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祥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满眼里都只容得下那方寸之地。一抹桃红掩住了大片耀眼的白,让他心里紧得生疼。就在心神大乱之际,他无意中抬头,正瞥见严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个眼神,让他欲念顿消,神志恢复过来。
他心中暗骂自己:「色昏头了你!不想要小命了。」当下集中精力,就连亲眼看着严炅当着他的面不紧不慢的开始解抹胸的带子,呼吸都再未乱一分。
严炅对他这个反应很满意,便将他摆在一边不理。专心致志的解绕在恬熙背后的抹胸带子。恬熙还是有些顾忌的,忙用手制止以眼示意旁边还有人呢。
严炅嬉笑着说:「平常身边有十几二十人看着听着的时候,你都能张开双腿承欢。怎么现在就开始害羞了?」
恬熙羞恼道:「那些都是等着伺候的人,跟他怎么能一样呢?」
严炅老神在在的听他说话,却趁他不防,巧妙的一把将已经解开的抹胸从他衣襟里扯出。恬熙惊呼一声,忙抬手要去抢他手里的抹胸。双手一抬,散开的衣襟便要分开,。好在半途他发现忙收回手将衣襟拉好,这才没便宜了王老祥。
严炅再瞄了王老祥一眼,成功的将他要涌腔而出的鼻血吓退了。随后坏笑着说:「你乖乖的别动,我自然不会让你春光乍泄便宜了别人。」
说着就手法巧妙的将恬熙衣物系带松开,却并不将层层衣襟拉开,而是仅仅露出一条缝。于是,如同河蚌微微露出它内里的柔嫩软肉,恬熙从锁骨到肚脐的一线春光,让王老祥只深恨自己没多长两双眼睛。
严炅以手示意,王老祥这才发现在那衣衫半遮半掩间,由两团酥肉挤出的一条丘壑上,果然有一条颜色不浅的灰褐色长长伤痕。再顺着严炅的手往下看,侧腰位置也有一条更大更明显的。两条伤疤都比额前的更为明显,附在这雪白耀眼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丑陋和碍眼。
王老祥顿时血气上涌,心恨这伤痕大煞风景。毫不犹豫的提针就刺,只想使出浑身解数,将这伤痕替代成绚丽彩绘。因为满心的都是这个念头,居然压制住了遐思,让他心无旁骛的盯着手里的活不放。
恬熙被他连连在额头扎了无数针,疼得哀叫连连。
严炅笑着掩住他的嘴巴,说:「再叫小心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恬熙眼角已经闪出了泪光点点,他委屈的说:「真的很疼啊……」两人将恬熙额前横着的手视若无物,一来一往的安抚撒娇起来。
严炅柔声说道:「乖一些,别乱动。要是扎错了可就有你苦头吃了。」
恬熙含泪「嗯……」了一声,也不敢动。半晌忍不住喊道:「还是疼啊!」
严炅笑了,说:「好,那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真的朝着他额头吹了几口气。恬熙一下子被逗乐了,忍着痛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这能管用吗?」
严炅闻言恍然大悟道:「这样不管用啊,那我换个方法如何?」
说着将手伸进恬熙衣襟之间,在层层丝绸下,握住了恬熙一只乳。
恬熙深吸了一口气,惊讶的看着他。
严炅仍旧笑得温柔正直,但是手却开始动作。恬熙的头不能动,但是王老祥却看见他手背关节被衣物勾出轮廓,而那轮廓,就在恬熙胸前高耸处来回移动。
他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严炅是做什么。可是他仅仅是看了一会便移开目光,继续埋头作业。现在的他,只一心将手里的活儿做好。其他的,不想去注意也没资格注意。看着针针落处,点点嫣红逐渐勾勒出一朵蔷薇雏形。待一个大致轮廓被勾勒出来后,他停了手,并示意严炅松开恬熙的头。
严炅按照他的意思松开了恬熙,就看着王老祥将针移至恬熙胸口,对准位置再落一针。几乎同时,严炅的手指将恬熙的乳尖用力一捻。恬熙无声的抽了口气,针扎的痛楚与捻乳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这种肉体的刺激让他爽利的浑身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似地打了个激灵。
严炅继续用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隔着衣裳,指腹感觉到柔软的乳尖在手指间迅速变硬并热度增加。而怀里的尤物已经开始发出连绵娇吟,这样严炅感觉很愉快。手指变换了蹂躏方式,转而用指尖在乳尖顶端刮搔。摸索着找到了乳尖那道隐藏着乳汁出口的缝隙,指甲直插进去,尽可能的深入去骚扰内里的柔嫩,并轻轻一刮。
恬熙倒抽一口气,双眸瞪大身体绷起。却让王老祥下针不易了。于是他皱着眉咳了一声,严炅便笑着用另一只手在他身侧腰线上来回抚弄道:「放松些,绷得这么紧会把师傅的针给夹断的。」
恬熙大口喘着气,木木的点点头,随后却急切的催促道:「快点嗯……再来一次嗯唔……我喜欢你这样,不不轻点但是别停……」
身体自动挺起胸部去迎合严炅,也无意识的迎合了王老祥的下针。
他忘情的投入到工作中,即使看到了在自己下针之处不到方寸远处,那印出手掌轮廓的高耸胸前衣裳上开始出现水迹,也不为所动。
水迹越来越大,淡淡的乳香飘散开来。
严炅却嫌还不够,突然放开了被蹂躏了许久的乳尖,改为大力捏住整个乳房一挤。早已蓄满了奶水的乳房哪里禁得起挤压,顿时一小股奶流涌出,将恬熙的胸前浸湿。还有一些顺着乳房圆润的曲线下滑,一路流到了双乳之间的深沟。王老祥一眼瞟见,心中一凛:居然还是位刚刚产子的夫人。
恬熙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肌肤的热度也越来越高。情酣之下,肌肤透出诱人的粉色,如盛放的桃花,诱人轻薄。
严炅的动作并不大,从头至尾只是在他乳上不紧不慢的抚弄揉捏。动作幅度之小,甚至连松散的衣襟都未曾散开泻出极致春光。可他仍旧让恬熙达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
他太了解恬熙的身体了,甚至超过了恬熙自己。
他熟悉恬熙在他操弄下的每一个媚态横生的反应。
就像这样,他仅仅只是用手玩弄了恬熙的一只乳房,甚至还未深入。但是他很清楚,恬熙下身必定已经濡湿了。经历过父皇和他自己的长年累月的调教玩弄,这个身体太敏感太淫荡了。而那双乳,更是从不曾断过被吮吸把玩,早已经是恬熙最敏感的地带。多少次严炅就靠着玩弄它们,让恬熙颤抖着达到了快感的顶端。此刻只是要挑起恬熙的情欲,就更不在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