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深雪扶了起来,把她带到床边,我扳过她的身子,双手轻轻把她盘旋在头上的秀发放下,我有点惊喜,想不到深雪的头发是如此的秀丽浓密,长长的一直拖到屁股上。深雪好像有点不满意我弄散了她的头发,娇嗔的向我瞪了一眼,自己找来了一条束头发的橡皮圈,束了一条长长的马尾,这样一来,我觉得她真有几分小女孩的样子了,不过比起单纯的少女来,深雪是明显的多了好几分的妩媚,而且……高耸诱人的乳房……也实实在在的告诉我∶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嫩妇人。我默默的注视着她,在情欲高涨的同时,心中另外涌起一阵对她的怜爱。
深雪显然觉得这位大哥儿,也不过是像其他的男人一样,想把她玩弄一下而已,所以她是好整以暇的继续扮演她的小女孩角色,她伸出小手,把我的阳具握住,抬起头来,浪荡的娇声问∶「大哥儿,这是什麽呀?好吓人的样子,它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我让她小手一握,淫浪的说话一撩拨,阳具一下一下的在她的柔软的小手中跳着。
我一把抱住她,动情的说∶「春天,我的小春天,我爱的是你,不是你扮的任何人呀,而且,我现在最想的是和你真正的做爱,我的身体要真正的融入你的身体,不是在外面揩揩擦擦,你明白吗?」
深雪听了我的话,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嬉皮笑脸的,慢慢的,好像感触起来,她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我们热烈的互相吻着对方的嘴、脸,和任何碰得到的地方。过了一会,深雪轻轻的把我推开,她的小手开始解开衣服的钮扣,我从她敞开一半的领口,窥看到好像白馒头一样耸起的奶子,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双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裳,大力的向两边扯开,她两只雪白莹润的奶子,颤抖抖的摇晃着,两只奶头粉嘟嘟的突了起来,我急切继续把她的衣裳,裙子扯脱掉,然後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精光,我再次的把深雪拉进怀里,感到温香满怀,赤裸的两只奶子,贴在我的胸瞠,给了我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我情不自禁的把深雪搂得更紧。
深雪身上不知用了什麽香水,馥郁地阵阵传入我的鼻内,更增添了一重奇异的诱惑,我双手从她的细腰,移到她丰满的屁股上,我下面的阳具,已经又硬又翘了,深雪的屁股被我抱住,她小馒头似的阴户,就紧贴在硬硬的阳具上,深雪一边呻吟,一边把阴户挺了过来,两片阴唇贴住我的阳具,磨动了起来,终於,我们一起搂抱着滚到了床上。
在床上,我仔细的抚摸着深雪那如玉般滑腻的身子,她的奶子震颤颤,又大又嫩,白得欺雪赛霜,非常抢眼,我低下头轮流的吸吮着她的两只的奶子,深雪的身子不断的扭动着,长长的马尾,不时的扫弄着我的阳具,有时又柔顺的覆盖着我赤裸的身体,带给了我份外的刺激。
随着我越来越热烈的爱抚,她的小嘴半张着在喘气,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身子,是那麽活色生香的躺在床上,渐渐的,我摸向她的阴户。
「呀……」
深雪一连串的呻吟起来,并且把两条丰腴的腿大大的分开了。
依着我的性子,我是立刻就要把硬挺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里,然後疯狂地抽插的。但是,因为是深雪,我决定要给我心爱的深雪一个极大的满足,说起来好笑,我好像去打大仗一样的进行了布署。
无论中外古今,从性学博士,到紫金光耀大仙,都十分重视性爱前奏,认为是补偿男性持久力不及女性的重要方法。
我俯伏着,低下头,耐心的慢慢把她全身的吻着,手一直轻轻的碰触着她的敏感柔软的地方,果然过了一会,深雪脸儿变得嫣红,本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是媚眼细眯,全身不住地轻轻颤抖着,被我不断摸弄的阴户,更已是湿润非常了。
深雪的小手,在急切摸索寻找着我的阳具,找到後就大力的套动起来。
「大哥儿,你在玩什麽花样啊,你刚才不是说想跟我真正的做爱吗?你再不插进来,我可是要睡着了。」
深雪非常享受我的摸弄、非常想我的阳具插弄她的阴户,嘴里却是偏偏不认帐。
我的阳具已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怒翘着。
我决定给她来一轮急攻,我一个翻身把她白花花的身子压住,阳具插进了早已等着的贪馋的阴户,我不断的挺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深雪是舒服得欲仙欲死,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有时又随着我每一下的插弄而大声的浪叫着,两只又嫩又软的奶子,在我的眼前幌来荡去的,我放缓了抽插,伸出双手,握住了奶子,又揉又捏,又吸又啜的。
然後我就感觉到了一种我从未有过的经验,深雪的阴户好像有一股吸力,把我的阳具深深的吸了进去,再吐了出来。更要命的是阳具被吸进去之後,遇到另外一种神通,我当时只觉得无比的快感,也想不起该怎麽形容,後来我才想起,就好像有一把小软毛刷子,在龟头附近最敏感的地区轻轻的扫着。
我总算见识到深雪的狐媚功夫了。
快感震憾了我的全身,我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跟着的就会是感到一阵趐麻,然後我的精液就要狂喷而出了。
《医心方》云,「精大动者,疾仰头张目,左右上下视……闭气,精自止。」
《紫金光耀大仙修真》云,「稍觉欲泄,速将腰身一提,……按定心神。」
我照着做了,果然是有效果,那急着要射精的感觉,果然是消退了不少。
恼人的是,深雪的狐媚功夫继续施展着,那把软毛刷,再这样扫着,恐怕紫金大仙亲自来也要弃甲投降了。
一动不如一静?我却因此悟出「一静不如一动」的大道理。
与其坐以待毙,何妨尽地一煲。
我把深雪的两腿提高,心神合一,想着宇宙间最无聊的问题,阳具却是狂风暴雨的抽插着身下慢慢显得失去抵抗力的小狐狸。
「大哥儿……泰军……啊……啊……」
当我终於紧紧的压住深雪,把一泡精射进深雪的阴户时,深雪整个人已经好像要散了一样,无力的摊在床上动也不动,我抱着深雪翻了个身,深雪好像怕失去我一样,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把头伏到了我的胸膛上。过了一会,深雪抬起头来,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说∶「哇,太好了,大哥儿,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你相信吗?」
我老实的说∶「小春天,我告诉你,我今天晚上的最大目的,就是要令你满足呢,听你这样说,无论真还是假,我也是算是达到目标了。」
深雪摇摇头,幽幽的说∶「泰军,我的泰军,你不会明白的,我的身子满足了,但是我的心却是不满足!我想要你不要走,我要你一直的陪着我,啊,但是……这可能吗?」
深雪哭了起来,眼泪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脸上、枕头上,我不禁紧紧地搂抱着她,我们再次长久的热吻着,深雪的泪水咸咸的,好像在提醒着我,她对我的恋恋情意。
深雪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过了一会,她的脸上又绽现了往常的笑容,还有点自我解嘲的说∶「刚才那些话,你千万别当真,大哥儿,如果你留下来,我们这儿可养你不起呢!」
我有点怕老妇人会随时闯进来,於是就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小春天,我这个人,是有点花心,你如果真要我留下来陪你,我就一定会留下来,但是我又怕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好啦好啦,不要占了便宜卖口乖啦!我不过是试一下你有没有良心,现在知道啦。」
深雪这时也已经起来穿好了衣服,我们手拖手的回到厅上。
深雪重新泡过了茶,我们坐了下来,四周突然静了起来,我知道深雪要向我打探双镖的事情了,我不禁紧张了起来,因为我对双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深雪却是一直的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喝着茶。
我终於忍不住了,小心的问道∶「双镖……嗯……你还在挂念他吗?」
「挂念他?」深雪的眉毛扬了起来,「双镖是个没种的脓包!」
於是深雪告诉了我关於双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