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啊……」
看着冲到床边来的菊香,在少女人生中第一次绝顶高潮和忽然看见了妈妈的紧张与羞涩交杂的冲击下,春柳浑身在一阵剧烈地抽搐里,居然翻了翻眼睛的小晕了过去。
女儿如死了一样的样子,菊香从打开着的卧室门传进来的灯光里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她的心里一阵揪心的疼痛了,嘴中就一声悲嘶地冲到了床上,抱着依然如机械那样不停操着春柳的慕生的后腰,一下子不仅就把慕生从女儿的身上给连根拔起了,而且还把慕生给甩在一边。
刚要来看看自己这饱受兽性摧残了的女儿,一股无法抵御的巨力忽地从菊香的背后如泰山压顶一般地,按住了她后脖子,就把她脸朝着床面地给按到了床上。
团成一团的被子,正好结结实实地把菊香整个的脸都兜了进去,而这床被子,却是菊香心疼慕生冬天来这里住的时候别冻着了,特意多加了两层新棉花一针一线缝起来的。可是现在,它不止是兜住了菊香的脸,它那样的厚实和严密,更是直接堵住了菊香的口鼻,让她连气儿都喘不出来了。
拼命的晃动着自己头在这堆厚实严密的棉花里左突右冲的好一阵的挣扎,勉强而尽力侧过来的脸,才为口鼻找到一条可以供自己大口喘息着的缝隙的菊香,还没有来得及庆幸刚刚没有这厚实的棉被所闷死了,她面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真的给惊得魂飞魄散了。
神智虽然是一塌的混沌,可是人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才最受本能的驱使。这不,铁条一样坚硬的鸡巴正在春柳那淫液横流,且极度紧缩的阴道里操着舒服着的时候被人硬生生的给掐断了!几乎已经发狂了慕生,就在这样兽性的本能里,一把将冲到床上来的菊香给按倒在了床上。
就在被按倒棉被堆里的菊香,在能喘上一口气儿而拼命挣扎的时候,狂躁中慕生,已经一把扯断了菊香束腰的带子不说,他更是一顺手地把菊香的下身所有的衣物都拉到了她的腿弯上。
而对于菊香来说,正是在喘息之余感觉到了自己的阴道口上,慕生那铁条一样的大鸡巴已经虎视眈眈的要破门而入了,被惊得魂飞魄散的她还没有来及对此作出下一步的反应,啊!的一声比刚才春柳那第一声惊叫还要大的惊叫声里,慕生的大鸡巴就恶狠狠地捅进了她的阴道里。
虽然刚刚听了女儿房事,让已经很久没有行过房事的菊香,在生理的反应中使她的阴道里分泌出了些许的淫水,可是现在对于慕生那不管是硬度,长度和直径来说都达到极限的大鸡巴来说,菊香阴道里那少的可怜的淫水,就几乎没有起到多少的润滑作用。于是乎,在堪比女儿春柳被破处的火辣辣的疼痛在这忽然之间袭来的时候,自以为自己很是坚强的菊香,却没有想到从她最里面叫出来的声音会高上女儿好几个分贝。
女人,特别是如菊香这样性子的女人,如果在她魂飞魄散那会不是慕生的一个偷袭成功的话,相信菊香会以命相搏的来做最坚强的抵抗!而即使失去理智的慕生正要是强来的话,反抗不过的菊香没准啊真的会用什么咬舌自尽的来作为一切的结束的。
可是也就是菊香这样的女人,当她们可以誓死来扞卫的底线一旦被突破,就比如现在被慕生的大鸡巴狠狠地捅穿了她的阴道之后,她不仅失去了所有反抗着的意识,相反不管这个用鸡巴操着她的男人是谁,也不管她是不是在心里曾经装有过这个男人,只要这个男人从此后没有抛下她,那她都会义无反顾的跟着这个男人。不管贫穷,不管艰辛,她都会如现在这样默默地承受,默默地跟从。
(此文只为纪念那些随着社会进步,而逐渐在人们视野中消失的传统里的一种女性。是曾经的历史中无法数清楚的她们,那样曾经有过的承受与跟从,才会让现在的我们在叹息里想去看一看那曾经有过的真实……
阴道里嫩肉,在龟头棱角的摩擦中依然有清晰的刺痛传来,不过,对于失去了任何一点反抗意识的菊香来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可以做的,就是咬紧了牙关等待着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快一点的结束了。
不过在今天这个年三十的夜里,尤其是被慕生半跪着按到床面上使劲儿操着菊香来说,时间真的是那样的漫长。
因为在腿有些软的,扶着卧室的门框朝里面张望的桂枝出现的时候,慕生那一下下深深操在菊香阴道里的鸡巴,没有一点慢下来的意思。而当刚才在极度的性高潮和妈妈忽然间出现的刺激中,假死过去的的春柳醒来以后,这样几乎在节奏和速率上操与被操还是没有要歇息片刻的意思。
不管是从一开始扶着门框往床上张望桂枝,到现在是如何轻手轻脚的蹭到床边上,大瞪着俩眼儿明目张胆看着演出的桂枝,是如何在控制着她的动作不弄出来一点的声息,但在这样环境里身体各个器官都变得异常敏锐的菊香,还是在第一时间里就感知到她的存在了。
而当从小假死中醒来的女儿,在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掩口的半声惊叫随后也没了一点儿声息的,不过菊香更是敏锐的感觉出,她那不解和好奇所夹杂的目光,就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这里。
可现在不论是女儿挨操还是现在轮到自己挨操,还是被两个人如何的瞩目,当这命里注定的一切已经发生了和无法再去改变些什么的时候,菊香反倒一切都豁出去了!操!不就是挨一次男人操吗!老娘我认了还不行吗!
人在某一种的情况下,是越不想什么东西出现,这个东西它偏偏总是不请自来。就比如说现在的菊香的吧,不管是不是她自愿的她都已经被男人给操了,更不管是不是她愿意不愿意的,她被男人操的时候,都被女儿和桂枝给免费观看了。
所以人到了最是没有底线的时候,她心里唯一的奢求,就是别像自己女儿挨操的时候那么大呼小叫地没有个出息。
不过有些东西不是说你想忍住就能忍受得住的。就比传说中的某些穆斯林国家里有一种非常奇特的刑罚,就是在被刑罚人的脚心上一遍一遍的涂上蜂蜜,然后再让山羊来舔舐这涂在脚心上的蜂蜜。而我们在儿时的嬉戏里,也是有一种非常温柔的嬉戏惩罚,那就去挠对方的脚心。
只是我们儿时的嬉戏中的惩罚就是让受惩罚的人,笑出眼泪来的认输而已,而在穆斯林国家的山羊在人脚心上舔舐,却是要活活吧一个人给笑死了,这个刑罚才算结束。
我们常常会说这样一句话:妈呀!疼死我了!可是不管说这句话的人有多少个,反正这个世界上真被活活疼死的人,好像连传说里都没有几个。那对于此时的菊香来说,若是她手上被刀弄出来一条口子,或是脚底板被尖刺扎出个小洞洞来,那她最多就是皱皱眉头地忍一忍也就过去的事儿,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大呼小叫的情况发生的。
也就说就疼极了的时候,菊香在多数的时候还真是一声都不吭的,可现在,她要在忍受中面对的东西却是……那东西硬啊!跐溜到自己阴道壁上的软肉时,真跟个铁条磨在肉上没啥个区别的。
那东西长啊!噼里啪啦的每一次响动里,那个长长的东西哟,仿佛要把自己肠子都捅断了了往自己肚子钻啊!
那东西粗啊!自己这被死去的丈夫不知道弄过多少回,更是都爬出了俩丫头的屄了,还是被它撑的有爆了一样的感觉。
不管是铁条磨肉,长枪断肠,还是那堪比生丫头一样胀满的撑爆,它们集中在一起的时候,很快地就让那阴道里因为润滑不足而造成的火辣辣的疼痛感飞快地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菊香这半辈子里第一次才感受的滋味。
以往的日子,野菊菊香丈夫还活着那会儿,菊香在房事方面几乎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事情。这倒不是说菊香有了性冷淡的趋势,也不是说菊香以前的丈夫在这方面真的就一点儿也不行了。相反,菊香从来对丈夫在这方面的要求是有求必应的,而且菊香丈夫在这方面也是一个堪称勤奋的人了。
上来劲头的时候,菊香以前的丈夫会在一个晚上的时候,跟菊香要来上两三次才算罢休。只是这个男人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没有一次有过求爱的前奏,也没有一次问过菊香想是不想。每一次他都像辛勤的蜜蜂那样,很快地爬上菊香的身子,或许是三五分钟,或许是五六分钟,在菊香还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时,这个男人已经完成一次只属于他的旅程。
而现在的菊香,只觉得从她肥厚丰满的屄和子宫深处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一种怎么都说不清的滋味放射着的游遍了全部的身心。
这样滋味让她战栗,这样的滋味让她有了要疯狂的冲动。直到现在,菊香终于明白了女儿的叫声是因为什么而起,因为这样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就是她现在所承受的滋味。
一阵密集如雨点儿的噼啪声,一阵如疾风那样紧凑的刮肉和断肠滋味的袭来,即使死死地用嘴咬住了下面的棉被,一阵含混不清的叫床的声音,还是从菊香牙缝里被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而让菊香自己更是没有想到的是,随着这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啊啊地响起了,她刚才是被强迫的不情愿撅起来大屁股,也随着这一声比一声大的叫床的声音,从轻微的迎合变成了现在这样疯狂的向后的耸动。
就当慕生那一直死死压住菊香的大手,现在不仅是变成环抱着菊香的腰腹了,而且随着菊香更加努力地迎合着慕生来回抽插的鸡巴了,仿佛只是一种性爱时的本能,慕生的大手居然穿过了菊香上衣的衣襟,在握住了她那俩吊垂着不停抖动的两只巨大的乳房后,就随着鸡巴进出的节奏揉搓了起来。
「妈…啊啊……」
从屄里到子宫,当被揉搓着的乳房和乳头上那电一般的感觉,在一个瞬间混合交织起来了,没有看过A 片,也从来没有学过怎么叫床的菊香,就直接地和她女儿一样遵从了本能的选择,那就在极度反应的时候,第一件事是先把妈喊出来。
又急又猛的女人性爱的高潮,是第一次这样没有一点准备的袭击了已经是俩女儿妈妈的菊香。而此时的菊香就在这样几乎让她自己要晕眩过去的感觉里,马上要软到下去的时候,慕生那半环住菊香腰身的双手一紧,让身子软了的菊香头是耷拉了下去,但是她的屁股还是如刚才那样高高地撅起着。
就这样被操软了一次,再被紧紧拉着腰身的接着操,当第三次嗓子已经有点喊哑了的菊香,全身都是汗水的又要软下去的时候,这一次死死抱住她屁股的慕生,也在发出了嗬嗬的低吼声中,身子猛地僵直了起来。
从阴道到子宫,瞬间包裹着慕生鸡巴的所有的嫩肉,都在这个时间里做大限度的收缩了,而慕生那最深的插入了菊香子宫的鸡巴就这样张开了龟头的马眼,那浓稠的精液如出膛的子弹那样,尽情地喷射了出来。
「终…于……完…啦!」
随着射精后的慕生一翻身仰躺在菊香的身边,菊香在心里艰难地欢呼了一句后,再没有慕生双臂环抱支撑的她,随即就软如泥土的趴到了床面上。
哦…呀!啊…呀!声音似远又近地传来了,浑身如没有了一块骨头的菊香费力地扭头朝身边看去:「这…这俩不要脸的骚……」
身边是慕生仰面躺在了床上,而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一身衣服的桂枝,一边骑在慕生的身上上下耸动着身子不说,更是过分的是她还自己揉着自己的奶子的在大呼小叫着。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菊香最受不了的,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她的女儿,她正光溜溜着身子,嘴里也如桂枝那样呻吟地在慕生的身子扭来蹭去的。
只是菊香太累了,于是她只是骂出来半句话,就极度疲乏的睡了过去。
大山乡村的年夜已经是那样的静了,即使是最活泼好动的孩子,也都躲在了家里不再出来了,慕生醒了,其实就在桂枝后上来的春柳轮流骑到他身上,让他射出来第二次精液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看着俩浑身赤裸的大小女人,连被子都没盖到身子上就呼呼地睡着了,再看看那个在被子里沉睡着的菊香,虽然慕生的脊梁上嗖地就窜出来一股子的冷汗,可是没有一会就平静下来的他,就这样等着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他才慢慢地爬起身子,先安顿一下这俩赤身裸体睡在被子外面的大小女人。
桂枝还是好说,可是春柳就丫头不行了,当慕生试着去挪动她的时候,这小丫头在模糊不清地梦呓了一句之后,就下意识地把要挪动她的慕生给紧紧地抱住了。
少女微微锁紧的眉头,少女那仿佛怕失去什么的紧紧地搂抱,不忍和不能让自己就这样离开她的慕生,就怜惜的把她搂在怀里躺了下来。
是啊,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慕生看着卧室的房顶开始设想着种种的结局……而距离慕生宿舍不是很远的一户人家里,现在也有着两个人躺在热炕上在唠着嗑。
「我说老头子,你说的那个事儿真的能成吗?」
「能成啊!我杨万成说能成事儿,有几件没有办成啊?」
「去去!你这个死老东西从年轻的时候一直吹了现在,那我咋没看见你办成过几件大事啊?再说,这种事要是换在别人身上还靠个谱,可放在菊香身上我看她就是有了那份心思,但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嘿嘿……老婆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会计那天故意在菊香面前说慕生兄弟要走的事儿的时候,我也知道菊香就是想把慕生兄弟留住,但是做那事儿她是真做不出来的。」
「哎!我说死老头子!你明知道菊香不是那种女人,更做不出那事儿来,那你咋还这么有把握说,菊香一定能把慕生留下的?」
「嘿嘿……我这么有把握自然是有道理的,你就说前年咱们村和……」
「杨万成!你少在老娘这里东拉西扯的卖关子,你咋想出来的啥屁就放啥屁!你要不说老娘可是要睡了啊!」
「嘿…嘿嘿……老婆子!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正要和你说的嘛!啊,你来想想啊,菊香和咱们村里的谁最好?」
「那还用想啊!她不是就和桂枝最能说到一起啦!」
「那是的!可是你说菊香要是遇到什么事的时候,你说她会把事情跟谁去商量啊?」
「这……」
「嘿嘿…老婆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想想看,菊香和桂枝这俩女人在先后都死了丈夫以后,她俩除了越走越近以外,是不是在村里有个啥事的,她俩的想法都几乎是一个意思啊?」
「啊…是是,老头子,你还别说,这俩女人做了寡妇之后,有点啥事的还真是都在互相帮衬着啊!」
「哎!这就对了嘛!你想啊,慕生兄弟要走的这么大的事儿,说真的,在咱们整个翠屏乡,除了乡里那几主要的人以外,剩下就是我了。而之所以乡里一直没有把这事透露出来,这一是怕乡里这几年来好不容易积攒起来心气儿都没有了,另一个原因就是这几年来慕生弄出来的这些东西,你现在把咱们乡里连老带少的都算上,那能有谁能接过手来继续干下去啊?」
「所以啊,咱们乡里和我们几个就商量的一件事,咱们是不能指望让慕生兄弟一辈子都留在咱们这山旮旯里帮咱们不是!但是我们几个一合计,这要是没有个人能接手慕生兄弟弄出来的这些东西之前,慕生兄弟那是一定不能走的。你就说吧,要说脱贫的事儿,不要说咱们乡里,就是咱们村里这些个人家,现在有哪家没有过了县里定下的贫困线啦?」
「可是连咱们这个以前最穷的一个村都超过标准啦,那乡里为啥不把这样大的喜事往县里报啊?说一千道一万,只要乡里把这事报上去了,那就是咱说出大天来,这慕生兄弟就一定得走啦!」
「唉!要说到得别的地方,这全乡都脱贫的大喜事那不说嚷嚷的全国都知道了,那最少县里和市里还不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啊!但在咱们乡不行啊,咱们是脱贫了还得藏着掖着的啊!」
「咱们不是说要在每年领上那么一点救济钱,也不说贪图那点优惠政策,咱们这一辈子人是啥苦都吃过的人了,咱们是不能再让咱们的后辈们再来吃这样的苦了。可是你说,慕生兄弟弄出来的这些东西,那要是都接着做下去的话,那咱们的后辈不要说不会再受穷了,那他们就是等每天在家里数钱了。咱们都知道,人家慕生兄弟一天不离开这里,咱就耽搁人家一天的前程。说实话,不管是咱乡里那几个还是我这个老头子,我们几个这辈子没个啥大本事也就算了,但是你要做过啥大亏心的事儿的事,我们几个还真没有过,但是在慕生兄弟这件事儿上,我们几个是做得亏良心了。不过为了咱们乡里这千十来口子人,我们几个老家伙也就认了。」
「再就是刚不是说到桂枝和菊香了吗,这眼看着慕生兄弟在今年三月一过是不走也得走了,俺也是急得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把她俩给想起来的。其实啊,当初俺让她俩去操持慕生的伙食,那是因为那会儿这俩寡妇家实在是过的困难啊。
老婆子,你也知道,慕生刚来那会儿,咱们村里的活计哪一个不是要卖大力的?
可是这俩寡妇家,哪里来的壮劳力干这些活计啊!所以啊,让她俩操持操持慕生兄弟的伙食,这样也能从咱们村里里给这两家弄点补贴不是。」
「只是啊,人这玩意是日久生情啊!其实不管是桂枝还是菊香,这几年下来她俩对慕生兄弟是个啥心思,不光是俺这老头子心里明白,咱村里是凡多长个心眼儿的人,那也都跟明镜似的。只是啊,大伙都知道,这些也就存在那俩寡妇心里念想而已,最后等慕生兄弟一走,这些也就都没有了。」
「不过,俺就是知道她俩心里藏这一份心思,所以俺这次着急了俺就想着要把藏在她俩心里的念想给弄大一点。但是这事儿,只能先给菊香说,因为菊香这人遇事都跟桂枝商量,而桂枝这娘们有时候会藏点小心思啥的,俺是怕如果这是先让桂枝知道了,这事不但办不成,反倒会让她给弄砸了。」
「再有啊,就是菊香这人太老实,没有什么花花点子,可是桂枝这人吧不仅花花点子多,而且她死的男人以前是咱们村里的郎中,就是桂枝自己也对这草药啥地能倒腾上一气,所以啊,用菊香的稳重加上桂枝点子,这事儿啊才件有把握的。」
「可现在俺想想,就是菊香和桂枝不管想啥办法把这事给弄成了,那还得看看人家慕生兄弟对这事认不认。要是人家慕生兄弟不认这事,不光俺心里这份见不得光的心思全白费了,那最苦的还是菊香和桂枝这俩人,今后可咋办哟!」
「要真到了那份田地上,俺这良心可真亏大了!唉!那时候啊,俺就是遭天打雷劈……」
老头子的天打雷劈刚出了口,咣的一声巨响传来了不说,一道光影也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老头子是被这巨响和光影吓得浑身冷汗和差点尿到了炕上,可是这响声和光影,就是几个熬年的小家伙在家闷不住的时候,又跑到院子里放了一颗震天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