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几天,他再来求偶,小墨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
岳子墨还咬牙呢,看对方气焰灭了不少,心里正舒爽着,看来这不管是人啊还是虫子,还是得骂一顿比较好,对方才会老实,才会听话,可一眼瞥到镰的两腿间高高竖起的玩意,心头的无名之火再次的熊熊燃烧起来。
可能是廉的示弱给了岳子墨嚣张的本事,他恨恨的看了对方那玩意三秒钟,那玩意在他的注释下越发精神抖擞,他抬脚作势就要赏赐一下对方。
“我,我去给你准备吃的。”镰捡了衣服,仓皇的跑了出去,那背影还有几分踉跄。
看到对方走了,岳子墨瘫坐在床上,麻木着一张脸看着满是泥泞一样的被褥,那上面各种汗水和液体,好有留下的各自异样的气味,无比表明,白天到底是如何的疯狂的存在。
完全无法掩盖的事实。
他的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人……
岳子墨捂着脸,半天都不想再理会自己,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太可耻了!
更加可耻的是,他还是有那么一米米的爽到了。
他对自己的定义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一定是镰给他涂抹的玩意有催情的效果,一定是这样,捡肥皂系统不就是这么说的!
默默的自我唾弃了几分钟,收拾心情,踩着双腿发软的步伐将床上的被褥扯下,再换上一套干净的,躺在床上,又叫来奴仆给端来干净的水。
“大人,水端来了。”苏小声的说,他耸着鼻子,嗅到了房间里某种味道,偷偷的咪了一眼半死不活,一脸世界末日表情的岳子墨,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和嘲笑,那异色太快,转眼即逝。
岳子墨看了一眼地上的水,示意苏下去。
“大人,你现在应该很虚弱,我来服侍你吧。”苏乖巧无比的说着,跟在他身后的瞳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苏目不斜视,拧着毛巾,就要上前。
岳子墨在对方触碰自己的那一刹那,岳子墨立马起身,拿住了毛巾,并且阻止了苏的进一步接触。
“大,大人……”苏紧张万分,结结巴巴的。
“我不用你服侍,你们两个都下去,我是很虚弱,但是还不至于虚弱到连清洗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岳子墨冷冷的说道,表情有些冷漠。
苏不由得一愣。
自从被买到的一天,苏就觉得岳子墨是他见过最没有胆量,也是最没有戾气的人类了,这种人,若不是有个强大的虫人买下他,在任何的地方,都是被揉捏欺负的份。
苏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人,都身处于在末世了,居然对外人没有一点的警备之心,还对虫族人和颜悦色,难道他就不知道,虫族是异族,是异类,是人类的敌人,是人类的仇人吗?
除了好的皮囊,一副好身子,有高的繁育能力,还有什么本事?
哼!
假若是他的话,他肯定就不会坐以待毙,不会接受这些虫人的食物,也不会接受给予的惠赠,哼,人类的一点尊严呢,骨气呢,要是他的话,他就不给这些虫人好好脸色看,乘着这些虫人不在意的时候,弄死几个!
真是个下贱的人,除了贪生怕死,就是贪图享乐,雌伏于虫人胯下,彻底的成为奴隶,无可救药!
要是他的话,在对方交配的那一刹那,在对方精神最为松懈的一刻,将其杀死。
☆、第37章
苏以前在奴隶所的时候,就听说有一位人类的英雄,就做出了这样伟大的事情来,他觉得那才是他向往的,虽然他出生卑微,下贱,但是苏觉得他的灵魂比那些没有进去奴隶场所的人类干净多了。
起码他是不会被堕落的。
他的目标可是要在将来,杀死虫人的。
苏以前在奴隶所的时候,就听说有一位人类的英雄,就做出了这样伟大的事情来,他觉得那才是他向往的,虽然他出生卑微,下贱,但是苏觉得他的灵魂比那些没有进去奴隶场所的人类干净多了。
起码他是不会被堕落的。
他的目标可是要在将来,杀死虫人的。
在看看眼前的这个人类,苏觉得他不能忍。
然而命运就是这么的不公平,谁叫他出生在那样一个肮脏且令人嫌弃的地方?如果他要是有一个很好的出身,他肯定比很多的人都要混的好。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像这这些恶势力们低头。
可恶,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将这些人都踩在脚底下。
同是同类,居然对他的苦难熟视无睹。
苏觉得非常的寒心。
“大人,我,我就是想要服侍你,这些天你一直都没有吩咐我和瞳做任何的事,也不让我们在一旁候着,大人你要是觉得我们不好,我们可以改,求求你千万不要我们。”苏说的是肝肠寸断,眼睛婆娑,可怜的要命,两只瘦的跟干材一样的手紧张的拽着那可怜的遮住布,委屈到极点的小眼神就好像随时要被抛弃的小狗狗。
“大人,你千万别不要我们了,被抛弃丢弃于奴隶场,我和瞳会生不如死的!”苏哭着示意一旁端着水的瞳跟着跪下来。
瞳默默的看了苏一眼,慢慢的将水盆放下。
岳子墨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这变脸变得像魔术一样的小孩子,心里不由的好笑。
他什么都没有做,这小孩子就演了一套一套的。
“我就是没让你干活,你就觉得我会不要你?那行吧,等几天你就有活儿干了。”岳子墨也不去看苏憋的红的脸,让其出去。
瞳一声不吭的老老实实的出去了,苏跪在地上,又气又是恼,心里暗暗的咒骂着岳子墨的有眼无珠,不识好人心,同时心里怨恨着同来一块的瞳,关键的时候给他拖后腿。
岳子墨在说完之后就再也没有理会苏了,在他的眼里,苏就是一个孩子,在怎么的折腾也就那么小的一个,心机是有心机,可惜,看了那么多宫廷剧还有身处于现代社会复杂关系层次的岳子墨不至于这点小计谋都看不出来。
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和苏相反的,他欣赏然瞳。
苏在地上跪了许久,也不见岳子墨叫他起来,还在那里十分悠闲自在的清洗着,似乎就把他当成了一个透明人。
苏默默的低垂着头,稚嫩的眸子李缠绕着浓浓的戾气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