好,所以初中毕业就去读了卫校,开始两年还与初中同学时常联系,放假什麽的还会一起去玩,时间长了,关系也就淡了,各自又都有了新的圈子,联系的就少了,仔细算算与这位班花最後一次见面时什麽时候来着?好像真的有十多年了,真是恍如隔世一般,笑着说,「嗯,得有十二三年了,过的真快。」

苏慧唏嘘的说:「是啊,一晃都这麽长时间了,你还和其他同学有联系吗?几次同学聚会都没见到你。」

我点点头说:「和萌萌,静静,莎莎,大花还有联系,其他人……没了。」

苏慧拿出手机说:「来,加个微信,正愁没她们的联系方式呢,十一班长结婚,我们初中同学也想趁机来个大聚会,你问问她们来不来,告诉我一下。」

萌萌、静静、莎莎和大花是我在初中玩的最好的朋友,家里住的也比较近,所以一直都有来往,经常通电话,因为我们四个在初中时都属於长相平平,学习平平,老实巴交且又不爱参加班级活动的那种,很少被人提及,跟透明人一样,同学聚会什麽的漏掉我们在正常不过了。

「行啊!」我去拿手机,一摸口袋,想起手机忘家里了,便歉意的说,「手机忘家里了,你搜我手机号吧,回家加你。」

「多少?」

「139XXXXX888。」

「号不错啊!」

「老公给买的!」

「嗯,晓曼,是这个吗?」

我看了微信昵称後,说:「嗯,对,就是这个!」

「回家记得通过哈,哦,对了,手机再说一遍,我存上!」

「139XXXXX888。」

苏慧将手机号存在手机上,刚要和我说话,一个男人从病房走了出来,朝苏慧喊道:「小慧,闹闹叫你!」

「来啦!」苏慧答应一声,对我说:「我去看看孩子,一会儿聊。」

「你去看孩子吧,我也下班了!」

「嗯,那行,再联系!」说完,急急匆匆的走了。

看她进了病房,我也去休息室换了衣服下班了。

本想去婆婆家接小帅的,但想到家里乱糟糟的,担心被小帅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就直接回了自己家,想简单的收拾一下再去接小帅。

打开门,家里很冷清,没有人,公公已经离开了,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屋子被人收拾过,很干净,看不出明显有人来过的痕迹,不仅昨天穿过的衣服洗了,晾在卫生间,连床单都洗了,只是还堆在洗衣机里。

找到手机,打开,看了下,有四个未接电话,一个是陌生号码,一个是婆婆打来的,两个是公公打来的,一早一晚,早上那个是在我出门後打的,晚的是在五点半打来的。

想着陌生电话很可能是苏慧的,便先回拨了过去,响了几声接通,果然是苏慧,简单聊了几句後挂断电话,将号码存了起来,又进入微信通过了苏慧的好友验证并发了个笑脸过去。

做完这一切後,我才给婆婆打去电话,接通电话後,我说:「妈,我手机忘带了,您找我有事儿啊!」

「也没什麽事儿,小帅今晚还想住这边,告诉你一声。」

「妈,是不是小帅让您打的啊?您不能太惯着他,不好!」

婆婆笑笑,默认了说:「没事,放心吧,晚上会让他早睡的。」

我不好驳婆婆的面子,只好说:「行啊,您可千万不能让他太晚睡,明天要上课呢!」

「知道啦!」

又嘱咐几句挂掉电话,我脱掉衣服,换上睡衣,躺在沙发上,琢磨着晚上自己吃点什麽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公公的号码,直接挂断,没一会儿电话又响了,继续挂断,如此反复几次,我嫌麻烦,干脆直接关了手机。

十几分钟後,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不用看也知道是公公,就在我考虑着是给他开门,还是让他吃个闭门羹张长教训的时候,我脑子灵光一闪,一下子就想到今天心绪不宁的原因了。

连拖鞋都没顾上穿就跑去开门,把公公让进屋,关好门,打掉公公伸过来的咸猪手,冷着脸说:「起开,你来干什麽?」

「来看你啊,宝贝儿,别生气了!」公公不死心,还作势要来抱我,我推开他,坐回沙发,气哼哼的说,「你以後别来了,我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公公楞了一下,随後笑了笑,以及嬉皮笑脸的坐到我身边,抱着我说,「被发现了?怎麽回事?」

我任由公公抱着,把早上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遇上邻居李姐,她帮忙付钱的事情说了一遍。

公公听完後,笑着说:「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简单,以後我们去南郊那边住不就行啦!」

说着把我抱坐到他的腿上,我边挣紮边没好气的说:「简单个屁,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咱们断了。」

「断了可不行,我可舍不得!」公公说完就把我压倒沙发上,在我的脖子上脸上胡乱的亲了起来,我开始还摇头推搡的抗拒着,可被亲的摸的久了也有了感觉,抱住公公的脖子和公公湿吻了起来,腿配合的张开,方便公公的手去摸我的小穴。

直到我快窒息了,公公才松开我,深情的看着我说,「宝贝儿,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原谅我一回成不?」

公公道歉了,目的达到了,我也就见好就收了,皱着眉头假装想了一会儿後,才点了点头,委委屈屈的说,「就这一次,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