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女人的嘻嘻哈哈的笑声,单间里孤孤单单的男人就被五朵花儿给包围了。
「小李,姐这两天背上不舒服,快给姐按按。」
一进单间,乌云一头趴在长椅上对男人说道。
「哎,我说乌大姐,这里有专业按摩的你不用,怎麽让小李给你按?难道小李比专业按摩的按的还好?」
看到乌云叫男人给她按摩,同来的素清奇怪的问道。
「这素清姐就不知道了吧,小李按摩的手法真的比这里专门干这个的做的好。」
没用乌云回答,坐在边上的路检察官就替她回答了。
「你们都试过?」
素清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俩可没这个福气!要试也是乌大姐和路姐试过,要不是路姐今天说我们还不知道小李子还藏着这一手呢。」
带着一点味道地,小牛半开玩笑的说道。
「什麽叫我和乌大姐试过?小李那麽好说话等一下让他也给你们按按,试一下你们不就知道小李是不是管用了?就怕你们呀,要了这次呀还想要下一次!到时候满世界地追着人家小李要!」
有人说话有味道,这路检偷换概念的夹杂不清就让这味道有了不少说不清的东西。
「死路姐!你才是追着去找小李要呢!要要要!要小李天天都给你!」
不甘下风的小牛立即展开反击。
「是呀,我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让小李经常给按摩一下正好放松放松。倒是小牛你呀,这要要要的,你找小李到底是要什麽呀?」
不紧不慢的路姐棉里藏针的工夫可是相当的到位。
「死路姐!我让你要!」
小牛干脆边说边冲到路姐那里,嘻嘻哈哈中两个人闹做了一团。
满屋子的笑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玩笑归玩笑,该按的男人一个也没有拉下。
不过当按到小牛和青格的时候,在浴液的香气里,在乌云那描述过的幻影里,男人的按摩手法上似乎是多了不少新的东西。
素清家里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四女一男还没有就此散去的意思。
于是在路检的提议下,面带潮红的小牛和青格在使劲地横了男人一眼後,上了车去找地方吃饭。
有饭局就要喝酒,喝酒就有歌声。
乌云的蒙古长调很有韵味,而坐在她对面和着她歌声的男人也不乏深沉。
其他人里只有青格能完全听懂这歌里唱的是什麽,当男人拉住她的手时,她也轻声的唱了起来。
歌声又起,是男人的手搭在小牛的肩膀上的合唱,唱到高潮时,四目相对的两个人都有了沉醉的感觉。
天很晚了,家最远的小牛被男人最後一个送到家门口。
「你的歌唱的真好,以前怎麽没听你唱过?」
没有拉开车门,小牛看着男人问道。
「我是不经常唱的,不过你唱的也那麽好,怎麽我也没听你唱过?」
男人反问道。
「得了吧你,你什麽时候注意过唱没唱过歌?现在跑这儿来装什麽蒜?!」
女人总是在别人夸她的时候想起其它的事情来。
「好好好!我不对,那以後我每天都洗干净耳朵听你唱还不行吗?」
在女人想到其它事情的时候,男人千万要理解。
「去你的!鬼才天天唱歌给你听呢!」
女人笑骂着。
「那好,以後我就听坐在我车里的这麽漂亮的女鬼给我唱歌啦。」
这个时候男人的脸要比平时厚。
「死平子!你才是鬼!是个大丑鬼!想听我唱歌你就等着头发白吧!」
女人薄怒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行啊!有眼前这麽动人的女鬼陪着白头到老,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呀!」
男人夸张的声音。
「死平子!」
女人羞骂着开始捶打男人。
只是搂了抱了,男人第一次这麽克制了自己。
恋恋不舍地,车上的两个人又缠了许久才各自分手。
国华每次来男人家总是坐坐就走了,除了丛彩虹送她从来不用人送她。
倒是邓丽不但经常来,而且一呆最少也是半天,临走了,不是男人送的话,她很可能还要继续呆下去。
单位,在那个晚上後,小牛和青格与男人若即若离,家里,国华和邓丽也没法真的说清楚。
这窝边的草呀,你吃了一茬她就再长出一茬来,难道是直到你再也吃不动了,她才不再会长出来?孩子们马上就要开学了,男人领着她们和家里其他人一起来到这个新建的,属于他们中每一个人的牧场。
才一百来只羊,两匹马,牛连个毛也没见到一条,大人们都忙着干这弄那的,小孩子们全都把嘴差一点撇歪了。
在牧区,蒙古族男人开始当家立业的时候,父母所给予他的家産也和男人现在拥有的东西差不多。
是男人,站在着雨雪风霜的草原上,用自己的双手在今後的岁月里,让羊群撒满山坡,让马群踏过天边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