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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打算是从初三开始更新,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我的一个同事和一个朋友会在这同一天,因爲同一种疾病而去了天国。看到还不到四十岁的他们就这样的走了,我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干什麽事也没个精神。经过几天的适应,心情平静了许多,更新也就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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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那辆「松花江」,算上司机的座位可以搭乘八人,但是现在九个人坐了上来也并没有显得拥挤。这主要得归功於车上的八位女同志都有着相当标准的身材,从而在最大限度上节省了占地面积。
看着从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人们,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寻思着:这得要多少只最能叫的鸭子,才能和这车上的女人们抗衡一下?
时近中午的时候,在西乌旗车站边的蒙民餐厅旁,男人把车停了下来 ?什麽会选择这里,是因爲这里做的肉饼和汆羊肉最爲地道(如果有机会来这里,一定要来尝一尝),还有就是,早些天前回来办工作调动手续的大姐和二姐,已经在这里等他们了……
金黄的肉饼、可口的汆羊肉,也没有让女人们的嘴里少说一句话,相反,更多的女人汇聚到了一起的时候,男人再一次感叹:「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怎麽一到这时候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唉!教妻不严,是谁之过也?!
感慨的时候也会有幸福的感觉,坐在她们当中的男人,惬意地品味着眼前的一切。只是这会儿他更关心的是两位姐姐调动工作的事情,当从一片嘈杂声里传来胜利的喜讯时,一丝会心的笑悄悄地爬上了男人的脸……
*** *** *** ***
载有十一个人的「松花江」,在下午一点锺的时候准时出发……
五月末的草原,虽然还没有褪去那枯黄的外衣,但在晴朗的天空映衬下,却也隐隐透出了些许的绿色。草原的又一个春天,就在这凛凛塑风的催促下,悄悄的走来,把孕育了一个长长冬夜的生机,重新唤醒在起伏的山峦,奔涌的河流。
第一个出来欢迎男人他们回家的,仍旧是额家那几条飞奔而来的大狗。有了上一次经历的女人,全没有了以前的惶恐,相反,一份从容镇静,叫几个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的女人佩服不已。虽然说那几个从容走下车来的女人,是在男人先下车和那几个貌似凶猛的家夥依次打过招呼之後……
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微笑,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朝思暮想的女人,顿了顿的男人一下子冲了过去,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千言万语,不用海誓山盟,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告诉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生産不到二十天,额尔德宁已经在家里忙里忙外了。除了这次和男人他们一起回来的额的大女儿图雅是见怪不怪的外,剩下的女人在一片讶然之後,被支的团团转的就是那个苦命的男人了。
那……女人们在干什麽?
哄孩子、做饭是传统女人最能自诩的两项专利,不过,现在她们把烧菜做饭的专利支派给了男人後,另一项专利……抻胳膊拉腿,捏脸蛋揉屁股地『哄』两个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的小家夥,虽然这场面用『蹂躏』(虽然她们也在尽自己最大努力来轻手轻脚了)来解释,也许更恰当一些,但这却丝毫不能动摇女人们那火一般热起来的心情……
饭还没有端上桌子,两个不堪忍受『折磨』的小东西就哭闹着被男人一个、额尔德宁一个,抱去哄了。实在不能理解两个小家夥在她们这麽多人的『悉心』照料下,还爲什麽要哭的女人们,这会都三一群,俩一夥地睁大眼睛,围在两个抱孩子的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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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草原一到夜晚,气温还是非常的低。几个第一次到牧民家里做客的女人,爲了亲身体验一下睡蒙古包是个什麽滋味,全然不顾男人的劝说,就满怀兴奋的钻进了额家最大的那个蒙古包里……
蒙古包里,使用取暖和做饭的燃料是干透了的牛粪,即便是用最大块的牛粪把竈堂里添的满满的,才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随着竈堂里最後一块牛粪也变成了灰烬,刚刚还热得要把全身衣服都脱下来的女人们,一下子就体会到了男人苦口婆心的劝说是怎样的深刻了。
因爲母亲和金花要留下来陪着额尔德甯和孩子,男人那想象了很多天的「孩子老婆热炕头」的愿望,就这样灰飞湮灭了。跟谁争也不能和自己的妈争呀!垂着头的男人推开了蒙古包的门……
一声「快把门关上!」昏暗的油灯下,把头都缩到了被子里的女人们--愣了一下的男人很快就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了。
一块块的羊粪砖被男人拿了进来,趁着竈堂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熄灭,男人又做起後勤工作来……
炉火要着上来还要等上一会儿,解带宽衣的男人,顺手拉开一个裹紧的被窝就钻了进去。可是还没等男人完全躺下,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就「呼」的一下钻到了他的怀里。「冷呀……」只会说这麽一句的女人,浑身颤抖的差一点就把男人的身子挤破。
又是怜惜,又是好笑的男人,只得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只是这蒙古包里被寒冷所折磨的女人不止一个,看到有人找到了温暖的庇护所,其他的女人……
由於刚进蒙古包的时候,额家的大女儿图雅也被几个女人拉上睡到了这里。当着未成年少女的面去钻男人的被窝,还真让另外几个女人有些放不开。於是面子和寒冷,就在她们几个那里激烈地做起了斗争……
也就是两三分钟吧,最怕冷的丛彩虹第一个放弃了对寒冷的抵抗,把被子往身上一裹的她,连人和被子一起冲进了男人的庇护所里……
有了一个做榜样,於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後,除了从小在牧区长大的图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钻了过来。
羊粪砖有着很高的发热量,一般来说,相当与和它同体积的褐煤差不多。它燃烧的过程很慢,但是一旦充分燃烧起来的时候,所産生出来的热量是那一竈堂牛粪所无法比拟的。
六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挤作了一团不说,还有加上几床厚厚的被子,当蒙古包那用白铁皮制成烟囱,被炽热的火焰烤红了的时候……
*** *** *** ***
热,最先从钻在人堆中间的丛彩虹身上开始,然後就接二连三地传染给了以她爲中心的每一个人,到了最後,连男人这个对冷呀、热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都焐出一身汗来的时候,他决定是该干点什麽了……
男人通过一阵子的左挪右挤,终於在人堆中间弄出了一点空隙。利用这个不大的空隙,离男人最近的丛彩虹和大姐身上多余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感觉到她俩穿着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觉应该不会很热了,从被窝里探出身子的男人,对其他的女人开始如法炮制……
男人是一片好心,只是想让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可有的时候,好心更容易被别人理解偏了。这不,当男人开始爲第一个女人脱衣服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女人,当然图雅除外,都认爲她们的男人又要和她们……
经过一个时期以来的床上交流,这些女人对男人在床上的各种要求,已经达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虽说今天有图雅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既然自己的男人真的想要,她们才不在乎这是不是会很难爲情的!
於是男人的手伸到哪里,哪个女人就万分地配合着他,当男人的手在不经意间碰触到某个人的敏感部位时,这个女人就会略带夸张地呻吟那麽几声。火热的温度里,这样的呻吟就象似落到田野里的雨水,被它滋润的东西就疯一样的长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气氛也弄得男人心里痒痒的,他的手在女人们敏感地段上的接触随之多了起来,但男人还是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男人最後一个服务物件是二姐苏菊,不过,还没等他的服务工作进行多少,二姐的心里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润而疯长起来的东西,已经让她情不可待了。当男人的手按惯例碰触到她的那些敏感时,她一下子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了起来……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变得那麽地顺理成章了……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裤头、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几双玉手敏捷地扒了去,二姐那潮湿的花房、与男人那条半软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女人们,分工明确的各自照顾的妥妥贴贴……
铁一样硬的肉棒、湿润的滴出水来的小穴,就这样在几双手的牵引下,紧紧地对接在了一起……
在男人肉棒的冲刺下,手脚并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里转了好几圈的丛彩虹,颤抖着软了下去--这会儿,蒙古包里的女人,除了把头蒙进被子里的图雅,就只剩下大姐还没有被男人宠幸。
看着男人那被姐妹们的淫水滋润的油光闪亮的肉棒,从彩虹翻开着阴唇的小穴里慢慢地退了出来,迷醉着双眼的大姐很快就缠了上去……
*** *** *** ***
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骑到男人的身上。飞逝的时光和後来那些数也无法数清楚的、一次又一次的欢爱里,这样的场景就一次次地重复着!
弟弟那粗长的火龙,被自己用两根手指掰开的小穴一点点的吞下……就是这又涨又满的感觉,把自己带进了爱的天堂,让从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这个……哼!这个小色鬼!
突然想起什麽来的女人,在横了仰躺着的男人一眼後,就眯着眼睛、趴伏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乳头,让它在自己舌尖的舔弄下变得胀了,变得硬了後,女人就把它含进嘴里,两排细白的牙齿,不轻不重地捉弄起了这个就算完全胀挺起来,也就和绿豆差不多大小的东西……
小绿豆被戏弄够了,女人吐出後就晾到了一边,这会的她,在男人脸上、唇边舔弄了几下,腻笑着盯着男人的脸看了起来……
腻笑的脸庞,戏谑的神情,让坠入迷雾里的男人不由得一阵浑身不自在。
「姐…你……?」不明白女人要从葫芦里卖什麽给自己的男人,挤着嘴唇开始探路了。
「别动!」用双手把男人要转开的脸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了男人一切行动自由後,继续满怀好奇的观察起来……
「姐……」知道自己从骨头缝里都要长出鸡皮疙瘩来了,实在是受不了女人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没长出什麽花来的呀?!」没头没脑的嘀咕了一句的女人,没有再对男人的尝试提出疑意。在男人的腮上拍了拍的她,看着男人问了一句:「你和妈是怎麽回事?你对妈做了什麽?」
「妈?!」愣了一下的男人,随即明白这「妈」指的是什麽含义了。
「你说……?」是还想再确定一下的男人。
「就是……!」女人一边给男人最确定的答复,一边重重地点着头。
男人支起身子看着女人,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嘴唇,男人说道:「你说我妈……」
没等他说完,女人就飞快地点了点头。
看到女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又亲了亲她的男人说道:「我和妈之间的事……嗯……就和咱俩之间的事一样。我和妈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现在做的事。」
虽然有明显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得到男人亲口证实後,女人还是在「啊!」了一声後,就有些失神了。
翻个身,变成了「男上女下」,男人一边缓慢地抽插着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一边问道:「你反对吗?」
「不……不是……我……」乱了心神的女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地,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麽。
男人停下身子,亲了亲女人的脸蛋,又说道:「那以後……?」
「不!」还不知道男人要「以後」些什麽,女人却象受到了惊吓似的一把搂住,把他「以後」後面的东西全都堵了回去。
女人急急地说道:「你不会是不要我妈了吧?她都那样了,你不要她她可咋办呀?不行!你一定得……」这会儿是女人的急切被男人堵住了!
等她稍微安静了一下後,男人开始爲她讲解起自己以後是个什麽打算……
*** *** *** ***
男人那被分作三步的打算才讲清楚了一半,被压在他身下的,已经不依地扭动着起了抗议,只听得女人一阵子的……「死小鬼!你占了我们姐妹三个不说,现在连我妈也……臭东西!你想的美!让我们姐妹和妈一起来……你以爲你是谁呀?」
……
就这样,女人抗议着、扭着,男人说着、不急不慢的操弄着……
只是没过多久,男人一连几次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小穴里之後,受到过度刺激的女人就把所有的矜持忘到了一边,於是在男人沈默下来,埋头苦干的时候,女人却向他发出了全面的邀请……
不过,在邀请的时候,女人还不忘和别人比较一下自己和她们究竟有那些不同,比如:「妈妈会象我这样叫吗?」、「我们谁叫的声音最大?」、「妈妈的那里有我的紧吗?」、「你说,要是妈妈和我们在一起,会是什麽样子?是不是也会……」
大姐在男人的怀里沈沈地睡去……
*** *** *** ***
感觉到蒙古包里的温度又有所下降,男人赤着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去竈台那里添火。在竈堂里添上几大块羊粪砖,盖好火炉,用火鈎在炉底搂了那麽几下後,男人拍拍手,直起了身子的他准备回去睡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动不了了!因爲有一双手从身後伸过来,将他紧紧地抱住了--是谁,男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因爲在这个蒙古包里,到现在还能动的人,除了男人自己,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额家的大女儿,图雅!
静静的站在那里,给自己和身後的女孩都留下一些时间,因爲人在有些时候可以冲动,但在更多的时间里,还是要让自己学会等待,尽管只是静静地站上那麽一小会儿,事情就会出现不一样的、但决不是坏的结果。
自认爲把一切都想清楚了,男人转回身,用探询的目光看着眼前面带潮红的少女,迎接他的却是女孩那羞涩的、不容更改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再难的事情,将来总会有办法来解决地。就这样给了自己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男人决定……
少女,有着青涩的脸庞,微微发凉的嘴唇,和那嫩嫩的口中散发着清甜的津液,才是这麽几个回合的接触,就让男人那在连床大战中已经疲惫了的火龙,瞬间又一柱擎天了!
不过,就在他爲火龙的雄起想再做些什麽的时候,怀中的女孩却柔柔地拒绝了他。女孩告诉他,我的第一次,需要郑重的奉献。今天,你的这个不听话的东西虽然都这麽硬了,但是却少了一种气氛,所以嘛……
所以,男人就这样扛着这支直挺挺的钢枪,抱着满脸天真笑容的女孩睡--睡的着那才是遇见鬼啦!
虽然扛着钢枪战斗了半夜,但早起还是男人不改的习惯。当他把包里包外的工作都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家里的女人们也都起来了。没一会,前天和新媳妇一起去公社的嘟鲁也回来了。
一家人,就在一起坐下来喝早茶的时候,已经熟悉了起来……
*** *** *** ***
嘟鲁和媳妇去公社,主要是爲几天後的剪羊毛做准备,当年这个游手好闲的家夥,自打结了婚就象换了个人似的,家里家外的忙活,总算顶起了半个天。看着他的转变,男人真的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这意味着,草原上又一个孩子长大成人了。
这几天的天气不错,剪羊毛的日子就定到明天。今天该干的也都干的差不多了,好久不见的两个男人,自然地都想到了同一件事上--其实也没什麽,就是好好的喝上一顿大酒。
热气腾腾的羊肉端了上来,烈烈的白酒刚倒进碗里。一阵狗的叫声,一阵马蹄声,男人知道有客人到了。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下,一起起身,走出了毡包……
三位客人,都很年轻。他们一见到男人出来,就一起迎了过来……握手……拥抱……热情的问候。久别重逢後发自内心的情感表露,我们把这一刻称之爲友谊。
前两位客人和嘟噜寒暄了几句就朝包里走去,而落在最後的那个,却一把拉住男人,说了几句什麽。男人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到毡包的门口,拿起一双马靴换到了脚上。当家里的女人也都站到毡包前的时候,两个穿着马靴的男人已经在一片空地上搭起了架子……
干什麽?碰到对手的时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难免的。
在衆人的注目下,搭好架子的两个男人在几个小心的试探後,只见四条胳膊同时发力,冲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在趟起的一溜烟尘中战了起来--小乌力吉身高一米八一,体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将近一米七十,体重六十公斤。两个在体形上完全不相称的男人,却作爲对手较量了起来……
这太不公平了嘛!是男人的那些女人们没有说出来、却是此时共同的心声。
终於势均力敌了!是对这两个对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的男人,是爲草原而生,是在这一次次的磨砺中长大成人。我们从小就是对手,也从小就是朋友,长大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也成爲最强劲的对手。
男人之间的较量,在各种不同的心理里进入了胶着……
腰尽量向下低,脚一点点的挪动,一次次的试探……
终於,男人在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里,强行抢到了『里腰』,小乌力吉也顺势紮稳双脚,半塌下身子、将对手紧紧地压住--纯力量的对抗!一个要把对手如旱地拔葱一般地拔起,一个要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把对手砸入轮回……
起了……压住……压住……起了……
慢慢地,细心的人发现,小乌力吉那如钉子一样紮在地上的双脚脚跟,悄悄地从地面上离开了一点。
「完了!」
嘟噜的嘀咕声还没有落,男人已经一个错步,把一条腿别入小乌力吉的双腿中间,跟着,男人挺胯扭腰,一声闷吼,小乌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男人之间的见面仪式结束了,没有人沮丧,没有人惊喜过望,倒地的被拉起来,拍拍身上沾着的土後,大家就进到蒙古包里围坐了下来。
舒心的酒,欢快的歌……
但让女人们悄悄吐舌头的是,这个场面一铺开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们摇摇晃晃地骑上马走了,嘟噜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来只好推迟到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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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毡包里醉卧在那里的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种是以母亲爲首的、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意见:没事干你喝那麽多酒干嘛?又伤身子又耽误事,以後决不能让……
另一种想法是属於额尔德宁的:家是因爲躺在这里的男人才完整的,草原上的男人怎麽可以不喝酒?怎麽可以……?!
两种态度,决定了男人所受的两种待遇--心疼多过生气的时候,女人通常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以後,自己到一边去生气。
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心疼和喜悦交杂的时候,女人会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身边。这不,刚刚还是满包的女人围在男人的身边,在男人安静下来之後,很快就剩下了一个人……
包里安静下来没多久,坐在男人身边的额尔德宁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种温馨。不自觉地,躺在枕头上的男人被她抱进了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让他依在自己的怀抱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地撩弄他的头发,触摸他的脸庞……
女人温暖的怀里,男人安静的睡着,也许是梦到什麽有趣的事情,睡梦中的男人咂起嘴来。
看着男人蠕动的双唇,女人的心蓦地被触动了,她微笑着,慢慢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袍襟,很快,一只丰满而白皙的乳房,轻轻颤动着从袍襟里跳了出来。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那紫色的、饱含着乳汁的乳头送到了男人蠕动的唇边……
本能,是乳头触到婴儿嘴唇的本能!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触到自己唇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开始了香甜的而贪婪的吸吮……
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进来、又悄悄离去的女人们的眼里。莫明的,看到这一幕的女人心里,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触动,受到这根弦的牵引,女人们的心绪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剪羊毛的工作虽然被推迟了一天,但一经开动,就是一派热火朝天。不过,看到一千多只圈到圈里、等着被梳妆打扮的家夥,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有了一个想法:这得剪到哪天才是个完呀?!
三天过後,还被圈到圈里的羊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作爲此次工作主力之一的嘟噜,却被男人打发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後期,有句话流行起来:世界羊绒看中国,中国羊绒看内蒙!被打发出去的嘟噜所要干的事情,就是到附近的牧民家里联系收购山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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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中後期,山羊绒制品在世界上流行起来,於是,一种在草原上牧民最不愿意养的牲畜--山羊,一下子变的金贵起来。
那个时候,一市斤山羊绒在当地的收购价格是人民币一百一二十元,可是一旦到了外地,就暴长到每市斤一百七,甚至两百元以上。只是一道政府令下来,山羊绒只能由政府职能部门尅?,如果私人想插手这一行当的话,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违法,违法就要受到处罚。没收、坐牢等严厉的处罚,从来就不能阻挡人们在高额利润前的欲望。就这样,人们通过各种见不得光的途径,开始了疯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这条路了,这也是爲了利益吗?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其主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实在看不过。
要说吧,我们的政府控制了这个国家所有的可利用资源,可却没能把这个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条件利用好,相反,什麽好东西到了这些掌控者手里,都会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
就象这些爲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绒经营企业,如此高额的利润,但企业却是一家接着一家破産,一家挨着一家倒闭。苦的是在这些企业里工作的平民百姓!而在这其中得到最大收益的,也决不是我们这个国家,他们是……
挂着军车的牌子,即使走私也不会有人来查。之所以接下马明的车,男人最看中的就是这一点。这次来牧区,虽说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看额尔得宁和两个刚刚出世孩子,但顺便做一做搂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谁说不可以呢?
比当地的最高收购价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噜出去转了两三天,额家的院子里就堆了三、四百斤的山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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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额家七、八里的简易公路上,班车停了下来,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从上面下来……
「这附近好象没有别的人家啦?那就是……!」正在山坡上圈着羊群的男人心里一动後,就骑着马迎了过去。
和男人猜测的一样,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正是男人家里的人,她们是--斯琴、杨姐、小潭老师和背在她背上的、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来,叫爸爸。」看着从马上下来的男人走了过来,本来背着小姑娘、走在後面的小潭老师,第一个迎了上去,并转头对自己背上的小姑娘说了一句。
扑闪着大大的眼睛的小女孩,在母亲背上打量了几眼这个被母亲说是自己爸爸的陌生人,却羞羞地把头缩了回去。
男人轻轻的止住了潭芳再一次转回头的动作,亲了亲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後是杨姐,最後是斯琴……
回家的路上,三个大女在男人的搀扶下轮流骑到了马背上,而那个很怕生的小姑娘,却不知是什麽时候已经和男人熟悉了起来。这会儿的她正兴高采烈地骑在男人脖子上,小手指头刮着自己那嫩红的小脸蛋儿,在羞自己那个一骑到马上就浑身僵硬、脸色发白的妈妈……
*** *** *** ***
总共七、八里的山路,男人和他的女人们走了一个多小时。等他们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站了一排的人,来爲他们举行夹道欢迎的仪式。
三个大女和她们的同房姐妹挨着个的拥抱着,问候着,而那个骑在男人脖子上、见到生人就很是羞怯的小姑娘,也被这热闹而温馨的气氛所吸引,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爲三个大女举行完仪式的女人们,马上就被骑在男人脖子上、眨着大眼睛的小东西所吸引,只听到「呼啦」一下,男人和大眼睛的小东西就被淹没在了热情的海洋里……
夜里,这些日子一直陪着孙子的奶奶,把自己的孙女留在身边--是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麽也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蒙古包很大,十一个人睡在里面,不但不会拥挤,相反还有着相当富裕的空间。於是在男人把竈堂里的火架得旺旺的之後,解带宽衣完了的女人们,就穿着内衣内裤的围在一起,交流了起来……
女人之间话题很多,一说起来就非常的投入。这不,当男人浑身赤裸裸地来到她们身边的时候,这些女人就象没看见他一样,继续干着她们该干的事情。
男人毫不在意,他把背对着他的小潭老师往怀里一搂,顺手拉过一条被子,就和她一起钻了进去,而其他的女人在他们两个钻进被子的一刹那,就象事先约好一样,立即结束了她们的一切活动,也纷纷钻进了被窝……
男人和小潭老师钻进被窝好长时间了,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传出来……
「不会吧?」心中带着巨大疑团,那些也钻到被窝里去的女人们纷纷探起身子,彼此交换着满是疑问的眼神--她们才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爲什麽。
支着身子的女人们又等了一会儿,那个令她们万分期待的被窝里,依旧是那麽地安静。彼此间又交换了一下眼神,一向自诩豪放的杨姐、和经常说自己胆大的斯琴,在互相努努嘴後,就朝着那个让她们万分不解的地方爬了过去……
两个女人趴到被窝边上,支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遍又一遍。看到她俩又一次地失望的摇摇头,被激起更大疑团的其他女人,乾脆都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聚集到杨姐和斯琴那里听了起来……
几分钟後,就连一直没有参与此次活动的图雅和妹妹娜仁花,也经不住巨大的好奇,先後凑了过来。经管她俩对这些姐姐们的行爲,也就是个似懂非懂。
终於,实在是不相信这两个家夥钻到被窝底下会什麽都没干的杨姐,在忍无可忍中,一把掀去了那掩藏着巨大疑团的被子……
只是这个世界上碰巧的事情太多了!被子刚被掀到,在一声尖尖的叫声里,蒙古包里的油灯也跟着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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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男人,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这会儿的他,真有一种用头去亲吻大地的冲动。万花丛中正是意气分发、风流倜傥的时候,怎麽会让人欲哭而无泪呢?
原因嘛--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是第三个了!这个女人和刚刚那两个女人一样,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娇啼,极尽媚惑之力,只是当男人抖擞精神,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又一盆倾泄而下的冷水,却迎头浇到了欲火焚心的男人的头上……
很简单嘛--这个女人和刚才那两个一样,那每个月必须要来一次的「好朋友」,现在来了!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万般无奈的男人,只好在女人的胯间狠狠地掏上几掏,在女人胀挺的乳房上咬上几咬,然後在女人那看似歉意、却暗中偷笑不已的眼神护送下,继续在黑暗里朝着下一个目标爬了过去……
很快,男人的下一个目标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一次,有了充分教训的男人没有猴急地猛冲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顺着那光滑的双腿摸上去。经过再三而仔细的确认,这被子下面躺着的两个女人,身上是万分的乾爽。长吐了胸中一口浊气的男人,「噌」地一下就钻到了被子里面……
左拥右抱,摸了又亲後,一种更大的无力感,差一点让男人那挺挺的钢枪软下去--因爲现在躺在他怀里的两个女人,是图雅和她的妹妹娜仁花!
虽说图雅在经过了那个热情的夜晚後,总会在後半夜让赤裸着身子的自己,准时的爬进男人的被窝,睡在他温暖的怀里;并且在睡了几次後,每天和她一起来的,又多了个妹妹!
十四岁的姐姐、十三岁的妹妹。在心里感慨了一声後,男人把妹妹搂进了怀里……一点点地教会她如何亲吻,一次次用手拂过那幼嫩的肌肤……
闭着眼睛的小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那里闪动着迷朦的光辉--刚刚学会亲吻,刚刚懂得爱抚的甜蜜,她冲动着,一次次的把自己清凉的嘴唇和男人紧紧纠缠,随着身子不安地扭动,她的小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身上抚摩……
女孩纤细的双腿被分开,男人那巨大的头颅深陷在那里,他的舌头肆意地掠过那光滑的花房、迷人的小洞……
女孩的双腿被分的更大了,半跪在那里的男人,正把他那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地向女孩的小穴里插去……
男人的肉棒刚刚艰难的塞进一个头去,图雅就睁大着眼睛坐了起来;而当女孩那一声痛苦中伴着喜悦的娇啼响起的时候,蒙古包里其他的人,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围拢了过来……
痛楚,随着男人尽心的爱抚一点点地退去,在度过了因爲男人刚开始抽插所带来的不适後,轻轻哼叫起来的女孩,已经懂得把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到十分钟,尽情叫喊的女孩软了,累了。停止了抽插的男人,亲吻着,抚摩着……
不知道是谁又把已经熄灭的油灯点亮了,衆目睽睽下,男人那沾着鲜血的凶器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每天看着大姐姐们都这样做,或许是有心要和的姐姐们作一个深刻的比较,在所有目光的交集下,图雅毫不犹豫伏身过去,那条沾血的凶器就被她生涩的吞到了嘴里……
粗大,让女孩的吞吐很不流畅,一种从未尝过的、腥腥的气息也使她有些难受。於是,这个在大姐姐们做的游刃有余的工作,到了她嘴里的时候……
--吃雪糕的时候我们都是吸吮,你见过几个上来就用牙咬的?!
本来万分享受的事情,现在成了一种煎熬,好在男人还能想出别的办法。在一脸强作欢顔的神情里,男人对女孩进行了无微不至的爱抚;情动了的时候,女孩放下了嘴里的工作……
(你说男人爲什麽不去指导一下?当着这麽多的人,去指导未成年人干……男人还很不好意思嘛!)
图雅很有个性,在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男人的时候,她也要象大姐姐们那样骑在男人身上来完成。只是,这些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旦真做起来,咋就会有那麽大的不同?
你看不是,当她也用两根手指掰着小穴,找准那挺立的钢枪、一坐到底的时候,她的心里除了痛彻骨髓的撕裂外,就剩下一个声音--怎麽和看到完全不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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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雅的惨状一下子揪动了所有人的心,还没轮到男人起身关怀,一堆女人已经一拥而上把她围了起来。大姐姐们的关怀以及得力的措施,让依旧脸色惨白、眼角含泪的图雅稍稍地缓过点劲儿来。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在这麽大痛苦面前,也不论姐姐们采用哪种措施来爲自己缓解,就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把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东西拔出来。
当图雅被安慰的差不多之後,男人也被汪洋大海般的吐沫给淹没了。是他的错吗?是,也不全是 ?图雅抱打不平吗?多少是有的,只是男人闻着那扑面而来的吐沫,怎麽就那麽酸呢?
图雅是什麽时候、或者是在谁的暗示下动起来的,男人记不太清楚了。让男人浑身都爆发起欲望的是--这个一直叫他叔叔的女孩,在情将极至的时候喊他爸爸!
或许是那对刚出生不久的双胞胎,给了男人真正做父亲的感受。这一刻的真实,是在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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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凉凉的小手把睡梦中的男人唤醒……
虽说昨天晚上有几个女人的身子,让男人望「红」而止步,但怎麽也有七、八个女人和男人一直战斗到天快亮。於是,一直早起的男人在这样一个早晨,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天真含笑、微微带着一丝羞涩的脸。
男人含满柔情的微笑、和轻拂在自己头上的大手,让小女孩的那一丝羞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一向就很少说话的她,在嘴唇动了动之後,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看来爸爸是个大懒虫呀,我们的小念萍才刚来就得叫爸爸起床了!」男人亲昵地在小女孩的脸上抚摩了一下,就一本正经地深刻反省自己。
「不是的。妈妈说爸爸昨天累了,要好好休息,是念萍自己不小心才把爸爸弄醒了。」说着,小女孩不安地绞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是爸爸懒,怎麽能怪我们萍萍呢!来,爸爸起床啦。」
「可是,妈妈说爸爸昨天很累的,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爸爸是很累,但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爸爸一下子就不累了。」
「什麽好办法呀?爸爸快说!」
「想让爸爸好起来,那可要辛苦我们小萍萍一下了。」
我有什麽办法能让劳累的爸爸一下子就好起来?小女孩疑惑的看着自己才认识了一天的爸爸;指指自己的脸,男人告诉她,只要她亲一下自己的爸爸,爸爸就会马上好起来。
有些意外,也很犹豫,不过,最终鼓起勇气的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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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男人都是那麽的忙。
首先是到公社给根生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把这些收购来的羊绒,和男人一起运到了河北省的清河县。几经交涉,差不多三吨重的羊绒,爲初试身手的男人带来了二十几万元的利润!
从清河县回来的路上,男人爲他草原上的家购置了十五马力的农用拖拉机、打草机、搂草机。在路过赤峰市林西县的时候,男人又在那里雇佣了一些人,他们将爲男人的那个家修缮房屋,翻盖棚圈;还有一家三口将留下,他们成了男人家的羊倌。
(草原上雇佣羊倌,往往是让他们举家前来。这样,来的人因爲家人跟着,能安心下来;另外,和主人处的好的话,还可以养一点他们自己的牲畜。)
想留下来帮忙的根生被男人打发了回去,男人和雇佣来的那些人一起,开始干了起来……
又是十几天……
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男人、额尔德宁,和两个孩子躺在炕上。满天的星光,青草的芳香,还有那缠绕在心田里的、一丝丝离别的愁绪……