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刷牙洗脸,穿上囚衣,打开铁门。
强尼回头看了看还在穿鞋的室友,而爱德华示意让他先走,于是他也没再等。
早饭时间,和昨晚的晚饭对比,此刻的食堂要安静多了。所有犯人似乎都还睡眼朦胧,步伐懒散。
强尼端著餐盘,坐到了昨晚的位置上。桌上只有另外两个人,其他人都还没来。
“嘿伙计,怎麽称呼啊?”对面那个操著东欧口音的壮汉问道。
强尼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长得凶神恶煞,理了个平头,让原本就壮硕如牛的东欧男人看起来更加野蛮。不过人的审美观有时真的难以捉摸,这粗旷如同野兽般的脸庞其实按理说应该是很丑,或者说和“美”完全扯不上关系。但是不知怎麽的,也许是物极必反吧,粗旷到了一定程度了反而并不让强尼觉得难看。
强尼勉强地微笑了一下,回答了他:“叫我强尼吧。”
昨晚和爱德华聊了半个小时天,问出了一些必要的讯息。这裡的势力分配正如自己第一天所观察到的,紧张而複杂。旁边一桌是黑手党的人,一半意大利人一半俄罗斯人,在这裡倒是临时结盟了。这两个组织一般不会太过分招摇,因为他们的组织在外面自有利益,不必在这所监狱裡节外生枝。当然,如果真是惹到他们了,下场是很惨的。对面坐的是墨西哥联盟,说是墨西哥,其实是拉丁大联盟。几乎所有监狱裡的拉丁人都和这个联盟有一定的关系,可是要从纪律性上面来说,这个联盟相对涣散,成立的原因自保多于夺势。前面被黑人佔据,的确有两个派别,两边各霸占了区域内一些毒品和禁药的支配,并且一直虎视眈眈想要吞下对方的领域。雅利安联盟信奉白人至上,其他的白人为了不要踩到其他种族的尾巴上也都刻意和他们保持距离。坐在最后面的是以华人洪门为中心的亚裔联盟,平时相当冷静低调,但是也没人敢惹他们:这些中国人被佔了便宜,往往是不动声色地忍下来,平静地等到下次探监时给外面打个电话,然后惹他们的人家裡很快就会发生意外。
监狱如同热带雨林,这裡的一切都遵守基本的自然法则。而所有的男人在这片丛林裡都要绷紧了神经,因为你的每一个伸手抬足都可能踩在别人的尾巴上。在这裡,所有人都是猎物,而所有人也都是猎人。你想要的一切都必须从别人身上强取豪夺,而亦是会有无数双的眼睛随时盯著你,在你鬆懈的那一刹那将你一网打尽。所以监狱裡最受到威胁的是强尼这样的白人,既不属于欧洲大帮派又不想和雅利安走得太近,很容易沦落成散户。那些被当成奴才的,被无端欺负的,还有日夜被轮姦当成公厕的,大多数是这些散户。稍微有些实力的散户们自然也要互相抱团,或者和狱警搞好关系,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生存。而强尼靠著室友爱德华的关系,很自然地加入了这个散户联盟。硬要说的话,他们和黑手党走得比较近。这些意大利人和俄罗斯人也不是什麽好货,排起外来手段残酷,可是毕竟有像强尼对面这个东欧大汉这样的人可以帮忙疏通一下关系。虽说他不是黑手党的,但是毕竟也是说俄语的,东正教那边会给点面子。
东欧大汉叫做约瑟夫,乌克兰人。他本来是犹他州的搬运工,日子过得平淡。就是这样平淡的日子裡,有一天在酒吧裡和一个唧唧歪歪的老男人爆发了口角,凶性大发,狠狠一拳过去竟是把老头的脑浆给打了出来。好死不死这个老男人是犹他州的议员,约瑟夫也没什麽背景,所以一关就是十五年。
这再次证明了其实关不关进来,活下去的手法都一样。就是弱肉强食而已。而有时一不小心显示自己的强,也是暴露自己弱点的一个方法。因为你再强,强不过整个州那些弱者的总和。那一拳打下去,让这些人们的视角重新聚焦,而他们无理智的恐慌,决定了你的去向。什麽道义,都是方便掌握众人无理智反应的工具而已。那议员一辈子做了多少有争议的决定,同样的民众咒他死后下地狱的还少吗,怎麽就突然为了他跳出来了。
听完约瑟夫的故事,强尼在心裡暗暗叹气。自己第一次犯事的时候年少,进了少管所,理应说这次应该学乖了。但是却还是栽了,原本可以脱罪的事情却被判了四年。
吃完饭后,强尼按照监狱裡的分工惯例,到户外做打扫和劳工。
这种体力活,在街道上长大的人并不会在意。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从小便习惯了独立的生活。好几个小时的劳作对于许多狱友来说是枯燥乏味的,所以大家都会边作业边聊天。
强尼很明白,作为刚来的新鸟,聪明的做法是少说多听。也好,他本来话就不多。
年轻猛男面无表情地安静扫地,耳朵却注意地听著旁边几个一看就是牆头草的中年囚犯閒聊。起初有很多名词他完全无法理解,然而慢慢地,结合前后句也就不难理解了。
狱中的黑人分成三个派系,其中一个是黑人穆斯林,信奉拳王阿里的号召,试图在美国的白人社会中自行开闢一片天空。毕竟有信仰,这些黑人倒是三个派系之中最不会主动惹事的。剩下的两个派系一个是街头大帮派,贩毒卖淫军火交易都有涉及,这也是狱警盯得最紧的一组人。另一个比较零散,成员多是杀人放火强姦抢劫的个体犯人,然而由于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所以战斗力也不可小觑。自然,这几个黑人派系和雅利安组织是死对头。
据中年囚犯的聊天内容来看,最近黑人街头派和黑人散人派的竞争越来越激烈,因为那些胆大心狠的黑人散户最近开始插手一些狱中的毒品交易,而这原来是被黑人街头派垄断的产业。这几个月来两个派系的人在一触即发的火爆气氛中频频爆发衝突,有时大打出手甚至惊动狱警,有时暗中报复互相陷害。由于两个组织在狱中的势力都相当大,其他人也不想插手,任由他们内斗。而狱警屡次禁止不了,也只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打扫劳作完毕后,狱友们四散开来。强尼决定先去健身房做重量训练。在这个雄性荷尔蒙浓烈的原始丛林裡,随时保持自己体能的强盛,对于他这种菜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健身房裡人并不多,每个人听到开门声都冷冷地投来不友善的目光。安静,却充满了萧杀气息。
强尼假装没有看到,面无表情地走向哑铃架。他知道越是在这种情况下就越是不能有任何一丝的示弱。连笑容都不能有半分。
几套训练做完,壮硕的年轻猛男已经是大汗淋漓。他随手撩起衣服擦了擦汗。
这时,从前方的镜子裡,他发现健身房只剩下两个人了。除了他自己,只有一个魁梧高大肌肉发达的光头大汉。这家伙赤裸著上半身,露出强壮如牛的健硕肌肉,白皙的皮肤上青筋暴突,一看就不好惹。
而此刻,这个光头大汉正用碧蓝色的眼睛从镜子裡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毫不避讳,充满挑衅。那表情如同是猎人看待猎物般冷冽,嘴角更是抿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他站在强尼身后不远处,举著巨大的哑铃缓缓地做著屈臂动作,然而很明显他的心思并不在锻炼上面。
强尼心中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很自然地放下了哑铃,从容地准备离开。他记得,这个光头壮汉在吃饭的时候坐在雅利安组织的桌上,雅利安组织强尼现在自然是惹不起,只能尽量避开。再说了,就算和这个壮汉现下单挑起来,强尼也没有胜算: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座肌肉铸成的肉山,就算自己拳脚再好都很难打过。
?尼貌似轻鬆地离开,眼角余光却紧张地注意著光头壮汉的动作,提防他忽然衝过来。还好,那个家伙只是继续盯著帅气的年轻猛男离开,目光移动,身体却继续缓缓做著自己的锻炼动作。
强尼顺利地走出了健身房,呼出一口气。
看来以后就连每天健身的时间都要算好,不能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了。下一次那家伙说不定就有动作了。
晚饭时间,强尼又和约瑟夫简单地聊了几句。偶尔他感觉到雅利安那边会传来鹰隼一般的目光,很快联想到了下午在健身房遇到的那个光头肌肉壮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忽视,尽量不做目光接触,这段时间还是躲著那家伙走吧。
晚上和几个下午一起打扫的中年囚犯下了几盘棋,晃著晃著一天就快要结束了。囚犯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往回走,强尼见状,自然也了解了:差不多再两小时就要熄灯了,大家都会囚室做些各自的洗漱准备。
正当强尼考虑今天要不要尝试第一次进入恶名昭著的淋浴室洗澡时,他的眼角瞄见那个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光头肌肉壮汉大大咧咧地穿著拖鞋走进了澡堂。也好,这就算是帮他做了决定了,今天就不洗澡了。
在回囚室的路上,强尼忽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没有见到保健室的值班医生,决定去看看。
保健室的职务也是狱中狱友自行申请的,一般不是特别严重的状况就在这裡处理了,不用动用到狱警和外界的医疗人员。也正因为这样,保健室的医生是一个很重要的职务,他既掌握著许多其他囚犯没有的药物,又能和狱警直接交流外界信息,更可以决定哪些囚犯可以被送去监狱外的医院。无论是想要靠磕感冒药止瘾的瘾君子,急著想要出监狱和外界同伙在医院碰面的组织分子,还是打架受伤但是不愿让此事惊动监狱高层的闹事份子,都要和保健室的医生把关系处好。
然而这个位置也不是任何狱友都可以胜任的。毕竟是一个医疗职务,需要有相关的执照。倒也不用医生执照,护士甚至简单的救生员执照就可以,因为医生入狱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走到了保健室的门口,强尼看到门开了一条缝,说明医生今天是在的。他正要敲门,却听到了裡面传来一阵阵淫秽的呻吟声。这个呻吟声竟是有些熟悉。
强尼一怔,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裡面正在进行什麽好事,如果被自己打断了,会不会造成反效果?
“谁在外面?进来吧。”呻吟声还在继续,屋内却忽然传出另一个更加熟悉的声音。
这下,强尼是骑虎难下了。他硬著头皮将门推开了,顿时房内的春光乍泄。
病床上,一个个头不高但是身材健壮的拉丁肌肉男孩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了自己壮硕诱人的大屁股。他健美的两块臀肌中央,一个如同开瓶器一般的仪器被插进了明显已经非常鬆弛的屁眼中央。仔细一看,那是一个妇科大夫用的扩张器,此刻正将拉丁壮汉的肉穴大幅度地撑开,内部蠕动的鲜红肠肉一览无遗。而这个拉丁肌肉小子浑身的肌肉都微微颤抖著,身下那根大鸡巴坚挺著不断涌出前列腺液。事实上,病床的床单上已经佈满了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看来这个家伙居然被检查屁眼检查到高潮射精!
虽然没有看到脸,但是这姿势,这身材,这诱人的拉丁壮臀,让强尼一眼就看出来了:正是那个昨天晚上在洗衣房被黑人巨屌干到失智的年轻拉丁肌肉男孩!
病床尾端靠近门的地方,一个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从容地背对著强尼坐著,看似漫不经心地一会儿用笔记录著什麽,一会儿调整调整扩张器,引得拉丁男人一波波地浪叫出声。
医生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强尼,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随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让他坐下。然而此刻的强尼却是愣住了,半天没意识过来。
这个医生,竟然就是自己的室友爱德华!
强尼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径自走到了椅子旁坐下。他屡次想要开口问问题,想了想,却不知道怎麽问。
“哦对了,你是新来的,那我解释一下吧。”爱德华推了推眼睛,继续一面记录一面动手玩弄拉丁壮汉的肉穴,表情专业而严肃。“这是马里奥,昨天他又被强姦了。今天到我这裡来验伤,我现在在检查他体内有没有残留的精液。”
强尼这下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然而很快他心中再次起疑:从没听说过验伤居然可以把病人验到高潮射精的,这还是说不通吧?
此时,那个高大的书呆子侧过头来,用眼神示意了强尼一下,意思是“回去再说”。显然当著病人的面他不能再仔细解释了。强尼立刻会意,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开门出去了。
回到房间后,强尼躺在床上发呆。
灯光依旧惨白,时不时微弱地闪烁几下。
他无法控制地想起刚才保健室裡看到的画面,想起那个拉丁肌肉男孩撅著屁股被玩弄屁眼的淫荡姿势。一看就是驾轻就熟了,想必那小子被男人操已经是常事。干!想到这裡,强尼的内心不禁蠢蠢欲动,连带著裤裆内都稍微有了反应。这两天他都没有洩欲,要知道以前他可是早晚各一次啊,现在恨不得那个年轻的拉丁骚货就跪在自己面前抬起屁股供自己尽情抽插!
铁门传来响声,看来是爱德华回来了。
强尼赶忙回过神来,调整了一下位置,好遮掩住已经微微充血的下体。
那个书呆子先是若无其事地去卫生间洗手,接著一面甩手一面坐到了书桌旁的椅子上,似乎准备查看今天做的笔记。“马里奥刚来这裡的时候没加入团伙,整整一年都是那些黑人肆意姦淫的对象。日子久了,天天被操上个七八次,他的性快感神经已经自然转嫁移植到了肛门和肠道。”爱德华忽然淡淡地开口,一面整理著自己的东西一面义务性地跟强尼解释了一下。“等到他加入拉丁人的组织时,已经晚了,这家伙已经彻底沦为众所周知的公厕肉便器了。几天不被操他就会对著任何男人主动抬起屁股。”爱德华继续说,“不过这小子也算是精明,每次被人干到脱肛后都来找我检查开药,拿些止痛药和抗生素回去,估计都卖了赚点小钱。”强尼静静地听室友缓缓道来,也逐渐了解了状况。原来如此,那家伙的肉穴已经被彻底操成一副淫荡性器了,以至于医生的例行检查都可以让他被刺激到射精。
他当然不会知道更加细节的原因。毕竟,再淫荡的贱货,都不会轻鬆地被一个简单的肛门检查刺激到失控地不断淫叫数次高潮。其实当时看似风轻云淡地例行公事的爱德华,在检查的时候熟练地从各个角度刺激那拉丁肌肉小子的肉穴和肠道,一面做著一些对于性快感神经再生的观察研究,一面享受著以往熟悉的性虐过程。堂堂医生当初之所以会入狱,正是因为以前当医生时经常借用职权将自己的病人玩弄屁眼直至高潮射精,在一出连环惨案之后终于被爆出了这个秘密,踉跄入狱。
爱德华解释完之后,就自顾自在笔记本上开始书写,不再理室友了。强尼也并不在意,刚才短短的讲解已经让他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回想起那个骚货被黑人大鸡巴干到不能自理的场景,禁不住分心。
一个小时后,熄灯了。
拉丁肌肉男孩马里奥淫荡忘我地哼唧著,壮硕的肉臀阵阵跳动扭摆,深邃股沟中央的鬆弛性器不断涌出乳白色的汁液,就如同生命之泉一般无穷无尽。强尼多麽想衝上前去用力抓住那两块健美臀肉,将自己的肥大阳具狠狠插进马里奥那欠操的屁眼裡。然而不知怎麽的,他就是动弹不了,只能挺著涨得发痛的大屌乾瞪眼。是啊,自从入狱以来就没有发洩过,这怎麽受得了。
肌肉小子的哼唧还在继续,听起来像是用什麽东西塞进了嘴裡,以至于只能从喉咙裡传出声响。谁知道,说不定是被一根粗大的鸡巴给封住了嘴也说不定。对于强尼来说,这家伙长什麽样,头部在做些什麽行为,都完全不重要。他的眼裡只看到那高高翘起的淫荡大屁股,他的心裡只燃烧著浓烈的欲火。对他来说这壮臀只是一个性玩具而已,不需要其他的身体部分,只要能被他狠狠抽插的肉穴就足够了。
强尼急得几乎就要爆炸了,却什麽都做不了。这让他几乎就要发疯。
忽然,他猛地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片黑暗,拉丁肌肉男孩壮硕的大屁股消失得无影无踪。
强尼脑中一片混乱,一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是梦吗?原来只是一场春梦啊。
不对!
耳边那淫荡的哼唧声还继续传来,并没有随著年轻金发猛男的惊醒而停止!
强尼满心疑问地轻轻动了动,发现自己还好端端躺在狱中的床铺上。眼睛适应了午夜的黑暗之后,他可以看见寝室裡有一些光亮。顺著淡淡光芒的方向看去,强尼很快就发现那生鏽的铁门被拉开了一条缝,淡蓝色的光线如同幽灵般爬进了房间裡,乍一看彷若倾泻著阵阵阴气的鬼门关。
哼唧声还在传来,那淫荡的音调不断挑拨著年轻猛男内心的欲火。
强尼终于忍不住了,挺著完全充血的粗大鸡巴,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试图不要动作太大,怕惊醒了上铺的室友:然而下床之后一回头,上铺上却是空空荡荡。
管不了这麽多了,强尼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铁门边,向外面张望。
他们的寝室是这个走廊上最后一件,旁边就是好几个狱警值班室之一。狱友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被好几道金属铁栅栏隔开,狱警们通常不用和犯人接触,透过铁栅栏就可以看到监狱裡正在发生什麽。
此刻,强尼瞪大了双眼,心脏急促而猛烈地跳了起来: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从容地蹲在铁栅栏前面,将胳膊从金属栏杆中间的空隙伸了出去。那背影赫然就是自己的书呆子医生室友!而栅栏的另一边,两块壮硕无比的健美臀肌几乎是贴在了栏杆上,黝黑的臀肉在淡蓝色的灯光下不断抽搐跳动。两条肌肉发达的粗腿屈膝半蹲,用毫无廉耻的姿势将那健美的臀部撅起来。
而室友爱德华的胳膊,此刻正透过了栏杆间的缝隙,深深插入了健美臀肌中央的肉穴裡,整隻粗壮的小臂都被那贪婪的肉穴完全吞噬!那副正在被拳交的性器一看就是饱经风霜,肉穴周围的淫肉以及皮肤完全失去了弹性,鬆弛而充满皱褶。要不是此刻被粗壮的手臂填满撑开了,估计平日里根本连夹紧臀肌都无法合拢。这样淫荡的一副性器,和壮硕健美的臀肉腿部完全不和谐。
被拳交的黑人壮汉脚上还穿著黑色的皮靴,皮带和警裤更是挂在了脚踝的位置上。这个淫荡的家伙半蹲著弯腰撅起自己的屁股贴在栏杆上任由爱德华玩弄,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魁梧肌壮的上半身甚至连警服都没有脱。这才是真正的淫荡骚货:不是什麽视觉或是概念上的淫荡,这家伙是真的分秒必争地想让别人用粗大的拳头插入自己的肉穴才能感到快感,以至于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迫不及待地先撅起自己的大屁股!
淫荡狱警那魁梧壮硕得堪比健美冠军的身材,让强尼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正是那个带自己入狱的中年黑人狱警!想不到这样一个雄壮威武的肌肉大汉,竟是一个肉穴都被玩烂了的淫荡骚货!
强尼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表演,看著爱德华从容地一下下用手臂抽插黑人壮汉的肉穴。显然那个被操到浑身颤抖的狱警用什麽东西塞住了自己的嘴,不然的话被玩到了忘我的境界裡,他的浪叫声肯定会惊醒半个监狱。
年轻的壮硕猛男咽了一口口水。他实在忍不住了。
强尼的右手伸进了裆部已经被撑变形的囚裤裡,一把握住了自己那根粗大的傲人巨屌,开始猛烈地上下套弄了起来。由于已经憋了好几天了,再加上整个晚上都在春梦裡一直保持高度亢奋,短短十分钟内强尼就感觉到高潮将至。这十分钟裡,他目睹了黑人壮警的臀肉狂抖被手臂操到高潮射精的画面。屡次高潮之后失力的壮汉缓缓滑倒跪在了地上,却毫无廉耻地继续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按在栏杆上,明显地渴望被继续抽插。那淫靡的哼唧声在黑人壮汉被操到高潮时数次失控破音,终于让强尼再也控制不住,咬紧了牙关浑身绷紧,噗赤噗赤地将大量的精液喷射在了囚裤裤管上!
高潮,带来的是一片空白。是如同断线般的瞬间解脱。短暂的与世隔绝之后,现实很快清晰地回归,让强尼意识到自己得要趁室友发现之前回去躺好睡著。
躺在床铺上,强尼睁著双眼望著上铺的底部,听著那个壮汉狱警的哼唧声继续从门口传来。他很好奇,那个书呆子室友和黑人壮硕狱警到底是什麽关系,而这个关系自己是否可以利用。想著想著,毕竟才终于完成了几天内第一次发洩,浑身慵懒放鬆的年轻猛男逐渐感到自己的脑袋开始沉重,很快就再次陷入了睡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