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1)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讨价还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当当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系,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阴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屄这么涨,奶子这么大,天生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佛此刻就在我面前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里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干涩,阿豹要抱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部抽插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操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干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那一大泡肮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准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操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操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阴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操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操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阴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操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操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佛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彷佛配合着下面两个狂操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操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操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