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的三人,只见一个从二楼步道扶手上,探出了半个身子的男人,笑着对他们招手。
男人弯腰挂着,醉眼蒙胧的望向三人。
「你啥时搞出来的,怎么都没跟我讲?」
顾盼似乎与男人熟识,正不满地抱怨道。
『轰隆隆隆隆隆隆~』忽然角落里,一架看着像是摆设的飞机骨架,卡啦卡啦震着传出了引擎的发动声,穿梭其中的人满是兴奋地叫喊着。
这地下酒吧几乎是封闭空间,刺耳的声音风似地掠开,整个地下空间像是都为之一震。
就在此时,男人朝他们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上楼。
「顾盼,你好慢呀!你是金俊?你……算了,我不喜欢胖子。」
引擎声浪未止,三人已沿着环型步道走到二楼。
那喝得面红耳赤的男人,正靠着扶手等候他们。伸手推了下鼻梁上的小圆框眼镜,喊了几人的名字,算是打了招呼。
随后摇摇晃晃地朝里走,三人跟着,一起进了间在壁上开出的包间。
斧劈似砍凿出的粗糙包间,装潢却是极其精致讲究。而且,每座包间内都有布幕遮掩的通道,似是蚁穴般四通八达,让人有种走进了秘密基地的感觉。
里面宽长的原木桌侧,已经坐了两个年约六十的男人,两人正端着酒杯,品嚐着不多的酒液。
「嗝……坐,想要什么别客气,就和那些侍应说,只要付够钱,什么都能给你们弄来。」
他让几人坐下,随手指了个门外经过的漂亮女侍。并且,伸出的右手,意有所指的将姆指夹在其他指间,表情下流地噘着嘴,啾啾了两声。
「你小子,酿酒倒是有一手,请我们品新酒也很好,不过这诚意,不太够啊!」
两人中,一名矮小,体格却相当壮实的方脸大叔,放下手中的空杯,不满地抱怨着。
「呵呵~喜欢就好,回头送你们一人一桶。
「先说正事吧!诸位彼此都认识了,除了顾盼是代理顾大爷,应该都没什么问题吧?」
醉醺醺的眼镜男坐进主位,朝另两人点了点头,眼神却异常清醒,一派东家的姿态,主持起了这说开始就开始的会议。
「计划的细节,虽说已经决定好,但这收益上的分配,也一直都没谈拢。今天把你们约过来,就是要当面谈清楚,省得在线上,有话也不说乾净,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顾盼你大爷……你家顾大爷不方便来,你是全权代理人,希望你正经点,别跟以前一样。」
说着,男人那正经起来,斯斯文文的脸,忽然朝顾盼眨了眨眼,不正经地笑道。
「唉,不正经的,一直就只有你。」
看了眼又端正坐好的男人,那双探不清深浅的眼神,让顾盼无言地叹气回道。
「OK,太好了。那~接着是金俊的问题。」
「原本呢,大家都同意在事后,让你们家族正式跨海加入我们。而照约定,是不参与利益划分的。
「不过,考虑到主要执行部份,几乎都是经由你们金家来操作,所以我们还是挺过意不去的,决定将收益拆成五份,算你们金家一份!」
眼镜男说完,将一份印满了数字的册子,推到金俊面前。
「其实呀,是因为怎么都分不乾净,总会多出或短少。所以乾脆把一些我们用不到的,客资、货料、偏远加工厂和不好处理的东西,都让给你们。
「算是我们的诚意,不过好歹也有八位数的进帐。其实呀!都是那个方块脸大叔,硬要我说这些场面话。」
眼镜男说着说着,已经侧身靠向金俊,用一桌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对金俊说着悄悄话。
「咳~大家都是合作伙伴,照顾即将加入的金家生计,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说话的,是那位矮粗壮的方脸大叔,黝黑的脸上刻满了沧桑,粗声粗气地解释说道。
「说起来,即便我们能成功拿下顾家,但还是不能大意,那些真正操纵着市场的家伙,可都从来没现身过。要真正壮大起来,唯有结盟,如果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彼此算计,那还不如现在就放弃算了。」
另一名胖硕的男人,倒是一脸平静,持平地解释给金俊听。也算是示好了。
「什么叫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就是啦!所以说~我最喜欢胖子了。」
眼镜男在两人说话时,就已起身在桌边随意绕着,并一脸欣慰地回应了胖男人。
绕到门边时,他伸手招了招路过的侍应。长相柔美俊俏的男侍应,进来后恭敬地站近,听着眼镜男低声的吩咐。在眼镜男扔了一卷钞票给他后,礼貌的朝众人行了礼后便走了。
「都清楚了?连同你们两家补足的资料,应该能大致判断出,各要拿下多少物料,才能切断他们的运作,进一步让后续产线停摆。」
「还是比预估的,再多拿下5% 吧,虽然成本增加了,但是这样也能规避一些风险。」
「我同意!这些物料,以前也都有过类似需求,还有些剩料也不是奇怪的事。」
「听我爸说过,小叔家的确仍有囤料。我堂弟也是心细的人,评估供需走势,而预先留料也不意外,所以多拿下确实是比较安全。」
几个人看着桌上繁杂的资料,都开始暗暗算起,自家如何能将投入压至最低,以取得最大的报酬。眼镜男也不时总结着不同资料间的症结和关键,直至厘清所有疑点。
「好了,到这就确定没问题了。我们是不是,该举杯预祝计画能如期达成呢?」
眼镜男说着,外头一名女侍应已经端着托盘走进,将盘上酒水,分放在几人面前。
「很高兴有机会加入各位,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金俊率先起身,展现出难得的笑容,并主动举杯说道。
「喂!才一杯?那谁?去多拿些过来,帐算你们老板头上。」
方脸大叔妥妥的是酒精爱好者,一闻到酒味就砸着舌,对未离去的女侍应大声喊道。
「别喊他,你让其他人帮你拿酒。」
眼镜男的镜片上一片白光,咧着嘴笑道,并也已起身,领着众人与金俊碰杯饮下。
「啊!」
才刚喝下不久,站着的顾盼忽然重心不稳,猛地摔回椅子上,两颊脖颈泛起红晕,看起来醉酒醉得厉害。
「不好意思……酒量不太好……」
顾盼吃力地说着,伸手揉着太阳穴,试着让自己清醒点。
「顾盼……咱们打小就认识……我怎么都不晓得你酒量不好……」
眼镜男拖着椅子到顾盼身旁,反坐在椅上,学着她吃力的口吻说道。
「你什么意思?」
揉着快睁不开的眼睛,在体内飙升的危机感,让她勉力撑着,但也让她满脸的困顿,疲惫不堪地问道。
「你不明白呀?顾大小姐,别怪我这发小过河拆桥,考虑到你们是顾家的同族血亲,所以你的亲爹,也明白得让我们三家看看诚意。」
「我爸?怎么可能……哼!你就不担心,我把事情全部告诉我小叔吗?」
「不~你不会的!你看,为了堵你的嘴,我都帮你准备好最棒的饲料了。」
说完,眼镜男手一招,一直站在旁边的女侍应走了过来。仔细看去,还是位漂亮的女侍应。
「女人?她能对我干嘛?」
「啊啦~歧视女性可不是好习惯。喂~秀给她看!」
眼镜男贼贼一笑,对女侍应吩咐说道。
女侍应灿烂地笑了,细绣着精致花边的皮短裙一掀,赫然出现了一根尺寸还不小的家伙。
「哦!原来是那男侍应,现在的化妆术呀!真心可怕……啧啧。」
胖男人正和方脸大叔对饮,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只是男扮女妆还是挺让人意外的。
「好歹也是一起长大,所以帮你选了个极品!
「看看你,都快三十也老大不小了,也没让人生更进一步的念头,所以身为好友,我决定狠狠帮你一把。」
眼镜男贴近顾盼,越说口气越兴奋,眼中更有一股藏不住的躁动。
「放了我!老家伙年纪这么大,终究是我要接班,你应该很清楚。」
顾盼挣扎着,如此状况下根本逃不掉,艰难地摇晃着脑袋,口齿不清地说道。
「我好失望呀!我的小盼盼,相处这么久,你还是不了解我。」
侍应拦腰抱起顾盼,询问一般,看向一脸失望,正捏着顾盼鼻尖的眼镜男。
「这还要问我?你搞过的女人还少吗?」
侍应立即明白过来,将顾盼抱至长桌上,俐落地掀起她的上衣。
顾盼虽外貌成熟,但皮肤仍十分纤滑细致,侍应虽一直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但在她上衣掀开时,仍不禁张大了双眼,眼中有丝惊喜。
并没有急於干活,他只是继续将胸罩扯开,双乳上嫣红的大片乳晕,像极了绵密冰品浇上了热呼的红豆馅料,让他不禁伸出双手,向已胀起的乳尖探去。
『你敢……小清,我一直很照顾你,不可以。』药力发作,顾盼无力地瞪了侍应一眼。双手按着下腹,像是有东西在腹内搅动一样,顾盼难受地,对眼镜男哀求着。
听了顾盼柔弱的哀求,装得若无其事的眼镜男,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走近顾盼,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怕,只要嚐过一次,你一定会喜欢。这阵子,你就乖乖待在我这儿吧!
「温柔点,晓得吗?」
听着眼镜男蓄意误解似的开导,还体贴地吩咐侍应。原以为有一线希望的顾盼,终於还是绝望了。
无视桌边的五人,侍应伸舌舔了下顾盼挺立的乳尖。只见她触电般抖动,恨恨地咬着牙,紧闭的双眼渗出屈辱的泪水。
侍应仍伸着灵活的舌头,在顾盼双乳上细心吸舔,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上,不一会儿就满是唾液及湿红吻痕。
顾盼满脸挣扎的不肯喊出声,侍应微微一笑,贴在顾盼身上的脸,不断下移,双手熟练地扒下她的热裤。
舌尖划过急喘起伏的身躯,胸肋、肚脐、修剪齐整的体毛,以及轻薄内裤下,泛出湿意的紧闭门户。
在侍应抱住顾盼笔直的长腿,将漂亮的脸蛋埋进去时,浑身紧绷的顾盼终於忍不住,被刺激的快感撬开的嘴,不知胡乱喊着什么?
越是喊叫,她的声音就越是柔媚,原本按在下腹的双手,已抱着侍应头上的金色长假发上。
在顾盼被剥开内裤的双腿间,侍应伸长的舌头,淫秽地沾满了黏稠的透明体液,随即又被探进阴户内,在里头灵活地搅动舔弄。
『喞哩~嗯咕~』侍应不断吞咽着,从顾盼下体吸舔出的爱液,不改微笑眼中,亦流露了些许满意的神色。
他起身压向已神情恍惚的顾盼,神色温柔的与之对望。
顾盼已无抗拒之意,药力发作下,她早已意识浑浊,快感、欲望和药性快速击散了理智。她的眉眼满是似水的娇柔和渴求,只是微张着双唇,缓缓凑向侍应。
紧紧搂住侍应,炙热地深深吻上,任由侍应揉弄充血胀红的乳头和阴蒂。高挑而白皙的顾盼,此时,已一丝不挂地瘫软在侍应怀中,成了任人享用发泄的美食。
金俊神色如常,对於就在身旁,顾盼被随意奸淫的画面无动於衷,端着酒杯小口的抿着。只是随意瞄了眼身旁的安福易,露出了不耐的厌恶神情。
安福易在酒店时,见了顾盼就已有些异常,眼中满是藏不住的色欲,此刻更是吞着口水,死死盯着脱得精光,躺在桌上的顾盼。
金俊忽然将手伸进安福易的的衣袋,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掏出了几颗用小塑料袋装好的药丸。
「死性不改!」
安福易的胖脸惊慌不已,他甚至没发现金俊将手伸进他衣袋里,直到金俊开口低声骂道。
「别想了,她不是你能碰的。」
金俊在收起那袋药丸后,镇重地警告着安福易。
如今自己在异地还未站稳脚步,若这被好色的下属这么一搞,难保不会惹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