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着那个身影,男人进到气氛热烈的舞会现场,还没有看明白这里边是个什麽情况,一支中四的曲子响起来,一只优雅地伸到他面前的邀请的手,让不容拒绝的男人,迈步走进了舞池。
在这个塞北的城市里,男人在舞池里的水平还算可以。
和自己的舞伴用节奏和步调进行了初步的融合,两个人在随後的穿插变化里,居然有了那麽一点专业的味道。
五六分锺的时间,翩翩而终的舞曲,惺惺相惜的两个人,都有了意犹未尽的感觉。
舞会里,位高权重的领导们都被青春活力所包围,而来参加舞会的那些三十~四十岁之间的女性,此时就有了些陪衬的意思,现在的男人,就站在这些‘陪衬’的边上。
对于男人来说,任何女性都有她值得欣赏的一面,而不只是她那美丽的容顔。
用心去欣赏每一个女人,给她们那份只属于她们的骄傲,因爲我们是男人。
七八支曲子过後,男人把站在他身边的那几位,都挨着个的邀请了一遍。
一个似乎是孩子的男人,和她们这些快被称做大妈的女人们共舞了一曲又一曲,于是在有意无意之间,每次到一到曲中休息的时候,这个刚刚和她们熟悉起来的小夥子,就在她们散散地圈子中间与她们聊起了天。
萍水相逢里,快乐却属于这个圈子里每一个人。
只是在这欢乐里,男人所有的底子都被刨了遍,你比如:姓名、年龄、职业、家庭住址等的没有一项被遗漏,而对这些女人一无所知的男人,只好一口一个大姐地叫这她们每一个人。
大姐,这个称呼对于这里的一些人来说,似乎已经遥远。
当这个称呼从一个大男孩嘴里很自然地吐出来时,这些女人在微微的不自然里,谦逊不已,不过到了最後,也没有一个人对此提出反对意见。
晚上十点,舞会就要到尾声了。
趁着曲中休息的时间,男人和他刚认的姐姐们礼貌地告辞了。
没办法,革命工作的分工不同嘛!本来以爲今晚上舞会一散,男人他们这次伟大任务也将告一段落,可是男人才从里面出来,就接到通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而且是出车到下面旗县,大约要两天的时间。
夜里十一点,舞会散了。
可是这回坐到男人车上的,却不是他以前的服务对象,而是舞会上男人的那几位大姐。
虽然这不是那些大姐们的全部,但要是一个车上挤了那麽六七人,也确实是有那麽点意思了。
绕了大半个城,到盟委家属区的时候,男人的车上只剩下了一位乘客。
「我家就住这的三楼,是东面的那个,你有时间来坐坐。」
一句轻飘飘的话留给男人,最後一位乘客飘然而去。
「有时间坐坐?!?你告诉了我你叫什麽了吗?我敲了你家的门後就说我来坐坐!?切——根本就没诚心嘛!」
好男人也发了牢骚,不过那也得回家呀!一挂档,一松离合带加油,男人……
回到家,一间亮着灯的卧室里,苏家三姐妹正和她们的母亲做着交流。
推门而入的男人还没等有谁说什麽,就冲上前去,抱着每一个人都来了个深吻。
突然袭击!苏家三姐妹都没什麽,可是她们的母亲却好不难堪。
追着这个死小子,上去就是连掐带打,不过已经是身大势粗的她,哪里还能剧烈运动,这不,三下两下的,就被男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男人是个什麽东西,苏家三姐妹能数出他身上有几根毛来,男人这会儿打的什麽小九九,门清的她们已经知道掘了尾巴的他,要拉什麽屎了。
盍家欢乐!是早晚要过的关。
赶早的不如赶巧,于是苏家三姐妹中最小的那个去关门,剩下的两个则含笑的看着男人和她们的母亲。
二姨的性子很钢,太急了就会反弹。
对她老人家很是了解,又非常具备耐心的男人,开始埋下头来工作,最终目的就爲一个——百炼精钢绕指柔嘛。
孕育着生命的女人,穿的衣服都很宽松,如果是睡衣的话,那就更没的说啦。
不过男人可没有那麽心急,好东西要慢慢地享受,太快了会被噎死的。
「这几天累吗?」
「还行,不太累。」
「不累也不行,你看都这麽晚了,你怎麽还不睡?以後不能这样啦。」
「没事。今天是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